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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无常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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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出了秦楚笙箫处,姜青诉晃着扇子朝单邪身上看去好几眼,此时天色已晚,路上行人少了许多,两人慢慢往回走,没说话便只有路边长长虫鸣。
  姜青诉清了清嗓子,问单邪:“单大人取个内丹怎么花了挺久时间的,你在里头……看见了什么?”
  单邪问她:“你在外头又看见了什么?”
  姜青诉撇嘴:“外头什么也看不见。”
  “那你又想看见什么呢?”单邪对上她的视线。
  姜青诉一愣,单邪那双凤眸在夜里有些发亮,被这么一问,姜青诉倒是心虚了起来。本来就是她小人心思,故意让单邪去偷,再故意跟过去看个究竟的,单邪没戳穿,这话却讥得她不知如何回答了。
  于是姜青诉目光一转,指向街头另一处还亮着灯的地方道:“你瞧,有人娶亲呢。”


第124章 双生仙:十二
  单邪顺着姜青诉手指的方向朝那边看过去; 果然看见有一家到现在还点着灯,檐下挂着红灯笼,门上贴着红双喜; 进出的人身上都穿着红色; 看上去颇为喜庆,瞧忙碌的样子; 应当是明日要成亲,今日在准备的。
  姜青诉见单邪的视线被转移了,这便笑道:“人间成亲便是如此,要热闹好些天的。”
  “我知这是习俗。”单邪道。
  姜青诉嗯了一声,两人都没往那边走; 成亲那家不顺路,他们只能背着身后的热闹,往客栈方向过去。
  “单大人存世已久; 自然知道许多我不知道的事儿,说不定这成亲挂红是为何你比我清楚多了。”姜青诉笑道。
  单邪朝她看了一眼,这一眼较为特殊,有些深,让姜青诉不太好意思; 透过那双漆黑的眼,似乎还看到其他内容; 不过她不敢瞎猜; 怕自己猜错。
  单邪问她:“你可还记得几年前下棋,我欠你一个要求?”
  姜青诉不明白怎么他突然把话接到了这处; 仔细回想,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她当时耍赖,那赢下来的一子还是单邪让的,便要他答应自己一个要求,是什么当时没想到,后来就没放在心上了。
  姜青诉点头,等着单邪说下去。
  单邪道:“你现在可以提这个要求。”
  姜青诉愣了愣,这回她若不明白对方的意思,那就白在人世走这么多年了。
  她面颊滚烫,在单邪说出这话后回头朝那红灯挂在墙头上正等着成亲的一家瞧过去,此时此刻让她提要求,她便可以提了,单邪那一眼是什么用意,她恐怕没有猜错。
  姜青诉心中纠结,她想过这种事,却又觉得不切实际,她与单邪都是地府的鬼,肉身是幻化出来的,早就已经脱离了世间枷锁。她原本想过成亲,但又觉得真心相爱的两个人,即便没有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凤冠霞帔,依旧不会改变彼此的心意。
  她喜欢单邪,单邪也喜欢她。
  没有那些世俗礼仪,她也愿意生生世世留在对方身边,摘下那朵彼岸花,不亚于为他穿上红嫁衣,心思至此,姜青诉轻轻叹了口气。
  “我想知道,你与你这张脸的故事。”姜青诉道。
  她所提的要求,终究不是单邪希望她提出的那一个,所以她从单邪的眼中看到了些许失望,失望转瞬即逝,姜青诉心里也有些落寞。
  她想了解他,知根知底的了解,知道他的全部,比与他进行一场凡尘婚嫁要有意义得多。
  姜青诉解释:“我已经不是人了,不太向往那些,反倒是你的过往我一无所知,心中空落落的,容易多想。”
  单邪轻轻嗯了一声,他开口道:“许多事都太久远了,你若问别的,我可能已经忘了,回答不出,不过单单只问这张脸的由来,我还是记得的。”
  姜青诉脚下没停,心口却一滞:“这张脸不是你的?”
  他说的是这张脸的由来,而不是他的脸。
  朱鹤的脸与单邪一模一样,那是朱鹤见过单邪,想法已然疯魔,妄图化身成对方来完成自己的妄想,故而杀害多人拼凑出了单邪的脸,那单邪的脸又是从哪儿看到?如何得来的?
  单邪见姜青诉脸色不太好看,眉眼柔和了几分,他伸手轻轻拂过对方的后脑,手指略过发丝,一缕缠绕后又松开。
  他道:“我没杀过人。”
  姜青诉的心思被他看在眼里,不过得到这个回答,她松了口气。
  单邪道:“你可听过‘天地初开,一切皆为混沌,是为无极,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为阴阳’?”
  姜青诉点头:“古有奇书《易经》如此记载,上记许多天地阴阳的妙说,十方殿有这本书,我曾看过。”
  单邪抿嘴,声音轻柔:“这些都是真的,却也有另一种解释。”
  他垂着的眼眸逐渐抬起,而后落在头顶星空,今夜星辰零散几颗,并不明亮,天上无月,雾气凝重,不过在穹苍之上,他知是另一番景象。
  天地初开,一切皆为混沌,混沌初开,乾坤始奠,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降为地,此为天地由来。
  而天地守恒皆有灵性,若用人间话说,天地本是一气而生,为‘同母兄弟’,清气灵足幻成形,浊气灵弱只能仰视天。
  单邪自有意识起,他就是浑浊不堪的一团气,那时他还无名无姓,更无身体。他凝结为大地,却脱离了大地,飘荡在天地之间,无法上天,也无法入地,他只能看到穹苍有一道金光,煞是漂亮,日日夜夜追逐却不得见其真容。
  如此追逐,不知过了多久,他永远只能凝望金光,却无法触碰对方,那人从未回头,一直藏身于云层之中。
  单邪追不上他,便划地为山,分流为水,摘天地云雾藏匿山水之中,大地不再浑浊,俨然成了一副美景,景色之美,留住了金光。
  云山之巅,灵气渐重的单邪看到了那道金光驻步,他就站在悬崖峭壁之畔,望着天地间的一片繁茂,树木翠绿,清水潺潺,百花芬芳,恰是日出于东方,紫烟照山头,他迎着初晨的光芒,一席白衣翩翩。
  他的衣袂如云似雾,他的黑发正是三千乌丝,他双手背在身后,望着这一番漂亮景貌,轻声叹道:“可惜……”
  “可惜什么?”还是一团黑气的单邪原以为自己终于能让其留下,却没想到不知倾尽多少岁月沉淀出的壮丽山河,只换得了对方的一句可惜。
  白衣回眸,黑发随风飘摇,他剑眉入鬓,一双凤眼含着轻笑,鼻梁高挺,嘴唇轻薄,这是单邪从未见过的容貌。原来金光早已不是金光,他幻化成如此模样,与单邪一般飘荡于天地之间,只不过一个在云层之上,一个在云层之下。
  单邪喜欢他的长相,故而黑气散去,少年容貌渐渐长成,他看着对方浅笑的眉眼,变化成与之一样的剑眉,一样的凤目,就连身形与衣服也没丝毫差别。
  那人见单邪与自己变成一样明显一怔,而后道:“天地,阴阳,黑与白,你我总要有些分别。”
  然后他一挥袖,单邪的一身白衣皆成黑色。
  那一袖清风中含着挥不去的神力,从那时起,他的衣服不论如何变化,也脱不去黑色。
  单邪只来得及看到对方的样貌,变化成对方的样子,然后被对方改了一身黑衣,便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了金光的音讯,他在山水间消失,却时不时往山水间送去一些东西。
  如飞禽,如走兽。
  有生即有死,单邪与之隔着天地间,却在生死上创出了无数奇迹,而后再有灵魂,有人,那时的人无生无死,亦无感情,天地中好似什么都不缺了,却少了而今的人间百味,与秩序。
  故而单邪与对方都退离了人间,以毕生之力造轮回,金光者管生,他管死。
  金光者要在六道轮回中造出生死簿,他要在人间之下造地府,岁岁年年过去,轮回即出,天地彻底一分为二,在天地之间还有人间,处处生机勃勃。
  轮回即成,单邪与金光同死,但此死,也非彼死。
  天地之灵耗尽,共同创造了人间生死、轮回转世,一切皆成秩序,当时他躺在初成的地府,将自己当初亲手创造的人间景貌搬到了阴曹,奈何桥、忘川河、与那黑雾缠绕的山山水水。
  他躺在忘川河畔,周身之力泄成了一朵朵殷红的彼岸花,他本无生也无死,亦无再创生死的能力。
  当时的他躺在花丛之中,远处轮回井的金光里慢慢飞出了一只通体洁白的蝴蝶,蝴蝶被彼岸花引入花丛,盘旋在了单邪的上空,那只蝴蝶是金光者的灵气化身,单邪已许久不曾见到对方,故而起身问向蝴蝶。
  “你先前说的可惜,可惜什么?”
  蝴蝶翩翩飞舞,声音从舞动的翅膀中传来:“可惜空有山水无生灵。”
  难怪他要在山水之中造飞禽走兽。
  “而今已有山水与生灵,还有生死与轮回,你我使命皆到,天地成形,再也不会见面了。”蝴蝶依旧在飞,翅膀却损坏地极为严重:“你我本同为乾坤之气,此次一别,我送你一份礼。”
  单邪眼见蝴蝶的翅膀在眼前剥落,最后剩下一道金光朝他眉心冲了过来,当时他眼前一黑,躺在花丛之中不知睡了几许,再醒来,的确如其所说,天地已成,尚有人间要守。
  地府属阴曹,一切皆定,生死簿、轮回井、孟婆汤、阴阳册……
  中间还有许多事,单邪都不记得,他只记得自己是如何开始,那道金光穿过他的眉心之后,他又变得不像是他了。
  姜青诉听了这些,就像是孩童时期躲在爹娘的怀里听大人说那些鬼神故事,远得不可思议,她原想着单邪大约是地府最早的一批鬼差阴司了,资历深,故而知道的多。
  却没想到他当真从未活过,却也从未死过,他与天地同时出现,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便是这大地,若无他,无人间,无阴曹。
  “你没骗我吧?”姜青诉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我骗你作甚?”单邪挑眉。
  姜青诉眨了眨眼睛,道:“就……骗我,为了好玩儿?”
  “并不好玩儿。”单邪摇头。
  姜青诉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她又问:“那你不敢看自己的脸,是因为一直觉得你的这张脸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
  “许他也认为我是偷,故而才让我永远披着黑衣,做个小人吧。”单邪道。
  前方便是客栈,他还要往前走,姜青诉拉着他站在原地不动,皱眉说:“这其中是否有误会?正如他所说,天地、阴阳,皆为黑白,他即为天你为地,自然是他白你黑了。”
  单邪明显怔了怔,姜青诉见他如此,无奈地笑出了声:“你就因为他给了你一身黑衣,所以觉得他讨厌你,然后便不敢看你自己的这张脸,你还怕在自己的脸上瞧见厌恶之色吗?”
  单邪听了姜青诉的调侃,目光朝她瞥了一眼,带着些许嗔怪在里头。
  姜青诉伸手挽着对方的胳膊抬起头凑近看向他的脸,用目光从眉眼描摹到下巴,她道:“不如你换一种角度想,他不喜欢你变成他,怎么不剥夺你的长相,况且他还说送你一份礼,你该高兴了。”
  单邪轻轻叹了口气,本回想到这些还有些不悦,能说出更是不易,眼前听的人却当成故事,竟以此打趣,叫人无奈。


第125章 双生仙:十三
  见单邪被自己说得无话可说; 姜青诉知道他的心思没继续沉在了这一身黑衣与自己的脸上,转而想起来另一件事儿,问:“对了; 你说他给你送了礼; 送的是什么礼?”
  单邪垂眸,摇头道:“不知。”
  “古怪; 送人礼,被送者却不知,真是新奇。”姜青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终会知晓的,既然话都说开了; 心结也该开了吧?走,我回去带你照镜子去!”
  “不照。”单邪皱眉。
  姜青诉撇嘴:“你不会还怕吧?”
  单邪轻轻叹了口气:“不怕归不怕,好端端地照什么镜子?”
  “你不知道的吗?我们女子可爱照镜子了; 生怕自己有一丝一毫不够美的地方,你长得这般好看,若此生不多看两眼,光给别人看了,会吃亏的。”姜青诉歪理一大堆; 说出来单邪都觉得无语。
  当夜姜青诉还是没能让单邪照到镜子,她屋里的镜子被单邪藏起来了; 这人想要藏东西; 姜青诉就算翻遍了客栈也找不到,照镜子一事只能作罢。
  次日一早; 沈长释就来说消息了。
  昨夜姜青诉与单邪将白球的内丹带回,内丹还给白球还得她自己慢慢融合入身体,这需要一个过程,不得有人打扰,故而钟留就守着她了。
  不过沈长释闲着没事儿,身为鬼差又不用睡觉,一大早被外头的早点香味儿给勾了出去,又听到了一些传言带了回来。
  沈长释说许文偌得知皇上夜夜流连烟花地,所以就开始称病不上朝了,他今天早上没到时皇上脸色不太好看,小皇帝下了早朝特地出宫去许府见许文偌,就是为了向这个老师兼辅政大臣赔罪的。
  姜青诉听到这个消息并不觉得稀奇,毕竟没有了狐妖内丹,即便玉子再漂亮,也只是凡人一个,没了那魅惑人的本事,至多能哄得小皇帝封她入宫当个宠姬,也绝不可能再为她放弃朝政。
  昨晚深夜落了雨,到今天早上也没停,此时姜青诉坐在房间靠窗户的位置,单手撑着下巴看向窗外一片青色的天空,细细绵绵的小雨落下,倒让这燥热的天凉快了不少。
  沈长释坐在桌旁给自己到了杯水道:“我原以为你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故而听说小皇帝去给许文偌赔不是时还去了一趟许府,问了不少话出来,结果白大人表现得兴趣缺缺,我憋着一肚子话不知向谁说去了。”
  姜青诉略微回头朝他看去:“你如何会以为我喜欢听这些?”
  “还不是几年前你为自己翻案,与那许大人有过一些情谊,我当他的事儿,你都愿意多听呢。”沈长释道:“我以为你即便没兴趣听他的,也应当有兴趣听他夫人的。陆馨而今怀有身孕,也被小皇帝气得不轻,说是动了胎气,恐怕这回许文偌没那么好打发,小皇帝不改性,这大昭迟早要完。”
  姜青诉给了他一个白眼,大昭的事儿早就不在她所管辖的范围内了,大昭是存是灭,姜青诉没那么在意。
  视线重新落在窗外的天空上,昨晚单邪与她说的话她都还记得,若不是假的,那这天地间的一切造物皆出单邪与那穹苍之上人之手。在天地之间,生死亦是小事,她与许文偌还有陆馨不过短暂几日算不上是同僚还是朋友的情谊,勾不起她半点的兴趣。
  “我劝你还是别瞎说,否则这话被单邪听见了,肯定有你好果子吃。”姜青诉轻轻叹了口气:“他那个人啊……吃醋可厉害了,男的女的醋意通吃。”
  此时房内的沈长释不如方才那般轻松地坐着,而是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他看向正提着一盒糕点朝姜青诉走过去的无常大人,正好姜青诉说这话时,单邪进了门。
  姜青诉耸了耸鼻子,闻到了桔子酥的味道,于是抿嘴微笑,回头对着一袭黑衣的男子道:“买回来啦?”
  单邪听见了权当没听见,说他爱吃醋什么的,也不能完全否认。
  沈长释见姜青诉捧着玉子糕坊的桔子酥看着窗外细细的雨,又见单邪坐在姜青诉对面,桌案上放着一盏茶,茶杯里头破天荒地飘了几片茶叶,茶色淡绿,两人相处,一派和谐。
  他突然从这两人身上瞧不出一星半点儿男欢女爱的氛围,这对他写的书可没有半点儿用处。
  沈长释砸了砸嘴,拱手告退,去了隔壁钟留哪儿,刚要进去,钟留便红着一张脸从里头跑出来了,正好与沈长释撞了个正着。
  沈长释哎哟一声:“你这么大力气,是打算把我撞到楼下去啊?”
  钟留一双眼睛睁大,鼻子下头还挂了两管鼻血,心跳奇快,面红耳赤呼吸有些重,沈长释瞧见他这模样觉得古怪,伸手指了指他的鼻子,钟留一擦鼻子下头瞧见自己流鼻血了,顿时摇头道:“不得了不得了!这样下去不行,我得跑!”
  沈长释见他转头就朝楼下跑,喂了一声:“你去哪儿啊?”
  “沈哥,麻烦你与无常大人还有白大人说一声,人间鬼太多了,作恶的妖也多,既然这边事情已了,那我就先行一步,去捉鬼了。”钟留也没拿伞,直接冲出了客栈。
  沈长释叫都来不及,心里正觉得奇怪了,这人好端端的还流鼻血了,莫非是白球出了什么问题?
  沈长释推门而入,桌上散乱的花生米没人去吃,他嘿嘿一笑走到桌子边去剥花生米。房内黄符还在,窗户没开,屋外的雨簌簌直响,沈长释点亮了房内的烛灯,朝床榻方向看过去道:“小家伙,你内丹拿回来了,身体……”
  他的话没说完,嘴里嚼着的花生米也不知如何吞咽下去了。
  那薄纱帐里头正半躺着一个妙龄女子,瞧长相约莫二十岁左右,酥胸半露,白皙纤长的腿如蛇与被褥交缠,她一头乌黑的发丝垂在枕上,一双狐狸眼足以魅惑众生,在她的眉心还有一点红云妖斑。
  沈长释见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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