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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仙姬-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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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其他人本想将失败的过错推倒高人身上,但想到高人法力无边,己方的指挥确实也上不得台面,所以会议上虽然大家心里都有许多的嘀咕,却没有人敢主动挑衅,大家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忏悔,也算是难得的和睦景象。
  因为连续两场的大败,慕容丰也有些心灰意冷,与众人商议后决定退走和州,借道扬州再次渡江。
  ……
  ……
  知道李玉暖等人不喜欢庆功宴的热闹喧哗,所以宴席结束后横戈特意在帐内摆了个小宴,权表感激之情。
  宴席一开始,他便举杯道:“这一仗能大获全胜,全亏了李仙子和诸位大能鼎力相助!”
  早就知道横戈此人野心勃勃的李玉暖,对他敬来的酒倒是没有半点拒绝,微笑道:“大帅客气了,若是没有将士们浴血杀敌,我等便是真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让战争局势改变。不过是顺应天意锦上添花而已,算不得什么大功德。”
  横戈道:“仙子谦虚了,若是没有仙子和诸位大能,我等纵然个个不惜命,存了战死之心,也未必能对付得了那些邪魔外道手段。生死存亡之刻,全亏了诸位雪中送炭啊!”
  李夜『吟』含笑道:“大帅太谦虚了。”
  横戈道:“我已经传令下去,要召集最好的画师和最好的工匠,为诸位大能画像铸金身!”
  “这就有些过了。”李玉暖心虚地说着。
  “仙子此言差矣,仙子助我李家江山永固,我等不过以一注清香感谢,是我等礼薄了。”
  长宁公主温和地说着,盛装打扮的她在宫婢的簇拥下,款款而入。
  “公主殿下!”
  虽说私下早就鸳鸯同被,但是人前,毕竟一个君一个臣,见长宁入内,横戈连忙起身接驾,全了礼节。
  李玉暖等人也明知是个假公主,却还是颔首为礼,道:“公主殿下安好。”
  自古女人相轻,何况长宁自成为公主后就没有受过半点委屈,对处处无形中压了自己一筹的李玉暖,可谓是发自内心的不喜欢。
  但她知道横戈在乎李玉暖,何况这次长江一战大获全胜,也全亏了李玉暖和她的同伴们,所以虽然满心的不舒服,长宁还是忍着委屈,在众人敷衍的迎接下,款款入座,举杯道:“诸位大能,此次大捷,长宁不胜感激涕零,唯愿以水酒一杯,聊表谢意。”
  李玉暖淡然道:“公主多礼了。”
  长宁看她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牙齿发痛,偏偏还不能发作——李玉暖在横戈心中的分量可比她重太多,她若是不知死活的当众给李玉暖颜『色』,怕是没等李玉暖发作,横戈就要给她颜『色』了。
  好在她已经得了柳段氏的生儿秘方,又有同样是世外高人的龙公子撑腰,只消再等半个月,就能轻易收拾这处处抢她风头的女人了!
  想到这里,长宁顿时精神了许多,端酒对李夜『吟』道:“李公子,水酒一杯。”
  李夜『吟』对她哪可能有半点兴趣,见她殷勤,遂手指微动幻化出一朵栀子,弹到长宁杯中,应酬道:“宝剑赠英雄,鲜花配美人,公主容貌端庄,清雅脱俗,最适合这月下美人了。”
  栀子花本就洁白无瑕,何况李夜『吟』赠与的乃是幻化之物,比真实的花更多一层朦胧的光晕,落在酒杯上,得酒水映衬,越发显得多情涟涟。
  “公子真是风雅。”长宁本是轻浮之人,加上知道李夜『吟』和李玉暖关系暧昧,见李夜『吟』居然当众赠花,早就得意地骨头都酥了。
  李夜『吟』笑了笑,不予评价。
  见李夜『吟』突然这般引人注意,一向长袖善舞的轩辕龙英顿绝被抢了风头,右手藏在桌下捏了个诀,只听一记响指,大帐内漫天花雨,络绎不绝,落下的花瓣有碗口大,『色』泽鲜艳,却在碰到肌肤时,化为一道莹光,消失得无影无踪,只香气旖旎,徘徊不觉。
  “龙公子的漫天花雨竟是如此玄妙。”长宁心醉地说着。
  李玉暖知道轩辕龙英这么做是刻意和李夜『吟』争锋,不免瞪了他一眼,后者见状,忙道:“不过是幻化之术,取乐助兴罢了。”
  长宁闻言,大为感动,道:“大能法力无边,有诸位协助,我李家江山必能千秋万代!”
  李夜『吟』却道:“经过这一次大败,慕容丰多半会借道扬州渡江再战,元帅可派柳将军前往镇江,或许能够将这些败军之将再杀一次!”
  “这……”
  横戈有些犹豫,虽然他也想过慕容丰率军借道扬州再次渡江的可能,但他毕竟是义军大帅,若是被人知道他的许多决定都是别人代为做出,岂不是大失颜面,反复思量,犹豫不决。
  李夜『吟』知道他的烦恼,所以也不催促,只是尽情地饮酒谈笑,并不时地故意下一下轩辕少主的颜面。
  ……
  横戈犹豫不决,但柳武恒却对李夜『吟』坚信不疑,他连夜带亲兵随李夜『吟』等人前往镇江,与当地军民一道,做了严密准备。
  数日后,慕容丰果然率大军抵达扬州,企图强行渡江。
  然而新近两场连败,将士们难免信心不足,加上隔江可见金山防守严密,士气商涨,严阵以待,本就惴惴不安地心思就越发地『乱』跳,队伍里甚至出现了逃亡的声音。任城王急于扳回局面,丝毫不顾慕容丰的谨慎要求,一意孤行要求渡江作战,将士们进退两难,虽然碍于军令不得不上阵,但最终难免又是一场大败!
  ……
  ……
  蝴蝶闪动轻灵的翅膀,带着连败的消息穿越崇山峻岭,飞入早已成为禁地的茫茫冰原。
  在这片长满了冰雪花的诡秘世界,存在着一处仙境。
  此处随便一根杂草都可能是肉白骨活死人的仙『药』,流淌在小溪里的是万年灵气凝结而成的玉『液』琼浆,目之所及尽是价值连城的珍贵『药』材,大量珍稀果子因为熟透后没有人采摘而落在地上,腐烂成泥,足以让最富庶的宗门也惊叹的上品晶石被当做寻常的砖泥,用于建筑美轮美奂的楼阁。
  华美的仙境花园里,无头僧们漠然地穿行着,他们沉默而冷然,和此地构成鬼魅的和谐。
  这是神的领域,所有的一切都只归于神。
  自远方来的凤尾蝶轻快地闪动着翅膀,落入立在瀑布前的黑发男子的掌心。
  他的样貌不过三十余岁,面容端庄中带着几分悲伤,黑发恍如夜『色』般散落在地。
  他衣着朴素古典,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件饰品,但任何一个有幸见到他的人都会为他的光辉所震撼,以致不敢抬起头再看第二眼。
  停在男子的掌心的刹那,蝴蝶便安静地死去,它已经结束了它的全部使命。
  男子合上手掌,仰头轻叹道:“果然是她的传人。”
  听见尊上仿佛不悦地低叹,徘徊花园的无头僧们无不伏跪在地,默声祷告,而在这片肃穆中,却有一个人穿过灰褐『色』的海洋,走到了帝尊身后。
  他跪在地上,额头点着地面,谦卑道:“帝尊,逆臣再次复活,为何不以雷霆手段——”
  “你不懂。”被称为帝尊的男人轻声说着,仿佛想起某件甜蜜的往事般,威严得令人胆寒的声音中竟带上了一丝温柔。
  “可是陛下,即使您怀念过去,不忍心,逆臣却总归是逆臣,宽容只会养虎为患!”渊默义正词严地说着,他不明白帝尊明明对待任何反叛者都从不姑息,为何会对这几个只要轻轻合掌就能碾为尘屑的年轻人网开一面!
  难道就因为他们是……
  想到这里,渊默的手指也抠进了泥土中,愤怒和嫉妒在那一瞬间流遍全身,居然让他停滞了数千年的修为再次有进阶的迹象。
  帝尊也发觉了这细微的变化,他挥了下衣袖,道:“你进阶在即,不可怠慢,退下吧!”
  “陛下,浪费一次突破的机会对我而言算不得什么,惟独不愿再看到陛下因为怀念过去的感情,以致对逆党再次手下留情,还请陛下早下决断,将最后的一丝情愫斩断!”
  渊默不依不饶地说着。
  帝尊闻言大怒,道:“本尊的事情,容不得你多管!不过是一只狗,也敢『插』手住主人的事情!”
  “可是——”
  渊默还要争辩,却突然全身剧痛,堂堂渡劫期的修为居然因为衣袖带起的风束缚得没有半点动弹可能!
  帝尊转过了头,辉煌的面容带着少许哀伤。
  “记住自己的本分,什么可以过问,什么不可以过问!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本尊的逆鳞都只有那一处!”
  

☆、第273章 军心大乱

  金山脚下,义军气势如虹,严阵以待,与之隔江相望的征讨大营里,则是理所当然地愁云惨淡。{
  连续三次大败,早就让军士们心中生出了怯意,就连将官们,也因为接二连三的失败背上了沉重的负担。
  其中怨气最重的当属当今皇后的胞弟独孤元义。
  独孤家乃鲜卑名门,著名的皇后世家,独孤元义作为独孤家的嫡长子,年少时也是个轻狂无知满城红袖飘的风流子,但自成家立业后,他便渐渐明白了自己的责任,知道作为独孤家的一员,随时随地都得小心谨慎,决不能让独孤家的辉煌因为自己受到折损,更不能让贵为中宫的姐姐遭遇丝毫的难堪。
  他军中效力二十多年,虽然贵为千金之子,却也一样身先士卒,又仗义疏财,从不结党营私,是军营里饱受爱戴的人物。
  但就是这个上官和下属眼中的大好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一夜,月上中天时,独孤元义的帐篷里依旧灯火通明,几个有过命交情的袍泽们聚在一起,大碗吃肉,大块喝酒,不分彼此。
  都是知根知底的兄弟,几杯烈酒下肚,说话就渐渐没分寸了。
  “国舅爷!”冯姓副将大着舌头道,“你说这一次连续三场大败,损兵折将,我们回了京城,是不是得要脱层皮啊!”
  “这次败得如此惨烈,只是脱皮已经算祖上积德!”另一人不快地说着。
  鲜卑人马上得天下,自然对军功的奖惩也特别严厉。大胜固然荣耀,大败也一样严惩。
  冯副将闻言,也哈着舌头道:“也是!这一次别说我们在劫难逃,就是国舅爷,回去也指不定得扒层皮呢!”
  “这事情可和国舅爷没有半点关系!若不是任城王那窝囊废胡『乱』指挥,哪可能……”另一名副将低声抱怨着,此次三战大败,虽然牵扯到一些鬼神之事,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任城王临阵指挥混『乱』,导致大军首尾不能环顾,最终大败。
  “但就算是这么回事,他毕竟是陛下的亲弟弟,太后的小儿子,连镇国将军都不能拿他怎样,我们啊,这次都是注定要做替罪羊了!”几人不约而同地酸溜说道。
  独孤元义闻言,脸『色』越发地难看。
  偏偏有个不长眼的道:“国舅爷也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怎么就没享受过半点特别待遇!”
  独孤元义不说话,只一个劲地灌闷酒。
  冯副将见状,一坛子酒推过去,骂道:“老力你不会说话就少说话,吃菜,喝酒!”
  老力是个粗人,但也看出了门道不对,忙接过酒坛,打岔道:“这酒可真好,可惜没有唱曲的小妞,有点扫兴。”
  独孤元义闻言,抬起头冷冷道:“要小妞陪酒也简单,你们几个换一身轻便的,跟我到城里最大的花楼喝酒去,我请客!”
  平日若是有这等好事,这些将官们哪有不欢呼雀跃的,但他们看独孤元义口气不对,自然也不敢接话,空气于是越发地凝重了。
  独孤元义叹了口气,抓起酒坛子,给自己倒了一大碗,一边喝,一边道:“大家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话要问就问吧。我独孤元义虽然是皇帝的小舅子,但身上的铠甲和袍子都是靠自己的军功挣来的,没沾了姐姐半点好处。甚至,就因为我是皇帝的小舅子,凡事须得比别人更多几分谨慎,生怕惹出事非,影响了姐姐和外甥。”
  众人听他说的严肃,无不沉默安静聆听。
  独孤元义灌了一口闷酒,骂道:“我这么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为得是什么!为了大齐江山永固,千秋万代吗!可是我那皇帝姐夫……笃信佛教,塑像拜国师!哦,国师至少帮我们平定了南方,我却是……不该这么编排。结果呢……国师才为我朝立下汗『毛』功劳,皇帝就觉得他功高震主,尾大不掉,于是废佛崇道,还……还……”
  将士们战场杀敌,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独孤元义的话虽然有些粗俗,却也引起了共鸣。
  “谁都怕死,谁都想长生不老,可是举国之力换个长生不老有屁用!为了个妖道,废了多少国事,南方逆贼作『乱』,那么大的事情,他居然……姐姐不过是在公开表示了不满,他就……姐姐气得病倒了,他还严禁北王入京探望!”
  说到这里,独孤元义已经眼角发红。
  他为了保住独孤一族的家底,这些年来兢兢业业,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懈怠。外人都仰望独孤皇后独霸后宫三千宠爱,羡慕独孤一族占了半壁朝廷,哪里知道这些辉煌背后的辛酸苦水。
  因为怕被说是非,独孤元义累积功劳至今也只是个三品将军,而被他提携的许多寒门子弟,都已经是四品五品官员了。
  结果他付出那么多小心谨慎,换来的却是君王多心,薄情寡爱!
  莫说独孤元义不服,连对独孤皇后的强势曾有微词的言官们,看到现在乌烟瘴气的皇宫,也一样为他们鸣不平!
  “可是心里不舒服又怎么样!他毕竟是皇帝,是天子,我们做臣子的就算恨得牙痒痒,还是得顺从天子的旨意!连最得宠的陈国公主都会因为陛下的一时不喜,许婚给了墨清修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说到这里,独孤元义拍案而起,骂道:“难道皇室就养不起一个不愿嫁人的公主吗!”
  虽然按照汉家的规矩,陈国公主有些飞扬跋扈,但在鲜卑人的道德标准里,她却是个可爱的姑娘,率直美丽,敢爱敢恨。她和南唐世子的爱情悲剧,不知让多少怀春少女少年泪湿枕巾。他们坚信公主会在思念中度过余生,却没想到——
  陛下竟然把公主赐婚给墨清修……这个卖主求荣、做出无数禽兽不如的事情的混蛋!
  好在情绪虽然激烈,倒还有几个人保持着清醒,小心道:“君命难为。国舅爷,你还是别想太多了。”
  独孤元义哼道:“我当然不会想太多,只是前几日收到一个消息。”
  “消息?”
  独孤元义又喝了一碗酒,道:“国师和金仙火并在即,皇后姐姐希望我们能做出一些事情,助太子早日登基!”
  “啊!”
  虽然都对今上有些不满,可听独孤元义突然把话挑明,众人还是有些胆战心惊。
  沉默中,不知道是谁带了头,拔出一把刀,『插』在桌上,道:“这次连番败仗,回京以后不死也得脱层皮!还不如跟着国舅爷,干一场大的!反正——砍头不过碗大的疤!”
  有了带头人,其余几个也都纷纷拔出割肉刀,****桌,宣誓效忠皇太子。
  ……
  ……
  一队马车正沿着盘山羊肠道缓缓前行。
  车队由二十多名骑士并一辆黑马车组成。
  骑士们全身铠甲,半张脸用护具遮住,被拱卫在中央的马车,似乎惧怕光线般,所有的缝隙都用黑布遮得严严实实,帘后不时传出男子的痛苦呻『吟』声。
  突然,马车咯到石子,还未颠簸,就听车内人不耐烦道:“怎么回事!”
  声音严厉中暗藏中气不足,可见此人虚火过旺,已经快烤焦了。
  虽然主人是个病秧子,骑士们却不敢怠慢,忙勒住马,回到马车边,禀告道:“遇上了一些阻路石子。”
  “那到了没有?”车中人不耐烦地问道。
  “禀告大人,还需要两个时辰才能抵达!”
  “那还不赶紧出发!”
  车中人愤怒地喊着,若不是身体已经强弩之末,怕是已经冲出马车,一通恶骂鞭打了。
  伺候身旁的都是跟随他数年的亲信,晓得墨太尉自从在黄河岸边莫名吃了一次亏以后就变得喜怒无常,且身体虚弱日甚一日,每隔两天就得全身泡在冰水里,各种补品不要钱地喝下去,身体却只是越来越虚弱。
  这一次,也不知为什么,居然硬挺着病骨来扬州,说是国师的命令,必须做到。
  骑士们其实知道,国师对他并不是多喜欢,只因为黄鹤真人宠爱,所以太尉也就因此作威作福起来。一路上官员沿途接应奉上冰水降温,可惜兢兢业业却难逃喜怒无常的鞭打!
  黄河岸边的仙子怎么就没有把这恶心人给一刀捅死!
  骑士们不止一次地腹诽着。
  因为太尉受不得半点热,一路上都是白天休息晚上行路,稍微有一点光亮或是暑气漏进马车,都会引起雷霆大怒。
  可惜腹诽归腹诽,他们的身家『性』命和荣华富贵都暂时还系在他身上,再多的气,也得咬牙受着。
  一通检查后,马车再次出发,车轴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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