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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_怀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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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没开口,小小已经冷然道:“不合。”
  婆子的脸立时挂下来了:“小道士,你可别弄鬼,打量着能从我这儿讨着化煞的钱,咱们姑娘跟蒋大爷这门亲,不成也得成。”
  小小看她一眼:“不合就是不合,你家姑娘八字本就不好,要是真嫁给这个人,会有杀身之祸。”
  婆子气得啐了一口,她原是想省些力气,不跑这一趟的,没想到这两个小道士竟会说出这种败兴话来。
  白雪香的八字当然不好,要真是八字好,哪会沦落娼门?
  婆子一把收回那两张红纸,走出豆腐摊子,转身又啐了小小一口,吉利没讨着反而损失了两碗豆腐花的钱,她气冲冲出城去,到城外一阳观合八字测吉凶。
  谢玄只知道师妹能见鬼,还不知道她学了合八字,问她:“你怎么瞧的?”
  小小舀了一勺豆花:“我眼前发花。”
  这样的大事,是不能说假话的,眼看丢了个大主顾,谢玄也不恼,揉揉小小的头,把自己那碗豆腐花也扒给她。
  摸摸肚皮:“要不然,我再去摸一把骰子?”
  穿着道袍不能进财档,谢玄干脆带着小小住客栈,两人要了一间房,换下道袍去了赌档,他只来一把,这一把就赢了半钱银子,今日的花销又有着落了。
  师兄妹二人在客栈里吃酱肘子,白雪香在小院中侍候蒋大户过夜。
  屋里烧得暖烘烘香喷喷,白雪香烫了一壶酒,从银盒里摸了个香丸,在口中嚼碎,用酒送到蒋文柏口中。
  将一阳观道士合下来的八字给蒋文柏看:“一阳观的道长说了,我与大郎是天作之合。”
  说完又叹:“妾盼得许久,终于觅到大郎这样的良人,心中欢喜无尽,总怕这是一场美梦。”
  哄得蒋文柏将她搂在怀中,药性渐起,面上潮红,把白雪香压到牙床上,尽兴之后懒洋洋起身,拍拍她的脸:“等你进了门,我也就不必日日多跑这一趟了。”
  白雪香替他抹身穿衣,披上斗蓬,亲自点着风灯送他到门边。
  回屋之后歪在香榻上补眠,嘴角一勾露出笑意。
  那蒋大户分明暴发户,却爱装个文士的雅样,去秦楼楚馆也爱找白雪香这样的雅妓。
  白雪香想趁着年华正好,早些上岸。
  这些恩客中寻摸一圈,也只有蒋大户家最合适,他生得比别人强,正头娘子软弱,他自个又耳软心钝,最好拿捏,再找不着这样的人家。
  白雪香打了个哈欠,让小丫头往香炉中添了熏香,拢在被中睡去,睡到半夜窗扉忽被一阵风吹开,灯火倏地吹灭,白雪香被风冻醒。
  张嘴便呵:“都是死人?怎不关窗?”
  半晌无人应声,白香雪只当小丫头睡迷了,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只见满室莹白,恍恍惚惚看见是园中梨花盛开,梨花枝条竟伸进窗中。
  梨花粉淡香清,白雪香的艺名就是从梨花中得来的,她去了恼意,心道这是个梦,是她嫁人之前的吉梦,明儿蒋大户来,要把这梦告诉他。
  在他新盖的宅院中讨个院落,种上满院的梨花。
  这一朵朵梨花花瓣撑开,张得硕大,枝条嵌在墙上,盘上房梁,无风摇落,须臾屋中便浅浅铺落一层花瓣,盖住了她的脚踝。
  白雪香还沉浸在美梦中,抬手想接一瓣花,落到她掌中,花瓣化成明珠,一地的明珠,她满屋子打转,想挑只最大的珠子。
  明儿必要告诉蒋文柏,觅一颗大珠当聘礼。
  心中正这么想着,一颗浑圆的珠子就滚到她脚边,白雪香伸手抱起,那珠子在她怀中发光,照得满室光明,她正爱不释手,心中欢喜不尽,难道她还能生个不凡的孩子。
  心中这样想,越是爱这宝珠,举着珠子摩挲,白珠上突然生出两个窟窿大的黑斑。
  白雪香伸手想把黑斑擦去,凑近了才看见是一双人眼。
  她“啊”一声惊叫起来,把那珠子抛得老远,“珠子”才刚落地又滚了过来,这下不光是人眼,还有一张人嘴,笑着在身后追赶她。
  白雪香回身想逃,梨花已经将她团团困住,脚下被树根一绊,猛然惊醒。
  屋中灯火黯淡,门窗紧闭,哪来的什么梨花,她满头都是虚汗,一巴掌拍醒了守夜的丫头。
  小丫头揉着眼睛替她斟茶,送到她手边,口里含含混混:“娘子可是作噩梦?”
  白雪香抚着胸口,刚要喝茶,就见那张被她压在枕下的八字落在火盆里,属于她的那一半,已经被火烧尽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窗门紧闭,好端端的怎么会把合过的八字吉日烧了。
  屋里忽然泛出一阵阵梨花香。
  小丫头在灯火下一抬头,整颗脑袋光秃秃的,仿若一颗圆珠。
  圆珠豁开一个口子,“啵”一声吐出一条舌头来。
  白雪香两只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不瘦下来不改名扔了1个地雷


第3章 鬼上身
  小小露宿了几日,总算能在客栈里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茉莉澡豆搓着乌黑细发,热水浸润过肌肤,香红一片。
  她洗完澡滚在床上,两只脚丫搭在一起,转过脸面对着墙,轮到谢玄洗了。
  谢玄三两下剥掉衣衫,蹲进桶里,用小小洗过的水搓了一遍身,等他洗完上床,小小立刻钻进他怀中,乌茸茸的细发磨着谢玄的下巴。
  有些担忧地道:“要是明天,咱们还赚不着银子怎么办?”
  总不能天天去赌,师父知道了必要不高兴的,那地方的气沾多了,谢玄就更开不了阴眼了。
  谢玄拍拍她粉白面颊:“先睡,明儿有明儿的法子。”
  小小笑了,师父突然不见了,师兄妹二人对着几床破被,一个竹篓,全无主意。
  那时师兄就是这么安慰她的,小小不再担忧,她把头埋进谢玄胸前,裹着被子,安然睡去,这一夜什么梦也没做。
  第二日一早谢玄带着小小去到早市摊子上吃辣汤米粉。
  浅浅一勺辣酱搅在汤里,吃得小小面上绯色,她今日没作道士打扮,一边吃一边扇舌头,往来的人见了,都勾起馋虫,摊上生意源源不断。
  摊主乐得眯起眼睛,往他们这桌送了两只卤蛋,一份配菜:“不够就再添。”
  谢玄一边吃粉一边听四桌闲话,想打听打听城中可有哪家遇上怪事,要请人作法的。
  一抬眼就见昨天那个啐了他们两口的婆子正四处问讯,见着相熟的店家就问:“可曾见过两个眉清目秀的小道士?”
  谢玄笑了,他把最后一口汤粉吃尽,拍了拍小小:“来了。”
  初春时节,于婆子跑得满头是汗,她找了一路,都没人知道两个道士去了何处,心里一阵阵发急,昨儿听着话音不对,就该把人请进院里才是。
  这一大清早,天还没亮透,白雪香就把她叫进屋中,问她:“一阳观的道长当真说我与蒋大户是天作之合?”
  她双眼微红,脸色发白,裹着一件厚袄还在瑟瑟发抖,寻常身边最喜爱的小丫头被她打发出去,不许靠近。
  婆子心里“咯噔”一下,昨儿她确是去了一阳观,找一阳观的道士卜算吉日,算出来这两人的八字勉勉强强。
  可道士测吉凶是收了钱的,把勉勉强强换成天作之合,婆子将批语送上去,还得了蒋大爷的赏钱。
  “自然是天作之合。”于婆子嘴上答应,可心里却想到小小说的,这桩婚事大凶。
  白雪香一看婆子的脸色就知道她有所隐瞒,急红了脸:“你是不是没有上山?”
  于婆子连连摆手:“上了上了,这等大事,我怎么敢诳骗姑娘,只是刚出门时遇上了两个野道士,我就……就请他们看了一眼。”
  白雪香揪着领口,身上一阵阵发虚:“他们说了什么?”
  于婆子哪里敢说,可白雪香逼问得急,她只好实说:“那两个小道士毛都没长齐,胡说一气,非说姑娘若是与蒋大爷结亲有杀身之祸,我看他们就是想讨一份化煞的钱,叫我狠狠啐了两口。”
  跟着又道:“一阳观的道长可是说了,姑娘这八字跟蒋大爷那是有正头夫妻相的。”
  这意思便是白雪香进了门,往后能扶正。
  白雪香一听,脸上红红白白,想到梦中那张被烧过的八字,和那颗滚来滚去的人头,咬了咬牙:“你赶紧的,去把人给我请回来!”
  于婆子也不知道白雪香今日是抽的什么风,可她说要找,只好满城找人。
  谢玄挑眉看婆子满街转悠,半点也不急,带小小抄近道回到客栈,换上道袍,就在堂前要了一壶茶。
  他摆出款来:“要上好的碧螺春,再来三只茶杯。”
  不光要茶,还要几样细点,叫店小二跑腿买酥梅丸给小小当零嘴吃。
  点心吃了一半,于婆子就来了,她打听半日,道士很多,都是一阳观的,谁也没见着两个年轻小道。
  只好到各处客栈去问,走到这间春来客栈,进门就见客栈堂前坐着她要找的人,正品茶吃点心呢。
  于婆子上前,还没开口,谢玄便笑:“吃茶。”
  桌上摆着三只茶杯,其中一只是空的,竟是料定了她要找来,婆子心里越发虚了,难不成这两个小道士还真有大神通。
  她哪里还敢吃茶,急巴巴的想把人请回去,谢玄却不应,婆子咬咬牙,摸出百来个钱,把这一桌的帐给结了。
  谢玄这才站起身,掸一掸衣角:“走吧。”
  小丫头早就守在院门边,白雪香催问了几次,一看见婆子将人带来了,先回屋禀报。
  这一间院落布置得十分雅致,靠墙种了三五株梨花,正是花季,开得堆雪一般,望一眼便觉得眼中一清。
  小小望了好几眼,除了梨花,那树下还有一道灰扑扑的影子。
  绕过太湖石,就到了堂屋前,谢玄看不见那些,只是想着等往后有了钱,也弄这样一间院子。
  师父爱种地,院里就种些果蔬瓜菜,小小喜欢花,就给她栽一院子的花。
  他将院里院外一扫,估摸着这回要开个什么价,心里这么盘算,可眼观鼻鼻观心,一脸清净无为的样子。
  丫头不敢怠慢,奉出香茶点心,白家的酥梅丸子都跟外头不同,用薄荷柑橘调味,小小鼻尖一动,便伸手拿了一个,含在嘴里。
  白雪香病恹恹出来见客,见这半大少年神采英拔,心中止不住疑惑,这个年纪的小道,当真能解煞?
  谢玄微微一笑:“昨夜宅中可是有些不太平?”
  白雪香轻掩檀口,咳嗽了一声:“道长昨日说我的八字与蒋大郎不合,不知是怎么个不合法?可有法子能化解?”
  谢玄站起身来,装模作样的在这屋里转了一圈,背对着白雪香,使了个眼色给小小。
  小小的目光往墙边花树一瞥,谢玄心中有数,他转身落座,道袍一掀喝了口茶。
  喝完茶才轻笑一声:“八字若合,你便不会心神难宁,那墙边的梨花……开得真不错。”
  白雪香一听见梨花脸色都变了,她平日最爱这几株梨花,每当花季,她便要送帖子办诗会,酿梨花酒,博一个雅名。
  此时听谢玄赞花开得好,却连眼睛都不敢扫过去,想到昨夜那颗头,喉间一紧,一阵阵犯恶心。
  白雪香终于肯信这两个道士是真有本事,说话口吻恭敬起来:“道长,我是不是冲了花煞?”
  她自比梨花仙子,这么多年也有无数恩客为她写诗扬名,说不准是惹恼了正花神。
  谢玄肃正脸色:“究竟是何方妖孽作怪,得等那东西来了才能知道。”
  白雪香一听,赶紧安排客房,于婆子都看得出小小是女子,白雪香更是眼毒,目光在小小身上转了好几圈。
  她起名叫作白雪香,便是一身肌肤欺霜赛雪,一向以此自傲,没成想小小比她还白得多,目色空濛,嘴唇淡红,玉人模样。
  她生得再好,白雪香不敢起嫉妒之心,转头吩咐丫环预备两间屋子。
  谢玄一听两间屋子,立刻知道小小的身份被看破了,干脆认下:“不必,今夜我与师妹会守在院中,有一间屋子给我画符就成。”
  白雪香听他说得郑重,越发担忧:“道长作法需要些什么,只管吩咐就是。”
  谢玄半点不客气,他们的竹篓都快空了,正好补补货:“清香黄纸朱砂,越多越好,今日院中就不要再见外客了。”
  预备东西容易,可不见外客……白雪香面露难色,她跟蒋文柏正该是打铁趁热的时候,岂能寻由头把人推出去。
  可看谢玄的脸色,咬牙应了:“听凭道长吩咐。”
  她一边吩咐小丫头去买朱砂黄纸,一边叫来了于婆子,让她给蒋大户送几枝梨花去,就说这几日她身上不大方便。
  “到花担上买几枝好的,不要动院子里的。”
  她还是不敢看窗外的梨花树,房中更是连窗都不敢再开了。
  丫环将谢玄和小小请进客房,这间屋子是预备给过夜的客人用的,换过香被,比客栈不知道舒服多少。
  谢玄关上门,燃一束清香,铺开黄符纸,笔沾朱砂,龙飞凤舞的画起道符来。
  画符他练了千百遍了,闭着眼睛都能画,一口气连画了十几张。
  小小坐起来看着他画,谢玄凝神静气之时,命火灼然赤金,符成之后朱砂染金泛出火色,这一道符打出去,寻常小鬼动弹不得。
  三支香燃尽,符也就画成了。
  小小取过一张折叠起来,送到白雪香房中,看她大白天不敢开窗,房内点着灯,把符咒递给她:“随身佩戴,不要解下。”
  白雪香接过黄符塞入香囊,挂在颈中:“小道长不如留在我房内过夜,你们皆是我女子,也没什么妨碍。”
  小小嘴角一翘,她要是在,那东西就来得更快了:“我就在左近,你不必怕,这符在身上,轻易伤不了你。”
  话是这么说,可白雪香到三更天也不敢睡下,喝浓茶提精神,忽然闻见一阵清香,刚想问丫环是不是换了熏香,就辨出这香味就是梨花香。
  脑袋一歪,睡熟过去。
  白雪香恍恍惚惚抱起一把琵琶,素手轻扬弹拨两声,口中刚要成曲调就见到小小站在自己面前。
  这小姑娘生得十分姿色,假以时日不知如何惊艳,白雪香正觉得古怪,只见小小指着镜子,白雪香顺着她的指头看过去,就见镜中人的脸。
  这张面孔不是她的。
  小小眉头紧蹙,这女鬼竟然能不惊动符咒就上了白雪香的身,她想一会问道:“她知道你的八字?”
  “白雪香”笑盈盈张开嘴,半截舌头就掉了出来,她伸手把舌头叠起来掖回去,当惯了吊死鬼,一时还真不习惯把舌头收起来。
  小小圆目微怔,原来还是个熟鬼,只是她为何能离开土地庙?
  她吊死在那,被树所缚,除了那间土地庙,哪儿都不能去,但她能到白雪香家里,必定是突破了束缚。
  女鬼见小小拦她,面露狰狞。
  小小这回不再留情了,双手结印,张口念道:“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心神安宁。”
  女鬼附体不久,神咒一宣,她就晃出一道虚影。
  却不肯示弱,娇笑一声:“小道士,土地爷许我有冤报冤,我既不动你,你也莫要来扰我!”
  作者有话要说:
  女鬼:不吊脖子的感觉真好~


第4章 土地公
  小小细眉轻拧,城外那间土地庙久无香火,早就不能显灵了,何况土地是善神,又怎么会允许女鬼如此作乱。
  她想到女鬼告状的那些话,冷然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与她有什么相干?”
  因果业报他们管不了,可白雪香与她并没有仇怨。
  女鬼的舌头许久没正经用过,说话有些打结:“她既嫁给蒋文柏,就与她相关。”
  小小眼看女鬼不肯走,阖上双目,继续念道:“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心神安宁。”
  一边念一边抛出手中五雷灵符,符咒放出道道金光,一道虚雷打下,女鬼飞快抽身,走时留下一句:“她若不嫁,尚能苟活。”
  女鬼一走,白雪香即刻苏醒,小小也跟着被逼出梦境。
  谢玄守在小小身边,他急问:“怎么回事?我画的符竟然无用?”
  “那个女鬼知道白雪香的八字。”这么重要的事,白雪香竟然一声都不吭,差一点就害人害己。
  白雪香已然醒转,一醒就去看镜子,抚着脸尖叫连连。
  小小与谢玄破门而入,谢玄提着木剑,沉着脸质问:“她知道你的生辰八字,你事前为何不说?”
  白雪香抖着嘴唇,这才想起那张被烧掉一半的红纸,女鬼必是看了上面的字,她被丫头婆子围住,煞白了一张脸:“小道长,那……那……东西,是不是不会再来了?”
  “有你的八字,她只要不往生,能缠你一辈子!”谢玄气不打一处来,说起话来半点也不客气。
  白雪香一听,身子不住发抖:“道长救我!”
  小小声如冷泉:“那鬼说了,只要你不嫁,性命无虞。”
  白雪香闻言怔住,她已经二十多岁了,好不容易才勾住了蒋大户,错过了这一下,哪还有这么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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