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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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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生前就没怎么跟人打过架,几招下来,就只剩下防御的份了。

    小小走廊站着四个人,打起来连转身都难。傅斯连入赶尸一道时日尚浅,尽管比不上雷廷,可他毕竟还是个驱邪师,用起道法来也不吃亏。

    他们之间的打斗其实就是靠僵尸,可惜雷廷的僵尸训练有素,几下就将易立多逼入了死角。

    易立多急了,抬脚去踹对方裤裆。结果那僵尸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趁势抓住易立多的肩膀,将他提起,来了一个重重的过肩摔。

    那一摔连地板都在颤动,易立多更是好半天都没有站起来。

    傅斯连看得着急,手中赶尸铃摇得频繁。赶尸铃的摇动其实有独特的规律,不同的组合能够传递出不一样的暗号,这也是他指挥易立多的方式。

    易立多听明白了他的指令,蹲在地上朝那僵尸发出嘶吼,僵尸走了过来,他抓住时机从对方胯下越过,从背后一跳,骑在了僵尸的脖子上。

    那僵尸伸手朝后,要把易立多给揪下来。抓了几次没碰着,干脆就快速后退,带着易立多去撞墙。撞了几下,易立多岿然不动,反倒将手使劲刺入僵尸的脖颈,挖出了一摊黑血。

    僵尸红了眼,在雷廷的控制下加速撞墙,非要把易立多给撞下来不可。易立多本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原则,死死不肯放手,将那僵尸身上的血肉扯下来大半。

    见自己的僵尸吃亏,雷廷急得狂摇铃,双眼都在注意着他们的战局。傅斯连逮住这个空子,出手偷袭他,并劈手夺走了他的赶尸铃。

    “噗”的一声,易立多发狠地穿破僵尸的胸膛,将那颗黑色的心脏挖了出来。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正要开口提醒他别吃,易立多却头颅一仰,将那颗尸心吞了下去。

正文 第150章 镇魂幡

    第150章 镇魂幡

    尸心挖出后,雷廷的僵尸便彻底成为了无用的死尸。看到自己的僵尸被毁,雷廷回过神来,张嘴想骂傅斯连,却喷出了一股鲜血。

    雷廷手上的赶尸铃与他相联系,僵尸的折损和赶尸铃被夺都大大伤害了雷廷的元气。他气急败坏地瞪着我们,从兜里掏出了一样奇怪的东西。

    傅斯连只看到那盒子,眼色便变了。“你快走开。”

    我不明所以,但也顺从地退出了长廊。他们的争斗发生的时间其实很短,等僵尸毁后,虞非白也找了过来。

    他先扫了一眼,看我无事,便拐进了长廊。

    傅斯连戒备地看着雷廷,神态毫无之前的轻松之感,那盒子的存在令他如临大敌。我站在虞非白的身后,打量着那盒子。

    雷廷拿的是一个木质盒子,纹路精美,透着股年代的气息。木盒是长方形的,比较窄,倒像是装扇子之类的容器。他冷冷地看着傅斯连,手上做出缓缓开启的动作,眼神也愈发地得意洋洋。

    在看到盒子的时候,吃下尸心的易立多莫名地呆滞起来,任凭傅斯连怎么呼唤,他都怔怔地注视着木盒,像是没有听到似的。

    “你应该明白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吧?”雷廷笑道,“只要我拿出来,别说是这家伙,就算方圆百里的行尸都要供我差遣,看你还怎么嚣张!”

    “你不会有的。”傅斯连说,“不然你早就拿出来了。”

    雷廷目光一闪,“我自然是有的,但这东西如此宝贝,我怎么可能轻易就取出来?你折了我一具尸体,这具留下送我,你们离开这里,那我们就算是扯平了。”

    “没门。”傅斯连坚定地摇了摇赶尸铃,“过来!”

    在他的呼唤下,易立多终于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看了雷廷一眼,跑回了我们这边。

    “镇魂幡?”虞非白看清了木盒,小声说道:“不可能,他在讹你。”

    “看在你我都是同道中人的份上,我才给了你一个机会。既然你不肯,那我也只能跟你不客气了!”雷廷说着,做出要打开盒子的动作。

    听了虞非白的话后,傅斯连不知怎的安定了下来,说:“好啊,我对赶尸族遗失百年的传世宝物镇魂幡向往已久,快来让我开开眼界吧。”

    雷廷将那盒子开了一半,忽的又盖了下去。“我今日有要事在身,就不跟你这些小辈计较了。我还要把尸体赶走,你们让开。”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可我们这几个人心里都明镜似的,他手头绝对没有镇魂幡,不然也没必要故弄玄虚唬我们了。

    雷廷明白敌不过我们,找了个台阶给自己下,还自以为很有面子。看着他转身回屋,让他岔开的思路又回来了,我想起之前我们在做的事情,不由一惊:“糟了,我看到那只猫跑了进去。”

    “快去看看。”虞非白说罢,快步走去。

    不等我们走到门口,就听得一声惨厉的猫叫,一只花猫从我们面前跑了出去。随后,雷廷倒在地上,正与一具尸体拉扯。

    那花猫最终还是碰到了尸体,引发了尸变。那尸体通体长出白毛,在尸变的第一刻就扑向了屋里的雷廷。雷廷始料不及,手中木盒摔出老远,整个人也痛得闷哼出声。

    傅斯连淡定从容地跨过他,捡起木盒一推,说:“我就知道你没有拿到镇魂幡。”

    镇魂幡是虚的,但那盒子确实是装镇魂幡的容器,似乎凭它一个空壳也能有些作用。傅斯连不客气地收入怀中,坐在椅子上看戏。

    我们几人都不约而同地退开,给雷廷留出了足够的空间。前一刻还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雷廷,这一刻就在白僵的斗争中占了下风。他狼狈地推开白僵,对傅斯连大吼:“把东西还我!”

    “噢?我拿你东西是抬举你。”傅斯连不咸不淡地把他之前说的话抛了回去。

    “你!”雷廷气结。

    “哎呀呀,雷前辈,雷大叔,你不是很厉害嘛,怎么动不了了啊?”虞非白幸灾乐祸地弯下腰,啧啧说道:“前辈的风采令我佩服,今儿就替你拍摄下来,在赶尸一族里宣扬开来。别动!对,就是这样,这个特写不错。”

    雷廷不但要对付白僵,还要忍受面前人的羞辱,本能专心对付的情况一下子就变得糟糕,居然老半天都没能收拾那僵尸。

    等虞非白觉得自己取笑够了,他才使了个眼色,让易立多来帮忙。

    易立多靠着蛮力擒住了那白僵,但他没有像对待之前的僵尸那样下手。我们还需要一味材料来完成对付禁蛊的药方,就是现成的尸心。

    但我们没有立刻下手,那雷廷不知是何来历,我们不能暴露任何信息给他。

    “你,现在滚出旅馆,再也不要回来。”傅斯连指着雷廷,说。

    雷廷不甘地看着那尸体,“我还要送它回去,你们不能抢走它!”

    “少来了,凡是赶尸人必然去专门的客店夜宿,就算赶不上了也不会冒险入住常人的旅店,你既然赶尸多年,不可能不懂这规矩。更何况被赶的尸体都得先用纸记了生辰八字性命等信息,再与一道符纸一起放在身上,可是你身上没有。”傅斯连从地上捡起一张符纸,那是雷廷在搏斗中掉落下来的。

    他展开符纸,指着空白的背后,说:“这说明你并不知道这尸体的身份,也不知送往何处,你只是想借这尸体来运送某些东西。之所以住在这里,是因为你怕遇到同道,让人看出了尸体的异常,坏了你的好事。所以你也不与活人搭档,而是与自己训练的行尸一起走脚。”

    傅斯连分析得头头是道,雷廷听后脸色剧变,半天都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识相的就放我们走,否则以后有你们好看的!”良久,雷廷恶狠狠地说道。

    “我对运送的东西不感兴趣,但我需要它的心。”傅斯连说,“反正你也不打算把尸体真正送到它该去的地方,就算我取了心你也能继续驱使它走脚,对我们而言,都是不亏的。”

    我们现在人多势众,就算不理会雷廷也是可以的,雷廷明白我们做出了自己的让步,要是再坚持下去,连他都自身难保。

    “行!尸心由你们取,但我得在这里看着。取完以后,尸体我带走!”雷廷咬牙切齿地做出了最后的妥协。

    我们交换了一下眼神,最终同意了。

    取心由易立多来完成,这是最快的方法。当易立多剖开尸体胸腔时,他做出了吞口水的表情,看来头一颗尸心的滋味不错,让他尝到了甜头。

    但这颗尸心无论如何他是不能吃的,易立多明白这一点,硬是控制住自己的食欲,将尸心取了出来。

    取出来的心脏是黑色的,边上还沾着些白毛。易立多把心脏捧给傅斯连,又将尸体的胸口用衣服遮住。

    “行了,你现在就带着它走吧。”虞非白丢来雷廷的东西,说。

    雷廷认命地捡起自己的物品,重新用辰砂来封住尸体的七窍,再用辰州符封住心室。他的动作很快,生怕我们会学了他的看家本领去,还刻意用身体来遮挡。

    傅斯连在老赵那学了自己的一套,只看了几眼就兴致缺缺地转过头去。我们几个门外汉就算看了也不懂其法,跟白看没什么两样。

    等雷廷施法完了,他拿起一碗水加了辰州符搅动,再以两指合拢,从水面上一掠,弹出来的水珠打在尸体眉心,死尸立刻就站了起来。

    雷廷不甘地看了我们一眼,指挥着尸体往门外走去。我们目送着他去了楼下,跟旅馆主人结账,再带着尸体离开了旅馆。

    等他走了,我们赶紧取出所有手头上的材料,抓紧时间炼制。桑林巫给的方子上有写明该如何制作对付禁蛊的药,方法极其繁琐,但老赵却懂,临走前,他还特地教了傅斯连。

    我们把材料拿到傅斯连的房间,由他来进行制作。我本想留下来帮忙,但他拒绝了。

    他抖开方子,用重物压在桌面对照,头也不抬地说:“我自己来就行,人多容易出错,你去睡吧。”

    看到我们回来,一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苏为康懵懵懂懂地开门:“你们都去哪里了啊?我洗了半小时的澡出来,还以为我是洗了几个月呢,一开门你们都不见了。”

    “我们去抓猫了。”我说。

    “啊?抓猫?”苏为康吃了一惊,“为什么?”

    我将事情简略一说,苏为康恼恨地跺脚:“哎呀,我错过了那么多精彩的画面啊。太可惜了,早知道带dv机来了,回头不知道能录多少个节目呢。”

    “你们两个人先去睡觉吧,易立多守着傅斯连,我则给大家放哨,免得那雷廷不死心,去找了什么帮手过来。”虞非白将苏为康往房间里一推,说:“明天提早一个小时出发,避免夜长梦多。”

    掐指一算,我能睡觉的时间只剩下了可怜的五个半小时。

    横竖我也帮不上什么了,我便直接回房睡觉。虞非白跟着我进来,美其名曰我的房间阳台视线好,方便他及时探查敌情。

    我习惯了他的存在,倒也由得他去了。他很识相地乖乖站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有次半夜醒来,还感觉到他替我掖了掖被角。

    半夜下起了雨,他在我身边的时候风声很大,吵闹中我依稀听到他说了句什么,可很快又湮没在了雨声里,快得就像是幻觉。

    黑暗中,他轻轻启唇,说:“对不起。”

正文 第151章 哭嫁

    第151章 哭嫁

    早上五点,天色还是墨汁般的浓黑,连打鸣的公鸡也还沉浸在梦乡里。我们一行人早早起来,准备向长宁村出发。

    当我看到傅斯连的时候,他憔悴的模样着实吓了我一跳。一夜之间,他就顶了两个黑眼圈,脸色苍白得像是得了一场大病。就连他交给我一样东西的时候,他的指尖也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着。

    “拿去,只有一份,小心保管。”

    他递来的是装在木管里面的粉末,那就是对付禁蛊的药粉了。

    小小一管却重如千斤,我掂量了一下,实在没有自信能够保管好它,说:“要不我给虞非白吧。”

    “不,你自己拿着。”傅斯连坚定地说,“万一在墓里他要过河拆桥,你也有个筹码。”

    他的话在我心中激起浪花,我愣了愣,说:“好吧。”

    倒不是因为我信了他的话,这两人彼此成见很深,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也不想得罪任何一方。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自己拿着。

    去长宁村的路上没有任何的车辆,但我们在苗寨里碰到了一个小贩,他正好开着一辆小货车要去长宁村里收购茶叶。我们和他商量了一下,坐上了他的顺风车。

    小贩十分热情,一路上跟我们说湘西的风土人情,也说了不少长宁村的事情。

    近年来湘西的旅游业发展不错,不少村子也跟着受惠,经济一日日好了起来。但长宁村地势偏远,又没有什么值得发掘的景点,所以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开发。

    不过长宁村还有两大拿得出手的特产,一是茶叶,二是食用百合。村子里有一种独特的茶树,产出来的“翠峰龙须茶”用山上的泉水冲泡后汤色如碧波,茶香中混着淡淡花香,滋味醇厚。这种茶的年产量不高,所以价格高昂。从村里收购的茶叶再转手卖出去,到城里的价钱已经是收购价的五倍了。

    还有那食用百合也比别的地方要好,不管生吃还是熟食都味道清甜,村里人常常拿来当主食。这次,小贩来主要是收购茶叶的。

    我们称是自己组织旅游的几个好友,听闻湘西有不少好特产,特地来长宁村试试看那茶叶。小贩一听,当即给了我们他的联系方式,并表示找他买茶叶一律九折。

    我们打着哈哈答应下来,可谁都知道从他那买茶叶的价格肯定比直接从村里买更贵,更何况我们此行也不是真的来买茶,所以听听就过去了。

    到了长宁村后,小贩放我们下来,自己驱车去茶园找熟识的客户。村口空荡荡的,直到我们步行了好几百米都没有看到有人来往,真令人怀疑是不是错来了鬼村。

    “喂,怎么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啊?”走了半天,苏为康开始发毛了。

    “就是,这都快到午饭点了,难道都回家吃饭了?”虞非白说着,探头往一处人家的院子里看了一眼。

    街上还掉落了一些早上卖剩的菜叶,空气中还散发着肉包子的香味,不像是没有人的地方。我们正疑惑着,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了哭声。

    那哭声似群魔乱舞,高音低音相继响起,狠狠地扰乱了我们的心弦。纵然是在大白天,我们仍觉得毛骨悚然。

    哭声像是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无形中围成一张网,将我们拉紧。我绷紧了身体,仔细去听那声音来源。

    “是不是从那里传来的?”听着那抓心的哭声,傅斯连仍然保持着淡定。

    “好像是,去看看吧,我看到有人了。”虞非白说。

    我们缓缓走了过去,一栋两层的楼房出现在面前,院子里坐满了人,还有好几个人出现在我们的前面。

    院子的人有在择菜的,有在洗碗的,也有在走来走去的,那几个人走到院子门口,突然二话不说就嚎啕大哭起来。

    嘹亮的哭声穿院而过,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他们哭得声泪俱下,嘴里好像还说了些什么话,听起来像是方言。

    随即有一对中年夫妇来迎接他们,和他们一起哭泣。看那夫妇的眼睛都肿了,想必哭了很多次。

    哭完后,那几个人便进了院子里。说来也怪,进去之后他们用袖子一擦,反倒和其他人谈笑风生起来。

    我看得莫名其妙,走到院门的时候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苏为康见我们都不说话,自作聪明地上前对那中年夫妇弯了弯腰,打了个招呼,随后说:“你们好,我们是来村子里旅游的客人,冒昧打扰你们了。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请你们节哀顺。”

    “啪!”的一下,虞非白重重拍了苏为康的后脑勺,将他推到身后,边哽咽着边说:“真是恭喜你们了,是子女要婚嫁了吧?”

    那夫妇听到苏为康的话原本有些不满,但听了虞非白的话后脸色有所好转,指着院内一个坐着的女人,说:“是啊,那是我女儿白清,我是她父亲白力言,今天是她的大婚之日。既然是远方来的客人,也来一起吃个喜酒吧。”

    “好啊。”虞非白摸了摸身上,拿出两百块钱递给他:“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临时找不到东西包着,这点喜钱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你们真是太客气了,来,请进。”收下钱后,白力言客客气气地迎我们进去,安排了一张桌子给我们坐着。

    我们坐下来后,门口又来了几个人,白力言夫妇于是过去迎接。等他们走开,苏为康压低了声音,问:“你刚干嘛哭了啊?你难道还怕他不成?”

    虞非白抬手就是一个暴栗,“你傻啊,土家族的婚嫁习俗是哭嫁!女儿出嫁前起码有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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