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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_怀愫-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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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小心仔细生怕有人追赶上来,经过闻人医馆时,明珠停下脚步,远远看见闻人羽正坐在馆前。
  他又穿上了道袍,束上玉冠,替人看诊施药。
  呼延图是知道明珠喜欢闻人羽的,她喜欢闻人羽这样的正人君子。
  她既见到了闻人羽,便该向闻人羽求救,闻人羽也一定会帮她。
  呼延图站在街角,冷眼看向明珠,以为她必会上前去,谁知她低下头,快步离开了。
  济孤院中几十号人挤在一处,俱是房屋倒塌之后,无处安生的百姓,明珠从未见过这许多人睡在一间房内,天气暑热,味道难闻。
  可人越多的地方,她就越是安全,只要能撑过这一夜,出城之后就安全了。
  明珠挤到角落,团住身子,抱着包袱等天亮。
  天刚透出一丝亮色,明珠便走向城门,离开济孤院时,她特意将手在鞋底上擦了两下,可兵丁见她是孤身女子,立时将她拦了下来。
  明珠递上造假的名符,守城兵士刚要细看,就觉得一阵困倦了,打了个哈欠,放走了明珠。
  采芝说过,若是失散就在城外五里亭等待,明珠一直等,从太阳初升,等到日将正午,心里明白那个人必是被禁军给捉住了。
  她已经忍了一夜,此时终于忍耐不住,伏在亭前栏杆上,放声大哭。
  “郡主。”
  明珠脸上满是泪痕,回头一看,那中年汉子站在亭外,风尘仆仆:“幸好郡主没走,叫那些人缠了一夜,终于脱困出来。”
  明珠大喜,立时抹去眼泪:“大叔!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中年汉子还赶了辆驴车来,指指车道:“请郡主上车,本想预备马车,实在无法,怠慢郡主了。”
  明珠刹时转悲为喜,她小跑几步跳上驴车,她与这汉子素昧平生,此时俨然已经将他当作自己人看待,问他道:“大叔姓什么?等我回去,必要告诉我哥哥,升你的官儿。”
  汉子笑了笑:“我姓严。”
  明珠便脆生生叫一声“严大叔”,她担惊受怕一夜,又走了五里地,早就累得很了,在驴车上一坐,人就困倦起来。
  驴车走上官道,汉子在前面赶车,说道:“郡主若是饿了,车中有些干粮。”
  没有回应,只听身后呼吸安谧,转头一看,明珠将头枕在包袱,熟睡过去。
  呼延图手腕一抖,鞭子升长一抽,驴车小跑起来,他在心中对自己道,就将她送到望京渡。


第119章 亡命【明珠章节】
  望京渡口并无船只等待明珠。
  接应的汉子被禁军生擒,没有送出信来,自然也就没有船将明珠送离京城。
  呼延图看了明珠一眼,她脸上的黄粉蹭掉了一些,露出本来的肤色,刚刚睡醒,颊上生晕。
  他目光一触便收回来,此去澹王封地千里迢迢,水路旱路总要走上三个月,她孤身一人,只怕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严大叔,咱们坐哪只船?”明珠抱着包袱,仰脸问道。
  呼延图道:“找一艘货船先去下一个建安渡。”
  这是走了反路,可建安是瑞王的封地,瑞王如今被扣押在京城,他封地的官员幕僚自然不会听从京城下达的命令。
  他们要藏匿身份,更方便些,从建安渡转旱路,再换水路。
  呼延图想好了要怎么回答明珠,可明珠并不识路,一句都没问,跟着呼延图上了去建的船。
  呼延图眉心微拧,这样一个不通世事的郡主,就算逃了出来,没人带着也不知道该去哪里,被骗了卖了,只怕还要替人数银子。
  他们上了货船,船上装满了货物,只有一间狭窄舱房分给他们,连张床都没有。
  明珠不说住,连呆都没呆过这样的屋子。
  呼延图去找到些干草席子,铺在地上,一边铺了一席:“郡主休息罢。”
  说着就要出门,明珠刚刚坐下又站了起来:“严大叔去哪儿?我能不能跟着去?”
  她实在是害怕,若把她丢下,她就只有一个人了。
  呼延图看了她一眼,他见过她张皇害怕的神色,也见过她喜悦骄傲的模样,可如此依赖,还从没有过。
  呼延图垂下眼睑,微微颔首。
  明珠跟在他身边,他回头一看,对明珠说道:“出门在外,财不露白,更不能离身。”
  明珠这才看见自己随手就把包袱放在草席上了,她连连点头,小跑着抱起来包袱,跟在呼延图的身后。
  呼延图趁着船还未开,置办了铜盆毛巾和腌菜酱肉干粮,从这里去建安渡要坐四五天船。
  明珠跟在他身后,一边看一边记在心里,此时尚有严大叔跟着保护她,可回去澹州路途遥遥,路上她总得帮上些忙。
  船还未离渡口,就听见一阵喧闹,呼延图抬眼一看,是官兵追了上来,眼看就要到港口。
  那汉子被捉,虽什么也不肯说,可官府也不蠢,澹王府中逃出去的女子,不是王妃那便是郡主了。
  呼延图把明珠脑袋一按,按得她蹲下身去,她抬头望向呼延图,颤声道:“严大叔……”
  话音没落,泪花便含在眼眶中,跟着她就瞪圆了眼睛,就见呼延图袖中抖出匕首,将刀刃抵在船老大的后心,压低声音道:“开船。”
  船老大吓得懵了,哆哆嗦嗦道:“英雄,锚还系着,让我下船去解锚。”
  呼延图哼笑一声,手起绳断,匕首掉入河中,一切动作不过在眨眼间,船上岸边只见有东西入水,看不清锚绳断了。
  “好好开船。”
  船老大抖着声音吆喝起来,船工不知究竟,张帆,等那队官兵到港口时,船已经离岸边。
  明珠还抱头蹲在船上,直到呼延图对她说:“行了。”
  她这才站起身子,望着港口倏地鼻尖一酸,落起泪来。
  呼延图皱了眉头,逃都逃了,还哭什么。
  明珠见他神色,心里更难受,哽咽道:“嫂嫂还在京城,我却自己逃命。”
  呼延图知道她与嫂嫂说是姑嫂,更似母女,可澹王都只顾自己,她一个万事不懂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办法。
  呼延图冷哼一声:“你是有武艺还是有人手?你哥哥都不管,你管什么。”
  明珠一听,立时涨红了脸:“我哥哥绝不是那等不顾妻儿的人!”
  呼延图脸上讽色更深,他虽带着面具,瞧不清喜怒,可眼神中明明白白透出讥诮来,到时候封原配当个贞烈皇后,那也就差不多了。
  明珠看着他的目光,脸色渐渐白了,哥哥此去是作什么,她心里明白,若真的起事,嫂嫂自然只有死路一条。
  “他一定安排了人手救嫂嫂的。”
  呼延图转身进房,明珠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念念道:“我哥歌本瑄安排了人手去救嫂嫂!”
  呼延图闭上眼睛,理都不理会她。
  船老大很快送了吃食来,鲜鱼汤和刚烘热的饼,船老大笑眯眯道:“船上吃食粗糙,女英雄莫要嫌弃。”
  明珠饿了一天,水米不沾牙,闻见鱼汤香味,立时笑了:“不嫌弃不嫌弃,多谢你了。”
  说着接过托盘,看了眼正阖着眼睛的呼延图。
  她里想道,严大叔虽然嘴坏,可人是好的,并不自己一个人吃,将托盘摆在矮桌上,走到他身边想推他。
  呼延图张开眼睛,取出包袱里买的酱肉干饼,扔给她:“吃这个。”
  明珠看了看热汤热饼,又看了看干饼:“为什么?”
  呼延图翻了个身:“不怕死的就吃罢。”
  明珠拿着饼坐回草席上,看一眼鱼汤吃一口干饼,心里嘀咕,却真的一碰都没碰,鱼汤直到放凉了,两人都没动一口。
  明珠吃饱了,船又一直摇晃,晃得她眯起眼睛,没一会儿便迷迷糊糊。
  半夜突然听见声音。
  “吃了没有?”
  “吃了,这碗都空了,吃了这么多,便是扔进江里也浮不起来了。”
  “男的抛到海里,女的留下,我看还是个雏儿,到了建安能卖个好价。”
  明珠倏地清醒过来,僵在席上,一动都不敢动,听见耳边脚步声越来越响,她终于忍耐不住:“严大叔!”
  声音刚落,就听见钢刀入肉声。
  呼延图一刀结果了一个,对船老大道:“我说过,好好开船。”
  明珠没有回头去看,可她的五官在这一刻忽然极灵敏,她听见了重物落进水中的声音,跟着舱门关上。
  她没听见严大叔的脚步声,只听见他躺下之后翻身的声音。
  明珠僵硬的手脚刚刚有了些知觉,她翻坐起来,点起蜡烛,屋中骤然光明,明珠细声细气:“严大叔,你……你杀了他?”
  “他本来也想杀我。”呼延图翻身面对船舱壁。
  明珠睡不着了,她不知该说什么,咬了咬唇问:“我能不能,点着蜡烛。”
  她心里已经隐隐知道严大叔不是哥哥的手下,他听见升官并不高兴,对哥哥也很不恭敬,身上有种江湖人的习气,她在府中见过。
  澹王府有很多的门客,其中就有这样的人,哥哥虽养着这些人,但他们并不是澹王府的人。
  呼延图一动不动,漠然说道:“多见几回,你就习惯了。”
  明珠蜷在角落,直等到天色亮起,阳光从舱板缝中透进来,才慢慢阖上眼睛打盹。
  船老大又送了鱼汤烘饼来,明珠警惕地望向他,他陪着笑脸把东西放到矮桌上,退了出去。
  呼延图坐起身来,盛了碗汤:“吃罢。”
  明珠满面忧色:“咱们还有干粮呢。”
  呼延图喝了一口鱼汤,又撕下软饼,明珠目光一瞬不瞬的盯住他。
  他皱皱眉头:“我都吃了,没毒。”
  明珠红唇一抿,嚅嚅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万一你中毒了,我还能……”
  “能什么?”呼延图又撕一张饼,泡在鱼汤里。
  “保护你。”明珠越说越低,她什么也不会,若是昨天他败了,他们俩一起糟糕。
  “放心罢,他只会好吃好喝的款待我们。呼延图说完,看明珠还呆坐着,加上一句,“我给了他银子。”
  杀人立威,再以财帛动之。
  诸般手段都是明珠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明珠低下头,抿了一口鱼汤,皱起眉头,这汤闻着很香,其实就是煮杂鱼,里头搓了些盐而已,又腥又苦,还不如酱肉腌菜好吃,她喝了半碗便不再喝了。
  把肉和菜分给呼延图。
  呼延图一碰都没碰,只吃了鱼汤烘饼,跟着对她道:“我叫他们送水来。”
  明珠脸上一红,严大叔这人脾气古怪,可人却细心得很。
  船行两日,他们未到建安渡,就先下船了,明珠背着包袱跟在呼延图身后,问他:“不是说去建安么?”
  “那就等着下船被捉。”她逃走的事败露的太快,大港口必设岗哨,从小港口下船换车,走小道,绕山路。
  明珠乖乖跟在他身后,她拳脚不弱,可走山路还是不成,走了一程,已经在咬牙坚持。
  呼延图听她呼吸越来越急,突然说道:“歇一歇。”说着找了块大石坐下。
  明珠松一口气,喝了口水,捶着腿,喃喃道:“官兵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你打晕了人,就该摆到床上,再放一把火,将尸身烧得焦黑,哪还分得出什么少女老妇,若是烧成一团,那就更好,楼里死上七八个人,一口咬定你就在其中,你是郡主,要验尸也得宫中派人,等验出来了,你人也到商州了。”
  明珠听得懵住:“可……可那两个管教嬷嬷人虽严厉,也是职责所在,何况那些丫环婢女更没做错什么,岂能因我一人想脱身,就……就烧死这么多人。”
  她一边说一边在心中想像那个情形,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杀十多个人,这人轻轻松松便说了出来,明珠当他是兄嫂派来护她的,可止不住心底一寒,低下头去。
  不敢再与呼延图对视,只盼这路能走得快些,早些到澹州。
  明珠自以为藏得极好,可呼延图一眼便看穿她的心思,他心中冷笑,站起身来,对她道:“走罢。”


第120章 冤家上【明珠章节】
  “小二,来两碗面,炒两个小菜。”
  小二抬眼一看,是个中年汉子带着个年轻姑娘,看岁数像是父女,可举止却又不似,笑着招呼道:“客倌二位,两碗热腾腾的阳春面!”
  呼延图捡一张靠里的桌子坐下,明珠提着包袱坐到他对面,一抬眼便能看见店门的地方。
  离开京城已经一个多月了,明珠瘦了许多,面染风尘,眉目间隐隐透出坚韧,两人对坐,一言不发。
  这店堂内食客云集,吃面的吃茶点心的都有,聚在一处谈论时事。
  一个道:“我听说陛下已经召集十万平北大军,要去平澹王叛乱。”
  另一个说:“这仗不会打到咱们这儿来罢?”
  “澹州离咱们这儿山长水远,咱们就安安稳稳吃茶。”
  明珠坐在食店内,握着筷子,两碗面往桌上一放,她便把面碗拉到身前,挑起两根面条,仔细吹凉,低头吃了起来。
  呼延图看了她一眼,上回听说澹王起事的消息,她还在半夜里偷偷哭,这会儿倒能安然吃面了。
  澹王还未回到封地,便举起了“清君侧,除妖道”的大旗,逼迫新帝肃清紫微宫。
  紫微真人已死,但紫微宫尚存,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各地宫观势力盘根错结,其势不可小觑。
  纵是澹王不举义旗,朝中文武大臣也在打压紫微宫残存势力,紫微真人与谢玄那一战,把他们都吓破了胆。
  若一人之力便可摇山动地,寒暑倒转,皇帝的皇位又如何能坐得稳。
  呼延图心中暗哂,那些人哪里知道,若论正统,就没有比谢玄更正统的了。
  “打便打,这米价甚时候能跌下来就好喽。”此处离战场还远,人们自可不痛不痒说这些,再往前走,可不是眼前这番景象了。
  明珠一直埋头吃面,直到对面人把小菜推到她面前来,她才停了筷子,面碗中蒸腾的热气,把她的眼睛都熏红了。
  “吃完面找间客栈。”
  “我不用休息,咱们继续赶路罢。”
  呼延图看了她一眼,她襟口袖口都磨花了,头发也沾着尘土,脸上沾着浮灰,错过这个城镇,再往下路会越来越难走,再没有能让她安心洗漱的地方了。
  “你知道比兵更快的是什么?”
  明珠摇了摇头,严大叔的话是极少的,若是不主动与他说话,两人可以一天都不说一个字,可他偶尔也会像现在这般,主动开口。
  一般这种时候,都是为了嘲讽她。
  “逃难的人。”京城召集十万大军抵挡叛军,说明澹王来势汹汹,若无悍将,很快就会打到这里。
  当年开国那批老将早就死了,哪还有人能挡住澹王的精兵。
  明珠立时懂了:“可……可方才那位大叔不是说战场离这儿还远得很。”
  她等着回复,可严大叔又不说话了,她低头吃完面,找了一间客栈,跟着严大叔便扔下她,出门办事去了。
  明珠一面洗漱一面想到,她从未见过严大叔洗手洗脸,可他的身上一丝异味也无。
  等她洗漱完,呼延图早就在外头等着,塞了个包袱给她。
  打开一看里面是件厚秋装,原来他去办事,是办这件事。
  出京城的时候还是酷暑,走到这里已经秋日,再往北走会更冷。
  明珠抖开秋装,里面竟还包着手帕袜子,她将这些贴身的东西收好,觉得严大叔这个人,真是反复无常。
  可如他所料,不过才往前走了半个月,战事便已然吃紧,关卡轻易不再放人通行。
  城池州府除了挡住叛军进攻,先要挡住是汹涌而来的难民。
  明珠坐在车中,呼延图赶车,驶过官道时,先是见到三三两两赶车带马的人,看衣着打扮便十分富裕。
  见到明珠他们赶车逆行向前,还停下马劝道:“兄台止步罢,澹王就要打过来了。”
  呼延图依旧赶车前行,这些人便皱皱眉头,也不再多说。
  再往前行,就没有马车驴车了,都是些徒步的百姓,马车在人流中穿行,越走越慢。
  明珠掀开帘子往外看,见这些人都面黄肌瘦,心中不忍,正在此时,一只小手敲敲车壁:“姐姐给点吃的罢。”
  明珠一听,立时从车中拿了一块干饼,要递给那个孩子。
  “啪”一声脆响,鞭子打在车壁上,把围拢过来的人都吓得退后几步,那个孩子惊恐得瞪大眼睛。
  明珠对呼延图道:“不过是个干饼。”车中还有许多呢。
  “等到你回去,想开多少粥棚都随你。”言下之意,便是一块饼都不能给。
  明珠咬唇放下车帘,趁着呼延图赶车,悄悄从帘子里扔出一块饼去。
  呼延图坐在车前,听见动静,眉头一皱,却并不说话。
  这一路都没有地方可以投宿,呼延图把车赶进树林,系上车马,就在野外露宿,他睡在车外,明珠睡在车内。
  到了半夜忽然开始下雨,雨珠打在车顶上,把明珠给吵醒了,她一醒来便想到严大叔还在车外,掀开帘子一瞧,他竟还靠着大树。
  “严大叔,进车内来躲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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