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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仙姬-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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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渊默却也不恼,昂着头,深邃如黑夜的眼睛睁开,顿时激起一阵法力波动,堪堪抵住佛像的天道一击。
  只见他面色淡漠,说道:“如果允许,我大概会杀了他。可惜帝尊的命令却只有一条,不许你们相识。”
  “所以你这般的忙碌奔波?难怪……凤凰说你只称职的狗!”
  容裔优雅地讥讽着,另一只手点出,恰恰落在融化了将魄所有的道元的剑光上。
  只听咔擦一声,本该无坚不摧的剑光被强行截断,罩在容裔周身的七层佛光连同七重小世界一起猛烈的压下来!
  轰!
  剑光碎裂,碾成粉末,惊人的威能源源不断地从上下左右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只是刹那间,将魄能够感知到的天地都已被容裔的威能占据,莫说感觉和锁定被容裔和渊默刻意放走的李夜吟的气息和踪迹,连他自己,也因为身体承受不住融入全部道元的一击的失败,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唉!”
  一声叹息,长袖滑过,本该如流星般急速坠落的身体暂缓了下落的趋势。
  然而高空中的两人之间,依旧波澜层叠。
  许久,容裔叹了口气。
  “你不是我的对手,但我不想杀你。”
  “我知道,我也从未想过自己能从你的手中讨到好,既然他已经离开,那我也可以走了。”
  从一开始就知道彼此间力量差距岂止天地,故即使是撤退这等杀威风的事情,渊默说出口是也没有任何羞愧。
  黑衣的身形如一道黑色闪电,迅速后掠!
  “想走?”
  容裔冷哼道,双手再次结印,佛像也随之光华大作,一双佛目缓缓睁开,顿时天地的万物都随之失去了光泽,连流动的空气也露出凝结的迹象!
  时间,因为他不可思议地强大出现了冻结!
  可惜即使万物寂灭,依旧有一道黑色以缓慢如蜗牛的速度移动着,容裔本可以轻易地将他抓住,捏成粉屑,但当银色的眼睛落在黑衣上时,却突然叹了口气。
  “一万多年了,往日的人不是身陨便是不知今在何处……即使你执意与我做对,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也……到底不忍下手,这一次就……再放你一马吧!”
  心念刚起,已经被斩断的天地联系顿时再次接续,失色的天地也恢复了五色斑斓。
  即使在时间凝结时依旧能够蜗牛般移动的黑色,几乎在压制接触的瞬间便消散在视野之中。
  容裔没有追出。
  他承诺了放渊默一码,何况他还有另一件更加要紧的事情必须处理。
  静静地站在原地,脱下被将魄的剑气扎出无数小洞的外袍。
  淡银色的衣袍刚托上手,便见琉璃小蛇顺着手腕滑出,经过处道道妙光游曳,好似银色的水流滑过衣裳,引出莲花和水波的幻觉,白雾消散时衣裳完好如初生。
  然而,当小蛇带着谄媚的姿态卷上指尖向容裔拼命地摇晃尾巴要求奖励时,容裔却没有露出欢喜,银色的眼中甚至有些落寞。
  当将魄几乎燃烧生命的一剑化为旭日时,他清晰地看到,白光中,李夜吟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变幻手中法诀,引得一道道黑色从体内飞出,竟是将身体彻底地压缩成了一道风,随时都可能弥散在旭日的炽烈中!
  回想那时,他依旧记得李夜吟面上滑过的不忍视的痛苦神色,肉眼可见全身的皮肤都在扭曲变化,仿佛有无数道活蛇在内侧搅动一般,然而即使处于这足以四分五裂的痛苦折磨下,他依旧没有崩溃,甚至,越发的强横起来!
  能够坚持到现在,全因为他的体内有一股来自荒古的气息,在顽固支持着!
  这股气息,容裔并不陌生,更确切的说,是辨析的瞬间便因为过分熟悉和惊愕,呼吸都险些停顿了。
  那是不该还存在于世的东西,为什么……
  会在他的身上!
  难道——
  联系渊默的种种古怪,银色的眼瞳闪过一丝血红!

☆、第137章 稳赚不赔的买卖

  苏红叶骤然发出的护短一击,带给李玉暖猝不及防的同时,更有深重的委屈,她几乎赌气地生生受下苏红叶的全部法力冲击,在耳畔传来呼呼地风声前便选择了闭上眼。
  然而,地面却没有预料中那般坚硬,以及脑髓俱裂。
  身体落在一个软绵绵毛茸茸暖暖的东西上,淡雅的香气触鼻而来,舒适得让她想起冬天的裘衣。逝去的甜美记忆自然涌起,抚平这三年来所经历的一切愤恨和不甘,意识也在柔情的抚慰下,渐渐沉入黑暗。
  她做了一个梦。
  一个甜美得像童话的梦。
  梦中有细软的野草,有芬香的山花,有酸甜的红果,她化身一只白狐,无拘无束的奔跑在夏日的树林里,没有死亡没有饥饿没有寒冷,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一切都已经过去,世界只剩下幸福,幸福得好像……一场梦。
  但梦终归会醒。
  ……
  冷风中,李玉暖吃力地抬起还有些昏沉的头,仰望崖壁割出的一线天空。
  此刻已是深夜,呼啸而过的风中含有大能的法力波动,她仔细分辨着,生怕闻到血的气息。
  万幸的是,镯子上的魂血还是一样的璀璨鲜艳。
  想必夜吟哥哥也已经全身而退了吧,她愧疚地想着,果然是我太没用了。
  醒来的瞬间,她便意识到,生死关头竟阿狸护住了她。
  为了救她,阿狸失去了狐珠,再也无法维持变形。但这只和自己仅仅见过两次的狐狸,却在落地的瞬间选择将自己连同尾巴足有一丈长的身体完全铺开,做她着陆时的垫子,自己则生生的承受了全部的——
  天狐是狐狸中最得天独厚的一支,毛皮也是非寻常走兽可比的白亮,然而李玉暖身下的这张完美的裘皮,包裹的却是一滩血水——骨骼和内脏全部碎裂,被挤压搅合在一起!
  许是怕忍受不住痛苦发出呻吟扰了李玉暖,阿狸将前肢浸在流水中,待她发觉时,断口已经发白,再也流不出红色的液体了。
  在李玉暖昏睡时,它始终歪着脑袋看着她,黑色的眼中带着垂死的温柔,而长长的尾巴,也如被褥般卷盖在她的小腹处,似一个母亲,生怕孩子着了凉。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并不是你所期待的凤凰血。
  心,被无尽的愧疚占据,曾一度为谎言而沾沾自喜的眼睛流出了酸楚的眼泪,泪水决堤而出,很快就将视线湮成迷迷糊糊的一大片。
  但哭泣之余,更多的却是愤怒。
  愤怒自己的无能,怨恨自己的弱小!
  总以为还有很多时间供自己成长到足够强大,总以为自己终有一天会拥有保护身边人的力量,然而事实却用血淋淋告诉她一个残酷的真相:爱你的那些人或许没有时间等你慢慢变强,变得足以迎击天下的那一天!
  错过,最痛心的不是错,而是过!
  死去的人,永远也回不来!
  如果……我足够强大,就不会受慕容霜欺辱,更不会牵累阿狸……无辜丧命!
  都是我的错,因为我还不够强,因为我太没用!
  恨意连同愧疚一起袭来,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反复翻滚。
  变强!变强!必须变强!
  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重要的人为我死去,我却无能为力!
  必须改变,必须彻底地改变!
  愤怒和怨恨在心底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咆哮,识海内轰雷轰轰,彻底陷入自责深渊的李玉暖单膝下跪,准备叩拜后将阿狸入土为安。
  然而,神识刚探入乾坤袋,立刻收到一个强烈的意识。
  (“暂时别急,它还有救!”)
  “有救?!”
  惊喜和惊愕同时袭来,随后才想起这个意识乃是久违的月华前辈。
  自灵思岛一战后,月华便因为重伤不在声响,以致李玉暖都快忘记他的存在了。但这一次突然再听到他的声响,李玉暖的心中涌起几许怀念,以及——
  以往的一些细节让她确定,月华对上古各种修炼手段都颇有涉猎。她居然因为无谓的顾忌空守宝山三年!
  被残酷的现实洗去最后一份礼乐情怀的李玉暖当即强撑出笑颜,关切道:“前辈可算醒了,我前几日还和凤凰神君商议,是否要在岛上为前辈寻一处灵脉汇聚的宝地呢。”
  (“你对我有顾忌就直说,何必这样拐弯抹角。不过这次还确实把你说中了。”)
  月华语焉不详地说着,他确实受伤颇重,竟一反常态未以幻形出现,只是通过识海与李玉暖沟通。
  “啊?!”
  (“有什么好惊讶的,如果不是非要你帮忙不可,我何必在这关键时刻出声!”)
  一贯地说话只吐半截,不过李玉暖也知道月华此人没有半点诚信,自然对他的半遮半掩的风格也是毫不介意,淡然道:“前辈这一次又要我怎么帮你?”
  (“……别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虽然我是不怀好意,但以往你和我做交易,哪一次不是得了大好处?”)
  月华巧舌如簧地说着,他与李玉暖神识相连,能够感知到她最细微的心理变化,晓得她因为苏红叶师徒和阿狸的缘故,正是最为孤立无援、渴望力量的时候。
  果然,话刚出口,女孩的心中有了触动。
  于是趁热打铁。
  (“放心吧,这一次,对你是绝对地百利而无一害。你不是怨恨自己无能,总是连累身边的人为你牺牲吗?如果我告诉你,有个能够大幅提升修为还对你我都有好处的机会就在眼前,你要不要?”)
  “当然要,即使代价是九死一生,我也不会皱眉!”
  李玉暖不假思索地答道,只是她沉下心后,又眉头微皱,“可这等好事,你……当真不诓我?”
  (“如果我能吃独食,当然不会舍得分给你。问题是这份机缘对我而言却是穿肠毒药,只有你能为我中和毒性。”)
  “果然。”
  月华坦率了自己的算盘,李玉暖听后非但没有动怒,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但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特殊——”
  她小心地斟酌着词汇,道,“能告诉我,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吗?”
  月华沉默了。
  许久——
  (“你果然谨慎。”)
  他略有些无奈地叹道。
  (“这一次的事情艰险非常,倘若中途有半点离心,可能两败俱伤,所以,即使我存了哄骗之心,也不得不事前将里面的都剖与你听。”)
  话语中,竟带上了淡淡的倦意和无奈。
  ……
  事情的起源是容裔。
  他曾将诱魔镯从李玉暖的手中借走半个时辰,因为及时归还,镯子本身又没有任何改变,加上受了大恩惠,所以事后容裔不解释,李玉暖也没有多问。
  然而,这一时的疏忽,却导致了月华的受难。
  原来,见无法用言语说服李玉暖放弃诱魔镯,容裔竟为了镇压月华,在镯中注入了自己的气血!
  当李玉暖在凤凰处静心休养时,月华也被困诱魔镯中每日困苦。
  容裔的气血乃是纯阳正火,与他的神魂格格不入,一旦碰触便有焚身之痛生出。
  若只是焚身,月华倒也不惧,只是他当下不过一脉神魂,若被日日与容裔的纯阳气血接触,很可能被破邪火烧毁魂魄,最终难免一个魂飞魄散的结局!
  故这一次好不容易得了和李玉暖再次识海沟通,他恨不能立刻将压迫自己的属于容裔的血气全数挤出压进李玉暖体内,自然是把好话说尽,承诺万千。
  且他的话也不完全是欺骗,容裔的气血对月华的神魂是大亏损,但对李玉暖却有大益处。
  灵思岛一战后,李玉暖的身体因为受不住月华的力量而崩解时,曾因机缘巧合得到容裔以灵力融合修补。事后更将她全身经络做了一次梳理,导致她的身体对容裔的气血,拥有难得的契合性!
  原来如此。
  听完月华的一番推心置腹剖析,明白自己在这场交易中的全部得失后,李玉暖开始重新思考自己的立场了。
  月华的目的是想让自己帮忙解除痛苦,所以刻意强调这件事情对亟需力量的自己有怎样的益处。但自己确实刚刚经历了惊天的挫折,正是最恨自身无能的时候,月华又难得地开诚布公,将其中的利弊全数剥开来解释了——
  李玉暖并非贪得无厌之人,晓得任何一份得到都意味着同等的风险。月华肯将其中大半的好处和缺陷都解释,可见他此番合作诚意十足。
  少许犹豫后,她点了头。
  “告诉我,具体需要怎么做?”
  月华笑了笑。
  (“整个过程你都需要全神戒备,完全听从我的命令。任何一丝的怀疑和疏忽,都可能招致可怕的后果!简单地说,就是你性命不保,而我则神魂大损,甚至失去最后的栖身之地!”)
  “……明白了。”
  任何超出常规的暴利收获都伴随着超出底限的巨额付出,月华若是没有事前将这些可能的风险全部讲清楚,李玉暖未必会同意。但他既然把所有的利害关系都和盘托出了,她反倒心中一片清明。
  原本走的就是独行道,现在不过是把这条艰险的路走向更远更艰难的远处罢了!
  要么死,要么一飞冲天!
  前所未有的觉悟点燃了她的眼睛,入定前,她看了眼地上只剩下一脉游移不定的气息的阿狸,问道:“你刚才说她还有一线生机……要怎么救?”
  (“心脉已碎,狐珠也没了,但若你我能成功,一旦境界突破筑基成功,引发的天人感应,也会分给近在咫尺的她一线生机。”)
  “看来我这一次,是只许进不能退了。”
  意识到自己的肩负后反而更加心态平和的李玉暖,垂下眼睛,盘膝坐下。
  入定!

☆、第138章 筑基成

  一直以来,筑基都被认为正式踏入修真路的标志。
  虽然许多宗门都将筑基列为外门弟子入内门的标准,其实放眼整个修真界,能在阳寿终尽前筑基成功的,百人之中不过三五。所以,虽然结丹才是修士真正踏上金丹大道的标志,但筑基成功依旧被认为是修士漫漫修行路上极期重要的一个成就。
  筑基的早晚和修士的最终成就并无绝对的关系。君不见多少少年风流者不过三十便完成了筑基,却直到阳寿殆尽也没能结丹。也有看似庸碌的修士厚积薄发,几近阳寿殆尽时才摸到筑基的槛,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然而,即使明知资质和成就没有绝对的关联,天资依旧是宗门选拔门徒的关键。至少,若非天意使然,单凭李玉暖的天资,是终其一生也不可能跨入万始宗的门槛!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意外。所谓天道酬勤,所谓皇天不负,对那些勤劳而不屈的人,天意也会辟出另一条路,考验他们,成全他们。
  听完月华的讲述,李玉暖静静地盘膝坐下:接下来的事情将会异常凶险,成功了,便一飞冲天,失败了,与草木同朽。
  但是没有退路,没有第二个选择。
  在这个弱者连哭的权利也没有的世界,不能变强,就只有死路一条。
  上古异兽尚且晓得不能永远地趴伏在地,唯有昂头挺胸迎战苍天才能摆脱悲惨的命运。
  人既贵为万物之灵,又岂可贪生怕死,蝇营狗苟!
  月华叹了口气。
  最初的时候确实只是纯粹的利用心思,但两三年的相处下来,他其实也隐隐被这个女孩的努力和坚强打动了。狠话谁都会说,但真正能把承诺坚持到底,像机械一样数年如一日地一丝不苟,却需要极大的毅力和耐力。
  这个女孩,若是能够拥有更好一点的天资,或许真能把天地都颠覆。
  不,即使是这样的根骨,她也一样做到了很多比她更有优势的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可惜了,女孩的路,注定不能通天。
  略带遗憾地想着,月华指挥盘膝的李玉暖将自从注入容裔的血气后已经能够自由取戴的诱魔镯摘下,双手捏诀,镯子架在中心。
  (“记住,必须将看起来像鸟鹤展翅的花纹正对着心口。这段符文大体的含义是释放和收敛,以及构架结界。”)
  “明白。”
  沉闷地接近一板一眼地应答着,李玉暖依言,将镯子调整好。
  (“凝神入定,想象自己是天地间的一道蜉蝣,无根无源地飘荡,而鸟鹤符文是一座桥梁,将你和诱魔镯沟通,里面的东西将会顺着你的臂腕,流入身体,流经全身,成一个循环。”)
  这一次,李玉暖没有回答。
  依照月华的指示,她开始冥想。
  故往的记忆,缓缓袭上心头。
  南唐覆灭,她孤身一人流浪在无边无际的原野上,寒冷、饥饿和死亡都如影随形。一次次地与野狗争食,晚上靠着冰冷的墙角,想象瓦上的寒霜地上的白雪是暖暖的被褥,想得入神时,甚至会伸出手,可惜摸到的只有彻骨的冰冷。
  那时候的自己,恨不能马上就死去,也好过在继续着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的漂泊。
  那时候,最大的奢侈便是能靠在一个火灶旁,不用担心寒风,不用害怕饥饿,灶间煨了暖水供她洗脸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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