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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女王大人不征服异界就会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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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斯文明白她的意思——如果寂灭海那头的月教中人真对离国起了什么心思,事关离国存亡,即便离落落贵为长公主,也担不起这个罪名,“那你小心。”
  “我会的。”
  【姓名:顾斯文;能力:水;好感:五十三。】
  离沧海想,顾斯文的好感刷到六十就差不多了。六十往上,好感度每增加一点,就意味着二人的关系愈发亲近,甚至纠缠不清。而到了那个地步,这份人情,她就真的还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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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落落对离沧海的突然拜访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惊讶,甚至连茶叶都提前准备好了。
  不过端茶侍女自然不是上次那一位。
  离沧海既不打算碰离落落的茶,也没有同她聊天的想法,直接问道:“你这里的那个人族,是谁?”
  离落落一脸惊讶,“我这里?我这里没有人族呀,离沧海,你该不会是想那个人族男人想疯了吧——”
  “那个月教的女人。”
  “月教?”离落落更惊讶了,“月教是什么?哦,你上次才跟我讲过,但是我怎么可能跟那种人扯上关系?”
  离沧海略一沉默,说道:“离落落,我必须提醒你一句,月教对离国的了解远远超过你的想象,那个人族到底是什么目的,你好好想想。不然——”
  “不然?”离落落嗤笑一声,“离沧海,你让我好好想想?哦,我是该好好想想,是谁为了求离国收留,带了一个人族男人回来,那男人还把碧心丹的解药偷走了?这的确值得好好想想。”
  “我很清楚秦夜是谁,而且,如果有机会,我会杀了他。”
  “如果?”离落落毫不留情嘲讽道:“也不知道那个人跑到哪里了,哪儿来的如果?再说了,你的法力貌似确实回复了一点,不过比你全盛的时候还差得远吧?你倒是说说看,真有机会,你打算怎么杀?”
  离沧海不想再与她废话,“那是我的问题——倒是你,我现就可以杀了你。”
  “如果你想死的话。”离落落针锋相对。
  离沧海端起茶杯。
  离落落面色微变,知道她这不是打算喝茶——寂灭法术对水系能量的要求极高,有这一杯水在手,离沧海施法相对来说会简单很多。
  然而离沧海只是随手把茶泼在了地上,淡淡说道:“下毒这种事情,做一次就够了。”
  离落落的面色终于变了。
  与此同时,只听铮铮数声,几道栅栏从屋顶上落了下来,围成一个正方形的囚笼,将离沧海困在中央。
  “我一直在想,”身穿侍女服的妩媚女子袅袅婷婷地从侧门走了进来,“该用什么办法来对付灵师呢?灵师近战技巧极为丰富,经验也足,尤其是一身寂灭法力,很让人头疼——想来想去,也只有用这种最简单的办法了。”说道这儿,她笑了笑,“看起来,最简单的办法往往是最有用的办法,——我说的对不对,灵师大人?”
  离沧海端坐不动,平淡说道:“我不记得月教有人擅长这些。”
  “月神无所不能。”女子妩媚一笑说道:“恰巧我对这些比较感兴趣。”
  “原来这就是长公主殿下这些天毫无动作的原因。”
  想要在长公主府装上这样一个机关,掩人耳目,几乎是不可能的。自从离沧海上次在幽狱遇见离落落起,这几天来,长公主殿下一直无所动作,原来是准备在这里等着她。
  “不错。”离落落笑了起来,毫不掩饰面上的得意之色,“你不是说要杀我的么?来啊,动手啊。”
  离沧海转着手里的茶杯,沉默不语。
  “想来以灵师的地位,即使是死,也应该得到尊重。”妩媚女人微笑道:“自我介绍一下,如灵师所说,我是月教中人,灵师可以叫我月红衣。”
  “离沧海。”
  月红衣的笑容愈发温柔妩媚,“灵师就不必自我介绍了。灵师的大名,在我们那儿,可是和夕若女神一个级别的传说。”
  “过奖。不过我想问一句话。”
  “请问。”
  “你来离国,想要什么?”
  月红衣看着囚笼里的离沧海,像是欣赏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我想要灵师的脸。”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种换脸的方法,即使在月教,也是被列为禁术的。”
  “不错。”月红衣轻轻叹息,妩媚的风情丝毫不减,“灵师真是学识渊博……可惜,禁术又如何?我九死一生才来到离国,总不能因为禁术,就不做了。”
  “这就是我不理解的地方。你九死一生才来到离国,就是为了一张脸?”离沧海看着月红衣,用冷淡到近乎冷漠的语调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是月教圣殿容不下你,你才冒险来到离国,想要伺机反击吧?”
  不久之前,她在风过殿外偷听的时候,曾经听到月红衣把大巫的脸许诺给离落落。由此看来,月红衣与大巫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
  月红衣的脸色变了变,像是突然被人打了一拳。
  然后她用更加温柔的风情、更加妩媚的语调说道:“是呀……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圣教关于离国的记载果然没错,更重要的是——既然你失去了法力,离国还有谁能拦我?对于一个逃难的人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
  离沧海沉默。
  她的法力虽然远不如从前,但是见识还在,自然能看出来月红衣的实力。月红衣修行的是水系功法,按照鲛人的计算方法,大约有两千年的法力。何况她还有极其强横的精神力和其他诡异手段,即使因为身上的伤发挥不出全部实力,在离国……还真找不出几个能拦住她的海族。
  至少现在的离沧海不行。
  但是同样的,因为这里是离国,月红衣也很难杀死任何一个鲛人。离国都城之外便是无尽的寂灭海,在寂灭海里,鲛人行动力远远高于一个修习水系功法的人族。
  可惜……
  月红衣的语气愈发妩媚温柔,“到时候,等我事成,大巫的位置就是我的了……离沧海,那时候你身体的一部分在我身上,你会和我共享圣教无上的尊崇,还有什么不好的呢?”
  “我觉得很好。”离落落插口道。
  “是吧?”月红衣轻轻笑道,“长公主殿下都这么觉得。”
  “你说你的目标只是我,”离沧海摇头说道:“这让我很难相信。何况,我们脚下便是姜国帝都的废墟……传说中古姜国夕若女神留下来的宝藏,只怕没有人能不动心吧?”
  “那种无根无据的传说,谁会相信?”月红衣嘴上这般说着,面上的神色却出卖了她。
  “四百年前,”离沧海屈起手指,一下一下地扣着桌子,看着面前妩媚的月教女子说道:“你们曾经追着我杀了半个大陆,为的便是这件事,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月红衣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勉强,“在那些虚无缥缈的传说上花那么多心思,才真是……”
  “那又怎么样?”离落落突然插了进来,“那是姜国的东西,又不是我们离国的。离沧海,你不会还想着——”
  “那么请问,我的长公主殿下,”离沧海看着离落落,摇头说道:“作为一个人族,应该怎么下到那么深的海里呢?”
  离落落面色一变,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只得住了口。
  两千年前,鲛人一直处在被人族追杀的境地之中,除了鲛人身上的鱼尾、眼珠、心脏等是制作法器的上好材料之外,也是因为鲛人天生亲水。在那个时代,一套能让人族潜入水底的辟水衣,便是用一张完整的鲛人皮制做的。
  月红衣修行的即使是水系功法,也不能支持她在水底活动太久。要想探查海底的姜国帝都废墟,鲛人皮是唯一的办法。
  “不过,”离落落看着囚笼里的离沧海,嘲讽道:“既然你连脸都贡献出来了,再贡献一张皮,又算什么?”
  月红衣点头,“长公主殿下说得有理。”
  “离落落,”离沧海叹了一口气,说道:“最后问你一遍——这个人族女人,你交不交出来?交出来的话,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现在这个样子,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离落落轻蔑说道。
  离沧海的目光在离落落脸上扫了扫,随即转到了月红衣脸上,“看来许多人都忘了寂灭法力是什么样的了。我以为月教能记得清楚些,没想到也是这样。”
  月红衣想起了关于灵师的那些传说,心中隐隐不安,喝道:“那又怎样?你以为凭你这点法力,能有什么用?”
  “你真以为我毫无准备?”
  离沧海这句话说完,一个人便打破屋顶跳了进来。
  

  第19章 第十九章·兄妹

  赫然竟是穆玄!
  囚笼里的水系能量迅速凝结,月红衣面色一变——她修习的是水系功法,对水系能量的变化极为敏感,自然知道离沧海这是在为穆玄的寂灭法术开路。
  她伸手在虚空里一抓,一道水箭在她手里凝形,然后向离沧海射去。
  离沧海一脚踹飞了椅子挡在面前,右手捏诀,一道寂灭法术向着上方打了出去,和穆玄的法术撞在一起,两股强悍至极的寂灭能量剧烈碰撞,威能之大,让屋中的众人都为之变色。
  砰地一声,椅子被月红衣的水箭炸成了木屑。
  便在这时,空中激烈碰撞的两道寂灭能量终于稳定了下来,在碰撞的中心,足有一丈方圆的铁质栅栏消失无踪。
  离落落也看到了那个空洞,于是大声喊道:“拦住她!离沧海和穆玄联手不止一次了,要是——”
  她这句话还没说完,离沧海已经伸手在桌上一按,飘身而起,从那个烧蚀的空洞里蹿了出去。
  穆玄伸手抓住她手腕,两个人一起从房顶的大洞里跳了出去。
  离落落仰着头,看着穆玄砸出来的那个大洞,沉默不语。天光从洞里落了下来,洒在她脸上,精致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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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府邸。
  “穆统领,”离沧海向着穆玄点了点头,淡淡说道:“这么多年,我教你的那些东西你还没忘,不错。”
  穆玄微微苦笑:“哪里敢忘。”
  离沧海当初亲自教导穆玄,便是因为穆玄身为离景卫统领,对国主的安危至关重要。她素来对离北冥没什么好感,但也清楚那个鲛人的血统和身世都是无法替代的——换句话说,如果没有他,离国一定会乱。
  离沧海还不想让离国乱,至少现在不想。
  顾斯文屏退了端茶的侍女,看着离沧海问道:“现在怎么办?”
  离沧海在发现月教中人的踪迹之后,便把此事通知了顾斯文和穆玄。穆玄身为离景卫统领,自然明白一个月教的人族对离国来说代表着什么,于是同意了离沧海的计划——她离沧海去劝说离落落,穆玄在外接应。
  只不过她也没有想到,穆玄的“在外”竟然是在屋顶上。
  在把长公主府的殿顶撞出一个大洞之后,离沧海和穆玄便按照原定计划来了顾斯文的相府。顾斯文在离国的地位不亚于离落落,自然也没人敢来他府上造次。在这里谈些不方便见人的事情,再合适不过。
  “离落落看起来是打算执迷不悟了。”离沧海看着自己的手指,声音平淡道。
  “我也这么觉得,”穆玄品尝了一口相府的茶,“但是问题是,那个月红衣——不能不办啊。”
  离沧海微微蹙眉,说道:“我不想管离落落了。”
  “但是即便如此,我们也得解决这个问题——在长公主府里,想杀一个人,还要用正当的借口杀一个人——”离景卫统领摇了摇头,“很难。”
  顾斯文突然插了进来,“你说的不想管,莫不是……那个意思?”
  离沧海看着他说道:“你也知道?”
  “跟在国主身边这么久,总该知道了。”
  穆玄明白他们说的是哪件事情,于是十分震惊,“你们说的难道是……但是……这样……不好吧?”
  “她做着那样的事,又不想让离国人知道,只能夜里偷偷进宫。月红衣不可能跟着她进宫,她也不敢对人说她进宫过,所以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杀了月红衣,还能让离落落找不出借口阻止或者报复。”
  “这么说,”穆玄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那件事不用抖出来?我还以为灵师觉得那个月教女人太棘手,于是想从长公主这边下手。”
  离沧海摇了摇头,“我还不想和那对兄妹结这么深的仇。”
  ——她大概是离国唯一一个敢如此不敬地称呼国主和长公主殿下的人了。
  “我想也是,”穆玄整个人放松了下来,靠着椅背说道:“国主和长公主殿下做那样的事情……总是让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很为难啊。”
  三个人同时沉默。
  离国最禁忌的话题,既不是灵师离沧海的背叛,也不是灵师和姜国女帝被人误解的感情,而是——
  国主离北冥与长公主离落落过于亲密的关系。
  每隔几日,离落落便要进宫一趟,与离北冥欢好。顾斯文是离国重臣,穆玄是离北冥最贴身的亲信,这么多年下来,这种事情,自然也能猜到。
  至于离沧海为什么知道……离北冥兄妹的法术便是她传授的,以她当年的实力,这两个人还没什么能瞒得过她去。
  当年的灵师,无论是实力还是声望,都压过离北冥一头,这让离国国主经常觉得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不大稳当,却偏偏拿离沧海没有任何办法。离北冥由当年英俊潇洒的青年变成如今阴郁沉默的中年,离沧海功不可没。
  这便是离落落嫉恨离沧海的真正原因——不是因为离沧海的容貌、天赋、地位或是别的什么,而是因为离沧海让她的心上人变成了这个样子。
  离沧海对这两个人的事一直不予评判,也没有拿此事威胁过离北冥或者离落落,但不代表她在必要的时候不会用这样的手段。
  “离国海族心思简单,”顾斯文微微垂眼,说道:“国主出了这样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当做不知道就好。”
  穆玄不解,于是追问了一句:“心思简单?”
  “大部分鲛人的心里其实没有所谓的是非,只有最简单的好恶,”离沧海解释道:“比如我刚回来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海族都认为我该死——基于同样的判断,国主和长公主做出那样的事情的时候,大概也只是出于纯粹的喜欢,甚至连喜欢都说不上,仅仅是依恋。”
  顾斯文点头,表示认同离沧海的判断。
  离沧海看着穆玄,等着他做出回应,同时在心里查看着任务进度。
  【姓名:慕容;能力:寂灭;好感:十一。】
  【姓名:顾斯文;能力:水;好感:五十五。】
  今日的顾斯文照例一身简简单单的青衫,温文俊秀,像是清溪畔一株亭亭的青竹。他说着这些颇为大逆不道的话时,神情一如既往地平淡谦和。
  离沧海想着,她欠顾斯文的还真不是一点半点。
  “既然这样,”穆玄终于结束了思考,看着其余二人说道:“长公主进宫的时候,我会通知灵师,但是……这件事毕竟摆不上台面,所以可能要灵师一个人解决那个月教女人了——”
  离沧海颔首,“我没问题。”
  穆玄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我听人汇报说,这段时间里,幽狱里总有囚犯死得莫名其妙。我的下属顺着尸体追查了下去,发现尸体的脸都被人剥了下来,完全认不出来身份。因为场面太过——血腥,死者的身份又没法确认,我就把这件事压下来了,这么看来——”
  “应该是那个月教女子下的手。”
  离沧海不想把自己潜入幽狱碰到离落落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这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于是如是说道。
  穆玄点头,“我猜也是这样,但是,这件事情想要瞒着离景卫,就不那么容易了。”
  “先这么走着吧,”离沧海淡淡说道,拿起挂在一旁的黑色斗篷披在身上,打算离开相府,“那个月教女子不算见不得人的事,如果离落落的事压不住,才是真的麻烦。不过退一步讲,那时候——”
  那时候,离国国主很有可能已经不是离北冥了。
  离沧海自然不会把这句话说出来,继续道:“——那时候,还不知道离国会是个什么样子。”
  穆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
  夜。
  离沧海翻进了长公主府,凭借这几天探查的消息和对长公主府的熟悉,迅速摸到了侍女们的住处。七弯八拐之后,她找到了想找的房间,于是伏在窗下。
  这个房间和其他侍女们的住处没有任何区别,除了一道微弱的、难以察觉的精神力屏障。
  月红衣如果要在这里进行换脸试验,必然不希望被人打扰,设下精神力屏障也是理所当然之事。离沧海便是依据这点找到了她的住处。
  她一边感叹月教的手段果然非同寻常,一边思索着应该用什么手段解决月红衣。自她失去法力之后,已经许久没有杀过人了,有些手生。
  片刻之后,她抬起右掌,面前的窗纸连着那道微弱的精神力屏障一起化为虚无。
  月红衣大约还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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