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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皇后(螽斯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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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滔滔被他压制无法动弹,心跳得飞快,似要从胸腔中跳出一般,奈何力气小,百般挣脱不得。十三唇舌越发缠绵,滔滔双腿渐渐软上来,再无半分力气,闭了眼任他肆虐。
  良久,十三微微松开她,盯着她紧闭的双目,嫣红双唇,哑声威胁道,“还说不说?”
  滔滔正被他吻的七晕八素,听他一说,羞赧不已,睁开如丝妙目,强撑着将手推在他胸前,声音已是细若蚊呐,“为何不说?我就是要和……唔……”
  头顶两株木绣球开的正好,繁花如雪球累累,似白云翻滚在绿叶中,不时有花瓣轻轻飘下,落在一青一白纠缠在一起的两抹身影上。
  将滔滔手拉至自己腰间环上,十三下意识将她揽得更紧,牢牢定在胸前,青涩加深这个吻。微风将他二人青丝绕在一起,分不清哪一缕是十三的,哪一缕是滔滔的。
  十三终于离开滔滔樱唇时,她只觉恍如隔世,通身无力挂在他身上,盯着他薄唇染上的殷红口脂,心下明了,如此一来,以后便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将他当做“哥哥”来看待,不由羞上来,将头埋在他胸前,一手轻轻抠着他腰间的玉带。
  一手揽着她,十三低头紧紧盯着怀中的滔滔,半晌道,“以后不许跟老七拉拉扯扯。”忽然双眸一暗,在她额头上使劲擦两把,道,“他竟然敢亲你。”
  滔滔见十三吃醋的样子,不由一笑,道,“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许你握着瑜柔姐姐的手搭弓射箭,就不许我跟七哥说说话。”
  十三不屑道,“首先,我没握她手,也不喜欢她;其次,我没有亲她,也没被她亲。”
  十三低头又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那是你胡思乱想,我对她可没那样的心思……”他忽然停住,不再说话。
  滔滔听他许久未再答言,便将头抬起来,见他定定望着前面不远处,顺他目光回头一看,顿觉浑身冰凉,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喊道,“七哥,姐姐。”
  瑜柔身着精致骑装,不知站了多久,此刻目光凄楚哀伤,通身散发着刺骨寒意,死死盯着十三和滔滔。老七双目通红,紧紧握着马鞭,喉结上下耸动。滔滔忽然不知如何面对他二人,尤其是老七,局促地捏着袖口站在地上。
  瑜柔泪珠滚下来,砸进前襟衣服里,一步步逼近滔滔,直望进她的眼眸,问道,“姐姐?你就这样对姐姐?姐姐的‘君子’现在是你的了,你胜了,开心了吗?”
  滔滔不由后退两步,心生不忍,片刻上前抓住瑜柔袖子,叫道,“姐姐,你听我解释……”瑜柔用力甩开她的手,喊道,“我都看见了,你还想如何狡辩?你是哪儿来的‘野孩子’,我不是你姐姐!”
  滔滔闻言,脸色变得惨白,怔怔站在当地,也落下泪来。十三见状,拦在滔滔身前,低声唤道,“瑜柔,你听我说。”
  瑜柔见十三护着滔滔,越发泪如泉涌,泣不成声,说道,“听你说?听你说什么?听你说你们俩如何你侬我侬,两情相悦?”她忽然一笑,“所以每次她闯祸你来找我都是在利用我?利用我的公主身份?利用我对你的好感?”
  不等十三答言,瑜柔直直指着滔滔,冲十三喊道,“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是出身,是容貌,还是什么?”瑜柔忽然激动起来,紧紧抓住十三的衣襟,大声喊道,“你说啊!”
  十三见瑜柔几近癫狂,全然没有往日的端庄温柔,便牢牢将她手握住,说道,“你冷静些,听我说。”瑜柔抬头看着他,忽然踮起脚,猝不及防将嘴唇印在他唇上。十三似遭雷击,一把将她推开。瑜柔被推地倒退两步,重重摔在地上,不可置信看着他。
  十三带着怒气喊道,“瑜柔,我们是兄妹,同姓不婚!”瑜柔被他一推,反而冷静下来,起身走到十三面前,问道,“如果不是兄妹,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十三斟酌良久,轻声说道,“你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妹妹。”
  “妹妹!呵……”瑜柔凄然一笑,如血残阳将她双目映得通红,寒光在眸中流转,看着滔滔说道,“我也有个好妹妹!胸无城府,娇俏可爱!”说罢转身踩着齐膝的草丛向延福宫方向行去。
  十三伸手握住她肩膀,道,“瑜柔,你不要做傻事。”瑜柔侧头看着他的手,冷冷说道,“放开!”十三默了片刻,松开指节,手落在半空,虚握了一握垂下来。
  老七眉头紧皱,忧伤地看着滔滔,冲她伸出手,道,“滔滔,跟我走!”
  不待滔滔答言,十三一把拽过滔滔的手,冲老七道,“你先送瑜柔回宫。”
  老七回头看瑜柔越走越远,长叹一声,翻身上马追上去,待将瑜柔拎上马背,又向他二人方向看了许久,才打马回宫。
  滔滔定定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怔怔说道,“十三哥,我们是不是很自私?”又断断续续说道,“姐姐从小便把我当亲妹妹一般,今日竟然叫我‘野孩子’,她一定很伤心。还有七哥……”
  十三将她抱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在她头上一亲,说道,“迟早要有这一天,宜早不宜迟,他们自会想明白。”
  滔滔靠在十三胸前,心事重重,想到每每闯祸都是瑜柔来搭救,想到她的眼神,想到她那声‘野孩子’,心里乱成麻。又想到罚跪时老七替自己挡太阳,想到无论想要什么他都会想方设法满足,越发内疚上来,不住摇头。
  十三见状,空出手来揉揉她头发,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他虽嘴上如此说着,但想到方才瑜柔的样子和那句‘我也有个好妹妹’,也暗自心悸不已,不禁将滔滔揽得更紧。
  最后一抹残阳消失在天边,星子一颗颗亮起来,默默无语望着地上一前一后两匹马,两对人。
  用完膳,滔滔心乱如麻,一直胡思乱想,焦躁地坐不住,便起身出门,也不叫人跟着,只说要自己静静。
  她沿浣花溪慢慢走着,听飞来峰上的瀑布落在水里隆隆作响,越发显得黑夜沉静,待走到鱼戏亭,用绢子将石凳打扫干净,静静坐了望着水面,栏杆边有荷花探出头来,粉光融滑,含苞待放,有蜻蜓静静落在上面歇脚。
  滔滔不禁忘却烦恼,玩心大发,探手出去摸那对薄薄翅膀,蜻蜓受惊“嗡”地振翅飞走。滔滔一笑,想要直起身来,不想背心被人重重一推,一个没扶稳便向抚仙池里栽下去。
  她不会游泳,又是头朝下栽下去,想要张口叫人,冰凉的水呛到嘴巴鼻子里,只觉胸腔一阵刺痛,再也发不出声,只双手双脚乱抓乱踢。本来抚仙池最深处不过七八尺,岸边只有三四尺,但滔滔毫无防备下落入,又被裙子裹住腿,自然乱了章法,百般挣扎不起来,只得紧紧闭了气,渐渐意识模糊,头痛欲裂。
  十三和十一听皇上交待完差事,边走边商量如何办比较妥当,忽听不远处“咚”一声,接着哗啦啦水声响成一片,二人对视一眼,匆匆向声音跑去。
  十三见石凳上有方帕子,隐约有半截小腿倒立露出水面,裙角勾在栏杆上,他一见那裙角,登时大乱,鞋袜未除,立时跳入池中。他本就高大,池水只到他胸前,伸手一捞,将那人抱上岸,果不其然正是滔滔。
  滔滔头发一缕一缕黏在脸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十三顾不上想来龙去脉,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将她放在地上,一边压她胸腔,一边捏着鼻子给她渡气。
  十一见状也是震惊,忙吩咐苏盛景去叫太医,起身在亭子周围找寻蛛丝马迹。忽见花枝上挂着个东西,便走过去,捡在手里,低头一看,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回手塞在袖子里。
  十三那边还在不停歇地抢救滔滔,约摸又过了一刻钟,滔滔终于哇一声吐出一大口水,又吭吭咳个不停,直咳得头上青筋都爆出来,眼泪鼻涕抹了一脸,上气不接下气,半晌才缓过来,浑身无力往后一躺,十三连忙扶住她。
  十三见她缓过来,心里终于略微松下来,这才觉得额上挂满冷汗,背上都湿透了,定了定心神问道,“你好些了吗?”滔滔身体不受控制抖成一团,听得十三声音在身旁,费力睁开眼,向他怀里一缩,说道,“有人推我!”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哥奏是这样的汉纸,强吻之~~~
木绣球花语还是挺好的,象征希望、忠贞的爱~~

☆、第二十四章 布局(一)

  十三闻言不由大怒,将她脸上粘着的头发拨开,道,“你别怕,慢慢说,怎么回事?”
  滔滔断断续续将经过说了一遍,十三皱眉说道“谁如此大胆,这样杀头的死罪也敢犯,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忽见身前十一面色凝重冲他轻轻摇头示意。十三一怔,不知十一什么意思,便将后面的话咽下去,疑惑地看着他。十一眉头微皱,又冲他轻轻摇摇头。
  此时苏盛景带着太医急匆匆赶来。太医躬身行礼,道,“参见十一殿下,十三殿下。”十三焦躁上来,不耐烦地挥挥手,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虚礼,先看看人如何了。”
  太医忙起身上前,在滔滔面上使劲觑了几眼,翻开眼皮看了看,又左右手轮流请了脉,半晌说道“回禀殿下,不防事。只是郡主受了惊吓,又被冷水一激,恐存在心里,最怕会发起热来,要留心观察才好。微臣下去开方子送过药来,若发热便煎了吃一剂。现下要紧的是给郡主换上干衣服,喝一碗浓浓的姜汤才好。”
  十三听说无碍,这才些微放下心来,点点头,命他赶紧下去开药。
  十三见滔滔浑身湿透,面白气促,浑身发抖,不知是吓得还是着凉,不由眉头紧皱。这边正闹哄哄的,只见皇后得了信儿,扶着丫头的手赶来,见了滔滔这幅模样,也顾不上身份,躬身下来握着她的手问道,“这是怎么了?”
  十一不等滔滔和十三开口,已抢着答道,“娘娘无需担心,郡主不过是在水边玩耍时失脚掉进去了,并无大碍,太医说养几天便好。”十三也跟着说道,“是,娘娘请安心吧。”
  滔滔听他二人如此说,十分诧异,才要说什么,忽觉十三在自己后腰上轻轻掐了一把,又见他和十一轮流向自己使个眼色。她心里浑浑噩噩,弄不清到底是为何,只得顺着他二人的意思向皇后点点头,勉强挤出个微笑。
  皇后闻言,想韬韬素来顽皮,这样的事也不是头一次了,便略微放下心来,轻叹一口气,命人将滔滔接过来,送回寝殿。
  看着滔滔走远了,皇后转头向十一和十三说道,“亏得被你们撞见了,不然……想想就心惊,她这越发淘气得无法无天了,再不好好管管,还不知要闯出什么大祸来。”
  十三情知滔滔这次是冤枉,却碍于十一的暗示,也不敢说破,又怕滔滔受责罚,想了想便赔笑说道,“娘娘,臣见滔滔方才的样子,很是受了惊吓,想必会大大地长记性,娘娘莫要再责罚她了吧。”
  皇后想了想,似有所动,便向十三笑道,“你们俩一起长大的,怎么就长成两个截然不同的性子,也是怪了。”说罢摇摇头,扶着丫头的手,道,“罢了,我先回去看看她吧。”十一和十三忙行礼相送。
  眼看着皇后走远了,十三转向十一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是看出什么门道来了?”十一心事重重点点头,从袖子里取出那物来塞给十三。
  十三接了,直直盯着看了许久,紧紧攥着拳,腮上肉都绷起来。十一见状,拍拍他肩膀,叮嘱道,“滔滔终究只是皇后养女,并非亲生。素日甚得官家喜爱,已是引起多少人眼红,所以这件事闹大了,保不准反而牵连她,落个莫须有的罪名,你要谨慎处理才好。”
  十三闻言,长叹一口气,颓然道,“幸好滔滔无事。”又抬手使劲端详着十一递给他的那方月白细纱帕子,见角上用丝线绣了一朵海棠花,针脚细密,十分精致,因落在花枝上,被勾破一个洞,毛绒绒露着几根细丝,心里有数,暗暗打定主意,辞了十一便回移清殿。
  且说皇后到了会宁殿,径直来至偏殿,进门见滔滔已换好衣服躺着,脸也有些血色,不似方才那样苍白,便放下心来,回头一瞅,沉声问道,“素日跟郡主的人呢?”
  侍墨等人听见滔滔落水的消息,早一个个惊得六神无主,在偏殿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刚见滔滔浑身湿透被送回来,魂都要被吓飞了,但许久不见皇后来,心里存着侥幸,还以为能逃过这一遭,此刻听皇后如此一问,个个腿酥脚软,乌压压跪了一屋子,乱颤着磕头不止。
  皇后环视一遭,冲着惯常跟滔滔的侍墨和知画说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为何郡主晚上出门,身边反而一个跟着的人都没有?”皇后见方才滔滔被捞上来时,身边一个丫头都没,只有十一和十三在,因此倒有几分怀疑她是与十一去私会,故而才如此问。
  滔滔自然听不出来皇后话里话外的意思,还以为她只是生气自己落水,丫头没跟好,忙挣扎着拽了她的手,道,“娘娘,是我贪玩乱跑,丫头们跟丢了,娘娘且饶她们这一遭吧。”因话说的急了,不由又咳嗽两声。
  皇后知道素日她跟那两个丫头好得没上没下,真要此刻计较起来,保不齐她又添了烦恼,便咬牙盯她半晌,直直拿手指一戳,道,“你的账改日再算。”回头冲侍墨和知画道,“你二人罚半年俸禄,好生伺候着郡主将功折罪,若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任郡主一个人出去,也不必来回我,打一顿撵出宫去。”侍墨和知画心下长吁一口气,磕头谢恩不止。
  皇后抬眼看地上乌压压跪着的一屋子人,道,“别人也是,素日也不知道劝着点,现下出了事才知道怕了,每人罚三个月。”众人忙磕头谢恩。
  一时知画捧上来浓浓一晚姜汤,滔滔待要不喝,又见皇后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大有喝不完不肯走的架势,只得咬牙一口口咽下去,觉得喉咙蛰得生疼。
  皇后见她喝完,轻轻替她掖了掖绣被,嗔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还一天天跟个小子一样淘气,以后可长些记□□。”滔滔这次确实委屈,有苦说不出,白白担了虚名,半晌点点头,道,“知道了,娘娘且放心吧。”皇后摇摇头,叹口气道,“好生歇着吧。”说罢起身要走,滔滔忙欠身相送。
  侍墨见皇后走了,便端上来一只海棠花式雕金填漆碟子,里面装着蜜饯,小心翼翼对滔滔说道,“郡主,才喝完姜汤,嘴里必定是难受,吃些蜜饯吧。”滔滔点点头,由着她喂了。
  侍墨轻声道,“郡主,您以后可安稳些吧,就当心疼奴婢了,您自己也少挨着病痛。”滔滔吃了两口,道,“不就半年俸禄么,改日我赏你更好的。”
  侍墨道,“俸禄是小,若真有下次,挨一顿好打撵出去,奴婢还活不活?”滔滔哧一声,拍拍她手道,“撵出去才好呢,正好寻个外面的公子嫁了。”
  侍墨一扭身,嗔道,“奴婢都急成这样了,郡主还只管一味玩笑。”滔滔见她急了,才道,“好啦,我知道了,以后必定不会自己一人出去了,行了吧?你倒成主子了。”侍墨听她如此说,才放下心来,笑道,“如此一来,就是郡主疼奴婢了。”说罢替她掩好被,放下帐子来,在地下守着。
  滔滔虽躺着,心里却十分惊惧,眼睛瞪着杏黄缎子帐顶,不知是谁下此毒手,也不明白为何十一和十三要说自己失脚滑进水里,心里一烦恼,落水受的凉便返上来,后背一阵一阵发冷,自己动手将锦被掖了掖,仍旧焦躁得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侍墨听见滔滔床榻响动,进来轻声说道“郡主,奴婢给您再熄两盏灯,点上安息香吧?”滔滔素日不爱用香,今日焦躁,便点头允了。
  香气飘起来,滔滔觉得心下略略安定些,不觉也就慢慢闭了眼,总觉得窗外风吹过梢头象谁在呜呜咽咽哭,恍惚来到一片陌生的树林里,阴云遮住月亮,怪鸟在树枝上桀桀怪叫,圆睁着双眼,闪着黄绿精光恶狠狠盯着自己,林子里仿佛有东西藏着,一对对碧油油的眼睛忽明忽暗,似小灯笼一般。
  滔滔吞口口水,心狂跳,忽见前面隐约有间草屋亮着光,忙撒腿奔过去,眼见得要到了,却忽然凭空消失。怪鸟扑啦啦向她俯冲过来,草丛里的猛兽也跳出去,张开血口向她冲过来。
  滔滔大叫一声,心兀自突突狂跳,背上已是湿了一片,低头见自己好端端躺在床上,便知晓方才是在做梦。侍墨听见喊声,忙掀开帐子,见滔滔好似做噩梦,才放下心来,将她扶起来靠着床,道,“郡主喝些温牛乳安安神吧。”
  滔滔被方才那个噩梦一下,已是心烦气躁,惊惧不已,便点点头。一时喝完漱了口,才又重新躺下,心想着,务必要将这件事问清楚,省得担惊受怕。
  早起滔滔便觉得太阳穴和眼睛有些疼,头也像被人打了一闷棍,鼻子也发堵,百般挣扎着起不了床。
  侍墨进来伺候穿衣服,见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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