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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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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中的人都不陌生,这是药罐子王爷进宫了。

    司城玄瑞进宫之后,自然是直接去兴德殿。虽然这位王爷这段时间没有来看皇上,但是宫里的侍卫们都知道,这赵王爷前阵病发了,连床也起不了,怕把病气过给皇上,所以不敢前来。今天这是稍好一点,立刻来探皇上的病了,那些侍卫自然不敢相拦。

    司城玄瑞一进恭帝寝宫,就感觉到里面除了何公公,还有几道不同的气息,他知道那是暗中保护的大内侍卫,何公公快步走来,道:“三皇子,您可好些了吗?”

    感觉到何公公一片关心之意,司城玄瑞用丝帕掩唇轻咳了一声,道:“我已经好多了,父皇怎么样了?”

    何公公脸色一片灰暗,道:“李御医说,皇上的情形,实在不容乐观,怕是难以恢复了。”

    司城玄瑞走到床前,看着病床上眼窝深陷,瘦骨嶙峋的恭帝,眼中一片氤氲,他很少进宫,是因为他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借病遁世,倒也没有引人怀疑。

    面前这位,是他的父皇,父子两人虽然见面不多,但上一次见面时他精神矍烁,洞悉一切,深沉睿智,这一次见面,他却憔悴不堪,形销骨立,几乎奄奄一息,司城玄瑞心中如何能好受?

    司城玄瑞哽声道:“父皇……”

    恭帝在看到司城玄瑞时,浑浊无光的眼眸突然转动了一下,接着,那有些歪斜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似乎如释重负,又似乎十分高兴,喉中咯咯着响。

    何公公在一边看得分明,喜极而泣道:“三皇子,皇上知道您来了!”之前,不论太子,齐王,燕王,秦王谁来到,恭帝都毫无表情。

    司城玄瑞感觉到恭帝似乎想说什么,他忙把枕头给恭帝垫在背后,连声道:“父皇,父皇……”

    恭帝半身不能动,这枕头垫好,也不过是让他的头抬得更高一些,却没有办法坐起来。何公公欢喜之极,几乎流泪,搓着手道:“皇上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三皇子,你看,皇上在笑呢……”

    恭帝脸上已经没有什么肉,但是那没有肉的脸上,的确是在笑,虽然笑起来很恐怖很难看。

    何公公擦着眼泪道:“三皇子,您陪皇上聊会儿天,我,我去给皇上拿点吃的!”

    司城玄瑞感觉到恭帝鸡爪一般的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手,用力之大,让他的手指骨头都几乎断裂,这显然是恭帝心中激动之极,所以用出了全身力气的缘故。

    司城玄瑞在床边坐下,任由自己手上几乎断裂的感觉肆虐,却没有半点挣扎和移动,看着恭帝,轻声道:“我在这里,父皇,我在这里!”

    恭帝喉中还是咯咯作想,似乎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的样子。

    司城玄瑞心中一动,握着恭帝的手,一股内力输出,恭帝苍白的脸色上现出一丝血色来,他“哇”地一口痰吐出来,司城玄瑞已经拿过一边的痰盂,接了个正着。

    而吐出一口堵在喉中的痰的恭帝,似乎终于恢复了脸上的血色。虽然他呼吸仍然很急促,甚至发出拉风箱一样的声音,显示着他身体的虚弱和一些身体机能的衰弱,但,他的眼睛已经能聚焦了,至少,看着司城玄瑞的眼神虽然仍是浑浊,却已经比先前好得多了。

    他枯瘦的手伸出,抓住司城玄瑞的手,嘶声道:“你……你……终于……来了……”

    虽然断续不成句,却透着莫名的轻松。

    司城玄瑞跪在床前,哽声道:“父皇!”

    恭帝看着他,目光中一片喜悦,大概是一个多月没有说话的缘故,他的声音哑得很,说话时也艰难得很,他不肯放手,仍用鸡爪一样的手把司城玄瑞抓住,似乎生怕他跑了一般。

    司城玄瑞知道室内有人,但是,他却毫无办法,司城玄曦已经把宫的情况对他说过了,他知道那是太后的人,父皇的情况,他们一定会汇报给太后,甚至,自己与父皇说了什么话,也一定会传到太后的耳中。

    包括自己一直以来装病的事实,也会被太后所知。

    可是现在,他除了苦笑着接受这个事实之外,没有别的办法。父皇已经这个样子了,难道他也还继续装病?父子两个病歪歪的互相照顾着,一句正事也说不了?何况,父皇的样子,实在太过虚弱,能说几句话也不知道。

    司城玄瑞道:“父皇,您别急,您歇歇,儿臣在这儿陪着您!”

    他没病的事,从来没有瞒过父皇,所以在和父皇单独相处的时候,他一直是很放松的,他努力让自己忘掉房中还有别人的事实,给了恭帝一个安心的笑容。

    恭帝点头:“好……好……好!”一个好字,分成了三截。

    司城玄瑞心中着实沉痛,他的手探上恭帝的脉博,脉跳得十分弱,有时候几不可查。他能渡一些内力进去,也不过是助恭帝的精神略略有些好转而已,对于他病情的恢复,一点用处也没有。

    “父皇,您病倒之后,身子已经很弱了,您要安心静养,不要费神,不要动力!”

    恭帝的嘴角露出一个阴冷的笑,这个时候,他竟然在笑,他道:“朕……朕没病!”

    司城玄瑞心里一酸,父皇都这个样子了,竟然还说自己没有病,显然,他不能接受自己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换成任何人,也不愿意自己变成这样的。

    看着司城玄瑞眼中的痛楚,恭帝手下更下用力,他的脸部肌肉因为一个月的变形,已经很难恢复原状了,说话有些漏风,但这不影响他把一句话说清楚。他郑重其事地,一字一顿地道:“朕……没病,朕……是被人……下了毒!”

    这话一出,石破天惊,司城玄瑞脑中千军万马奔腾而过,震动得无以复加,毒?竟是毒?可是,为什么什么端倪也查不到,探查脉博的时候,除了觉得脉息很弱之外,也没有查出是中毒的症状?

    不止司城玄瑞震惊,就连隐藏在暗处的大内侍卫也惊了一跳,能对一国之君下毒,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谁这么大胆?而且,这毒是什么时候下的?自己等人被太后派来保护皇上的安全,若是在自己等人来到之后皇上被下毒,自己等人也脱不了干系。

    司城玄瑞颤声道:“父皇,你……你说什么?”

    恭帝喘息了一阵,等一份突如其来的虚弱劲儿消去之后,才自嘲地道:“朕自认为……算无遗策,凡事……在心,胸有成竹……却不料……一时不慎,被人暗算……缠绵病榻……受尽折辱……朕恨,好恨……”

    司城玄瑞咬牙道:“父皇,到底是谁下毒?儿臣一定把那人揪出来!”

    恭帝又喘息良久,才嘶声道:“当初,朕突然毒发,病倒在床,意识清醒,却不能动弹,更不能说话,朕看着那些不肖子来来去去,却无可奈何。朕以为,朕余生,便将在床榻老死,没想到,没想到哈哈……”他的笑声凄厉如鬼,充满着沧桑和怨毒,又充满着无力和苍凉。

    司城玄瑞听得心中惊涛骇浪,恭帝心中的恨意全从指间体现出来,几乎抓入他的手背,他忍着一动也没动。

    恭帝惨笑,讥诮地道:“万没料到,昨天,朕又中了一次毒。这天下的事就是这么可笑,一种毒已经让朕生不如死了,可再中一种之后,却以毒攻毒,反倒让朕能说话,能稍稍动一下了……”

    房中的四侍卫只觉得耳中轰鸣,他们一直守在这里,连眼睛都不敢眨,什么时候竟然又有人来下了毒?昨天,昨天来过的人可多了,太子,燕王,齐王,秦王,他们都来看过皇上,难不成竟是他们中谁下的毒?

    司城玄瑞心中大恨,父皇已经这个样子了,竟然还有人对他下毒?他只转念一想,已经猜到可能是谁,只是,那样的结果,却让他心中愤怒喷发。他强自压抑着心中那份痛心和愤怒,一张俊脸也忍得有些发红。

    恭帝的目光落在司城玄瑞的脸上,看着他眼中的沉痛,看着他把那些愤怒收在眼底,变成一片幽深,看着他忍耐着自己全身力气的抓掐而没有移动半分,恭帝嘶声道:“朕被这毒刺激,虽然能有片刻头脑清明,能说几句话,但是,朕命已不久矣!”

    “父皇……”

    “你听我说,百年基业百年根,琼楼玉宇存英魂,今朝丢尽君王面,且待新君靖乾坤!”他紧紧盯着司城玄瑞的眼睛,缓声道:“你明白吗?”

第509章 传国玉玺在哪儿

    司城玄瑞心中一震,恭帝的眼中,那份期待,那份热切,那份渴盼那么明显,他明明是在告诉自己什么,可是,这样四句诗不像诗,句不像句的话,实在难以让他明白。

    百年基业百年根,说的是东夏,东夏到现在,已经接近百年历史。

    琼楼玉宇存英魂,这话句也能理解,第一代始祖景成帝南征北战,打下万里江山之后,曾经感慨当年并肩作战的兄弟们,为东夏立过汗马功劳的将领们沙场马革裹尸,所以建了一个楼,存放这些为国尽忠的英烈的灵牌,那个楼,名字就叫琼楼。

    琼楼之上,玉石为牌。

    琼楼所建之地,不是在皇城,而是在皇陵。

    景成帝当初的意思是,这些人,都是他的兄弟,都是他的手足,所以,他们虽然身不能入皇陵,但是名字,一定要在皇陵之侧。以后,等他百年故去,可以和老兄弟们一直喝酒谈心。

    东夏不论文臣武将,都以能灵牌入琼楼为荣。但是,既是存着英灵的琼楼,又岂是一般的功劳可以入的,因此,自景成帝之后,存保帝一生,只有一人死后灵牌得入琼楼,那是当初的护国大将军。自恭帝这一朝,更是没有一人进入琼楼。

    可是这时候,恭帝提起琼楼来做什么呢?

    至于今朝丢尽君王面,司城玄瑞也能理解,恭帝身为一国之君,却被人下毒,致缠绵病榻,不能动弹,而且还第二次被下毒,这于一个皇帝来说,可以算是奇耻大辱,还有什么颜面?自然是失却了君王之面。

    且待新君靖乾坤,这话的意思是说,要等待新皇登基,为恭帝报仇,杀光乱臣贼子,杀光让恭帝失去颜面的人,还东夏一片清宁。

    但是,这四句加在一起,又是什么意思?

    新君,如果恭帝龙驭归天,新君自然是太子,那么,恭帝为什么不将这话对太子说,却对司城玄瑞说?

    恭帝仍是紧紧抓住司城玄瑞的手,目中精光闪现,一点也不像先前那样浑浊,嘶声地,急切地道:“你明白了吗?”

    司城玄瑞如何能明白这样没头没脑的四句话,他知道话中必有玄机,至于为什么用这种方式说出来,也许是因为这里有太后的人的缘故。那么这四句话,他要好好揣摩。

    看着恭帝期待的眼神,司城玄瑞道:“父皇,儿臣记住了,儿臣会明白的!”

    恭帝点了点头,说是点头,其实也就不过是头稍动了一动,他的身子很虚弱,完全不能坐起,全靠着枕头才支撑着可以半坐。不过他也放心了,他知道这四句话司城玄瑞已经记住,而且,他说了,会明白的。只要他以后细想,他就会明白。

    恭帝道:“你问朕是谁对朕下毒,朕要告诉你,王贵妃当年和皇后联手害你母后,朕为东夏朝政稳定,不曾对动手,她却已有察觉。错非她对朕下这样的毒手,朕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境地。”

    “你母妃当日,正是中的同样的毒……”

    他凄厉惨笑,“你母妃比朕幸运,她毒发之后,心悸而死。而朕,大概是她对朕所下之毒份量略轻的缘故,一时竟然不死。”

    他缓缓摇头,皱着眉沉吟道:“不,不对,朕知道了,朕知道她为什么没有让朕死……”

    司城玄瑞的牙关紧咬着,脸色一片沉毅坚忍,王贵妃,竟是她。父皇虽然知道她心毒,但是,父皇却料不到她竟然如此大胆。王贵妃,又是你,又是你!

    恭帝不再纠结于王贵妃为什么没有直接毒死他的事,悲怆地道:“至于第二次对我下毒之人,便在你兄弟之中,呵呵,呵呵……朕也算是这古往今来最悲剧的皇帝,竟然是死在自己儿子手中。”

    若是云霄在此,一定会告诉他,古往今来,死在自己儿子手上的皇帝还真不止他一个。

    恭帝没有说是谁下的毒,说了这么多话,他已经很疲惫了,刚才脸上那一些红光慢慢又变得惨白,他皱着眉,喉中又开始嘶嘶作响,似乎力气又从他身体里面流失了,他的目光慢慢又变得无神,一种极致的疲惫漫卷了他的全身,他道:“叫你的五弟过来吧,朕有话要对他说!”

    司城玄瑞看着恭帝虚弱的样子,好像随时他就会承受不住,轻声道:“父皇,您先休息吧,让五皇弟明天过来!”

    “不……”恭帝粗喘着道:“去……明天……明天朕……也许……咳,咳……”

    虽然被咳嗽声打断,但是司城玄瑞已经知道了恭帝的意思,明天他也许就不在了,那么,他想对五皇弟说的话,也许就永远也说不了了。

    帮恭帝把这口气顺下去之后,司城玄瑞道:“我这就派人去叫五皇弟!”

    恭帝淡淡地道:“你也走吧。”

    司城玄瑞道:“我在这里照顾父皇!”

    恭帝道:“这里自有何公公照顾我,你去!”

    司城玄瑞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容置疑,只得道:“是!”

    恭帝把司城玄瑞赶走之后,轻声道:“你们几个,也都下来吧!”

    几个守在暗处的侍卫知道这是在说他们,虽然他们是太后所派,却也不敢不听恭帝的话,脚下一点,各自现身,出现在恭帝的床前。

    恭帝的目光并不清澈,并不逼人,但是他缓缓看去时,哪怕他躺着,哪怕他不能动弹,但那种属于上位者天然的王者之气,还是让四人不敢直视。

    恭帝弱声道:“朕知道你们的责任,但是,朕已命不久长,你们在这里,没有意义了。这就去回报太后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们了!”

    四人面面相觑。

    恭帝厉声道:“去!”

    四人明明是武功高强的人,恭帝这时候连一只蚊子也拍不死,但是,他突然喝斥的威仪还是尽显帝皇之威,四人顿时心生惧意,忙应声道:“是!”便赶紧离去,竟不敢再隐身在室内了。

    恭帝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轻轻一叹,道:“王贵妃在宫中多年根基,母后若不出手,谁能制?”

    原来他是故意让这四人听到这些话,为的是让太后明白真相,不继续被王贵妃蒙骗。而且,他大概也是有意要让太后知道,司城玄瑞并不是药罐子。至于中间想要传递的信息,却难以尽言了。

    四人离开不久,太后就出现在兴德宫中,却是与四人错过了。

    何公公一去还没回,这时候,恭帝的寝宫里,一个人也没有。不过,门口有大内侍卫守着,外围还有巡视的高手,这儿也是安全之地。

    太后来时,惊奇地发现,恭帝虽然仍是躺着,头却在动,而且,从她进门那一刻起,目光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无喜无怒,无波无澜。

    知子莫若母,太后眼里现出一丝喜色,快步过去,颤声道:“皇儿,你,你好些了?”

    恭帝没有说话,他刚才赶走四人,太后就到了,显然太后所来,不是为了这四人的事,在他不能动弹时,太后曾经对他说过,要让他禅位,他神智并没有受阻,听得清清楚楚。

    见恭帝除了头部略动,眼睛略略有神一些,还是和以前一样,太后眼中的惊喜慢慢变成了失望,她轻轻一叹,道:“皇儿,本以为你好些了,哀家正要改变主意,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

    她轻轻地为恭帝掖着被子,又抚着他已经瘦到没肉的脸,轻声道:“皇儿啊,禅位的事,我已经让各位大臣去准备了,再过几天,便要进行。”

    恭帝仍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底深处,却有了一丝苍凉,这种苍凉带着沉痛,带着无奈,也带着无力。

    太后道:“皇儿,我想,你能看到哀家来到,你一定是心里清楚的,只是不能说话,对吗?那你告诉哀家,传国玉玺呢?你收在哪儿了?你禅位于太子,岂能没有传国玉玺?”

    恭帝仍然没有说话。

    太后缓声道:“皇儿,东夏百年基业,不能一日无君,你虽在,却已经不能理事。太子监国已经有一段时间,他倒也勤勉,不负所望。所以,母后觉得由他继位,也是稳定东夏的最好办法,虽然对你很残忍,但是你要相信,母后一切都是为了东夏。而且,等你禅位之后,东夏一切步入正轨之后,由母后亲自照料你,可好?”

    恭帝的眼眶有些湿润。

    太后看在眼里,一片惊讶,继而一阵惊喜,她因为心情激动而声音颤抖地道:“皇儿,皇儿,你果然听得到我在说话,你果然是清醒的,你是清醒的……”

    恭帝虽然多年为皇,喜怒不形于色,但是现在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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