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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天王-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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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些年来,她已经习惯于写这种演讲稿,甚至比写她的学术报告还要频繁,为了alex基金会筹款而四处奔走。对于她的演讲内容,有人可以理解,有人不能,指责她太过激进的声音也时有耳闻。时至今日,仍然有人认为alex只不过是另一个笑话,是那匹名为“聪明的汉斯”的马的翻版,依靠别人无意中的暗示来回答问题,还有人说她对动物大脑的见解是空中楼阁,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支撑。
    是的,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支撑,因为唯一的那个“证据”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的研究所里还有另外几只非洲灰鹦鹉,都很出色,然而没有一只如alex那般出色。它是个天才——在它离去之后,她愈发确认这一点。
    随着alex的事迹令她声名鹊起,实验室的资金也逐渐宽松起来,不必像多年前那样,让alex与另外两只鹦鹉还有一个大活人一同挤在不到6平米的狭小房间内。这些都是alex的遗产,可惜它已经无缘享用。
    她稍微侧过头,目光盯着舷窗反光中自己的脸。她穿着一身灰黑色的西服,里面是高领毛衣,今天的洛杉矶有些冷,而她又有些老,脸上的皱纹比十年前多了许多,皮肤也无力地松垮下来。
    距离alex去世已经十年,而她仍然放不下它。
    为什么是灰鹦鹉?
    很多人问过她这个问题,以至于她不得不把对这句话的解答经常放在演讲稿的第一段。
    非洲灰鹦鹉是最受人类欢迎的宠物之一,早在4000多年前的古埃及壁画里就出现了作为宠物的鹦鹉,它们最容易学会、也最容易清晰地表达出人类的语言。
    她盯着烟雨朦胧中的洛杉矶国际机场,不禁回想起与alex初次相遇的时候,就是在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附近的一家宠物店,当时它才1岁大,与另外八只鸟一起蹲在笼子里等待被人收养,而她选中了它,九分之一的机率。
    不远处的跑道上停着一架巨大的波音787客机,这样的庞然大物一般都是飞的国际航线,她不禁猜测起这架飞机会飞向哪里?俄国?中国?澳大利亚?还是其他什么遥远的国度?机场客梯车已经撤离,机舱门关闭,787正在听从控制塔台的指示,随时准备起飞以空出跑道。
    机舱内响起了机长的广播:
    “飞机很快就要起飞了,现在客舱乘务员进行安全检查。请您坐好,系好安全带,收起座椅靠背和小桌板。请确认您的随身物品已经正确放置于头顶上方的行李架和座椅下方。本次航班全程禁烟,飞行途中请不要吸烟。”
    她抿嘴一笑,把笔记本电脑的盖子合上,抱在怀里,看来自己这架飞机要先行一步了。
    不一会儿,飞机轻轻一颤,徐徐滑行,逐渐加速,从后方超越那架停在跑道上的787。
    两机擦肩而过的刹那,她的眼睛似乎在那架787的某一个客舱窗口捕捉到一抹熟悉的灰色。她轻轻咦了一声,迅速侧转身体,试图让那抹灰色在视野里多停留一两秒。
    由于烟雨朦胧,而且距离较远,她看不太真切,不过很确定那是一只非洲灰鹦鹉,毕竟她对它们的体型实在太熟悉了。
    一只跟随主人乘坐客舱的灰鹦鹉!
    如果没猜错,它的主人大概也是她的科学家同行,像她在多年前一样不惜多费周折申请了科研证明,让它可以与自己随行,不必被关在笼子里——她很替它庆幸,这说明主人很爱它,很在意它的感受。
    有那么一瞬间,她不由地猜想那会不会是alex,不过随即自嘲地笑了笑,摇摇头,把这个疯狂的念头从脑海里驱散。她一定是太怀念alex了,才会产生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
    自从2007年9月6号alex去世,已经十年了……
    飞机又是轻轻一颤,机头上仰,轻盈地离开跑道,投入天空的怀抱。
    地面上的那架787变得越来越小,似乎也开始在跑道上滑行,即将起飞了。
    她把身体转正,释然地靠在座椅背上。
    十年了,也该放下了。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演讲,因为她要退休了。她不再担心alex的遗产无人继承,像刚才那架787里的科学家同行,不是就带着一只科研用的灰鹦鹉么?它一定非常出色,可能会像alex一样出色,否则不会那么容易得到在客舱内随行的科研证明。它的主人也一定干得很出色,比她还要出色,因为她从未带着alex出过国。
    有其他人和鹦鹉在她与alex携手开辟的道路上继续前行,她感到无比欣慰。
    她期待着,期待着将来某一天,能在电视上看到那只灰鹦鹉的身影,看到全世界为它惊呼的新闻。她衷心期望它能保持健康,能够比alex走得更远。
    机舱广播再次响起: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已经离开洛杉矶前往芝加哥。在这段旅途中,我们为您准备了午餐。供餐时我们将广播通知您。”
    她已经决定了,等离开芝加哥机场后,去几十年前那家宠物店的原址走走,看看那家宠物店还在不在,如果在的话,她准备从店里再选一只鹦鹉,灰的。这次不是为了科研,只是为了陪伴自己度过退休后的余生。
    满怀憧憬,她嘴角露出了微笑。
    ……
    空姐们也坐到乘务员专属座位上,张子安的视线被挡,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他侧头望了一眼理查德,提醒道:“飞机要起飞了——这段英文我没听错吧?你赶紧坐好!我说,你一到美国就得了颈椎病还是怎么了?闲得没事又望天做什么?天上有啥?灰机?”
    理查德快速眨眨眼睛,平静地说道:“没什么,本大爷的眼睛又进沙子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70章 飞玛斯

像几个月前的那天一样,张子安再次拖着行李箱下了出租车,站在了奇缘宠物店门口。卷帘门上依旧贴着一张a4复印纸的告示,只不过告示的内容不是临时歇业,而是——本店将于近期重新开业。
    由于旅途劳顿,他打了个呵欠,激灵灵地一哆嗦,感觉寒气直往衣领里面钻。不过短短的数天时间,滨海市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一些,令他怀念起刚刚离开的洛杉矶。
    撕掉复印纸,开锁,拉起卷帘门,又打开里面的玻璃门,他深吸了一口气,店内的空气并不浑浊,也没有什么异味,看来王乾和李坤按照他的吩咐每日过来打扫。
    店里的幼猫们听到响动,纷纷向着门口围拢过来,一只只的叫声中气十足,不像是挨饿的样子,水盆里的水也很清亮。
    张子安拉下卷帘门,天色已暗,他今天不打算开门了。
    松开行李箱,他瘫倒在躺椅上,一动不想动,十几个小时的候机转机几乎消耗掉他所有的精力。理查德也蔫蔫地飞到桌子上,站着打起了瞌睡。
    不过嘛,还是先把五只布偶幼猫和精灵们放出来再说。
    他先打开电暖气,然后去烧水泡茶,等室内的温度上来了,再释放出五只布偶幼猫。它们来到一个全新的环境,比起洛杉矶来又潮又冷,周围弥漫着陌生的气息,还有好多只不认识的幼猫们在打量它们,让它们显得有些畏惧,蜷缩在一起小声地叫着。
    张子安逐一观察了一下它们的状态,健康状况没有问题,过上一两天它们就会适应了。
    接着,他把星海、老茶、菲娜、雪狮子释放出来。在游戏里睡了一大觉,它们四个精力充沛。
    “喵呜!到家啦!”星海一看到熟悉的宠物店,立刻去找幼猫们玩了。
    菲娜吸了吸鼻子,很满意它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神宫没有被陌生的猫入侵,它轻轻跃上猫爬架,安心地继续打盹。雪狮子紧随其后。
    “茶老爷子,您的茶。”张子安递上刚泡好的茶。
    老茶惬意地眯起眼睛,“多谢子安。”
    再没什么比舟车劳顿之后饮上一杯热茶更舒服的事了。
    最后,他对着店内的空地,释放出化身狗。
    拿开手机,一只成年的德国牧羊犬出现在那里。它沉稳地深吸几口空气,将每只精灵与每只幼猫幼犬的气味牢牢记住。
    菲娜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两缕碧绿的光华落在它身上。老茶虽然貌似在品茶,但是以它的境界,已经不需要特意用眼睛看了。
    张子安自我介绍道:“咱们见过面了,不过还没来得及介绍——我叫张子安,这里是我开的宠物店。”
    他又替其他精灵介绍道:“这是菲娜,这是老茶,这是雪狮子,这是理查德,星海你是认识的,对吧?”
    化身狗点点头,“很高兴认识大家,我也很想自我介绍一下,但是可惜,我忘了自己是谁……”
    张子安一怔,忍不住偷偷望了老茶一眼。他记得老茶刚来的时候,也是自称忘了名字,但老茶显然只是不想再提以前的名字,化身狗也是这样吗?
    不过,化身狗眼神里的迷茫似乎不像是做假。
    “那我们怎么称呼你?总要有个名字吧?否则太不方便了。”张子安问道。
    它沉吟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说:“那……就叫我famous如何?”
    “famous?”张子安不清楚它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不过反正名字也只是个代称,叫什么都无所谓。“好吧,不过这毕竟是中国,总是叫洋名显得有些不接地气,在你想起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前,暂时叫你飞玛斯如何?就是famous的音译。”
    “可以。”它心不在焉地同意了。
    “飞玛斯,我问你个问题,可以吗?”张子安跟它商量道。
    飞玛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先等一下,你这里有酒没有?”
    “酒?呃……好像是有,你要喝?”张子安有些愣神,这是要闹哪样?难不成这狗还是个酒鬼?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口渴,又不想喝水……威士忌有吗?”飞玛斯舔舌头的频率越来越快,像是酒瘾犯了一样。
    “82年拉菲要吗?”张子安吐槽道,尼玛居然还指名要威士忌!
    飞玛斯却似乎信以为真,“1882年的?”
    “1882的拉菲把我卖了都买不起!”张子安不敢再开玩笑了,“说真的,哪年的拉菲我这里都没有,也没有威士忌,只有2012年的长城干红和红星二锅头,你喝不?”
    “也可以。”飞玛斯有些遗憾,不过还是欣然答应。
    “那你等会。”张子安无奈地上楼,去父母卧室的酒柜里翻找。
    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喜欢独酌二锅头,逢年过节的时候,全家人围桌欢聚,张子安也会陪父亲喝几口,而平时不喝酒的母亲则会少许喝些干红助兴。
    他记得酒柜还剩下一些,打开柜子一找,果然找到了。
    拎着一瓶干红和一瓶二锅头往楼下走,他现在深切地怀疑这只狗的国籍,是不是来自传说中一旦犯起酒瘾来,连含酒精的沐浴液都敢往肚子里灌的老毛子……
    “给,你的12年干红和二锅头,先喝哪个?”张子安把两瓶酒摆在它面前。
    飞玛斯瞪起眼睛仔细观察了一番,又把鼻子凑到瓶塞附近闻了闻,扭头看了看窗外,“还没入夜,那就干红吧,这个度数好像低些。”
    是说你入夜之后就要灌二锅头么?张子安心里嘀咕着,用开瓶器给它把干红的软木塞打开,又给它拿来一个高脚酒杯,就要往酒杯里倒酒。
    “等一下!”飞玛斯伸过一只前爪,挡住他的手。
    “又怎么了?”张子安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飞玛斯虽然闻到酒香馋得直流口水,但还是强行忍住,坚持说道:“瓶口有积灰,麻烦先用餐巾擦干净瓶口,不然会影响口感。”
    张子安:“……”真把我当酒保了?
    没办法,他又去找来一次性餐巾纸,当着它的面把瓶口附近擦干净。
    “手要握住瓶身的下方,这样手掌的热量不容易影响到酒的温度和品质。”它又指点道。
    张子安:“……”只是一瓶12年的长城干红而已,几十块钱就能买到,你真把它当成1882年的拉菲了?
    这时候,就能看出它与老茶的区别了。老茶一点儿也不挑剔,无计是茶叶、茶具还是泡茶的手法,只要是茶就行,而这只化身狗简直了,跟尼玛贵族大少爷差不多!
    张子安依它所言,握住酒瓶的下方,往酒杯里倒入暗红色的液体,算不上多高档的酒香扑面而来。
    飞玛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陶醉于酒香之中,却不忘在酒杯注满三分之一时喊:“停!”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静置片刻后,它伸出一只前爪,将酒杯的高脚夹入趾缝之间,端起酒杯摇一摇,让酒香充分地逸散而出,隔着薄薄的玻璃,仔细注视着酒液的颜色,又凑到鼻前深深一吸,动作非常标准而专业。这种养尊处优的架势相当自然,不像是特意装出来的。
    最后,它才将舌头探入酒杯,卷起酒送入口中,细细品味
    “……这酒一般。”它做出了结论。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酒!”张子安真是哭笑不得,“你别对12年的国产干红抱有太高的期待啊!”
    他本来想等工作了,攒上一些钱,然后在过年时给父母买上一瓶真正的82年拉菲——当然是1982年的,让一辈子没喝过什么好酒的他们也尝尝顶级洋酒的滋味,可惜……
    “算了,凑合着喝吧。你刚才要问什么来着?”飞玛斯又舔了一口红酒,有滋有味地咂咂嘴,舌头灵活地在嘴边一卷,将流淌的酒液一滴不落地卷入口中。
    张子安被它这一打岔,都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你说你能看到未来?”他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一点儿而已。”飞玛斯摇头,“而且很模糊,我看到了我会跟你走,于是我就跟你走了。”
    “你说你认识星海?而且是在黑盒子里认识的?”张子安看了一眼在远处跟幼猫们玩迷藏的星海,压低声音问道。
    “是的,虽然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飞玛斯放下喝空了的酒杯,示意张子安给它倒上,而且不能倒满,只能倒杯子容量的三分之一。
    “我进了黑盒子里,在那里认识了星海,与它度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同生,共死——听起来像是做梦一样,但我知道那不是梦。从黑盒子里出来后,我……就能看到一些模糊而短暂的未来了。”飞玛斯爱喝酒,但酒量似乎不大,说话有些大舌头。
    张子安嘶地吸了口凉气,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是能说得通了。
    “你选择跟着我,是因为你想弄明白一些事,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仔细咀嚼了一会儿它的话,他又问道。
    飞玛斯抬起眼睛,眼球因为饮酒而有些充血泛红,“我想知道我是谁……除此之外,我还想成为天使。”
    “天使?”张子安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目标太高大上了吧!简直就像是要为某某事业奋斗终生一样!
    “是的,天使。”飞玛斯遥望着远方,“像她一样的天使,度过没有遗憾的一生。”
    “希望你能成功。”张子安不抱希望地说道。没听说过哪个天使是酒鬼的。
    飞玛斯很有自信地说,“我会的。另外,下次喝红酒时我想吃牛排,七分熟。”
    张子安:“……”尼玛又来一个大爷,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371章 黑暗恐惧症

晚上睡觉的时候,本来张子安让飞玛斯到卧室里跟大家一起睡,它也同意了,自顾自地走到星海的婴儿床旁边,要求睡在这里。张子安见星海没有反对,就拿了条毛毯给它。
    然而,他上床后一关灯,飞玛斯就恐惧地汪汪大叫起来,声音很大,甚至可以说是声嘶力竭地狂吼,把本来睡意朦胧的张子安和其他精灵们全都吓了一跳。幸亏当时是夜里八点左右,还没到街坊邻居们的入睡时间,否则估计要有人找上门来投诉扰民……
    飞玛斯的眼神里惊魂未定,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关了灯睡,但是不关灯又会打扰到张子安和其他精灵们的睡眠。最后,它用牙叼着毛毯,来到与卧室打通了起居室内,找个了角落,让张子安给它找了个小夜灯,它在那里开着灯入睡的。
    由于不是平时的作息时间,再加上被飞玛斯吓得直冒冷汗,张子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一会儿没有睡着,对它的自述又多了几分相信。
    飞玛斯显然是极度恐惧黑暗的,然而直到关灯之前,连它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事实,否则它一开始就会要求不要关灯了。这说明什么呢?说明它的黑暗恐惧症是突然出现的,与它在暗无天日的黑盒子里度过漫长轮回的自述不谋而合。
    星海不怕黑,是因为它从人类的幻想中诞生出来之后,就一直处在黑暗里,从未见过光明,而飞玛斯不一样,它见过光明,因此恐惧黑暗——也不对,它恐惧的可能不是黑暗,而是黑暗里的那个瓶子。
    张子安自问,如果是自己处于同样的环境里,一举手一投足,都可能触发致命的机关,在极度痛苦中死去……又复生,估计自己也会得上黑暗恐惧症,没准儿会直接疯掉。
    就这样,以对黑暗的恐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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