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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却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会有人报警？李芳芳死了，她一个人死在家里。反正我们现在也出来了，给他们查到还不如自己主动去说。我们不方便出面，林轩你上吧。”
　　　　　　林轩？了脸：“她那样的身份，我去她家里干嘛呢？”
　　　　　　“干嘛都行啊，哪怕说你去她家里找钟嫂都可以……等钟嫂报警，警察也还是一样会找上门的。”我怂恿道：“你就说在这附近散步，然后看到李芳芳遛狗……你们就一起到她家里去了。”
　　　　　　林轩不肯，原因是李芳芳绝不可能邀请男人到家里去，人都死了还得坏了她的名声。而且那时候又正常是晚上，到时候……
　　　　　　刘义成说：“虽然说人死为大，但是林轩她本来就是人家的情妇，对她来说这个根本不算什么吧……”

　　　　　　第177章　断了肋骨一样

　　　　　　“不算什么她为什么一个人住这里，也不和朋友联系连保姆都不请？你没听她讲是因为什么当人家情妇的？”林轩反驳。
　　　　　　我正听得头疼，林轩又开口了：“而且我是什么身份？两个都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
　　　　　　我就问：“那如果警察查到了呢？直接来问你呢？你不是一样要解释？你能跟警察说因为她家里闹鬼所以我们才晚上去吗？我们不方便见警察……”
　　　　　　“怎么不方便，不是已经换了身份证吗？”林轩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我知道你们不理解，觉得我自私。但我的身份真的……”
　　　　　　刘义成顿了顿，沉默了三秒钟才接上话：“林轩，我知道你对这种事情敏感，但是呢，警察是不会八卦的。这样吧，我们报警，问什么就如实答什么好了。”
　　　　　　我讶异地看向刘义成，“这怎么能行呢？”
　　　　　　“我现在的外表是个女人，谁能够看出来我像个通缉犯？林轩的考虑我理解。关键问题是我们如果撒谎……你知道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之前那个谎，我们得圆到什么时候去？”刘义成抿了抿唇，叹了一口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考虑得越是经致，到时候查出来了越容易出问题。警察也不都是傻子啊。”
　　　　　　我和林轩各自考虑了一下，觉得刘义成说得还是挺有道理。
　　　　　　直接报警了。
　　　　　　警察下午过来的，了解情况。
　　　　　　就像是刘义成说的那样，怎么问就怎么答，只要说的是真话，就不用每一句话都要去考虑，说得十分顺畅。当然，最的的结果还是要被请到警局去喝茶。
　　　　　　但这也并不能改变我们的口径，李芳芳确实是被她自己的狗咬死的，她的狗也确实被杨一拳打得不能动了。据说现在也死了。
　　　　　　“我们说的都是事实，进李芳芳的家门，是因为她让我们进去的。家里还有一只叫作多多的大狗呢，我们能自己进去吗？”
　　　　　　查了通话记录。最后的通话时间和通讯人都是刘义成，和我们说的一样。在这个电话之前，通话记录显示的是她的金主。
　　　　　　这个金主也被请来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我这边出去，他那边进来，于是就打了一个照面。
　　　　　　很帅，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天生的骄傲。五官立体，浓眉，高？梁，大概三十多岁，进来的时候戴了一个大墨镜，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也看不见眼睛。
　　　　　　但他似乎停下来，也打量了我一翻。
　　　　　　我们当然不会有什么语言交流，互相打量了一翻，各自走开。
　　　　　　虽然我们是回来了，但却被要求开机，并且准备随时被传讯。因为李芳芳的死和前在几起凶案特别相像，只是伤口不一样。李芳芳的商口比其他几位更要惨不忍赌。它是被多多先是一口咬断了脖子上的颈动脉，接着再撕开凶膛，用兽牙开膛破肚。吃了心脏脾肺等等内脏。
　　　　　　光听这过程，就已经太过于血腥。
　　　　　　折腾到傍晚回来，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换了鞋子。就去冲凉。换了衣服就去看杨一。
　　　　　　小呆在房间里，端了一盆水，一个桶放在房间里，伺候着杨一洗漱。
　　　　　　我笑道：“你倒是会使唤人，他才几岁就让他服侍你？”
　　　　　　“天气太热，我不洗一下不舒服。”杨一刚刷完牙。一开口就一嘴的牙膏味。林轩喜欢用那种清新感特别浓的，刷完牙好久嘴里都是一股强烈的薄荷味。
　　　　　　“别看他这样，力气还挺大的。我说我要洗漱。他就提了这大半桶水来。”杨一夸奖小呆。
　　　　　　小呆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是男子汉。”
　　　　　　我也忍不住笑了。见杨一已经洗完。便帮着把水端出去倒掉。我提着桶，小呆端着盆乖乖跟在后面。我笑着问他：“杨一叔叔欺负你没有？”
　　　　　　“没有啊。”小呆倒了水，大眼睛天真地看着我，笑了笑说，“他为什么要欺负我？”
　　　　　　我摸了摸他的头，牵着手出了洗手间。他开心地向刘义成跑了过去。这孩子和刘义成的感情越来越好，简直就快要合二为一了。
　　　　　　我推开杨一的门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
　　　　　　“什么叫还好？什么时候你都说还好。”我在他的床前坐下，仔细地观察了一眼他的脸色，点点头说：“比我们走的时候又要好一点了。你确实恢复挺快的。林轩也不在家，你中午一定没有吃东西吧？”
　　　　　　“没关系，不吃也不是太大的事儿。”杨一从床头翻出一本书来。这回终于不是《花季男女》了，但却胸换了一本《少男少女》。
　　　　　　我无语。
　　　　　　杨一说：“这书挺好看的。”
　　　　　　“那你看吧，身体真的没有关系？”
　　　　　　杨一想了想说：“头晕，也疼，胸口也疼，肋骨像是断了一样。”
　　　　　　“断了？医生没有说你断了肋骨呀。你觉得很疼？”我吓了一跳，医生并没有说他的肋骨有断啊。
　　　　　　“因为内脏痛，所以感觉和断了肋骨一样。不过不用担心我，只要死不了就和行。我的能力还没有回复到这个程度，但是昨天那个情况，也只能试一试了。我自己的分寸。”杨一翻开书说。“我以前从来没有看过这种书，倒是挺好玩的。觉得都写得不错，每个故事都好。”
　　　　　　“能好到哪里去？都是给小孩子看的。那你以前都是看的什么书？”我好奇地问。也算是在侧面打听杨一的身世了。
　　　　　　杨一想了想说：“基本没有什么书看，会有老师教我，但都是一些很无聊的东西。不比你们……”
　　　　　　他似乎意思到自己搞乱说得太多了。很快闭了嘴。
　　　　　　我好奇地问：“你昨天怎么会那么厉害啊？”
　　　　　　杨一没有说话了。
　　　　　　看样子是不打算再理我，我耸耸肩，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便有人按门铃。我往外看了一眼，发现是乔芥。这下我不敢乱开门，只好挂了。之后无论她怎么按门铃，我都没理。

　　　　　　第178章　产生了变化

　　　　　　“是谁啊？”刘义成问我。
　　　　　　我用口形告诉他名字。林轩出来，接通了可视门铃，却很快青了脸色。乔芥在门外大喊：“林轩你真的把门锁给换了？我跟你没完！”
　　　　　　林轩直接挂了。
　　　　　　一连两个小时，那门铃声响得就像是火警一样。上回她来一次，林轩？脸？了一天，这一回……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理乔芥了。
　　　　　　“林轩！”按铃不起作用。乔芥又开始在门外大喊大叫了。林轩做好饭，吩咐我们吃饭。
　　　　　　“你要不然你去看看？不然她这么一直叫下去，嗓子会坏掉的。”我小声问林轩。
　　　　　　林轩没好气地说：“不用理她，愿意叫你就叫吧。”
　　　　　　我和刘义成对视了一眼，也不方便管这事儿，便埋头吃饭了。
　　　　　　乔芥这人太执着，她大叫了半天没有人理，便干脆坐在门口走。咱们住的这地方本来就很偏，大晚上的蚊子非常多。况且这些日子这儿也不太平。都出了多少凶杀案了？
　　　　　　我向林轩建议：“不然我去看看吧？她肯定还没有走的。”
　　　　　　“你跟她就说不通，我真是服了。”林轩摔了碗，也没说不让我去，直接上了楼。
　　　　　　我就当作这是？认了。于是便开了门走进院子，把院子那个门也打开了。
　　　　　　果然，乔芥没走。
　　　　　　见到我开了门，她立刻精神百倍地跳了起来，问我：“他让我进去？”
　　　　　　我摊开手说：“他不让我进去，是让我出来劝劝你的。”
　　　　　　乔芥看了我一眼，接着挤开我就要往里进。我拦住她：“乔芥你听我说，你就不要去找他了。”
　　　　　　“他看了你了？”乔芥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不可思议地说，“不是吧，他喜欢你这种排骨一样的？”
　　　　　　我无言。
　　　　　　“那，我岂不是要减肥了？”其实乔芥不胖，她的体形很好，要胸有胸要腰有腰的，露出来的大腿也不像是别人减肥的那样瘦得吓人。说实话。我觉得她这样有点肉的大腿看着很舒服。
　　　　　　“根本就不是那方面的事，他不想见你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觉得你在这外面会有很多蚊子，想劝你早点回去。”我耐心地解释。
　　　　　　乔芥不以为意说：“不就是因为他和别人不一样吗？天煞孤心？都说了一百八十遍了，我才不怕这个。”
　　　　　　“乔芥。”
　　　　　　“你让我进去！”乔芥用力推开我，直接就进了院子，接着一个用力，反倒是把我锁在了外面。
　　　　　　我差点气笑了，这才知道林轩为什么不喜欢她了。这妮子的脑回路跟别人完全不一样。
　　　　　　“你叫周沫是吧？谢谢你放我进来，你要不拦着我，我就不会把你锁外面了。你也别怪我。”乔芥拍了拍手，就进去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8点左右，我被锁在了别墅院子外面，对天长叹。
　　　　　　周沫，叫你心软吧，傻不傻呀。
　　　　　　郊区的蚊子确实多，但好在只有嗡嗡地身边响，并没有来咬我。我站在门外等了一下，只听到乔芥大呼小叫的声音。还是等她走了再进去了好。我叹了一口气，在门口站着。
　　　　　　走出门了才发觉，这附近是阴魂的。
　　　　　　什么样的阴魂我还不了解，但有鬼是一定的。我摸了摸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地鸡皮疙瘩。向往看了一眼。
　　　　　　那不远处，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就你是电影里的特效一样，根本没有见着她动。她就忽然飘到了眼前。
　　　　　　我吓了一跳，那女鬼低着头，看不见脸。我正盯着她看，心里猜测这女鬼是要干嘛，她忽然就抬起了头。
　　　　　　脸色倒也不是我见过最吓人的，最可怕的是那猛然地一下子抬头。没有心理准备，心脏都快给她吓停了。
　　　　　　可能是死得比较怨，眼晴里全部都是怨气。她飘至我的眼前。就那样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眯了眼，不宵容易压住心里的恐惧，那女鬼忽然伸出手来。她的指甲非常长，直接刺到我的胸口来。
　　　　　　我退后了一不，直接一抬手，抓住了女鬼的手腕。一个用力，似乎她的手就要断了。
　　　　　　“嘶嘶……”手腕旬是快要被蒸发了，我接她的手往前一拽，她的身体惯性被拉得隔我更近，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脖子。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这只女鬼眼中满是怨恨。不管她是怎么死的，有多冤，她都是已经死了的人。不能害人。
　　　　　　手中一空，女鬼烟消云散了。
　　　　　　电话响了一下，是刘义成打的。我转过身，按响门铃。
　　　　　　就这么一会儿的房间，我清除了一只女鬼。但我回来以后，一句话没有说。有觉得我体内的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乔芥闹了很久，但无论她怎么闹，林轩都不理她。
　　　　　　最后没办法，她对着林轩又要撕又是扯，林轩气得脸色通红，忍无可忍之下一掌推开了她。乔芥摔在地上。撞到茶机，“咚”地一声。
　　　　　　“林轩！”不知道是疼还是气，乔芥大声嚎哭起来。刘义成带着阿呆回了房。我站在原地考虑了一下，终究还是伸手扶了一把。谁知道乔芥见我伸了手，便一把鼻涕一眼泪地求我帮她。让林轩跟她结婚。
　　　　　　“我求你了，你既然在这里能住这么久，一定要他重要的朋友。你替我说说好话？”
　　　　　　“……？……”我实在不清楚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安慰她，“这个我不能作主的。”
　　　　　　“周沫求你了……”
　　　　　　“乔小姐，这是林轩自己的事，我说了他也不会听我的。”关于为什么林轩不能跟她在一起这种话，说再多遍都没用。乔芥她只会听按她自己的方式来办事，根本不会理会别人的想法。
　　　　　　反正就是一直闹到你听她的为止。
　　　　　　这种个性，怕是从小就养成了的。我推开她的手，直接回了房。
　　　　　　最终你结果，是林轩报了警，警察给抬走的。对，抬走，劝走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等到终于把她弄走了，我才从卧室里出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她是这样。”
　　　　　　“她以前也没有这么夸张……”林轩一副累到不行的表情。

　　　　　　第179章　看到了什么东西

　　　　　　“以后如果再来，一定不能给她开门，等再久都不行。她爸爸疼她，一天都要好几个电话的找她，到时候联系她爸爸，自然就能带走她了。”
　　　　　　被乔芥这一闹。原本就不太好的气氛变得更加低迷。林轩的心情变得很不好，半躺在沙发上就不说话了。
　　　　　　我想要开口安慰，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正打算让他静静我回房，却发现他的目光闪了闪，瞳孔微微地眯了一眯。
　　　　　　这个表情……
　　　　　　我心里一动，虽然那感觉非常不明显，但因为有了林轩的提示，我还是抓住了那一丝丝的气息。
　　　　　　有鬼魂进来了。
　　　　　　林轩那个表情……应该是看到了什么东西。
　　　　　　他的目光就盯着前方。我没说话，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这一回，终于看到轮廓了。但依然看不清楚。
　　　　　　我的眼睛，又进化了一层？
　　　　　　这一次，我几乎可以断定林轩是看到了。他扬了扬嘴角，扯出了一个冷冷的笑，接着又闭上了眼睛，仰头靠在了沙发上。
　　　　　　越是高级别的鬼魂，越是不容易查觉，鬼气不显露。如果不是我发现了林轩眼神的变化，根本就发现不了。
　　　　　　但林轩根本没有打算告诉我他看到了什么。
　　　　　　他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直接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眼不见为净。我却没有那么大的心，微微地眯着眼，想要把那个轮廓看得更清楚一点。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只能看到一个十分淡的影子。
　　　　　　那影子像是一个男人，下半身根本就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上半部份一个人的形状。
　　　　　　它似乎在看着我们。隔得远，我看不清楚眼神和表情。
　　　　　　缓缓地，我才感觉到了视线，有一种恶狠狠的目光，在盯着我。盯得我心里毛毛的。
　　　　　　我问林轩：“不然，你上去你躺一会儿吧？”
　　　　　　“懒得动，被那个死女人搅坏了心情，让我一会人躺会儿吧。”林轩一副郁闷的表情，伸长了腿躺在沙发上，摆摆手说：“你去休息吧。”
　　　　　　我小心翼翼地问：“我现在回房休息吗？”
　　　　　　这对面可是站着一只恶鬼，如果在山坡上看到的那个就是掏空，那么它现在正站在我的对面。林轩一个就算是一点都不怕，但也不至于要一个人呆在客厅吧？
　　　　　　出事了怎么办？
　　　　　　这一点，他都不担心？
　　　　　　“随便你啊，你想坐这儿也行。我是说你不用管我，该干嘛干嘛。我还不至于就那么脆弱，被那个女疯子闹了一场就得要人安慰了。不需要的。”林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朝前方看了眼，接着又闭目养神。
　　　　　　我也往前看了一眼，似乎地东西已经走了。
　　　　　　在心里微微地松了一口气，我起身。准备要回房间。又想起杨一来，便先去了他的房间，把刚才的事告诉他了。
　　　　　　“你确定林轩可以看到？”杨一问我。
　　　　　　我点点头说：“我觉得可以。上次在山坡上我就有所怀疑了，不至于那么巧。他看的方向，他眼睛里显出的倒影，还有脸上的表情。虽然表情很短，但还是和一般情况下不一样的。”
　　　　　　杨一沉？了一下，建议我说：“你现在不要提。看看他对那只恶鬼是什么态度。”
　　　　　　“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凑近杨一，嘴唇靠近他的耳朵，“林轩和恶鬼有什么关系？”
　　　　　　我说得这算是比较委婉的。其实我想说的是，会不会林轩就是恶鬼掏空。
　　　　　　这也不是完全说不通，一直在这附近出的事。那只恶鬼就在他附近，他就算是看到了，也没有半点害怕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怀疑掏空就是林轩？”杨一眉头皱得紧紧的，看样子也不是觉得我说的话完全没有道理。
　　　　　　一旦考虑到他是掏空，理由就越发多了：“你想啊，为什么他从小到大只要靠近他超过5个月的人就得死呢？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