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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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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沐紫苏收拾完书房时,蓝宵露已经回去,见收拾得整整齐齐,笑眯眯地道:“这比我收拾得要整洁多了!”

    白沐道:“小姐,都收拾好了!”

    “嗯,辛苦了!”蓝宵露拿出钥匙,把柜子锁了,和两人走出书房,又把书房门也锁上了。对两人道:“累了吧?也没什么事了,你们回去休息吧!”这才晃着钥匙,回自己房里去了。

    白沐紫苏回到住处,清羽院地方大,为了方便,她们三个住一间屋子。进屋时,幼蓝正在缝衣服,是套袖子粗大,裤脚也粗大的练功服。这衣服白沐紫苏也见蓝宵露穿过,她穿着练那把腿搬到头顶,把手弯到背后的,据小姐说,那叫强身健体活血功。

    见她们进来,幼蓝放下针线笑道:“你们两个,怎么像从灰堆里钻出来的,哪儿沾的这些灰?”

    白沐道:“小姐让我们打扫书房,有些角落里有灰,大概是沾到了!”边说边不在意地擦了擦。紫苏发现自己衣服上也有,忙道:“我换了衣服去洗洗。”

    幼蓝笑道:“幸好小姐是个好说话的,没怪我们没把书房打扫干净!”

    白沐道:“是呀,小姐烧了好多纸片在那里,遇风就飘,我们没留神,沾到角落里没发现,这一打扫,还真扫出来不少。”

    紫苏道:“小姐今天又作画了,我看那些灰,可都新鲜着!”

    幼蓝笑啐道:“当然新鲜着,要是几天都不打扫,那被别人知道,真要骂我们三个懒死了!”

    三个人一起笑了。

    正在说话间,门口脚步声响,蓝宵露人未到声先到:“说什么呢,这么热闹!”看见正换衣服的紫苏,站在一边的白沐,手放在练功服上的幼蓝,她笑道:“都在呢!”

    “小姐,有什么事在院里叫一声就好了,怎么还亲自过来了?”幼蓝说着放下练功服,站了起来。

    蓝宵露晃晃手中的钥匙,道:“我闲着也没事,就自己跑一趟!”她把钥匙递给幼蓝,道:“这是我书房的钥匙,平时书房是你帮着打扫的,省得你老跑去找我拿钥匙开门,就直接帮我收着吧!”

    “好!”幼蓝接过钥匙,放在枕头下。又要搬椅子,道:“小姐来了,就坐会儿吧!”

    蓝宵露笑着摇摇手,道:“你们继续,我出去转转!”

    蓝宵露也不愿意自己身边真有这么一个人,但她把之前的事串起来,却不愿意相信一切都只是巧合。虽然没有亲历这些事,她已经断断续续地把细节打听清楚了。

    当初蓝素琴生日,蓝家的女儿生日都会去家庙祈福,三夫人主动开口,叫蓝素樱相陪,蓝素琴很高兴,说既然那样,三姐姐也一起去吧。

    当时她不想去,蓝素琴来邀请的时候,她悄悄地藏在大院的浣衣房里,大院的浣衣房在松风院后侧东面,离清羽院和飞燕院,都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可蓝素琴很快找到了她,如果没有人告诉,她是不可能那么目标明确,毫不费时的。而她藏身浣衣房的事,除了三个贴身丫头,无人知道。

    她被找到,推托不过,只好答应。去家庙会有一个丫头随行服侍,她叫紫苏同去,但到临行,紫苏突然拉肚子,拉得脸都白了,有气无力,只好临时换了白沐。

    而本应该同去的蓝素樱,因为三姨娘娘家妹妹,户部书吏全家来访,还带来了他们的千金,蓝素樱自然得相陪表妹。因此,她没有去。

    这件事情看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蓝宵露从来不相信世上的事有这么巧合,何况还是几件巧合在一起。

    她曾经想过,会不会是蓝素樱和三夫人再次定下的计,要不然,为什么蓝素樱能那么自然地把自己择出事外?只是,蓝素樱从哪儿能找到那样的杀手?

    后来在知道蓝素琴和殷奇志的私情后,才知道原来竟是那小萝莉和奸夫下的手。

    这让她不得不对古人仰望膜拜,十二岁的蓝素樱已经知道以自身为赌注,害得娘完全失宠,害她们搬到清羽院;十四岁的蓝素琴,为了夺人未婚夫,不惜找人来玩一场劫杀的游戏,把人命不当回事。

    怎么那些出身豪门的小姐少爷们,年纪不大,一个个这么有心计,算计起人来一个比一个厉害?

    这让她更是不喜欢这庭院深深的蓝府,如果可能,她更想生活在清贫的农家,听说娘以前就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而是与外公相依为命在乡间,外公只是一个清贫的私塾先生,收入无多,但日子清苦却快乐。

    娘嫁给丞相府,身入豪门,看起来似乎飞上枝头,但这绝不是她的幸福,而是痛苦的开始。

    娘,你为什么会嫁给爹爹?

第七十七章:阴魂不散的二皇子

    夜已渐深,整个蓝府都陷入一片沉睡之中,但欣月院后院东厢的灯却亮着,天井里,蓝素樱心事重重地在走来走去。

    三天后的诗酒会,是她心中又盼又怕的,和顾元宵不同,荆无名不但家资巨富,风度翩翩,才华盖世,还是当今太后的姨孙,即使是为了嫁后帮衬夫家,她也希望能和荆无名成为朋友。还有什么比诗酒会更好的结识场合,还有什么比书画更好的媒介呢?

    可是,书画,她试过临摹了死丫头的画,总是差了少许,不知道那死丫头用了什么手法,她自认书画也不弱,却只能临摹其形,临摹不了其神。

    既然有荆无名这样的人在场,她哪敢敷衍?

    与此同时,在清羽院前院的丫头房里,却是一片静悄悄的,外面三更梆响,更深夜重,万籁俱寂,一个人悄悄地从床铺上坐起,轻轻掀开身上的被子,悄悄穿上鞋子,轻手轻脚地走到幼蓝的床边。

    她仔细地观察,幼蓝睡得正熟,她试着想伸手进枕头下,可是幼蓝的头压着,伸不进去。她缓缓地、轻轻地抬起一点枕角,慢慢抬高,幼蓝可能感觉睡得不舒服,翻了个身,转身床里,枕头顿时空出大半。那人快速地从枕下摸出什么,猫着腰,向门口走去。

    她轻轻地开了门,一闪身走了出去。

    月色不明,看不见她的脸容,但她的身影却是熟悉无比,准备无误地直向二院而去,院门是开的,清羽院没有守院的下人,一路畅通。

    这人来到书房门前,用钥匙开了门,闪身进去,在夜色笼罩,无月无灯之下,准确地摸向右下角的柜子,把钥匙探过去,咯地一声,锁开了,她打开柜门,在右角一摸,拿了一个卷轴。

    突然,一簇亮光闪现,她大惊回头,门口,幼蓝掌着蜡烛,一脸又愤然又痛惜的表情,蓝宵露脸色漠然地站在那里,普通的黄衫襦裙,穿在她身上,竟有一种让人难以仰视的感觉。

    幼蓝已经点亮了书房的烛台,几步过去,夺下她手中的画轴和钥匙,怒声道:“紫苏,我万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已经背叛了小姐。小姐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紫苏软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事实俱在,又已抓了现形,她无法抵赖。

    蓝宵露却笑了,只是笑意如冰寒冷:“我一直只当我身边有个四夫人安排的人,难怪我怎么试探怎么查都查不到蛛丝马迹,原来却是大姐安排的人。大姐好手段,紫苏,你好心计!”

    紫苏脸色灰败,好片刻才嗫嚅道:“原来小姐早就怀疑我了!”

    蓝宵露摇头:“我是早就怀疑,却不知道那个人是你。”

    “那今天是你设计好的,只等我中计?”

    “正是,今天原本就是一出请君入瓮的好戏,我以为你会到明天才动手,没想到你这么等不及。”挖出了身边潜藏的人,蓝宵露却一点开心的感觉也没有,清羽院剩的人不多,她宁愿相信这些留下来的人都是因为感念她母女诚意待人而没有求去,她也愿意真心相待,没想到,到底还是有人有异心。

    “紫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幼蓝看着紫苏,满眼痛惜,她们同在一起几年,实在难以接受。

    紫苏背部抽动,伏在地上:“小姐,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你做对不起小姐的事的时候,怎么没有一点点愧疚之心?”幼蓝斥道。

    蓝宵露缓缓道:“清羽院清贫,几乎是丞相府的冷宫,紫苏,你早就求去了吧?可是当初,我让所有的丫头下人们自己选择是去是留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直接走了?大姐到底给了你多少银子,要你一直潜伏在我身边?”

    紫苏身子仍然颤抖着,却只是嗫嚅:“我没有害小姐,我只是拿一些小姐的东西给大小姐,而是小姐不要的东西!”

    “你没有害我,可是,你明知道我会遭遇不幸,却连一句提醒也没有?那次我被劫持,本来是叫你去的,你竟然不惜给自己下巴豆,让我不得不带着白沐!”

    紫苏脸色苍白:“不,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我只以为小姐会吃一点苦头。是大小姐说,说……”

    “说什么?”幼蓝忍不住问,她太震惊了,原来当初小姐遭遇那么大的不幸,紫苏提前知道,竟然没有透露半点口风。现在小姐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清羽院更是成了丞相府中被人轻贱耻笑的地方,她却知情不报!

    “大小姐说,这次四小姐肯定没安着好心,叫我想办法别去。”

    蓝宵露走前几步,缓声道:“你跟着大姐,应该有三年多了吧?”

    紫苏一怔,抖着声道:“我,我没做对不起小姐的事。”

    “还说没有,那你偷小姐的东西做什么?而且,你一定已经偷了不止一次了,你是不是一次把小姐的东西偷着给大小姐?”

    紫苏跪在那里不敢站起,额头冷汗渗出,只觉得面前这个站在那里明明没有发怒的三小姐,此时给她的,却如山一般的重压,她道:“我,我……是大小姐说,想看看小姐的书画…有没有进步,叫我拿一些…拿一些…给她看。那些画,那些画本来就是小姐不要叫我们毁掉的……”

    这些蓝宵露也能想到,当初她自认为已经学有所成,和三夫人一起把二夫人逼到清羽院,但是她又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学到了二夫人的所有,便让蓝宵露的丫头不时偷拿一幅作品去给她比照比照。

    大概是后来蓝宵露专情于书画,所以进步神速,她慢慢感觉自己已经不如,又不服气,便冒名顶替,把蓝宵露的字画以她的名义送给哪个“闺中蜜友”,没想到字画传出去,竟然为她赢来一个才女的名声。声名累人,她享受着这份虚荣,也就继续冒名下去了。

    紫苏的确是没有做过什么对她伤害过大的事情,伤害最大的,就是把她在浣衣房的藏身地点告诉了蓝素樱,蓝素樱这人损人不利己,对打压她们母女不遗余力,自然会与蓝素琴通气。

    其实就算当初她能藏在浣衣房一时不被找到,蓝素琴存心害她,也不会放弃。因为蓝素琴盯的,可是她那订过婚的未婚夫,不把她对付了,怎么能和殷奇志双宿双飞?

    这紫苏,顶多也就是一个知情不报,以紫苏一个丫头身份,不会想到那件事情有那么严重的后果。她拿走的字画的确是原身叫她们毁掉的东西。这也是她能感觉身边有别院安插的人,却一直不明显的原因。

    “告诉我,为大姐做事,你是为了钱,是吗?还是她许了你什么好处?”

    紫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确,每次她做的事都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大小姐每次都给她一小袋银子,出手十分大方。她们签的是五年的契约,大小姐说等她契约满了,会放她回家乡。这样的承诺,才是她最难以拒绝的。

    如果小姐不是收回了她们手中保管的所有字画,如果不是大小姐着急,说叫她无论如何今天要拿到一幅,她也不会这么急着去偷幼蓝手中的钥匙来书房。下午打扫的时候,她已经看到柜中的画,当时白沐在场,她不能有所行动。

    幼蓝道:“小姐,怎么处置她?”

    蓝宵露看了幼蓝一眼,她在问怎么处置,可是眼神中却是一片不忍之色。要知道,贴身丫头吃里扒外,偷主人财物,这罪名是够送官的,进了官府,不死也会脱层皮。

    蓝宵露轻叹一口气,道:“紫苏,明天,你去求杨管事,叫他另给你安排一个主子吧!”

    紫苏一怔,缓缓抬头:“小姐,你不惩罚我了?”

    “现在起,我已经不是你的小姐了!”蓝宵露淡淡地说。

    紫苏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蓝宵露道:“你放心,看在你在清羽院待了几年的份上,今天的事,我当没有看见。”

    幼蓝叱道:“还不快谢谢小姐?”

    紫苏却呆在那里,好像傻了一般。幼蓝拉了她一把,她才机械地磕了一个头,被幼蓝拉着,神情恍惚地出去了。

    紫苏的离去,使清羽院更加冷清了,除了蓝宵露和幼蓝,没有人知道紫苏为什么不再在清羽院,但是清清羽院离开的丫头婆子太多,别人也见怪不怪。

    紫苏没有如愿分到蓝素樱身边,她于蓝素樱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所以,蓝素樱是不愿意要她的。她使了银子,杨兴昌把她分在了浣衣房。从一个主院一等丫头降到浣衣房的低等丫头,又是主动请使银子调动的,竟然也没有人感觉怀疑。

    由此可见,在丞相府下人的眼中,清羽院这个主院,竟然还不如浣衣房,院中的一等丫头,竟不如浣衣房的粗使丫头。

    二皇子又来找元宵了。

    这让蓝夫人已经放下好几天的心,又噌地提到了嗓子眼。却不得不让秋萍赶紧的去叫“元宵”过来。

第七十八章:二夫人的伤心事

    当时,蓝宵露正在二夫人暖阁的书房中,二夫人抄完了佛经,蓝宵露把一页页纸张整理好后,陪着二夫人说说话。

    她一直对二夫人十分好奇,为什么她明明已经不得蓝成宣半点爱意,在四夫人和蓝素琴那样的手段和那么周详的计划中,蓝成宣既不肯把她贬妻为妾,又不肯把四夫人提为平妻。

    古人三妻四妾,说的就是可以有一正妻两平妻,是为三妻。但在蓝府,妻和平妻都只一位,而且似乎都不会变。

    为什么蓝成宣会为她保留平妻的位置呢?四夫人成不了平妻,蓝素琴仍是庶女,也就成不了殷奇志的正妻。

    想到这里,蓝宵露对一脸温婉的二夫人道:“娘,外祖家还有什么人?娘可有兄弟姐妹吗?”

    二夫人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一声,道:“我是独女,没有兄弟姐妹。”

    “那,外公是什么样的人?”

    “你外公啊,他是个私塾先生。在乡间开了一间私塾馆,教孩子们读书。那些孩子们的学费有多有少,有时候是几串铜钱,有时候是一些粮食。你外公从来不在意,都是由孩子们家人自己给的。他喜欢酒,家里没有种地,就去买些粮食自己酿,你外公酿的酒很香。”说到父亲,二夫人脸上一片温柔孺慕。

    “娘,听说你是湖州人,湖州与京城相隔这么远,为什么你会认识爹爹呢?”

    二夫人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道:“那是十六年前的事了!”

    蓝宵露隐约知道爹爹游历湖州,和娘巧遇,一见钟情,不顾家中有妻子,也不顾家里长辈的反对,执意娶为平妻。可这些年,她却看不到爹爹对娘有什么情意。

    二夫人回忆起往事,神色很是怅然。

    当年,她十四岁,和父亲住在乡间,父亲一身才气,却只靠教私塾换得一些钱来应付父女两人的日常开支。

    在父亲的教导下,她自小识字,书画也极佳,这些在京城女子之中应该算是很了不得的才艺,但是她身在乡间,却也不过一乡下女子,这反倒成了最无用的东西,日子过得平静无波。

    然而有一天,蓝成宣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个村子。他本是京城大户之子,那时候才年刚弱冠,衣饰华贵,自然风神俊朗。

    经过乡间小路时,他的马车成为那个村子最为惹眼的物什。她在溪边洗衣,马车经过时望了一眼,没留神手中的衣服却被水冲走。

    那是她爹爹的一件长衫,也是爹爹最好的一件衣服。她大急,顺着溪水就追,可不过一个弱女子,哪里追得过水流。

    眼看衣服就要被水流卷走,她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突然一个人快步越过她,几步抢入溪水,将那长衫捞起,连自己腿脚全湿也毫不在意。

    她这才发现,那辆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为她拾起衣服的,正是坐在车内的那个锦衣华服男子。他眉目朗朗,笑容温文,直入人心。

    乡间女子的羞怯让她匆忙道谢仓促离开,但是他却访到了她的家里,成为爹爹的座上宾。于是他成了家里的常客,常与爹爹论诗论文,偶尔也谈天下局势。父亲对他颇为欣赏,说他虽是出身富贵,却并非一般纨绔,将来必有所为。

    后来,他便向父亲提亲,父亲却勃然大怒,说云某的女儿虽然生在乡间,却也是心尖的肉,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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