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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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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东宫,甘文思因为得司城丰元器重,在东宫中,他有一处独立的院子,这个院子整洁而简朴,正是当初司城尚贤为他安排的住处,东宫易主,但他甘文思,却仍然稳稳的,没有谁能动他。

    甘文思静静地坐在桌前,桌上放着一个小炉,炉中烧着开水,他把茶具和茶叶都准备好了,也不着急,悠然看着炉上水壶里的水冒起热气来。他的神色之中,带着一丝安然,那种胸有成竹的安然。

    一个侍卫在外面报道:“甘先生,客人到了!”

    甘文思站起来,道:“快请!”

    一个大嗓门笑道:“甘先生,今天又来叨扰你的好茶了!”

    甘文思走到门前,笑得如沐春风,道:“好茶一个人饮也没什么滋味,滕大人肯来喝,那是给我面子!”

    来人正是滕冲,原本的齐王府侍卫统领,现在的九门提督。当初,甘文思知道王金斗是司城丰元的舅舅,绝不可能被利用或背叛,所以进言让司城丰元把王金斗调去西防的战场,让滕冲代替王金斗的位置。对甘文思极为信任的司城丰元采纳了他的建议,而且,滕冲也是他的心腹,这样的提拔,于滕冲来说,正是拉拢的好机会。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滕冲却并不知道司城丰元有这份心思,那段时间,因为寻不到传国玉玺,司城丰元每每把滕冲骂得狗血喷头,每次都是甘文思在一边不轻不动的,不缓不徐地说上几句话,不动声色地为他解围。

    滕冲是个武人,直肠子,对于甘文思的处处相帮,他心中非常感激,尤其是后来,听说他这个九门提督的位置,也是甘文思力荐而得,因此,他对甘文思的感激之情更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了。

    如果司城丰元知道滕冲最后感激的人不是他而是甘文思,只怕会一口血喷在地上。

    两人落了座,甘文思亲自动手泡茶,动作轻灵娴熟,颇有几分脱尘之气。

    滕冲看着,不由道:“甘先生果然是雅人,就这泡茶的动作,已经赏心悦目了,看甘先生泡一回茶,少活几年也甘愿!”

    甘文思朗朗笑道:“滕大人,泡茶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滕大人身居要职,肩负着京城安定,这样的能耐,又岂是文思所能及的。滕大人就莫笑话我了!”

    滕冲一脸惭愧道:“我不过一个粗人,也分不出什么好与坏,甘先生不笑话我,待我如兄弟,这是我的荣幸!”

    两人寒暄了一阵,甘文思已经泡好了茶,茶香满厅,甘文思拈杯轻嗅,浅浅啜饮,那边滕冲却是一饮而尽,朗声笑道:“好喝,真香。”

    甘文思丝毫不以为意,微笑着为他添杯,漫不经心地问道:“滕大人,上次拜托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么?”

第617章 同仇敌忾

    滕冲听了这话,放下杯子,站起来,有些兴奋地道:“甘先生,你果然是料事如神,我还真查出了一些端倪,那人或许真的没有死!”

    甘文思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忌惮,不过,滕冲是个粗豪的人,丝毫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异样,甘文思问道:“真的?可有什么凭证么?毕竟是这么多年有事了。”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由此可见他的心情并不平静。

    滕冲朗声一笑,道:“这事已经查了这么许久,要不是有些蛛丝马迹,我也不敢对你说。”

    甘文思眼神一片幽深,强自压制着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缓缓地道:“那你为什么以为他没死?”

    滕冲道:“当日甘先生叫我办此事时,我便想着,应该怎么样才能证实他死了?大火?火场里,烧死的人那么多,每个人都面目全非,怎么知道哪一个是他?既然当时候出来他遗留了一个女儿,既然他的女儿可以逃出生天,为什么他反倒不能?从这一点出发,我便暗中寻访当年的人。还真叫我给寻着了。”

    滕冲有些得意,端起杯子,咕咚一口把那茶喝了,道:“当年的那把火,原来并不是顾云山为了遁世自己放的,而是存保帝觉得留下顾云山必然是个祸害,所以悄悄派人去放的。只是这件事极为隐秘,存保帝也不想让人说他薄待功臣,虽然那是上一任皇帝的功臣。据说,当日存保帝派去放火的大内高手带着一队御林卫,悄然前往,原本是想杀了人再放火的,但是存保帝有交代,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要是到时候尸体身上有伤口,岂不是让人怀疑吗?咳,这个事,存保帝的确做得不大地道,这像啥?当了那啥还立牌坊。那顾云山也真不值。”

    甘文思道:“后来呢?”他听得十分仔细,自到东夏的皇宫中之后,他翻了许多典籍,却没找到当初顾云山的治国疏,心中一直感觉遗憾,后来听说存保帝时,已经把治国疏给毁了,这于甘文思来说,实在是一大失望之事。

    滕冲说存保帝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他觉得这句话再也贴切没有了。滕冲是个粗人,连粗人都能想到,可见存保帝之心,实在是路人皆知。

    当初他来东夏的第一目的,就是希望有机会看到顾云山的治国疏。

    他曾经去名士楼看过,三代皇帝为了显示国家重贤臣,将名士楼数度装修,不过,甘文思看着楼内一切,心中唯有冷笑而已,活人都容不下,死后的殊荣又有什么用?后来,他又翻到宫廷秘辛,存保帝见顾云山不肯出仕,怕他为别国所用,要除掉顾云山,顾云山一家十几口,死于一场火中。他便想,既然顾云山这么有才能有本事,在弱冠之年便能以学识位极人臣,当存保帝心中有了除去他的念头时,他怎么会毫无察觉?

    如果他就这样死了,倒真是枉了这身名。

    这些年里,甘文思一直在寻找,如果能找到顾云山,待以国士之礼,一定能请顾云山出山。存保帝当初的冷酷无情,一定让顾云山心中愤慨不已,他就不信顾云山心中会没有仇恨,只要他心中有仇恨,哪怕只是一丝丝,那就够了,他和东夏也有仇恨。一个是杀身之仇,一个是灭国之恨,正好能同仇敌忾。胶东若有顾云山之助,复国之谋必然事半功倍。

    滕冲道:“当初那些侍卫去放火,等火灭后,他们在主院的卧室里看到一具焦尸,从身长来看,应该是顾云山,所以,他们便回去复命,之后,顾云山也一直不曾出现。所以,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死了!”

    “可这也不能确定顾云山就没有死!”

    “当年的顾家庄里的庄丁,都不是普通农夫,一个个都有一些功夫。而那顾云山,也不是文弱书生,竟是个文武双全的厉害人物,当时大火一起,很多人就往外冲,只不过,全被箭支压得抬不起头来,那些被射中的,只能死在火里,但是,不排除还有没有被箭射中的。”滕冲道:“既然顾云山是个高手,那些个御林卫的箭怎么可能射中他?另外,我派人去当初的顾家庄遗址细细翻找,本来一无所获,也是我福至心灵,心想会不会有地道啊,就叫人夜里去翻挖,那才真是挖地三尺呢,竟然真在顾家庄的一个厨房里,发现一条已经填了的地道。那条地道通往庄外五里处。我相信,当初顾云山就是从那条地道离去了!”

    “当真?”之前滕冲说时,甘文思都是不以为然,听到地道时,他顿时抬起头来,眼睛精光闪现。

    滕冲被他眼光几乎亮瞎,搔搔头道:“呃,是的。真的有,我派出的人也真的看到了。是通往城外五里,还找到了出口。这事千真万确!”

    甘文思心中充满了兴奋,不过转瞬又皱起眉头,道:“几十年前的事了,就凭一个地道,是能知道顾云山可能活着,但是,却去哪里找到他?”

    滕冲不解地道:“甘先生,你要找他干什么呢?就算他再有才能,也不比你强。再说了,这人生都有个生老病死的,他还不知道活不活得到现在呢,就算活到现在,也六七十岁了。一个老头子,还能成什么事?”

    甘文思摇摇头,轻轻一笑,道:“滕大人啊,你没听说过吗?姜还是老的辣,我是想能把这顾云山请出山来帮助太子殿下。我想,有他的相助,太子殿下必然能早日登基,早日一统四海。何惧锦州青州的兵力,又哪里怕有人会不服呢?”

    滕冲对甘文思一抱拳,充满敬佩地道:“甘先生对太子果然是一片忠心,滕某佩服。”

    甘文思微微一笑,道:“过奖了!此事多劳滕大人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滕冲嘿嘿一笑,他对这杯中的茶水实在不怎么感冒,以他的性子,更愿意大碗喝酒,茶那东西,是文人用的。只不过,他得到甘文思的帮助,这也算是投桃报李,不要说甘文思还以茶相待了,就是直接以白水相待,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滕冲离去后,甘文思回到书房之中,静静地坐着,顾云山没有死,那他会在哪儿?自己应该从哪儿去寻找一些蛛丝马迹,让顾云山为他所用呢?

    他的唇边泛出一丝冷笑,滕冲以为他真是为司城丰元寻找顾云山,笑话,司城丰元又岂能值得他如此?不过,让滕冲打听顾云山的消息,他倒是报备给司城丰元知道的。毕竟,这件事幕后操作是一回事,但在之前的寻找与探访,肯定是瞒不过司城丰元的。

    甘文思觉得,司城丰元这个皇子和司城尚贤比,区别很大。他从司城丰元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于一般的感觉,比如,司城丰元常会有一些想法,十分的新奇独到,让人耳目一新。司城丰元做事的方法,干脆俐落,他和司城建元相比,处处还要胜过一筹。

    从心性,手段,智慧来说,他不否认司城丰元有做一个皇帝做一个能君的资格,但是,他绝不能让司城丰元当皇帝。如果司城丰元真的登基做了皇帝,他的复国大业必然多有阻滞。

    他要的,从来就不是跟在东夏皇帝身边富贵荣华,而是为了胶东他日能重见天日,能铸辉煌。

    现在,他要找到一个已经消失了,而且刻意隐藏自己行迹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竟然充满了信心,他相信,只要顾云山还在这个世上,他就一定能找到他,并且说服他为胶东的复国大业效力。

    隆息县,原镇西部属左翼军又吃了败战,这次死了一千多将士,这次败战的原因是领军的一个副将为一点小事用鞭子抽打他的亲兵,亲兵心中生忿,临阵的时候竟然投靠了敌营。那副将大怒,不顾军令,带着麾下一千多将士追击,结果陷入对方伏击圈,一千多人只逃回来十几个残兵!

    那个副将一向骄横跋扈,因为陈东锋的死对司城玄曦多有怨愤,只不过司城玄曦雷霆手段,他不敢轻掳虎须。亲兵投降,他怕亲兵把他这边的作战计划泄露,到时候司城玄曦会治他的罪,所以想杀了那亲兵,结果连自己的命也葬送了。

    司城玄曦十分生气,镇西军就是一盘散沙,他用了无数的精力,把他们凝聚起来,但总是有不从军令轻敌冒进的事情发生。再有能耐的将领,遇到一群不听号令的兵,而且是阳奉阴违的兵,也会头疼。偏偏他的时间不多,从接手镇西军到投入战场,只是很短的时间,他根本没有机会把他们好好整合,战争就已经爆发了。

    这一次的败战,不仅只是死了这一千多将士,同时,海安县与化远县同时陷入战场,海安县本来占据地利,但是夜半的时候,突遇攻城。虽然城池守了下来,但死伤数千守城将士。

第618章 陷敌营

    化远县的情况不一样,一支五万的精兵在城下列成方阵,向化远的守军挑战。莫朗下去应战时,几乎陷进他们的阵中不能脱身,虽然最后仗着勇武得脱,但是另一支三万的人马却从化元县东北方的山峰上用绳索吊下来,一阵掩杀,莫朗大败。

    隆息县的右翼军从崇昌岭东面绕过,原本要直切西启的侧翼,但在崇昌岭陷入敌围。

    先锋军一鼓作气,原本像一柄尖刀一般直插西启左卫军营,但是,却扑了个空。

    消息传回营中时,司城玄曦和荆无言的脸色很凝重。

    他们和西启军,和于子林多多少少交战至少一百多次,于子林什么时候出兵这么奇诡了?难不成之前他一直在藏拙?

    司城玄曦轻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太想当然了,于子林一向谨慎,用兵过于拘泥,所以我针对他的作战方式制定计划,一直以来,虽有小败,却不伤根本,而且于子林更是没有讨到一点好处。我竟没想到他所表现出来的,原来竟是为了迷惑我。”

    荆无言道:“于子林作为征东大元帅,是因为他对东夏军队了解,对镇东军了解,所以这阵在你的策谋之下,他一直都是打得吃力,虽然把镇东军吞噬了三万多人,我猜他那边的损失,也不下四万。这种以人换人的方法,他明显不吃亏。而且,于子林这人精通兵法,但流于呆板,不善变通,凡事但求无过,不求有功,没有理由之前藏拙!”

    司城玄曦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也许于子林并没有藏拙!”

    荆无言缓缓摇头,道:“现在说不准。不过,西启的大军已经在隆息城外驻扎,要想知道为什么,只有夜探中军营,今天晚上,我去。”

    司城玄曦摇头道:“不,还是我去吧,正好通过夜探,了解一下西启军的部署。”

    荆无言看着他,道:“我可以把营地布防画出来给你!”

    “不,我若不去,怕是不能真正了解于子林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人为帅二十年,是个极有威名的老将。以前的消息若有偏差,我只怕后面一样会影响我的判断,所以,这一次,我必须去!”

    荆无言笑了笑,道:“你要去,我自然不会拦着,不过,我也一起。”

    司城玄曦没有异议,他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而且,一个人行动虽然更加隐秘,但是荆无言的身手和他不相上下,两个人谁也不会扯谁的后腿,多一个人反倒是多了一份助力。

    闯对方主营,这原本就是一件危险的事,他身为主帅,原不该轻易冒险,但是现在,他却不能不冒险了。

    荆无言道:“我知道你一向谨慎,你要答应我,这次去探营,就只是探,不要有任何的动作。”

    司城玄曦苦笑道:“我岂不知道?深入敌营,危险重重,不管什么动作,都会引来大军围困,到时候陷进重围之中,便难以脱身了。擒贼擒王这回事,愿望很美好,现实很残酷。我不会这么不明智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你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云霄,你的命,要为她留着,所以,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你都要把命留着!”

    司城玄曦心中一暖,云霄两个字,让他的心十分柔软,战场无情人有情,霄儿,现在你在哪里?你一切安好么?他郑重点头:“我知道,我答应过她,会为她好好保重!”

    荆无言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司城玄曦不是冲动的人,但是,他也知道司城玄曦有多么希望早点结束这场战争。而结束这场战争最简单快捷的方法,就是生擒于子林,或者杀死他。这样,西启军必乱,即使西启不退兵,但军无主帅,也暂时不会对东夏发动战争了。

    如果深入敌营之中看见于子林,他就不能保证司城玄曦不动手。

    可是,那是敌营,身边所有的人,千千万万的人,全是敌人。一个不慎,陷入重围之中,那就不是西启无主帅,变成东夏无主帅了。

    当晚,天色暗黑,下弦月升起迟,天上云层厚重,似乎更适合夜行人。司城玄曦和荆无言各自换了一身夜行衣,司城玄曦把莫昆叫来吩咐了事宜之后,便和荆无言出发了。

    他们从隆息县西城门悄悄出城,自当日何天德吃了一回大亏,外城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于子林干脆弃而不用,在离外城三里处驻扎。

    司城玄曦与荆无言借着树木草丛遮掩,慢慢向西启驻军营地潜去,西启的营地上火把通明,巡夜的将士举着手把来回巡视,也幸好司城玄曦与荆无言都是高手,要不然,就这巡守严密法,实在难以潜进去。

    在远处看着这一片几乎绵延到天边的灯火,司城玄曦的脸色如古井的水一样不起波动,倒是荆无言轻轻地赞叹道:“这一片连营实在壮观,粗略估计,驻在此处的,至少有五十万人。”

    司城玄曦淡淡地道:“于子林以五十万人攻隆息,三十万人攻海安,三十万人攻化远,这兵力,几乎可以直接辗压镇西军。他打的好算盘,只不过,他必然不知道,海安县现在到底有多少人。冀百川没有出手,虽然他们趁夜攻打海安县城占了点小便宜,不过这便宜他们吃不下。至于化远县,那里的地形原本于我军有利,于子林竟然化劣势为优势,也实在让人防不胜防。这样的对手,值得一战!”

    “我看,即使我们不被羁绊,今夜也难以走到主帐之中了。现在,咱们是进,还是退?”

    “当然是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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