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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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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员端来了烤生蚝,傅斯连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上,取过一个生蚝,说:“我找到了当年那个男人的住址,过去后用自己的方法试探过了,他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还没有被蛊人替换。通过他,我查到了在他家暂住过的女人的线索,她叫贺芹,今年也五十多了。她应该也是蛊族的人,最近才搬来了z城,还买了一套房子。我在她家楼下等了很久,总算看到她出现,于是,我跟着她进去了。”

    “贺芹?”我无端端就想到了贺采月,她们两个人姓氏相同,又是蛊族的人,该不会有亲戚关系吧?

    “她来这里时改了名字,贺芹是本名。”傅斯连点点头,说:“她一早就察觉到了我,没想到她的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在。不等我看清楚,她们就联手打中了我的头,我晕了过去。我想,她们应该跑了。”

    “你这样做很危险的,万一她们决定一劳永逸,杀了你呢?”易立多不赞同地写道。

    傅斯连埋头吃东西,没有回答易立多的话。

    为了复仇,他定是豁出去了,哪怕丢了性命,他也会勇往直前。

    “这次跟丢了,你打算怎么做?”我问。

    “我看过她的脸了,她在这片区域出没,监控肯定也有拍下她的照片。我要让警局的人再帮我查一下,看她跑到哪里去了。”傅斯连望向那栋建筑楼的方向,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的住宅价值不菲,她还会再回来的。”

    “那我们就在附近蹲点呗。”我说。

    “这次他暴露了,贺芹短时间内恐怕不会回来。就算出现,她也会十分小心,我们随时都有可能打草惊蛇。”虞非白眉头一蹙,说。

    “嗯,所以要从长计议。”傅斯连用纸巾擦干净右手,掏出了他的手机,查看今天他错过的信息。

    看着看着,他长长“嗯?”了一声,好像看到了什么惊人的消息。

    我一下子勾起了好奇心,问:“怎么了?”

    “陈添明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但可能是信号问题,只发来了几条来电提醒的短信。”傅斯连的手指轻巧地点了两下,拨打了对方的电话:“他就是那个和蛊人长得一样的男人。”

正文 第252章 引蛇出洞

    第252章 引蛇出洞

    我们三人俱是一惊,陈添明为什么会给傅斯连打电话?

    “喂,陈先生你好,我是傅斯连,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傅斯连一手摸着冰凉的一次性杯子,问。

    我们屏气凝神,专注地看着他,希望能得到些什么意外的信息来。

    傅斯连看了我们一眼,索性就打开了免提。

    那边,一道男声急急地说着话:“哎呀,可算是打通你的电话了。你知道吗,还真的让你说中了,我家最近发生了怪事!”

    “你说,我在听。”傅斯连及时开腔,好让他明白自己的存在。

    “从前两天开始,我总发现有人在跟踪我,我还以为是我退休前得罪过的几个客户来找我麻烦了,可也不是。我悄悄在家门口装了摄像头,才发现那个人经常在三更半夜来我家门徘徊,重点是,他长得和我一样啊!”陈添明的声音有些抓狂。

    “你确定吗?”傅斯连眼睛一亮,问。

    “我很确定啊!我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模样嘛。之前你跟我说我还不信,现在我真不敢怀疑了。”陈添明连连道歉。

    算起来,傅斯连的姐姐遇袭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移花蛊的毒性会在二十年后发作,曾经的宿主难逃一死。蛊人的出现,证明陈添明大限将至,他之所以会跟踪和徘徊,是为了伺机等候,准备随时顶替陈添明的身份度过余生。

    我有了一个主意,陈添明的来电是抓住贺芹的绝佳机会。只要我们抓住蛊人,就可以利用蛊人来追查到母体贺芹,这可比守株待兔要强多了。

    陈添明害怕起来,说的话也特别多。“其实吧,之前我就遇到过一些邪门的事情,警察曾经来找我问过话,还拿出照片来,说我杀了什么人。那照片上的人跟我一模一样,连穿的衣服我都有相同的一套。要不是作案的时间我正好在酒吧,因为喝醉了发酒疯吐了一地,所以很多人都记得我。有了这个不在场证明,加上案发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DNA,我才没有被冤枉。”

    “陈先生,你现在是在家里吗?安不安全?”傅斯连和我对视了一眼,问。

    “不,我哪里还敢回家啊?我收拾了一点行李,现在正在坐高铁!”

    “高铁?”傅斯连皱了皱眉,“你要去哪里?”

    “我来找你啊,你不是说你是z城的嘛,说我有事可以来找你帮忙。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我有家不敢回,之前又联系不上你,我只好亲自来了。”陈添明迟疑了一下,“你会帮我吗?”

    “会,我会帮你。”傅斯连斩钉截铁地说,“那么你还有多久才到呢?”

    “哦,我刚上车呢,可能还要八九个小时才到吧。我和你的城市离得太远了,没办法。”

    “那我们明天早上八点钟来接你,请你不要随意离开。只要你还留在站台内,他不敢对你做什么的。”傅斯连嘱咐道。

    蛊人的目的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顶替陈添明,陈添明一日没死,他就没办法达成目的。我们正好可以借保护他的契机,将蛊人引来。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啊。对了,你要不就不关机了吧,万一有什么事,我也好联系你啊。”陈添明说道。

    “嗯,我不关机。”明知道对方看不到,傅斯连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谢谢!”陈添明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他们要结束通话了,我忙对傅斯连说:“等下,你问问他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傅斯连原封不动将我的话复述了一遍,就听得陈添明说:“我最近的身体是不怎么行了,有时候还会突然两眼一黑。我平常都很爱吃菜的,可最近就总想吃肉,还爱吃那种半生不熟的牛扒什么的,呵呵,可也没见胖啊。”

    我凝重起来,低声说:“可以了,没问题了。”

    等到傅斯连挂断了电话,我才开口:“他的症状都很符合,估计他的蛊毒很快就要发作了。”

    “那你能给他解毒么?”傅斯连挑了挑眉,对陈添明的状况没有感到很惊讶。

    我摇了摇头,“我问过白格了,无解。”

    我们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及时抓住蛊人,不要让那个盗走陈添明样貌和生命的人再顶替他活下去。

    吃完夜宵,我们各自散去,回自己家中休息。翌日大早,我们准时在站台集合,等候陈添明的到来。

    “怎么样,他有没有联系过你?”我站在人群中翘首以盼,找寻着陈添明的身影。

    “大概二十多分钟前,他跟我说快到了。我想,应该要见到他了。”傅斯连再次给我们看过他的照片,以便大家能在第一时间看到他。

    等了好一会儿,人群中终于出现了陈添明的身影。

    陈添明今年六十岁,然而看上去倒很年轻,头发都染成了纯黑色。他穿着一件绿色的条纹短袖,走得气喘吁吁,衣服都黏在了背上。

    “傅先生,你好,可算是见到你了。”陈添明大老远地就认出了傅斯连,连忙跑来,礼貌地打招呼。

    他又看向我们,疑惑地问:“这几位是你的朋友吗?”

    傅斯连点了点头,“他们都是来帮忙的。”

    “哎呀,那可真是谢谢你们了,有你们在,我能安心不少啊。”陈添明喜上眉梢,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中华,分发给他们几个爷们:“来抽一根吧。”

    傅斯连睨了烟盒一眼,又转头看了看我们,说:“不了,我不抽。”

    “我们几个人没有抽烟的习惯,谢谢了。”虞非白笑着说。

    “陈先生,你怎么走得那么急,是不是那个人追上来了?”傅斯连打量着汗流浃背的他,问。

    陈添明楞了一下,继而不好意思地说:“不是的,我半夜饿了,找了半天就翻出一包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鸭脖,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买的了,觉得有点怪味,可也吃光了。这不,快出来的时候就闹肚子,所以蹲厕所去了。我怕你们等太久,出来后就一直在跑。”

    傅斯连了然,说:“吃早饭了吗?我们给你找个落脚点吧。”

    “没事,我去路边买几个包子就行了。”陈添明说。

    我故意加快了速度,保持我和陈添明在同一条直线上行走,以便于我观察他的状况。陈添明的脸色有些憔悴,当然,也不排除是长途跋涉的影响。他的蛊毒经过二十年的沉淀,已经积累到相当深的程度了,连我体内的血蛊闻到了那气息,都会蠢蠢欲动。

    可惜的是,在蛊人形成之后,陈添明中的蛊毒就融入了血脉里,没有任何药物可解。之前董卓理曾经遭到移花蛊的迫害,幸亏我和桑林巫阻拦及时,才能力挽狂澜,然而,桑林巫后来才告诉我,董卓理注定终身要落下病根了。

    我们后来还是带着陈添明去了一家早餐店,他点了小笼包,豆浆和葱油饼,边吃边跟我们说他最近发生的事情。

    “自从发觉那个人跟踪我后,我就坐立不安。我的老婆在前几年去世了,我们没有养育任何的子女,我自己一个人生活也挺自在的,毕竟我的存款还不少。之后我报过警,可是警察没理我,说是没有任何的证据。我也明白,这种事情太荒唐了,他们不当我是疯子都不错了。”

    陈添明孑然一身,哪怕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正好给蛊人钻了空子,自由替换。也正因为蛊人的外貌和他一模一样,更不会有任何人产生怀疑。可是,如果面前的这位陈添明早就不是本人了呢?

    我警惕起来,想着该怎么样确认一下才好。

    “你放心,你现在很安全。”傅斯连微微皱着眉,眼角余光不经意地从陈添明身上扫过。他的目光告诉我,他也有和我一样的怀疑。

    “你们是不是知道那个人是谁?”陈添明放下筷子,问。

    我即刻将视线转向傅斯连,人是他带来的,也该他解释才对。

    虞非白却咳嗽了几声,一本正经地说:“那个人是外星人,可以克隆成任何人的模样,他是要来抓你去研究的。”

    “啊?”陈添明鄙夷地看着他,“你真当我傻啊?”

    虞非白干笑了几声,“我这是在缓解一下你的情绪嘛。”

    “陈先生,我之前跟你解释过了,那个人是蛊人,通过某种诡异手段获得了你的样貌外形。你多年来体弱多病,是因为你有一魄在他身上。我们这次会抓住他,还回你的一魄。”傅斯连照直说道。

    这些信息对于陈添明来说还是太不可思议了,他夹着一只小笼包想了半天,直到包子都凉了,才说:“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信这些东西。”

    我没有说话,要是他知道跟他坐一桌的不光有两个驱邪师,还有两个僵尸,他估计得吓傻。

    吃完后,陈添明要借用早餐店的厕所解手,我们让易立多跟着他去,然后讨论他的问题。

    “要不就让他住在我家得了。”傅斯连主动提出了建议。

    “不行。”虞非白立刻否决了,“你跟贺芹交过手,她认得你,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不然就在我这暂住吧。”我说。

    虞非白说得有理,想要引出贺芹,我们必须谨慎行事。我家还住着白格,他是用蛊高手,不怕对付不了贺芹。况且,我也正好可以让白格看看这个陈添明有没有问题。

    “也可以。”傅斯连想了想,答应了。

正文 第253章 引火烧身

    第253章 引火烧身

    我们将陈添明带回了自己的公寓里,快到楼下时,我特地走快了几步,先去和白格见面。

    我飞快地跟白格说了这件事,让他帮忙看一看,白格欣然答应了。

    等到陈添明进屋,白格捧着一个不锈钢的碗出来,说:“你好,你是陈添明吧,请你滴几滴血在碗里,我要检查一下。”

    碗里装着米黄色的虫子,跟面包虫很像,陈添明看着觉得恶心,拒绝了。“这是要干什么?我不要。”

    白格眯了眯眼,“你要怎么证明你是你自己?嗯?口说无凭。”

    “你这是要跟我讨论哲学问题吗?”陈添明无奈地屈服了,“我最怕政治了,行,我滴就是。”

    他拿过白格手上的小刀,狠下心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滴进虫子堆里,它们先是飞快地闪开,闻到味道后又蜂拥而来,小身躯一条叠一条,很快就把血液给舔得一干二净。

    白格满意了,“嗯,你通过了。”

    陈添明所中的蛊毒和蛊人身上的蛊是同一种,然而陈添明的毒会比较轻,对于这些还在培养的蛊虫来说,是不错的一味材料。可如果滴下去的是蛊人的血,那可就不一样了。蛊人身上的毒性很强,弱一点的蛊虫就会马上被毒死。

    这个方法简单却有效,让我们都安心下来。稍后,我们就要给陈添明安排房间了。

    陈添明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住,我们的客房仅有两间,原本是白格和虞非白一人一间,现在加多一个他,虞非白只好临时腾出了自己的房间。

    这可乐坏虞非白了,他屁颠屁颠地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还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让陈添明即刻入住。至于他自己,则抱着行李,可怜兮兮地守在了我的房门。

    “亲爱的,我无家可归了,你能收留我吗?”

    我站在主卧门前,眼球一翻,说:“我相信白格会很愿意收留你的。”

    “不行啊!男男授受不亲!”虞非白哀嚎道。

    “那好吧,你打地铺。”我十分清楚他心里的小九九,但也无可奈何。这家伙装傻充愣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好,就算我现在不答应,也不代表他会听我的话。

    “好勒!”得到我的允许,虞非白一秒起身,冲到我的床边打好了地铺。

    我指着门边的墙角,说:“你铺错地方了,这里才是你该呆的。”

    “我不要。”虞非白在软绵绵的垫子上滚了一圈,用手堵住耳朵,假装没听到的样子。

    “那我只能和白格换个房间了。”我故意叹气。

    “啊,我现在发现这个位置不错也,能吹到空调的风,真凉快。”虞非白将垫子和上面的东西一并卷成圆筒,走到我指定的位置放下,笑眯眯地说。

    他的表现真是让我又气又好笑,我强忍着笑意,特地板着脸给他看,等到走出了卧室,我才彻底露出笑容来。

    遇上这么一个家伙,真的很让我没有办法。

    傅斯连没有回去,我们楼下有几家店铺,他坐在其中一家咖啡店里,跟上次一样点了杯喝的,坐在窗边盯梢。有时候我走到窗边一看,能看到他定定地坐着,手边的咖啡一点都没有动过。来往的女生会偷偷地瞄他,感叹他静成了一幅画。

    在复仇这件事上,他展现出了惊人的毅力,仿佛他已经成为了不需要吃喝和休息的铁人。在目的达到之前,我相信他是绝不会懈怠的。

    整整一个白天,我们都没有再出去过了。在回来前我们在超市采买了大量的食材,足够我们吃好几天的。其实也不是我们懒得出去走动,而是陈添明他怎么也不肯再出去了。他害怕出去后目标太大,会被蛊人发现,说什么都要待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

    我想也好,自从贺芹神秘消失,陈添明搬过两次家,隔了那么多年了,蛊人都能准确地找到他的住所,这次陈添明逃到z城,说不定蛊人也早就知道了他的去向。与其敌暗我明,还不如在自己的地方等候着蛊人的出现。

    晚上,我和虞非白做了晚饭,陈添明不好意思吃白食,就替我们把碗都洗了。我们谨慎地检查了一下房屋外围,确定蛊人还没有出现。而傅斯连居然还坐在楼下等候,只不过他换到了隔壁的餐厅,点了一份晚餐享用。

    这次,易立多也坐在他的身边,默默地玩着手机。傅斯连放在一边的手机时不时亮起屏幕来,他低头看了看,又白了易立多一眼。

    估计易立多闲得发慌,用手机来跟他说话,但不知道说的都是些什么内容,他没有搭理。

    我给易立多发了条微信,让他劝傅斯连休息一会儿,易立多马上就回复我了:“嘿,我都跟他说了几百遍了,他就差没拉黑我了。”

    “你在干什么呢?”虞非白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手机看。

    我下意识地将手机翻过来,一秒后意识到自己没必要这么做,连忙又翻转手腕,说:“我在和易立多说话呢。”

    “唉,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开口说话。”虞非白显然看清楚了我们的短信内容,却没有就此评论。

    “是啊,希望老赵的方法有用吧。”我说。

    陈添明在的第一个夜晚,我还是跟往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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