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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媚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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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前的婴鬼似乎是感受到了龚沉的存在,就连撒欢都显得更有底气了,前有婴鬼猛烈的嚎叫,后有羽刃撕裂空气的凛冽之声。
  苏萧闲和龚炎二人被夹在中间,一时间应接不暇。比起羽刃的骚扰,能否一直压制住身前的婴鬼才是更要紧的事,所以在人步步紧逼,避无可避的情况下,两人也都有所负伤。
  就从方才他们两人与龚沉的交谈来看,他这次的目的,恐怕是与龚炎有关。
  苏萧闲一面对付着婴鬼和羽刃,一面分出神来用眼睛的余光瞟着身边的龚炎。
  龚沉虽然在魔界的这群后生之中,算是拔尖的,但就凭他要想造出完整的婴鬼,还得再等个几百年呢。
  苏萧闲看着眼前的婴鬼与龚炎,脑海里不由得浮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自从混沌之争过后,虽有天界压制,但魔界想要称霸六界的贼心也一直没死,只是苦于力量不足,又没有一个合适的突破口。
  而这些年来,魔界也一直都在寻找龚炎,只是一直也都没能找到有关他的任何线索。
  如今龚沉明明没有制出完整婴鬼的把握,却又这么大张旗鼓的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恐怕其真正的目的,大概不在婴鬼而在龚炎。
  苏萧闲瞧着龚沉那一脸得意的样子,暗自咬了咬牙。
  一开始的时候,她只以为这不成型的婴鬼,是哪个不要命的后生暗地里捣鼓出来的,如今一看,倒是她这许多年过的太过安逸,小瞧了魔界的野心了。
  这些人简直全然忘了,当年婴鬼现世以后失去控制的模样,那种足以撼动整个六界的力量,根本不是可以被控制的住的。
  那个时候,婴鬼刚一被造出来,几乎是眨眼之间,便脱离了控制,整个人间顷刻颠覆,化作死亡的炼狱。
  直到后来,苏萧闲的父王耗尽灵力,搭上性命,才和天帝一块堪堪将其压制,封印进尚还年少的苏萧闲体内。
  老祖宗实在是不能想象,在见识过那样的一番景象后,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继续打上婴鬼的注意。
  真是贼心不死。
  “龚炎,你小心!”苏萧闲严瞧着眼前人在羽刃的紧逼之下,一步步的与自己隔离开,心中不免一阵惊慌。
  龚炎听见苏萧闲的声音,也尝试着要往人身边靠,却在刚有一丝动作的时候,便被婴鬼的一声巨吼给震了回来。
  再以后那婴鬼就总是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发着恰到好处的疯,一直都没给龚炎半点机会,让他能和老祖宗汇合。
  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龚沉的那点小心思,简直就如同是司马昭之心了。
  羽刃的数量随时都在增加,老祖宗虽然不愿承认,但现如今也的确是自混沌之争以来,她第一次的感到了有些束手无策。
  眼前对于婴鬼的压制,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却也是这之中的重中之重。
  苏萧闲虽然明知道,这种时候龚炎那边,正需要她去帮忙制造一个机会点,好去打乱对方的节奏,让他得以在稍微喘息过后,绝地反击。
  但眼前的这个情况,却摆明了不允许她如此做。
  正当老祖宗多次找寻突破无果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却突然出现在龚沉身后的阴影里。
  苏萧闲在看到了这一场景后,几乎是连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同时也再顾不得什么安慰。
  几乎是在看见宋靖秋闪过的第一刻,老祖宗便不管不顾的蹿了上去。
  一枚纤细的羽刃正巧逼到她面前,角度刁钻,苏萧闲避无可避,就这样任由其划破了自己的眼睑。
  鲜血应声而出,流的老祖宗睁不开眼,苏萧闲几乎是闭着眼睛揽住的宋靖秋的腰。
  “你活腻了!回来干什么!”


第49章 
  宋靖秋的到来很明显的打了龚沉一个措手不及,这周围的黄沙虽是因其而起,却反被宋靖秋所用,成了对付他的障眼法。
  周围的黄沙与风声,极大的遮掩住了他的五感,使得就连宋靖秋这样的一介凡人都能轻易的近了他的身,甚至还能在他的背上留下符咒,这让龚沉感到极其的气愤与羞辱。
  宋靖秋喘着粗气,一手环住老祖宗的腰肢,一手掏出怀中的帕子,轻轻的覆在了苏萧闲的眼上。
  老祖宗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紧接着便在耳边听见了一声极大的爆炸声。
  周围的一片矮墙被炸了个粉碎,破碎的沙石瓦砾不断的朝着四面迸溅开来。
  宋靖秋极尽全力的将老祖宗护在怀中,举袖掩面,带着人退到了一座矮屋之后。
  能够顶着周围巨大的灵力压制,将风符和火符一块儿贴到龚沉的后背上,这已经耗费了宋靖秋许多的精力,好在结果还算不错。
  龚沉没能发现他的这一举动,后背猛地被人一炸,起码得有一段时间不能捣乱了。
  没了他的干扰,已到穷途末路的婴鬼很快便败下阵来,龚炎一个人就足以将他销毁收服。
  苏萧闲微闭着双眼,靠着土墙坐下,宋靖秋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两人多多少少都带着点伤口,浑身泥泞,满头沙土,看上去狼狈得很。
  “你想什么呢?不是告诉你躲远些等着我?”老祖宗虽然被人伤了眼睛,却还是能凭着感觉,探知到宋靖秋的位置,只是看不到这人此时的情况。
  度过了方才那样的危险,还不知人伤势如何,这难免让老祖宗有些担心着急。
  说话的语气也显得有些强硬,只见她高昂着脸,手指着身前的宋靖秋,如此质问道。
  宋小大夫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苏萧闲,隐隐的笑着。
  这一路上摸爬滚打,殚精竭虑,实在是没有比如今这一刻,更能让他安心的时候了。
  漫天的黄沙终于停止,蔚蓝的天空渐渐的在尘土之中,露出丝丝缕缕的踪迹,周遭的风暴也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阳光透过尚未落定的尘埃,一缕缕的撒下来,映在宋靖秋的身上脸上,有些耀眼,他抬起手来阻挡。
  苏萧闲就坐在离他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双眼之上蒙着一块白色帕子,衣衫破旧,满脸尘土。
  那样子和他在仙山上初次见她,被她所救的样子,出奇的相像。
  “宋靖秋,你祖宗我虽然伤了眼睛,但还是能知道你在哪的。”
  “恩。”
  宋靖秋看着眼前,如同一个被拿走了玩具的孩童一样,气急败坏的老祖宗,不由得笑出了声。
  只见他走到她面前,缓缓的蹲下身,轻轻的拉过苏萧闲的手指,攥在掌心,倾身抵住了她的额头。
  “我想着你呢,我很担心你。”
  宋靖秋这话听得苏萧闲心里痒痒的,方才还窜得老高的火气,没一会儿就全都灭了,只剩下这一句话,还一直回荡在她脑海里。
  我想着你呢,我很担心你。
  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苏萧闲也有不知道多少年,都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过了。
  许是因为她这个鬼王的灵力实在太过强悍,以至于让许多人都忽略了她的安危,自她父王死后,有无数的人因为美貌与媚骨对她着迷。
  为她生,为她死,却从没有人,再对她说过一句担心。
  所以如今宋靖秋这一句十分普通的话语,竟还让苏萧闲有些隐隐的脸红了。
  婴鬼消亡,尘埃落定,就连龚沉也在被宋靖秋用符咒炸了一次后,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漫天的黄沙,已然散开,蔚蓝的天空随之显现,一切都好像是回到了从前,除了孟舟那只剩下了半副的骨架还如破布般的被扔在那里外。
  这周遭的一切都好像又重回了千年的安宁,这一场被扼杀在摇篮里的灾难,如飓风般呼啸而来,也如飓风般呼啸而去。
  龚炎站在这片宁静的土地上,无论身心,都显得有些疲惫不堪。
  矮屋后面,宋靖秋被苏萧闲有些拽住了衣领,有些蛮横的拥吻着。
  他感觉到了龚炎的目光,虽然显得有些不甚自在,但还是与人赌气一般的,尽心回应着。
  龚炎看着,摇头笑笑,抬起腿继续向村外走着。
  老祖宗能感觉到他的离开,却无心对其阻拦,魔界的野心不会就此熄灭。
  而只要他们的野心不灭,对于龚炎的利用与寻找,就永远不会停止。
  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放任他离开,到这六界任意一个角落里去。
  就如同之前那些年一样,让这世上所有人都找不到他的行踪,包括苏萧闲。
  龚炎离开的悄无声息,就如同他来时一样。
  老祖宗和宋靖秋两人坐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等他们拍拍满身的尘土,离开这片地方的时候,风和日丽,天气正好。
  两人只在周围的镇上休息了一晚,转天便找了船家走水路,直奔扬州。
  苏萧闲从前来到人间的时候,曾来过几次扬州,什么美景乡情都没记住,唯独记住了大闸蟹的味道,即便是回到了鬼界也依旧想念。
  早在仙山上时,老祖宗便常与宋靖秋念叨,如今终于也能如她所愿,去到扬州了。
  “客官与夫人这次去扬州,可是要去游玩的?”
  宋靖秋寻得这位船家,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听百姓们说,他从前行过军出过海,天南海北的都去过,是那镇上数一数二的老船家了。
  这老人家船开的好,人也热情,一路上与他二人说了不少他年轻时的见闻,替他们解了不少的闷。
  “是,扬州路远,宋某从前身子不好,从未去过,敢问船家,去了那里可有什么好吃好玩的?”
  宋靖秋听见船家如此问,也乐意与其搭话,毕竟他二人一个是从未去过扬州,另一个是去了也当没去过。
  虽说是去玩乐,但扬州那么大,若无个熟路人带领,免不了要走些弯路,吃些亏。
  “嗨,老小儿我上了年纪,哪懂得你们年轻人的乐趣,瞧客官的打扮就知道您是个读书人,到了扬州定是要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只是……”
  那老船家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宋靖秋,眼神忽然便闪躲了起来。
  “在扬州的城东有座竹林,偶尔有读书人瞧着风雅就走进去了,若是寻常进去了也就进去了,可是最近客官可千万不可贸然走近,那地方最近不太平。”


第50章 
  “不太平?”
  宋靖秋听了船家这话,不免有些好奇,他虽从未来过扬州,却也一直没听说过,这扬州还有不太平的时候。
  “正是。”
  那船家看出宋靖秋的疑惑,眼神却有些闪躲,言语之中吞吞吐吐,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模样。
  “那竹林本就阴幽静僻,周围几乎没有人住,只是偶尔有些读书人,会三三两两的进去喝茶饮酒。往年也都没出过什么事情,偏偏今年……不甚太平。”
  那船家隐隐叹了口气,使劲的撑了一下船,水面的芦苇上,落下一只蓝色的蜻蜓,苏萧闲独自坐在船尾上,伸出手指想去撩拨,却将那小家伙吓了一跳。
  “不光是不熟悉路的书生,就连对那片竹林了如指掌的樵夫,都已经丢了几个,百姓们都说那林子里可能有吃人的恶鬼,只要进了那竹林的,就如同是进了恶鬼的肚子。”
  那船家说话时认真得很,一支船篙紧紧的握在手里,看样子是真的有些紧张。
  “既然觉得是有恶鬼存在,为什么不通报仙山呢?”
  宋靖秋对这事倒是有些好奇,按理来说这人间各地但凡出现妖魔,都是要上报仙山,再由仙山弟子下山收服。
  没修过仙的百姓们,对于这些妖鬼,大多忌讳的很,许多时候分明没什么东西,都要溜他们下山一趟,如今已然觉得有妖魔存在,竟还有不告知仙山的情况?
  那船家听了,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
  “公子有所不知,早在数月前,官府就已经将诉状送到了仙山了,只是赶上的时候不巧,老道长尚未出关,仙山弟子也被禁制下山。”
  那船家使劲撑了一篙,竹叶似的小船在水上快速飘过,苏萧闲坐在船尾,一双玉足悠然落在水面上,划出一道粼粼的水波。
  “后来没过几天,仙山上就出了事情,虽然老道长及时出关压制,但这仙山下头却又开始频频出现乱子,许多地方都出了妖魔伤人的事情,仙山上的人应接不暇,自然也就顾不上那林子。”
  老船家说到这里,一双眼皮耷拉下来,眼神幽幽直盯船板,看上去很是悲伤。
  “后来也有不少各地散修到此,想要进入竹林降伏妖怪,却也全都没能再出来,我弟弟也是其中一个。”
  宋靖秋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好奇,竟还会勾起眼前这老者的伤心往事,不由得有些觉得抱歉。
  “对不住。”
  宋靖秋站在船中,看着老船眼中的泪光,冲着人点了下头。
  那老船家也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他无碍。
  “没什么的,我只是想提醒公子,到了扬州小心一些,尤其是像夫人这样,眼睛不好的,更要多加注意一些,千万别像我弟弟一样,追悔莫及。”
  “多谢船家。”
  宋靖秋偏过头去,看着苏萧闲的背影沉默了两秒,而后才对那船家道了声谢。
  苏萧闲坐在船尾,听见两人的谈话,稍微动了动耳朵,没有说话。
  龚沉的羽刃上裹了一层灵力与普通的刀刃并不相同,老祖宗被其所伤,要想完全恢复,尚还要等上两天。
  宋靖秋替她上了些简单的止疼草药,这几天都要系上白纱,防止她乱摸乱动。
  好在老祖宗对于这条多余的白纱,没有过多的抗拒,只是有些时候走在路上,总会有人将她当成一个瞎子,就像这个老船家一样。
  ——
  “客观慢走。”
  “多谢船家。”
  扬州一到,小船缓缓靠岸,宋靖秋第一个从船上跳下来,接住了苏萧闲递过来的手,将人与行李一并带下船来。
  扬州盛景果然不凡,街上到处都是往来的行人,商贩的叫卖声音悠扬婉转,即便是最平常的日子,整个城里也总显得热闹非凡。
  宋靖秋向来是不喜欢凑什么热闹的,只有老祖宗喜欢这种热闹新鲜的玩意儿,只可惜她这几日眼伤未好,不能亲眼得见这周围的景象。
  两人在这街上肆意的游荡了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个靠着湖而建的客栈,走了进去。
  这附近景色好,吃住方便,买卖齐全,看着往来人的衣着,便不难猜得出,在这种客栈住一晚上,所花费的银子定然也不会便宜了去。
  平日里,如若是宋靖秋自己出门,定然不会想到要来这种客栈。毕竟他的银子,可是他一个脉象一个脉象望闻问切着诊出来的,每一两都是他的半个命根子。
  可一旦有了苏萧闲,那边不一样了。
  老祖宗对于衣食住行的要求,比宋靖秋这种吃饱就行的人,高出了太多,一般的小客栈大多入不了她老人家的法眼。
  平日里若是没得选择,她倒是还能凑合,可一旦来了这种大地方,有了更好的选择,老祖宗的要求也就随之水涨船高了。
  鬼王发话,宋小大夫就是再心疼自己的钱袋子,也还是得花。
  “两位客观,打尖还是住店?”
  宋靖秋跟在苏萧闲的后面,走进了客栈,一进门那掌柜的便很有眼力劲儿的搓着双手,热络的迎过来了。
  “住店。”
  宋靖秋上下左右的审视了一番这店里的装潢,在确定老祖宗应该会满意后,走到柜台前,拱手奉上了自己的钱袋,主动挨宰。
  比起宋靖秋的肉疼与无奈,站在一旁的苏萧闲就显得要清闲了很多,她如今眼伤未愈,又蒙着一层白纱,所以看什么都有些朦朦胧胧的,不甚真切。
  不过好在她尚且能用灵力感知到周围的环境,所以日常生活还不至于因此受到阻碍。
  两人的房间定在了二楼的转角处,是老祖宗亲自选的,因为她说这间透过窗户,就能直接瞧见窗外的小湖与垂柳。
  宋靖秋对于这些没什么追求,所以一向都是听从苏萧闲的安排。
  二人定下了住处,便将行李拿上了二楼,这里的老板也很识趣,在送了茶水点心以后,便悄然的退去,只留下宋靖秋和苏萧闲两个人在房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和苏萧闲出来,两人只要一间房,就好像已经成了宋靖秋的一种习惯。明明不过几个月前,他在竹屋里还对人十分避讳,一见着人就张嘴不雅,闭嘴不知廉耻的。
  如今竟也是习惯了成天与人绑在一起的日子。
  想到这里,宋靖秋看着眼前人的发顶,不由的抿着嘴笑了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苏萧闲竟就那么悄无声息的变成了他生活中的如此重要的一部分,让他食髓知味,难以割舍。
  真是个妖精。
  “坐过来些,眼睛上的药,应该换一换了。”
  宋靖秋坐在床边上,手中攥着瓶小药膏,轻轻拍了两下床板,示意苏萧闲坐的再离他近一些。
  老祖宗应声靠过来,不声不响的安心坐着,任由着宋靖秋在她身旁来来回回的忙活着,这种药膏是宋靖秋昨日沿路找了药铺买了草药后,自己配制的。
  涂上去冰冰凉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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