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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有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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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业火,怎么从地底下窜上来,烧了五臧山院的纳食楼?!




☆、164。红莲

  PS: 【忘记了,顺便宣传一下妹纸的新书,《迷魂引》嗷呜,简介和链接放作品相关里了,求支持呀么黑】
  泰逢这话说的十分微妙,他说的是“业火之气”,而非业火。
  带着业火的气息,但不是真正的业火。如果真的是从地狱深处蔓延上来的业火烧着了纳食楼,估计不单单是纳食楼,整个乐游山都能瞬间灰飞烟灭,水长天小霸王大约现在也成了齑粉。
  武夷这时才扭头问水长天,“你说,到底发生了何事?”(观众:亲,你不觉得问得有些晚咩?武夷:刚大家不是都在忙着救火么。观众:好吧,算你强词夺理成功。)
  “院长,刚才纳食楼里闯进来一个红衣女子,偷了两颗沙棠果,还冲我脸上发了两把火。我想抓,没抓住她。”水长天用灰扑扑的衣袖抹了一把自己的圆脸,圆脸就露出一角白嫩嫩的肉,有些滑稽,但他话说得很正经,还特意强调了两颗沙棠果被她偷了,又说,“那火星子烧着了旁边的抹布,然后就越烧越旺。红衣女子好生了得,撒花成火,而且我用水系的法术去扑都扑不灭,还越烧越旺。”
  众人立即理解了为何水长天这么要面子的一个人,现在居然连脸也顾不得擦干净,原来是遇到克星了啊。
  “你怎么不早说!”武夷跳脚,抓到了水长天话语里的关键字。自然不是沙棠果,水长天说红衣女子,撒花成火,法术扑不灭。果然,如他的预料,这不是一场普通的火灾;的确,如泰逢所说。这火里夹带着业火之气。
  万幸这只是业火之气,而非业火。
  “去,都去后面的湖里打水灭火!”武夷朝围观热闹的一干弟子大吼一声。
  业火伤不了凡人,因为凡人没有法力,带着业火之气的这场大火,自然也就不能用法术去扑,法术只会刺激得火情更盛,普通的河水一浇灌上去,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大火,没过多久就被扑灭。
  武夷让青鸾带着众弟子收拾残骸。还要去山下砍些木头上来重新盖一间纳食楼。这两天弟子的膳食只能在自己房间中解决。也还好烧的是纳食楼,吃东西对于修仙的妖精来说,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圆归跟在薰池身后。与武夷一行人往仁德堂而去。
  螭吻在圆归怀里,“嘤嘤嘤”叫唤。
  “圆蛋,你刚才是不是发现这火你不能扑灭,才不肯开口吐水?”圆归与圆蛋自言自语。
  “嘤嘤嘤。”是的。
  圆归吧唧一口亲在圆蛋额头上。圆归让陆吾潜移默化里变出了怪蜀黍,实则是它觉得与陆吾这师父很多时候都没有共同语言。所以不太喜欢打理陆吾。不过对于它喜欢的人,比如薰池,比如螭吻,它还是肯说话的。虽然大多时候仅仅是只言片语,虽然有的时候会让其他人觉得找不到下文。但它真的会说话,说最真实的话。
  武夷和陆吾走在最前面。老头儿的脸色不是很好。陆吾倒是一派悠然,反正自从他渡过天劫成神,去了昆仑丘之上。五臧山院的杂事就与他无关。再说瑛雅也不在了,与这老头儿一起操心,委实有些无趣。
  玄武是见过大世面的乌龟,也是知识渊博的乌龟,若问这世上。谁能够使出与业火相连之法术的,唯有一个人。
  不。应该是说,唯有一朵花。
  那就是——红莲。
  相传地藏菩萨曾经怀着一个宏远: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为了实现这个宏远,独自去了地狱普渡众生,也就在同时,流传出一句十分有名的佛家之言,叫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藏菩萨是谁啊,一进地狱,看也不看里头都是些怎样道行的恶鬼,立即唠唠叨叨开始教育他们,还一进就进了上万年。
  当时的地狱,用地狱中如今尚且苟延残喘着的老恶鬼的话来说,简直是地狱里最地狱的一段时光。不但要饱受业火烧身的煎熬,还要聆听这光头和尚没完没了的念经和苦口婆心。许多同伴都是那时候心念一乱,被业火活活烧死了。
  最后,在佛光普渡中,业火里竟然开出一朵莲花,这莲花陪着地藏菩萨在地狱里没日没夜的修行,最后炼出十二品莲台。也就是现在佛祖家里用来暖脚用的十二品红莲。这红莲从业火中出生,天生就带着一股业火气息,喷出来的火,就是红莲业火。相当难对付,西天的和尚们一般都躲红莲远远的,怕她烧了自己的袈裟。
  或许八荒中知道此事的人不多,但是白虎向来与地藏菩萨交好,武夷听白虎说过关于这朵红莲的二三事。红莲修成人形,在地狱里捣蛋的本事不比五臧山院的陆吾和泰逢逊色,将地藏菩萨搅得也十分头疼。后来强行将她变回原形,送去西天佛祖的莲花池里埋起来,还对佛祖隐瞒了红莲的实情,只说是地狱业火里开出的莲花。佛祖自然宝贝得不得了,等到发现真相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
  不过也传说地狱里那几个恶鬼倒是挺喜欢红莲,因为红莲是地藏菩萨的克星,而地藏菩萨又是他们的克星,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地藏菩萨送走红莲,恶鬼们还有些舍不得她。
  话说回来,红莲怎么来了五臧山院?
  现在红莲又在哪里捣蛋?
  武夷真怕下一刻,就又有弟子跑来告诉他,“不好啦,院长爷爷,哪里哪里有着火啦!”若是那样,他估计得立即杀到西天佛祖那里去——哭给他看!
  一行人将将踏到仁德堂门口,扑面而来一股莲花香。
  “红莲?!”武夷大惊,冲进去查看仁德堂是否安好。
  就在仁德堂的夫子台上,瞧见一个火红衣衫女子,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嘴里还叼着根狗尾巴草,将草头晃荡得欢腾。
  武夷呆了呆,一时居然说不出声讨人家姑娘的话。就算红莲如此没有形象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给大家的感觉也是一个顽皮的小女孩,可*憨厚的样子。她能调皮得让人自动能原谅,或许就是在地狱业火中修炼的最好成果。
  人完美的坏,就是坏到怎么坏都能让人原谅。(张阿碧抱着美剧,色迷迷:比如老K和D。臭鸡蛋飞来……你写的仙侠不是米国异界!好吧,换一个,其实红莲的形象有史*云的影子,喝醉了睡在大石头上的史*云。)




☆、165。我是窦娥

  PS: 【三更完毕。吐口气。。】
  红莲也瞧着冲进来的武夷,她不认得武夷,她认得的人除了和尚还是和尚,哦,还有第十八层地狱里的恶鬼,不知道他们还活着没。不过她看得出这老头儿也有些道行,于是颇给面子的从夫子台上爬下来,理了理自己的红衣裙,还捋了捋头发,眨了眨自己明亮的眼睛:“老头儿,你认得我?”莫非是个还俗的和尚。
  武夷不认得红莲的脸,叫红莲的名字,不过是因为闻见了屋里的莲花香,脱开而出。这时被红莲如此一问,还有些呆傻,“不,不认得。”
  红莲一只手扭在一缕头发上打转玩儿,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武夷,笑了:“你不认得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猜的不行么?!
  这时,外面的几人也纷纷步入仁德堂之内。陆吾走在第一个,薰池女媱圆归紧随其后,泰逢垫底。薰池三个不是为了凑热闹才跟着武夷来的此处,当真是个巧合,她们来五堂这里不过是因为这个月分派的任务是早晚打扫五堂的卫生罢了。
  但既然遇见了,就先留下来看看热闹吧。
  陆吾遇见红莲,玩味地挑眉,向她打量武夷那样,也打量了一番红莲。只觉得这女子长相贵气,一眼就能瞧出不是凡尘中人。红莲此人他当下尚不知道,只能在心里暗自猜测这女子的来历。
  当初水长天在厨房撞见红莲时,也觉得她长相不俗,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高贵。若他这时候得知红莲就是西天佛祖家的十二品红莲,必然对他当时那些莫名的感觉有了合乎其理的解释。佛祖家的莲花,自然是神圣的。
  红莲见大伙儿皆盯着她猛瞧,生出些不好意思,这回没有像对付水长天那样蛮狠。毕竟她来五臧山院是有正事的。清咳两声,胸一挺,对武夷理直气壮道:“我来是想问你们院长几个问题,你们院长在哪儿?!叫他出来!”
  找我?
  “老夫正是五臧山院的院长,敢问红莲仙子找老夫所为何事?”武夷正了正衣冠,终于露出些院长的霸气。
  “你就是院长?”红莲显然对武夷的第一影响不是很好,这么呆傻的老头居然是院长?!哦……也难怪,只有这么呆傻的老头,才能胡乱下判断!只见红莲亮丽的小脸上忽然乌云密布,黑着脸凶巴巴道。“我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个笨蛋,不是我伤的金弥!”
  ?!
  所有人具是一愣。
  金弥?!
  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陆吾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红莲立即转头瞪陆吾,这男人一头白衣白发。就跟雪地里爬出来的一样,好生奇怪。
  金弥的事情,陆吾当年也有所耳闻,对红莲道:“金弥夫子受伤已经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仙子现在才来喊冤。可不觉得有些晚了么?”传说金弥因受红莲业火所伤,他真没想到,西天的十二品红莲,居然是个这么憨厚可*的小女娃。
  红莲撇撇嘴,嘟囔:“那老和尚知道我*闯祸,自从千年前我擅自溜出西天来八荒玩了一圈。到现在还记着我的帐。我可是憋了五十年,等风声淡了才溜出来找你这笨蛋院长算账。金弥不是我伤的!”她再次重申。
  这个委屈憋在她心里头已经那么长时间,每次经过杀生佛院子前头就恨得牙痒痒。刚开始总是在她家老和尚跟前蹦跶。吵着要给自己洗刷冤屈。被那笑眯眯的老和尚一直用一句,“清者自清,红莲你这心还不够豁达啊!”搪塞过去,愣是没给她出西天的门。
  后来她渐渐清醒过来,老和尚也是只老狐狸。怕她惹麻烦,嫌弃着呢。于是沉寂了许多年。现在才找到空子钻出来,亲自来五臧山院洗刷冤屈。她本不认得五臧山院,不过随便抓了只小妖精就打听到了山院的位置,看来这五臧山院在八荒的名气还是挺大的。怎么就胡乱诬赖人呢?!
  “红莲仙子,老夫何时说过是你伤的金弥?”武夷一头雾水。
  红莲却道,“不是你对杀生佛说,金弥是被红莲业火所伤的么?!杀生佛验证了这一消息的真实性,于是跑去我师父那儿告状,说我的红莲业火伤了他家宝贝徒儿,叫他赔。好啦,我师父就以为是我下凡间捣乱,伤了金弥那大胖子。”一脸的义愤填膺,圆脸因为气血上涌而变得红扑扑,像现在山上开得灿烂的山桃花。
  武夷无语,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辩驳。这话的确是他说的,金弥的上也的确是伤于红莲业火,但是,没有人就说是红莲用自己的红莲业火伤了素无瓜葛的金弥大胖子。其实人家杀生佛这么对佛祖说,就是为了占佛祖的便宜,让佛祖帮金弥疗伤。谁不知道你这女娃娃,祸能闯,伤天害理的事情却是从来不做的。(观众:红莲业火是红莲的,也只有她能放出红莲业火,这不是默认了么?!红莲捂脸,武夷流泪。)
  “仙子,确是你的红莲业火打伤的金弥,这点没有错呀。”陆吾秉着,天下无事我就生乱的瑛雅之优良传统,笑眯眯插嘴。
  这一说,红莲立马跳脚,“是我的红莲业火,就是我伤的人?!跟你老婆长得像的女人,都是你老婆!”
  无心的比喻,戳中陆吾心事,瞬间,整个仁德堂静谧到诡异。薰池在圆归和陆吾之间徘徊了两眼,深感这个叫做红莲的仙子,很可*。她想嘲讽陆吾很久了,碍于圆归是自己人,不能拿来作比喻,一直没有说出这样豪爽的话。今日听闻,心里一阵舒坦。
  武夷扶额,“仙子,这当中有误会,老夫知道你一直被关在西天佛祖那儿,而且和金弥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伤人。老夫就是对杀生佛说这伤是红莲业火所烧成,也是问了问杀生佛可知谁取过你的火。但杀生佛说不知,此事就不了了之了……仙子,我五臧山院真没把此事赖在你头上。”
  “可不是么,金弥那大胖子,可怜兮兮一只鬼修,谁会去欺负他。”红莲嗤之以鼻,她的心很单纯,听到武夷这样说,也不多为难于他,“既然我已经洗刷了冤屈,那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说罢,竟是要潇洒的离开。
  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仙子且慢!”却有人,硬要拖住云彩的尾巴。
  红莲回头,“院长你还有啥事?”
  “仙子,你既为此事而来,老夫倒也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可记得,曾经可是将自己的红莲业火火种送给过谁?”
  “这东西还能送人?你当是珍珠项链宝石戒指啊!”
  “……”




☆、166。做有责任心的好莲花

  红莲这日终是没有走成。
  验证了当初薰池进山院时的那一句话——一入山院深似海。
  那会儿,当红莲丝用珍珠项链和宝石戒指毫不给武夷留面子地喷了他一把后,正要离开,不料一直在旁看戏的泰逢忽然出声,言语中有些薄凉,还带着些笑意,他问:“仙子你这就走了?”
  “不走干嘛去?”红莲这时才认真打量了一番泰逢,心想这人一身银色的铠甲,与先前那个白衣白发的神仙倒是十分登对。而且两个人长得倒都很好看。
  “我们五臧山院方才有一栋小楼因为仙子的红莲业火,这会儿烧的只剩残渣,仙子不觉得应该有责任善后一下这桩事故吗?”泰逢悠悠的说,顿时犹如正义的化身,浑身散发出闪闪亮的晕人光圈。
  在场其他人不约而同的有些纳罕和诧异,这只跟小恶魔一样的泰逢山神,何时转性了?居然还为山院的利益挺身而出?
  但是这世界上有两句话,第一句好听些的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第二句难听点的么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若泰逢有朝一日能如此大而为公,估计明天这八荒就该沧海桑田海枯石烂山无棱天地合了。
  大伙虽然都不相信这厮是个善茬,不过这时几人都很默契地选择缄口不言,你泰逢要留住的人,我们可不敢往外推。
  红莲若有所思,“你胡说的吧,自从金弥那事儿以后,我就再没用过红莲业火烧东西吃,怎么可能烧了你们山院的房子。”
  “试问仙子今日早晨可是去厨房偷吃了两颗沙棠果?”
  红莲听后,激动了,“喂。不就是吃了你两颗果子嘛,连这个也要我还?你们五臧山院也忒小气了。”
  泰逢笑得跟只狐狸,“五臧山院的果子,仙子自然可以随便吃,不过当时你有没有使什么法术,去打那个拦着你的人?”
  红莲经他那么一提醒,总算记起来,“你说我的莲花瓣?!莲花瓣烧了那小楼?”似乎有些不相信。她不过是撒了点花瓣吓唬吓唬那小孩儿,早忘了自己是业火里长出来的莲花仙,一点花瓣也能让别人够呛。
  “可不是么。若仙子就这么一走了之。我们武夷院长这次要再去佛祖那儿告你的状,可是有理有据,不是诬赖你了……”尾音一拖。整个屋子都掉下来一层霜,冷了半截。
  武夷张口欲说些什么,什么叫再去佛祖那儿告状?他几时去高过?!而且,他好歹应该告诉这个单纯的莲花仙子,老夫不是这么阴险小气的人!不就是一幢楼么。烧了再盖就是了。可身边的陆吾悄咪咪踢了他一脚,打了个眼色,是不让武夷说话的意思。
  院长撇撇嘴,当真咽下了要吐出来的话。
  “呀?!”红莲听罢,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差点又在不经意间闯出祸来,五指捂着小脸。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珠子,转了转,再放下手时。已经变成一幅和和气气的模样。“这位道友说得极是,本仙子自然不是那么没有责任感的莲花,既然我无心之过害的山院没了一间屋子,那我就留下来帮你们修葺完再走好了!”
  她忽然觉得这个满身银铠甲的男子,长得还是挺顺眼的。
  泰逢笑得眼睛只剩下一条缝。“红莲仙子果然明理,不亏是西天佛祖坐下的得意弟子!”
  “好说。好说。”红莲摆摆手,又凑过去问,“不知这位道友怎么称呼?”
  “在下泰逢,泰山的泰,相逢的逢。”
  红莲也笑,露出两个小酒窝,“你好,你好。我是红莲。”
  仁德堂外,平地冒出一阵撕心裂肺的鸟鸣:“啾啾啾啾啾!!”小黄鹂原本平顺滑溜的毛,现在全部炸开来,整一只胖乎乎的毛球。只露出一张尖利的小嘴,反复闭合,和那一双纤细的双足,拼命蹦跶在枝头。
  薰池等人扶额,这几年下来,早就知道泰逢这头色老虎是什么本性。一听到他这一句,“在下泰逢,泰山的泰,相逢的逢。”就好像这厮肚子里的蛔虫,立即明白他跳出来为山院利益讨回公道的真正目的,又是在打人家姑娘的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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