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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无常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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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青诉一听就连沈长释也跟到了第三层,自己不过才见到拔舌就没忍住,今后在十方殿办的事儿,保不齐比这恶心多少倍,总不能每次都逃了。
  打定了注意,次日定要跟着单邪,再怎么也要将沈长释给比下去。
  次日一早,单邪开门时又看见了那张脸,还是那身青衣,穿着打扮跟男人似的,抬头朝他露出一笑。
  这回姜青诉有些本事了,跟到了第四层,碰到的还是昨日被拔舌的女子,疯疯癫癫地被人拖到了第一层去。第四层为孽镜地狱,生前的罪恶在这儿一照就全出来了,该入地狱受罚的,谁也逃不了。
  可到第五层烟雾缭绕,看见满是蒸笼后,姜青诉便有不好的预感。果然看见有一盖子打开,白烟散尽,一人全身浮肿□□地躺在了蒸笼里,浑身上下的血都被蒸出了皮肤,腥臭的酸味儿在空中流散。
  姜青诉没忍住,捂着口鼻,拍了拍单邪的肩膀转身便跑了。
  这一跑出来,又是奈何桥,她扶着奈何桥的桥墩慢慢坐下,拿袖子给自己扇了会儿风,今日过河的不多,摆渡的瞧见了她,将船停靠在岸,对她笑了笑。
  “姜大人……不不,瞧我这嘴,白大人怎么连着两日都到我这儿来了?”
  姜青诉指着一个方向,手抖了抖,嘴里还说不出话来,心里想着,以后恐怕只要是白面儿蒸出来的东西,她都不敢碰了。
  摆渡的往那个方向瞧去,顿时了然,肩膀笑得抖了起来:“白大人已经不错啦,刚上任便能跟着无常大人去地狱里转,比起上一任白大人好多了。”
  “怎么说?”
  摆渡的摸了摸胡子:“我记得是两百多年前,上一任白大人跟在无常大人身后十日,每日都跑到这边来哭,后来跟着无常大人跑了一趟地狱,当天就吐了,就在您坐着的这个位置吐的。”
  姜青诉立刻站了起来,想着上一任白大人是个圆圆的胖子,看上去挺雄壮的,就算这样都被单邪给弄哭了,可见单邪不是什么好茬儿。
  姜青诉叹了口气,不打算再和摆渡的说下去,刚转身要走,目光又落在了桥上。
  那名女子还在,与昨日一样的姿势,只是换了身衣服,发饰也变了,目光呆滞地盯着奈何桥下的水,一动也不动的。
  姜青诉皱眉,直觉不对劲,于是问摆渡的:“那女子昨日几时走的?”
  摆渡的说:“昨晚走的,今儿早又来了。”
  “没去投胎?”
  摆渡的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不是另有安排,她已经在此逗留七日了,每次都是晚上走,早上来,来了便换了身衣服。”
  姜青诉点头,抿着嘴若有所思,如果是没去投胎,也可能是有冤未了,在地府逗留几日也是有的,可是姜青诉看得出来她是到了投胎时辰的。
  在她身上锁住的时辰每时每刻都在变动,但总是变动成了此时此刻,她应当是超过了投胎时间,可也没人给她锁定下一个准确时段。
  回到十方殿,姜青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沈长释果然又在写些什么,一边摇头晃脑一边哼着小曲儿。
  姜青诉凑过去听了听他哼的什么,结果沈长释毫不掩饰,提高了声音唱出来了。
  “公子瞧我肤如凝脂,可要动手~摸一呀摸,奴家石~榴裙下风光多……公子你呀可别犯哆嗦……”
  姜青诉僵着一脸笑意,顿了顿,打断他的歌声。
  “沈,今日我碰到一件怪事。”
  “哦?”沈长释一边用笔勾勒书上女子的酮体,一边漫不经心地应她的话。
  “我今日见到一名超过投胎时辰的女子,摆渡的说,她已在奈何桥上逗留了七日,这七日,竟然没人带她去投胎,你说怪不怪?”
  沈长释手上的笔一顿,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东西,从腰间掏出了那本满是春宫仕女图的书,只见他长手一抹,那画上的女子统统消失,转而变成了一本白书。
  沈长释翻了几页,找到了其中一页带字,那上面写着:琅城梅庄——李慕容。
  姜青诉直觉这事不对,果然沈长释收了书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看向姜青诉。
  “怎么?事态严重?”姜青诉问。
  沈长释点了点头,眉头紧锁:“你没什么事,我要倒大霉了,要是被无常大人知道我这几日玩忽职守没看阴阳册,光顾着写□□,肯定得用镇魂鞭抽我!”
  “什么阴阳册?”
  沈长释拿着那本书道:“这便是阴阳册,无常大人交给我,凡是有鬼魂出了异状脱离了生死簿,便会出现在这上面。你方才说已过七日,我我我……我不会受七鞭吧?”
  姜青诉慢慢睁大眼睛,倒是没太在乎沈长释的死活,反而挺开心,她来十方殿这么长时间一直闲着,总算有事可以做了!
  沈长释双手猛地抓住了姜青诉的袖子道:“白大人!您得救救我!”
  姜青诉顿了顿:“入了鬼差籍都是无痛无病的,打你你也不会有感觉啊。”
  沈长释摇头:“那可是镇魂鞭!何况无常大人还有冥符冥火,我……我死定了。”
  说完,沈长释往地上一趟,睁大了一双眼睛,姜青诉还想安慰他来着,侧身一看,刚从十八层地狱归来带着满身煞气的无常大人正慢慢靠近。
  姜青诉觉得背后一凉,缩了缩肩膀,只能挂着一抹尴尬的笑,道:“你自求多福。”
  单邪回来时,姜青诉立刻回房去。
  没多久便听见了动静,镇魂鞭的威力当真可怕,不单单是沈长释,鬼差领鬼从十方殿门前过的,被捕鬼魂都在痛哭,她扶着窗口看向那乱作一团的鬼魂,正是要被带到地狱去的。
  耳旁沈长释的哀嚎不断,姜青诉慢慢皱起眉毛,她伸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那里扎着一根窗沿边掉下的毛糙木刺。她慢慢合上手,木刺掉落,掌心沁出了一粒血珠,离体的那一刻便化作粉末,风一吹就散了。
  等那声音终于消停了下去,姜青诉才出了房间,下了楼,走到十方殿中央,便看见了脸色泛青的沈长释。
  被打了的果然不一样,之前他瘦归瘦,可从没这么魂不守舍过。一双眼睛半睁着,空洞得仿佛没有灵魂,脚下虚无,一身长衫罩着,姜青诉看了一眼,发现他没有脚。
  鬼差魂魄凝聚可化作人形,生前什么样儿,死后还是什么样儿。
  她第一次见到没有脚,连人形都不能凝聚的鬼差,可见这镇魂鞭的威力。
  “沈,被打了几下?”姜青诉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单纯的关心他。
  沈长释慢慢抬起眼睛,竟然没有眼白,瞳孔之外全是一片猩红,没看向姜青诉,而是落在了她的身后,毕恭毕敬道:“无常大人。”
  姜青诉回头,单邪正朝桌案后头走去,落座在椅子上,瞥了沈长释一眼。
  沈长释道:“死者名叫李慕容,是琅城梅庄大小姐,按照生死簿,七日前卯时她就该过奈何桥投胎转世了。我翻看生死簿发现,在她死后又复活过,每日一死一活,都有时辰,应当是人间有什么东西牵制住了她。”
  单邪点头,目光落在了姜青诉身上:“走吧,去琅城。”
  姜青诉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眨了眨眼睛问:“琅城……不是在人间吗?”
  “是。”
  姜青诉好久都没有心跳的感觉了,此刻却突然鲜活了起来,她抿嘴,再问了一句:“我们……这是要去人间吗?”
  单邪挑眉:“难道是这几日沈与你说得不够清楚?”
  看见沈长释肩膀抖了抖,姜青诉连忙开口:“清楚,很清楚。”
  单邪垂眸站了起来,姜青诉就这么看着他,眼看他从桌案后头走出来的那一步,身上的着装便换了。
  一头黑发束起,额前垂着一缕,露出了一对剑眉,身上是穿着整齐的玄衣,白领,红色内衫,黑色外衣罩着一层薄纱,广袖上是细细的云状花纹。
  姜青诉眨了眨眼,瞧他这意思,当真是要去人间了。
  原以为死后入了鬼差籍,便永远与人间脱离了关系,这生生世世都别想再看人世间的繁华,没料到当了白无常短短半月,竟能再回人间。
  那个……她活了二十五年,又阔别五年的地方。
  单邪直接朝姜青诉走来,等站立在她面前时,姜青诉才回神。
  那只细白的手指骨分明,慢慢伸手向她,丹凤眼直勾勾的与她对视,深邃得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吞噬进去。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下巴,立刻引起了一阵颤栗。
  姜青诉背后僵硬,拿不准他这是要做什么。
  那只带有寒气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一寸一寸,慢慢往她的脖子而去,滑过她的喉咙,最
  后落在了喉咙下方半寸处,那里是一道蜈蚣似的疤痕,狰狞的绕着她的脖子一圈。
  正是五年前斩首后,留在她身上永远无法抹去的痕迹。


第6章 点梅灯:三
  单邪的手轻轻触碰过之后便收了回来,目光凉薄,只说:“把你的疤痕处理一下。”
  处理?怎么处理?致死留下的疤痕即便是成了鬼差,成了阴司也没办法抹去。
  单邪阔步走在前头,姜青诉跟着,沈长释几乎是用飘的,就在离姜青诉不远的地方,淡淡开口道:“还好只抽了一下。”
  姜青诉脚步一顿,一下?一下就让沈长释魂体难保,成了这幅模样,如果再多来几下,姜青诉难以想象下去。
  恐怕在十方殿办差当真如沈长释说的那样,只有惟单邪命是从了。
  所有地府鬼差无阎王命令,无入人间的令牌,都不可过奈何桥,不过单邪似乎不将地府规矩放在眼里,或者说,他的特权大到普通阴司鬼差根本无法匹及。
  天色已晚,原本站在桥上的李慕容早就离开了,此刻奈何桥上一个人也没有,摆渡的倒是在下面一趟又一趟地接人过河。
  除了死的那一天,姜青诉从没来过奈何桥,以往在地府要建立人脉鬼脉,故而从不敢逾矩半分,阎王说鬼差未经许可不准过奈何桥,她就当真没有往上踏过一步。
  如今踏出这一步,竟然是这种感觉,脚下生风,冰冰凉凉的窜了全身,每走一步,都觉得身体重了一分,直至走到了桥的另一边,姜青诉才猛地吸了一口气,鼻腔冰冷,但双腿踩在地上却更有分量了。
  单邪在前面领路,等到白雾散尽,他挥一下衣袖,姜青诉终于知道方才那股冷劲儿是从哪儿来的了。
  她看了一眼满地的白,还有天空中一片片坠落下来仿佛鹅毛的大雪,想起来现在正是人间的冬季。
  鹅毛般的大雪从天空落下,一片片覆盖在丛林之中,而他们三人所处之地,正好是一条官道,凡是官道,必定通往城池。
  姜青诉朝前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之下,白雪覆盖之处,的确有城墙,距离不远,走上一刻钟便能到。
  她伸手从空中接下了一片雪花,冰凉的触感在她手中慢慢融化,姜青诉喝出一口白气,对着融化在指尖的水珠,笑了起来。
  三人往城墙方向走去,果然,很快便到了城墙下面,城墙之上刻着两个字——琅城。
  按理来说,城门这个时间段应当是关上的,不过三人走近看,发现城门哈了条缝隙,缝隙后头似乎有人。
  姜青诉伸手用力推了一下,这才看见门后的人。
  是个身穿粗布的男子,腰间的腰带则是麻绳,大冷天里,脚下踩着一双草鞋,露在外头的脚趾冻得通红。
  他身上叮铃当啷地挂了不少东西,后腰处还有一个葫芦,带着斗笠,披头散发,胡子拉碴,单单是下巴上的胡子,便有蒙面的效果。
  姜青诉看了一眼那人,那人也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圆圆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两眼。
  “鬼?”
  姜青诉一愣,那人皱了皱眉:“不对,鬼差?”
  姜青诉这才发觉奇了,那人啧了一声:“也不对,竟然是阴司。”
  “你怎么看出来的?”姜青诉低头在自己身上看了两下,她为什么看不出来?
  那大胡子道:“因为爷爷我有一双法眼。”
  刚说完,大胡子便正经了起来,连忙对着姜青诉身后的人鞠躬:“无常大人。”
  随后在单邪身后看见了只剩下半截身子的沈长释,啧了啧嘴:“沈哥不是我说你,什么时候能长长记性,每回见你都不是完整的。”
  沈长释对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这鬼脸当真是鬼脸,舌头几尺长,嘴角裂开,颇有阴森恐怖的味道。
  大胡子瞧见了三人是一起的,楞了一下,问:“白大人呢?”
  单邪伸出一根手指头戳着姜青诉的脊梁骨,将她往前推了推,姜青诉连忙朝大胡子拱手,笑容可掬道:“在下姜青诉,为新任白无常。”
  大胡子眨了眨眼睛,朝沈长释瞧去,沈长释对他点了点头,大胡子连忙弯腰鞠躬道:“哎哟,没认出来不好意思,在下钟留,是无常大人在人间的鬼使。”
  “鬼使?”姜青诉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职位。
  钟留道:“哎,便是接阴阳两路,打个下手,听些消息罢了。”
  “别在城门口吹风了,先带路,去客栈。”沈长释缩了缩肩膀,这几个人倒是没事,无常大人本事那么大,姜青诉又是阴司能御寒,钟留天生火气旺不怕冷,他魂体不全,又虚弱,再来两阵风他就可以直接回地府了。
  钟留的作用等于人间的沈长释,早在单邪来之前就安排好了住处,几人入了琅城,冒着大雪走过两条街,便到了钟留安排的地方。
  一家规模不算小的客栈,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房间,不过晚间他们暂时还不能睡,得一同到单邪的房里商量事宜。
  姜青诉还是第一次办这种差事,只觉得陌生又有趣,如果以后当了白无常,可以随时来人间的话,那她一定得死赖着这个位置不走。
  单邪的房内,钟留坐在了桌子左边,沈长释在桌子右边,单邪靠着窗户,将窗户开了条缝隙,微风吹过,偶尔带入几片雪花,他似乎在赏景。
  姜青诉推门进房后,钟留才将话题入了正题。
  “我没想到你们来的这样快,我才刚烧符纸,你们就到了。”
  沈长释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猩红的眼睛看向他:“什么烧符纸?你有事?”
  钟留一脸无辜:“咦?难道不是我烧符纸你们觉得事态严重才来琅城的吗?”
  本来正在赏雪的单邪冰冷的目光投向沈长释的背,刚被镇魂鞭打得魂不附体的长舌鬼差如芒在背,坐直了身子道:“恐怕我还没来得及看见符纸,就已经出门了。”
  钟留挠了挠下巴:“怎么说?琅城内难道还有其他事?”
  沈长释将阴阳册摊开放在桌上,他翻到的那一页刚好写着——琅城梅庄,李慕容。
  钟留啧了啧嘴:“竟然是梅庄出事了。”
  姜青诉干咳了一声,两人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笑了笑,问:“那钟公子烧符纸,是为了何事?”
  钟留一双眼睛瞪圆,大胡子都快翘起来了:“叫什么公子?白大人还是叫我钟留吧。”
  姜青诉点头,桃花眼笑弯了起来,带着几分亲切道:“钟留也好,钟留这名字挺好听的。”
  钟留先是一愣,随后脸颊两边薄红,朝沈长释看去,小声嘀咕了一句:“她是不是在勾引我?”
  沈长释认真地摇头:“没有,她笑起来就这样儿。”
  靠在窗边的单邪清了一下嗓子,姜青诉亲眼看见沈长释与钟留两人如同被惊到的猫,身上的毛一瞬炸起,毕恭毕敬地坐直了身体。
  看来还是无常大人调教的好。
  钟留理了理胡子,道:“我烧符纸,主要是因为琅城近日有鬼作祟,那鬼道行比我高,我降不住她,才让你们过来看看。”
  “什么鬼?”姜青诉问。
  钟留回:“死了两百年的青楼女子,不知从哪儿跑出来的,就喜欢附身在花街柳巷中的女子身上,然后吸食男子阳气。”
  沈长释眨了眨眼睛,颇感兴趣问道:“你不是也活了两百多年了,怎么还降不住她?”
  钟留的脸更红了:“她……她会……”
  沈长释啧了啧嘴:“会什么?”
  钟留低下头,稍微羞涩了一些朝姜青诉瞥了一眼,随后小声道:“她会浪。”
  沈长释:“……”
  姜青诉:“……”
  后者端起了桌上的茶水,尴尬地喝了一口,会浪就会浪,看她做什么?和她有什么关系。
  沈长释叹了口气:“看来这事儿,还得无常大人去办。”
  姜青诉朝单邪看了一眼,对方依旧面色冷淡,仿佛他们几人所谈的事都与他无关。
  姜青诉压低了声音,小声地问了两人一句:“无常大人不怕那女鬼浪吗?”
  沈长释刚喝了一口茶就呛到了,钟留一副看鬼的模样看着姜青诉,不,准确来说他经常看鬼,鬼都没有这女人的一句话有杀伤力。
  钟留往沈长释身边凑了凑,小声嘀咕:“她说话一直这样胆大吗?”
  沈长释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比我胆大就是了。”
  钟留清了清嗓子道:“我打不过对方,沈哥的爱好估计您也知道,进去就是羊入虎口,您又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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