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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仙姬-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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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夜吟会成为第二个特别的人吗?
  大半个点雨楼都在惴惴不安中等待着结果。
  ……
  ……
  作为视线的焦点,李夜吟的情绪却是异常的平静。灵宠岛任务失败是铁一样的事实,他也不打算狡辩避过惩罚。出于尊重,他甚至特意精挑细选了一件玄色礼服,入楼觐见。
  手持折扇,姿态翩然地穿廊过道,走到楼台最高处,站在少邪的身后。
  “主人。”不卑不亢地微弯腰,视野的边沿可见少邪那火红如花的长发,随意地洒落在裹了白绸的肩膀上。
  “你回来了。”
  轻声说着,少邪没有回头,他静静地站在楼台的高处,极目远眺。
  目之所及,净是茫茫,灰雾中偶尔的几点绿色,是苔藓艰难地爬行。
  这是一片死地,一片注定没有未来的荒原。
  “回来了,灵宠岛的任务失败了。”
  李夜吟开门见山地说着,他对灵宠岛上的任何灵宠都没有兴趣,即使是珍贵无双的生命之源,也一样兴致乏乏。会中途对任务竭心尽力,只因为无意中发现李玉暖也进入了灵宠岛。虽然最终任务失败难逃责罚,但只要想到那个总是跟在身后牵着衣角的堂妹竟不知不觉中成长为如此美丽动人又坚强可爱的女孩,他的心中,便会泛起淡淡的甜蜜。
  “……记得出发前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少邪依旧没有回头,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拍打着朱色的护栏,节奏中暗藏着急躁,可见他当前的心情很难归为愉快。
  “记得,失败……黑水三年。”
  李夜吟一板一眼地重复着,甚至连少邪当时的口吻也复制了出来,因为宿敌即将受辱,勘命师总是遮住斗篷下的冰冷脸,也不由自主地漏出了一丝微笑。
  这是对主人的不敬,但这一次,少邪默许了。
  他继续以手指轻打护栏,侧过脸,漫不经心地说道:“记得失败的惩罚,为什么没有任何害怕?你当真以为自己曾在黑水中浸泡过,所以即使被罚黑水三年,也无关痛痒?”
  “不敢。”
  “你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呢?”少邪转过身,反讽道。
  “我不敢违逆主人。”李夜吟敷衍地说着,因为口气太过生硬,反给人讥讽的感觉。
  然而这种近乎抱怨的口气却让少邪冰冷的面容绽放了难得的微笑,他踱步上前,伸手,落在李夜吟的心口。
  “这里……躺着我赐予你的古龙魂……”轻柔地说着,指尖突然生出尺余长的利爪,没入李夜吟的心口,玄色的衣裳上顿时多了五点紫黑红斑。
  “……嗯……”
  额角冒出冷汗,本就因为死气的浸润而鲜少血色的面容,刹那间惨白得好似刚从冰窟中走出。
  “你的一切都是我赐予的,我能给予,也能夺走,所以,不要妄想背叛我,至少……现在的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少邪温柔地威胁着,指尖轻轻滑过脆弱的心脏,古龙魂得到主人的气息,顿时活跃起来,欢快地穿行在长长的爪尖,带给可悲的宿主更深更痛的折磨。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从未想过背叛……啊……啊!”
  剧痛的折磨让李夜吟牙齿直打颤,甚至连重复了千万遍的谦卑之词也说得断断续续,看着他越发惨白扭曲的面容,少邪假惺惺地伸出完好的左手,摸着他的脸颊,舒展那因为痛苦而紧蹙的眉头。
  “看这美好得几近不真实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我也心痛万分。但是失败是绝不允许被姑息的,如果对你网开一面,我又拿什么统御这群无法无天之徒!”
  “……是……是……啊……”
  李夜吟强打精神附和着,少邪的手冰冷地摸过脸庞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立了。
  插入心口的利爪依旧没有抽出,凝结在玄色布料上的紫黑也越来越浓郁,看着李夜吟蕴满了痛苦和怨恨的眼眸,少邪突然扑哧一笑:“你非常地恨我,恨我折辱你的骄傲,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折磨你胁迫你。但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而我给予你的回报,也是等价的丰厚。”
  “……是……”
  渐渐习惯心口巨龙带来的翻江倒海般的痛苦的李夜吟,垂着眼帘,低声地回答着。
  少邪不喜欢他这故意回避目光的驯良,落在脸上的手下滑,停在脖颈与下巴处,用力,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你是注定要成就大事的人。我对你一直都怀有深深的期待……镇压在冰原的他已经醒来,区区黑水根本拦不住他统一三界的死亡步伐……不要怪我对你狠,我必须这么做,才能让你以最快的速度成长起来,让你担起责任,代替我统御这片土地……”
  没入心口的指甲刻意刮过心肌,本以为自己在痛苦的夹击下已经趋于麻木的李夜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火烫,再一次红了眼角。
  “很痛苦,对啊?当年我越过黑水的时候,下半截身体都已经化成了白骨。整整一千年的时间,都只有半截身体,死气粘着在伤口,企图侵蚀完好的上半截,但我却坚持下来了,为了活下去,我甚至自己给自己注入龙魂。”
  少邪淡漠地说着,“我没有你的天生道骨。为了抵抗死气对身体的侵蚀,我在身上注入了十九条龙魂。但是龙是桀骜不驯的生物,即使只是一丝魂魄,也是同样的傲慢。那时候,我仅存的半截完好时常被它们撕成碎肉,全凭一脉意识坚强地活下去。好在最终我还是成功了,我收复了那十九条龙魂,并且顺利地将死气从体内驱逐,重新有了下半截身体……”
  “我对你,是发自内心的充满了期待……”他喃喃地说道,“我希望你不辜负我的这份期待……”
  “……但是……我不是你……”李夜吟争辩地说道。
  少邪笑道:“我知道你不是我,因为我也不是你。但是……我已经看中了你,已经将你列为我的期待,你就必须成长我希望的那个人!”
  “……你——”
  李夜吟愤恨地呻吟着,被过度的扭曲侵蚀的他正欲反抗,却因少邪突然抽出刺入他心口的利爪,身体失了支撑!
  “……啊……额……额……”
  斜倒在地,心口的血窟窿有液体汩汩流出,龙魂尽责地运作着,护住他的心脉,让他无法咽气。
  这是一副求死也不得的身体,只要古龙魂尚在,就难逃被掌控的命运。
  “怨恨吗?我知道你的心中已经充满了对我的恨,可是……只有仇恨没有力量,仇恨就只能是世间最消极最可笑的东西……弱者的怒气?蚂蚁腿都比他更有力!至少,如果看见一只蚂蚁伸出腿试图绊我,我会因为过分罕见而停下脚步。”
  少邪温柔而不失犀利地说着,居高临下的角度让他看见李夜吟因为痛苦而略有些溃散的眼瞳,多了几分晶亮。
  “我知道你心高气傲,即使暂时服从于我,内心深处却从未尊敬我。但我不在乎,崇拜我的人已经够多了,少你一个没有任何关系。”
  蹲下,伸手,再次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四目相对。
  “我喜欢你的眼睛,比你的五官更喜欢。你的眼睛,高傲又深邃,让我总以为能在你的眼中看到宇宙万物,但若是仔细看,却似乎什么都不存在。永远都保持着这样的眼神吧,只有这样,你才能不断地勾起我的兴趣,以及你的敌人们的兴趣。”
  “……什么意思?”
  被少邪的话语震惊,李夜吟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少邪撇了撇嘴,道:“等时机成熟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我的意思,现在——保持少许神秘更加合适。”
  “是吗?”李夜吟低低地说着,少邪从不与他说多余的话,这看似毫无意义的话,必定隐藏着惊人的秘密。
  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泄露了太多的少邪,突然收了手指,欢快地击掌道:“枯燥的说教到此结束,该宣布对你的惩罚了!”
  “什么惩罚?”
  “就如当初的承诺一样,黑水三年。”少邪柔声说道,“当然,用于囚禁的不是不可知之地的人都熟悉的那段黑水,而是……点雨楼的最深处被称为黑水之源的流淌着比黑水更浓郁十倍的死气凝结而成的液体的黑水牢狱。你将在那漆黑如墓穴的地方,和着垂死的呻吟,度过愉快的三年。”

☆、第160章 剑指长安

  这是黑暗的领域,死气凝结成深不见底的液体无声地流淌着。四下一片漆黑,如墓穴般寂静,偶尔有亮光闪过,是白骨的反射。间或听见一些声音,也是垂死者的呻吟。将死未死的罪人们粗重地喘息着,挣扎在污血中,苟延残喘。
  浓黑色的雾气笼罩着水面,唯有一条与血水几乎齐平的蹊径通往中央,小径通体以域外陨金砌成,本身就是一件极品法宝,然而即使如此坚固之物,依旧在长久的腐蚀中变得摇摇欲坠。蹊径在迷雾中蜿蜒着,通往那无法直视的黑暗生出。
  兹咔咔——
  石门带着生锈的音节缓缓开启,这片被死亡笼罩的绝地在三年的封闭后迎来了它唯一的访客。来者披发赤脚,端丽的面容没有一丝笑容。
  他淡然地走到蹊径尽头,伸出手。
  刹那间,雾气散开,露出令人联想到世界诞生之初的黑暗。
  “醒来吧,三年的修炼已经结束了。”他轻声喃语着,随着他的动作,黑暗之水自然分开,露出悬浮其中的人形。
  “三年,就这样结束了?”他轻声说着,睁开那彻底被黑暗浸润、已经溶解了几乎所有的感情的黑色眼睛。
  “是的,已经结束了,”少邪温柔地回答着,伸出手。
  三年的浸泡,只是普通法宝的衣袍早被死气腐蚀得一触即碎,然而李夜吟却仿佛不知衣裳已经朽烂不堪般,涉水而来,拾阶而上,走到少邪的面前。纵然衣裳随着水流渐渐化为乌有,只黑发黏着苍白的身体,缓步而来的人却通体都流淌着华服盛装的从容淡定。
  少邪微笑着打量着渐渐从黑水中清晰的形体。
  三年的浸润,让本就苍白的皮肤隐隐渗出幽蓝,磷光下,完美无瑕的五官别有几分妖娆。本就如鞭子般柔韧的身体,如今更是完美得没有一丝多余……
  他贪婪地打量着,不时伸手按摸确认,满脸老农看见庄稼茁壮成长时的质朴和得意。
  “我原以为还需要再五年时间,你体内的道佛魔三种修为才会完全融合。”他啧啧地说道,“你比我的期待更优秀。”
  “再优秀却也不得不受制于你,”李夜吟淡淡地说着,少邪种下的古龙魂还徘徊心口,只是相较于三年前,安分了许多。
  少邪笑道:“以你的聪明才智,不可能时至今日还认定古龙魂是我控制你的手段。”
  李夜吟点头道:“点雨楼内记载的魔道手段千千万,若非另有所图,何必选择难以操作且弊大于利的龙魂入体?只是有一点我始终不明白,你执意把自己打扮得凶神恶煞,求的究竟是什么?”
  “我的所求,你日后自然会知道。”少邪冷冰冰地说着,随手扔出一件外袍,道,“从今天开始,我正式给予你仅次于我的地位。从今以后,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命令你,想做什么也只管去做,不必留在不可知之地待命。”
  “多谢。”李夜吟敷衍地说着,穿衣的同时,又道,“勘命师居然没反对你的这个决定?”
  “主人需要介意宠物的喜怒哀乐吗?”少邪反问道。
  ……
  ……
  长安城的中轴线上三大殿,气氛肃穆,金銮殿内,重臣分作两边,一丝不苟地弓着腰,中央则是七位皇子依照长幼尊卑,垂手侍立。
  金殿的至高处,正值壮年的齐帝冠冕衮衣,一贯的喜怒不形于色,身后的珠帘,时有翠玉叮当之声传出。
  今日是决定齐朝未来五十年的重要日子。
  今天,皇帝将正式册立他的嫡子——皇三子为太子,同时公平地给予其他七个儿子每人一块封地。
  美中不足的是,御座下首的第一个位置,属于国师的御座,令人遗憾地空着。
  三日前,国师出海访友,需月余才能归还。
  然而这是巧合,还是——有意?
  重臣们心中各自有一杆秤。
  李氏南唐覆灭后,佛教在齐国的地位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短短五年时间,新增的剃度者便有十万之巨,数十万顷田地归为寺院私产,百万善男信女供养寺庙。长江南北,无人不信佛,无人不崇佛。
  虽然皇帝还是国家的唯一主人,但国师在信徒心中却俨然是活着的佛!
  凡权谋者无不多疑忌惮,何况皇帝。碍于大能的无边法力,拓跋洪不得不维持着尊佛的国策,但对佛,他的心中怕是早已只剩下怨恨了。
  ……
  淑妃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后宫历来是个看不见硝烟的战场。这一代的皇后,更是不得了的人物。早在皇帝登基前,便得诺言:“我若为皇,你必为后,我的太子,必是你的骨肉。”登基后,也是帝后鹣鲽情深,六宫粉黛皆闲置。若非皇后担心在史书上留下善妒之名,与太后一道劝说皇帝雨露均沾,怕是拓跋氏的这一代,子嗣将会异常单薄。
  当然,即使后宫多有所出,十余个皇子皇女中,唯皇后亲生的陈国公主和三皇子最尊贵。
  只是纵然皇后厉害,震得后妃们不得不安分守己,人心毕竟欲壑难填,何况权力馨香醉人。不敢和皇嫡子争夺储君之位,但为自己的骨肉谋取多一些利益,却是每个母亲都会做的事情。
  结果,帝王心,海底针。
  与枯泽国师、墨清修将军关系亲厚的皇长子、皇四子及皇五子,此番得到的封地均是中原富庶之地,膏肥油流,佛法昌盛,厚爱的表象暗含绝了未来一切可能的决绝!
  皇次子的母亲本是皇后侍儿,贵为贤妃却对皇后唯唯诺诺,二皇子则继承了母亲的忠厚低调的性格,整日跟在三皇子身后,做事四平八稳,没有大功劳,也没有大过错,这次被封辽王,乃是七位皇子中唯一握到兵权的!
  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三位,最大不过十二岁,着实还小,暂留京城,待及冠后再行就藩。赐给他们的封地,由皇帝亲指之人代为管理。而被委以重任的文官武将,皆是新拜为太子太傅的大儒董圣人的门生弟子。
  齐自立国以来便以佛为国教,治下名人雅士无不以谈佛辩经为雅事。独大儒董圣,直言佛法废国,上诽佛疏于先帝,遭斥责后挂印而去,结庐终南三十年。
  此番起用董圣人及其门生,可见皇帝已经有了排佛之心!淑妃惴惴不安地想着。
  她出身世族,是后妃中第一个生育的,虽然不贪图皇位,却也难免为儿子的前程奔走。她是后妃中第一个收起绫罗绸缎吃斋念佛的,是洛阳贵妇中第一个作金粉佛装的。为了讨崇佛的太后、皇帝欢喜,更不知捐了多少脂粉钱开洞窟修佛寺。她二十年如一日的尊佛,只想给儿子谋一个安乐地,谁曾想……
  但淑妃的心中也没有彻底绝望,儿子的封地虽然富庶无实权,至少是膏腴之地,可见皇帝心里到底念着往日的情,且对国师依旧深怀忌惮。
  想到这里,冰冷如霜的手也渐渐有了温度。
  趁着七位皇子一齐向太子道喜的热闹,她不动声色地偷看陈国公主那日益冷漠的侧脸。
  金陵之事,虽然过去了五年,回想起来,却是恍如昨日。
  为了一个亡了国的世子,至于吗?
  但淑妃心中纵然万般看不起陈国公主的痴心,却也知道,在皇帝的心中,拓跋静的地位,一点也不比成为皇太子的三皇子低。
  现在改弦易辙,还来得及吗?
  “可惜国师出海访友,不能看到今日分封的盛况。”看到爱子以太子身份接受异母兄弟们和百官的叩拜,皇后总是紧绷的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颜。
  陈国公主哼声道:“国师不来也好,省得我见着心烦。”
  “还念着他?”皇后轻声道。
  陈国公主漠然,许久才道:“女儿对他的喜欢,是一辈子的。天下英才俊杰虽多,但如他这般让我喜欢的,却……汉人有个歌儿做得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就是我求而不得的巫山云,即使日后遇上再多优秀的男子,也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但是他已经死了,你不该一辈子为一个死人活。”皇后无奈地说着,她贵为国母,后宫朝政的事情从来说一不二,唯独在女儿面前,从不敢高声。
  拓跋静垂下头,喃喃道:“他没有死,他每天晚上都和我在梦中相会。”
  “痴儿,你这又……”皇后无奈地叹着气,左手叠上拓跋静的右手背,轻轻拍打着,正要说些宽慰的话,突听前方一声轰隆炸开,惊得人心神俱裂,与响雷的声音截然不同。
  难道是——
  淑妃正当心思惴惴,听到这震天动地的声响,顿时欣喜若狂——国师果然无所不能,皇上纵然刻意绕开他行排佛之事,终究不如国师悟天地玄机,法力无边。
  但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不知何处来的一道剑气穿过珠帘割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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