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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剑蛮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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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摇手!”易天行暴喝着扑了过去,但是已经晚了一步,公输瑛瘦小的身影一个摇晃,便直愣愣地摔倒在地。
正在拍打树干的许三娃和读书的白善见状,俱都吓了一跳,纷纷拔腿跑了过来。
易天行一把搂起公输瑛,挥落她手里的碧锦花,急声道:“瑛儿!不要吓我!快醒醒!”说着眼圈一红,险些落下泪来,同时搭脉过去,心神震荡之下,竟然搭了两次,才号上脉。
白善纵身跃到:“大哥!怎么了?”
易天行猛然抬头,双目满是血丝,大声吼道:“马上去屋里把我的包裹拿来!”
还没有赶到的许三娃闻言,立即道:“我去!”说罢转身就跑。
白善愣在那里:“我还能做什么?”
“水!去取水!”易天行焦急地吼道,然后抱着公输瑛,对着她的小嘴,一阵猛吸,每吸一口,便有一丝甜腻的气息从公输瑛口中传来,使得易天行心头沉重无比:“好重的毒!看来我所料不错,以我现在的功力,光凭真气吸引是不能将毒性完全吸出的。可恶,如果我的百毒神功大成,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想到这里,仰起头来,怜惜地望了望公输瑛苍白中透出淡绿的小脸。
此时许三娃和白善分别将包裹和水囊取来。易天行抢过包裹,从中拿出一粒八宝解毒丹,放入公输瑛口中,和水送下。然后一手抱起公输瑛,一手抓起散落在地的碧锦花,对着许三娃和白善肃容道:“跟我回屋。”
回到小木屋,易天行先将公输瑛平放床上,然后把碧锦花摘下放入一个小木匣,回头望着许三娃和白善,痛心地道:“我不该叫你们帮我留心毒药的。”
许三娃洪声道:“不关大哥的事,连我都知道碧锦花花粉含有剧毒,不能放在上风的地方,更不能随便摇动,是瑛儿太不小心了。”
白善瞪了他一眼:“什么叫不小心!瑛儿妹妹如果不是因为知道碧锦花对大哥很有用处、兴奋过度,以致忘记了忌讳,以她的聪明谨慎,怎么可能中毒?!”
易天行满痛惜地抚摸着公输瑛的小脸:“我要去找通窍草根、蝎尾蛇胆和乌皮。我走之后,你们要好好照顾瑛儿。小善,先把暗器练好,有我给你的毒针,只要打得准,一般的毒虫猛兽都可以对付,另外,记得每天给瑛儿用白霉草根熬药,可以暂时稳住毒性。”说着声音一顿:“白霉草这儿附近就有许多,我没有时间耽搁了,你好好找找。”
白善点头道:“大哥放心,我采过白霉草,知道怎么找。”
易天行转向许三娃:“现在瑛儿不能设置陷阱,你要自己打猎,以你现在的武功底子,打些獐子、野兔之类的,应该没有问题,不过不要走远了,沉香山凶猛的异物甚多,你们遇上了应付不了。另外,你的床头放着一本手抄本,里面有些白马禅宗的武功,最是淳厚正宗,适合你练,本来打算过几天教你,现在没有时间了,你自己看着学,有看不懂的地方问问小善,知道吗?”
许三娃眼睛一红:“知道了。大哥要去多久?”
易天行缓缓摇头:“不知道。乌皮在蜀州最为普遍,这儿附近没有,但是应该容易找到;通窍草则讨厌一些,此草大异常理,秋天发芽、春天枯萎,此时正是植株枯萎的季节,寻找困难;蝎尾蛇更是麻烦,此物几近绝迹,不知道要找多久,如果实在不行,我只有另找它物代替。不过我最多出去一个月,找不齐了药材也得回来另想办法,否则瑛儿的病情就会恶化的。”说罢又再取出三粒八宝解毒丹,递给白善:“如果瑛儿高烧不退,就给她服用一粒。此丹虽然灵效,但是不怎么对症,而且所剩不多,只能留下以防万一、情况紧急时使用,不要太依赖它。”
※※※
易天行抛下许三娃等人,独自上路寻找解毒药材,虽然做了安排,但是一想到许、白二人年幼、公输瑛更是昏迷不醒,心中老是悬吊吊的不甚舒服,一路急匆匆地赶路,朝着适合出产乌皮、通窍草和蝎尾蛇的地区跋涉。果然不出所料,一天不到便采摘到了最常见的乌皮。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易天行餐风露宿、睡少行多,踏遍了十多座山头,终于挖到了通窍草根,望着通窍草莲藕一般的根茎,心头一松,再也不住,筋疲力尽地躺在草地上,握着通窍草根,伸展四肢,闭目休息起来,不知不觉之间,已经酣然入梦。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气机一阵轻微波动,将易天行惊醒。易天行霍地睁开眼睛,一面将通窍草根纳入怀中,一面望向引起气机波动的源头,只见星光下面,一条银勾子朝着自己蜿蜒而至。易天行见状大喜,这种银勾子乃是一种蛇尾如钩、通体银色、皮鳞坚韧的异种毒蛇,虽然不如蛇尾如蝎、通体赤红的蝎尾蛇剧毒凶猛,二者也算近亲,其胆汁药效与蝎尾蛇胆类似,找不到蝎尾蛇胆,用银勾子胆也可充数。想到这里,易天行食指一弹,一道透石穿金的刚猛指力直击银勾子七寸。
那银勾子反应灵敏之极,呱的一声怪叫,身体骤然鼓胀起来,扑的一声闷响,身体弹飞出去,远远落在十丈开外,一个转身,飞快地向来路逃去。易天行哪里肯舍,大喝一声,拔剑出鞘,身形展动,急速追了过去。
银勾子敏捷地在山沟石隙中游走穿梭,易天行的速度虽比它快,但是限于地形,不但没能追上,反而与它的距离越来越远,几番出手远袭,又都被银勾子灵巧地避开。不到一盏茶工夫,一人一蛇,先后越过三座山峰,来到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面前。
银勾子发出尖锐的怪啸,身子一缩一挺,箭一般直线激射而出,往峰顶飞快滑动。易天行眼见该地山势虽高、但是缺乏险峻地形,正是追上银勾子的好地方,哪里肯舍,嘿的一声,脚尖点地,几个起落,便已经拉近了距离,正待出手,银勾子忽然嗖的一声,钻入山壁之中。易天行赶到一看,那片山壁背后想必是中空的山腹,壁上恰好有一狭缝,可供蛇虫出没,自己却肯定无法进入,看到这里,功败垂成的感觉忍不住袭上心头,总算他性格强硬、不甘认输,随即大喝一声,运足功力,轰然击在那片山壁之上。
随着惊天动地的轰鸣,山壁垮塌下来,把易天行吓了一跳,原来那片山壁竟然是一个山洞的后洞,虽然前后没有贯通,壁厚也就尺许左右,在易天行全力猛击之下,顿时土崩瓦解,露出宽大深邃的洞穴。
易天行回过神来,立即把身体一弓、钻了进去。行不多远,洞穴越见宽阔,人已经能够直立而行,再转了几个弯,地势更加宽广。易天行正欲加速追击,忽然一阵腥风拂面,心头顿时一凛:“有野兽!”由于在沉香山已经遇见几次罕见的猛兽凶禽,易天行情况不明之下,也不敢大意,一面反手握剑,一面发散气机、搜寻感应。
前方拐角看不到的区域,三股强大的真气波动之中,有一股细微的波动逐渐远去。易天行自然知道那是银勾子在抽身远逸,心头不禁一急,身子一纵,掠到前方洞壁之上,双脚一蹬,转向飞出,同时左手一扬,三道绿光射向感应到波动的地方。
吼吼连声之中,一头长约五尺、通体乌黑、似熊非熊的怪物中针倒地;另外两处是两头长约八尺、通体紫黑、似熊非熊的怪物,身中毒针,却像没有事情一般,一头冲倒倒毙的黑熊旁边哀鸣不已;另一头人立而起,悍然扑向飞身而来的易天行。
“紫熊!”易天行心头闪电般掠过一个名字,立即想起此兽的利害,紫熊乃是熊中异种,幼崽就比一般成年熊类力大身轻,成年之后,更是皮坚肉厚、可御刀枪,更兼力大无比、爪裂狮虎,光看毒针不能穿透其皮毛,便知其难缠程度。这类猛兽,平时遇上,易天行还不见得放在心上,但是此洞虽然宽大,到底不如空旷之地伸展得开,一个不慎,被它爪牙碰上,可就难免血光之灾了。想到这里,易天行连忙打起精神,白玉剑化作一道长虹,点向迎面扑来的紫熊掌心。
剑掌相交,易天行飘然弹飞回去,双脚一屈,附着在洞壁之上,蓄势待发;紫熊则吼声如雷,后退三步,目光中充满愤怒的神情,但却丝毫不见惧色,伸出舌头舔了舔流血的前掌,再次扑上。此时另外一头紫熊亦抛下幼崽的尸体,一起夹攻过来。
易天行剑伤紫熊之后,已有胜券,见状长啸一声,身子一窜,迎了过去,剑掌齐施,竟然与这些力大无穷的猛兽硬拼力量,剑光闪动之间,不时有鲜血飞溅。战不多时,易天行猛然大喝:“铁剑荡魔!”双手持剑,猛力横扫,随着猛烈的剑势,洞中的空气就像被抽空了一般,人、熊周围听不见一点声音。血花飞舞,溅满了易天行的头面和衣衫,接着长剑破空的声音、紫熊惨叫怒吼的声音方才接踵而至。刀枪不入的两头成年紫熊已经被易天行一剑斩为四段。
易天行顾不得理会熊尸,身形一展,朝着银勾子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第七十三章 解毒蛇胆 赠药仁心】………
易天行循着银勾子遗留的气息,全力施展轻功,在山洞中疾驰,过了大约一炷香时间,终于穿出洞窟。天光明丽,入目处已经身处山腰。易天行抬头望了望草丛中露出的一条细长轨迹,闷声不响地朝着山顶奋力追赶。
片刻之后,飞驰如电的易天行已经接近山颠,忽然发现一直追踪的那道细长轨迹猛一转向,消失在一个深邃黑暗的洞穴之中,想起适才的遭遇,眉头一皱,心中暗骂:“妈的,这座山峰哪儿那么多窟窿?!”由于这个洞穴比山腰的那个山洞黑暗,估计里面转折岔路更多,加上也要狭窄一些,心头更是谨慎,一面徐徐走入洞中,一面从怀里掏出枭珠,立有一片耀眼白光应手而生。
借助枭珠的光芒,易天行毫不费力地察探到山洞中银勾子遗留的痕迹,虽然不敢在狭窄曲折的山洞中奔跑,步行速度也不缓慢,发散的气机渐渐察觉到前方的轻微波动,心中一喜,脚下加力,赶上前去。
易天行转过三个弯,不仅气机波动越来越强烈,前方嘶嘶蛇鸣也清晰入耳,脚下一缓,心头念转:“为什么不走了?是死路?还是……”正思索间,一个弯道转过,眼前豁然开朗,来到一个四面壁封、仅有来路通外的大洞窟。远方枭珠光芒不及的地上,隐隐约约凸出一个岩石一般的黑影,上面银光一闪而逝。
除了银勾子,当地再无一点生物气息,易天行心头大石终于放下,身体一倾,便冲了过去,枭珠光芒照耀下,那个岩石般的黑影映入易天行眼帘,赫然是一个盘膝而坐、鸠形鹄面的老妇人,浑身不着寸缕、肌肤如铁、气息全无,身上虽然没有蛛网,但是满布灰尘,也不知道死了多久,那条银勾子便盘绕在她头顶。易天行见状虽然有些惊诧,却不为所动,白玉剑一挥,疾刺银勾子七寸。
银勾子见无路可逃,也起了拼命之念,身体一缩一伸,便弹身跃起,迎着易天行射去,空中略一扭动,银钩一般的怪尾点在白玉剑的剑脊上,跳起三尺,蛇口一张,一团白气喷向易天行面门。
易天行呵呵一笑,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团白气顿时一分为二,没入易天行鼻孔之中,接着将枭珠向上高高一抛,左手闪电般伸出,食、中二指猛然夹住银勾子三寸之处。银勾子要害被制、头不能动,双目怒睁,鼓得如同要脱眶而出一般,身子一翻,缠在易天行左臂之上,蛇尾针一般锥向易天行。
易天行嘿的一声,运气于臂,手臂登时坚硬如铁,银勾子的毒尾刺在上面,刚破表皮,便无法再进。易天行右臂一挥,白玉剑沿着银勾子的腹部划过,顿时腥血四溅。易天行飞快地回剑入鞘,右手闪电般从犹自挣扎不已的银勾子体内取出胆囊,接着左臂用力一甩,真气爆发,将银勾子震飞在地。
易天行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犹如电光石火、快捷无比,等到银勾子胆**死,枭珠方才轻轻落下。易天行探手接过,随手放在一块凸出的山岩上面,然后将蛇胆放入一个随身的瓷瓶中,走向那个老妇尸体。
走到近前,易天行不禁微微一愣,适才忙于杀蛇取胆,未及细看,现在才发觉那个**老妇周围没有任何丝帛麻布的碎片,显然不是衣服年久风化,而是根本没有穿衣,不禁皱眉想到:“这个老妇练的什么武功?竟然不穿衣服?”一面思量,一面运用真气、手呈爪形,在地面一阵挖掘,刨出一个三尺深的大坑,然后伸手去抱老妇尸体,口中喃喃自语道:“无论前辈因何殒命,今日既然碰上晚辈,即是有缘,待我将你入土为安吧。”说话间,手下用力一抬,老妇尸体竟然纹丝不动。
易天行心头暗惊,自己虽然未用全力,但是刚才双臂之力,也不止五百斤,这个老妇干瘪瘦小,怎么会抱不起来?心念转处,潜运真气,再次向上抬举。老妇尸体仍然有如千钧巨石,毫不动摇。易天行终于觉得有异,伸手搭向老妇脉门,一缕温和的真气透过指头,输入老妇经脉之中,察探之下,感觉与寻常输气探病迥异,若说人已身死,真气应该无法在经脉中通行;若说人尚生存,应该感应到对方体内的气机;而现在的情况是输入的真气犹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一个内功高手在吸收化解自己的真气一般,但是却丝毫没有自身真气流转的迹象,活人似乎无此可能,心头不禁大凛:“怎么回事?怎么反应如此奇怪?”随即想起章郎的异能,心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有气机,未必就是死人,体温更不足以作为证据,设法查明这个老妇的生死,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对自己医术的考验,于是静下心来,一面继续探脉,一面思索这种奇特现象的原因。
过了半晌,易天行脑海中猛然灵光一现:“走火坐僵!”心中这方面的知识如潮水般涌现,越想越像,不禁喃喃自语道:“看来走火的可能,**不离十了。”说着凝神聚气,右掌掌心向下,朝着老妇百会穴轻轻一拍,掌心果然感到一股轻微若无的热量,如非心有预见,又将自身的气机散发出来感应,定会忽略过去。
易天行此时已经可以确定老妇乃是活人,只是练功坐火,以致身如铁石、气机全无,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心中暗自恃道:“算你运气好,照你的症状,走火程度不仅严重,而且还十分特别,与历代医学典籍中所载诸般走火症状并不完全相同,并非寻常药物可以治疗。如果不是申老师说我性格偏激好胜、练功容易出岔子,将自己珍藏的一粒和脉通气丸留赠给了我,我也只有看着你坐僵在此,而束手无策。”正在打算施救,忽然患得患失起来:“这个老妇来历不明,而且不着寸缕,搞不好是修炼什么邪门魔功弄成这个样子。走火这玩意儿,功力越深厚,症状越严重,看她这个样子,以前一定是个了不得的高手,万一治好了,平白放出一个武功强横、无恶不作的魔头,岂非罪过?而且,我也可能受到无妄之灾。再说,炼制和脉通气丸十分困难,除了药物不容易凑齐,炼丹的天时、地势均有极严格的讲究,药王谷集合一门之力,也仅仅炼成过一次,只有谷中长老,才能分上一粒,虽然做人不宜自私,但是有此灵丹,终究是个保障,我今天救了别人,以后我若练功走火,谁来救我?”正欲放弃不管、转身离去,赤身老妇枯槁的样子忽然浮现在眼前,清晰刺眼,随即又挑起另一个念头:“修道之艰险,不仅父母师长日夕提醒,自己这么多年,也是切身体会了的。这个老妇能够练到如斯境界,其间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凶险,只不过一念之差,便身化木石、有若僵尸,若是就此死了还好,偏偏神智犹存、身体不能动弹分毫,经年累月,其中寂寞苦闷,几非人所能经。自己没有见到也就罢了,既然见到,岂能袖手旁观、不顾而去?”
易天行心绪如潮,在老妇面前来来回回踱了十几个圈子,几番欲救又止,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妈的,运气没有那么背吧?这个老妇若是正经修道人,我心存私念、畏惧危难、见人身处危难而不出手,岂不是有愧平日游侠自许的心志?就算她以前邪恶歹毒,经此磨难,说不定也能悟透玄机、弃恶从善,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退一万步,此人凶残暴戾、冥顽不灵,我救她之后,也需多日调养,才能恢复行动,我大可趁她不能行动之机,先行铲除。如果不能分辨其善恶,我也可暗下蛊物,予以防范。先救后除之举虽然浪费一粒和脉通气丸,实在可惜,总比见死不救的好。”心念到此,长吁一口闷气,从怀中一个小盒子里面摸出一粒大如鸽卵的紫红色丹药,捏在手中,仔细端详了片刻,朝着丹药悠悠一叹:“希望这个老妇值得用你去交换。”说罢蹲下身子,掰开老妇的嘴唇,将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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