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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驯,僵尸夫人不好当-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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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状态。

    “困不困?”虞非白和我坐在同一排,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给你靠着睡一会。”

    我试着靠了上去,他的肩膀很宽大,也很舒服。在男人的家里时,他用了些物品跟男人换了一套衣服。现在他穿的不再是以前的绿色军装,而是一件白色汗衫。衣服洗得很干净,有肥皂的味道,质感也还不错。我忍不住像只小猫般用脸颊蹭了蹭,落在他的眼里,就像是在跟他撒娇。

    他摸着我的头,说:“你在墓室里跟我说的话我可是都记住了,念衣,你可不能耍赖。从今天开始,你可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我有跟你说过吗?”我笑着说。

    “你还想反悔?”他佯装生气,作势要捏我的脸。

    我忙举手投降,“别别别,我脸上太多油了,可别腻死你。”

    “你可想错了。”他狡黠一笑,手顺势放下,转而去给我挠痒痒。

    我咯咯地笑着,不断用双手格挡他。玩了一会儿,也笑得嘴巴都酸了。

    我顺势又靠在他的身上,说:“你的身体可是找回来了,但魂魄还不齐呢。”

    “无妨,现在有了身体,想找齐魂魄也不是难事。”虞非白看向窗外,说:“倒是那个桑林巫,她有麻烦了。”

    我想起了白格跟我们说的故事,桑林巫本质并不坏,只是因为她的母亲一心想她为家族争光,才会通过各种手段害得她成为了现在的模样。一晃多年过去,桑林巫也老了,估计没有多少岁月可活。她让我来带回白格,而不是让贺采月来完成这个任务,大概也是后悔了当年的举动,所以想和白格破镜重圆吧。

    白格在墓中呆了那么多年,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或许他的出现,可以让桑林巫变回原本善良的她。

    说实话,我还欠桑林巫一声谢谢。如果不是她,我们不会那么快就找到虞非白的身体,也更加不会想到他的身体早在多年前就让一个神秘人拼凑成完整的了。她给我种的血蛊虽然让我受制于人,但在无数个危急关头,血蛊与我心意相通,也曾帮过我救过我。又或者,她对我也没有那么糟糕吧。

    司机开车开得很快,山路又不平坦,导致车辆十分颠簸。即使靠在虞非白的身上,我也是睡不着,反而更加难受。于是,我坐直了身体,闭目养神。

    途中车辆停下来了一次,我听到前面有脚步声,估计是有乘客上来了。等那脚步声慢慢靠近后,车辆又继续行驶。

    车里空得很,随便哪里都有位置可以坐,我也就没有留意那个人。眯着眯着,我的睡意愈发的浓,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到旁边有个人在盯着我。

    我警惕地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婆婆站在我旁边的走道上,冷冷地看我。

    她拎着一个土黄色的编织袋,艰难地用另一只手扶住我前面的座位。明明我的前面和左边都是空的,她却偏不坐,非得站在我的边上,跟着车辆摇摇晃晃的。

    见我醒了,她也看着我的眼睛,好像是等我开口说话。我起初还以为她认识我,可想到我从没来过这里,她估计是认错人了。

    过了一会儿,老婆婆皱了皱眉,很恼怒地哼了一声,低声骂道:“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教养都没有。看到老人没位置坐,居然都不让座。”

    她的声音还不至于像蚊蝇那么小,至少我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她这话分明是故意说给我听,想我听到之后给她让座。可是我就弄不明白了,这辆车的座位那么多,我也没有坐在前面的爱心座位上,她为什么就非要我给她让位呢?

    看我无动于衷,老婆婆的神色转为了嫌恶。在那样的眼光里,我坐不住了,提醒她:“婆婆,这里有很多位置。”

    我指着的是左边,过道的左边基本都是空的,我们的人都坐在了右边。老婆婆闻声扭头看了一眼,翻了个白眼。

    “车上都坐满了人,你是傻还是当我瞎?”

    她的话令我大吃一惊,我还以为我刚才睡着了,错过了些什么。可等我转头一看,左边的位置的确都是空的,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打量着老婆婆的表情,觉得她的情绪不像是装出来的。其他人都闭着眼睛,可能是睡着了,唯有虞非白听到那婆婆的话后睁开眼,看了看左边。

    我用手捅了捅他的手臂,小声问:“你看到了什么?”

    虞非白疑惑地说:“是空的啊。”

    我还以为是我的僵尸眼又失灵了,可连虞非白都没看到有东西,只能证明是老婆婆自己有问题。

    看我们两个在那里窃窃私语,老婆婆烦躁地对司机说:“司机啊!你看现在的城里人太没有素质了,我一个老婆子站了那么久,居然也不给我让座啊!”

    司机闻声看向车头上方挂着的一面圆形凸镜子,从我的角度也能看到他的表情。我看到司机愣了愣,看来他也跟我们有一样的想法。

    “那个,婆婆啊,你旁边很多位置啊。”司机的嗓音有些怪怪的。

    “有个屁位置!”老婆婆怒道。

    “婆婆,你坐吧。”我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了,主动站起来给她让座。

    虞非白也跟着我走了出来,我们换到左边的位置去坐了。老婆婆把东西放在外面的位置上,自己坐在靠窗的那边。临坐下时,还不屑地看了我一眼。

    我真是无语极了,我们那的位置就有那么好吗?

    司机还在驾驶着车辆,但我无意中瞧见他从裤袋里摸出了一个护身符模样的东西,嘴里念叨着什么,单手戴在了脖子上。

    我悄悄打量着那位老婆婆,夕阳西下,她那边正好有光照过来,将她的影子投在地上。她也直面着阳光,没有任何的异样。看起来她是一位再普通不过的老人,可为什么她说的话就那么奇怪呢?

    难道她能看到什么东西,而我们的功力不够,无法发现异常?

    这样的想法始终困扰着我,我也睡不着了,复杂地想着心事。倒是虞非白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就是一个脑子不太正常的人在编故事而已。

    约一小时的路程后,太阳也下山了,倦鸟归去,栖息于林中,山野是如此的安静祥和。原本色彩丰富的景象逐渐褪色,成为一幅笔墨浓重的黑白水墨画。黑漆漆的树木竖立在暗蓝色的天幕前,是一道单一的风景线。

    司机忽然停了下来,对我们抱歉地笑了笑:“喝太多茶了,我下去方便一下。”

    说着,他开了前面的车门,下车走到外面。他选的停车地点不错,往外走就是茂密的低矮树林,刚好能让他当成露天的厕所。

    引擎声不似之前那般的吵闹了,我得了短暂的安宁。我托着腮看向前方,估算着回到长宁村的时间。

    寂静的风苏醒了,吹得树林沙沙作响。风越来越大,浓墨般的树叶摇晃着,像是有什么野兽在里面行走。

    我定睛一看,发觉四周出现了异常的情况。不知从何时开始,林中有黑色的烟雾出现,围成一个包围圈,悄无声息地向我们逼近。

    它们与黑暗融为一体,是那样的难以察觉。等到我发现时,已经有些晚了。

    我拍了拍虞非白的手,问:“那是什么?别告诉我只是雾。”

    虞非白看了看,说:“不知道,趁它们还没靠近,我们得赶紧走。”

正文 第195章 围困公车

    第195章 围困公车

    突然出现的黑色烟雾令我们心中警铃大作,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它包围我们之前离开。可是司机还在那边的密林里小解,我们总不能抛下他自己开车走了。

    我扭头看到司机哼着歌走了出来,他走得不快,丝毫没有感觉到身后有危险在逼近。我猛地站了起来,对他挥手。

    司机注意到我了,我忙给他打手势,让他赶紧进来。可司机不以为意地继续着他的步伐,我只得朝前门跑去,想给他喊话。

    大概是我的动作让他觉得奇怪,便回头看了一眼。待他看清了身后的情景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吓了一大跳,朝车门跑来。

    我在前门迎接着他,准备等他上车后立马关门。可是,在司机拔腿而跑的时候,那些黑雾好像察觉到了他的变化,逼近的速度更快了。

    一团雾气最先勾住了他的脚,将司机绊倒在地。他瞪大了眼睛,不敢去看是什么止住了自己的步伐,慌慌张张地爬起来。

    可他动不了了,那些黑雾如章鱼的触手缠住了他,将他缠成了一个木乃伊。很快,雾气笼罩住了他的身影,只听得“咚”的一声,他应该是晕倒了。

    又或者,他是死了。

    我明白司机是无法及时回来了,当机立断地转身,找寻着方向盘附近的按键。

    公交车上面的按键繁多,我凭借着以往多次乘坐公交车的印象,摸索到了其中两个键。

    我先按了一个,结果后门倒给我开启了。我连忙同时按下那两个键,谢天谢地,前门和后门都及时地关起来了。我们锁在小小的公交车里,而黑雾也逼到了面前。

    在离车辆还有约一两步的距离前,雾气停止了扩散。它们将公交车围在了中央,雾气也变得高矮不一,活像是一个个没有五官的人在注视着我们。

    危机到来,其他人似乎也有所察觉,陆陆续续睁开了眼睛。

    “怎么回事?天黑了?”苏为康看看外面的天色,说:“这天色怎么那么奇怪呢?”

    “那是什么东西?”傅斯连挨近窗户,看着外面的黑雾,问我。

    “我也不知道。但是司机刚才在外面,他没来得及回来,结果就回不来了。”我注意到两道车门其实还是有缝隙的,担心那些奇怪的黑雾会透过这些地方钻进来,便走去查看。

    “这些黑雾感觉好像在监视着我们。我总感觉,它们是有生命的。”白格轻声说。

    “管它是什么,我们开车撞过去不就得了。”阿扎翘起二郎腿,说。

    “说得容易,可是你看得清前面的路吗?”虞非白摇了摇头,“我们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要是雾气一直缠在车头,我们要么会撞到东西,要么还会掉下悬崖什么的,等于自己作死。”

    “难道我们就要饿死在这里了?”我们总算看出了点苗头,那些黑雾没有靠近我们,或许不打算直接对我们造成伤害,而是要将我们困死在车上。

    我们打量着那些不速之客,担忧极了。这时,车上的另外一个乘客,也就是之前硬要我给她让座位的老婆婆站了起来,提着编织袋颤颤巍巍地走向车的前头。

    我还以为她是慌了,想要下车,忙说:“老婆婆,不可以出去啊,外面很危险!”

    老婆婆在车头的位置站定了,转过身来看着我。“谁说我要出去了?”

    “啊?”我不知她玩的是哪一出,有点愣住了。

    她提了提编织袋,那袋子很大,看来装了不少东西,鼓鼓囊囊的。她拿袋子的神态倒是挺轻松的,仿佛那不过是一大袋没什么重量的空气。

    老婆婆找到了编织袋的口子,用力扯掉束口的布绳,打开了袋子。接着,她蹲下来提住最底下的两角,将编织袋倒提起来,里面的东西就哗啦啦地掉了满地。

    从袋子里掉出来的不是衣服,也不是什么土产品,而是满满的黑蛇。那些蛇至少有一米二长,通体如黑玛瑙,鳞片像浸泡过冰水般散发着冷光。蛇的眼睛是赤红色的,释放出来后的精神头都很足,优雅地吐着蛇信子,顺着地板散开。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看着满地的蛇,我觉得我没法好好思考了。

    老婆婆冷冷一笑,借着黑蛇的掩护,走到方向盘前一扭,拔下了车钥匙。

    “你们现在出去也是死,不出去也得死。我把车钥匙拔了,你们就当这里是棺材吧。”她对着我们摊开右手的手掌,掌心上,一串小钥匙挂在她的中指,互相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拔了钥匙,车辆就停止了启动,车门也打不开了。她从一开始就带了这些蛇上车,还偏偏在有雾气时发难,莫非她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那么,这些黑雾也有可能是她的杰作。可是我们又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这样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对我们下杀手?

    这还不够,在我们心如死灰的眼神中,她招了招手,一条黑蛇便顺从地爬到了她的面前。老婆婆的手一晃,那串钥匙就给吞进了蛇腹里。

    其他的黑蛇以为她在给什么好吃的,纷纷涌了上来。我们看得眼花缭乱,它们在大小和颜色上又没有什么区别,压根就分不清钥匙在哪条蛇的肚子里。

    况且,看那些蛇的团结程度,就算我们分清了,也未必能顺利拿到钥匙。在封闭的车厢内,与蛇的战争俨然是无可避免的了。

    黑蛇是老婆婆带来的,自然不会攻击她。老婆婆悠然自得地坐在最前排的座位上,给黑蛇下了无声的命令。

    进攻瞬间开始,它们扭着身躯,灵活地朝后座爬来。虞非白用手扶住椅背,双腿腾空而起,用蛮力踢飞了好几条黑蛇。

    易立多慌忙打开背包,给我们找能用的武器。找了半天,居然也只找出了一个工兵铲、两根荧光棒和可折叠的锅。

    除了这些,我们就没有可以用的东西了。无奈之下,我们迅速地对东西进行了分配。

    虞非白和易立多靠自己的身手就已足够,更何况蛇就算是有毒的也好,对僵尸也没有什么害处。他们选择让我用工兵铲,但我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把工兵铲给了傅斯连。

    阿扎放弃了武器,苏为康用锅,还剩下的荧光棒就给我拿去了,哪怕是拿来防身也好。

    白格坐在最后面的位置,没有要拿任何东西的意思。看来,他大概是不打算出手,让我们自己解决了。

    黑蛇接踵而至,体型又小,时常会突破前面人的包围圈,钻到我们的面前。苏为康用锅拍死了几条,忍不住抱怨起来。

    “这样太没效率了,蛇很难打死啊!”

    “看那边!”虞非白压低了声音,“那里有水烟筒,阿扎你去把它拿来。”

    虞非白所说的东西在后车门旁边,那里放着一个垃圾桶,用铁架固定住了。一个用竹子做成的水烟筒横放在垃圾桶的后面,上面铜制的烟嘴还挂着一袋烟丝。

    我们离水烟筒的距离算不得远,也就是四五步的路。但短短的几步路上爬满了黑蛇,它们毒性未知,我们迈开双腿过不去,但阿扎的头颅可以。

    阿扎会意,分开自己的头颅,越过座位朝那边飞去。老婆婆看到他的模样,稍微吃了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她用手指向阿扎的头,几条在她旁边的座位上盘踞的蛇便弓起身子,然后如弹簧般弹起,飞向了阿扎。

    阿扎的头迅速往下降,避开了黑蛇的攻击。那黑蛇直直飞向了易立多,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易立多明白蛇伤不了自己,便也没有多紧张。他用手掐住蛇,但那条蛇浑身都滑溜溜的,一抓之下,原本是握住了它的上半段,刺溜地就变成了抓住尾巴。

    黑蛇转过头来,恶狠狠地咬了易立多一口。两道牙印刻在易立多的手臂上,没过多久,伤口就变成了黑色的。

    易立多缩了缩手,捂住手臂好半天,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挤出来!”傅斯连发觉情况不妙,喊道。

    易立多慌忙用手指挤出手上的毒血,当血液甩到地上时,地板冒起了白色的泡泡。

    老婆婆拦截失败,阿扎顺利取得了水烟筒。回到我们身边后,阿扎的头归位,看见易立多的伤势,忙拆开那袋烟丝,取了点出来,放进嘴里嚼碎。

    “来,别动。”阿扎命令道。

    易立多乖乖伸出手,由他把烟丝敷在了伤口上。

    烟草在对付外伤和毒素上有一定的作用,但虞非白让他取来烟丝不是用来给我们当伤药用的。

    “这种蛇不简单,居然能伤到僵尸。”傅斯连看了看易立多的伤情,说。

    虞非白拿过烟丝,悉数倒出来放在自己的手里。经过鬼气的作用,那些烟丝燃烧起了大火。公交车里弥漫着火烧烟草的味道,十分呛鼻。

    他又划破了自己的手,先用血液在我们的前面画了一条界限,再把着火的烟草均匀地撒在血线上。有阴火的作用,烟草焚烧的速度很慢,看来一时半会是不会熄灭的。

    蛇最怕刺激性的气味,通过烧烟丝,它们的攻势缓了下来。大概是虞非白的血也有关键的作用,它们显得十分忌惮。

    “你倒是提醒了我。”傅斯连取出来一沓空白符纸,塞给我一只朱砂口红,说:“来,看着,我教你画阴火符。”

正文 第196章 虫雾

    第196章 虫雾

    我先前也学过火符的绘画,只不过那次学的是比较低等级的阳火符,伤害不及阴火。阴火符对于灵体等能造成严重的伤害,可符文也更加的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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