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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相尽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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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飓风卷着狂暴的黑光横扫而向,季九尚未反应过来自己即将大难临头,就被弟弟木肴上神猛地推到一旁,木肴上神提剑而挡,却是用身体承担了这一小半杀招,剩下的黑光还是撞在了季九的身上。

    荣泽云海的季九君摇晃着撞倒了桌子,跪在地上吐出大滩触目惊心的黑红血块。

    慕挽端着白玉碗看向夙恒,他眸色平静且淡漠,看季九君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镌刻暗纹的衣袖拂过桌沿,手中还有杀招残余的黑雾。

    冥洲王城的长老们纷纷起身,八荒十六洲的领主们也不敢再坐着,隔了不到半刻钟,长老和领主已经跪在原位,极谦顺地齐声道:“君上息怒。”

    木肴上神着实伤的不轻,却忍着伤痛低声道:“兄长出言无状,木肴代他恳请君上饶恕性命……”



☆、第88章 【番外】枕方淳(下)


    木肴上神的话说得恳切,一张俊脸苍白的不成样子,姿态却放得很低,他拢了染血的袖子,哑着嗓子继续求情:“兄长季九仙骨已断,断仙骨之伤百年不能痊愈,还望君上饶他这一回。”

    木肴适才说完,喉咙里蓦然有了咸腥的血味,他感到胸腔闷痛,脚底发软如同踩上了高低不平的棉团,哪怕站在原地不动也是枉然。

    他方才为了季九挡下那一招,实属情非得已的无奈之举——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亲生哥哥死在自己面前。

    慕挽安静了半刻,侧过脸看着尚未表态的夙恒,他的指尖挨着凉薄的酒杯,面上依旧看不出喜怒,灯光倒映在酒水中,晕开清浅疏离的冷意。

    殿内的领主和冥臣缄默不言,在座神仙的心中却各有一番计较,有几个眼见木肴上神如此可怜,禁不住动了一颗恻隐之心,甚至想搭腔帮忙讲句话,但念在方才季九君的举措和言辞委实无礼极了,而冥君殿下又摆明了对冥后宠爱至极,几番思前想后,实在拉不下老脸来开这个口。

    宁瑟上仙瞧了季九一眼,又抬眸望向上座的慕挽冥后,那只狐狸精似乎注意到她的目光,呆然回望了一小会,双眼清澈的像是初春雪化冰融的泉水池。

    宁瑟上仙一手托腮,恨不得立刻化作夙恒冥君,将这只欠调戏的狐狸精搂进怀里一顿尽兴搓揉,但想到季九的下场,她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坐在宁瑟身旁的太乙真人并不知道宁瑟在想什么,只瞧见她毫无征兆地倏然一抖,便断定宁瑟上仙是被季九的惨状吓破了胆子。

    太乙真人摸着胡子叹息一声,默默看向倒地不起的季九,随即暗自腹诽,哪怕是凡界的普通人娶妻结亲,大概也受不了宾客这般侮辱新妇,更何况这是在冥界之主的婚典上。此时天冥二界的高位者齐聚,天帝天后都在场,既然是冥君的婚典,天界必定要给足面子,季九说的那番话,简直像是在故意找打,不过季九虽然口不择言胡闹了这一出……倒也不至于再受什么惩戒。

    毕竟季九有着这样一个好弟弟,表现出一副拼死也要保全兄长的样子。

    殿内木肴上神没有等到回音,垂头咳嗽了几声,又因着负伤在身,双脚愈加虚软。

    “木肴上神好像有些站不稳,”慕挽顿了一下,斟酌着轻声道:“要不还是先把季九拖出去吧……”

    夙恒看了礼官一眼,几个侍者会意领命,立刻将躺在地上的季九抬走,礼官上前清理地面的血迹,这样看来似乎是不打算深究了。

    天后微一挑眉,抬眸打量满殿宾客,发间翡翠流苏钗熠熠生光,越发凸显宝相庄严,她沉默了片刻,话中带笑缓缓开口道:“今日是婚典的最后一日,莫要让此等小事扰了诸位兴致。”

    当夜月色浓,竹影交错,灯镶华绡。

    冥殿十七级白玉台阶前,修明神君独自一人站了许久,早春夜风清冷,却吹不散缭绕的仙气,单单撩拨了浮在清波池上的莲花叶,因为时节未到,这几株水莲也未开。

    修明神君走近了几步,风拂白衣沾上莲池的水雾,这里的景色原本算不得稀奇,他却看得出了神,甚至没有注意渐行渐近的慕挽和夙恒。

    历时三十天的盛大婚典已经结束,冥界八荒的领主和三十六重天的神仙都收拾东西各自踏上了归途,天冥二界的史官分别在典册上为慕挽冥后添了一页,又很郑重地用古梵语和上古天语补了几行溢美之词。

    “那些上古天语还是很难懂呀,不过我好像能看明白一点,上次你给我的那本书已经翻完了,学完词法是不是可以写句子……”慕挽的话说到这里,脚步忽然停了下来,目光定定落在不远处的修明身上。

    夙恒瞧见修明的那一刻,大约猜到了他的来意,却不忘回答挽挽的话:“可以写句子,要我教你么?”

    挽挽立刻答了一声要,又安静地思考了一下,她觉得修明大概是有什么私事要谈,于是试着挣脱夙恒牵着她的手,却不料夙恒并不愿意松开,光明正大牵着她走了过去。

    作为一只容易害羞的狐狸精,她不可避免地嫣红了耳根,双眼忽闪而明亮,嗓音依旧甜糯而娇软:“万一你们说的事我不方便听呢……”

    话音未落,修明低笑一声,接话道:“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言罢顿了片刻,不紧不慢地低声道:“她从十八层炼狱里出来了,飞升成了珞姻上仙,掌管天界广烟神殿。”

    早在十几日前,慕挽便听说三十六重天有位新晋的上仙,生得一副花容月貌,却没想到那位美人出自十八层炼狱,一时有些吃惊。

    夙恒早已听说这件事,承了话题便淡定地问道:“你前日回天界,是为了见她一面?”

    修明神君十分坦然地承认了。

    慕挽见状更觉讶然,只因修明神君一直有着超脱凡尘的清名,千百年来都是众神志上受人敬仰的尊神,翻手太虚幻境覆手凌霄之巅,未曾和风月二字沾过一点边。

    然而当下,这位尊神却仿佛被风月情丝缚住了心神,他抬手捏了一个云团,那云团腾到半空中,即刻化成天界星象图,“我花了三百年打开炼狱,在她出来后重新封死出口,却因逆反天道,牵引了雷电天劫。”

    修明神君静了一阵,语声依旧低沉温润,“所以想同你借一块冥界荒地,去那里疏散这场雷电。”

    冥界荒无人烟的野地多半有上古结界,对修明神君而言,解开这些结界并不麻烦,但他预备寻一块地方疏引天道雷劫,因不熟悉冥界八荒十六洲的地形,特意来询问夙恒。

    夙恒挑了个方位偏远占地广袤的荒原,凝了法力化出一张引路的灵符,并将这张灵符交到了修明手中。

    修明拿到引路符,立刻揣进怀里道了一声谢,心里想的是尽快解决雷电天劫,就能返回天界去找他的心肝宝贝,直到临别告辞之际,方才想起木肴所托。

    “木肴托我向你道歉。”修明神君道:“季九原本没有收到婚典的请帖,木肴带着季九进了冥洲王城,他为此感到十分愧疚,回到天界荣泽云海之后,也会向父母解释这件事。”

    慕挽听了这些话,深感木肴这个弟弟做的十分辛苦。

    夙恒仿佛深谙木肴的处境,“无论他解不解释,荣泽云君和荣泽云后都不会听。”

    修明点了点头,显然十分赞同夙恒的意见,“我猜冥界的礼官已经把荣泽一家除名了,往后冥界再有什么盛典,也看不到荣泽云君了吧。”

    修明神君腾云离开以后,慕挽抬头看向夙恒,清亮的眸子比天边星辰更引人注目。

    夙恒揽过他家挽挽的纤腰,俯身将她打横抱起,瞬移穿过正殿的华门,他得偿所愿地心想着,她从今往后便是他的妻子,将来还会是他孩子的母亲。等了这么些年,终于等到这一日。

    半刻钟后,挽挽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水汪汪的漂亮眼睛正映着夙恒的倒影,柔润的唇瓣被吻得有些肿,白嫩如雪的脸颊蹭了一下夙恒的胸膛,贴进他怀里轻声道:“今天看见姻缘簿上写了你和我的名字,高兴的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狐狸精的声音本就娇软,这样的话由她说来,更是仿佛掺了蜂蜜一般,听在耳边都像是甜进了骨子里。

    次日天光微亮时,殿内依旧有令人脸红的声响,这只狐狸精几乎被狠狠疼爱了一整晚,临到天亮时也没被夙恒放过。

    慕挽在第二日傍晚才有劲起床。

    彼时夙恒不在殿中,她整理好衣服,踏出了冥殿的华门,又无意识地四处转悠了一会,见到她的仆从纷纷行了跪礼,慕挽起初愣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是冥后了。

    她花了几天才适应这个突然的转折,却仍旧不是很习惯。

    入夜暮色连天,云际挂上一轮弯月,冥洲王城的东南花园中正值一派姹紫嫣红,各色的花影融进浓郁的树荫里,仿佛添了工笔巧色的水墨画。

    慕挽捧着一本书坐在秋千架上,这秋千搭得很高,挽挽一双腿已经算得上修长,但她即便伸直双腿,鞋尖也碰不到地面。

    秋千搭得高,晃起来似乎更有意思,她一手扶着秋千绳索,偶尔荡个一两下,虽然玩的开心,更多的注意力却还是放在了手中的书册上。

    天冥二界每逢大事总喜欢用复杂的上古天语,慕挽想既然已经做了冥后,至少要把上古天语学好,才能对得起这个位置。是以夙恒教她时,她总是学的十分认真,偶尔得了空,也都献给了钻研上古天语一事。

    明月洒下柔光,秋千旁宫灯微亮。

    这只狐狸精正准备将手里的书翻页,握书的手却被人握住摸了摸,她抬头望着刚来不久的夙恒,清澈的双眼一亮,嗓音依旧甜化人心,软软叫了一声:“夫君。”

    夙恒将那本书提了起来,“挽挽这段时间倒是挺用功。”

    他把书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慕挽见状想从秋千上站起来,然而秋千的绳索晃了晃,她站起来时脚下不稳,前倾着倒进了夙恒的怀中。

    夙恒顺势搂紧了挽挽,被他抱在怀里的狐狸精欢快地同他说道:“今天用新学的词造了几个句子,你看看它们写的对不对?”

    言罢,慕挽从袖中拽出一张宣纸,纸上用毛笔写着上古天语的句子,夙恒仔细打量了半刻,答道:“第三句有点问题。”

    “先别告诉我错在哪里。”慕挽应声道:“我再想想第三句应该怎么改。”

    这只狐狸精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侧着脸十分认真地盯着那张宣纸,然而白玉般的小耳朵尖泛着莹润的粉色,仿佛在刻意诱人玩弄一般。

    夙恒低头含住她的耳尖,挽挽禁不住嘤咛一声,又感到他的手划进她的衣领内,她红透了脸,窝在他怀中撒娇道:“夫君……”

    言罢,这只没羞没臊的狐狸精又道:“我把肚兜带子解开了。”

    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羞耻,后退一步重新坐上了秋千。

    夙恒走到她面前,挑着她的下巴俯身吻她,她双眼晶亮晶亮,极力配合这个深吻,衣领被拉扯开一大半,露出让人血脉奔涌的春。色。

    这样的纠缠间,那张写了上古天语的宣纸便从挽挽的袖子里滑了出来。

    慕挽分神想了一下第三句到底错在哪里,便听见夙恒低声在她耳边道:“你说第一次见我是在天心湖边?”

    慕挽仔细看了第三句,郑重地点了一下头:“写的就是这个意思……”

    夙恒拉开她的衣服,一寸一寸地摸过她的雪肤,轻咬她的耳尖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迷雾森林。”

    狐狸精听了这句话,顿时呆了一呆。

    夙恒挑开她耳边的青丝,吻也跟着来到了她的脖颈上,他吻出的红痕一路蔓延,引她极轻声地喘息,“你说过不会忘记我。”

    她听到他嗓音低哑总结了一句:“小骗子。”

    挽挽对迷雾森林里发生的那些事仍旧没有印象,却记得爹娘带她搬家时的行色匆匆,她爹几番告诫她不可以再调皮乱跑,在家门外不知死活失踪一个月。

    月色流淌一地,花影树荫浓淡相宜,秋千架开始前后剧烈地晃荡,衣衫半解的狐狸精脸颊嫣红,双手攀上夙恒宽阔的肩膀,断断续续地回答道:“现在我知道了……”

    她耳根滚烫,诚心实意道:“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了呀。”



☆、第89章 【番外】 渡岚音(上)


    大雪漫过草野天荒,千里乌云蔽日,独有雪色茫茫。

    “这位爷,求您听小的一句劝吧,您可不能往那边走了——翻过这座雪山,就是冥界的禁地啊!”

    店小二哆哆嗦嗦地絮叨着,他穿一身破旧单薄的衣袍,立在呼啸而过的风雪中瑟瑟发抖,双手被冻得乌青,束发的布带都结了几粒冰碴子。

    容瑜拎着一把青铜重剑,从怀中摸出几颗碎银子,时下风雪正盛,轻易冻得人骨头打颤,他只穿了一件素布白衣,却看不出来半分冷意,将掌中的银子掂了两下,挨近那店小二问:“最近一个月,这山头附近都太平无忧么?”

    店小二有些摸不清头脑,加之风大雪冷,脑子更是发蒙,只唯唯诺诺地答道:“回这位爷的话,山头如何小的不知道,我家客栈周围也不曾生过什么事……”

    店小二的话尚未说完,容瑜已有些不耐烦,他草草将碎银子塞进店小二手中,抖开沾在衣袖上的雪,径直往前方走去。

    手里的银子沉甸甸的,店小二呆愣良久,终于回了神智,冲着容瑜离去的方向大声喊道:“爷!您别去雪山啊……”

    约莫几日前,容瑜在河边拾了一块千年神龟的龟壳,那壳子蕴了千年日月精华,摸上去温润如美玉一般,实乃可遇不可求的灵物,用来占卦再好不过。容瑜少时曾跟着蓬莱仙岛的岛主学了几年易筋经,心血来潮便用这块龟壳占了个卦,因他学艺不精,卦象也很粗糙,只略略猜到北边雪山有个极珍贵的宝贝在等着他捡。

    他在心里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想这宝贝能有多珍贵?

    于是又卜了一卦,问那宝贝能在黑市上卖多少钱。

    神龟的龟壳依然答得模糊,却隐约能听到万金难求四字,容瑜还想细问,却听闻砰的一声重响,整块龟壳碎成了粉末。

    容瑜慢悠悠地站起身,想着正好最近手头紧,便去雪山捡了个那个宝物,拿到黑市上卖个高价,顺便换些丹药法器吧。

    却不料临到山头,竟察觉附近有魔气。

    只是那魔气已经极淡极微弱,想来魔怪定是早几日便走光了,余下这一点气息还残存在荒野中,被苍茫风雪化成虚无。

    容瑜走遍了整个雪山,并未发现任何宝贝,便以为那龟壳出了点问题,或是自己的占卜之术太过低劣,不禁有些白走一遭的挫败感。

    天际晨光清冽,他折返了脚程,盘算着返回冥洲王城的日期,又估摸了一下这次法力能精进的水平,心中并不是很满意。

    预备下山之际,他的脚步倏然一顿。

    山川高地,风雪莽莽,眼前狐狸爪子刨出来的雪坑里,正卧着一只毛色比雪还白的九尾狐狸,只消浅浅一看,便能断定这狐狸长得极其漂亮,九条毛蓬蓬的狐狸尾巴被两只前爪紧紧抱住,一双狐狸耳朵似是冻得有些僵硬了。

    容瑜顿了半晌,缓慢勾起唇角。

    哦,果然是极珍贵的宝贝。

    他就是这样捡到了慕挽。

    那日他与她初见,本着诓她好玩的心理,骗她做了自己的徒弟。

    上古时期的百年大战中,九尾狐一族沙场惨败,几乎死了个干净,唯独王室留了一点血脉,几只毛还没长齐的幼狐崽子。

    九尾狐一族化形以后必定绝色,九尾狐王族的姿容又比寻常的九尾好看许多,然而究竟好看到什么地步,千百年来却没什么人亲眼见识过,只是听闻三十六重天的上古仙尊幼时曾瞻仰过九尾狐王后的风姿,到了年老时仍然忍不住题诗一首尽表悼念。

    若是家里能藏一个这样的绝代美人,想来定是一件妙不可言的美事。然而数百万年过去了,九尾狐的数目合该更少了,少到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个种族已然不复存在。

    若是想把慕挽卖掉,容瑜应该往西走,去整个冥界最大的黑市。慕挽显然是九尾狐王族的后裔,化形后的姿容必属绝佳,九尾狐一族向来护崽,她的父母却不在身边,很可能已经遭了什么不测,整个三界恐怕只剩下这一只九尾。

    在西部黑市上,这样一只九尾狐能卖出多少钱,这个数实在难以算得清。

    然而最终,容瑜却抱着慕挽去了东边的傅及之原,甚至想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找个地方安定下来,这个念头冒出的那一瞬,容瑜自己也觉得讶然。

    漫漫长路上,窝在容瑜怀里的慕挽简直乖极了,九条尾巴蓬松又柔软,一身雪白的皮毛也柔滑如绸缎,容瑜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九尾狐都像慕挽这么乖,但她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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