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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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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的很年轻,二十一二岁,眉目俊朗,剑眉薄唇,相貌堂堂。女的很漂亮,妖娆娇媚,眼泪流转,顾盼生辉。

    赫然正是端木长安和肖侧妃。这肖侧妃也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端木长安从东夏离去,东夏太子司城尚贤怕他追究御花园里被蛇咬的事而送他的那个美女。

    原来她被端木长安带到西启之后,娶为侧妃,这肖侧妃这时候杏眼含春,葱葱的玉指提着小小的酒壶,给端木长安斟酒。

    酒杯是上等的锦州流光瓷,细致小巧,润泽光洁。

    她端起满满的酒杯,轻轻送到端木长安的唇边,眉眼皆是笑意,娇滴滴地道:“太子,你猜猜这是什么酒?”

    端木长安笑意盈盈,狭长的桃花眼都眯了起来,如同狐狸,就着她的手把酒喝干了,还不忘凑到肖侧妃的手上,在她指尖轻轻一啄。

    肖侧妃咯咯地笑了,缩回手,又提壶斟酒,她几乎半伏在他怀中,轻轻摇着,娇声道:“太子,品出来是什么酒了吗?”

    端木长安轻轻一笑,道:“不过是二十三年的花雕,有什么品不出来?”

    肖侧妃娇笑道:“那太子说说,这花雕刻是什么来历?”

    端木长安眯眼看着肖侧妃,轻轻伸指抬起她的下巴,笑道:“爱妃这是考较本太子来着?”

    肖侧妃娇声道:“太子见识不凡,博览群书,妾身怎么考得着太子,不过是为太子助个酒兴罢了!”

    端木长安哈哈一笑,道:“就你嘴甜。”说着就在她的嘴上响亮一啄。

    肖侧妃一副娇羞无限的表情,轻轻地推着他。

    端木长安道:“相传古时候有个地方家家会酿黄酒,但凡有人家生了女儿,就酿上几坛酒,埋在地下,直到女儿出嫁的时候再用作陪嫁,俗称女儿红!”

    肖侧妃饶有兴趣地道:“太子您敷衍妾身,妾身明明问的花雕,可没问女儿红!”

    端木长安笑道:“花雕,雕者,凋也。女儿出嫁时候取出来陪嫁的,是女儿红。那女儿若是夭折,便称为花雕了。”

    “既然都是同样的酒,为什么太子能分出这是花雕而不是女儿红?”肖侧妃眼波闪动,狡黠地问。

    端木长安唇角上挑,轻轻端了杯子,把酒一饮而尽,笑道:“可不就在这年份吗?二十三岁还没有出嫁的女儿,你可见过么?”

    虽然四国的风俗大都是富家男女迟婚,贫家男女早婚,但是,再迟也不会迟到女子二十岁去,端木长安这么解释,便很有道理了。肖侧妃似乎心服口服,道:“王爷果然博学多才。”说着,再次给两人杯中斟满了酒,自己举了一杯,道:“我敬太子一杯!”樱口轻张,把那小小的一杯酒喝了。

    端木长安笑得风光霁月,自己亲自提了壶,给她倒了酒,道:“爱妃是大善之人啊!”

    肖侧妃尽管知道自己是很得端木长安宠爱的,但是,这样的称赞,她可是从没听过,总算她还有自知之明,知道她与善字是沾不上什么边的。于是轻轻一笑,道:“太子又来取笑人家了!”

    端木长安端杯,笑容欢快,声音更是平和温暖:“我这么说,自然是有道理的。爱妃知道有些人家穷,酿不出好酒女儿红,也送不上嫁妆,便将人家小小的女儿直接杀了,为她父母省上嫁妆,可不是大善之人吗?”

    肖侧妃眼睛闪动,知道自己做事太子已经知道了,虽然他笑得风光霁月,可她却深知这个太子深不可测,忙道:“太子恕罪,前些天妾身上街去,那可恶的小女孩冲撞了妾身的马车,害妾身受惊受辱,妾身想着,妾身受惊受辱不要紧,但是妾身是太子的人,妾身受辱,岂不是累得太子也失了面子,这才找人去办了这事!”

    端木长安缓缓笑道:“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没有怪罪你!”

    肖侧妃听他这么说,心里稍放,更是一个劲儿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含嗔带怒道:“太子不知道,那两个外地人多可恶,竟然还敢打太子派去保护我的侍卫。我看他们出手不凡,当时也不敢打草惊蛇,只怕他们对我下毒手。太子,今天派去办这事的人回来一说,我才知道,那两个人,竟然是江洋大盗,陵州府台已经签署了抓捕文书!”

    端木长安淡淡一笑,道:“江洋大盗?”

    “就是啊,难怪他们连侍卫也敢打,我当时就觉得他们不是好人。陵州府的捕头已经抓到其中一个了,只等人抓齐了,就会开堂问审,到时候,判决文书一定会有刑部的官员呈上太子,太子就知道妾身当时多么危险了!”肖侧妃巧舌如簧地说着,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端木长安道:“陵州府台的动作倒是不慢,还抓住了江洋大盗,大功一件啊!”

    肖侧妃脸现喜色,笑逐颜开道:“太子明查秋毫,陵州府的卫大人精明能干,手下的捕快武艺高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端木长安淡淡地道:“是吗?”他看着肖侧妃又是缓缓一笑,但是,肖侧妃却有点机伶伶要打冷战的感觉,赶紧点头道:“是!”声音却不像刚才这么得意了。

    端木长安道:“爱妃,本太子赏赐你的珠宝财富不少,这卫大人没有全吞掉吧?”

    肖侧妃一怔,看着端木长安仍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却心里没底,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更不知道端木长安知道多少内情,只嗯啊着想蒙混过关。

    端木长安转着手中的酒杯,突然冷下声音,道:“还不快说,要等我问吗?”

    肖侧妃吓得面如土色,赶紧跪下,道:“妾身知罪!”

    “你知罪?那你有什么罪?”端木长安冷冷道。

    “妾身……妾身不该贿赂官员……”

    “就这些?”

    “妾身……妾身不该让卫大人把他们定为江洋大盗……派人,派人抓捕!”

    端木长安缓缓放下杯子,缓缓道:“我还以为,这太子府里,你已经能代替我下令了呢!”

    “妾身……妾身不敢!”她的确是打着太子的名义,又送上财务,收买了陵州府尹卫经武,把荆无言和蓝宵露指为江洋大盗,派人抓捕的。那卫经武哪里会不认识肖侧妃的人,自然是全部照办,何况还有那么丰厚的银子呢?

    端木长安道:“抓到的其中一个,关在哪里?”

    “陵……陵州府的大牢里!”

    端木长安却缓缓一笑,反倒弯腰去把她扶了起来,很是亲昵地抬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道:“爱妃何必吓成这样?你知道即使你犯了错,本太子也是舍不得惩治你的。而且,爱妃也是个聪明人,几天前受惊受辱,能一直隐忍不发,直到派人把他们看得死死的,透透的,才突然下手,而且,还是用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和那么正当的方式,其实,连我也要赞上爱妃几句呢!”

    肖侧妃想笑,却不敢,只扑闪着大眼睛把自己扮得更加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样子。

    端木长安笑道:“爱妃这么精明的人,抓到的那个人这会儿一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吧?”

    肖侧妃几乎要哭了,她以为她已经够懂端木长安的心思,现在却完全不懂他的意思,自己的所有行为好像都在他的眼皮底下,她也不敢撒谎,只好如实道:“卫,卫大人说,已经把他投入大牢,和十几个江洋大盗关在一起,那个大盗全都是作奸犯科,凶残无比的。那,那人在那里待着,不死也要脱层皮!”

    “卫大人果然很能体会爱妃的心思,办得很得体呀!”端木长安仍是笑着。他心里却明白,所谓的不死也要脱层皮,是什么意思。

    端木长安把她扶到桌前坐了,自己提壶来给她把酒斟满,笑吟吟地道:“爱妃,你既然查得那么不清楚,也告诉本太子一声,那两个人,叫什么名字?”

    他时怒时笑,时而威仪尽显,时而又软语温声,肖侧妃再也不敢瞎猜他的想法,只能有问必答了。她有些瑟缩地道:“逃,逃走的那个,叫荆……荆无言。抓住的那个,叫路三!”

第269章 有死而已

    “路三?”端木长安突然长眉一挑,提高了声音。

    肖侧妃被吓了一跳,这时候她低着头,也没看见端木长安的脸色,只顾答道:“我派人查探得清楚,那两人是东夏京城人,来西启,是想要西启开放通关文书给他们……”

    话音没落,她突然感觉一阵大力袭来,肩上被推了一下,身子后仰,重重地摔在地上。端木长安猛地站起,对着身后的那个侍卫吩咐:“寻筝,立刻去陵州府,把路三从牢里提出来,他要损伤了一根毫毛,你把卫经武的脑袋提来见我!”

    他脸色阴沉,竟透着一种沉沉重重的压力。

    寻筝见他脸色,知道事关重大,答应一声,立刻冲入了夜色之中。

    端木长安再也不看肖侧妃一眼,大步离开她的寝殿,走入夜色,他的一双眼睛阴沉难测,好像风雨欲来,他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但愿,他不是那个人!卫经武,你自求多福吧!”

    荆无言经过多方打探,得到的消息却并不乐观,只知道,蓝宵露被抓进了陵州的大牢。而他,却没有任何办法任何关系可以把她从牢里救出来。

    大牢里是什么情形他不知道,但是他能想到那绝不是什么好地方,对于蓝宵露来说,更是一个凶险难测的地方。

    打探到消息之后,他已经试想过几种方法,都不能在短时间内救出蓝宵露,除非一种办法,那就是:劫狱。

    想到蓝宵露一个人在牢里的情形,想像着她可能遭遇的危险,荆无言心急如焚。她在他的身边,他陪她来西启,竟然不能保护她,竟然让她失陷在牢狱之中,独自去承担可怕的后果。

    荆无言实在无法冷静,可是他又不得不冷静,而且,劫狱无法在大白天进行,所以,他强迫自己静下来,换了个打探方向,不再打听官府里谁能帮得上忙,而是打探陵州府的牢狱在什么地方。

    他绝不会让蓝宵露在牢狱之中过夜的,哪怕是冒西启大不讳,哪怕是得罪整个西启,他也绝不能让蓝宵露有事。

    看着那些逼近的囚犯,蓝宵露知道,他们这是准备动手了。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蓝宵露也不再害怕了。

    不就是一个死吗?

    蓝宵露缓缓地站了起来,后背仍然对着墙角。不怕死是一回事,但是,没有到非死不可的地步,她也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站起来的一共十一个,另有三个坐着没动,那个嘶哑声音的人也是三个中的一个。

    蓝宵露尽管胆大,而且也抱了必死之心,仍然有些牙齿打战,颤声道:“你们……要干什么?”

    黑大个喋喋怪笑几声,道:“兔儿爷,你长得这么细皮嫩肉,又新鲜,又水嫩,咱们哥几个,自然是好好疼疼你了!”

    不怀好意的笑声从那些囚犯口中冒出来,衬得蓝宵露越发的势单力孤。

    蓝宵露叫道:“滚开,滚开!”

    黑大个冷笑道:“兔儿爷,好好的依从我们,保不准你还能留条小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蓝宵露怒视着他,依从?敬酒?哪有什么好事?左右都是受尽****。

    右边一个圆脸汉子阴恻恻地道:“兔儿爷,哥儿们都是怜香惜玉的,你好好服侍,哥儿们还能亏待了你?反抗的结果还不是一样,惹得哥儿们生气,到时候可没你好果子吃!”

    “滚!”蓝宵露自知这一声滚毫无底气,但是,任这帮人怎么样花言巧语,要叫她主动忍受****,那更是不可能。

    蓝宵露手无寸铁,只好凝神戒备。她有自知之明,她这三脚猫功夫,只能对付普通人,希望这牢里,没有真正杀人越货身手不凡的江洋大盗。

    要不然,她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最先动手的是左边一个精瘦汉子,双眼贼光闪烁,猛地飞扑过来,蓝宵露在墙角里,虽然是她自己不想把后背对人,但是也正中那帮人下怀。

    扑过来的精瘦汉子手臂伸出,向蓝宵露双肩搂过来,因为久没洗澡,一身汗臭扑面而来,把蓝宵露熏得几乎作呕,但是显然这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生死关头,谁还在乎臭气?蓝宵露半蹲下,同时一脚蹬出。这一脚是防狼招式中的一招,直踢的是那汉子的下身。

    那汉子虽然看起来灵活,却并不会武功,蓝宵露这一脚踢得时间恰到好处,正是他以为要抓住蓝宵露,心神一松的时候,蓝宵露出脚的方位也很刁钻,正好避开他眼睛可见的范围,等他感觉不对,已经是一阵巨痛,只听一声惨叫,那汉子被蹬退了七八步,身子弓成了虾米,倒在地上只顾痛叫,爬也爬不起来。

    这一脚蓝宵露用的是全力,她知道她的机会不多,能废掉一个是一个。且不说她有武功底子,就算没有,也够受的。那精瘦汉子至少半个时辰之内没有战斗力。

    “哈哈!哈哈!”围攻的汉子们并没有因为精瘦汉子的受伤而生出什么愤怒之心,相反,人人眼里闪烁的倒是一份幸灾乐祸。

    蓝宵露明白,这是狼多肉少呢。

    他们都以为她是砧板上的肉,分肉的狼越少自然吃得越过瘾。

    圆脸汉子怪声道:“兔儿爷,下手还挺利索的。这一脚,蹬得可不是地方,黎老五这一下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周围的汉子又怪笑起来,蓝宵露听得又羞又怒,她狠狠地瞪着圆脸汉子,只要他上前来,她一定叫他好看。但这圆脸汉子很奸滑,并不自己上前来,只是对着身边那个五短身材汉子呶呶嘴,笑嘻嘻地道:“老哥我照顾你,这功劳就让给你了!”

    那五短身材的汉子早就跃跃欲试,一听这话,立刻嗷嗷叫着冲过来,这人冲来的方式不一样,他是一低头,对着蓝宵露就撞过去,他的脑袋就是他的武器。

    看着一颗毛茸茸乱糟糟的头向自己急撞,蓝宵露有些发慌,这么一冲之力撞在身上一定很疼,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这人不知道多久没有洗头了,那鸟窝似的头发里面还不知道藏着什么,被这样的头撞中,光反胃也让她落在下风。

    着急之中,蓝宵露双手伸出夹住他的头,极快地一错手,用巧劲将那头转了个方向,只听“砰”地一声,那五短身材汉子的一颗乱糟糟的鸡窝头顿时撞在旁边的墙上,灰尘四起,着实壮观。蓝宵露早就摒住了呼吸,才没吸入那些灰尘,不由暗叫侥幸。

    她用的四两拨千斤的巧劲,把对方的力道卸到了一边,但是她这巧劲没学到家,本来可以卸得远一点的,现在只是自己不受伤罢了。

    五短身材汉子这一撞就好像撞墙自杀一样,用足了力,和坚硬的土墙亲密接触中,再抬起头来,眼前已经金星一片,面前的人不住乱晃,圆脸汉子的一颗圆滚滚的肥脸变成了三个,他用力睁大眼睛,也没看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咕哝道:“兔儿爷身上太硬了,跟石头似的,老子,老子……”话没说完,人已经一头栽倒下去,晕了。

    眼见得这边折了两个人,大黑个不耐烦了,骂骂咧咧地道:“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还敢玩什么花样?大爷我来!”

    这大黑个长得跟铁塔似的,又高又壮,从他先前抢馒头的架势就知道他力气不小。蓝宵露和他比起来,简直像小孩子站在大人面前,她需要抬起头来仰望着才能看到大黑个的脸。

    大黑个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蓝宵露,睥睨地道:“兔儿爷,你是要大爷我动手呢,还是你自己乖乖的到金老大面前服侍他?然后再服侍兄弟们?”

    蓝宵露从没经历过这样的生死考验,上辈子她被一群猴子逼得走投无路,也没觉得比现在更凶险,心里又是恐慌又是无助,不由脸色发白,却仍是站得直直的,对着大黑个,傲然道:“恃强凌弱,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小爷今日有死而已!”

    “哟,看不出来还挺有志气!”圆脸汉子在一边不阴不阳地道:“黑豹,这小子在挑战你呢!”

    大黑个嘿嘿冷笑:“死?大爷今天叫你知道,没有大爷的准许,你连死也死不成!”

    他铁塔似的身子开始逼近,和刚才两个人不同,他离蓝宵露还有四五步远,蓝宵露却能感觉到一阵沉沉的压力,这人要么极凶,要么就是练家子,他身上散发出的,是杀气。

    身处这样的环境,蓝宵露也怕,但是,她知道不会有人来帮自己,这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大黑个伸出了手,他手背上一层黑黑的汗毛,使他看起来更多了几分可怖,他的手臂几乎有蓝宵露的腿粗,这一伸手,蒲扇般大的手掌就向蓝宵露的肩头抓去。

    他全没将蓝宵露放在眼里,这一抓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但是,看着很简单的一抓,中间却又暗含着三四种变化。

第270章 凶徒

    蓝宵露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个练家子。他不光长得孔武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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