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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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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非白没走多远便想明白了这阵法,从正中央开始,他先走到左边第三棵树,顿了一顿,再走向右边第五棵树。

    我跟着他左左右右地跑了数十步,最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低矮的树桩。

    那树桩很大,年轮也一圈圈密密匝匝的,看来至少是有上百年的树龄了。它的周围皆是光秃秃的,三步之外才长出绿油油的草叶,形成了一个圆圈。

    虞非白面上一喜,“就在这里了!”

    树桩虽沉,但底下的根须基本腐败了,很容易就能从泥土里起出来。虞非白推开树桩,徒手刨开泥土,最终一顿。

    我凑过去一看,他挖出来的是一个陈旧的铁皮盒子,盒子是圆形的,表面长满了铁锈,但依稀能看出一些东西,应该是一个月饼铁盒。

    虞非白掰了一会儿,将铁盒打开,盒子里至少有几十条细小如发丝的蚯蚓在蠕动着,最中央众星捧月般躺着一条蚯蚓。它的大小足有拇指般粗,表面油光发亮,颜色红紫,像是一摊干涸的血迹。

    虞非白小心地用树枝将那条大蚯蚓挑了出来,道:“找到了,魇心。”

正文 第127章 有虫的女人

    第127章 有虫的女人

    魇心在虞非白的手心安分地躺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铁盒里的小蚯蚓感应到了它的离开,如沸腾的开水般翻涌起来。

    “要怎么样做才能破除魇术?”树林里的风大了起来,我心头涌现不好的预感,这事必须尽快解决。

    “烧掉就行了。”

    这里有不少现成的助燃物,虞非白抄起那个铁盒,不留情地倒掉魇心的子子孙孙,塞满了枯枝落叶。随后,他指尖鬼气拂过,便出现了一小团幽蓝色的火焰。

    盒子里的火势头正好,虞非白伸出另一只手,准备将魇心丢进去。

    无形的风从我颈间刮过,忽然化为有形的实体,横在了我的脖子上。那是一只黑炭般的手,指尖如鹰爪般犀利,轻压着我的大动脉。

    “把火给我灭了。”刘三厌在我背后冷冷下令。

    虞非白一愣,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说:“你连人都不算,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呵呵,很快她也不是人了。”刘三厌手指下压,我的皮肤传来刺痛的感觉。

    虞非白很镇定,我也很镇定,事实上,我是有些麻木了。反正我相信,虞非白会救出我的。

    “我要是不把这魇心烧了,回去后你就会看到几十个你的母亲在家里晃悠,难道你你想一天放一个出来,一个月不重样么?”虞非白缓缓地将手举离火焰,但仍不肯放开魇心。

    “什么?”刘三厌语气上扬,看来,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是你们捣的鬼?”

    “我们可没那心思,是土根。”虞非白拔了一根枯草,随意地逗弄着魇心。

    “哈哈哈,活该!”听了土根的名字,刘三厌竟畅快地笑了起来。“他一定吓死了吧?呵呵,还真是便宜他了,我可没打算那么快就收拾他。”

    “就算你跟土根有私人恩怨,你也不该牵扯到全村的人。”我看他心神有所动摇,便继续岔开话题。

    “你们懂什么!这个村子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报复会降临到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刘三厌说得激动,连带着推得我都摇了一摇。

    好险,架在我脖子上的手还是很稳的。

    刘三厌估计也是憋得慌了,从未对别人倾诉过,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话:“我妈十几岁就跟着我爸私奔,全村的人都知道她的事,个个都瞧不起她。可她又是城里人,长得美,不知多少男人都背地里垂涎她。我爸是个木匠,手艺也好,可惜有一回订单多了,不小心伤了手,得了破伤风,直到他病情严重的时候才被人察觉出来。”

    “那时天都黑了,村里没有像样的医院,我妈只好去找了当时几个有车辆的人,求他们载我爸去城里就医。她一连找了几个人都闭门不见,直到土根家里,他开了门。”

    火焰烧得毕拨作响,刘三厌眼中的火光更甚。“可是土根他居然关上了门,将我妈逼近他肮脏的床边,强迫她用自己做交换!那时候天下了大雨,屋内关着门窗,屋外全是雨声,根本没有人能听到我妈的声音。就这样,他折磨了她一个多小时,才在雨快停的时候拿出了车钥匙。”

    他说得激动,钳制住我的手指愈发冰凉,像是一片冰刀。

    “还是太晚了,我爸抢救无效死亡,我妈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村里的女人轻视她,男人窥视她,她一个人过得艰难,时常要像雨夜那晚般牺牲自己。”

    “所以呢?”在刘三厌凄惨的叙述里,虞非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你也不是你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你只是在这个法阵里形成的东西罢了。”

    “你胡说!”刘三厌回过神来,虎视眈眈地瞪他。

    “要不,我再说得详细点?”虞非白捏着那条大蚯蚓,信手扬进了火焰里。那蚯蚓顷刻间便被吞噬,连先前围绕着它的其他蚯蚓也化成了灰烬。

    然而,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也不知道该要看到什么样的变化,只是他们都陷入了沉默,一个站在火光前笑容倾覆了艳阳,一个躲在寒冬里手脚冰凉。

    “你看,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魇心。”虞非白的容颜近在咫尺,笑容中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声音莫名地让人有种眩晕之感。“你,才是魇心。”

    “哗啦!”

    这句信息量大的话一出口,虞非白根本就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一脚踢起那还在燃烧的火盒子,盖到了刘三厌的头上。

    他仓皇地去推开那盒子,放开了对我的囚禁。我立刻用脚掌发力,跑到了虞非白的面前。

    刘三厌没能逃过火焰的追捕,我转过身时,他的上半身都成了一根火棍。他的身体宛如一根空心的竹竿,表皮饱受热焰炙烤,内里却空空如也。

    他痛得撕开了自己的胸膛,挖出了唯一的内脏——他的心。

    拳头大小的心脏裂开了一道口子,里头是一条鲜活的蚯蚓,在火中垂死挣扎。它惧怕灼热的火,甫一探出身体来,又躲回了暂时冰凉的心室。

    刘三厌再也护不住这颗心脏了,他本弯曲了手臂,打算将心脏掷去,好给它一条生路,但当他弯起手的时候,他那只碳化了的手臂克克脆响,碎成了数截。

    心脏跌在他的脚边,虞非白眼疾手快,一脚勾到自己面前,俯身捡起那个烧得焦黑的铁质盒子,把心脏丢进去。

    刘三厌好像不存在骨骼这等东西,身上的皮肉脂肪尽情地助长着火焰,整个人已经烧到跪在了地上。他的皮肤焦黑开裂,裂纹处填满了红色的火苗,像是一大截木炭。

    虞非白用树枝引了一团火过来,撒上枯叶,将那心脏连同蚯蚓一并烧毁。蚯蚓在火中发出类似人声的喊叫,推得那心脏活过来般砰砰扩张与收缩,涌出了些血液。

    刘三厌最终化成了一团灰烬,铁盒里的魇心也烧成了灰。待得盒子的热度降了下来,虞非白扯下上衣的一块布,小心地将盒子倾斜,从角落里倒出了灰。

    得到魇心之灰,我们在落木村的任务应该就算是完成了。但是,接下来我们又该去哪里呢?

    “我们先回去看看刘姐那里怎么样了。”虞非白极其谨慎地绑好白布,说。

    “好。”

    着火的地点在沙地,离树木花草还有些距离。尽管火熄灭了,但我们不能因为一时大意而引发山火,于是很仔细地翻起四周的沙土,将那些灰烬都给掩盖住了,隔绝掉空气。

    等到做完这些,我们刚一抬起脚来,就听得四周“咔擦”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剥落开来。

    我下意识地就去看脚下,然而脚边什么都没有。

    “你看。”虞非白指着四周,说。

    离我们最近的七棵树呈一个包围圈的形状生长,身上的树皮都在掉落,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乱动。不一会儿,便听到“啪啪”几声,七棵树上的树皮都掉了好大一块下来,从中冲出了些黑乎乎的东西,以及七具腐败的骷髅。

    “刘三厌竟能杀了这么多人。”虞非白越过那些白骨,道。

    魇术已破,为害者不能再继续害人,这些死无葬身之地的枯骨也算是能得到清净,不用再当成阵眼来保护魇心了。

    回到刘姐家中,墙上的符咒仍好好地留着,虞非白挥手收回鬼气,解开外面的锁,阔步踏进院子里。

    客厅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地上躺满了等人大小的木头,树干上有一上一下共四条分枝,就像是人的四肢。

    就连椅子上也五花大绑着一块木头,地上是一整块的树皮,原来是之前让刘三厌给剥了皮的假刘姐。

    至于地上的鲜血,有些是真的,还有些却是黏稠的树脂,胶着在青砖地板上。

    我们找进里屋,才找到了土根。他躺在床上,两眼瞪得比金鱼眼还大,嘴巴也大张着,滴出晶莹的涎水,他是活生生给吓死的。

    “活该。”虞非白冷淡地说道。

    “呜呜。”

    “什么声音?”我闻声转头,戒备地直起了后背。

    “好像在这里。”虞非白听了几声,指向了厨房方向。

    厨房外另搭了一个小房子,装的都是劈下来的木柴,用来烧火时取用。在柴房里,一个瘦弱的女人瑟瑟发抖,口中呜咽有声,不知是说的哪门语言。

    她的头发卷曲,身子黝黑,散发着一股久未清洁的臭味。见到有陌生人来,她扬起头颅,脖子上一条爱心形状的木坠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请问你是刘寡妇吗?”我问。

    她听后眼中有光,倏忽不见,恢复了那癫狂的姿态。

    “你们受伤了吗?别用香灰啊,别用啊。”

    她抱着双腿,反复念叨着一些话,我唯一能听清的,就是这几句。

    当年,她抛弃了一切跟随丈夫私奔,原本生活过得美满,可在一次丈夫受伤时,她照着农村土法给他的伤口敷了香灰。从那刻开始,他们的生活便也成了灰。

    我们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刘姐烦了,随手抄起一样东西丢来。

    “不是我的东西!不是!给,给一个!有虫的女人!”

    有虫的女人?

    我心中一动,屈膝捡起了那东西。那是一本封皮破旧的本子,看来有些年代了,主人的字迹不算好看,却很整齐。上头不少的字都像是泡过了水,晕得模糊不清了,但唯有封皮上那人的名字清晰可见,似乎被人用心描绘过。

    “苏为康”。

    我轻声念了出来。

正文 第128章 灵异主题旅馆

    第128章 灵异主题旅馆

    泼墨似的乌云积在上空,压得那挺直的山脊矮了几分。凉风袭来,裹着飞沙的芯子打在人的头脸上,磨得皮肤更是粗糙了些。

    我压低了临时借来的草帽,身下的牛车不紧不慢地前进着,村长甩着牛鞭,迎风抖开一句话。

    “我看这天气像是要下大雨了,你们可带雨具了吗?”

    我张嘴回应他的话,那风太大,说起话来格外费嗓子。“有的!我们待会直接上火车,不用担心!”

    “那就好!”村长点点头。

    魇术的事情结束后,我们隐瞒了此事,只将发现刘姐一事告诉村长。当年的事想必他也有所耳闻,听得刘姐疯了,他叹了一口气,表示会妥善照顾好她的下半辈子。

    从村长口中,我们问出了那苏为康的身份。他是落木村几十年来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起初很是让村里扬眉吐气了一番。只是他的家庭环境比较复杂,苏为康和几个长辈闹了矛盾,从上大学开始就再也没回来过了。即使是放假,他也宁可在上学的城市里居住打工,等待开学。

    真正让我们感到有兴趣的是苏为康的专业,他的考古学的,村里的人不理解那是什么,但我们能。

    学考古的苏为康,会不会跟埋葬虞非白身体的那座坟墓有关?

    那本子既然不是刘姐的,刘姐也说了要给一个“有虫的女人”,我身上带着血蛊,想必就是桑林巫要给我们的下一个线索了。

    我们问出了苏为康的学校地址,休息了一天后,当即决定出村去大学找他。村长好客,亲自用牛车送我们出来,免得我们还得提着行李徒步走上十多公里。

    幸好天公作美,村长将我们送到车站时,乌云的颜色淡了几分。等到他回去了,那场雨也迟迟没有下。

    我们买了些必备的食物,又买了两张去广西的火车票。这次买的是坐铺,不过前后也就几个小时的车程,能有个地方休息就行。

    现在是八月底,部分大学即将开学了,还有些要到九月中旬才开始教学日程。苏为康就读的大学放假到九月中旬,如今学校的宿舍还处于封闭状态,不回家的学生只能在学校外面租房住。

    我们扑了个空,又没法再等他两个星期了。临走前村长通过苏为康的家里人要到了一个手机号码,到了这时我试着去拨打,却告诉我该号码是空号。

    看来他还真的很久都不跟家里人联系了,连号码也给换掉了。

    在学校门前晃悠了一圈,我们决定先找个地方住,其他的再慢慢处理。

    校外的旅店不多,大多数都是家庭旅馆,我在外面看着行李,由虞非白进去问价。

    对面的马路边,一个邋遢的老爷子拉着一辆车在捡破烂。他收了好些废旧的家具,正将一架落地式摇头风扇倒过来,用力地在地上磕。

    风扇和他差不多高,外壳都是塑料做的,圆盘似的网罩在地上磕了几下,很快就裂开了。

    我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砸风扇,磕了一会儿后,他手里的电风扇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皮肤透着不自然的死灰白的女人,双手双脚都僵直地贴在身上。老爷子是倒着拿的,所以她也是头朝下地对着地板,三千青丝随着地心引力指向地面,漂亮的头颅一下下地磕着,满脸都是血。

    老爷子浑然不觉手中东西的手感产生了变化,面无表情地继续砸风扇。女人的头颅逐渐开裂,最先破开的一块脑壳还连着头皮,一下下地摇晃。直到那里头的脑子也掉了一块出来,经木杵似的头捣碎,与地面鲜血融为一体。

    然后,老爷子又将那女人倒提起来,照样去砸她的脚。在上下翻转的那一刻,女人的头转了一百八十度,用一张血肉模糊的脸看着我。

    我是万万不能和她对视的,否则就会被怨灵缠上。我飞快地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刻意忽略她的存在。

    “走吧,这家环境不太好,晚上怕你睡不着。”虞非白走了出来,说。

    我方才抬头,走出几步再回头看去,那老爷子已经彻底砸破了收来的电风扇,扔掉破烂的外壳,从里头掏出还能利用的电机等物,就像是在掏一个人的心肝。

    至于我所看到的怨灵,则无影无踪了。

    “咦,这家旅店还真有意思。”虞非白猛地停下了脚步。

    我的鼻子撞到他的后背,痛得我怀疑鼻子掉了。我边摸着边仰头一看,那家旅店确实很有特色。门口涂成了黑色的,还贴着些蝙蝠、骷髅等灵异的贴纸,名叫“异旅”。

    前台坐着两个大学生模样的人,正捧着手机玩游戏。我走近了几步,看见里头贴着的介绍有那么一句话——“大学生自主创业,为广大学子打造第二个温馨的家,你值得尝试。”

    “就这家了。”我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

    既然都是大学生,没准能从他们口里问出苏为康的事情。

    看到我们进来,两个人都很高兴地站起来,但仍不放下手上的手机。我瞄了一眼,一盘游戏正打得火热。

    “你们好啊,请问要住什么样的房呢?”

    我比划着手势:“来两间。”

    虞非白笑眯眯地截过话头,“来一间双人房,你们是学弟吧?这旅店看起来不错呀,没想到现在学校还能有那么出色的地方。”

    “啊,原来你们是师兄师姐啊,我们还是今年刚开的,生意还行,大家都觉得新奇。”他们还真当我们是大学校友了,一下子就热忱起来。

    “我们这的房间都是灵异主题,布置得很好,隔音效果也不错,要是你们被吓到了,可以放心地大叫的。”

    我:“我们没有乱叫的癖好。”

    “那请问你们住几天呢?”其中一个男生稍微稳重些,低头拉出一张价格表,问。

    “还不确定,你们房源还算充足吧?”虞非白也打不定主意。

    “多着呢,现在还没开学,没什么人来。等再过一个星期,新生来注册了,估计就紧张了。”

    现在还不知道苏为康在哪里,寻人的事没个准头,我还真不知道要定几天的才好。

    他们看出了我们的为难,于是提出了个建议:“要不你们先定一个星期的吧,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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