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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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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能做到?这厮就算要锻炼我,也要分一下场合吧喂!
我只腹诽了几句,就把注意力拉了回来。
到底有什么是我能做到的,可以用来解除这个困境?
等等,有了!
我身上还带着几枚九星化煞钱,用来在崔思烟面前摆了个法阵,唤作“拔阴斗”。这拔阴斗的作用很简单,它会把四周的阴气源源不断地吸过来,再根据使用者的引导,渡到别的地方去。这里,我改进了一下,给它开了一个口,直指虞非白。
虞非白能很好地吸收阴气,对他来说就像吃红枣那样小补,倒是便宜他了。
摆好后,我又牺牲了点自己的血为引,怪螺身上的阴气就像漏风的气球一样嗖嗖嗖地泄出去,进了虞非白的体内。
“不错。”虞非白边吸收着阴气,边对我点头:“总算会了。”
随后,那些螺就纷纷掉落在了地上。崔思烟发觉自己能动了,赶紧踩了几脚,跑到我的身边。
螺壳落地,却有几个鬼魂从中露出头来。先是头发、再是脸、脖子、肩膀。他们终于现出了真容,像我那天在海边所见到的那般,用相同的眼神看着我们。
拔阴斗泄掉了它们大部分的阴气,它们不敢上前,只能这样干瞪眼。
“她逃不掉的,呵呵。”最前面的一个老妪盯着崔思烟,笑道。
“啊。”与此同时,崔思烟嘶地捂住手臂:“我受伤了。”
之前她的肩膀以下都让怪螺缠住了,兴许那伤就是在当时造成的。她低头看了一眼左臂,像是看到什么恶心的物体般狂跳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好恶心啊!”
“让我看看。”我抓住她的手腕,看向手臂。
她的臂上有一条约十五厘米长的伤口,口子很深,但居然没有流血。伤口的间隙最宽的足足有五厘米,还能看到骨头。
不对,我再认真一看,那些裸露在外的不是骨头,而是一堆密集分布的白色小螺。螺壳洁白,个个都比小拇指的指甲盖还要小,宛如鱼鳞般叠在伤口里。螺的表面还有一层透明的黏膜保护着它们,防止掉落。
就算我没有密集恐惧症,看到这样的景象,我也忍不住觉得反胃。小螺还在滋长,速度堪比细胞分裂,眨眼间就填满了整道口子。
“我不要这些东西!不要!”小螺的存在让崔思烟感到抗拒,她不顾我的阻挠,疯狂地去挖那些小螺。结果是,她的伤口越来越长,宛如一道无限延伸的裂缝。每出现一毫米的新伤口,小螺就会往下涌,再把伤口撑大。
薄膜下的螺有节奏地律动着,仿佛在呼吸,崔思烟用尖锐的指甲去扣、去挖,却怎么都穿不透那层保护的筋膜。
“你们到底想怎样?”虞非白用鬼气试着拔出,却也无济于事。
那几个鬼魂齐刷刷笑了,“我们好冷,好难受,只要你们把我们的尸体挖出来,她就不用来陪我们了。”
正文 第92章 断头扎根
第92章 断头扎根
“你们的尸体在哪里?”我按住崔思烟的手,不让她再乱动,免得伤势继续扩大。
“就在你们挖螺的地方啊。”
鬼魂们的话,让我一阵战栗。
如果那里埋着这些人的尸体,那我那天吃的三碗螺汤做底的面条,岂不是。
我不愿再想下去了。
上午十一点,我们三人提着工具到海边,假装是来挖螺的。经过几次潮起潮涌,海水已经把那些坑再度用沙子填平了。
我们挖了很久,大概挖出一个半米的坑后,铲子碰到了某样东西。
低头一看,我们选择了报警。
警方的速度很快,马上就有人来处理了。海边的游客好奇地围了上来,看着他们在挖沙子。
没过多久,坑里就挖出了第一具尸体。尸体满是泥沙,衣服和皮肉混在一起,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起出来后,腐臭的气息熏得在场众人都捂住了鼻子。
“找下有没有可以确认身份的东西。”有个人指挥道。
他们扩大搜索范围,查找任何物品。其中一个警察在树丛里捡起一个泡得发烂的钱包,形状很是眼熟。
我想起来了,上次来这边找崔思烟的时候,一条金毛狗曾从海里叼了这个回来。再然后,它就开始对着那边狂吠了。
这时,负责挖掘的警察们出现了骚动。好几个人围在坑边窃窃私语,神情眼熟,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你有没有发现,那具尸体没有头。”虞非白凑在我耳边说话,吐出来的气息是冰凉的。
的确,我们三个因为是报案的人,在他们挖掘时被安排从旁接受问话,所以站的位置比其他围观群众要好点,能看到他们遮挡住的地方。那具尸体挖出来后一直是倒过来放置的,肩膀以上没有任何东西,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迟迟没把尸体给彻底搬出来。
一个男法医戴着手套认真看了半天,皱眉说了句什么。我观察他的嘴唇,他好像在说:“直接弄断。”
接着,有人去弄了把锯子来,男法医轻按住尸体,用锯子在肩膀处割着什么。少倾,他放下锯子,指挥大家把尸体给搬出来。
我看到地上的锯子沾满了鲜血,可那尸体都腐烂成了这样,怎么还会流血?
接下来,他们一连挖出了四具尸体,还有其他零散的东西。每具尸体都要由男法医来切割,等到最后一具的时候,我总算看到了那东西。
那无头尸体的脖子处有纤细的事物,看起来很像是树根,男法医吃力地割着,当它断裂后,就流出了鲜血。
在埋葬尸体的旁边,那几棵树长得特别茂盛,也是最高的。可等到尸体都挖掘出来后,它们竟然在短短的半小时内枯萎了。
男法医拿起一根手指长的树根,在阳光下用放大镜看了一会儿。他看不出什么问题,便放进了证物袋里。
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
那些人死后,树根不知为何竟循着断头处钻了进去,在身体里扎根。他们的体内是否还有更多的树根,吸取着剩余的养分?难怪它们长势那么好,那可都是用人来施肥的啊。
问题是,那些人是怎么死的,是否有人蓄意谋杀了他们,来造就这一片树林的繁华?海滩还有很长的距离,那些树林底下,又是不是铺满了这样的尸体。
这件事接连上了三天报纸头条,无数媒体都在报道这件惨无人道的案子。警方没有透露任何细节,也封锁了这片海域。
我本想询问那些冤魂,可自打尸体挖出来后,崔思烟身上的伤就消失了,它们也不再出现过。大概是因为它们的执念已消,在尸体见光的那时,就都去了地府。
经过这些事,崔思烟下定了决心,毅然离开了对她不好的父子俩。我肩上的灵魂烙印也消失了,一切回到了该有的轨道。
照理说,我该很开心才是,然而我总是觉得事情还没完。可惜我们和警方的人不熟,没法套出消息,就算我认为这不是简单的杀人案件,也没办法继续深究。
虞非白和我一样关注此事,他决定自己着手去调查,好让我们心安。草草休息了半天,他就开始在外奔波,并嘱咐我玩自己的,不用操心了。
有他出手,我也就放下心来,等着他的召唤便是。
闲下来后,我给家中进行了一番打扫。开学后就是大四了,我们没有课程,这一年留给我们去实习,或者为事业做其他的准备。我打算先学好驱邪师的本事,等到下半学期再去实习三个月,挣点学分。
这么一想,我们可能还得在这房子里住很久,该用心装点下才是。
我想了很久,终于想起一件事情。房间里之所以如此没有生气,全是因为少了一样东西——盆栽。
最近的花市要十个公交站的距离,那里是种类最多,商家也最多的市场。正好今天是阴天,适合出门,我抽了几张现金后就向花市出发。
周一是上班的日子,花市生意惨淡,店主都在玩手机看电视。见我来逛,也只抬起眼皮打量我一眼,认为我不是来做生意的,便都垂下睫毛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我倒乐得自在,没有人在耳边唠叨,我能挑选自己喜欢的盆栽。
我先买了一盆袖珍的小发财树,打算放置在玄关的位置,在风水上能起到招财的作用。这都是虞非白跟我说的,驱邪师也算是生意人,摆这个倒也合适。
其他的植物都平平无奇,我逛了好几圈,都没找到能特别吸引我的植物。
我左手抱着一盆发财树,右手是一盆绿油油的薄荷。逛到最后一排时,我发现了一家特别有格调的店铺。
那家店的植物不像其他人一样随意地摆在地上,并挂上手写的价格牌。店里有自己的木架子,上面摆着小巧的仙人掌、君子兰、多肉植物等盆栽。假山四周是开了花的桃树盆栽、牡丹花、月季花等等。
在店的深处,一张刻成云朵形状的木质茶几掩在绿叶后面,一个二十来岁的男生靠在椅子上,手捧一本书,桌上是新泡好的茶。
绿茶的香味在鼻尖缭绕,还能闻到不同的淡淡花香。茶几旁是电脑桌,两个小巧的音箱播放着古典音乐。受到那音符的影响,男生在我眼中愈发像一个与世无争的仙人,是那般的悠然自得。
他拿起紫砂茶杯,抿了一口绿茶,像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请随意看看,店里的种类齐全,你想要的都会有。”
见我已抱着两个盆栽,他体贴地指向门边,说:“这边有空地,可以先寄放在这里,也不用你抱得那么辛苦。”
“谢,谢谢。”不知怎的,面对他的时候,我居然有点结巴。
看到他的店铺,我有种发现了新大陆的喜悦之感。
假山边,一个桃树盆栽格外吸引我的注意。那盆栽高约半米,枝头压了满满的粉色桃花。花瓣柔软,像是初生婴儿的唇瓣。
“现在的季节,桃花也会开么?”我叹道。
“小姐是第一次来吧,实不相瞒,我是植物学家,这些盆栽都经过我亲手培育,一年四季皆可开花,也可结果。”男生说话时,口齿还有茶叶的余香。
说话时,他信手从那海棠盆栽上取下两颗红色的果子,用矿泉水洗了洗,递给我一个:“来,尝尝。”
我咬了一口,果子酸甜可口,像是山楂的味道,但又不尽相同。那盆西府海棠就更美了,枝丫上不仅挂着几颗果子,居然还开满了艳红的花朵。
“通常海棠结果的时候便无花了,可我培育出来的海棠不一样,更具有观赏性。”男生的解释很合时宜地在我耳边响起。
我蹲下身来,看那盆一米高的西府海棠,心中喜欢得不得了。
“请问这个多少钱?”我问道。
男生歉意地笑笑,“这个有客人预订了,我正打算把果子都摘下来,修剪一下,等她来取走。”
我不免失落起来,“就这一棵吗?没有别的了?”
“有,在我家中,你可以明天过来买。”男生微笑,“为表歉意,我给你一个优惠价格吧,四十块钱。”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个价格放在全花市都难找到更便宜的,更不用说还能种得那么好看。
想到以后家中可以少一点买水果的支出,我就觉得我的决定实在明智极了。
我先支付了十块钱定金,再喜滋滋地抱着东西回家。一整个晚上,我的脑海里都是那盆西府海棠,连梦里也开满了芳香的花朵。
第二天早上,我踩着点去到花市,准备抱我那盆西府海棠回家。其他的店铺还在张罗,而男生已经收拾好,甚至还泡了一壶茶在等我。
他带给我的海棠花比昨日那盆枝叶更多,花蕾红艳,宛如美人脸上轻扑的胭脂。花香更艳,比玫瑰浓烈,又比百合深刻。
这时候,我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卫明轩,很儒雅的名字。
“顾小姐,你还满意吗?”见我不出声,卫明轩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加我的微信。以后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过来,我给你打八折。”他伸出手来,手指骨节分明,夹着一张印了落花的名片。
正文 第93章 知识也是钞票
第93章 知识也是钞票
名片有淡雅的花香,像是自然熏上去的,而不是人工添加的成果。我用手机扫描名片上的二维码,他马上通过了验证。
我低头打着备注,余光看到门口有一个小孩子经过,他看到一盆杜鹃花长势喜人,竟趁卫明轩不注意,掐了一朵藏在手心里。
“卫哥哥,他掐你的花!”对面档主的儿子正好看到这一幕,胖嘟嘟的小手指向那小孩,说。
“我,我没有!”小孩心虚地握紧了拳头。
他摘的是开得最盛的那朵花,少了一朵花的存在,整盆杜鹃花都显得十分不和谐,光秃秃的花托尤其引人注目。
卫明轩没有生气,而是温柔地说道:“小朋友,不要把拳头握得那么紧,花会蔫掉的。”
小孩子忐忑地张开手掌,淡红色的杜鹃花果然失去了原本的朝气。
他嘟着嘴,惋惜道:“本来想送给我妹妹的。”
“那我送你种子吧。”卫明轩搬了一个花盆来,又给了他一包种子:“如果你妹妹喜欢,你可以亲自去种,这样,你就会懂得该如何爱惜植物了。”
种子上附有他印制的说明,详细地教导别人该如何种花。小孩很是高兴,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
也正是他这个举动,让我对卫明轩的好感多了几分。
送走小孩后,我付清了余款。卫明轩简单地包装了一下,掂量着花盆的重量,问:“顾小姐,你是搭乘什么交通工具来的?”
我说:“我是坐公交来的,一会儿打的回去就行。”
“这花很沉,你一个人搬怎么行。”卫明轩从桌上拿起车钥匙,说:“你家在哪里?我帮你送上去。”
“不,不用了,我家里有人,我让他来搬就行。”虞非白应该在家,我只要辛苦点,把东西搬上车就是。
“那我送你到楼下吧。”卫明轩坚持道。
“真的不用了,你还要做生意呢。”
“其实今天我不开店,只是为了等你而已。”卫明轩笑了笑。
我一愣,说:“不好意思,还让你那么早赶来。”
既然这样,我更不能让他开车送我了。
“我家在朗宜轩,你要是顺路的话可以一起来的。”
“朗宜轩?”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是不是在易宁路二号的那个?”
“是啊,怎么,你不会和我是邻居吧?”卫明轩诧异地说。
“算是吧,我在马路对面。”天下居然有那么巧的事情,看来命中注定让我搭他的顺风车。
“那走吧,我还约了客户,她要去我家挑盆栽。”卫明轩很绅士地抱起了盆栽,走向外面的停车场。
他开的是一辆面包车,毕竟工作需要,得时常搬运一些植物。车里干净整洁,没有难闻的味道,空气也很清新。
卫明轩属于那种很容易相处的类型,一路上主动抛出话题,不要担心会陷入尴尬的沉默。我和他聊得甚欢,不觉就到了家门口。
我给虞非白打了几次电话,他没接,应该不在家里。最后,卫明轩帮我将盆栽搬进了电梯。
“待会有空的话可以来我这边参观一下,当然了,还有别的客户在,你可以放心。”电梯关闭之前,卫明轩做了个给他打电话的手势。
我回到空无一人的家中,给植物浇了点水。最后给虞非白打电话的时候,他立刻挂掉了,想必是在忙。
我很识趣地不再骚扰他,家里安静得令人窒息,我决定去外面走走。
我给卫明轩发了个微信,询问他家在哪个楼层。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一秒不到,他就回复我了:“我还在楼下等客户,你下来吧。”
朗宜轩的设计颇有西式风情,入门后可见一个喷泉,金色的美人鱼在水花上微笑。卫明轩站在树荫下,对我招招手。
和他站在一起的还有其他人,个个的脖子都伸得比鹅颈还长,在窥探着什么。远处人声鼎沸,还拉起了警戒线。
“这是怎么了?”走过去的时候,我隐约在人群里看到了救护车。
“有个女住户跳楼自杀了。”卫明轩沉重地说。
我惋惜地叹气,低声念了几句往生咒。
那边的人群逐渐散开,一辆担架抬上了救护车,有白布遮着那人的面容,地上更是铺满了血迹。
“多好的一个人啊,年初丈夫升职了,自己的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谁知道前几天丈夫出轨了,自己做生意的钱款也给店员卷走了,落得一无所有。唉,怎么还想不开了呢。”有认识死者的人哀叹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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