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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樱飞5部全-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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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贞大人,伊尔贝大人带来了极多的文件,需要你协助整理。”一名侍者来到甲板请示她。
  “我等会儿再过来。”廉贞拍拍兰飞,跟着侍者前去。

   船舱内,立地的水晶光镜内,是大司圣的传影,月帝坐在王位上,伊尔贝候在一旁。
  “要沿着北方边界设下防守的【稜界光】?!”月帝沉吟。“这将耗去上父与神祭司相当大的灵能。”
  “为防在镜魅蛊惑下的几个北方大妖魔,倾出北方为祸,目前圣院整个重心,打算以稜界光做为困魔之法,就待天尊将天穹罡气炼制完成。”大司圣一头灰白发下,一双沉睿的眼:“荒魁之原的主人,贺格公爵能在这方面协助,上父盼请天尊、地皇、日、月双帝,在稜界光割出时,以四位圣君的力量,注入圣气,加强此界光的力量。”
  “此事,朕当尽力相助,相信其他三位圣君也当同此心意。”
  “光城圣院谢过月帝倾助之恩,另外,【诛魔印光】以此时情况看来,镜魅是最明显的对象。”
  “另一道诛魔印光在下任地皇身上,对方既已在北方,该一同合议进行之法。”
  “此事会请老地皇出面,诚邀下任地皇往荒魁之原商议。”
  “大司圣与紫薇大人等也要往荒魁之原一叙,此事可要知会兰飞大人?”一旁伊尔贝问到,“还有,其他三位圣使的事,也要继续瞒着吗?”
   在兰飞养伤期间,夏、秋、冬共同消失行踪的事,众人全对她封口。
  “此行其一的目的,是要从春的枷锁卷咒内知道其他三人的行踪,春对这些向来敏锐,到荒魁之原前,任何事都别让她知道。”大司圣沉吟。“届时,真有必要,春是四季之首,只要她透过枷锁卷咒开口,夏、秋、冬会听的。”
   就怕春最后是跟着其他人三人行动,因此这趟荒魁之原的动作,该如何说动兰飞丫头,让大司圣苦思不已!
  “朕也深感如此。”王位上的月帝道:“此时此刻,对春,朕不想多生波折。”
   重要事一一落定,光镜内的大司圣虚咳几声,决定该为爱徒说些话。
  “关于春……咳,我这个徒弟对男女之情不如她擒妖魔那般有成就,这一辈子她没碰过感情事,更是从来也没想过,未来的感情对象是圣君,她的一切不成熟,望请月帝多方包容。”
  “看着伤重的她,大司圣可知,朕曾有过一个想法?”
  “想必是让月帝沉重的决定。”听月帝口吻,不难想像。
  “此去【东方城堡】,朕想借荒魁之原,夜有双月的力量,以月华圣气改变兰飞的灵力体,让春之印放弃她!”
来到厅外的身形停顿住。
  “圣使的封印是一辈子,除非意外或者死亡,历任圣使,不乏受到魔重创,身躯无法恢复,或者灵力因魔气袭身难以净化,为怕污染封印,封印选择离体,再寻承印者。”大司圣毫不意外般,认真思考此方式。
  “魔气能有此威力,反之,以月华圣气,在一次次的互动中,慢慢改变灵力体,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再蓄灵力,春之印自动离体,月帝之思,确实可行。”
  “月帝,您……不是说真的吧!”反倒是一旁的少相伊尔贝惊讶地问。
  “面对春,朕何时有过玩笑!”
   厅外身形断然转身,踩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能改变光城圣使的灵力体,也唯有身怀大自然运行圣气的圣君能办到。”水晶光镜内的大司圣,抚着盖了快半张脸的灰白长发道:“真这么做,想必光城圣院的反应,也在月帝您的料想中了?”
  “大司圣是想说,朕这么做,哪怕朕是圣君,光城圣院也不会坐视,是吗?”月帝悠坐大椅,金发下的美丽俊容扬唇道。
  “月帝言重了,此事若真发生,对圣院、对圣君的立场,确实都是一种考验。但事情的发展又何必走到这种极端呢!”
  “事实上,朕还真没想到圣院将有何动作,当下只想,只要她不再是春之圣使,便不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的事。”月帝慨叹。“最后,朕清楚知道,朕爱的就是这样的她,春之圣使的她,以大事、大局为重,但遇上自己的事,便轻率妄为。朕虽身为圣君,但这个世界和她,朕的选择是她,但飞飞的选择定然是这个世界。”
  “朕不会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事,那么朕希望成为她心中最在乎的人,朕要她的信任,未来,她希望什么、在乎什么,朕都会为她完成。”
  “陛下,相信兰飞大人迟早会知道您对她付出的深情厚意。”伊尔贝为主子动容。
  “月帝看重春的一切,是春之幸,但春并非是个愿受安排的人,任何事,一旦她心有定见,即使是圣院出面,也拦不住她。”
  “大司圣话中有话。”
  “兰飞的父亲是上任春之圣使兰紫佑,紫佑身亡,换他女儿承接春之印,我视紫佑如子,所以春也算我的孙女,相较他人少年时才承接封印,春是从小便被封印选中,注定她和一般孩子的童年不同,责任从小就扛上她的肩,身为长辈,我只希望这孙女的未来一切幸福美满,而这一切须在她意愿之下。”
  “朕明了大司圣对春的疼惜了,朕当不会辜负一个长辈的慈恩情分。”月帝状似苦恼地支着颈侧。“当初的【碧玉壶】和【玉脂泉杯】真是侮辱了大司圣关爱晚辈的立场,朕原意在大婚后再送上的奇珍,现在,当知趣收敛。”
  “月帝说这什么话呢——现在要收敛的当然是飞飞丫头的性格,这么顽劣、顽抗,屡次顶撞月帝,让月帝尊贵的圣君威严展露不悦,是本司圣调教失败,但是——”大司圣当仁不让地表达他身为长辈的功能与立场。
  “大司圣既为春的长辈,收她未来丈夫聘礼才有正当的名目,协助这桩伟大而神圣的圣君大婚,让飞飞丫头这顽抗的性格懂得收敛。”
  “但她的意愿若生变,岂非有违大司圣对她的疼惜,朕怎好让大司圣你为难。”
  “只要想到月帝您对飞飞丫头的深情,本司圣这点为难何足挂齿,倒是这后续奇珍就很重要了,它能坐实本司圣身为长辈为晚辈打点的立场。”呵呵。
  “这也得朕真成为了她的丈夫,她也确实是银月古都之后才行。”
  “有本司圣亲自照顾,飞飞丫头的意愿绝不生变,月帝您得到心爱的皇后,指日可待。”
   “光城圣院有大司圣和大神官席斯,真是圣院之福,总是能适时给朕一个好方向 ,把倔强的家伙,后路堵得插翅难飞。”
月帝笑,灿然金发映着无暇俊容,让这份绝色增添一份慑人威凛。
  “也望大司圣明白,这次春的事若再生变,朕出手绝不再留情,哪怕就此让她出不了银月古都,届时就算上父出马,朕也不再对光城圣院买账!”

  “少相带来不少银月古都的公文,看来今晚,我会相当忙碌了。”再来到兰飞身边的廉贞道。“气候太严寒,你的伤才好,还是快些进房,以免生病。”
  “月帝很爱我,对吗?”看着远方的兰飞忽问。
  “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月帝为你痴狂!”
  “真爱我,为什么不能了解我最在乎的是什么?”
   廉贞对她忽来的怅惘神态不解,只能苦心说着;“我倒觉得月帝很了解你,只是从小的君王环境,让他言行尽是帝王之威,若你能更信任他,别怀抱身份的戒心,你会知道,身为圣君,他为你已放下太多身段。”
  “包括安排他自认的一切吗?”兰飞茫然道。“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这样的爱?”
  “发生什么事了?”廉贞这才发现她眉目中的沉重,刚刚还一脸开朗的。
   兰飞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一时感慨。”
  “你既然都不怕得罪圣君了,对月帝有什么疑惑,为何不直接问他,别因他的身份,先设定了他的态度,两颗心要缔结在一起,是靠了解,要了解就一定要对他好好说话,不是靠猜测和回避。”
  “那如果……不想缔结在一起吗?”
   “还是靠了解,总要了解才知道为什么不想缔结在一起。”随即廉贞倒抽一口气,讶问:“你……不会到现在才说不想和月帝在一起吧!你想解除和月帝的婚事?”
  “此时船身忽传来一沉,停住了行进的航行,船头一阵异光横扬至船尾,整艘紫白大船于海上现身,随即在数道环光由船尾绕扫至船头,瞬间,船身颜色一变,成了深褐色调,连船的外貌都随之改变,兰飞看得出,这是短暂的掩饰术。
  “【天虹镇】到了,”廉贞看向远方岸上,一个地理位置独特的小镇。
天虹镇!“可是【星坠之地】旁的小镇?”兰飞记忆中这个小镇地质特别,海天光华在此镇尽揽无疑。
   廉贞颔首。“要在这采购一些粮水,航界船要先化身普通商船才行。”
四大圣君的航界船,船形与气息都太独特,未免泄露行踪,停泊或在海上要与他船接触时,必都先以术法掩去形貌。
  “飞飞,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这个时候不要跟月帝对上,否则这艘船不会往荒魁之原,而是直接转往银月古都,到时春之圣使走不出银月古都,光城圣院和月帝之间会是一发不可收拾!”廉贞赶忙叮嘱兰飞。
   这时,月影武士从船舱中走出,少相伊尔贝和其他圣君派出的随行保护者,也伴随月帝从船舱内出来,来到船头。
   只见船上的一些侍者开始放下小船,一些人准备就绪,要往岸上去。
  “兰飞大人,好久不见。”伊尔贝对未来的银月古都之后行礼。“这一路听说你面对无数险关,能安然脱险,陛下高悬的心终于可以放下。”
  “多谢少相关怀,倒是你家陛下的心一悬,只怕也是我的险关。”
  “只要兰飞大人有心,陛下从来不会是你的险关。”伊尔贝对她的话中话,向来微笑以应。
  “你的脸色不好?”月帝忽轻握住她的下颚,端详她异样的神色。
  “月帝多心了。”兰飞推开他关心的手,哪怕这个举动引得月帝双目一眯。
  “月帝,飞飞近日养伤几乎闷坏了,既然要上岸,不如让她和我一起去走走,瞧瞧天虹镇的景色。”廉贞请示月帝。
  “未到东方城堡前,朕不准她离开航界船。”
   此时,兰飞忽一阵晕眩般的捣着额,身形踉跄地落进月帝伸来的手臂内。
  “飞飞?”
  “兰飞大人!”
  一旁廉贞和伊尔贝也急忙上前关切。
  “上头好冷……头忽然好痛。”她靠在月帝怀中以难受的声道。
  “朕带你回房吧。”月帝横抱起她,往船后寝室而去。
   埋在月帝颈窝内的兰飞,紫瞳余光从他的肩上斜睨,有数名整装好的侍者与月影武士,过一会儿他们要随着廉贞搭小船上岸,往天虹镇采买物资。
   直到廉贞领着这群人回来前,航界船的结界都将消失,唯有这段时间内船的出入是自由的。
   甲板上,廉贞若有所思地瞧着被月帝抱往寝室的兰飞,心中很清楚,春分明在玩把戏,她到底想做什么?
   廉贞只能祈祷她适可而止,千万别玩火自焚!
 
  “飞飞,现在觉得如何?”将她放到床上的月帝,伸掌抚着她的脸颊。
兰飞却再隔开他的手,翻过身!
  “你到底在跟朕闹什么别扭?”月帝伸掌攫住她的下颚,扳过她的脸庞。
  “看着朕,说清楚!“
   一双怒瞠的紫瞳对上他,就在月帝皱眉时,她忽然环住他的颈项拉下他,用力吻住他!
   倒在床褥上的两具身躯,红唇激切地吻着他,回应的是与她同样火烈的激吮,不知谁的舌先探入,只知彼此舌辩的舔舐,吮缠,越渐宣泄出一股压抑的欲潮,
   当缠吻转为互噬的轻咬,而至唇舌深深的缠捲,交融的热息,几乎融为一体。
   兰飞先离开他的唇,唇齿还留有他的炽热,她颤喘地看着他,就在月帝抚着她的脸颊要再俯蠢时,她却抗拒地推开他覆来的身躯,翻过身想离开她,健臂揽上她的腰,制止她的离去!

  “此去东方城堡,朕想借荒魁之原,夜有双月的力量,以月华圣气改变兰飞的灵力体,让春之印放弃她!”

   想起月帝对大司圣说的话,兰飞剧烈挣扎起,却挣脱不了月帝铁箍似的环缠,发现此时自己所做的都只是白费力气后,她干脆停下反抗,转身埋入他怀中。
   床褥上,月帝看着蜷在他胸怀内的人儿,他长声一叹,手指漫抚着梳理她的白发。
  “你到底怎么了?现在又玩什么把戏?”
  “我讨厌你的霸道,讨厌你的威胁,更讨厌自己现在的无能为力。”
  “只是如此?“
  “还有,就是再多感觉一点你的月华圣气,也许很快就会好起来。“
  “你在诱惑朕?“
  “我只想有你相伴,会比较好入睡。“兰飞以闹脾气的口吻道:”谁叫你有月华圣气,在你怀中特别舒服,可以安心入睡。“
她很清楚,养伤昏睡那几天,都有月帝在身侧相伴入眠。
  “你安心,朕可折磨,你的肉体活生生折磨朕的意志力。”
  “那我要更折磨你!”怀中的人儿忽伸臂环住他的腰,整个面容埋入他胸怀内。“月帝,你说过,因为我在乎这个世界,在乎这个父亲曾经身为春之圣使,付出性命也要守护的人界,从此守护人界,对你有了不同的意义,是吗?”
  “对你的事,朕从无戏言。”
  “那……”那你就该知道,身为光城圣使守护人界,对她意义深重,为何要用圣君的气量让她失去圣使封印!

  “对月帝有什么疑惑,为何不直接问他?”

   兰飞想开口,想问他——是否真的要改变她的灵力体,让春之印离弃她?却害怕得到肯定的答案,到时,又该如何?
她知道如今的自己,同样爱着月帝,但月帝的专断让她难过,一路以来圣使的身份是她的骄傲,如今月帝却想拔掉了她的骄傲!
  “月帝,身为光城圣使遇上危险是必然,但我从不被危险击倒。”
  “如能将你隔绝在一切危险之外,朕自当不择手段,代价不论。”哪怕要付出朕的生命,虽然圣君的身亡会危及人界守护平衡,朕亦望你一切安然,月帝吻着她的白发,在心中道。
   在他怀中的兰飞只是闭紧眼,将他抱得更紧。
  “你心中有事?要对朕说吗?”
   “我现在不想说,什么都不想说!”兰飞有些任性般地喊,接着扯开他的衣襟,将面颊贴到他露出的裸肤上,感觉他带给她的一切温暖气息。“月帝、月帝……月帝……”
   面对她喃喃低唤,却什么事都不说,让向来沉定的月帝,一时有些心疼地慌乱了。
  “飞飞,朕不逼你说,朕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何时想说都行。”他安抚地拍拍她的背。
  “我没事了,只是觉得好累,现在……想睡一觉。”她幽声道。
  “朕等会儿要再和大司圣与紫薇开会,讨论【诛魔印光】一事,你就乖乖在房内睡一觉,现在,你以恢复灵气与身体为主。”
  “廉贞说诛魔印光在你和下任地皇身上?”
  “以目前黑魍古魔行踪未定来看,以此印光制住镜魅应是首要。”
  “陛下,日帝传来讯息,要与您一谈。”门外,是少相伊尔贝来禀。
  “朕立即前去。”
  “月帝,今天别下【月辉纱界】的结界,阳光折射海水所照射进来的光很美,我想让这片光华伴着入睡。”见月帝起身就要扬手下结界,兰飞道。
  月帝略一思忖,再次低头啄吻她的唇与闭上的眼。“听你的,安心休息吧,朕就在船厅。”
   当房内归于平静,片刻后,兰飞睁开眼,确认房内无任何月辉纱界后,她起身,一旦月帝下月辉纱界,她就很难走出房门。
   兰飞闭眸凝运身体气息,确认眉心封印与净琉光,和月帝的接近与肌肤之亲,是最快得到月华圣气的方式,今日整个白天的连番互动,她确定自己得到一程度的灵气。
   她将床上的枕被调整好,再拉上大被覆住,看起来像有人沉睡其中,这样应该能掩护她要做的事。

第九章

  “看天色,没多少时间了。”站在街道边的兰飞看着远方渐移动的日头。
   天虹镇也属深北极地的边缘,这段时节的太阳西下较其他地方慢,可是天色一旦暗下来,大地很快就幽沉,她的时间有限,若再找不到人,就得尽快回到航界船上,否则她人不在船上的事,就要拆穿了!
   她可没胆再面对一次被月帝逮住偷跑的下场,光想就背脊窜寒。
   此镇算不上大镇,但因地质独特,泛着一层温润的玉质浅光,入夜,地表将释放白日吸纳的光华,再加上四周围绕的天然险要,极光山林、雪冰峻岭,天境海,此地山林、地玉、极光都能以各种形态做成贩售的商品,因此往来的商旅极多。
   如果她猜得没错,午后在冰山高出现身的人,那阵柔雅庄严地声,应是下任地皇,因为她隐隐感到一股从海底深处传上的地气,再借风息传入!
   以地缘推想,若原在星坠之地的下任帝皇来到天虹镇,确有可能,对方应是为了纳三光之力的净琉光,既是下任圣君,能见到航界船,甚至让声音突破月帝结界而入,就可以理解了。
   只是以下任地皇的尊贵身份,大可以准圣君之仪,用心识传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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