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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无常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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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怪你,你是女子,我说得又不够全,误会也属正常。”许文偌道:“而今朝中都是些老人,而有地位的老人总会倚老卖老,皇上不喜欢,故而也将为朝廷纳贤招新的工作交给了我,所以我来找你。”
  姜青诉只弯着要不说话,等着许文偌说下去。
  果然,许文偌没一会儿便问:“你对叛国之臣姜青诉作何感想?”
  “这……”姜青诉顿了顿,心中猜测眼前这人有几分打算,于是微微抬眸朝对方看过去,许文偌当她犹豫怯懦,她却透过这一眼,几乎看穿了许文偌的心思。
  “但说无妨,将你心中所想的说出来就是了。”许文偌道。
  姜青诉收回了拱起的手,站直身体,双目直视许文偌道:“已故姜相是个好官,她生前为百姓谋福祉,为朝廷选栋梁,建造诗书茶楼供天下文人谈诗论道,乃当世奇女子。”
  “可她叛国。”许文偌的手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姜青诉道:“那也未必。”
  “证据确凿,她已问斩,你又如何觉得未必?”许文偌问。
  姜青诉深吸一口气回:“她已死,便是死无对证,她一女子,已经坐上了丞相的位置,被查叛国时期正是她最得圣宠之时,说句冒死的话,她已算是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敌国又能给她什么好处?动机不成立,即便有证据,也存疑。”
  “还真是不怕死的话。”许文偌手指停下,突然站起来,他高出陆馨许多,几步靠近,姜青诉不得不退后警惕地看着他。
  许文偌微微眯起双眼问:“可愿来大理寺当差?”
  姜青诉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立刻对许文偌行礼:“多谢许大人赏识。”
  “我给的官职不作数,皇上给了才是真的,不过我赏识你的魄力,即便是男子也未必能做到你这般敢说,希望你不但敢说,还要敢做。”许文偌说完,从袖中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姜青诉。
  姜青诉低头看了一眼,正是出入大理寺的牌子,她略微手抖地收下,心中不免有些无奈又好笑。
  天下就有这么巧的事,偏偏她想为自己洗刷冤屈,机会就撞在了一起,不得不说在某些情况上她与赵尹也算是默契,但赵尹当了几十年皇帝,比以往要更加狠厉多了。
  许文偌走了,姜青诉将牌子收在一旁,并不打算将这个交给陆馨,此次之事,陆馨还是蒙在鼓里比较好,若让她得知自己附身后为她招来了这么个大麻烦,指不定得倒戈到另一边,觉得叛国姜相就是个恶女人呢。
  等楼下的人也都散了,姜青诉才从陆馨的身上离开,她怀里带着玉佩,看着因为被附身而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陆馨,走过去弯下腰推了推她道:“醒醒。”
  陆馨慢慢睁开双眼,瞧见了姜青诉才揉着眉尾道:“我怎么睡着了?”
  “恐怕是我去久了,既然累了,不如就回去休息吧,现在时辰不早,我也该回客栈,否则我夫君就该急了。”姜青诉说完,双手背在身后,她看着迷迷糊糊的陆馨,轻轻叹了口气,与对方作别,这便出了诗书茶楼。
  姜青诉出茶楼前正好刮了一阵寒风,她将披风后的帽子戴上,雪狐毛遮挡了她大半张脸,出了客栈,她轻轻吐出一口白雾,明日就是元朔,可以带单邪去吃饺子。


第83章 君臣辞:七
  “这么说……白大人您又当官了?”沈长释筷子夹起了一个饺子眨巴眨巴眼睛问姜青诉。
  姜青诉朝他瞥了一眼; 微微皱眉说:“怎么?我在地府就不是官儿了吗?”
  “是是是,您一直都是。”沈长释嚼着饺子,唔了一声:“您刚才说的那意思; 便是想要借着这名叫陆馨的女举人身份; 和大理寺卿套牢关系,再从大理寺入手查自己的案卷; 再为自己翻案?”
  “正是如此,只是事情比我想的要顺利许多。”姜青诉夹了一个饺子放在了单邪的碗里,正在看书的单邪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饺子,姜青诉朝他笑了笑:“今日元朔,吃饺子是传统。”
  “是的是的!”沈长释点头:“我还在世那时就是如此了。”
  “原本不用吃的。”单邪道:“后来才传了下来。”
  姜青诉听他这么说; 有些好奇地问:“你究竟活了多久?经历了多少朝代改革历史变迁啊?”
  单邪没说话,拿起筷子夹了那个饺子含在了嘴里,姜青诉这才笑了笑; 沈长释一连吃了好几个,想听的故事都没听全,于是焦急地问:“怎么顺利了?”
  姜青诉朝他瞥了一眼,有些无奈,道:“赵尹也想为我翻案。”
  “什么?!你都死了二十多年了; 他这个时候想着为你翻什么案啊?”沈长释撇了撇嘴。
  姜青诉道:“这我不知道,不过今日许文偌来找陆馨; 言下之意就是要让陆馨去大理寺查我的案子; 许文偌本身就是大理寺卿,若要翻案; 他更方便找出我没有叛国的证据,这个时候却找了个家中官职不高,却有满腔报复,敢作敢为的文举人来查,只有一种原因了。”
  沈长释盯着她,姜青诉若无其事地咬了口饺子道:“那便是要翻案是赵尹授意,却并非是真心打算为我翻案,或许在赵尹心中我任就叛国,所以才不让许文偌去查,找一个新人做挡箭牌,查到了什么,算陆馨有功,查不到什么,惹得一帮文武老臣不满,也是陆馨遭殃。”
  “可陆馨不就是个小姑娘吗?那皇帝和许文偌这么把她拉入朝堂的漩涡中,是否有些残忍啊?”沈长释扯了扯嘴角:“这里头的水原来这么深,还好当年我没当官。”
  姜青诉朝他翻了个白眼,继续给单邪夹饺子吃,她不说,其实也想不明白,都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她想不开因为她背负冤屈而死,赵尹不至于想不开,除非有一件事让他不得不去这么做。
  两盘饺子单邪就吃了两个,还是姜青诉夹给他他才吃的,剩下大半到了沈长释的肚子里,姜青诉也算吃过瘾了。
  京都依旧热闹非凡,闹市中各类表演杂技都有,姜青诉没去凑这个热闹,而是翻上了客栈的房顶,顶着一头夜色,看向繁荣京都的万家灯火。
  她以往没这么高往下看过,皇城里头有一个齐雁塔,足足十二层,从顶层往下看,可看见盛世京都的一片繁盛景象,她从齐雁塔下路过许多次,却从来没想过要走上去看一看自己身处的地方。
  她天真浪漫过,也消极痛苦过,最后疾走五年,看透了世态炎凉,当时想的是皇城中有她要提拔的人,可为赵尹办事,也想着皇城中有她要杀的人,那些都是赵尹的眼中钉。
  她围绕着赵尹度过了自己二十多年短暂却跌宕起伏的一生,今日被沈长释的一句话说中了心中柔软。
  黑袍在她身边飘起,姜青诉缓缓抬头看去,单邪就站在她的身边,姜青诉半眯着眼睛看向对方道:“站着做什么?坐呀。”
  见单邪没动,姜青诉道:“你要是嫌脏我帮你擦擦。”
  她还没动手,单邪只轻轻摇头坐在了她的身边,姜青诉咧嘴对他笑了笑,单邪问她:“在想赵尹?”
  姜青诉一愣,也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她想自己的一生,其中当然包括赵尹,不过基于一早看穿身边这人是个好吃醋的,她还是不明说了,只道:“沈方才说,许文偌将陆馨拉入朝堂之中做盾箭使,很残忍。”
  “的确残忍。”单邪的目光放在远方灯火通明的皇城上:“依你所说的皇家和朝廷,那是个腥风血雨的地方,不适合直白的人生存。”
  “因为这话,我突然想起来……我也是在陆馨这个年纪的时候,被赵尹拉入朝堂中当盾箭使的。”姜青诉抿了抿嘴,主动伸手去拉单邪的袖子。
  一是怕他一个生气就跑了,二是想明白了这一层心里难受,需要有个让她安心的东西握在手中。
  “我曾觉得他娶了别人,是为了大业,让我为他杀人,是为了江山,在他心中,皇后与那些大臣们塞入后宫的妃子都不是他真正诉求的,在他得到势力之前,我是他的知己,在他得到势力之后,我是他的左膀右臂,他定然爱我。”姜青诉摇了摇头:“我知自己被他利用也不悔,因为笃定在他心中我是除了江山之外最有分量的那一个,现在想来,他得了皇位,拥有后宫佳丽,明知我心中有他,还拉我入狂风浪潮之中,何其残忍,何其……无情。”
  单邪没说话,姜青诉朝他看过去:“你不会如此对我的,对吗?”
  “你非要拿我与赵尹比吗?”单邪与姜青诉对视,他的眼眸中倒映着姜青诉脆弱的脸,姜青诉却因为他说的这句话心中一痛,不自觉地摇头:“不是。”
  “既然不是要与他比,便是杞人忧天了。”单邪抿嘴:“你每每提到赵尹,我都心中不悦,想生气,却对你发不起火来。姜青诉,我从未有过与你这般的感情,在遇见你之前,不知喜欢,不懂情爱,所以看不穿你既然不爱他,为何放不下他,每每提到他,却又显得那么难过,好似不舍,又好似眷恋。”
  姜青诉顿了顿,她从没想过自己给单邪的是这种错觉,正欲张口解释,单邪又道:“我之前不懂,不过现在懂了,店小二今天说一个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忽然明白你现在便是如此,你被赵尹伤害过,心灰意冷甚至不愿投胎转世,所以方才才会与我说出这些话,你不是不信我,而是害怕。”
  姜青诉看着他浅浅呼吸,忘了举动,单邪将她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抚平,道:“那你便好好看着,仔细感受,我既不是蛇,也不是井绳,我是单邪。”
  姜青诉眨了几下眼,看着男人的脸,心中渐渐平息下来,她道:“我是有放不下,有难过,但绝非是对赵尹,而是放不下我自己,为我犯下的愚蠢不值。”
  片刻安静后,她慢慢垂下眼眸,又说:“我也有不舍,有眷恋,这两样不在人间,正在我身边。”
  单邪双眉微抬,姜青诉抿嘴,深吸一口气后抬着头看向对方道:“你说你不是蛇,也不是井绳,那就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了结过去,既不是可悲的姜家小姐,也不是大昭丞相。”
  单邪眉眼柔和了几分,轻声说了句:“好,只有三日。”
  “那便三日。”姜青诉坚定。
  单邪嘴角缓缓牵起,一双凤眼微弯,眉头放松,剑眉舒展,笑起来的这一瞬仿佛冬季里春花霎时绽开,一阵温暖扑面而来。姜青诉心口狂跳,不由自主忽略了他的下半张脸,只看那带笑的眉眼,恍若瞧见云顶谪仙。
  一片雪花落在了她的鼻尖,姜青诉回神,伸手摸了一下,再抬头朝天空看去,漆黑一片的夜空下,几点星星也藏了起来,一片片雪花轻柔飘下,新一年的第一天,京都下雪了。
  姜青诉伸手在空中接了一片雪,她还来不及笑,就在这个时候楼下有百姓带着家中的孩子放烟花,几朵烟花在半空中绽开,声音颇大,烟花却很漂亮。
  姜青诉长舒一口气,心里宁静且开阔,除此之外,还有些许散不去的悸动。
  她再朝单邪看过去,发现这人居然一直在看自己,从没挪开视线,于是心神荡漾,鬼使神差地将手按在了对方的腿上,倾身过去,闭上眼睛贴着对方的嘴唇落下一吻。
  烟花还再绽放,白雪依旧落下,就在姜青诉这一吻结束之时,所有东西仿佛全都静止,她睁开眼睛看向绽放到一半的烟花,还有漂浮在空中,就在她眼前的白雪,有些不解为何单邪要下结界。
  除了这一处安静之外,结界之外的世界必然喧闹。
  单邪伸手捏住了姜青诉的下巴,姜青诉肩膀微微耸起,察觉到对方的拇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擦过,她记得,上次她亲了单邪,对方也是这个举动。
  姜青诉看着那双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眼,有些无措:“你……你非得在我亲你之后,如此捉弄我……”
  她的话没来及说完,单邪便附身过来,闭上了凤眼,柔软的嘴唇再度贴上,而捏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改为捧脸。姜青诉心口狂跳,呼吸也骤然乱了,她能感受到单邪鼻息洒在自己的脸上,也能感受到两片嘴唇触碰时的柔软与温度。
  她彻底慌了,这一回的亲吻不是淡如水,而是绵如蜜。
  单邪就像是将舍不得舔过两次的麦芽糖一口含进嘴里的孩童一般,反复磋磨,不断舔舐,贴着姜青诉脸颊的手,也慢慢移到她的后脑,手指穿过发丝,微微弯曲,白皙漂亮。
  一吻结束,姜青诉已经开始喘气了,她的脸红透,甚至都不敢看单邪。
  单邪亲完了嘴,又亲嘴角,亲完嘴角,又亲脸颊,亲完脸颊又亲眼睛,总之姜青诉这张脸上能被他亲的地方都蜻蜓点水地亲过了。
  她缩着肩膀,两只支撑自己不躺在瓦片上的手臂微微发抖,声音低哑:“你……你亲够了吗?”
  “你够了吗?”单邪反问她。
  姜青诉的脸更红了,于是伸手捂着脸,转身要下楼:“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一早就去大理寺报到。”
  单邪见姜青诉下楼的身影都是晃晃悠悠的,抖了抖袖子略微抬头吹风,结界散去,外头的烟花也放完了,他的目光落在皇城,眼神沉了几分。


第84章 君臣辞:八
  沈长释觉得有些怕怕的; 抬头看向眼前挂在高门上的牌匾,大理寺三个字即便是在雪天里也是明晃晃发着光的。
  大理寺门两旁的石狮子上积了厚厚的雪,周围的树木也覆盖成了白色; 几个守在大理寺前的人身穿正装; 站得笔直,自沈长释跟着姜青诉出现在这条路口; 一路过来时,目光就落在他俩身上没离开过。
  沈长释朝身边的人看了一眼,双九年华的陆馨身穿淡黄色举人服,手中捏着昨日许文偌给的通行牌。
  沈长释还有些胆怯,他是地府的鬼差; 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闯人间的‘十方殿’,本来姜青诉是想要无常大人陪着的,偏偏无常大人说了句:“你自己的事; 自己去做,我不去。”
  恐怕无常大人是真的讨厌赵尹讨厌到一定地步了,连带着他手下管理的大理寺也不愿涉足。
  单邪不来,姜青诉只能拉着沈长释了,多一个人好办事儿; 此时穿着一身书生打扮的沈长释长衣底下的双腿有些打抖,他朝陆馨看了一眼:“白大人; 你确定我们能进去?”
  姜青诉朝沈长释瞥了一眼; 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都在地府干多少年了?还这么胆小,白陪在单邪身边近五百年了。”
  沈长释撇了撇嘴:“正是在无常大人身边; 才越来越胆小啊。”
  要知道无常大人在地府比阎王爷还可怕。
  姜青诉深吸一口气道:“你若真怕就去那一旁隐身再跟着我,若非怕我一人忙不过来,才不带你!别再抖了,单邪只给了三日时间,我也不想在这些过去的繁事中留太久。”
  说完,她大步朝前走,沈长释无奈,听了姜青诉的话,等走远了再隐身,然后跟上。
  姜青诉刚靠近大理寺门前,便有官兵拦路:“举人留步,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陆馨身上的衣服标明了身份,举人虽然随时可能被封官,未来仕途可大可小,但现在毕竟没有官职,也非什么地方都能擅闯的。
  姜青诉将手里捏着的牌子递给对方看,那人一怔,先是上下打量了陆馨两眼,然后对她拱了拱手,这便侧身放人进去。
  姜青诉知道自己手中的牌子代表什么,她当大理寺卿的那两年,这牌子都是随身带着的,见牌如见大理寺卿。不过时隔多年,牌子被许文偌轻易交给了自己,必然不似以往那般权威。
  姜青诉来大理寺要先去找许文偌,大理寺有官员专门办案或整理案卷的地方,一般大理寺卿与少卿,大理寺丞、寺正都在其中。
  姜青诉领着沈长释到达那处时,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门口守着一人,那人正在扫地,见有人过来了,于是问:“你是何人?来此找谁?”
  姜青诉一愣,扫了那人着装一眼,便道:“少卿大人。”
  沈长释微微挑眉,这长胡子勾着背扫地的居然是大理寺少卿,真看不出来,扫地的少卿撇嘴:“你的眼睛倒是厉害。”于是伸手抖了抖自己的衣摆,将露出来的兽图样收了起来,又问:“你就是许文偌说的女举人了?”
  姜青诉点头:“正是,今日特来任职,只是不知许大人给的是何位置。”
  “你的事许文偌与我说了,这些日国事繁重,他与几位尚书都被皇上叫到宫里去了,至于你要做的事,他说你聪慧,昨日一番谈话必然知晓他的用意,只让我带你到卷宗楼里去。”那少卿年纪大了,将扫把当做拐杖用,慢吞吞地带着姜青诉与沈长释往卷宗楼走。
  姜青诉抿嘴,果然被她猜对了,此番为自己翻案,必然是赵尹的意思,好在她机警,若是陆馨过来,凭她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恐怕短时内猜不懂其中用意。
  卷宗楼就在大理寺中偏右,一栋楼里放的全都是开朝以来的案件卷宗、证据、记录全都在里头,大昭目前已有两百年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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