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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相尽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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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尔神女化风为剑,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化出来的,但那只虎怪着实令她恶心,这把剑就忽然就从她的手上跳了出来,剑尖对准了虎怪的心口。
  思尔下手非常狠。
  容安赶到之前,假想了无数种可能,拳头握的很紧,心也越发沉重。
  然而他赶到的时候……
  这位天界美人榜上排名第一的神女,正在兴致勃勃地剥虎皮。
  见到容安,她双眼一亮,欢实地招呼道:“你看这皮生得多好,正好给你做一条虎皮毯子。虎骨也不要扔了,我砍下来给你泡酒,对了还有虎腰,我记得这玩意儿可以壮阳呐!”
  容安脚底一滑,险些没有站稳。
  细密的雨仍在绵绵不绝地下着,思尔神女扛着她的战利品,一会儿跑一会儿跳,欢欢喜喜地扛回了家。
  容安看着她的身影,唇角不自觉地上翘。
  虎皮毯子做好以后,思尔将毯子甩到容安面前邀功,容安静了片刻,低头吻了她柔软的唇。
  她红着脸推开了他。
  此后容安时常对她亲亲摸摸,然后默默去洗一个冷水澡。
  直到那一夜,思尔神女喝的酩酊大醉。
  她抱着酒坛子,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怎么还不来找我……”
  容安将酒坛子从她的手里拿出来,她脚下一歪软倒在他的怀里。
  思尔的衣服褪了一半,露出雪腻的香肩,和精致至极的锁骨。
  容安忍不住低头吻了她,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发乎于情的吻渐渐充盈了欲。念,所有的旖旎情意都在容安解开她的衣服时宣然倾泻。
  容安并没有经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本能,被他压在身下的美人娇。喘不止,被动地承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
  第二日思尔起来以后,脸色白得像是一张纸。
  “你若是怨恨我,”容安从袖中掏出一把剑,将剑柄放在她的手里,“就用这把剑杀了我吧。”
  他吻着她的耳朵,“能死在你的手里,于我也是一桩幸事。”
  思尔执剑划破了他的脖颈,却终究没有下的去手。
  容安待她愈发好,可思尔记忆中那个俊美绝伦的男子,身形却是愈发清晰起来。她不大有胃口吃东西,时常恶心的想吐。
  容安为她把脉,诧然半晌方才回过神来。
  “思尔……”他的声音有些激动,清俊的眉眼中含满了惊喜,“你要当娘了……”
  思尔捧在手里的茶盏一歪,清叶茶水洒了一地。
  十个月后,她生下一个很漂亮的男婴。
  这个孩子并没有继承思尔的红莲血脉,而是随了他的父亲,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亮的像天边的繁星。
  容安给他起名叫容瑜。
  思尔神女沉默的时间愈发的长,她很少会笑,只在容瑜喊一声娘亲时,她的眸底才有几分冰雪消融的笑意。
  她对这个儿子十分温柔,教他写字练笔,教他琴谱诗画。
  容瑜提着画轴看向他发呆的娘亲,不明就里地问道:“娘,你是不是不高兴?”
  思尔的眸光黯淡了下来,缓慢答道:“娘亲有了你,心里很高兴。”
  容安常常叮嘱儿子要乖一些,别惹他娘亲生气。
  他很听话,还会去后山砍竹子和木头,做各种东西哄思尔高兴。
  直到那一日,整个山之崖的崖口都被霸道可怕的威压轰然炸开。
  数十位冥司使恭恭敬敬地跟在冥界之主的身后,至轩冥君紫眸冷若寒冰,踏进了山之崖的崖底。
  他找到思尔时,思尔正在和容安一起栽一棵连理树。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思尔的泪水就滑下了眼眶。
  至轩冥君漠然看过容安,淡声道:“我来迟了。”随即又道:“和我回去吧。”
  容安并不知道,思尔早就嫁给了至轩冥君,她不仅是三十六重天的神女,更是冥界的冥后。
  “可是至轩,”思尔神女笑得梨涡浅浅道:“我已经和他生了孩子。”
  至轩冥君听完这句话以后,脚下的泥地都崩出干硬的裂痕。
  他说:“和我走,不出一年,你也会有我们的孩子。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夙恒吧。”
  思尔神女便是在这个时候都能笑出来,她提着黑土的竹篮开口道:“别闹,三界内谁不知道龙种有多难怀。”
  而后她转身走到容安身边道:“我的儿子只有一个娘亲,你还可以。。。。。”
  她的眼角掉落出断线的泪珠,语声哽咽道:“娶别的冥后。”
  四周的天色骤然暗沉,哀叫的飞鸟扑棱到惊慌失措,千步之外仍震慑心魄的威压波波扩张,冥界之主毫无收敛的暴怒几乎要即刻废了整个恶之崖。
  待到一切都平静如初时,思尔晕在了至轩的怀里。
  被凌厉的定身术按在一旁的容安,亲眼看着思尔的记忆被抽断,与他相关的这一百年,在至轩冥君的手里,被脆弱地碎成了渣渣。
  只有凡人的记忆才能被修改,哪怕法力再渊博高深,也不可能动得了思尔神女的神识。
  可是至轩冥君用来抽取她记忆的东西,是龙髓做成的冥君掌印。
  三界内都是无价之宝的龙髓,随后就和那段与容安相识相恋的印迹一起,纷纷扬扬散落在地。
  半日后,靠在至轩怀里的思尔睁开双眼,她迷茫地看向四周:“这是哪里?”
  而后她抬头看着至轩,开怀笑道:“你有空陪我游山玩水?”
  有多长时间,容安没再看到思尔笑的这么开心。
  不知何时没了定身术压迫的容安,四肢冰凉地站起了身,他听着思尔对着至轩,微含不满的语声轻轻然问道:“你怎么不理我了?”
  在思尔神女转身后,她的一双明眸光辉流转,讶然开口道:“你是谁?”
  容安手扶着连理树,他另一只手几乎捏碎了自己的指骨,最终侧过脸回答:“我……”
  喉咙涩苦而腥甜,心口像是被剜了刀子,容安沉默了很久,缓缓道:“路过。”

  ☆、第3章

  天色初霁,残雪凝辉,梅树的枝头上新绽了几朵红蕊的花。
  夙恒在梅树边搭了个画架,他左手执了一支笔,在帛纸上勾描色泽浅淡的梅花,寥寥几笔,竟是栩栩如生。
  我静静地挨在他身侧,细细看了一小会儿以后,娇软着声音道:“君上……你过来一点好不好,我想和你说句话。”
  纸上的浅梅晕开了水墨颜色的花瓣,羊脂白玉笔的笔杆挑起了我的下巴,夙恒俯身靠的离我很近,声线淡淡地问道:“说什么?”
  我默不作声地踮起脚尖,飞快地亲了他的脸。
  地面的积雪约摸有半尺深,衬着通透的日光泛着微明的浅银色,我得逞以后撒腿往桑乔树下跑,没跑几步就被夙恒揽住了腰。
  他的手扣在我的腰上,不轻不重捏了一把,“这么调皮,昨晚没喂饱你?”
  我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莹白的脸颊染上了羞怯的嫣粉,“你的梅花画的好漂亮……”话中声音又轻了几分,非常不好意思地提议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也画一下挽挽……”
  耐寒的桑乔树下绿荫浓郁,冬日的寒风轻飘飘吹过来,树叶枝头落下晶莹剔透的雪霰。
  有轻薄的雪洒在藕荷粉的裙摆上,融化以后印出微深的烟罗红,像是初夏时节沾了露水的风荷清莲。
  我抿了抿粉嫩的唇瓣,锲而不舍道:“梅花边还有一块空白的地方,把挽挽添在那里怎么样……”
  夙恒低浅笑了一声,极轻地吻了我的脸颊,分外正经地答道:“那样梅花都会失色。”
  依这句话的意思,分明是不会把我添进画里了,可却让我的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我搭上他揽在我腰上的手,十指相扣,却听他又道了一句:“不如单独给挽挽画一幅。”
  我的一颗狐狸心都被这句话填的满满的,既开心又甜蜜,只觉得若是在此时化成原形,怕是要将九条尾巴都欢快地摇起来。
  我家二狗就是在此刻非常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它的脑门上顶着昨晚刚洗过的饭盆,明亮的大眼睛比冰玉雕成的饭盆还干净,风一般地疾驰着冲了过来。
  夙恒侧过脸淡淡扫了二狗一眼,格外从容地抱着我往旁边移了一步。
  二狗来不及转移方向,没能成功扑到我身上,它的爪子磨在雪地上又有些打滑,我便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我面前风驰电掣地滑过去,头顶饭盆栽向了远方。
  几丈开外处是一片结了冰的镜湖,被泠泠雪水洗得分外净透,倒映着清明澄澈的云光日影,又隐约能瞧见冰下游来游去的肥鲤鱼。
  我家二狗不幸滑到了冰湖上。
  二狗在光滑平整的湖面使劲刨起了爪子,但无论它如何努力地刨爪子,最终结果都是“咚”的一声摔倒在冰上。
  头顶的饭盆也不幸掉了下来。
  二狗放弃了挣扎,呜咽几声以后,两只前爪按紧了饭盆,极其可怜地趴在原地,双眼泪汪汪地将我望着。
  我感到有些心疼,抬起脸看向夙恒,“我们不能帮帮它吗……”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那只趴在湖面上的麒麟,眸色沉如波澜不惊的深海,“若是它爬不回来,我再送你一只别的仙兽吧。”
  我家二狗两只毛绒绒的耳朵顿时立了起来,它不可置信地望着我和夙恒,眼里写满了慌张不安和惊疑失措,仿佛刚过门的小媳妇发现风流的丈夫又要纳妾。
  “听说南海的重明鸟温顺又聪敏,还很擅长在山林里抓野鸡,”夙恒修长的手指蹭了蹭我的下巴,蛊惑一般低声问道:“挽挽想不想要?”
  听到“擅长在山林里抓野鸡”这句话以后,我有一瞬间觉得重明鸟真是最好最可爱的仙兽,差点脱口答上一个好字。
  转而看到了二狗伤心欲绝的眼神。
  我顿了一下,昧着良心答道:“不想要,还是祥瑞麒麟……比较好。”
  湖畔雪雾弥漫,朦胧更胜霏霏烟雨,夙恒抬手捏了个法诀,将画架和画纸一并收了,牵着我往回去的路上走。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呆愣的二狗,“我们真的不管二狗了吗?”
  “它可以自己爬上来。”夙恒的指尖抵在我的手背上,若有似无摩挲两下,“不过盼着我们去帮它。”
  我再次转过头去看二狗,却见它从那块冰上爬了起来,须臾竟是从嘴里喷出金红色的火焰,烧在厚实的冰块上,燃出流淌不歇的水纹。
  显然二狗不是经常使用控火的绝招,又或者是因为年纪比较小,它喷了两下以后,就要挨着饭盆趴在冰面上歇一歇。
  “我好像很少见到二狗喷火……”我顿了顿,复又轻声问道:“它大概要花多长时间才能上岸?”
  夙恒并未回答,他接着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可以吃鱼吗?”我双眼清亮地看着他,开开心心同他说道:“清蒸的那种,鱼肚子里放着甜甜的姜丝。”
  “只放姜丝?”夙恒道:“挽挽真是好养。”
  苍广的碧空澄明如洗,石子道边立着几盏微明的路灯,锦丝宫纱蒙着的灯罩上,覆了一层澈白的新雪。
  我伸手抓了一团雪,握在掌中揉成一个圆球的形状,“我从前和师父住在傅及之原的时候,抓到鱼都是烫熟了以后直接吃掉……好久没尝过有味道的鱼和鸡。”话出口又将手里的雪球仔细捏了捏,摆在掌心欢快地伸到他面前,“你看这个雪球捏的像不像龙?”
  夙恒牵过我的手,修长的手指戳了戳那个长条形的雪块。
  他的眸中仿佛映了日光山色,又柔和的像是敛尽春水的静湖,看得我心跳加快,手心温热几分,那雪团也跟着融了几分。
  尚不待他回答,我轻声开口道:“送给你好不好?”
  夙恒反手变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幻境,约摸只有他的巴掌大,透明的像是一块空净的玉石,将整个长条形的雪块收入了幻境里。
  我呆然看着夙恒,“你要做什么?”
  “这是你送我的。”夙恒握着那块幻境石,透过光洁澄明的石壁,端详被封存的雪团,嗓音低沉道:“要好好保存。”
  我双颊嫣红,踮起脚尖又亲了他一下。
  回到冥殿以后,夙恒将这块幻境石摆在了他的书桌上。
  他的桌子上有一沓黑金帛纸的奏折,一方丹砂红玉的墨砚,还有几只灵璧玉石雕成的笔。
  于是这块包着雪团的幻境石就显得有些突兀。
  我双手捧着腮帮,安静地坐在书桌前,仔细地将自己的作品观察了一番。却有些羞惭地发现,这个雪块除了是长条形的以外,没有一点地方可以往龙的身上靠。
  我沉思了一会儿,浅声对夙恒道:“待我练习几天……捏一个更好的送给你。”
  夙恒轻捏了我的脸,“不用练习,这个已经很好。”言罢又低声添了一句:“雪太冷,你的手会受凉。”
  他的指间尚且夹着一支笔,面前摊开的奏折上隐约浮现了三川幻景,我不经意地扫眼一看,却见幻景上皆是金字的古梵语,竟是连一行都看不明白。
  我一手托着下巴挨近了几分,想要看得更加细致一些,最好能挑出几个认识的字,以此来证明自己不是文盲。
  然而左手的衣袖却碰翻了刚刚磨墨用的清露水,那些水洒在我的衣领口,将薄纱的衣襟沾湿一片。
  胸口倏然一凉,我低下头以后,只瞧见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顿时脸颊发烫,转身就想默不作声地跑掉。



  ☆、第3章

皎银的明月新照,窗外冷风潇潇,裹着细雪敲打在窗扉上。
    我刚从椅子上站起来没多久,衣襟就从肩膀上滑了下来,红着脸低头一看,才发现腰间的锦纱玉带早已不见踪影。
    夙恒瞬移到了我面前,浅紫色的瞳仁里并无半点涟漪,却映上了殿内明辉熠熠的灯火,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好像除了他以外,周围的一切景象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又觉得哪怕这样看他一辈子也不会腻。
    纷飞的夜雪撒上了窗棂,隔着清澈透亮的琉璃窗,传来轻浅细微的沙沙声响,我拉过滑落肩头的衣衫,浅声同他道:“我的腰带好像不见了……”
    “掉在了地上。”他答道。
    夙恒将腰带递给我,轻薄的月光悄然过窗,将他的指尖衬得如冷玉一般。
    他的手指拂过绣在腰带上的落梨花,“绣的很好。”
    “真的吗?”我双眼一亮,兴致勃勃地贴过去,“是我绣的。”
    尔后又突然想到,他是不是早就发现这是我绣的。
    夙恒侧眸看着我,“为什么绣落梨?”
    我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坦诚道:“因为落梨花做成的甜糕很好吃。”
    他默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
    夙恒一笑,我也跟着十分高兴,乖巧地挨在他的身侧,矜持地同他表明心迹:“我听说冥界的少女常常会给心上人绣一个荷包,荷包上缝着自己的名字,一般都是青藤连理枝的样式,我也给你做一个好不好……”
    他并没有直接答应,转而问了一声:“挽挽从前都绣过什么?”
    我仔细想了想,如实回答:“从前住在傅及之原的时候,缝过鞋子和腰带。也想过要做衣服,但是扯烂了一块布也没有做成……”
    夙恒将我的腰带放在了桌上,平淡如常地问道:“鞋子和腰带,都是做给容瑜的?”
    “对,因为……”我抬起脸将他望着,下一句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我原本想说因为那时候很穷,许多东西都买不起,所以只好自己做,但见夙恒眸色很深,有些难以捉摸,我立刻踮起脚尖亲了他。
    我倚在他怀里,软着声音问:“你是不是吃醋了……”
    夙恒的手指搭上了衣袂的边沿,他将我的衣领重新勾开,不带任何风月旖旎,嗓音凉淡道:“衣服沾了水,得尽快脱掉。”
    他倾身而来,靠近几分,语声低低地问我:“肚兜也湿了,贴在胸口不难受?”
    我双手扶上了身后的桌沿,接着被他抱上了桌子,微凉的指腹搭在我的后颈上,轻而易举挑开了绳结。
    胸前饱满丰润的两团失去了束缚,掩在半敞的薄纱衣领中,微微轻颤了一下。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
    微凉的吻落在我的脖颈上,沿着被水打湿的地方一点点往下,间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舔舐吮吸声,在莹白的雪肤上留下浅红色的吻痕。
    “君上,不要这样……”我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只觉得脸颊一片滚烫,“这里是书房,假如有谁要来书房见你……”
    话音才落,门口竟然真的传来了通报声。
    我心头一颤,走神没有听清求见的人是谁。
    夙恒反而将我按倒在桌上。
    他取下了我的发钗,如瀑青丝铺满了桌面,浓密如盛开的黑莲。
    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后最敏。感的地方,我的呼吸倏然加快,忍不住轻吟出声,但想到高木华门外正有人站着等候,顿时羞耻到无以复加,“君上……”
    寂静安谧的冬夜里,窗外落雪有声,冥司使的话音沉然如水,十分敬业地再一次通传道:“启禀君上,容瑜长老求见。”
    容瑜长老求见。
    像是有道惊雷劈在耳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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