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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无常说-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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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青诉一愣,看出来了,这房内的符不是为了镇妖,而是为了护住这只妖。
  “她是谁?”姜青诉问。
  钟留指着一旁的桌椅让她坐下,姜青诉坐在椅子上,沈长释瞧见桌上有花生,于是剥来吃,原本缩在床上的小狐狸瞧见沈长释的举动龇了龇牙。
  “什么意思啊?”沈长释问。
  钟留道:“那……那是买给她吃的。”
  沈长释剥了花生米直接倒入了嘴中,瞧见狐狸对他耸着鼻子,于是咧嘴吐出自己的舌头,猩红的舌头挂到了胸前,嘴角裂开,唇色滴血,吓得小狐狸半张脸都藏在了被子底下。
  姜青诉拿起扇子朝沈长释的头上敲了一下,沈长释收回鬼脸,继续吃花生。
  钟留坐下开口:“这狐狸名叫白球,是我在云仙城寻找那神秘人时,荒郊野岭中找到的,找到她时她的内丹已经被人挖走,所以才是现在这半狐半人的模样。”
  姜青诉挑眉,她曾听过狐妖的故事,一条尾巴便是躲过了一次生死,白球有好几条尾巴,按照妖的道行来说已然不浅,能把她的内丹挖去之人,恐怕就是那神秘人了。
  钟留继续说:“我在她的伤口里看到了煞意,所以留了她一命,妖的内丹除非破碎损坏,否则与妖便有牵引,所以白球一路带我来到了京都,断定她的内丹就在京都,若内丹在,恐怕那神秘人也在。”
  姜青诉哦了一声,单手撑着下巴,朝小狐狸看了一眼,笑眯眯道:“白球,名字真可爱,谁给你起的?”
  “坏人。”白球开口道,她的声音沙哑,样貌像是十三、四岁的少女,在说出这两个字后,将手中的东西朝沈长释砸过去,正中沈长释的额头。
  姜青诉看了一眼,是花生壳。
  沈长释拿了几颗花生也朝白球砸过去,白球狐尾一扫,几颗花生躺在了她的手中,她躲在被子里正咬着壳子吃花生米。
  姜青诉:“……”
  沈长释:“……”
  钟留耸肩道:“她内丹消失,脑子便出了问题,很难沟通,能找到京都来,我已是废了大力了。”
  沈长释伸手拍了拍钟留的肩膀道:“辛苦你了。”
  姜青诉叹了口气,不过好在,也算是锁定了神秘人的行踪了。
  “还有一件事儿……”钟留顿了顿,说:“虽说没有证据,但我总觉得新帝与白球的内丹有关。”
  “新帝?”姜青诉挑眉。
  钟留点头:“新帝最近频繁出入烟花柳巷中,似乎是迷上了一个女人,白球也把我带到了这靠近烟花柳巷的城西,恐怕她的内丹就在那里面。”
  “那你没去查证吗?”姜青诉问。
  钟留顿了顿,脸上突然一红,他缩着肩膀变得莫名别扭了起来,姜青诉看着觉得头疼,忍不住往后缩:“你正常点儿!”
  “我……我对女人,没、没辙的。”钟留说完,伸手捂着脸。
  沈长释嚼着花生米点头:“对,先前见到您还他脸红呢。”
  姜青诉朝沈长释瞪了一眼,又问钟留:“那你怎么现在还养着个女人呢?”
  钟留瞥了一眼缩在床上的白球,白球花生吃完了,正看着沈长释呢,沈长释又给她丢了几颗,白球立刻接住,继续吃着,也不听他们说话。
  钟留撇嘴道:“这不是女人,她是女孩儿。”
  姜青诉垂着眼眸点头:“好吧好吧,你可知新帝何时会再来?”
  “这我不能确定,他上一次来是两天前,不过听说回去之后被许文偌劝谏了,这事儿闹得挺大。许文偌在朝中本极有声望,也是辅政大臣,前两年立太子时,他兼当太子太师,应当受新帝尊重,却因劝谏新帝勿荒废国政,而被当朝呵斥。”钟留说:“不过依我看,新帝为了顾全许文偌的面子,应当短时日内不会来。”
  姜青诉嗯了一声:“晚间我与沈一同去一趟,白球的内丹可有何特征?”
  “狐为媚,您入了烟花柳巷处,找里头最吸引人的,应当没错了。”钟留说:“另外,内丹具有妖气,不知白大人现在……”
  “看得出,闻得到。”姜青诉拿起桌上的扇子扇风,她瞥了扇子一眼,挑眉:“你们说我若女扮男装,可能被人识出?”


第116章 双生仙:四
  京都城西烟花柳巷有个称谓叫秦楚笙箫处; 还未靠近便能闻见传到巷子外的酒香,这里的酒都是青楼里头自家酿的,外头也买不着。
  能进秦楚笙箫处的都是腰缠万贯; 有的青楼里一壶酒便是外头的百倍价; 若要找个漂亮的姑娘作伴,端起酒杯喂着喝; 价格就得再翻一翻了,这地方穷人找个机会进来,顺着道路的石头缝里都能寻到碎银子花。
  不过即便地里能摸金子,穷人家也不敢往这里面走,来秦楚笙箫处的都是贵人; 冲撞了贵人捡那几两银子,都不够换自己脑袋的。
  “白大人,您当真要这样去啊?”沈长释有些为难地朝身旁的人看了一眼。
  姜青诉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腰带; 又用手拨弄了一下全都梳到脑后的发丝,朝沈长释瞥了一眼:“怎么?有问题?”
  沈长释叹了口气:“问题大了!”
  姜青诉垂头看了自己一眼,白色公子服,外头罩着一层霜色轻纱,宽宽的玉腰带; 下头坠着一个荷包和玉佩。
  玉佩她特地选了大的,看上去更男人一些; 鞋子也大了几码; 走路能露出脚来,她还刮了钟留一点儿胡子贴在自己的下巴上; 出门前对着镜子瞧了几番,自我感觉挺好。
  “哪儿的问题大了?”姜青诉问。
  沈长释顿了顿,目光落在了姜青诉的胸口上,他伸出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干咳了一声说:“你……不像男子。”
  姜青诉:“……”
  一把将假胡子撕了,姜青诉展开扇子便道:“我就这样进!识不破也好,识破了也罢,你一个下人小厮,管主子什么爱好呢?据我所知大昭就有公主好女色,府里养了好些个漂亮丫鬟呢。”
  “是是是,您说得是!”沈长释劝不动,只能由着对方去了。
  刚走到秦楚笙箫处的巷子口,姜青诉便听到了里头的动静了,这里的姑娘不喜欢趴在门窗旁边朝外招手,有姿色的都在阁里躲着,给了银钱才能出来给人看的,站在门口的都是龟公。
  青楼前头挂了一排红灯笼,从巷子头一路到巷子尾去,有些青楼建造颇大,足足有四层楼高,每层都挂了灯笼,五彩的琉璃瓦在灯火的照耀下即便是夜间也发光漂亮。
  姜青诉抬头朝面前的门牌上看了一眼,朱红色的柱子两边各立了两个,两旁通行人,中间通轿子马车,气派得很。
  已有乐器奏起,姜青诉展开扇子朝里头走,沈长释就在后头跟着。
  他们穿着普通,引不起他人注意,姜青诉本就是女子装作男人打扮,身形不高又纤瘦,沈长释穿得普通,就是个下人,无人请他们进去坐,至多路过时笑一笑。
  姜青诉也懒得搭理他们,一路走到了那家看上去排场最大的青楼门口,名为时花阁,他们家的恩客络绎不绝,只见进去没见出来的,姜青诉深吸一口气,除了闻到了满鼻子吃食的味道,还闻到了些许妖气,与白球身上的相同。
  她抖了抖袖子,一小锭金子落在地上,沈长释瞥见了,开口道:“白大人,您掉金子了。”
  姜青诉瞥了一眼掉在路旁的金子,好些人的目光都落在上头了,她撇嘴,用扇子扇风道:“脏了,不想要了。”
  此话一出,时花阁的龟公立刻跑过来迎着姜青诉:“哟,这位贵人从哪儿来啊?”
  “从来处来。”姜青诉道,顺便给了沈长释一个眼神。
  沈长释愣了愣,还真让她蒙混过关了?
  龟公听她这么说,知晓她不愿透露,便道:“贵人即来我时花阁,我处必不让您失望,不瞒您说,时花阁隐院里头有几位相公,风流倜傥,英姿飒爽,小人引您去瞧瞧?”
  姜青诉晃着扇子的手一顿,沈长释捂着嘴差点儿没笑出来,还是被人发现了,他就说这装扮,任谁也瞧得出她是个女的。
  “我要姑娘。”姜青诉皱眉道。
  “姑娘?!”龟公一愣,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立刻点头:“好好好,姑娘也有,您楼上雅阁请。”
  姜青诉领着沈长释跟着龟公往楼上走,二楼雅阁也是供人玩乐听曲儿的地方,比起一楼大堂来说更为隐私,雅阁之间隔着墙面与帘子,再往楼上走,便是恩客留宿之处,价钱更高。
  姜青诉坐下直接放了一锭金子在桌上,她问龟公:“你们这儿最好的姑娘叫什么?”
  “我们这儿几个月前来了个绝顶漂亮的人儿,皇亲贵族都想来见上一见,名叫玉子,便在顶层,不过不是谁都能有机会见到她的,尤其是近来一名出手大方的贵人将其包下,一日千金,除他之外,玉子不见他人。”龟公老实说完,姜青诉将金子丢给了他。
  龟公收到金子,足有五两,脸上带笑,连忙道谢。
  “那请问,我如何能见到这位玉子姑娘?”姜青诉又拿了一锭十两的金子放在桌案上。
  “这好说,只要小姐……贵人!”龟公立刻改口:“只要贵人能出更高的价,便可与她相见。”
  姜青诉挑眉,她朝沈长释瞥了一眼,沈长释从怀里掏了掏,此番出来前钟留说过这地方开销大,姜青诉没个量,所以跟钟留要了一千两白银与一千两黄金的银票,沈长释随手放在桌上。
  龟公见到银票,连忙鞠躬:“小人这便请玉子姑娘来!”
  “等等。”姜青诉叫住了他,将桌上的金子丢了过去:“该是赏你的。”
  “多谢!多谢贵人!”
  人走了,沈长释才直啧嘴:“谁家的公子如此败财,一日千金养一个青楼姑娘,这钱要是给我……”
  “给你你也无处花。”姜青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又不爱色,也不爱赌,唯一爱的就是吃,能吃多少啊?”
  沈长释点头:“也是。”
  姜青诉挑眉:“我之前预测大昭盛世恐撑不了多久,现在看来,有这败国的小皇帝,要不了二十年大昭就得被灭了。”
  沈长释一愣:“白大人的意思是,出钱的是皇帝?”
  “必然是他。”姜青诉道:“我闻得出这时花阁里有白球身上特有的妖气,她的内丹必然在此。钟留又说狐为媚,这玉子姑娘身上肯定带着白球的内丹,若非如此,怎能吸引到九五之尊都屈尊来此,还一掷千金不让她见任何人?”
  沈长释说:“您找到内丹之后有何打算?”
  “夺内丹,还给白球,等白球恢复了神智之后,再从她身上打探关于那个神秘男人之事。”姜青诉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还记得我们追着苏裘去禹城的那夜吗?山中并无妖气,归来后没两日,她就被挖了内丹倒在山中,我不信世间有如此巧合,刚好让重伤的男人找到了一只五尾狐狸,白球先前,必然被他养在身旁。”
  “这又是妖,又是鬼,又是皇帝的,我总觉得不祥,您可否请无常大人……”沈长释的话还没说完,姜青诉就瞪了他一眼,他停住,没一会儿就见外头晃进来一个丰满的妇人。
  “你不会就是玉子姑娘吧?”姜青诉瞧见来人扑哧一笑。
  “贵人说笑,我是这时花阁的老板娘,听闻贵人要见玉子,不知可否告知原因啊?”那妇人笑道。
  “我就是喜欢漂亮姑娘。”姜青诉道。
  妇人瞥了一眼桌案上的银票,掩嘴笑了笑:“贵人与我来。”
  姜青诉领着沈长释一同离开了雅阁,跟着那妇人一路到了四楼,四楼果然只有一间房,妇人将姜青诉领到门前,对着沈长释道:“这千金啊,是一个人的钱,这位公子若也想听玉子唱曲儿弹琴,还得另付。”
  “哎,我与我家大人是一道的。”沈长释不满。
  “规矩就是规矩。”妇人道。
  姜青诉对沈长释说:“就在楼梯口守着。”
  沈长释无奈,只能跟着妇人走到了楼梯口,往栏杆上一靠,心里想着等妇人走了之后自己再偷摸着过去,却没想到妇人走了,一个龟公在旁边守着他,沈长释顿时翻了个白眼。
  姜青诉看了一眼门帘上挂着的东西,一只纸鹤坠着玉珠,下头挂着铃铛,看上去像是造型特别的风铃,她推门而入,瞧见了满眼的玉。
  难怪姑娘名叫玉子,又难怪她配一日千金,屋内的桌椅板凳无一样不带着玉饰,就连插花的瓶子都是金钩花,玉雕凤的。迎面而来还有檀香味儿,一阵古琴声响起,珠帘后头跪坐着个穿着红艳衣裙的女子,檀香点在她的旁边,琴声从指间流出。
  姜青诉走到桌边坐下,一挥衣袖门从里头关了起来。
  女子曲子没断,一曲结束后这才款款站起来,纤纤玉指撩开珠帘,出来见到姜青诉时愣了愣。
  姜青诉也愣了愣,这姑娘长得的确漂亮,一双媚眼勾魂摄魄,红衣似火,仅一根玉带系在腰上,姜青诉瞧见了她手上坠着链子,链子下头挂了一颗约莫莲子大小的玉珠。
  白球的内丹就在她的手上,难怪这也不算倾国倾城之貌的女人,居然有令人心醉神迷之效。
  只可惜,姜青诉是个女人,不吃这一套。
  “我原想许是位公子,却不想是位小姐。”玉子坐在桌子对面,掩面轻轻笑了起来:“我不曾与女子同房过,恐怕今日这千金小姐可以带回去了。”
  姜青诉晃着扇子道:“千金我可不要,只需你给我一样东西。”
  “哦?”玉子眼眸一亮,没人会与钱过不去。
  姜青诉的扇子朝她手腕上挂着的内丹一勾:“我要这个。”
  玉子顿了顿,收回了手:“这东西不值钱,小姐看走眼了。”
  “这原也不是你的东西,如果你不给,不要怪我强取豪夺。”姜青诉放下了扇子,脸上已经没有玩笑的态度了。
  “万事好商量。”玉子笑了笑:“既然你喜欢,给你就是了,我拿个盒子帮你装起来。”
  姜青诉见她起身去梳妆台上拿盒子,心里古怪,难道玉子不知这是五尾狐妖的内丹?
  玉子捧着红木盒扭着腰身走过来,盒子放在了姜青诉的跟前,对着姜青诉,她抿嘴低眉一笑,打开盒子的瞬间,盒中煞意骤然涌出,红火将半间屋子烧得通明,姜青诉拿起扇子只来得及遮脸,手臂与身躯全被煞意侵袭。
  她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火舌攀上了她一身白衣,姜青诉顿时觉得半边身体都痛得厉害,就像真的置身在火中一般。
  玉子紧紧握着手中内丹,睁大了眼睛看向这顺着房屋墙壁一路朝姜青诉过去的红火,火势越来越旺,她心中狂跳。
  守在屋外正无趣的沈长释察觉不对,回头一看,满眼煞意,他顿时浑身发寒:“白大人!”


第117章 双生仙:五
  沈长释不管一旁阻拦的龟公; 冲到了玉子姑娘的房门口,手刚准备推开,便觉得掌心一股灼热之气; 烫得他立刻将手收了回来。
  一道女子的痛呼从里响起; 沈长释背后顿时起了一层冷汗,他从没听过姜青诉因为何事叫出过声; 这几十年来她在十方殿从来没被打过,就连受伤都很少。
  眼看满屋的煞意几乎要烧穿楼顶,沈长释猛然想起来自己还有符,已经一片焦黑的手将黄符拿出,他正欲烧黄符给单邪; 屋内的煞意顿时消失了。
  沈长释推门而入,屋内只有玉子姑娘一人,她身穿红衣满眼惊讶; 见沈长释进来浑身一震,沈长释瞧见房内除了她之外没有其他人心中惊奇,再看向桌面上的红木盒子,木盒开着,里面还有最后一丝未燃烧完的冥火。
  那冥火在沈长释眼前慢慢消散化成一缕青烟; 他顿时松了口气。
  “喂!你是来闹事儿的吧!”龟公领着两个打手上楼:“这可是玉子姑娘的房间,你若敢硬闯; 我让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沈长释转身看向那几个人; 他被灼伤的手藏在了袖子里,抿了抿嘴后他一挥衣袖; 房门关上,几个打手与龟公关在了门外。
  玉子眼见男人在自己眼前消失,窗户吱呀一声从里头撞开,屋外是一片灯火通明的闹市,人声传进屋内,打手将门撞开,几人冲了进来之后里外找了一遍。
  “咦?人呢?!”
  玉子怔了怔,颤抖着手慢慢将桌上的红木盒收起,抱在怀中,眼里含着泪水,差点儿吓晕了过去。
  京都城西的某家客栈内,哄着白球吃花生米的钟留正准备再从她口里套一套话,瞧瞧能得出什么有效信息,却没想到自己屋内骤然出现了一股黑气。他猛地回头看过去,就在窗户边上,黑气凝聚成了一个人影,满身寒意身着黑衣的单邪手里抱着一个人,不知是谁。
  钟留瞧见单邪,愣了愣,伸手揉了揉眼睛道:“无常大人?!”
  白球听见着声音,朝单邪看过去,当下就怔住了,然后瑟瑟发抖,两个毛茸茸的肉爪捂着自己同样毛茸茸的耳朵,张嘴尖叫了起来。
  钟留见她几乎要幻成原形,这叫声又太尖利,于是伸手捂着她的嘴把她抱在怀里:“这不省心的小屁孩儿,你别叫了!”
  白球即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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