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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仙姬-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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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霜知道他们不相信自己,不敢抱怨,委屈的裹上斗篷,退在一边。
  还是将魄看不过去,取了一颗无垢丸,递给慕容霜:“你修为太低,吃下它。”
  “谢太师祖。”慕容霜委屈地说着,接过丹『药』。
  她这人本就『性』情偏激,睚眦必报,寻常小事都会生出杀人的念头,经过这一次,心中更加憎恨苏红叶和凤落了。
  将魄『性』格简单,不知道她的这些心思,见弟子们都已经换上无头僧的斗篷,便也挑了一件穿上,同时不忘叠加少许幻咒,让身体轮廓看起来高大似成年男子。
  如此装扮结束后,一行人在慕容霜的带领下,正式进入神庙。
  ……
  ……
  距离神庙八百里处,一个寂静的小山丘上,一名银发男子正躺在莲池旁小憩。
  天下不知道多少风风雨雨,他的眼睛却总是那么的慈悲淡漠,似乎任何事情发生,都与他没有关系。
  在他的手腕处,一条银白『色』的小蛇正顽皮地爬来爬去,通体鳞片洁净好似琉璃,而它的眼睛更是纯粹得会让人联想到黄金。
  突然,小蛇昂起了头,因为紧张,它的半截身体都挺得笔直。
  嘶嘶~
  蛇信快速颤抖,催生出几乎要把空气裂开的恐怖波纹。
  被它的紧张感染,原本平静祥和的莲池泛起了波澜,硕大的莲花瓣上迅速凝结出一滴冰珠,嗖的一声,砸在男子的鼻翼处。
  “嗯?”
  突如其来的寒冷让银发男子的好梦被莫名打断,他睁开眼,见小蛇莫名紧张,遂伸手细细地安抚着。小蛇得到他的抚慰,张合不定的鳞片渐渐松懈,贴合了身体,但眼睛里的紧张却是始终挥之不去。
  “为什么这么害怕?”男子细心问着,声音轻柔得好像鹅『毛』拂过心尖,带起别样的涟漪。
  小蛇没有闲情感受他的温柔,它沙沙沙地抖动着蛇信摇晃着蛇尾,银发男子认真倾听着,原本祥和的眼睛渐渐流出了苦闷。
  “这又是何苦呢?”他低声叹息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是愚蠢,不是勇敢。”
  然而即使如此,银发男子还是站起了身,看了眼远方几乎要和天地融为一体的神庙。
  下一个瞬间,一阵涟漪晃过,小山丘上已经空『荡』『荡』一片,莲池无影无踪,白衣银发男子也一样无影无踪。
  就在他离开后不过半晌,一个黑影自扭曲的空气中走出。
  伸手捻起少许空气,以舌头****,确认无误后,他『露』出沉醉的神『色』。
  “容裔,你终归还是无法眼看着他们送死,和主上的这一局棋,你注定只能输。”
  说完,又是一阵波澜泛起,漆黑的身形消失在扭曲的空气中。
 

☆、第283章 密道的尽头

  冗长的密道。
  因为斗篷遮蔽了法力波动,队伍中的人连彼此的心跳都听不见,视野内唯一清晰地便是自己的脚,还有走道的石子。
  若非神识彼此勾连,他们甚至会被斗篷的气息融化了自己的存在。
  清心无尘咒是维持神识清明的最后防线,但即使如此,神识也时常感到迷惑,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迷离真实,仿佛下一个瞬间就会跌进黑暗迷宫,永远也走不出来。
  将魄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个地方总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是这里的一份子,但不是作为无头僧,或是任何活物。
  母亲到底希望我在这里找到什么?
  并非怀疑舍利夫人的居心,他的这位母亲,虽然身处高位,热衷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游戏,但对他这个儿子倒是一贯都挖心挖肺的真诚,他相信她不会害自己,但唯独这一次,她事前拒绝透露半点缘由。
  这里到底隐藏些什么?
  又是一阵混沌袭来,将魄连忙结束思考,他不想因为一时神魂失守,掉入神庙无处不在的神识迷宫中,失去了自我。
  队伍沿着甬道两旁永不熄灭的灯火指引,缓慢地行进,不时有无头僧们与他们擦肩而过。
  在这个沉默得鬼魅的地方,所有的人都坚持着沉默不语的原则,行走在狭窄的晦暗中,好似鬼蜮。
  但若说是鬼蜮,此间其实又充满了神圣的气息。
  沉默只是无头僧的信仰,而神圣则是无头僧的虔诚的实体化。
  宁静中,将魄突然感受到一阵细微波动,一股几乎能把整个队伍都溶解的强大力量滑过衣襟,最终停顿在面前。
  将魄心中一紧,连忙神识示意众人都停下,模仿其余无头僧的姿态,向那莫名点燃的光亮屈膝下跪,五体贴地。
  那白光沉默着,突然发出了一声叹息,空气也随之开始紧张,一阵低不可闻的“蓬蓬蓬”声中,青烟四起,透过斗篷的缝隙,将魄看到身旁下跪的无头僧们,全部变成了一撮灰。
  然而屠杀就在眼前,却没有人反抗,他们仿佛理所应当一般承受着,绝对的力量赐下,剥夺生命。
  将魄的神经再一次绷紧。
  他不知道白光的中心究竟有什么,但他知道,如果白光射向自己,他必定会反抗!
  幸运的是,裹着白光的存在没有向他出手,甚至还流出了一道神识,示意将魄跟自己走。
  将魄下意识地握紧拳头,裹在白光里的神识浩瀚磅礴,可见修为奇高,但跟着白光离开真是正确的决定吗?
  将魄不知道,因为他没有选择的权力。
  意识到白光泛起愠怒时,将魄连忙站起身,混入了白光之中。
  凤落见状紧张地也站起了身,他想追着将魄一起前往,然而强大的法力镇住了他的四肢,等他终于挣脱时,白光已经裹住了将魄,嗖的一声,全部消失了。
  ……
  ……
  “把斗篷脱下来吧,外来者。”
  轻柔却直击灵魂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将魄顿时一愣。
  他知道自己的伪装并非完美,但是对方居然——
  神识沉入丹田,随时准备祭出法器打开血路。
  “你没有必要害怕我,我不会伤害你,而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声音温柔而不失威严地说着,随着抑扬顿挫的节奏,斗篷自然融化。
  哗啦啦——
  没有了斗篷的遮掩,眼前豁然开朗,将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一个光辉纯净的世界中,四下一片白茫茫,无处不在的光亮照得人甚至不敢睁开眼睛。
  说话人就在他的面前,是个白衣银发的男子,相貌约莫三十上下,容貌端庄高贵,银色的眼瞳里流淌的是慈爱。
  虽然第一次见面,将魄却从男子身上感觉到奇异的熟悉,一种极其舒服的感觉,仿佛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见过这个男人,并本能地相信银发男子不会伤害自己。
  “你是谁?”连质问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柔和。
  容裔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立刻原路返回。”
  “为什么?”将魄不解,这男子全身都裹着光辉,怎么也不象是无头僧的一员。
  容裔道:“神庙的秘密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但不是现在。如果你不想失去身边人,就立刻带着他们原路撤出神庙!”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已经来了,没有收获是绝对不会走的!何况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因为我比你强太多。”容裔温柔道,“你想必已经感受到我和你之间的境界距离。我强过你那么多,要杀你或者害你,直接动手就可以,根本不会浪费口舌。”
  将魄道:“不错,以你的修为少,要杀我,只是举手之劳。正因为是举手之劳,我才更加奇怪,你完全可以强迫我离开,为什么却选择做无谓的口舌辩解。”
  “我不想强迫你。”容裔耐着性子道,“你和我之间有着极深的渊源,说得直白些,你是我的血脉延续。我必须尊重你,不强迫你做任何事。”
  “血脉延续?”
  将魄闻言,重新打量起男子。
  他的容貌堪称端庄光辉,银色的瞳孔慈悲中暗含无尽威严,银色长发柔软似丝线,却又每一根都熠熠生辉,衣裳是上古样式,宽袍广袖,一尘不染之余,更宝光四射,绝非寻常。
  但这些都只让将魄感到更多的陌生。
  “抱歉,我从不知道我有你这么一个祖先。”他说。
  容裔闻言,一声叹息。
  “你也并非我希望的后代。”他说,“但是你既然已经存在,那我也只能接受事实,并对你全了长辈的义务。”
  “也就是说,我并不是你所希望的后代?”
  将魄尽可能平静地说着,简短的几句话,已经让他确定对方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然而即使情感淡泊,将魄身为人子,总难免希望知道自己的父亲叫什么名字,是个怎样的人。
  “既然如此,我更不能半途而废了。”他坚定而不容置疑地说道,抬起头,看着容裔银灰色的瞳孔,沉痛而冷静地宣布:“我明白母亲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冰原。我将在这里找到我的身世,同时让我的父亲明白,我的存在并不是一个错误!”
  “但是——”
  容裔的神情有了少许黯然,虽然是预料中的结果,听将魄说出口时,依旧难免一阵伤痛。
  “你会死的。”他说。
  “修道者何惜一死!”
  “但是你会死得毫无意义也毫无价值!”容裔冰冷地说道,“正如你所想,这个地方确实和你的身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也确实知道这里几乎所有的秘密。但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总是因为丑陋,不能见光。你确定你能接受残酷得甚至恶心的真相吗?你的父亲不是你所希望的那个人,他……”
  “如果他是大恶人,那我就做个不孝子!”将魄毫不犹豫地打断道,“真相即使再残忍,也是真相,比起惨烈的真相,我更不能接受名为善意的欺骗!”
  “但是再前进你就会失去身边的人!难道非要被现实刺得头破血流,你才后悔没有接受我的善意?”容裔苦口婆心地劝告着,这是他难得一次的耐心,因为对方是将魄,是与那个人有极深渊源的人。
  “修道者不懂得后悔!”将魄斩金截铁地说着,容裔知道,他的一切劝告都是白费。
  “好吧,但愿你看到结果的时候依旧能和现在一样,不后悔!”
  容裔气愤地说着,衣袖一挥,身形顿时无影无踪。
  彻骨的白炽消失了,将魄转过身,发现自己依旧立在黑暗通道里,身披黑夜的斗篷,被缠绕在斗篷上的神识熏得魔幻迷离。
  “师尊?”
  一声细微的神识刺入识海。
  发出神识的是凤落。
  “方才……有一道白光闪过,你们……可曾感觉到哪里有异样?”将魄谨慎地问着,他意识到事情有些古怪。
  少许沉默后,凤落的神识清晰无误的传回。
  “弟子修为浅薄,并没有感觉到……白光经过。”
  将魄听到这里,心顿时凉了半截,他知道凤落不会欺骗自己,但方才的所见却也——
  因为母亲的缘故,他自小便佛道双修,擅长驱除心魔,从不会被幻想迷惑,若是刚才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发生在神识层面的谈话,那银发男子的修为,该是何等深不可测!
  渡劫期?
  不对,至少是渡劫五重境界!
  如此修为,足以笑傲整个修真界,为何却只敢在神识领域与自己谈话,劝他早早离开?
  难道——
  即使强大如他也顾忌神庙深处的某个存在,只能潜入神识领域劝说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将魄只觉一阵惶恐。
  如果这个猜测属实,神庙岂不是拥有横扫三界的实力!
  怎么可能!
  这……太荒唐了!
  即使怀疑自己已经无意中接触到真相,将魄还是选择了前进。
  修道本是与天争,修士唯有无畏无惧一切,才可能得到更多的感悟,抵达更高的境界。
  这是他的选择,也是命运交给他的唯一可能。
  当他做出最残忍的决定时,某个看不见的角落里,容裔发出了叹息。
  明知道不可能阻止,却还渴望能够改变,或许自己才是真正的愚不可及吧。
  感慨着,容裔转过身,穿入灰褐色的岩层中,刻意留下一缕莲花香气,暗示他曾经在此地停留。
  必须在那人发现将魄的存在前将他拦住!
  错误已经铸成,不能一错再错!

☆、第284章 叛徒

  痛!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所有的『毛』孔都渗出难言的痛楚。{
  但奇怪的是,这种疼痛如暴雨般刷过全身,所经之处带给经络暖洋洋的的感觉。
  李玉暖缓缓睁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是随着痛楚渐渐褪下,她越发明显地感受到烈龙魂魄带给身体的脱胎换骨的好处。
  体内世界里,拇指宽的小溪变成足有胳膊粗细,泽国的范围越来越大。
  不论是识海或是丹田,都变得比以前更加明亮更加纯粹了。
  查看全身,整个人都经历了次重生般,剧痛的背后蕴藏着无尽的欢愉。
  “你醒了?”
  还未等她完全清醒,耳边已经卷来一阵清风。
  她看到李夜『吟』近在咫尺,手中一个软垫压在她身下,动作自然流畅,像是重复了千百遍的熟练。
  “……嗯……醒了……”
  李玉暖摇了摇脑袋,她记得被烈龙魂带来的冲击灼烧得最痛苦时,有一片沁人脾肺的清凉及时降临洒遍全身,带给她这份清凉的人,是个面容陌生中带了几分熟悉的中年男子。
  可惜那时神识有些模糊,没法记住他的脸。
  但不管那人是谁,为什么帮助自己,她都会记住这份情,下次遇上了,向他道谢。
  “可有哪里不舒服?”李夜『吟』握住她的手,一边检查经络,一边贴心问道。
  李玉暖任凭他的真元为自己梳理经脉,发现全身都仿佛经历过一次大扫除般,没有半点停滞。
  “很奇怪,虽然这几天都昏睡不醒,但是我现在全身上下都舒服得很,没有半点难受。经络也一样,所有的郁结都没了,最角落的地方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真的?不是怕我们担心故意说谎哄人开心?”李夜『吟』追问道。
  李玉暖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平说谎的,是生病还是康复,一眼就能看出。”
  李夜『吟』闻言,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
  李玉暖看着他如释重负的『摸』样,也隐隐能够想象,自己昏『迷』不醒的这几天内,他该是怎样的紧张和手足无措。
  “……哥哥……我……”
  感动的话语梗在喉口,不知当不当说出口。
  李夜『吟』闻言,目光越发温柔。
  正是四目相对脸颊绯红时,一阵哒哒哒的奔跑声袭来,是小麒麟感知她醒来,跌跌撞撞地绕过屏风,窜到了床前,后面跟着的是幻化成半狐半人模样的阿狸。
  阿狸本是天狐,又是推倒重修,不比寻常畜生,自开了灵智后便已懂得人情世故,看到李玉暖面带尴尬,再看李夜『吟』欲言又止,隐约也猜到他们要做什么,正要上前抓住坏事的小祖宗,却没想到麒麟的动作更快,已经闯到床头,前肢搭住床沿,撅着小屁股想跳到玉暖的床上去。
  “主人……”阿狸怯生生地说着,李夜『吟』那温柔中暗藏不悦的眼神,吓得她尾巴都快掉出来了。
  李玉暖没看出这份异常。
  她方才正感觉尴尬,幸好有麒麟过来打岔,连忙伸手,把小东西拎到了床上,小麒麟不懂事,得到这份特别对待,顿时眉开眼笑,不停地拿脑袋蹭她的手心。
  和小麒麟亲昵之余,李玉暖不忘询问近况:“……我睡了多久?”
  李夜『吟』一贯都好修养,闻言,马上绽放出自然的笑容,道:“算上今天的话,你已经昏『迷』了十天了。”
  “那可真是……”李玉暖低头算了一下,十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外面的情况如何?”
  李夜『吟』道:“任城王被杀,慕容丰夫『妇』的遗体被送回,北岸已经彻底没有战意,三天前正式退兵。”
  李玉暖“嗯”了一声,事情的发展在预期之中,没有太多需要担心了。
  “……那……横戈那边呢?”
  不是她多心,总觉得横戈这个人野心太大,而且得寸进尺。
  李夜『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笑道:“战局一片大好,他那边当然也坐不住了。”
  “坐不住?为什么?”
  李夜『吟』道:“横戈想要的是天下,区区江南可不能满足他的胃口。而且长江边上的两场大胜,真正的功臣却不是他。你说他能坐的住吗?”
  “难不成他还担心我们和他抢天下不成!”李玉暖不快道。
  李夜『吟』道:“他不是君子,怎么可能彻底放心我们?这一次决定和轩辕老祖合作,只怕所图非小。”
  “你的意思是——”
  李玉暖知道横戈信不过,但她万万没想到,江南才刚刚稳定,横戈就想铲除异己了。
  “良禽择木而栖,何况轩辕老祖也只是想得到更多的好处,而横戈又是个容不得人的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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