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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贪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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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贪图
作者:顾以默

文案:
尉央这辈子最遗憾的,是她还没爱过,就遇上了乔欧南。
而他追悔莫及的,是他发现爱上她的时候,她却不再回头。

某人自白:不出意外,本文极度yy狗血虐。但某是亲妈,切记。非失忆文,非西曼文。第一章可跳过,不影响阅读。

简介:
后来,一个笑容永远阳光温和的大男孩问尉央:“你为什么会爱上那个伤害过你的男人?”
她说:“我爱上他的时候他还没有伤害过我,如果我不爱他,他就不会伤害到我。”
他沉默良久:“现在他还会伤害到你吗?”
她微微一笑,说:“不会了。”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尉央,乔欧南 ┃ 配角:尉伦,莱安,诺斯,温莎一大堆 ┃ 其它:先虐女后虐男,契约情人,破镜重圆,未婚生子狗血一片连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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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平线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属于楔子性质的导读。
  非失忆文。
  尉央朦胧中觉得似乎发生了很多事,不停有人在身边走来走去,刺眼灯光亮起又暗掉。她好像可以清楚感觉到周围发生了什么,只是她没法动作没法说话,连睁开眼睛都变得异常困难。
  “心脏跳动异常,血压降低……”
  “病人出现失血性休克!”
  “伤口缝合,快!”
  ……
  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然而耳边的声音让她不自觉想起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父亲。难道他病情又严重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医生让她再签一次病危通知书。
  然后仿佛忽然之间一切声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世界只剩她一人。她觉得自己有点累,但是心口像是有把尖刀慢慢扎进胸膛。刺痛愈发强烈,终于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几乎在她刚睁开眼的同时,一声轻柔的惊呼响起:“上帝啊,你终于醒了。”
  尉央转了下僵硬的脖颈,眼前渐渐清明,一张清秀的脸就浮在面前,近得她都能看清那挺直小巧鼻子上的点点雀斑。
  “我是尉央,可不是上帝……”
  “噢,请原谅我的鲁莽,小姐。谢天谢地你终于醒来了,还能跟我开玩笑。小姐你再休息一会,先不要着急说话,如果不想再听到自己这么不动听的声音的话。我想我需要把这个消息立刻告诉先生。”
  她没有插上一句话,那个清秀的西方女孩已经消失不见了。
  声音真的很难听吗?她皱眉。
  不过并没等到那女孩叫人过来,尉央又沉沉睡了过去。接下来的几天,她清醒的时间渐渐延长,所有活动也仅仅是从躺着到在人帮助下能倚坐在床头。她甚至没机会问明白究竟自己身后何处。
  醒时尉央只见过那个从她第一次清醒时就照顾她的女仆,连更换吊瓶的医生护士都没见到过,好像他们总能摸清她什么时候沉睡什么时候清醒。而当她在深夜里醒来时,她觉得她好像回到了之前那个梦境里,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再没有其他人存在。
  那个女仆也没告诉过她这是哪儿,只定时为她擦洗身体,甚至连她胸口的伤口究竟怎么来的都不知道。
  又一次因为胸口难忍的疼痛醒来,不过再没有人因她的苏醒而欢呼了。
  “你醒了。”清淡而平静的声音从床边远处传来。
  “我想是的。”她声音沙哑,并没有受到惊吓。“我有点口渴,但是好像我动不了,能麻烦你叫人来帮我端杯水吗?”
  那边人影静默了片刻,而后起身走到床边,拿过床头的杯子,坐到床边,扶她靠坐在床头。
  “医生嘱咐你现在尽量少喝水,不过可以含着这个。”他取出一块冰块放在她唇边。
  尉央沉默张口,冰块缓缓融化滋润了干涩的喉咙,待全部融化,她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说:“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乔先生?”
  他的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掉。也是在他出声的那一霎那,她知道了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你受了伤。”乔欧南言简意赅,把杯子放回去,顺手按亮了床边的台灯。
  “我想知道是什么伤。”
  “枪伤。”
  “枪伤?”尉央蓦地睁大双眼。“你是说,我胸口的伤口,是因为中了一枪?”
  乔欧南沉默地注视着她清亮的黑眸,而后视线落在她苍白得毫无光泽血色的嘴唇:“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醒来前发生的事情。”
  醒来前发生过什么事?她逃了外公让她宣布与父亲断绝关系的宴会,后来无处可去就进了一家夜店想用洗手间卸妆。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醒来后会在这个地方面对眼前这个男人?
  乔欧南盯着她看了许久,说:“人们对严重伤害过自己的事会通过强制遗忘来保护自己,你不记得那晚,看来对你来说并不是值得你回忆的事。”
  尉央默然垂眸,说:“可是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救了我?这有点匪夷所思。”
  “不是我救了你。但是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
  “……难以置信。我以为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牵扯的。”
  “是我疏忽了,不该让你把带有家族徽记的东西带走,让有心人误以为我们关系匪浅。”
  “关系匪浅?就凭我拿着你的一枚袖扣?”
  “刻有贝伦徽记的私人用品从不赠人,除非是特殊的人。比如我的情人。”
  她定定看着他:“弗里先生电话告诉我你把它当做谢礼送给我时我们并不认识。”
  “你确实不认识我。所以是我的疏忽,让别人以为可以利用你威胁我。”
  “用我勒索你?”勒索不成,索性杀人灭口。
  “可以这么说。”
  “这可真是个致命的误会。”
  “我很遗憾。”他说。


☆、第零一级阶梯:意外的遇见

  挪威今年的冬天冷得反常,突然的降温,走在奥斯陆空旷的街道上冷风刺骨。
  从西欧穿越千里来到这里,尉央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逼到这种地步。
  大衣口袋里的缴费单早已经被手心的汗水打湿,团成皱巴巴的一团。她无意识地揉着那团纸,自己的心脏好像也被死死捏住,紧得她透不过气。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恨那个找到她告诉她消息的陌生男人。因为他,她不得不放下在法国的学业千里迢迢来到这个陌生的北欧国度,忍受着逼人的寒冷。可也是因为他,才让自己见到了很久没有见到的父亲。
  直到在奥斯陆市立医院重症病房外看到那个躺在病床上,脸颊消瘦昏睡中的中年男人,她睁着因连夜坐车而酸涩发红的眼睛,才想到,他已经快十年没有来看过自己,她已经快十年没有叫过一声爸爸。
  每年都有一笔足够她大手大脚开销的钱定期汇入开在瑞士银行的账户,她知道他一直记得她的存在,只是他不想见到自己。
  无论圣诞节还是春节,她从来没有收到过他任何礼物和祝福。被热情的同学邀请参加各种舞会,在那样的喧嚣热闹中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是当一切结束,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她缩在沙发角落难过得想哭。
  她怨恨过他,连唯一的亲生女儿都这样冷漠得不管不问。怨恨之后,她只能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即使他不愿意来看自己,至少他还没忘记过自己。他是她唯一的亲人,永远的亲人。
  她总以为没有她在身边他会生活的很好,不会有寻常为人父的烦恼总归是件悠闲舒心的事,却从没想过再见他会是现在这种境况。
  所有银行账户都被冻结,曾经的“WEI”当家人所有可动用的现金资产还不如她这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
  更严重的是他现在生病了,必须住在花钱像流水的重症监护室。即使在这样社会保障体系健全的国家,每天需要缴纳的医疗费用也是她无法承受之重。
  医院不会见死不救地把病人赶出去,可是今天在划光瑞士账户上所有存款后,尉央只能祈求医生继续治疗她的父亲,她会尽快凑集应付的医疗费用。
  和蔼的主治医生笑着安抚面前满脸惶惑的东方女孩,说:“不用担心,我们会尽力医治你爸爸,费用还有政府为你承担,想开点美丽的姑娘,希望无处不在。”
  *
  希望无处不在。
  尉央默默念出这句话,嘴里苦得像被倒进生咖啡粉。希望是无处不在,可是从来不会眷顾自己。
  天空开始飘起细密小雨,街上本就不多的行人更是步履匆忙。尉央竖起大衣衣领,依然有冷风裹着雨水飘进毛衣领口。她冷得恨不得把头全部缩进本就不厚的大衣里,低头行走时垂下的长发几乎遮住了视线。
  走到十字路口的拐角处,迎面遇上转弯的路人。因为视线模糊闪避不及,尉央完全没有缓冲得直直撞了上去,东西方身型差异此刻显露无疑。对方只是稍微晃了晃便站稳了身体,而自己却被撞得踉跄后退,踩在湿滑的人行道上更难平衡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跌下人行道摔进车辆稀疏的车道。
  然而突然响起的刹车声令尉央出了虚汗的身子瞬间凉透了,脖子僵硬得无法动弹,更不要说让她爬起来躲闪。
  她脑中嗡然作响,时间在一霎那仿佛被无限拉长。她知道这是人类大脑在面对绝境危险时的本能反应,但是已经无力应对。
  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得让人全身颤栗,一道黑影打横漂移过眼前,最终险险斜横在路中央。
  那个被瞬间发生的状况惊呆的路人跳下人行道,扶起跌倒在路口的女孩,一迭声的“老天,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很抱歉刚才走得太匆忙撞到你,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尉央有些脚软的站着,勉强笑了笑摆摆手,说:“没关系,谢谢,我很好。”
  善良的路人不放心地打量她的手臂和腿,犹疑地问:“真的不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尉央摇头,然后在那位男士惊讶的目光中慢慢走向停在路中央没有动静的黑色车子。
  车窗上贴着遮光膜,从外面只能看到自己长发微乱的倒影。尉央不知道里面人究竟有没有出事,黑沉沉的车体透着深深的压抑。
  她只好抬手轻轻敲了敲驾驶座边的车窗,思考了一下用英语询问:“你还好吗,先生?”
  没人回答。
  咬了下嘴唇,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加重力道再敲一次时,车窗缓缓降了下来,露出一张年轻秀气的面孔。尉央愣了一下,没想到会看到一张东方男人的脸。
  不知道他是哪国人,她只能用英语再问一遍:“先生,你有没有受伤?”
  驾驶座上的年轻男士没有立刻回答,似乎是觉得这样坐着和女士说话不礼貌,解开安全带要推门下车。尉央立刻后退两步远离车门,方便车里人下车。待他在面前站定,她才说:“我刚才不小心跌倒摔在马路上,连累到你很抱歉。”
  本来因为突如其来的状况受到惊吓的年轻男士因为她的态度缓和了脸色,同样彬彬有礼地说:“这只是意外小姐,你也受惊了。”
  一开口,尉央就听出了他的口音,唇角终于挽起笑意,改成中文道:“谢谢你的理解。”
  年轻人一愣,不自觉地抓抓头发,笑的有些腼腆:“原来你也是中国人,我一直没听出来你的口音。倒是你,一下子就听出来了。看来我的发音还是不够标准。”
  “只要不去做翻译官,你的口语已经绰绰有余了。”好久没碰到同胞,尉央难得的开心了一下。“而我离开中国太久,中文都怕说错了。”
  “没有的事。”
  “哦,对了,你怎么停了这么久?是不是你的车……”
  “是啊,刚才踩刹车路面太滑有些失控,停下来后就熄火了。”
  “真的很抱歉。”
  “没事,不是你的错。我已经打电话叫人重新派车过来了,不用担心。”
  “那就好。我也要走了,希望我们都不要再遇到这种事。”
  年轻人微笑着点头,正要开口说什么,远处开来的一辆同样是黑色的车子停在了附近的路边。
  尉央知道他要的车子来了,于是朝他点头告别。
  他回以礼貌的一笑,却不是走向路边的车子,而且回到自己的车边,拉开了驾驶座后侧的车门。带着洁白手套的手一只拉着车门,一只挡在车门框上方,低声而恭敬有礼地用英文说:“先生,车子到了,您过去吧。”
  下一瞬,她已经和一双深邃的,墨黑深处透着蓝色的眼睛四目相对。
  那是一双她见到过,最令人无法自拔的眼睛。
  也许是那一霎的震撼太大,等到她回神,她甚至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男人穿了一套深色西装,手臂上搭了一件同色大衣。下车时手腕擦过门边,有亮光一闪而过。
  年轻司机推上车门,砰的一声。
  尉央看着那个男人,他的眸光也扫过她,只是停顿了几秒便错开。她敛了眼眸,转身离开。经过男人的时候,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是字正腔圆的中文:“女士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早些换下这身衣服。”
  不待她有反应,已经径自越过她,展开大衣优雅从容地穿在身上,穿过细雨走向路边停靠的那辆车子。早已等候在车边的司机立刻为他拉开后车门,他微微点头后便坐进车里,深色大衣隐匿在一片暗影之中。
  年轻司机礼貌同她道别后也快步跟上去,很快那辆流线极美的车子便消失在了蒙蒙雨雾中。
  尉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衣,才发现浅驼色的面料上因为之前的跌倒沾染了大片的污水,一片一片的污渍看起来异常狼狈。她垂眸一笑,再惨也不过如此了。
  忽然眸光一凝,她回身走到那辆被暂时遗弃在路边的车子,蹲下来在车轮边捡起一枚闪着光亮的东西。通体深黑如墨,透着的却是温润的光泽,上面刻着繁复的图案。如果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一枚袖扣,大概是他在下车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
  大学时因为兴趣选修过宝石鉴赏的课程,凭着那点可怜的知识她艰难地判断这应该是罕见的成色上佳的墨玉,或许价值不菲。如果当掉,应该可以换到相当可观的一笔……尉央也奇怪,为什么这时候下意识想到的是拿别人遗落的东西为自己换来一笔救命钱,而不是想办法把它还给主人。
  最终她只能向老天低头承认,她已经被困境折磨地不得不屈服于生活。
  可是,她还想为自己保留最后一点自尊。
  雨越下越大,她无处可躲,好在没有淋太久的雨,有人过来处理这辆熄火的车子。
  她用英语询问来人:“请问你认识这辆车的主人吗?”
  来人以很诧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回答:“是的,女士。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吗?”
  她摊开手心伸到那人面前说:“那位先生的东西不小心掉了,我想它应该很贵重,你能帮我还给他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言不惭的求评,点击收藏咩╮(╯▽╰)╭


☆、第零二级阶梯:艰难的选择

  尉央没想到这个明明再简单不过的请求却在那人看清楚她手心上的东西时遭到了拒绝。
  “抱歉女士,它还是由你去归还比较合适。”
  “为什么?只是把它还给主人而已,谁去都可以。难道你还会把它收为己有?”
  “相信我,除了它的主人没有人敢把刻着这个图案的东西占为己有。我可以为你联系,剩下的就只能交给女士你自己了。”
  只是想还回一件在她看来有些贵重的东西,不料还会这么麻烦,尉央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多管闲事了。最后她只好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对方,说如果联系上那位先生请打电话通知自己,只要她有空随时可以去还东西。
  然而直到三天后,尉央才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对方是位男士,说话非常礼貌得体:“小姐,乔先生请我代他向您的好心表达感谢,只不过他最近并不在奥斯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它可以留给您当做谢礼,无须再归还。”
  “这都是我该做的。请向乔先生传达我的谢意,感谢他的礼物。”她客套的结束了通话。
  从口袋里掏出那枚一直带在身边的墨玉袖扣,指腹抚着上面繁复的图案,隐隐觉得在哪里看到过,却想不起来是什么地方。
  你的主人不要你了。她想着,无奈一笑。平白得了一件礼物,是不是有点幸运?
  重症监护室突然传来的骚动吸引了尉央全部关注,匆匆赶到时被护士拦在门外,她只能从一扇狭小的玻璃门中看着室内的情形,却在看清的刹那一阵胸闷。
  她的父亲被数位医护人员围住,甚至动用了电击刺激瞬间停跳的心脏。
  尉央不知道在门外站了多久,全身僵硬地甚至感觉不到麻木,眼前的一切像被一双强势的手疯狂地扭曲,张牙舞爪地扑到她面前。
  当一位医生把病危通知书递给她时,她怔怔地看着医生露在口罩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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