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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仙姬-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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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如果真是那样,我绝对不会原谅我自己!
  ……
  一路狂奔而来,李玉暖的心中紧张极了,她害怕自己最终还是来晚,害怕看到尸体。
  ——不论是魔炽或是沈师兄的尸体,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发展。
  然而,现实却是——
  啪嗒——
  一个错步,身体被藤蔓绊倒,李玉暖呻吟着扶腰站起,却看到了伤痕累累的魔炽,和灰头土脸的万始宗同门。
  情况一目了然。
  但李玉暖还是不死心,甚至问出了愚蠢的问题:“……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明显希望得到谎话的回答的问题,魔炽一愣,率先停手。
  终于松了口气的沈天抬起头,吐出一口淤血,对李玉暖道:“既然小师叔也到了,就……命令他随我们走吧……他的全身关节都被符箓锁住,再打下去……受伤的只能是他。”
  “可他救了你们!”李玉暖不快地挑了挑眉。
  沈天柔声道:“对不起,小师叔,这偃人……是长老点名一定要带走的宝物……即使把他拆成碎片也必须带回去!作为回报,小师叔从山洞里得到的任何东西,若是不愿意上交宗门,我们都会为你守口如瓶。”
  竟然理直气壮!
  “你……你们怎么可以……”
  李玉暖抽搐着嘴唇,本想斥骂,临到开腔却发现自己词穷了。
  她歉意地转过头,看着魔炽那缠满了黑色符箓的身体——不用撕开衣服确认她也知道,罪魁祸首是她送出的白玉阴阳鱼:“……对不起,是……是我害了你……”
  “主人永远是对的,能够得到主人的馈赠,是魔炽的荣幸。”
  他虚弱地笑着,早是强撸之末,能在围攻下坚持到现在,全因为一份必须让薤露剑得到传承的执着。
  “可惜我的生命已到了尽头,无法继续为宫主效劳。以后……就得您一个人走下去了……”
  笑容有些冷漠,却又带着淡淡的悲伤。湛蓝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怀中的长条布包,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别再说了,跟我们走吧。我会求宗门为你治伤,我会把白玉阴阳鱼取下来,你就假装臣服……等……出了北冥秘境,我就偷偷放你走……”
  后半段是彻底地声如蚊蚋,只有魔炽能听到。
  李玉暖承认自己有私心,当下的情况若是再死扛下去,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尚且两说,魔炽却是必定不能保住。
  何况,此刻支撑魔炽的本就是月华前辈残留的意识。
  山洞里安静极了,所有的人都在等魔炽的回答。
  李玉暖心虚地看着他,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让她脸上一阵火烫,像被火烧——
  她猛然抬头,不是错觉,空气确实在变热,而原本明灭的人鱼灯火,此刻已经……
  “你要做什么!你要违背我的命令吗!”她大声叱喝着,无法言明的悲伤淌过心头。
  魔炽看了她一眼,眼神冷得像结了冰的湖泊。
  “世人皆以为偃人是没有心的木偶,但太常大能造出来的我们……其实是有心的。尤其是我,从诞生起,体内便寄存了一缕太常大能的神识,除了等待宫主回归外,我还担负着另一个任务。我……即使自爆也不能离开北冥冰宫,即使……这是宫主您的希望,也不能……”
  “……所以……”
  李玉暖不敢确信地问着,魔炽却没有回答。
  他转过头,对着万始宗的访客露出可称明媚的微笑,蓝色的魔纹爬满整张面孔,让笑容渗出深重的邪魅。
  “……我是绝对不可以离开这里的。命岐殿是冰宫的机关中枢,而我则是整个北冥秘境的中心。我的身体若严重受损不得不自爆,北冥秘境也会随之崩溃!即使如此,你们也一定要将我带走吗?”
  “师门有命,我等不得不从!还请前辈——”
  沈天认真地说着,他看出魔炽不敢伤害李玉暖,故而有恃无恐。
  魔炽闻言,凄然一笑:“……万始宗对吗?为了带我走,甚至用出这等卑鄙手段,我也只好——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第96章 北冥冰宫,殁!

  轰隆隆——
  地下浮起巨响,眼前也亮起了一个光斑,身处光芒最中央的魔炽,璀璨得仿佛照亮黑夜的月亮。
  然而这份美丽却是毁灭性的,当魔炽彻底无视阴阳鱼的压制强行发动自爆的瞬间,世界陷入了沉静,准确的说,是一切都平静了,包括空气。
  方才还凄厉的风啸此刻慵懒地好似即将睡着,青铜的顶壁熔了一角,月光安静地泻入,清辉中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衣裳如镀了银一般,光波缭绕,温情如水。只有空气确实在升高,跳跃的银色波纹也随之活泼……北冥的夜晚本就寂静,此刻更安静得宛如一场梦境。
  弹指间,以魔炽为中心,半径三丈有余的地面,一个暗红色的符阵形成了。
  除去魔炽,李玉暖是此刻唯一还能行动自如,横刀相向的万始宗诸人,早在魔炽的身体发光时,就已经被整个儿地凝结在原地,若是细加辨认,甚至能够看出面部每一根肌肉的走向。
  凝结。
  但时间却还在流动。
  若在场的是修真联盟的那些老鬼们,他们的世界观也会被颠覆。他们自信对道的理解足够深刻,能够引经据典解释大部分匪夷所思的问题。但浮现在魔炽脚下的符阵,却一样彻底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臻至新的领域。
  这是北冥神君的道,自万年前就被遗忘的——言灵符箓术!
  诚如魔炽所言,他是北冥秘境的化身,当他肆无忌惮地燃烧自己时,整个北冥秘境都因为这个火红色的符阵而震颤,冰封的大地龟裂破碎,数百亿万石炽热的岩浆从裂缝深处喷薄而出,将冰原化为纵横的火海。
  这是一场不能用常理解释的火山喷发,汹涌的岩浆夹杂着无以伦比的力量从深处喷出,所经之地,冰原崩解、流转,结成岩浆地狱。大地像蛋壳一样破碎,冰雪因为岩浆汽化成灼人的蒸汽又因为北冥本身的严寒迅速再次凝结,形成胡红色的岩浆墙壁!
  没有人能救下困在冰宫里的人,即使是那些站在水镜前紧密关注着秘境的宗门长老们,在这场完全超出他们理解能力的变故前,也是一样的束手无策!
  这就是渡劫者的力量,若要用人类的语言形容描述的话,此刻的景色,无限接近于神罚!无上的权威!
  ……
  来自天道的力量冲淡了远古大能的威压,此起彼伏的爆炸声中,他们渐渐拾回了控制四肢的力量,可是……又能逃去哪里?
  裂缝中看到的天空是熔岩的火红色,青铜墙壁如烈日下的薄冰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熔化,所有的人都是困在炼丹炉内的蜉蝣,早晚会倾泻而下的岩浆包裹,尸骨全无。
  “看样子我们都得完蛋了……”
  困在爆发的最中心的沈天,不无悲哀地说着。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多愚蠢多无知,竟然天真地以为区区数千年历史的万始宗已经拥有和上古神君平起平坐的资格!
  即使早在万年前便从世人的记录中彻底消失,北冥神君的威严依旧不容亵渎!
  ……
  李玉暖也抬起了头,她受过凤凰火,即使是这等时刻,呼吸也还保持顺畅。扭曲模糊的视野里,她看到熔岩疯狂地喷出融化了冰雪,随即因为冰原的严寒凝结成黑色的火山岩漂在水上,又在下一个刹那被新喷出的熔岩重铸分崩离析地坠落!
  “即使侥幸不被熔岩烫死,也会被这些石头砸死的。”李玉暖苦笑着嘟囔道。
  人皆有一死,即使是大罗金仙也难免一死,虽然死在这宛如末日般的自然伟力下,可谓气势磅礴。但是死毕竟是死,死了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薤上露,何易晞。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莫名的伤感中,她不由自主地吟诵着薤露,此刻她终于深切地意识到“人死一去不复还”是何等的悲哀和无奈。
  轰!轰轰轰!
  接二连三的雷鸣爆炸声响起,震得她耳朵都快要聋掉,青铜山洞已经大半熔化,万始宗的弟子们中也有为数不少地被岩浆吞没,唯有她因为处于暗红色符阵的范围内,不但没有受伤,反而乘着岩浆上浮,越升越高。
  岩浆巨浪将坐在符阵孤舟上的他们推到了高处,她看到宏伟庞大的青铜宫殿像儿童的积木一样越来越小,灼热的岩浆混着凝固的火山岩暴雨般下坠,落在地面上,溅起半天高的浪花,其中又夹杂着牛头大的冰雹,扑打在脸上火辣辣地疼。火焰和冰雪一起涌动,如蝗虫吞噬庄稼般飞快地啃掉了大半个北冥冰宫。短短几个刹那后,冰宫就彻底地被火山岩浆和泥水淹没了,只有塔尖和巨石还露在熔岩和雪尘之上。
  李玉暖感到一阵悲哀。用不了多久,这些最后的痕迹会被名为自然的伟大力量从天地间彻底抹去。太常故意将宫殿建筑在火山之上,一旦魔炽发动自爆的符阵,岩浆喷泉就会把青铜宫殿融化。
  所以命名为北冥冰宫,因为冰雪总会在火焰中融化,回归虚无。
  符阵还在持续升高,渐渐飞离北冥秘境。
  看着下面肆虐的火海,李玉暖突然流出了眼泪,她不怪魔炽残忍,也知道此刻埋葬在冰宫里的所有人都是罪有应得。但……眼看着同门们宿命般地被北冥秘境的火焰吞噬,心中总还会浮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悲哀。
  如果……如果能多拉一个人上符阵,是否就——
  正当李玉暖自怨自艾时,早已千疮百孔地魔炽突然挣扎着坐起,静静说道:“……薤露剑再现人间关系太大,而你如今的修为又太低。哪怕只是为了保护你,我也必须发动自爆的符阵,掐断所有的线索!”
  “所以……杀人……是为了我?”
  她喃喃地重复着,舌尖甚至开始颤抖。
  魔炽理所当然地点了头:“原本我还担心贸然出手,会让你不快。好在你的这些师侄们确实足够贪心,竟自己踏入了陷阱,最终招来这下场……等我死了,世间知道你得到薤露剑的就只有天地和你自己了。”
  “……是吗?果然是好算计。”李玉暖黯淡地说着,猛然抬起头,“唯一可惜的是……我根本不是桑洛的转世!神君苦心算计,牺牲了那么多人,最终却——真可笑!”
  魔炽闻言,摇了摇头,道:“不,一点也不可笑。神君的计算并没有出错。”
  “哦?!我倒要听听,你又能给出一番怎样的道理?”
  李玉暖略带挑衅地说着,被仇恨和荒诞蒙蔽的她,看不到魔炽湛蓝的眼中流露的死气。
  “……薤露剑确如他所言,是神君失去桑洛宫主后凝结毕生心血所铸的神器,但神君从未想过把它留给桑洛宫主。神君深爱着宫主,知道宫主入轮回时曾经发下誓愿,生生世世不愿想起今生!他怎么可能违背她的意愿!他……从最开始就没有计算转世后的宫主回到冰宫继承薤露剑的可能!”
  “……那你为什么还——”李玉暖迷惑地问着。
  “神君遗命我们在此等待的不是桑洛宫主的转世,而是鬼面魔尊的传人。所以当我通过水镜看到您持有青铜面具和诱魔镯,修炼的功法也是星辰无双诀时,我于是刻意让铁剑门三人与您遇上,发动藤蔓,试探您是否与魔尊一样重情重义……之后我依从神君的嘱咐,假装误认您是桑洛宫主的转世,将神君的遗物以及神君对宫主的思念,全都传递给您。”
  “……你的意思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北冥神君早早算计好的?!”
  李玉暖难以置信地问着,魔炽闻言,凄然一笑。
  “是的,薤露剑的取出也在神君的预料中,您既然得了诱魔镯,必定会与他相遇,而世间也只有他……有办法让您安全取出薤露……他要求我们直到您继承薤露剑后,再告诉真相。并在送走您以后,自爆整个北冥秘境!”
  “这——”李玉暖倒吸一口凉气,自以为聪明的计算,原来全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他想得到什么!”她失态地大喊着,“不管是薤露剑还是……言灵传承,都是珍贵得足以让整个修真界陷入癫狂的礼物,把这么多珍贵的东西送给一个废材,他当真不是思念妻子太过,疯了吗!”
  “没有疯,神君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依从预言书的指示。”魔炽有些无力地说着,“北冥秘境本是万年前的大封印的一部分,万年是它的极限,即使没有这次的自爆,它也会崩落,浩劫会再回人间,只有鬼面魔尊的传人……可能……有机会……”
  “……神君留下薤露剑,希望你能够凭借此剑,完成鬼面魔尊没有完成的事情。若是有缘,遇上……宫主的转世,也请照拂一二……算了,个人有个人的命数,她既放弃前世,甘愿做个平凡人与我相忘于轮回,又何必强求……”
  他的口吻开始错乱,但李玉暖不奇怪,她知道,此刻说话的是魔炽,也是太常。
  “那个浩劫,会非常可怕吗?”她问。
  魔炽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雪原。
  李玉暖明白了。
  把月华前辈锁进诱魔镯,逼迫凤凰神君涅槃逃避,让北冥神君不惜殒命镇压……正是灵识中的夹血浪而来的黑衣神灵,那个只一道幻影都让人道心破碎的可怕大能!
  但不知为何,想到他时,她的心中却又生出了深重的怀念,似乎他们——似曾相识!
  “好。”看着下面不断崩塌的冰原,以及坐下燃烧大半的符阵,李玉暖咬了下嘴唇,“……我答应你,若是有缘,遇上……桑洛的转世,我将护她生生世世,直到薤露折断!”
  “多谢了!”
  话音刚落,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符阵越发的火焰磅礴,它飞快地下坠,重重地摔在地上,冲起半天高的雪浪,顷刻间便将李玉暖和魔炽都埋没!

☆、第97章 神的归还

  北冥秘境崩裂的那一天,西域卢遮那寺境内的一座雪山山腰,有个半新不旧的古庙,庙前的大树下,一位老禅师正在捣茶。
  他已经很老,甚至比身旁的松树更加苍老,穿着白衣僧袍,衣裳缝隙里满是泥沙,但因为那生满细纹的苍老面容,竟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洁净感。
  手砌的泥炉上,水声正沸,老禅师将新蒸熟的茶菁小心地放入乌金臼中,挥动金刚杵捣烂,每一记都不缓不慢,不重不轻,抑扬顿挫间恰和天地的呼吸。脚边的牦牛皮上,横七竖八地摆放了二十几个茶模,都是东海金砂质地,有圆有方也有花形,刻出来的团茶自然也是一样的形状多种。
  西域寒苦,不适合茶树生长,即使是德高望重的禅师也吃从中原运来的砖茶,兑上新打的酥油。然而白衣禅师的右手边却生了棵半人高的茶树,树叶鲜嫩,阳光下,新叶浅金色的毫毛隐约可见。
  突然,如戈壁滩上随处可见的红柳树皮的粗糙手掌停下了捣弄,张满细纹却又舒缓好似披风嫩枝的容色也骤然紧张。老禅师抬起头,看着依旧万里无云的碧空,一声叹息:“北冥秘境已经崩落。冰原的封印最多半年就会破败!神君,这个赌,果然是你赢了。”
  “神灵的归还,岂是凡人能够阻拦?”
  空寂的广场,山风呼呼地吹,却有个声音缓慢响起,口气狂妄,简直可称傲慢。
  然而听到这句回答,老禅师反而平静了,他低下头,继续着捣茶,只是动作到底没了先前的那份自然。
  “确实,帝尊能预言了自己的死亡,自然也能预言自己的归还。”捣茶的同时,老禅师喃喃说道,“但世界不断地变化,明天的我尚且未必是今天的我,何况万年前的预言?即使所有的事情都如预言书般开始,帝尊从漫长的睡眠中苏醒,披着缀满骷髅的皇袍君临三界,但故事的结局会怎样,却是谁也不知道……”
  “大和尚念了千年的经,居然真把自己念成了个佛。”
  讥笑中,空气如水波般晃动,黑衣男子缓慢走出,却也不问主人,径直坐下,饶有兴致地玩弄着东海金砂铸成的茶模。
  “但你注定成不了佛,即使你每天都捣茶、浇花、剪草、洗衣……竭尽全力地顺应天合,你的心却始终对外物存有牵挂。”
  被万始宗认定是偷吃气运金莲的恶徒的渊默,冷傲地评价着,只有太阳真火才能熔化的东海金砂在他的手中被尽情地扭曲成各式花形,转眼间已经面目全非,于是他意兴阑珊地将它们团成一团,像扔垃圾般将它们抛回毡毯。
  “神君何出此言?因为我用乌金臼捣茶,用东海金砂做茶模,所以我便依旧留恋外物?我既欲超脱,自不会为万物所绊,黄金和尘土、美人和白骨,于我眼中具是一样。看花是花,看水是水,仅此而已。”
  珍贵的东海金砂茶模被捏成了碎屑,老禅师却也不恼,叹息之余默默地将碎渣收好,眼神有些悲伤,但也只是勤俭持家的老人感伤用具损坏,对物品的材质并无半点迷恋。
  然而渊默的笑容却更加冰冷:“越是刻意淡漠,越证明你着了色相。顺天有道,逆天亦可得道。道没有固定的形式。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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