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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你的节操掉完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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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翠儿这一番大义,打动了楚瑾瑜:“姑娘是巾帼不让须眉,小生惭愧,惭愧。论胸怀不如姑娘,我该罚,该罚。”
翠儿正色道:“是该罚。”
楚瑾瑜面露难色:“请姑娘示意。”
翠儿那着手帕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那就罚你陪我逛街去吧。”
楚瑾瑜一笑:“姑娘,请。”
这么个标致的人物,潇洒倜傥,玉树临风,一笑能倾城,翠儿都楞了一下,直到门口传来动静才缓过来,胭脂越发的红了。
“林姑娘,你家婢女在楼下等着。”
“是,我这就来,谢谢小二哥。”
这翠儿不光美貌,还有家教。
这一路上边逛边买,楚瑾瑜替她买了胭脂水粉、布匹、发簪、金步摇,每选的一样,都很合翠儿的心意。
“公子眼光真是好,家里娘子有福。”翠儿看着这一堆东西边感叹,边让佣人搬了过去。
“在下尚无婚配,又何曾有过娘子。”楚瑾瑜替她撑起一把油纸伞。
“公子还未娶亲?”
“未曾。”
“可是心上人还不到年纪?”
“只可惜我那意中人还不知我心意。”楚瑾瑜喟叹了一声,满腹惆怅。
“公子人中龙凤,要我说哪家的姑娘都会愿意的。”翠儿善解人意。
“那不知林家姑娘可愿意?”
楚瑾瑜停下脚,撑着油纸伞,站在翠儿对面,看着她,眼睛热烈而又真诚。
“小姐。”丫鬟推了推翠儿,翠儿一慌,想要后退半步。
“姑娘可是不愿?”楚瑾瑜上前一步,伸手挽住差点跌倒的翠儿,用力一拉,人已经在他怀里,声音就在她耳边,脸发烫。
“不,不是。”
“那姑娘可是应了?”楚瑾瑜笑声低沉,听得出来是满心喜悦。
“我要回家问过爹爹。”翠儿拉着裙摆跑了。
楚瑾瑜忍不住大笑起来。
待所有人都散去了,楚瑾瑜才收住了笑容,转了个身,变成了对面街上的王五。
这是郊外的一栋房子,楚瑾瑜挑了货担,跟了过去。
“属下见过大人。”
“看见美男迈不开腿了?也不瞧瞧你当时那样,口水怕是要把自个淹死了吧?”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声音娇媚。
“耶律媚儿,你休得血口喷人。”
“啧啧啧,大人,您瞧瞧,什么叫恼羞成怒?”媚儿火上浇油。
“跪下。”
“大人。”翠儿委委屈屈。
“耶律龙台,是不是我不提醒你,你还真以为你是林翠儿了?你就是长得十分像,也终究不是她。她父母怀疑了吗?”这人说话,透露着冰渣。
“大人,龙台不敢。龙台从未忘记使命,今日我已经从那小子身上打听到,他们遂城主帅已空。”
“此事当真?”
“我亲耳听他说言。”
“那为何徐州庆没有送出消息?”
“当日他们回京,只有杨延昭带了部分士兵走了明路,其他人走的暗路,可能徐大人不知。”
“此事要当真,你头功一件。去吧,继续稳住那傻小子。”
楚瑾瑜悄然而去。
“此话当真?”杨延昭一时震惊,想不到契丹人不但到了皇城根下,还把手伸进了朝廷,这人决不止一个。
“当真。属下绝无虚言。”
“杨豫,速速准备,我们立刻启程,我去进宫面圣。子怀,你在宫门外等我。”
“爱卿,何事如此匆忙啊?”圣上端坐在御书房。
“臣想早一日返回遂城,今日特来请辞。”杨延昭跪在桌前。
“爱卿快快请起。路途遥远,爱卿保重。刘福,拿了朕那件福寿绵长大氅来,朕要赏赐给杨卿。”
“谢主隆恩。”
出了宫门,楚瑾瑜赶着马车久候多时。
这会的楚瑾瑜短打粗布,戴一顶防风帽,看不出来原先的样子。
马车停在了尚书工部侍郎的府邸。
这路程比往日要快了不止一倍。
“大人,手下有要事相告。”
“杨大人请说。”
“大人,这是手下一小将,楚子怀,子怀,这是我朝尚书工部侍郎大人。”
“见过寇大人。”
这寇大人身高五尺,黑发红面,五官方正,着一身朱红官服,外束罗料大带。
“二位请坐,请将事情原委细细说与我听。”寇大人吩咐人上了茶,这事事关紧要,不必要的客套也省去了。
楚瑾瑜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寇准也惊着了。
杨延昭等人坐了楚瑾瑜安排的马车马匹快快回了遂城。
寇准带着师爷等人一同同楚瑾瑜排查宫中可疑人员。
关于楚瑾瑜的可疑身份,寇准与杨延昭分析过,此人可疑,查不出来历,行事可怕高明,但目前尚可用,不能重用。
于是,楚瑾瑜被留在寇准身旁。作为一个刺客外加充当耳目。
遂城再次传来捷报,一月后,假翠儿死。
次年三月,鱼羊王饭店突遇火灾,无一人生还。
同年十月,宫中红人徐州庆中毒暴毙,挖出萝卜带出坑,连带一众人受牵连。
至此契丹内奸被大清除。
1004年秋,辽萧大后萧绰、圣宗耶律隆绪率20万大军南下,直逼黄河岸的澶州。
军情告急。
朝堂之上,众大人分成三派。
参知政事王钦若:“臣见金陵旧都,龙盘虎踞,帝王之宅,亦天险之地。臣以为定都不外乎一形势险固,二漕运便利,三居中而应四方,金陵集三者。”
枢密副使陈尧叟借机提出,迁都蜀川。
圣上犹豫不决,不知迁都何处。
寇准出列:“此时议迁都,其罪当诛。陛下英明神武,指导有方,满朝文武大人齐心齐力。若陛下御驾亲征,一能鼓我军士气,二来消磨辽军士气,乱之计划。辽军此行甚远,若能拖到他们弹尽粮绝,再一举歼灭,岂不能让我大宋固若金汤,万年永存?此时弃我太庙太社,千里迢迢迁都金陵、蜀地,一旦迁都消息传到边疆,我军军心动摇,辽军趁虚而入,天下还谈何安稳?请陛下三思。”
宰相毕士安上前:“臣附议,望陛下三思。”
殿前的大臣依次跪下:“望陛下三思。”
圣上豪情壮志,御驾亲征。
寇准借机传皇上口谕:“只许进尺,不可退寸,违令者,格杀勿论。”
将一切动摇军心之念头,扼杀。
十月,辽军一路南下,直扑澶州城下,于汴京一河之隔。
“高培,你带三百精兵渡河。目的在于袭击,不可正面交战。”
“子怀,你带领三千人马,布置空城计,联合当地百姓,利用地形,诱捕围剿敌军。这块令牌你拿着,所有人马,均由你直接调令,不需通过他人,你可能做到?”
“手下领命,寇大人放心。”
连夜,先锋以上人员全部参加商议,其他士兵走访百姓,联合百姓。
从这以后,辽军节节败退。
十月底,楚瑾瑜一举射杀辽军将领耶律连,张环射杀辽军先锋萧挞览,再加上战争时间长,毫无进展,粮草又断,辽军军心涣散。
十一月,辽军萧太后萧绰和辽帝耶律隆绪派来使者议和。
“众爱卿意下如何啊?”
寇准上前:“臣以为,穷寇必追。契丹如同恶狗,一旦休养生息过来,又会反扑。我们不能给他们喘息机会。”
宁边军都部署杨之:“臣附议。我们要收回失地,巩固疆土,让契丹臣服我大宋。”
王钦若据理力争:“寇大人,此事能有转机,全仰仗陛下亲征。您拥兵自重,当以陛下和社稷为重,岂能一而再再而三让陛下为之受险,百姓为之受苦?天下战事,百姓皆苦。我们不能好大喜功,亦不能贪图个人声誉啊。”
毕士安却认为:“契丹已退,我宋兵力也需休养生息,不宜再战。”
此言一出,寇准错愕,这与昨晚商议的不一致。
主和派趁机进言,圣上大手一挥:“既然众爱卿以为议和为好,你们以为派谁出去甚好?”
十二月宋朝派出使臣曹利用。曹利用,无名小卒。
辽军提出要宋朝归还后周世宗北伐夺得的“关南之地”。
宋朝只要辽国退兵可以每年给辽一些银、绢等物品。
“寇大人。”一出宫门,曹利用便看见寇准立于宫门外,伞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鞋子衣摆已经湿透。
“陛下怎么说?”
“陛下吩咐,每年百万物品也可接受。”曹利用无可奈何。
寇准收了伞恭恭敬敬给曹利用鞠了一个躬:“曹大人此次前往,身负重命。虽陛下已出此言,万望曹大人为大宋为黎民着想,不可答应。银两布匹不得过30万,你可能做到?”
曹利用长长一鞠躬:“下官定当全力以赴。请寇大人照拂我京城的家眷。”
寇准拍了拍他肩膀:“京城有我,你安心就是。”
曹利用再鞠躬。
☆、第三十九章 小白兔
“爱卿,此次路途遥远,不免舟车劳顿,赐坐。”圣上挥了挥手,小太监小跑着端来一张椅子。
“多谢陛下。此乃微臣尽本分之事,只盼未辱使命。”曹利用跪地长拜,不敢起身。
“曹爱卿,请起。”
“谢陛下。”一旁的小太监上前扶起曹利用,让他坐在椅子上。
曹利用如坐针毡,两腿发颤,几欲起身,奈何上头人乃金口玉律,不敢违抗,只好坐了落了小半边屁股在上面,实在是比跪着还难受。
“不知此行是否顺当?要价几何?”
“陛下,辽国提出三……”曹利用边说边竖起三根手指。
“什么?三百万?”圣上头戴冠冕,冠冕前有12旒,每旒贯玉珠12粒,因他动作,玉珠相撞,纷杂四起。
曹利用慌忙跪地:“陛下,是30万,此文书乃辽国草拟议和条件。”
文书举过头顶。
圣上放松了捏在龙椅上的双手:“爱卿,立大功一件,该赏该赏。”
“众爱卿,你们有何看法啊?”
“臣等以为此乃上上策,息战火,养民生。”王大人恭维。
其他人等跪地附和,寇准也是。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一日,圣上于王钦若下棋,王若钦一连下错好几步,满面愁容。
“爱卿,何故心神不宁?”
“陛下请恕罪。”王钦若双膝跪地,“自澶渊一战以来,微臣无一夜安睡。”
“战事得以平息,爱卿不应庆之喜之?”
“陛下敬重寇大人,是因其社稷有功?”
“那是自然。”
王钦若抬头目视宋真宗:“澶渊之役,陛下不以为耻,而谓寇大人有社稷功?”
圣上惊愕之下,竟然指问出了一句:“为何?”
王钦若复长跪于地:“城下之盟,《春秋》耻之,澶渊之举,是城下之盟也。古人亦知此举乃奇耻大辱,陛下何故沾沾自喜?”
他不等皇上回应,扬高声音继续往下说:“陛下可知赌场赌场?一上牌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输者尽其财物,抵其妻女、宅田,为之孤注。澶渊之盟,乃寇准寇大人之孤注,陛下乃赌注。陛下,那寇准还有何攻之言?臣不平那,陛下。”
圣上默默坐了良久,才挥了挥手,让王钦若退了下去。
退出房门后,王钦若险些跌倒在地,幸亏聪明的小太监扶了一把,他里衣全部湿透。
他笑着拍了拍小太监手:“有劳。”
小太监惊得一头汗,连忙跪地。
那王钦若倒也不再说什么,径直出了宫门。
“陛下,可是乏了?”一直守在耳门后的太监刘成规准时出现了。
“朕不知对错啊。”圣上难得有了为难之情。
“陛下乃一国之君,下的决断,自然是对的。”刘成规一旁安抚着,这天子之心不可测。
“朕知寇大人一心为民,为朕。可他终究是朕的一块心病,这次王大人来,朕不过也是顺水推舟。”
“陛下,万勿思虑过多,伤了身子。”
“也罢,朕去皇后那坐坐。”
刘成规扶起皇上:“陛下,可是在娘娘那用膳?”
“也好。”
这当今圣上的心病是一块大心病,就是皇位来得不明不白。
他本身是先帝太宗第三子,原名赵昌德,这既不太宗长子,又非皇后所出,这太子之位按说怎么也轮不到。
偏偏长兄赵元佐因叔父赵廷美之死伤心过度疯了,从此再也没人见过皇太子。
半年后二皇兄赵元僖无疾暴毙。宫内所有太医无一人查出病因,只能断定,可能是得了睡魇之症,据说有些恶鬼趁人熟睡之时,强行夺了酣睡之人魂魄,转嫁到自己的肉身上,得以转活,此法在古籍上无破解方法。
审问二皇子当夜值夜太监宫女,皆一口咬定:“听殿下急呼救命,待他们过去,殿下又是熟睡之中,众人以为殿下做了噩梦,都是些下人,见识浅薄。”
于是当夜所有太监宫女一律杖毙,惨叫声一夜未绝。
再后来,宫中太医死的死,走的走,也就没人知道这个深宫秘密。
寇准寇大人却是十足的知情人。
当年先帝要立太子,问的就是寇准,寇准认为三皇子可以。
这样在众人的推举之下,赵恒成了太子,先帝过后,他自然就继承大统。
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当年娶刘娥,立她为后之事。
寇准是反对的。
刘娥在未进宫前,已是嫁做人妇。只是她那夫君贪生怕死,又是贪财之人,为了银两新妇,直接说刘娥是他家妹妹,让赵恒一顶轿子抬进了宫。
这刘娥虽相貌出色,可出生平凡,大臣以为圣上不过是贪恋一时新鲜,没成想,这刘娥竟然有手段得很,让当今圣上甘心立她为后。
众大臣反对声高涨,圣上私下以为,只有寇准那种执拗的人才会这么认为,所以这笔账无论是不是寇准做的,都算在了他头上。
这王钦若以为他除掉了眼中钉,肉中刺,没成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也不过是那只小小的螳螂,替他人做了个顺水人情。
次日,上朝,皇上下令将寇准调往陕州做知府。
三月后,楚瑾瑜带着杨延昭等人,赶到了陕州。
“大人,当今天子已是逐渐昏庸无道,杨大人恐怕已是无路可有,我今日诓了他们来,请大人,日后再与他们详细说明。我今日要赶回遂城。”楚瑾瑜深夜求见。
“子怀何处此言?”寇准实在不敢相信。
“杨大人不通吏事,文书、诉仗皆由小官周正打理,这周正本身王钦若手下之人。冤假错案、收受贿赂数罪并罚,周正畏罪自杀,所以杨大人有口难言,他也不屑争辩。大人,我当年说我有救一人之命,救的就是他。”
“你准备如何救?”
楚瑾瑜突然一幻化,现出真身。
寇准脸色虽然有变,但仍然正襟危坐。
“大人,好胆识。”
“行刺皇上可是大逆不道之事。”
“你看我这样又如何?”楚瑾瑜一转身变成了杨延昭的模样。
“你,那他家人如何?”
楚瑾瑜随意指了屋内几样物品,一一变作杨延昭家人和部下:“寇大人,这次可放心了?”
“那于你有何损?”
“不过区区百年功力,不打紧。”
“老朽替杨大人先谢过公子,也替大宋的百姓谢过公子。”寇准本是聪明至极的人,前后一联系,就知道楚瑾瑜再其中做了些什么事。
“那在下先告辞。”楚瑾瑜转身要离开,突然又回过身来,“大人,在下还有一句话要问大人,如若朝廷再来请大人出山,大人可否会再去?”
既然眼前此人是蛇仙,自然有知后事的本领,寇准无所畏惧,朗声大笑:“我寇准无所才能,若能为大宋所用,是我寇准福气。寇某谢过公子。”
寇准长稽。
“大人,万万不可。”楚瑾瑜一挥衣袖,寇准轻轻被抬起。
“大人,多保重。”
一月后,朝廷传来消息,杨延昭等人数罪并罚,陛下赐毒酒,自绝于狱中。
杨延昭等人震惊。
寇准将事情原委详细告诉众人,杨延昭当日带上一行人,告别寇准,此后再没有听闻杨延昭等消息。
只是江湖传言,在黄河边,出了一股牧民,专跟契丹为敌。但那些人来去无影,居无定所,无处可查,这是后话。
“老大,你这些经历,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探云嘴巴半天都合不拢,在一旁自言自语。
灵樱眼冒粉红:“瑾,楚大哥说的,肯定是真的。”
叶法师点头称赞:“虽然你有泄露天机,但好在你功德圆满。此行不错不错。”
楚瑾瑜喝了口茶:“大师,您当日也只是故意激怒与我,到如今,子怀要多谢大师指点之恩。”
“不恨我了?”
探云蹭到叶法师腿前:“怎么招,大师,我老大当时还特不情愿?你讲讲,我老大当年到底是有年幼无知?”
叶法师粲齿一笑:“那这事你还得亲自问楚庄主去。我困了,楚庄主,我可有位置睡上一觉啊?”
“柳信,你送大师去休息。其他人也一并散了去吧。咦,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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