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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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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城丰元心中还是有怀疑的,他总感觉蓝宵露的死太没有根据,也太没有让人信服的理由。

    因为他也派了很多人去寻找蓝宵露的踪迹,开始一年,路三这个名字,还是不时出现在他的案头的,只是后来慢慢少了,再后来,就完全没有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消息还是带有爆炸性,让司城丰元觉得,哪怕这段时间关于司城玄曦的消息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但这个消息,却是重磅的。

    只有完全了解了对方,才能重创对方。

    如果连对方的性取向都不知道,在制订计划的时候,岂不是会出现疏漏?

    这时,谢成和恭敬地递上画像,道:“这是内线送来的画像,燕王的娈童,就是这个人!”

    司城丰元带着好笑的心情,漫不经心地接过画来,慢慢地展开来。

    画像上,的确是一个男子,算不上英俊,甚至有些普通,两撇小胡子黑亮传神。王娴婷的画功的确好,这人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束发的簪子样式简单,但却古朴大气,难为她竟然也画出了这份神韵。

    司城丰元含笑看着那张画像,冲着谢成和一笑,道:“哈哈,真是有意思。这倒是个收获。”

    谢成和略略松了口气,这几乎完全算是他发展的人,司城丰元毫不在乎,无可无不可的。之前传回的消息也着实太过平淡无用,他都几乎想放弃这条线了。现在,司城丰元竟然说这条消息是个收获,让他心中不自觉涌起一阵喜悦。

    司城丰元很满意地笑道:“谢总管,看来你这个内线,身份不一般,好好利用!”

    谢成和道:“是!”

    司城丰元哈哈一笑,再次把目光投到画像上。

    画像上面,“云公子”的眼睛和他的眼睛对个正着,明明只是画,但因为王娴婷的深厚画功,那眼睛竟像活的似的,带着淡淡的嘲讽,带着淡淡的傲慢,这眼神,真熟悉。

    如果不是脸上带着三分阴险的样子,唇角勾着那抹冷笑,他几乎以为自己花了眼。

    司城丰元摇摇头,心想自己这是魔怔了,这明明是个男子,那胡子,那样子,分明就是个男人啊。

    似乎为了证实安慰自己的这番话,他又看了一眼。

    画像上,还是那淡淡的嘲讽,淡淡的傲慢。

    司城丰元闭上眼睛,猛地睁开,然后,他看到了淡淡嘲讽和淡淡傲慢之外的脸型。

    他眼睛猛地一眯,脚下一顿,走到桌边将这画像放下,快步走去左面墙边的柜子,拉开第三格,那儿,也是一卷画轴。

    画轴的颜色已经发黄,画工也很粗劣,他却快速地展开来,那发黄画轴上,也是一个人像,不过,是个女子画像。

    司城丰元把那画像与先前画像并列在桌面上,细细比对。

    谢成和站在不远处,看到他比对两张画,心中升起奇异的感觉,王爷这是怎么了?把一个男子的画像和一个女子的画像比在一起看什么?难道他以为这两人有亲戚关系?

    不会这么巧吧?自己随便拿来的一幅画像,难不成竟和王爷这里某幅画像有联系不成?

    司城丰元比了一会儿,招手叫谢成和。谢成和一头雾水地走过去,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司城丰元指指两幅画像,问道:“你不看眉眼,不看性别,只看这两人的脸型,像是不像?”

    谢成和一怔,有司城丰元的提点,他专门只看脸型,这一看,倒真看出来了,这一男一女两幅画像,都是同样的鹅蛋型脸,下巴略尖。他连连点头,道:“像,真像!”

    司城丰元又道:“你看看,两人的两眉之间。”

    谢成和再看,沉吟道:“这两幅画,画功不一样,但眉眼间的距离,好像都差不多。”

    司城丰元凝神看着,突然唇边现出一丝冷笑来,阴森森地道:“龙阳?断袖?娈童?佞幸?”他突然爆发,一掌拍在桌上,怒喝:“去…他…妈…的喜欢男人!”

第482章 你披上马甲,我就不认识了吗?

    司城丰元暴怒之极,自己派出这么多的人阻击,还是让他安全回到了京城;回到京城也就算了,竟然还带着她一起。

    龙阳之癖,特么的真会掩人耳目啊,要不是他够精明,对她够熟悉,如果不是恰好有几年前安公公画的那幅画,让他可以比对,他几乎就要被骗了。

    他承认这也有些侥幸,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画像,一个二十七八岁男子的画像,是不会有人联想一起的,但是,王娴婷的画功实在太好,而当时,云霄对着她露出的那轻嘲和骨子里的矜傲也被她画得十分传神。

    正是这那嘲讽的笑和淡淡的傲气,突然让司城丰元生出熟悉的感觉,他一看到,心中不自觉就一跳,而后,想到司城玄曦寻找三年的目标,大胆怀疑之后,两幅画像一对比,又叫一个外人来比对相同之处,顿时就确定了两幅画像是一个人。

    不得不说,司城丰元不但聪明,而且极注意细节。

    这些特质,在二十一世纪,他用来泡妞,在这个时代,他用来夺权。

    谢成和被司城丰元突然的暴怒吓了一大跳,几乎摔倒在地上,一脸迟疑地看着他。

    司城丰元恶狠狠地瞪着两幅画像,突然咧开嘴,冷森森地笑了起来,然后,他就把两幅画像卷到一起,放回到那个抽屉之中。

    等他放好后回过身来时,刚才的阴森和暴怒已经全都不见了,又换成了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气度高华的样子,对着谢成和笑了笑,道:“谢总管,今天的事,不可再传与第三个人知道!”

    谢成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不懂两幅画有什么关系,也不懂前一刻还在说司城玄曦有龙阳之癖是好事的他,后一刻为什么会突然爆了粗口,他的印象里,这位王爷从没这么失态过,连大怒都没有,何况爆粗口?

    但是现在,当齐王爷又一脸儒雅地笑着时,他却心神一震,忙道:“小人明白!”

    “让你的这条线,密切注意燕王府,尤其是这位‘云公子’!”司城丰元把云公子三个字咬得特别的重。

    谢成和听了这话,心里却放了心,看来这条线的确很重要,能让一向风度极好的齐王变了脸色,嗯,不消王爷交代,他也一定会看好这条线。

    而且,这是一件极简单的事,他甚至不用付出什么,只要对王丙春说,王爷对他的成果很满意,他就能像打了鸡血一般,给自己带来更多更好的消息。

    “你下去吧!”

    “是!”

    等谢成和离开后,司城丰元才露出满面阴翳,眼中更是闪过一丝狠辣,哼,好一个金蝉脱壳,好一个借尸还魂,好一个死而复生,好一个云公子,云公子,去…他…妈…的云公子,蓝宵露,你以为你换了一个名字,我就不知道你了吗?你以为你披上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吗?你以为你装成男的,我就认不出你了吗?

    你恨我入骨,我烧成灰,你必然都会认得。

    同样,你在我的心中,也是直入骨髓,不要说你只是换成男装,粘上胡子,就算你换一张脸皮,我也能认出你来。

    你竟然在燕王府,这么说,你是一定要和我作对了?

    哼,我司城丰元在这个世界里,要是不能呼风唤雨,翻天覆地,不能大权在握,君临天下,那我就枉活了这一遭。

    不论是谁,神挡我杀神,佛挡我杀佛。

    你挡,难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你又算什么东西?

    弃妃,好一个弃妃。

    我只当你即使回来,也只会隐藏在蓝府里,我只当顾元宵那个书呆子天天去蓝府扮痴情,是因为窥到端倪不肯放弃。

    原来,你竟藏到燕王府,如今你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

    你以为得到司城玄曦的亲睐了,你就高枕无忧了?

    司城丰元咬牙切齿,蓝宵露,我以为你只是求财,我也准备放过你了,不再理会你了,哪怕你生意做到再大,我也会和你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你还是要卷入我们皇家兄弟的纷争之中。你既然不安份,我会让你好看!

    他沉声道:“来人!”

    院子里候着的人立刻到来,听着司城丰元的吩咐。齐王府,一道道命令传下去了。

    早朝时,司城尚贤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来上朝的,只有齐王和秦王,司城玄曦没有到,司城尚贤坐在高位上,目光轻慢地扫过他的兄弟们,眼中带着一丝隐秘的鄙夷。

    东南有灾。

    帛州有水患。

    北州有盗贼危害百姓。

    司城尚贤听着这些奏报,心里很冒火,有灾,有什么灾?才死了几个老百姓?那些人命如同蚂蚁,死就死了,难道要从国库里再拨白花花的银子下去吗?

    水患,天天水患,也没有淹几个地方嘛。下雨当然有水患,天晴了不就没有了吗?修堤修堤,张口就来,修堤不要银子的么?

    盗贼?那盗贼为什么不选别的地方为盗,偏要在那儿盗?定然是那儿地肥人富,让盗贼觊觎嘛。那些富户出点银子就能搞定,难道要叫朝廷派兵前去?派谁去?现在多事之秋,派自己的兵力,那就是削掉了自己的实力。

    派别人的兵力前去,却要担心那些派出的将领拥兵自重,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到时候,成为他的心腹大患。

    总之,区区盗贼,是不需要派正规军的。哼,当地的县官和知府太不作为了,这么点小事搞不定,还要呈到朝堂来烦我,等我身登大宝,必然砍了他们的头。

    当然,这些想法,他是没有表露半分的,只是压后再议。

    他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城建元,缓声问道:“帛州的剿灭海盗行动,燕小将军那儿可有捷报来?”

    司城建元有些吃惊地抬起头来,仰视着这个在高位的大哥,监国太子,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阴冷,司城建元不动声色地垂下眼帘,恭敬地道:“回禀太子,太子的旨令传出之后,燕小将军已经从驻防地调兵前往,不过,两地相隔较远,而且海盗狡猾,相信燕小将军已经在制订剿灭计划了!”

    他心里也直骂,这明显是故意为难,你的旨令发出,路上不要时间么?燕小将军得到命令,不要调兵吗?行军不要时间吗?这才过去了几天?就来问结果,而且还来问我结果。不就是因为我不让你调走五哥,推荐了燕小将军吗?

    你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我为难我,真是幼稚。

    司城尚贤哼了一声,悲天悯人地道:“海盗的事情,本太子十分揪心,沿海的百姓,那都是我大夏的百姓,他们原本安居乐业,却被一群海盗搅得不得安生。身为监国太子,本太子若是不能让这帮海盗在雷霆手段下灰飞烟灭,怎么对得起我大夏的子民?”

    好一副悲天悯人的情怀,好一副深沉博大的爱护之情,司城尚贤表演得天衣无缝,司城建元听得几乎吐出隔夜饭却还要装着十分恭顺的样子在聆听。

    司城丰元长身玉立着,脸上的神色却是蒙昧不明。

    司城建元道:“太子心系百姓,心怀天下,宅心仁厚,臣深感佩服,臣必以太子为榜样,****三省吾身,尽力为百姓谋福利!”

    他称的是臣。

    站在高位,是监国太子,他称臣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听在司城尚贤的耳朵里,却很是受用。你称臣,那就是已经承认我是君了?哼哼,算你识相,反正我很快就是君了,说着,他斜眼看了一眼司城丰元。

    司城丰元上前一步,朗朗道:“太子如此情怀,实是我辈楷模!”

    所有的朝臣这一刻都非常默契地不出一声,看着这兄弟三人。

    貌似,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不过,很明显,现在,太子占着绝对优势,监国太子啊。皇上已经中风,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只要皇上一口气上不来,这监国太子马上就成为一国之君了。所以,面对他在朝堂上光明正大的层层威压,司城建元表现出的,是无比的恭顺和景仰,而司城丰元表现的,也是十分的拥护和支持。

    表面上看来,兄友弟恭,其乐融融。但是,能站在这里的,哪个不是人精?怎么会感受不到那些暗潮汹涌?

    阴谋,是在私底下进行的。

    人人都知道皇上中风,不知道还有多少日子,所以,人人都在紧锣密鼓,又人人都在不动声色。

    司城尚贤敲打了一回司城建元,自觉取得了良好的效果,于是一改先前的心不在焉,道:“既然已经无事,那退朝!”

    众臣无语,无事?貌似东南的灾,帛州水患,北州盗贼的事全被你压着了,怎么只有帛州沿海的百姓才是大夏的子民吗?

    只不过明知道太子是不想处理这事了,这时候,谁也不便说什么。

    而司城尚贤更是很急,他要赶紧回东宫,带着王一停兄弟二人去“看望”他的父皇大人。

    君,君,什么时候成君,就看这一举了,司城尚贤很兴奋,很迫不及待。

第483章 兄弟又怎样?

    东宫里,王一停兄弟已经准备停当,两人身穿太监服饰,戴上帽子,等待候命。

    这两人一直在江湖行走,穿上太监服饰,着实也不怎么像太监。不过,只要是司城尚贤带在身边的,谁敢说他们不是太监?

    司城尚贤也觉得有些不对了,叮嘱道:“一会儿跟着我时,尽量低着头,不要看别人!”

    王一停道:“是,王爷,在下兄弟知道了!”

    司城尚贤皱眉,道:“这一句话,破绽太大了。”

    王一顿很乖觉地谄媚地道:“是,奴才知道了!”

    司城尚贤这才点了点头,道:“嗯,这样就差不多了。一会儿过去,虽然时间很短,但是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你们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千万别出岔子!”

    “是,奴才知道了!”

    “在老头的宫门外,有侍卫把守,你们一定会被隔绝在外。我会找机会,你们也要看准机会,放机灵点,既要万无一失地动手,也要保证万无一失不被人发现!”

    “是,奴才知道了!”

    司城尚贤想了想,突地又摇头道:“不行,不行!”

    王家兄弟心不由提了起来,纳闷地看着司城尚贤。

    后者走了几步,凝神一想,摇着头道:“两个人目标太大了,你们只能随我去一个,你们谁去?”

    这一来,兄弟两人顿时面面相觑,这是要去皇上的寝宫啊,普通人一辈子有也没有一次机会去皇上的寝宫,更别说做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因此,昨天晚上,两兄弟着实兴奋了一晚上,光宗耀祖啊,无上尊荣啊!

    可现在,太子说只能去一人,王一停看着兄弟,王一顿看着大哥,两个人眼里都是不愿意退让的样子。

    司城尚贤看这表情,顿时不耐烦起来:“很难决断吗?谁更有把握一些?”

    王一停信誓旦旦地道:“我,我更有把握!”

    王一顿没料到这时候兄长不但不让他这个弟弟,反倒还要抢,顿时心中愤怒,忙道:“启禀太子,奴才自从出道以来,手中从没有出现过活口,毒药的控制,随心所欲,无影无形,奴才有绝对的把握!”

    司城尚贤看看王一停,又看看王一顿,他实在不明白这两兄弟要争个什么?不就是去父皇的寝宫里放一把毒吗?谁去不一样?不去还乐得轻松呢。

    但是王一停王一顿想的可不是这样,纵然是亲兄弟又怎么样?纵然不管谁出手,光耀的是同一个祖宗,那又怎么样?兄弟出手哪有自己出手更好?兄弟的功劳毕竟是兄弟的,哪有自己的功劳实在?

    以后论功行赏,太子难道会赏一个待在安全地方没有立功的人?太子难道不是更重用那个关键时候立了大功的人吗?

    所以,兄弟是兄弟,功劳,一定要是自己的。

    王一停道:“太子,我是大哥,我的功夫更好,还是我去吧!”

    王一顿道:“太子,奴才的毒功和我大可是不相上下的,但是论起随机应变来,我却要胜过大哥,太子,还是让奴才去吧!”

    一个称的是我,一个称的是奴才。

    王一停是心中着急,加上还有一份江湖人的自矜,不愿意自称奴才;王一顿却已经玩起了心计。太子先前就说了,既然扮着太监,这么答话是不行嘀,你在那里我啊我的,太子能选上你才怪。

    看着两兄弟互相不忿,还要争执,司城尚贤十分不耐烦,一指王一顿,道:“你果然是更善于随机应变些,就你去!”

    王一顿脸上现出一抹喜色,果然啊果然,奴才两个字用处大得很,他立刻谄媚地道:“奴才遵命!”那眼神,那动作,那神态,那举止,活脱脱是个善于须溜讨好的太监。

    司城尚贤便更满意了,一指王一停,道:“你且留下吧!放心,你兄弟二人的好处,我一样不少你的!”

    既然是太子选了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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