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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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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可能是下过雨,路面泥泞不堪,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几百米,总算走到了集市上。

    看到陌生来客,村里人无不诧异地看着我们。我低了低头,也在暗自打量他们。

    这一看,我就尴尬起来了。村里的女生穿得一点都不土,虽然说不上是时尚,那也是个个都有特色的。跟她们一比,我才是那个乡村大妈。

    “哟哟,你看他们的服装店都不错嘛,估计是专门去城里进货的。”虞非白还在那火上浇油,指着路边的衣服,又看看我,不着痕迹地与我拉开距离。

    我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抓起他的上衣当抹布擦手。

    看着他那件多了几个肮脏指印的衣服,我的心里才稍微平衡下来。

    落木村估计不常见到陌生人,每个人都盯着我俩看,眼神能在身上凿出个洞来。尤其是他们看我的目光更加奇怪,令我愈发觉得是我的穿着太土了,一段路走得极其漫长。

    走过一家店铺时,一道厌恶的目光如毒蛇般缠住了我的脚步。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穿着简简单单的背心和短裤,坐在矮凳上擦汗。他的脚边是雪花般的木屑,地上是一把锯子,还有未完成的木制品。

    自打进村后,大家的注视让我十分敏感。我起初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可那男人的眼珠子始终随我走动的方位而转动,他的确在看我。

    不会吧,难道我穿得真的有那么丑吗?还招人恨了?

    虞非白没有注意到那个男人,他放下行李,很有礼貌地跟别人打听村长的住处。

    听到我们是外头来的大学生,村里人的态度变得热忱起来。大概是觉得能读到大学的人都很厉害,所以他们对我们也没有了最初的戒备,反而多了些讨好。

    这条村的人大多数都姓徐,村长叫徐和志,是个慈祥的老人。他家离集市不远,且房屋也比别家条件要好。

    其他家都是破旧的平房,最好的也是刚刷了墙,而他的是一栋小别墅,虽然设计不够时尚,但在这村中算是皇宫级别的了。

    村长对我们的到来表示欢迎,还把全家老小都给喊出来,让他的孙子孙女们看看我们,告诉他们要好好学习。

    他们一脸崇拜地看我,纵然我脸皮厚,也忍不住羞红了脸。

    虞非白淡定地接受他们眼神的洗礼,说:“村长,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地方能让我们暂住几天呢?”

    “有啊,我家在建酒店,喏,隔壁的就是。”村长指着与房屋相邻的另一栋楼,说:“三楼是打算给以后的职工住的,现在还没营业,你们可以住在那里。条件挺不错的,就是没有热水而已。”

    “没关系,我们就是来体验风土人情的,不需要多好的待遇。”虞非白的嘴巴那叫一个甜,听得村长都笑眯眯的。

    村长让他的儿媳带我们去入住,还给了一把酒店的大门钥匙,方便我们出入。进去一看,条件的确还可以,在这样的村庄里,我自然也不指望会住上什么五星级酒店。

    放下东西后,我们去找村长聊天,明面上是在了解村里的事情,可实际上,我们要问的问题就只有一个。

    “村长,你们这边有墓地吗?我们想去看看。”虞非白问了半天的题外话,才绕到这个事上。

    村长愣了一会儿,“你们为什么要去坟墓啊?”

    “是这样的,我们要研究落木村的历史嘛,先人也是历史的一部分,是最具有代表性的。”

    虞非白说得天花乱坠,连村长都不禁佩服起来。“你们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喏,我们村就一块墓地,祖先都葬在那个山头了。你们从这出去直走,大概二十分钟就会走到。”

正文 第122章 抛尸现场

    第122章 抛尸现场

    桑林巫说过,虞非白的尸体葬在别人的坟地里,既然她让我们先来落木村,那么墓地很有可能就在这里。

    落木村的人口不多,满山头都是墓碑,有的年代久远到模糊不清了。一座新墓碑前还残留着纸钱的灰烬,上面的年份令人叹息,这竟是个英年早逝之人。

    虞非白在山脚下便开始查看这里的风水,直到登上山顶,他看过山脉走势后,长叹一声:“下去吧,这里的风水不好,埋葬此地的人都不是大富大贵的命。能够埋下我尸体的墓穴,必定是富有灵气才能镇压住,看来桑林巫让我们来这里只是找引出禁蛊的材料罢了。”

    我失望地收回目光,安慰他:“没关系,我们还没把材料备好,就算现在发现了也是要等上一段时间的。”

    “方子老赵也拿了一份,我让他把能弄到的都集好,届时再让傅斯连带来,这样能省时间。”虞非白很快就想开了,毕竟这事确实急不得。

    下到半山腰的时候,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人有三急,急起来真的是忍都忍不了的。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找个地方释放我的洪荒之力。”我捂着肚子,急急地说。

    虞非白含着笑,说:“走远点,别熏死我。”

    “去你的,我上的是小的!”我抽出一张纸巾,把背包递给他,挑了个茂密的地方钻进去。

    走了一会儿,我总算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地点。前方长满了各种灌木,还有些石头给我遮挡,后面的树林就像护卫般绕了一个圈,给予我充分的安全感。

    我放心地蹲了下来,还没等我动作,我就听到前面有个人在哭。

    那是个男人,哭声中带着些恐惧,几秒后就转为了笑声。

    我实在捉摸不透那人的情绪,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发现我了,吓得我感觉站了起来。可我面前的植物是如此的茂密,以至于我起身后都没看到哪里有人,他又怎么能看到我?

    我又蹲了下来,慢吞吞地挪到另一边去,那边的枝叶稍微稀疏,又有石头阻挡我的身体。只要我保持下蹲的姿势,仰头看去,他是注意不到我的。

    男人应该也是村子的人,他两只手上都是鲜血,我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血液的温度。他就这么盯着血,语无伦次地说着话。

    “你真的死了?你说话啊……呵呵,也是你活该,谁让你三心二意……”

    说到这,他动怒了,一脚去踢地上的东西,我还听到了沉闷的声音。

    那东西该不会是一个死人吧?

    “你死了就不要来找我了,找你那些男人去吧!”男人最终甩掉了自己的罪恶感,甚至有些报仇的快意。“贱女人,少了你我一样快活!”

    他弯下腰来,摸了半天,拿出了一个坠子。那项链是编织的红绳,坠子小巧,是一个木雕的爱心。他将坠子放在掌心,摩挲了一会儿,揣进了兜里。

    男人又蹲下来折腾了半天,估计是想毁灭能证明尸体身份的证据。最后,他拿起一包衣服和鞋子,神色匆匆地走了。

    我看得后背发凉,老半天都不敢贸然动作。我担心他会听到我的动静,过来将我也给灭口了。

    没想到误打误撞还让我给碰上了一桩抛尸案,他是什么人,杀的又是谁?

    等了一会儿,我终于敢小解了。过后,我壮起胆子,绕了半圈去到男人之前站立的地方,想确认死者的身份。

    但当我过去之后,我压根就没有看到什么尸体。草地上确实有人踩过的痕迹,然而除了一大块木头之外,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怀疑是我走错了地方,我折了一段树枝竖着放在显眼的地方,再绕回原位去看。从我的角度能看到树枝迎风飘扬,我确实没有弄错。

    我疑惑地去找虞非白,脑子里始终在想这件事情。他走的时候没有带走尸体,那么死者去哪里了?难道是我理解错了,这里不是案发现场,他是杀人后把东西拿下来带走,跑到一半思想开始挣扎,才会站在那里自言自语?

    除了这个可能之外,就只有另一个猜测了——他是神经病。

    我想来想去,想得我自己都要发神经了。

    由于我不肯定这件事,所以我也没有第一时间跟虞非白说。两人无言地走回落木村,风吹干了身上的汗水,又卷来一阵食物的香气。

    “八仙包?有趣的名字。”虞非白深深吸一口香气,说:“你饿不饿?买几个来尝尝?”

    我望了一眼那大排长龙的队伍,说:“我怕排队,你去买吧。”

    “好,你要几个?”

    “随便。”我摆了摆手,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吃。

    得了我的话,虞非白兴冲冲地去排队了。那些姑娘大妈们个个都探出头来打量他,蒸笼里的雾气熏得她们脸都红了。

    那八仙包形状别致,一个小孩买了之后趁热吃了起来。包子做成小桃子的模样,白白胖胖的身子,顶端是紫红色的色泽,自然地晕染开来。

    咬开后,里面馅料丰富,我走得近,看得也更真切。馅料有肉丝、木耳、白菜、胡萝卜、香菇等等,看起来着实不错。

    小孩两三口就吃掉了一个包子,还在那意犹未尽地舔手指。我咕噜地吞了一口口水,走到虞非白身边,说:“我要吃四个,不,五个!”

    爬山可是个体力活,那么一上一下的,我的体力早就消耗过度了。原本我没什么食欲,可那包子做得太好了,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时候,虞非白前面也就只有两三个人了,我干脆就在旁边和他一块排队。

    到他的时候,他说:“来十二个包子。”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乖乖,也太能吃了吧?

    虞非白对上我的视线,笑得温柔。“你可以慢慢吃。”

    “对不起,本店一人最多能买五个,你们俩只可以买十个。”店主边拿包子,边说。

    我闻声看了他一眼,原本是无心之举,却让我看到了一张眼熟的脸。

    这人围着一件破旧的绿色围裙,正套着一次性手套给我们装包子。他的手很干净,可是在二十分钟前那上面还沾满了血液。

    我险些就要叫出声来,亏得我反应机敏,用右手捂住嘴巴,拼命摁下那声惊叫,以一个呵欠结尾。

    虞非白古怪地看我,最后也没说什么。

    从队伍里出来,虞非白第一时间把包子给我,示意我先吃。

    可一想到那男人曾用他双手揉过面团,切过蔬菜,再捏成一个形状讨喜的模样,我哪里还提得起食欲。

    我摆摆手,恹恹地说:“那表皮看起来就跟添加了色素一样,我不想吃了。”

    见我不吃,虞非白自个儿吃了个精光。

    落木村没有快餐店之类的店铺,只有一个饭店和村长家未建好的酒店。我在门口看了几眼,饭店的菜都很油腻,连桌椅都油得反光,苍蝇也成群地在各处扎根。

    我叹了口气,干脆就去市场买菜做饭算了。虽然麻烦,但至少干净。

    我没有买米,只买了新鲜的手擀面条回来,准备煮一锅大杂烩吃。

    我从袋子里拿出丸子、青菜、腐竹等物,正准备找个盆来清洗,虞非白就自告奋勇地接过去,让我等着吃饭便是。

    我这才知道,他原来也是个会做饭的人。我只买了盐巴调味,可他居然能靠这几样食材把汤煮得鲜美香甜,那面条更是根根分明,微带弹性。

    我闷声吃了两碗面条,又将碗里的汤汁都喝得一干二净。虞非白坐在桌边继续啃八仙包,看我吃得见底了,还会主动去帮我再盛一碗。

    吃过晚饭,我打开电视机,在可怜的几个频道里挑选着想看的节目。这时,虞非白又安静地拿着桶下楼,在一楼的灶台里煮热水。

    和他相处得久了,似乎他也逐渐摸透了我的脾性。当我有什么事而不开心,且明显不想说的时候,他很少会刨根问底,而是会默默地做着事情,哄我开心。在这方面上,我是相当满意的。

    烧好热水后,他提了上来,让我进去洗澡。这里没有花洒,也没有浴缸,洗澡只能自己用柴火烧了热水拿上来,就着水桶擦洗。

    洗完出来后,我穿着睡裙,披着湿发,站在阳台上吹风。房间没有空调,仅有几台电扇,我刚洗完热水澡,热得只能靠吹风来发散热度。

    我用毛巾擦着头发,无意中竟看到楼下有道身影走过。从侧面来看,她是好心载我们过来的刘姐。

    她经过一棵大树时,身影暂时让树干给挡住了。我张开嘴,正想等她出现在我视线的时候与她打招呼,谁料她走得飞快,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尽头。

    当晚,我睡得不是很好,总是反反复复在做同一个梦。我梦到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在开阔的山坡上跳舞,手里拿着些形状别致的东西,可一切都很模糊,我看不清楚。他们重复跳着同样的舞蹈,虽看不到脸,但我能感受到他们是很庄严肃穆地在对待自己的动作。

    他们就这样跳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是在进行什么祭祀。跳到最后,我还听到了一首歌曲。

    那首歌是现代的流行音乐,节奏轻快,在这样的衬托下,他们的慢动作就显得滑稽起来。我没忍住,哈哈地笑着,把自己给笑醒了。

    睁开眼后才发现,那首歌是我的手机闹铃,原来天亮了。

正文 第123章 该死透了吧

    第123章 该死透了吧

    起来后,我出现了耳鸣的症状,恍惚间还能看到梦里的人在面前跳舞。我揉着太阳穴,倒回床上补眠。

    直到虞非白敲了敲门,我才不情不愿地醒来。打开门后,他端着一碗鸡蛋面,望着我的脸一怔。

    “你这是怎么了,脸白成这样。”

    “没睡好。”我侧身让他进来,自己先去浴室梳洗一下。

    一碗温热的面下肚,我的状态好了很多,人也清醒过来了。

    虞非白摸摸我的额头,用手测过我的温度,才放心地放下手。

    我用筷子在碗里捞着碎面条,踟蹰了一会儿,说:“我昨天在山上看到了那个卖包子的人,他满手都是血,还抱走了一些别人的衣服,我感觉他应该是杀人了。”

    “他杀了村里的人?”虞非白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

    “应该吧,可我也不是很确定。如果是村子的人,今天应该会发现有人失踪了。”

    虞非白沉吟了一会儿,绕过饭桌,拉开阳台的门。“我昨天发现那人的包子铺就在斜对面,从我们这里可以很好地观察到他,可他却不能发现我们。如果你怀疑他杀了人,那我去打探一下消息,你在这里看住他。”

    “你说。”我放下筷子,起身拉开椅子。“桑林巫让我们找的东西会不会和他有关?”

    桑林巫不惜通过害我身边的人来考验我的能力,又会给石超杰下咒来给我传达信息,搞不好杀人也是她的计划。

    我找出她给我的方子,细细浏览过所需的材料,可惜它们名字都太抽象了。

    “是她的风格。”虞非白点头,“所以你就不要乱动了,有什么消息记得通知我。”

    我今日特别疲惫,本就懒得动弹,他的提议甚合我意。于是,我拉了一张椅子出来,开始监视那家包子铺。

    店铺的生意恐怕是全村最火爆的了,不管什么时候都有人来排队购买。没过多久,包子就卖了个精光。

    男人把蒸笼一个个收走,准备去做下一轮的八仙包。这时,他忽然做了个惊恐的表情,白日见鬼也不过如此。

    我趴在阳台上,身子不由向前倾,想看得更清楚些。他手里的蒸笼都掉了,男人无暇顾及,只用那双瞪大的眼睛去看路过的人。

    从店铺前经过的人有好几个,其中一人是我认识的。刘姐穿一件淡黄色连衣裙,头发扎成了马尾,正挎着一个竹篮走过。她生得俏丽,不少雄性都会偷偷拿眼去瞟她,可卖包子的男人不是。

    他的目光像章鱼的触须般黏在刘姐身上,眼中没有爱慕,只有几分震惊和恐惧。

    刘姐就那么袅袅婷婷地走着,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男人沉不住气了,用脚踢开碍事的蒸笼,回屋不知拿了些什么放在身上,去追刘姐。

    他走得很谨慎,始终跟刘姐保持一段距离。我见势不妙,给虞非白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的动向。

    然后,我急匆匆地下楼,边去跟踪他们,边等虞非白来汇合。

    刘姐中途停下来过一次,买了些元宝蜡烛之类的物品放进篮子里,再继续出发。在她买东西的时候,男人很耐心地躲在货物后藏起来。他时不时探头去确认刘姐的行踪,还警惕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一个眼神扫来,吓得我背过身去,两手胡乱地点着摊位上的蔬菜。过了一会儿我再转身,那两个人都不见了。

    我暗骂自己太傻,小跑着追了一段路,可都没看到他们的踪影。

    这时,虞非白总算找到我了。他拉着我,问:“人呢?”

    “不好意思,我好像跟丢了。”我踮起脚搜寻人潮,满怀歉意地说。

    “没事,村子也就那么大,不会找不到的。”虞非白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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