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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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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些有什么用?

    司城尚贤要的不会是这样,可任她想尽了办法,她也拿不到司城尚贤要的那些。

    离乡背井这么久了,她只敢在睡梦之中想她的父母,祈求司城尚贤不会因为她传递回去的信息太少,而为难她的父母。她时常做梦,梦里,父母被司城尚贤折磨着,全身血淋淋的,凄惨地看着她。

    她常常在梦中惊醒,所以,她从不让宫人在她的房间里,怕她们听到她睡梦中不慎说出来的梦话。

    正因为这样,小詹子死在她的房中不知道多久,她完全一无所知。

    这样的日子,苦痛自己知,为了自己,为了父母,她会做更多的事,只是,她会更加谨慎。

    这次的消息,不知道算不算有用的消息。

    那个路三,竟然是丞相府的三小姐,燕王司城玄曦的王妃。一个东夏王爷的正妃,西启的太子却要娶为太子妃,这是个什么局面?

    这样的局面,对司城尚贤有没有利?

    她要把这消息传出去,如果这消息没用,她已经传回了很多没用的消息,不在乎这一条;如果这消息有用,那她的父母就可以免于被司城尚贤为难。

    一个小小的竹筒,在某个夜晚,悄悄地顺了东宫池塘中的某处水流,穿过皇城的围墙。

    这竹筒也许会流入护城河,汇入浩瀚的河水之中。也许会被某处的草根绊住,或者流入哪个地段搁浅。

    不过这没有关系,肖侧妃传递消息的手法,不止这一种。

    而这个时候,端木长安的册立“太子妃”的整个仪程已经启动起来,首先,是西启德高望众的王太师认了蓝宵露为义女。

    当然,不论是认女仪式,还是王太师的太师府,蓝宵露都没有露过面,她压根不知道。

    端木长安原本不需要她知道,他要的是天下人知道。

    之后,端木长安让人满城贴了告示告天下,选定王太师义女蓝宵露为未来太子妃,将于下个月黄道吉日,行册妃大典云云。

    之所以要下个月,这是给路途遥远的司城玄曦赶来西启的时间。不管他在哪里,不管他要考虑几天,给他一个月时间,足够他赶到西启了。

    司城玄曦并没有马上离开北泽国。

    当他命莫永叫来莫朗,准备吩咐他事情时,突然发起呆来。那个女人,她偷跑出府,借口回门,就能远去千里之外,甚至离开东夏,这是谁借她的胆子?

    做生意?她是做生意的?可是,他怎么不知道她有什么生意?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事瞒着她?

    这么一想的时候,司城玄曦下意识摸了摸下巴,呃,好像,她和他虽然名为夫妻,也没有亲密到会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对方的程度。既然是这样,那他似乎没有愤怒的理由。

    她要是能落在端木长安的手中,那么,而端木长安又知道她的身份,那端木长安一定也在等着自己。那自己要是到了西启,就成了脱水的鱼,处处被动,万般不利。

    试想,如果端木长安有一天,潜进了东夏,被他知道,他也会动用所有的力量,把他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狙杀在东夏,不会再放他回去的。

    四国看起来表面上很是安稳和平,国与国之间互不侵犯,但实际上风潮早就涌动了,端木长安这两年更是蠢蠢欲动,不但向外扩张着,突厥人被赶到西域之北,再也不敢来犯边,还和南毅国打了几仗,他的目标和野心,只怕远不止这样。

    同理,当他去到西启,也一样被被端木长安用一切手段狙杀。

    所以,他不能潜到西启去。

    因此,他发了一份消息回京城,叫在京城的莫昌打点一切。

    希望,他那个三哥,在赵王府里,不是借病又远遁到不知名的地方游山玩水去了。

    司城玄瑞是天下皆知的病秧子,药罐子,一年里大半时候都“抱病在府”,偶尔露一次面,面色惨白,身子羸弱,摇摇欲倒,咳嗽连连。不能太久见太阳,会晕;不能吹冷风,会寒;不能吃荤腥,太油;不能闻脂粉气,会喘……

    总之,毛病一大堆。

    皇上心疼他,也很少让他出席皇宫组织的大型活动,也特别为他指了一个大概不会涂脂抹粉,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兵部尚书的女儿为王妃,不过大婚之期,却将在太子和齐王婚后。

    对于这么一个女婿,兵部尚书自然极端不爽,谁愿意把自己活蹦乱跳的女儿嫁给一个病鬼?看那样子,十成已经有九成半踏入棺材了。

    可是这是皇家赐婚,兵部尚书不敢违抗,还要谢主隆恩,好在婚期没定,他们只能祈祷大婚越迟越好,据说当时皇上有心叫赵王司城玄瑞赶紧大婚冲喜,但赵王说服了皇上,拖延了婚期。

    只有司城玄曦知道,他这位三哥,早年的病,倒也真有,那是暗害母妃的人下在他身上的毒,但现在的三哥,可不是人们眼中的样子。

    好在赵王有病这件事是整个朝中的认知,而且,他又从来不结交朝臣,深居简出,既无争名夺权之心,也没有结怨结仇之念,是个几乎被遗忘的皇子。

    所以,司城玄曦传回京城的消息,是叫莫昌找赵王来实行的。

    这两天里,有很多份消息从各处飞往东夏的京城。也有很多份消息从京城往各处飞处。

    燕王府,莫昌传回消息,不巧得很,司城玄瑞病中,不见客。司城玄曦看着那张纸条苦笑,他那三哥啊,又不在府中了。

    太子府,司城尚贤也接到了肖侧妃传回的消息,太子的一干伴读,慕僚,智囊,整整分析了一整夜,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个大好的机会,要把这个消息传送给司城玄曦,这是他老婆,他救还是不救?

    他要不救,他老婆就成了别人的太子妃,这可是夺妻之恨,一个男人先是娶个失贞的女子,再是连个失贞的女子也守不住,让她成为别人的老婆,那这个男人哪怕再强再能,也会被全天下耻笑。

    他要救,以端木长安的手段,早就在西启张开了大网,他只要过去,自然是有死无生,岂不是为太子生生地除去了一个最大的威胁?

    所以,这条消息也于第二日,落入了司城玄曦的消息网中,传送到了北泽国。

    司城玄曦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担心成了现实,蓝宵露果然是陷在西启了,端木长安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换成别人,不过是拿人做人质,逼他出现,可端木长安却毫不在乎地,轻松悠闲地给蓝宵露找了个干爹,让西启的太师认她为义女,准备堂而皇之,广而告之,公而众之地娶为太子妃。

    司城玄曦都不知道他是该对端木长安的这步棋击掌而笑还是脱口而骂了。

    阴险,可是你能说他阴险吗?

    他告示里说了,他娶的,是本朝德高望众的太师的义女,没有提过一句,这个人是他司城玄曦的老婆,更没有提过一句,这是东夏的人。

    司城玄曦自然也知道,太子方面传来这消息给他,当然也没有安着什么好意,不过是借一把锋利的刀,来把他这有点硬的头颅给砍了,让司城尚贤可以高枕无忧。

    好在司城玄曦对兄弟之情早已经没有了期盼,因此,对于司城尚贤这么**裸的借刀杀人,他也没有难受的感觉。

    但是他知道,原本要莫昌找三哥办的事,即使三哥在京城里,也办不到了,他只好另外再想办法。

    他原计划是,如果潜入西启,他必然会落在端木长安的圈套之中,敌暗他明,防不胜防。既然不能潜入,那就得用光明正大的身份,就像当初端木长安来到东夏,那可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为了给皇太后贺寿。只要有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而且告知了天下,那端木长安就不但不能派人暗杀他,还要派人保护他,就像当初东夏派人保护端木长安一样。

    可是,既然太子要借刀杀人,那么,这个计划必然会被人司城尚贤百般阻止,就算要出使东夏,这差使也落不到他头上。

    他猜对了,西启太子要大婚,这也是大事,各国都会派使者前往,东夏的使者,当然不是司城玄曦,而是,司城丰元!

第286章 东夏使者

    从西启传往京城的各种消息中,有一条消息,也飞到了齐王府中,所以,司城丰元比司城玄曦得到全盘消息的时间反倒早一些。

    当时,他就怔住了,宵露,她还真能整事,竟然跑到西启去了?

    她跑到西启去不要紧,这却几乎是掀起了一股小旋风啊。

    原本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除了自己知道她的秘密,没有别人会在意一个失贞的丞相三小姐,一个失宠的燕王正妃。可是当她身入西启的境内,她就成了一根导火线,或者说,成了一个启动某个机关的开关。

    她这个人无关紧要,她的身份却微妙得很。

    司城玄曦救她不救她,都很被动,而自己,是去看戏,还是去帮忙,他还没想好。

    从理智上,他希望蓝宵露死,这个和自己同样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人,不管她多么的大大咧咧,不管她多么的不重名利,但是于他,总是个威胁。只有她死了,才是一了百了。

    从感情上,他心中还是有一些舍不得,得不到的东西,总是好的,哪怕他心里恨得牙根痒痒,上一辈子,他没有得到她,这一辈子,她居然早早地被别的男人给占了便宜。他总觉得,这是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他心里又恨又不甘,哪怕他不会再娶她,还是有一种需要把她夺回来之后再抛弃的龌龊心理。

    要夺她回来,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从西启把她救出来,当初他害她一命,如果今天救她一次,她总不好还老记着他欠她的命了。

    可是,这中间也有难处,他是以东夏国使者的身份去祝贺西启太子的大婚,如果东夏的使者反倒拐跑了大婚的太子妃,处理得不好,那可是会挑起两国之争的,也是给了端木长安东征的借口。

    他不怕乱,乱世才是英雄显身手的时候,比如他。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太子未除,司城玄曦活得好好的,他可不想到时候为他人做嫁衣裳。

    而且,现在动,会暴露太多东西,如果让母妃知道他因为一时的感情用事,破坏了母子多年的筹谋,必然会生气。母妃不止他一个儿子,十一皇弟也已经十四岁了,母妃要是对他失望,反而去培植十一皇弟,那就得不偿失了。

    另外,他也知道,虽然他表现得温和无争,但太子对他的忌惮并不比对司城玄曦少,所以,这次太子才会在父皇面前力保由他任使者出使西启。明里,是他齐王身份尊贵,以示与西启两国友好邦交的重视;暗里,还不定打着什么主意。

    当然,他不怕太子会在路上使坏。

    毕竟这一行程,最精彩的地方得是在西启,太子打定的主意,是希望他到西启之后,能在明里暗里破坏司城玄曦的计划,让司城玄曦既有救人的动作,又救不出人来,落了端木长安的口实,然后借了他的口,好明白回禀父皇,达到彻底打压司城玄曦的目的。

    何况,当初太子与四皇弟在司城玄曦护送端木长安回西启的路上做的小动作,父皇已经有所知,现在四皇弟已经死了,他找不到替死鬼,不敢再这么莽撞。

    说到四皇弟的死,司城丰元心里涌上一丝得意。

    四皇弟死讯传回京城的时候,父皇立刻派了人彻查,毕竟是父子之亲,哪怕把四皇弟贬为庶人,死了一个儿子,父皇还是心疼的。

    但是,最后的线索,指的是太子和燕王,所以,哪怕是李妃疯了,眼里心里认定的,杀子仇人就是司城玄曦,甚至不惜同归于尽地在皇宫里投毒。

    不会有人知道,其实,真正杀死四皇弟的,是他,是他齐王司城丰元。

    一个被贬的皇子,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按理,他没有必要再斩草除根,可是他不得不动手,四皇弟拿到那座金矿,四皇弟建赵风楼,四皇弟用赵风楼笼络人心,四皇弟对司城玄曦动手,四皇弟对端木长安动手……

    每一件事,中间都有他的筹谋和暗示,唆使和暗助。

    宫中人人只以为四皇弟是太子的一只手,他依傍着太子,为太子清除异己,其实,四皇弟是他的一只手,借四皇弟的手,他已经成功地除掉了好几个眼中钉,但是所有人都把账记在太子的身上。他很安全,他仍然是人人眼中的贤王,敬兄友弟,温和无争。

    要是有一天,从四皇弟那里查出有他在其中作用的痕迹,父皇必然不喜,也必然能察觉他的雄心。

    他只能除掉四皇弟,只有死人的嘴最紧,也只有死人,才最安全。

    好在不用马上做决定,毕竟,从东夏往西启,使者队伍一路走去,大概得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时间,够他考虑清楚了。

    西启太子端木长安将于下月大婚,这消息不光传到东夏的京城,也传到另外几国的京城里,四国目前鼎立,就像四根柱子,实力相当,表面上还是一团和气的。

    因此,不但东夏派出了王爷使者,另外两国,也同样会派出使臣。

    比如南毅国,派出的是皇上的亲弟弟理亲王,北泽国派出的,是七皇子襄郡王百里嘉佑。

    不论理亲王还是襄郡王,以及齐王,都是身份尊贵,来恭贺西启太子大婚,既不显过份讨好,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够重视。

    司城玄曦和莫永,目前就在襄郡王的护卫队中。

    本国的使者他已经无望,只能从他国再想办法。

    襄郡王年方十八,却是个武痴,和司城玄曦结识于两年前,那时候司城玄曦刚打通北泽国的商路,还是以商人的身份,遇上了年轻的襄郡王。

    当时的百里嘉佑年少轻狂,在皇宫里侍卫们让着,师傅们哄着,臣子们捧着,就自以为世间功夫能胜过他的没几个人,着实很嚣张,带了两个随从溜出宫门,想扮游侠儿显显英雄本色。结果,三脚猫的功夫碰上了硬茬子,差点殒命。

    北泽国的伦州郡,出了个采花大盗,伤人害命,祸害了不少良家女子。以大侠自居的百里嘉佑本来就想打响名气,又自以为天下无敌,哪把小小的采花贼放在眼里?带着随从在伦州郡里一番探查,查到了蛛丝马迹。

    可他一个长在深宫里养尊处优的皇子,哪里知道江湖险恶,贼人奸滑。结果,采花贼没抓着,反被采花贼陷害了一把,采花贼武功很高强,几个回合就杀了他的随从,又把他打晕,扒了衣服,放在自己刚刚祸害的一个女子身边,随后来的官府捕快抓了个正着。

    女子已死,他又衣衫不整,“事实俱在”,不容分辨,一个大枷,可怜皇室尊贵郡王,就成了阶下囚。

    偏生的那采花贼不但杀了他的随从,又搜走了他的衣物,连个证明身份的东西也没有。

    官府被这采花贼搅得压得很大,正愁抓不到人,好不容易逮着百里嘉佑,喜出望外,即使发现一两点可疑,也得赶紧把它抹去,要不把这采花贼正法,他的官阶怎么提升,官帽怎么加大呢?

    审得很快,当时把百里嘉佑从牢里提了出来,不让他说一句话,便是三十大棍。

    百里嘉佑虽然练过武,可皇子之身,那个细皮嫩肉的,三十大棍下去,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昏死三次,还没有从喊疼中恢复过来,就已经被验明正身,胡乱安了个名字,打入了死牢,五日后问斩。

    他喊破喉咙说自己是七皇子,却只不过引来狱卒的讥笑和揶揄,谁会相信?

    即使内心里暗恨,等出去之后要把那糊涂州官打个一百大板,挖了他的眼珠喂狗。但是那时候的百里嘉佑,也知道自己不过是想想而已。除非采花贼再作案,不然,他是铁定得背了这个黑锅冤斩这颗大好头颅的。

    可是指望采花贼作案,那希望多渺茫,哪怕他再不通事务,也明白,官府捕得紧,那采花贼胆子再大,在有了替死鬼的时候,自然不可能顶风作案。

    他都已经绝望了,以为自己必死。

    五天时间转瞬就过,百里嘉佑被押赴刑场,围观的百姓不知情,以为他就是那天杀的采花贼,青菜萝卜鸡蛋烂叶子没少往他身上招呼。

    可怜一个爱华衣美服,平时极注意形象的皇室子弟,在大牢里旧伤加新伤,棒伤加鸡蛋胡萝卜砸的伤密集堆积,要多惨有多惨,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监斩官也就是那州官已经上了台,刽子手的鬼头刀映着寒光,围观的百姓拍手称庆,百里嘉佑心如死灰。

    就在监斩官的手拿上令牌,准备掷出去的时候,突然一个人从人群里飞了出来。

    监斩官以为有人闹法场,吓得手中令牌一抖,几乎钻进桌子底下,定睛看去时,原来是一个人被人从人群中扔上斩首台,手足被绑着,动弹不得,只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与斩首台上的百里嘉佑两两相望。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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