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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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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幼小不能自保,后宫又是个吃人的地方,皇上固然是为了皇权稳固,其间未尝没有为两位王爷着想的打算在其中!”

    司城玄曦和玄瑞对视一眼,知道叶公公所说很是客观,但不无道理。母妃去世之后,若父皇为母妃雪冤,他兄弟二人必然会受人关注,到时候无数的明枪暗箭,倒是不好对付。而父皇的听之任之,两兄弟虽然受尽冷遇,正因为他们的不得势,反倒让别人放松了对他们的警惕和暗害,让他们少了不少麻烦。直到司城玄曦十六岁之后远征东郊,他才再次出现在她们的视线之中,成为暗害的对象。

    但不管怎么说,司城玄曦对于父皇这种态度,是不能苟同的,一个男人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就是无能,枉了母妃对他一片深情。何况现在,父皇对他处处打压猜忌,中间又哪有半分父子亲情在?

    司城玄瑞道:“叶公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当年的情况是很复杂,现在说这些也为时过晚,五弟,咱们还是筹划下一步,母妃不会白死,当年欠她的,我们一一讨回。”

    司城玄曦眼里一片坚定:“我从没想过放过,那些人已经逍遥太久了!”

    司城玄瑞摇摇头:“母妃的仇要报,但是,事情还得从长计议。东夏与北泽西启南颜相邻,这三国表面上都和东夏建立了邦交,但是一旦东夏出现动荡,他们必然会来趁火打劫,尤其是西启,端木长安这人野心勃勃,不能给他可趁之机。一旦内乱引发外祸,必然哀鸿遍野,国家不国,母妃善良心慈,也不想看到这个局面。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兵不血刃,把所有的事情都算计在可控的范围之内,哪怕因此要多等些时日,也不能轻举妄动!”

    司城玄曦点头:“咱们之所以等到今天,正是因为不想引起兵祸,我只想报仇,无心争权夺势,更不想害了东夏的百姓!”

    叶公公在一边拱手长揖,道:“老奴替东夏的百姓谢两位王爷的仁心。德妃娘娘泉下有知,必然欣慰!”

    司城玄瑞道:“公公您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

    叶公公微笑地看着两兄弟,神色欣慰。

    司城玄瑞转头道:“五弟,从现在起,咱们的计划开始启动。”

    “我明白!”

    司城玄瑞忽地一笑,道:“听说五弟又将纳侧妃?”

    司城玄曦略皱了眉,道:“二皇兄居心叵测,虚与委蛇而已!”

    司城玄瑞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一分心疼和安慰:“五弟,辛苦你了。几个兄弟之中,只有你妃位都满,但是我知道,没有一个,是你想娶的。现在咱们身不由己,五弟,委屈你了!”

    司城玄曦摇头一笑:“女人而已!”他说得满不在乎,心中却不由想起那个一身男装,在他怀里怀慌失措的蓝宵露来。女人而已,任何女人都一样,为何她却是这么惊世骇俗,这么剑走偏锋?

    司城玄瑞道:“礼部已经拟定了黄道之日,太子正式册妃,将在来年五月,齐王会在七月间。过完年之后,咱们的时间不多。”

    司城玄曦明白这话的意思,得在五月之前,办成所有的事。

    太子和齐王之妃,早已定下来,却迟迟没有成礼,只因为皇上看重这两个儿子,他们的婚事,是精挑细选的黄道之日。而他,娶的既是残花败柳之身,又不是父皇看重的儿子,便随便定了个日子,连观礼也不曾亲自过来。

    想起这些的时候,他心中对这个父皇,又岂能没有丝毫的怨气?

    为了摆脱这种闷气,司城玄瑞笑道:“那三哥的婚事,会在几月?”父皇给三哥指婚的是兵部尚书的女儿。那个燕初蕊,他可是也有耳闻,一个女子,冲锋疆场,不事女红,却要耍刀弄剑,那可是个母老虎般的凶悍女人。

    “暂时还没有想过。”

    “三哥是不是已经见过了燕小姐?”

    司城玄瑞摇摇头:“还没有,等过阵有空了,倒是可以去会一会!”

    司城玄曦了然一笑,看来三哥这又是要易装微服而行了。燕初蕊随着哥哥们守边,可难得一见。

    司城玄瑞淡淡一笑,自嘲道:“父皇用我来安抚兵部尚书,那燕初蕊,未必肯嫁给我。这样也好,只要我一天被人所遗忘,这婚期就一天不被人所提起,或者,这也是燕家所愿。”

    说到女人,兄弟两人都觉得无话可说了。

    回到燕王府的司城玄曦一直在忙着布置和筹划,常常在停云阁一待就是一整天,也没有时间去找蓝宵露秋后算账。但是因为有洪煜和韩声,对于蓝宵露的动向他是事无巨细,全都清清楚楚。

    如他所说,一个女人而已,他要愿意,陪着玩一玩,他若不愿,大可以弃之不理。

    最失望的要数蓝素琴,她终于如愿地搬到了静月院,想的便是能和司城玄曦近距离接触。谁曾想,从她搬来那一天起,司城玄曦竟然也没有到静月院歇宿了。

    她暗暗懊恼自己时运不济,却也无可奈何。

    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七,蓝家派人来把她接回去。她也知道自己没什么理由赖在燕王府里过年。只得悻悻地回去了,惟一值得高兴的是,蓝宵露那个女人仍然还没有被休,这个跳板还有用。年后,她还是有机会来燕王府的。

    已经忙得差不多的司城玄曦看着布置得很有过年气氛的王府,才想起来马上要过年了。

    在外建府的皇子和正妻在过年当天,会被传召进宫参加家宴。正月初一,所有的正妻和侧妃才会准许进宫请安。

    皇上儿子虽多,今年倒是只有蓝宵露这么一个正位的儿媳能参加过年的家宴。

    司城玄曦并不看好,他这个王妃,不给他惹乱子就皆大欢喜了。他觉得他应该去警告她一下,何况,之前太忙,连她不守禁足令的事,也没顾得上找她算账呢。

    他到清月院的时间正是中午,满院安静,司城玄曦不自觉皱眉,这女人不会又跑出去了吧?

    外院,黄嬷嬷恭声道:“王爷!”

    “王妃呢?”

    “王妃在午睡!”

    司城玄曦目光扫过她,看一眼空无人一人的内院,道:“为什么没有人在内院侍候?”

    黄嬷嬷道:“王妃喜欢安静,没有她的吩咐,内院一般是不安排人值守的!”

    司城玄曦冷冷哼了一声,难怪她能这么轻易地翻墙出去,原来是找的这么一个拙劣的借口把下人赶到外院去了。今天他倒要看看,她又野到什么时候回来。

    推开内院门,他迈步就要进去。

    黄嬷嬷欲言又止:“王爷……”

    “什么事?”难道连个老婆子也要来阻止他了?

    “没,没事!”黄嬷嬷看着司城玄曦的冷面,默然退后一步,王妃是交代谁也不可打扰,这个谁,自然不包括王爷。只是,王爷来得这么突然,也不知道王妃有没有准备。但王爷这表情,就算她想去提醒一下,也不可行了。

    司城玄曦走进内院,内院是真的安静,好像没有人在里面住着一般,而且,整个王府里都已经布置得很有过年的喜庆气氛,但清月院里还和以前一样,清幽冷清,毫无改变。他皱了皱眉,这女人大婚之夜口口声声说什么她主内,她连一个清月院也主不好,要真把整个王府交给她来主理,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但是很快他又想到,这女人能在外面把桃花阁经营得风生水起,生意兴隆,也不是没有这个主理王府的本事,她对清月院这么不上心,是因为她的心不在这里。

    这么一想,他心里又不爽了,死女人,不务正业。偌大的一个王府还不想管,却去管什么桃花阁,当青楼老鸨很上瘾么?

    正面三间,是蓝宵露的卧室和书房,卧室分为前后两进,她的书房他没有去过,卧室倒是去过几回。

    这女人这时候应该不在吧,内院无人服侍,也没有人指引,他信步走进书房里。书房的布置显得很空旷,书架上的书也不多,书桌上收拾得倒是整齐,只是笔筒里有支很奇怪的东西,说是毛笔吧,它又没毛,只是一个空的笔杆,但是笔杆一头却削成流线型,型出一个尖头来,也不知道她要用这尖头做什么?

    桌面上一层铺开的白纸,洁白而干净。但是很快,他发现下面隐约有什么黑色。

    他揭开上面两层,这才发现,下面的纸上是写了字的,在上面的白纸上映衬出那些黑色。

第369章 胸有锦绣

    当那些字展现在眼前时,他不由轻轻咦了一声,那字既有磅礴气势,秀挺端厚,却又透着一丝冲和淡远的韵致,更重要的是,这字他竟然有熟悉的感觉。

    这字,他在哪里见过?

    这是她写的吗?她一个女子,能写出这样一手好字来?从字体行间看,的确有几分秀逸之气,不细看只能注意到气势磅礴,却无法留意到入纸之墨力道略有不足。但这不影响字的美观和遒劲。

    他把白纸卷到一边,展开那张纸,上面写的是:“天边金掌露成霜,云随雁字长。绿杯红袖趁重阳,人情似故乡。兰佩紫,菊簪黄,殷勤理旧狂。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

    把这张放一边,另一张上面写着,却是:“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这前面一首,满透着一股无奈思绪,虽豁达却又愁苦,曲折回旋,缠绵矛盾,似乎不堪回首,不易诉说。而后面两句,直白得多,却也满透着一种孤独伤怀之感,怀乡思人,朴素自然,情感不经意间流露。

    京城难道不是她的故乡?就算她要把湖州当故乡,也不用写得这么悲凉凄恻吧。

    司城玄曦的目光紧盯在那个“成”字上,那种行云流水般的酣畅感觉,他真的见过。那一勾,一点,墨迹淋漓,潇洒恣意,在哪里见过?

    他脑海中跳过什么,突然脱口轻吟:“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

    难怪这么熟悉,他不止看过一次,在撷玉斋后院的中堂上,挂的,可不就是两副字?和面前这些字如此相似的手笔,如此相同的气势,如此婉约缠绵的情思。

    是她,是她?

    竟然是她?

    那天,他看见荆无言对着这两首词目光愁苦而悲凉,沧桑而无奈,他只当荆无言只是在缅怀自己想娶的女子娶不到的无意识举动,却没有想到,荆无言是在对字思人。

    他没有告诉他,这竟然是蓝宵露的字?

    这个女人,她为什么能够把一手字写得这么特别,既有男子的磅礴豪气,筋骨外露,挺拔刚硬,又有女子的慎密端秀,飘逸如仙?她融合了这两种气质,让这字有了生命一般,让人过目难忘。

    蓝家三小姐养在深闺,到十四岁上还默默无名,若不是那次去家庙进香被人毁了清白,传遍京城,她仍是那么默默无名。论雍华高贵,远不如她嫡姐蓝芙蓉,论才气远播,远不如她大姐蓝素樱,即使论起小女儿的娇媚可爱,她亦远不如四妹蓝素琴。

    她有什么本事,有什么能耐,有什么过人之处,无人知道。

    外人眼里,她只是一个不如丫头的平妻之女,非主非仆非奴,他以为她只是脾气乖张个性倔强,不温柔不雅致不娇媚不玲珑,原来,她竟胸藏锦绣?

    他早该想到,敢冒天下女子之大不讳,以一个未出阁女子身份出任青楼老鸨,这岂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桃花阁改门换径再次经营之后,稳夺京城娱乐第一楼,那原本因为蓝家和敖家被压制得无法出头难以生存的桃花阁,在她手里不但没有垮下去,反倒生意兴隆,热火朝天。

    胸有锦绣,好一个胸有锦绣!

    司城玄曦难掩心中的震动,心中有一些恼怒,无言,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你竟然这样瞒着我?他的手紧握成拳,突然想起当初荆无言曾经问他:“你了解她吗?你既然不爱她,为什么要娶她?你只是为了你自己,就要毁了她的幸福?”

    他满腔的忿怒不知不觉消散了,他有什么资格去怪荆无言,其实一开始,他就是在横刀夺爱,荆无言知道他不爱她,所以也不愿意在他面前说她的好,他一定觉得,因为他的游说而让自己改变心意,那是对那个女人的污辱。

    他竟是那样懂她,而且,那样爱着她?

    当初看到那两副中堂时,他也曾震动,曾仰慕,曾想折节相交。他甚至问过荆无言,这是何人手笔,可否引见,荆无言当时脸上神色古怪。

    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荆无言会露出那样的神色,他是在嘲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人,自己视如不见;他是在鄙视,为了自己的利益,夺了别人的终身幸福,弃之如敝屣,有眼无珠;他是在恼恨,恨自己把珠玉当尘,不知珍惜;他更是在恨自己横刀夺爱,让他爱而不得,终生遗恨吧?

    司城玄曦心中不舒服极了,他不愿意承认那是在吃醋。

    对着那两幅字,他一瞬不瞬,目不转睛,心潮起伏之间,竟是惊涛骇浪难以自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怔怔地走出书房。

    他的心突然乱了。

    凭心而论,他并不是荆无言以为的这样,大婚之时,他第一次看她,的确是不屑的,讨厌的,鄙视的,甚至冷漠的,那不是对她,而是,他在恼恨自己,竟要借了一个女人已经被人唾弃的身份来求得一时的苟安。

    但是为她解毒时,他却发现,他心中竟是莫名的对她很是亲近,那刚刚长成的身体,竟让他生出几分迷恋来。那一天,他不知道多庆幸荆无言的临阵脱逃,没有带她远走高飞。

    拥着她无意识的身体时,他竟是感觉很温暖,很舒服。

    这种感觉,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没有过,在王娴婷身上也没有过。

    哪怕王娴婷对他极尽迎合,卖力侍奉,他却远没有那一晚的温馨和满足,可是,当他面对她时,要么他被她气得暴走,要么她被他冷语刺得发怒,两人竟没有好好相处过。

    他明白,问题也许是出在自己身上,从一开始,他请求父皇赐婚时,就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即使娶了她,他心中仍然带着高高在上的心思,他觉得他之于她,是施舍,是可怜,是救赎,所以,他居高临下,可她,却是那样倔强不屈。

    他心中还有一种愤慨,父皇对他的见疑,逼得他不得不娶这样一个女人来表明立场,可他心里恨啊。他不能把这份恨意泄给父皇,却不知不觉间,转移到她身上。

    其实,她又何辜?

    要说恨,她应该更恨吧!

    可自己之前竟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知道自己的感受,不甘不愿不忿,他恨命运的不公,恨父皇的无情。可他忽略了她的感受,如果她是一个向命运屈服的人,受辱之后,她就不会活着,圣旨下来之后,她就不会逃婚。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说到底,不过是他大男子的心思在作祟,因为她不是干净的身子,他是堂堂燕王,娶了她,她就应该对他感激涕零,逆来顺受,无怨无悔。那些潜意识里的东西,他从没有深究过,现在想来,却深深地汗颜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和世俗男子一样肤浅了?

    她被人侵犯受辱失了清白,那不是她的错,只因为她是一个弱女子,无力抵抗男子的暴力,该被鄙视的,该被唾弃的,不应该是她,而是那个毁了她清白的男人。一个男人仗着身强力壮,对一个弱女子横加****,毁她清白,毁她名节,这男人猪狗不如。

    他眼中闪过一抹冷厉之色,若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他要把那人抓人,让他在蓝宵露面前忏悔,然后,他再将他凌迟处死。

    他走出了书房,来到蓝宵露的卧室门前,他甚至都忘了他来的本意,只是无意识地推开了门。

    这房间他其实并不陌生,他进进出出过好几次,现在,这里仍然是一片安静,没有一个下人。洪煜韩声报过,当她支开下人时,多半是翻墙出去了。

    他唇边竟掠过一丝笑意,看,他的王妃,多么与众不同,他下令让她禁足清月院,她却能翻墙出去,还女扮男装地在外面过得风生水起。

    他悚然而惊,一直以来,他知道她做的那些荒唐的,与大家闺秀大相径庭的事,可是,他仍然听之任之,这中间,到底是不管不问,还是不忍禁锢的放纵?

    难不成,他的心中,竟是早已经对她生了宠溺之心,这才任她为所欲为,却又担心她的安全,不愿意把洪煜和韩声撤走?

    不,不可能,就是一个倔强的女子而已,他怎么会在意她?

    司城玄曦用力晃了一下头,抛开那些突然生起的想法。他不敢想下去,因为,他司城玄曦的心,绝不会为一个女人而动。哪怕他觉得蓝宵露的身上有一种让人不能忽视的气质,那也不过是几分好奇罢了。

    他脚步没停,向内室走去。

    这时候,连他也明白,明知道她应该已经不在府里,为什么还要来到她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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