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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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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到这里,视频正式结束。

    但那张人脸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即使隔着屏幕,我也能感觉到它的目光化作一双来自阴间的手,狠狠地掐着我的脖子。

    “会不会是监控坏了?”我问。

    就只有这样一点画面,我实在无法判断是什么东西,而且这个摄像头的像素也不高,没准那就是鳄鱼下巴上的几点泥巴。

    “美食节有个摊位是卖烤鳄鱼肉的,老板和我们海滨公园的老总是朋友。从美食节举办的当天开始,有个家伙坐在摊位前面抗议,怎么也赶不走,大大影响了生意。然后昨天下午的时候重金聘请的厨子没来,去他家里一找,才知道他离奇死亡了。”刘经理夹着香烟,说:“我们有个员工懂点玄学的东西,所以通过一些渠道找到了你们。视频是真的,因为有人看过这张脸。”

    “是谁?这张脸你们有人认识吗?”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又是什么冤魂复仇吧。

    “也是鳄鱼肉摊位的员工,临时请来打下手的。昨天晚上收摊的时候,他跟大家说过看到了一张鬼脸,其他人就当是笑话。可等到我们盘问员工,让他看到这段录像的时候,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那张脸是他见过的。”

    “他知道这张脸是什么人?”

    刘经理摇摇头,“不知道,他从没见过。而且那张脸也太丑了点,压根就没法辨认啊。”

    “说说看吧,你们现在有什么理论?”虞非白淡定地伸了个懒腰,说。

    “我们怀疑是那个阻拦摊位生意的人在捣鬼,大师,你们可否去看看?”刘经理问。

    “行啊,走吧,我昨天还真没注意到有这么个摊位呢。”说得再多也不如亲自看看,虞非白决定去一看究竟。

    卖鳄鱼肉的摊位的确不怎么好找,炉边放一个笼子,里头是活生生的鳄鱼。那只鳄鱼的嘴巴用绿色的胶带绑住了,看起来也就一米左右的长度,还不如一只金毛犬大。

    有人把切成正方形的肉一块块往盘子上叠,还有人在炉上熟练地烤肉。所谓的正宗泰国烤鳄鱼摊位门可罗雀,来的人都是拿着手机对活鳄鱼拍照,而对烤肉持观望态度。

    稍微大胆些的食客问了问价格,数字令人咋舌。

    “五十块钱一份啊?”

    厨子指着背后印有鳄鱼照片和功效介绍的幕布,说:“真正的泰国鳄鱼肉,吃了美容养颜的,你去菜市场也买不到啊。”

    “你说,他们不会真的在卖鳄鱼肉吧?”我碰了碰虞非白,说。

    他走到摊位前闻了闻,对我说:“假的,是鸭肉。”

    “这也太假了点。”

    “你们看,这就是我说的那个人了。我们查过他的背景,他叫齐勤,大学刚毕业,是个无业游民。家里做点小生意,他没事就去帮帮忙什么的。”刘经理指着摊位旁边的人,说。

    一个板寸头男人在地面上铺了张草席,正对着摊位席地而坐。他的脚边是一个喇叭,只要那边的人一叫卖,他就会用喇叭喊话,盖过对方的声音。

    “正宗泰国鳄鱼肉咧。”

    “吃鳄鱼违法!保护野生动物,人人有责!这样的店铺,应该倒闭!”

    “五十块一份,止咳平喘,滋阴养颜。”

    “我们每个人都应该保护身边的动物,拒绝吃鳄鱼,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拯救鳄鱼吧!”

    “大哥,你还真是够了!”吆喝的小哥不耐烦地关了扩音器的开关,走到齐勤面前,说:“我都跟你说很多遍了,我们这是养殖的鳄鱼!懂吗?是不违法的!”

    “怎么就不违法了啊?鳄鱼能吃吗?那可是保护动物!难道黄种人就是人,白种人黑种人就不是人了?那不都一样吗!”齐勤理直气壮地叉着腰,“无良店家,也不知道卖的是什么肉,谁知道吃了会不会有事啊?”

    听到他这句话,原本动了心思想尝尝鳄鱼肉的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转身离开了。

    小哥火冒三丈地指着他,“是谁派你来捣乱的?你就是不想我们好好做生意吧?”

    “人家都能卖牛羊肉,你怎么偏要卖鳄鱼肉啊?我找的就是你们!”

    “那你怎么就只抗议我们卖鳄鱼啊?鳄鱼是动物,鸡鸭牛羊就不是了吗?虚伪!”

    “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整个摊位的生意更差了。

    “你们觉得这个齐勤有没有问题?”刘经理烦躁地背着手,问我们。

    “你觉得呢?”我个人是看不出什么来的,齐勤很正常,不像是幕后黑手。

    虞非白小声说:“我也没看出什么。”

    只是我们接了这桩生意,就应该谨慎一点。

    整整一个下午,齐勤都坐在原地与摊位的人抬杠。那吆喝的小哥没生意的时候就会跟他吵几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等到五点多的时候,齐勤接了个电话,慌慌张张地收起东西,夹着草席和喇叭跑了。

    我和虞非白追了过去,只见他招来一辆的士,我们也跟着上了后面的车,紧紧跟随。

    等到车辆停下来的时候,旁边的建筑我再熟悉不过,那是我的学校。

    可我记得刘经理跟我说,他不是这个大学毕业的,那么他为什么来这里?

    下车的时候,齐勤对着车窗玻璃整理发型,看那模样,应该是来见心上人。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就朝他走来了。

    “亲爱的,你找我什么事?”齐勤笑得那叫一个献媚。

    “齐勤,你把我的大衣扔哪里去了?”女生板着脸看他,怒不可遏地问道。

    “什么大衣啊?”齐勤挠了挠头,“大夏天的你找大衣?你没事吧?”

    “你还给我装是吧?”女生气得抡起手里的背包就去砸他,“我们在一起几个月,上周末你说要给我下厨,我把你带去我家,结果我前天心血来潮收拾我的衣服,发现我有一件皮草大衣不见了!说,是不是你给丢了!”

    “好吧,就是我丢的!”齐勤也不隐瞒了,“我都跟你说过了,这是不好的行为,你怎么可以跟风呢?”

    “你傻啊!这不是真的皮草!是人造的!”女生气得要死。

    “人造的又怎么了,我都看不出来,谁看得出来啊?”齐勤语重心长地说:“你当初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人啊,连看见一只老鼠都很怜惜的,你咋就变了呢?”

    “我去你的!还我的大衣!”

    “不行!我有我的原则,我不能看着你带坏别人!”齐勤坚决不还。

    “我真是受够你了!分手吧!以前别人就跟我说你是个奇葩,是我瞎了眼,你这个神经病,打一辈子光棍吧!”女生瞪着他,说。

    “分就分,你最好不要回来找我!”齐勤也是气急了,愣是不去追她。

    可等到女生走远后,他却蹲下来,用两手捂住脸。

    他弓着背,仿佛一条缺水的虾,在陌生的世界里伫立。

    良久,他居然哭了起来。“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啊,我不就是坚持我自己的原则而已吗?啊?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甩了我。”

    十分钟后,齐勤还在大哭。眼圈红红的他也不顾别人投来的诧异目光,就这样在学校大门掉眼泪,与先前跟吆喝小哥吵架的模样判若两人。

    “兄弟,你怎么了?”一个男生从校门里走出来,说。

    “唉,别提了。”齐勤与他很是熟稔,两人搭着肩膀说了会话,那男生提议请他喝酒,齐勤很爽快地答应了。

    看了那么久,我都觉得有些尴尬。“你觉得他真的是坏人吗?”

    “都哭成这样了,一个字,怂。”虞非白嫌弃地走开,“走了,浪费时间,明天再去那边找找线索。”

    我和他在学校饭堂里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各自分开,回宿舍休息。

    天边的晚霞与蓝天交接,蓝与红的配色恰到好处。我边走边仰头看,脚步也放慢了不少。

    前方,一个人急匆匆地走过,消失在宿舍楼的尽头。

    齐勤?

    我跟着他的脚步追去,他对校园的地形很熟悉,走起路来毫不停顿,但他要去的不是任何一个宿舍楼,而是高尔夫球场后面的空地。

    空地还在等待学校的下一步规划,闲置了多年,长满各种杂草大树。我谨慎地跟着,时不时躲在树干后面,以防他发现有人跟踪。

    跟了没多久,我确定他的确就是齐勤。他不是和朋友去喝酒了么?可看他步伐轻快,脸色正常,哪里像喝过酒的样子。

    我给手机设置了静音模式,再拍摄了一段跟踪的小视频发给虞非白。万一我有什么不测,他还能找到我。

    我刚把消息发出去,齐勤就不见了。这边视野开阔,我看来看去都都没看到他的身影,难不成他还挖了个地洞遁走了?

    我焦急地在草地上走着,草叶拂过我穿了坡跟凉鞋的双脚,痒痒的,还有点刺痛。

    不知哪里来的水浸得整片草地都湿漉漉的,脚下的泥土泡得又松又软,拖慢了我的速度。

    我发觉那些水越来越多了,顷刻间就淹到了我的脚踝。更糟糕的是,当水位升高的时候,草地里也拱出了几团黑影,用琥珀般的眼睛望着我。

    黄色的立瞳中,眼珠眯成了一条细细的黑色缝隙。至少十几条鳄鱼趴在水面上,对我张开了血盆大口。

    它们的牙齿锋利而光滑,配合着强大的咬合力,就算有十个我也不是它们的对手。

    鳄鱼的嘴巴张开到了极致,在它们贝壳般黄白干净的内壁上,是一颗颗死不瞑目的人头。

正文 第70章 杀了你,一了百了

    第70章 杀了你,一了百了

    泡得发白肿胀的人头仅是甜瓜的大小,它们的眼睛一如鳄鱼的瞳孔,口中还流出浓黄的液体。

    齐勤跟着鳄鱼走来,只见他的身体抽动着,显露在外的皮肤出现了小块的皲裂纹路,颜色也变得深邃,俨然就是鳄鱼的皮肤。

    他就这么站着,接受身体的变化。到了最后,他成为了一只活生生的,成人大小的鳄鱼。而当他扬起头的时候,下颚有一张人脸,分明就是齐勤的长相。

    我后退着,它们亦向我追来。齐勤化作的鳄鱼速度最快,体型也是最庞大的。它的嘴巴一直张着,里面的人头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仿佛看见了什么美食。

    纵然我对付过几次鬼魂,可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还要跟鳄鱼对上。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对策,只知道我必须跑,不能停下来。

    可惜天要亡我,水面涨到了我的小腿处,脚下的泥土也黏稠极了。我每走一步,都会越陷越深,还得费时去把腿给拔出来。反观那些鳄鱼,它们简直比游泳还轻松,一路过来毫无阻碍,速度比我快数倍。

    我急了,求生的本能让我没命地跑,就连凉鞋的带子断了也没空理,就这样留它们卡在淤泥里面。我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泥沼,即使泥水溅了我一身,我也无所谓。

    我越跑越快,到最后不知踩到了一团什么,滑倒在了地上。黏糊糊的泥浆裹住了我,我有一半身体都陷了进去,而鳄鱼们也追到了我的跟前。

    最前头的鳄鱼率先向我咬来,嘴巴里的人头咯咯咯地笑着,模样与我在监控视频上看到的相似,他就是那个被鳄鱼咬杀了的厨师。

    那我呢?我死了以后,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啊!”我知道我是死定了,临死前倒也来不及去想人生还有什么遗憾,只是本能地抬起手臂去挡,还闭上了眼睛。

    几秒后,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出现。我睁开了一边眼睛,鳄鱼的确在咬我,可它的嘴巴却穿透了我的手臂,咬了一嘴巴的空气。

    它们都是灵体,说白了就像是幻灯片投映出来的东西一样,根本构不成实质的伤害。

    领悟到了这一点,我庆幸起来。

    不过就这么看着一群鳄鱼在自己跟前咬空气也挺可怕的,我赶紧从泥地里爬起来,准备逃跑。

    还没等我动身,一个人就挡在了我的面前。

    “想上哪去啊?”

    “虞非白?”我看清了他的长相,顿时大喜。

    可这喜悦还没出现了几秒,就转化为了惊讶。

    不对,他不是虞非白。虞非白在我面前的形态总是现代的装束,不会像这样再留着民国的装扮来见我。更何况他宝贝着借用的身体,才不会轻易离体。

    难道我遇到了他的魂魄?

    他动了动鼻子,说:“你身上还真的有我的味道,你是什么人?”

    “你是虞非白的魂魄吗?”我提起沾满泥巴的裤腿,问。

    “嗯,我是其中一魄,除秽。”他取下瓜皮小帽,对我做了个中西结合的见面礼。

    除秽,代表的是七情中的“恶”。这么说来,是某人对某事的厌恶唤醒了他么?

    “你是受到谁的影响?”我解锁了手机,给虞非白打电话,这件事得他亲自过来处理才行。

    “我是自己醒过来的,醒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除秽用手擦拭着帽子,说:“你是不是知道我另外的魂魄在哪里?我睡了太久,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谁了,你能告诉我吗?”

    “我可以告诉你,可我终究不是你,无法说得详细。这样吧,你跟我过来,我带你去见他。”我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把他骗走。

    “好啊,我跟你走。”除秽倒是痛快得很,比之前的那一魄要好说话得多。

    “不可以。”暗处里,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他冷冷地看着我,说:“你是什么人?不要管我的事,我劝你还是快点走吧。”

    我认出了他的身份,他是下午齐勤被甩后出现的那个朋友,名字好像是叫杭子实。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那个厨师是你杀的吗?”我厉声问道。

    杭子实不屑地笑了笑,“杀?算是吧,这个家伙意外地听话,我看不惯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就给他们一点教训罢了。”

    “你所谓的一点教训是一条人命,你这是在杀人!”我怒道。

    “杀人?你知道那条鳄鱼多可怜吗?齐勤那个傻子什么都不会,就知道坐在那边瞎抗议,除了浪费口水还有什么用?可我就不一样了,我是能够付出实际行动的!”杭子实激动地指着脚边的鳄鱼,说:“人类贪得无厌,什么都要吃,会有业报的!”

    “那你杀人就不会有报应了吗?就算不是你下的手,可也是你间接杀了人。回头是岸,我劝你尽早放手,这个魂魄背后的人不是你惹得起的。”说到这,我故意露出几分恐惧,好让他犹豫。

    杭子实倒是一点都不在乎我说的人是谁,“你非要管我是吧?那我只好连你也杀了。”

    他掏出一条纤细的银项链,然后吞了下去。在东西进入他嘴巴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一件事——那恐怕就是锁着除秽一魄的银制品!

    可他早就“咕噜”一声吞进了肚子里,再想去抢也来不及了。

    “呵呵,我看你怎么带走他。”杭子实看来还是个明白人,知道该如何控制除秽。“给我把她杀了。”

    原本在地上假寐的鳄鱼都活跃起来,接二连三地朝我扑去。地上还是湿泥,靠速度我是拼不过它们了。

    还好,我跑了几步后就踩到了干爽的土地。而在没有水的地方,鳄鱼的活动意外地迟缓下来,似乎它们都是靠着水来生存的。

    跑着跑着,我的裤兜里调出来一样东西,是个眉粉的盒子。

    我捡起来一想,欣喜若狂地打开了盒子。

    这东西可不是普通的眉粉,是柯凌月托虞非白转交给我的。里头的不是眉粉,而是磨得细细的,压得严实的黑曜石粉末。

    我用嘴巴一吹,粉末只飘了些许出来,压根就不够用。我灵机一动,干脆就着树干把粉块给磕碎了,再沿着自己撒了一圈。

    黑曜石粉末的量很多,足够我给自己画出一个保护圈。站在黑色的粉末中央,我觉得自己像极了唐僧,不由笑了起来。

    鳄鱼们快到圈子的时候都停了下来,它们没法靠近我。加上地上有草叶遮挡,即使有风,也很难把粉末给吹散。

    然而,还没等我得意完,杭子实就背着手踱过来了。

    他走得不快不慢,悠闲得仿佛只是出来散个步。在光线的照耀下,粉末还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像是缩小的彩虹。

    他嗤笑一声,说:“你真傻,它们怕,可是我不怕啊。”

    说着,他单脚抬起来,用脚尖在我画出的圈子上一点,再一抹,黑曜石粉末的圆圈就缺了一个小口。

    他笑着用脚尖抹来抹去,欢乐得就像是在弹奏一首乐曲。随着粉末的减少,圈子也快要毁灭了,再过上几秒,它就会打开一道足够鳄鱼进入的缺口,送我下地府。

    “哈哈哈哈,哈哈哈。”杭子实欣赏着我苍白的脸色,痛快地大笑着。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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