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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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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尽力了,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你们现在交出她还来得及,否则,你们会死得更惨。”贺采月占了上风,洋洋得意地说道。
“给了你我们也是要死的,别当我们傻!”苏为康怕大家有所动摇,大喊道。
“不。”白格忽而在我耳边低语,“你必须出去。”
听了他接下来的话,我惊讶地转头看了他一眼,白格却扭过头去,不再看我。
一秒后,他朗声说道:“我可不认识你,没兴趣替你陪葬,你就出去吧!”
说着,他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几步,亏得虞非白拉住了我。
他瞪着白格,说:“你还真是活腻了,敢说这样的话!”
“我有说错吗?”白格耸了耸肩。
“别吵了!”我深深呼吸,“贺采月,你说话算话!”
“当然了。”贺采月走了过来,说:“怎么,你想好了,决定当英雄了?”
“我只有两个要求。”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第一,你要放走他们。第二,你不能杀我,我自己了断。”
“哟?”贺采月睁大了眼睛,“你自己了断?你下得了手吗?”
自杀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儿,尤其是自己被迫下手时,由于疼痛,常常会下手过轻,不得不再来几次。贺采月就是想到了这样的情景,兴奋起来。
这样看着我死,可比她自己折磨我要好玩多了。
“我为什么下不了手?眼睛一睁一闭就完事了,我不怕。”我的语气很坚定,可眼神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贺采月看着我的脸,哈哈笑了。“很好,你出来吧。等你死了,我就放他们走。”
“一言为定。”我点了点头。
“念衣!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虞非白扯住我,说:“不要信她的鬼话!”
“放心吧,也就是那么一下子的事情。”我含着泪,对他们挤了挤眼睛:“让我去,才能解决问题。”
正文 第198章 你也有今天
第198章 你也有今天
虞非白狐疑地看了看我,我怕他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不断地眨着双眼。直到我眼睛都快抽筋了,他才不动声色地别开视线。
“哦,那你去吧。实话说,我利用你的目的也就是为了找到我的身体,现在你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你的生死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虞非白说这话的时候,还真的很冷漠。
傅斯连不悦地看着他:“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了。”
话虽然是假的,但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我还真有些当真。想到这,我脸上的表情就有些苦涩了。
贺采月看在眼里,笑得更加放肆。“虞非白,我就知道我们都是一类人,你又何必装那么久呢?其实你还是挺配我的,不如再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
“我可以考虑和人类谈恋爱,可是你是人么?”虞非白头也不抬地嘲讽道。
她的脸一白,“哼!”
我坦然地从狼群中穿过,跨过树木,站在她的面前。“我来了,先放他们走。”
“你见过没付钱就交货的吗?”贺采月反问我。
“你的智商当然想不出这么聪明的事情了。”我扬了扬嘴角,学着虞非白的口吻嘲笑她。
贺采月脸上怒火更甚,“你不是要自我了断吗?好,先来给我划画你的丑脸!”
我咬了咬嘴唇,在她面前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我答应你。”
我越是这样表现,她就越是得意。贺采月从兜里找了几把刀子出来,挑了一把最锋利的出来后,还在随身携带的小型磨刀石上打磨了一会儿。
她对着刀刃吹了吹气,火光下,那样的光芒如一把冰刀刺入眼眸。
“来拿啊。”她反拿着刀子,说。
我无奈地伸出手,在碰到她的手时还故意用力握紧,想看她吃痛的模样。
贺采月的表情有些微扭曲,然而很快就回复了原样。毕竟比起我将要面临的事情来,她现在的疼痛压根就算不得什么。
我慢慢地将刀子拔出来,思考着要不要在这时候先发制人,给她来上几刀。贺采月看到我的眼神,手抬了抬,那些狼群缩小了包围圈,发出了嘶吼。
这一声警告惊醒了我,我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会害了那些我要保护的挚友。
“别啊!她丑她丢脸,你可别理她。”苏为康高声喊道。
我对他们的声音充耳不闻,只盯着贺采月,一点点地挪动我的手腕,将刀子从脸上划过。
在她茶色的眼眸里,倒映着我的模样。一道刺眼的血痕出现在我的脸上,鲜血留下,令我的半边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贺采月很满意她所看到的景象,说:“还不够,继续啊!”
我咬了咬牙,暗骂她的无良,又磨磨蹭蹭地在另外一边脸上比划了一下。这样一来,她眼中的我就成了一个两边脸都划花的丑女。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在她还没说话时,我抢先说。
“说吧,一刀换一个问题,是不是很划算?”贺采月心情大好,竟也答应了。
“你杀我难道就因为我是桑林巫的候选人之一吗?我可记得,上回碰到你的时候,你曾说桑林巫给你下了命令,要是我死了,你的候选资格也就没有了。”她对我的恨意来源于桑林巫的位置,可她要是杀了我,或许也没有好处。
“我的确很想杀你,从前那些挡我道的,都死得很惨。你不要以为你很特别,在我看来,你也就是一个比较难除掉的小强罢了。”贺采月顿了顿,说:“你也别当桑林巫有多喜欢你,实话告诉你,这次,就是她让我来杀你的。”
“什么?”桑林巫分明让我来找回禁蛊,也就是白格,可为什么又要派贺采月来杀我?
如果我死了,那么白格呢?
“真的是桑林巫说的吗?”白格嗫嚅着问道。
他一直希望随着岁月的增长,年迈的桑林巫能够对过去的事情有所顿悟,转回原来的性子。听到贺采月的话,他不由失望起来。
“你又是她的什么人?”贺采月睨了他一眼,看到是个老头,也就不以为意地移开了视线。“你们的禁蛊在哪里?交出来。”
看来桑林巫没有跟她说禁蛊的事情,这倒让我产生了怀疑。桑林巫倘若不想白格回来,她才不会让我大费周章地去找药方。“让我的血蛊吃了。”
“哼,你的蛊虫跟你还真是一个德性,同样的贪得无厌。”她嗤笑一声,“无所谓了,你以为我怎么会知道你在哪里?是桑林巫告诉我的。她说,只要我杀了你,抢来禁蛊,她的继承人就是我了。”
我只知道桑林巫给我们两个人的任务都是不一样的,可没想到她会给贺采月一个如此变态的任务。桑林巫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让我出生入死,带出白格,可却在最后关头令贺采月杀我们个措手不及。或许从始至终,她都不曾看重我,她不过是想逼迫我这个外族人去做最危险的事,再让贺采月捡个大便宜而已。
“可惜了,你拿不到禁蛊了。”我冷淡地回应她的目光。
贺采月脸色微变,“无所谓,我杀了你,那就只有我是继承人了。”
“那也不是你杀的,是我自己。”我继续笑,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就是要气死她。
贺采月果真气得肩膀一颤,“你不是要自杀吗?快,死给我看!”
“好吧。”我敛起笑容,“希望你不要后悔。”
“莫非你想说,你死了也会变成厉鬼来找我复仇?”贺采月不屑地笑,“你死后,我会确保你永不超生的。”
我保持着恼怒的眼神瞪她,如果我的目光能具体为一把把刀,早就把她挖出几个洞来了。
刀子从我脸上移动到胸膛前,刀尖抵在胸口,能敏锐地感觉到心脏在加速跳动。我用刀画了几个圈,最后一个狠心,按了下去。
贺采月厉声大笑,“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我扶着伤口,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哪怕是死去,我也始终倔强地跪坐着,只低下头,却不肯躺下。
我久久没有动静,贺采月估摸着我的生命差不多要到尽头了,便蹲下身来,想最后跟我说点什么。
“你看你,多可悲啊。”
后面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我就猛地朝她撞了过去。贺采月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竟也愣住了,忘记抵挡。
我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不但把她撞倒在地上,而且还顺势压制住了她。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现在是谁比较可悲?”
“你。”看到我这么生龙活虎,一点都没有将死之人的样子,贺采月的瞳孔张大,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碰你的手吗?”我笑着用手上的刀横在她的脖子上,“因为这样,我才好给你下幻蛊啊。”
幻蛊,顾名思义,能使人产生幻觉。大多数情况下,出现的画面都是由下蛊者决定的。我假意牺牲自己,又用刀子在脸上虚虚碰了几下,在她眼中,看到的却是血腥的场面。
还记得初次碰见她时,她就给我下了幻蛊。那可以说是我人生头一次对蛊虫的经历,事实证明,那记忆并不愉快。如今,在白格的帮助下,我终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白格当时在我耳边告诉我要我出去,我还以为是他想要放弃我换取自己的生存,然而他偷偷给我塞了一样东西,并告诉了我他的计划。
于是,我按照计划施行,拿着白格给我的幻蛊下给贺采月。由于贺采月的轻敌,计划达到了我要的效果。
“幻蛊?”贺采月听懂了,显得很是震惊。“你,你居然也会练蛊了。不,不可能,你一个外族人,怎么会学会这些东西!”
我自然不会道破其中玄机,就让她这么认为好了。至少从今往后,她不会再轻视我。
当然,前提是今天过后,她还有命活着。
趁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我用力一划,刀刃割破她雪白的脖颈,流出了血液。贺采月痛得缩了缩脖子,随即震怒地说:“你敢!”
“我都做了,你还说什么废话?”我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将染血刀子抛给白格。
白格稳当当地接住了,小心翼翼地刮下那点血液,和手里的东西混合起来。他的动作很快,眨眼间就混合成了一个黑色的药丸子。
“你,你要做什么?”贺采月仰躺在地上,注视着向她靠近的白格,眼中流露出恐惧。
她似乎猜到了那药丸是什么,也想到了之后会引发的后果。这一想法,让她前所未有地害怕起来。
但白格不会因此而却步,他蹲下身来,声音温柔,像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喝药。“乖,良药苦口。”
“不!”贺采月绝望地大叫。
在她张嘴时,白格手指一弹,药丸从她嘴巴滑进去,她条件反射性的吞掉了。这时,那些狼群发生了变化,它们不安地用爪子在树皮上刨来刨去,好像有点茫然。
“你以为只有你才会用蛊虫控制百兽吗?”白格直起腰板,笑得很单纯。“论蛊术,你远不如我。”
说着,他动了动手,那些狼群转过身来,一双双锐利的眼神投向我们。
我以为贺采月驱动了狼群,下意识地要警告白格。但白格给了我一个宽慰的眼神,说:“去,追她。”
正文 第199章 死也不放过你
第199章 死也不放过你
白格命令狼群去追贺采月,它们竟真的听话了。为首的狼王昂首嚎叫,再低下头来时,祖母绿般的眼眸闪着怒火。
狼是高傲不屈的生物,却因为贺采月的蛊虫而不得不听命与她,想必心里早就憋屈极了。现下白格扭转乾坤,要她自食其果,狼群自然是很乐意顺便给自己报报仇的。
“我,我才是你们的主人!”贺采月面色惨白地爬起来,用手捂住自己的伤口,惶恐地说。
嗅到她的血腥味,狼群兴奋起来。狼王用爪子刨了刨地,率先扑向她。
“啊!”贺采月吓得摔倒了,还不忘掏出竹娄,放出原先的黑色蛊虫。虫子组成一道黑压压的网,罩住那些狼,给她争取了十几秒的逃生时间。
其他人从树木后走了出来,虞非白拉了拉我,免得狼群会撞到我。
“好你个家伙,原来是在演戏啊,我还真以为你要背叛我们了。”苏为康看着白格,说。
“我要真这么做了,想必我也走不出这座山头了。”白格微笑。“桑林巫选你的确没错,你很有天赋。”
我还清楚地记得幻蛊在我手中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如果不是生死关头,我还真不能一下子就接受。
贺采月的蛊拦不了狼多久,很快,狼群就闭上眼睛,横冲直撞地突破了它们的包围,循着贺采月的气味追去。贺采月才刚跑出一百米左右,听见身后的声音,回头一看,吓得面如金纸。
“顾念衣,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你!”这是贺采月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话听着还真耳熟。”虞非白笑着挥了挥手,“慢走啊,在去死的路上不要跑太急,会摔倒的。”
狼群和贺采月的身影逐渐化作黑色的小点,消失在尽头。唯有狼嚎和惨叫声携风传来,描述着看不见却血腥的景象。
许久之后,山林归于平静。
“你们说。”我踟蹰着,说:“她会不会死定了?”
“能控制百兽的蛊虫是很难操控的,一旦遇到会破解的人,就会遭到反噬。”白格弹走肩上灰尘,“她死有余辜。”
“别愣着了,快来灭火。”傅斯连走到公交门前,说:“那些蛇还在里头,你能处理吗?”
“不可以,但我能让它们离开。”白格走到外面拔了些草药,几番糅合之后,洒在车内。
贺采月离黑蛇太远了,没有给它们下任何的命令,此刻正懒洋洋地盘旋在车里休息。闻到草药的气味,它们如同遇到了天敌般,从车门钻出去,消失在丛林里。
“你既然有这么一手,刚才在车上为什么不用?”阿扎略责备地看向他。
白格耸了耸肩,“在车上拿不到这些草药啊。”
他说得很有道理,况且白格和我们非亲非故,他肯帮我们都不错了。加上他为我们解决了最大的麻烦,我们应谢他才是。
虞非白上车拿了公交车放置的两个干粉灭火器下来,分了一个给苏为康,两人一起灭火。没过多久,火势得到控制,避免发展为山火。
“你们看,那个公交车司机好像还活着。”傅斯连弯腰在旁边的草丛拨了拨,说。
我疾步走过去,发现那司机的确还没死。他仰面躺在地上,面色如常,看来那些蛊虫没有杀他,只是把他给吓晕了。
傅斯连给他按了人中后,他悠悠醒转,诧异地说:“怎么回事?天咋黑了?”
我们对这段时间的事缄口不言,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就当自己是体力不支,晕倒了。
上车前,他指着那一面砸破的玻璃窗,痛心疾首地说:“你们玩什么跳窗啊?赔钱!”
晚上七点,我们重新踏上归途。司机边开车边念叨着那玻璃窗,心疼自己的工资要给扣了。到达长宁村时,我们主动替他收拾好公交车,并表示那破裂的窗由我们来付钱。
收到我们回来的消息,薛老太带着一堆人在家门口迎接,甚至还贴心地做好了热乎乎的饭菜。她知道我们这几日的辛苦,也不多跟我们寒暄,而是让我们先吃饭。
我们还是礼貌地跟她打了招呼,然后再上桌吃晚饭。薛老太坐在主位,微笑着看着我们。
酒足饭饱之后,阿扎跟她汇报最近的情况。我们纷纷对他表示感谢,也谢谢薛老太让阿扎来给我们带路。
“我们薛家欠你们一份恩情,这是应该的。”薛老太点点头,说:“那辆货车我明天再差人开回来,你们有什么打算?要不然在我这再呆几天吧。”
“不用了,我们还有些事要回去处理。很感谢你们的招待,认识你们是我们的荣幸。”虞非白用纸巾擦去唇边的酒水,说。
“那我让阿扎送你们出去,到时给你们带点特产回去尝尝,都不贵重的。”薛老太没有继续挽留我们。
我们谢过了薛老太,回到之前各自的房间休息。薛老太是个明白人,没有过多追问我们自己的私事,她所做的,其实远远超过了该还的恩情。
这几天来,我第一次知道洗澡也能成为人生第一美事。薛家还没有花洒等淋浴用品,用的是比较原始的浴桶,看起来还很崭新,估计是为了我们特地准备的。有人体贴地先烧了热水提过来,倒进桶里温度刚好。我脱了衣服再躺进去,一瞬间感觉自己就要像雪花一般化掉了。
舒服,真的是太舒服了!
我们从进山到出来也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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