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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之盟三部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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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罢了,这是他们的家事,外人参与进去一点好处也没有,奉天挥挥手,道一声,“告退。”便安心的走出门去。
  御书房内,皇帝和宁大将军面面相觑。
  平日里在床上什么荒唐事都做尽的两人,却因着白衣人临去前了解的目光,同时一阵赧然。
  “陛下,微臣离开军营多日,请允准臣回营探视。”宁不寂恭恭敬敬的行礼。
  “卿但去无妨。”皇帝落落大方应道。
  臣子不可背身朝君,宁不寂一直到门外,方才侧身离去。
  这二人相处十余年来,从来君不像君,臣不像臣,此时破天荒的依足了礼数,竟然双方一点都不觉得别扭。
  04
  皇帝坐回案几旁,继续批阅剩下的奏章。
  朱笔在字里行间圈圈画画,分神想起宁不寂方才所言,“现今发现他无事,高兴都来不及,难道要为了他不会毒发身亡而生气?”
  心头涌上一点愧疚和喜悦:“也许,朕这次真的做错了一回,不该这样急着对自己下毒,应该跟他商量一下。”
  想着想着,一下午都笑容满面,竟也不觉得政务繁重,比往日更轻松的批完了奏折。
  一望窗外,日头正要偏西。
  “不好。”皇帝迅速起身,却已经来不及,身子一软,便要跌倒在地。
  冷不防背后一双手臂探出,接住了倒下的身体。
  瞥了一眼案头堆积的奏章,宁不寂皱眉道,“怎么批得这么晚?”拦腰抱起软魂散发作之人,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皇帝尴尬的倚在大将军的怀里,努力的说服自己,“二十多天都这么过来了,不差这剩下的日子。”
  想归想,心头到底不安,毕竟那时宁不寂尚在担忧他的“病情”,完全忘记了打赌这回事,现下知道他无恙,会怎么做,就极难预料。
  对方身上有着淡淡的硫磺味道,显然从军营练完兵回来,沐浴过后才来到御书房找人。
  皇帝努力的挣扎着想下地,半响后,完全徒劳无功,喘息方定,开口道,“既然已经沐浴过,就不必再去温池了吧!”
  宁大将军不赞同:“微臣虽然已沐浴完毕,然而陛下尚未,自然是要去的。”
  皇帝这才想起,一下午心神恍惚,虽然习惯使然,在奏折上的批注依旧一板一眼,但到底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须在日落前趁着软魂散未发作之时自行沐浴完,钻进被中。
  不然,便会沦落到眼下这情形,身不由己的让人抱着走,连挣扎的气力都无。
  他从下药后自身的处境,到宁不寂会有的反应,原本都一一算计妥当,只挨到四十九日一过,叫御医装模作样献上解药,一切便迎刃而解。
  只可惜日子才过去一半,奉天就半路杀出,戳破谎言……
  皇帝不禁暗暗思考,近日里可曾不小心得罪过白衣人?
  否则好巧不巧,为何不挑别的时辰,偏在宁不寂折返之时,跟他说及最关键之处,而且还提醒宁大将军要记得生气。
  是了,当日奉天有叮咛他不可冒然对那些军中的探子下手,结果他不听劝的瞒着对方让这些人去徐州送死,使得白衣人得到消息后,担忧之下赶去徐州,从而受了重伤。
  想起小时候奉天常教他的一句话:“凡事要学会忍耐,等待最佳的时机,尽量让别人代劳。”
  这是用来对付敌人的,现下不会拿他开刀吧?
  皇帝抱着微弱的希望问抱着他的宁大将军:“下午你是独自去练兵的吗?”
  宁不寂摇头:“和奉天月余未见,有许多事要聊,所以一同去的,陛下怎会问起这个?”
  “朕担心你和奉天同时不在,军中会有变故。”皇帝胆战心惊的继续问,“就聊了些军务?”
  “倒也不是,奉天详细的向臣解释了一遍软魂散的配制过程,一再强调所中之人不会有大碍,叫我千万不要有所顾虑,以免贻误军情……”
  果然,连在军营中都不忘再强调一遍,冷汗唰唰的从额头滑下,皇帝默默的在心中饮泣,“奉天,你太会记仇了!!!”
  “真的没事吗?”宁大将军担忧的望着怀中虚弱的皇帝,“怎会连沐浴都忘了,可是情形恶化,这软魂散提前发作?”
  皇帝摇摇头:“朕没事。”
  想起自己为了这人的一句话而心头雀跃了一下午,顿时脸红过耳,他本就生得极为俊秀,白皙的脸一红,更添三分秀色,这也是宁不寂平日里最爱作弄他的缘由。
  宁大将军问话之时,一直关注着怀里人的神情,皇帝神色间的所有变化,尽入他眼中。他恶习不改,调笑道,“陛下政务繁忙,这沐浴之事,微臣代劳,自然是义不容辞。陛下只要安坐即可,何必为了此等小事,见臣到来,迫不及待以身相迎?”
  皇帝分辨道,“朕根本没发现你进来。”心底暗骂:“谁迫不及待了?”
  宁不寂忍笑:“臣只是觉得陛下倒下的时机巧了点,正赶在微臣进门之时。”明明是他自己算好日落的时辰跑去找皇帝,却抵死不承认,非要栽赃对方投怀送抱。
  皇帝心头大呕,愤懑的几乎吐血,偏生无言以对,脸上红晕愈甚,更添丽色。
  宁大将军目的达到,欣赏够怀中皇帝动人的神色后,不欲逼人太甚,替对方沐浴之时,倒没有不轨的举动。
  只是皇帝天生敏感,一番洗浴下来,让人挨挨碰碰之下,要不起反应,着实困难,当然他一动情,宁不寂自然也不能幸免。
  于是洗完浴,两人躺在偌大一张龙床上,大眼瞪小眼半天。
  皇帝警告道,“一月赌期已过,汝不可再肆意妄为。”
  他不提还好。
  提了,宁不寂反倒想起来了身侧之人,践约之日不足六天,又忆及奉天下午曾言,“软魂散无害,不必有所顾忌。”
  于是宁大将军点头道:“不错,一月之期确实已过。”
  皇帝狐疑的望着他,对于这人突然这么好说话保持怀疑态度。
  果然,宁不寂续道,“因此微臣肆意妄为之时,陛下有权力反抗。”
  试着抬了抬手,不出意料的,依旧毫无力气,皇帝望着眼冒绿光的宁大将军,心头兀自疑惑,“都是骗人的吧?这哪是没生气的样子?”
  远处,赤焰军的军营里,白衣人正对着一下午跟着宁不寂练兵练扒下的副将们微笑,“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早叫你们不要趁着阿寂不在之时偷懒了。”
  众将默然……
  05
  寝宫中,高高燃起的红烛闪着微弱的光芒,不紧不慢的滴着烛泪,值夜的宫女挑了挑烛火,行礼退了出去。
  宁不寂背着光,完全看不出脸上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仿佛有无数的话要说,搭在皇帝腰上的大手更是灼热得蠢蠢欲动。
  可最终,他却只是叹息一声,替皇帝盖好被子,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便起身下了榻,自然的仿佛那个说要“肆意妄为”的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你要去哪里?”眼看大将军都走到了门边,先开口的反倒是因软魂散而动弹不得的皇帝。
  宁不寂回头,便见到对方在烛火映照下极为秀美的侧脸,带着一丝薄薄的晕红,仿佛天边的晚霞,分外的醉人。
  烛火跳动了两下,渐渐明亮起来,清楚的照出皇帝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情。
  那是真实的关心,似乎还有一些微微的失望。
  相比此刻一目了然的留恋目光,方才因为他一句玩笑话而显现在脸上的勉强便显得模糊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安慰道,“近日北魏政局动荡,陛下被牵扯其中,恐怕有人会铤而走险来行刺,臣会一直守在门外,不需担心。”
  皇帝想起先前礼部尚书宇文斡递上来的奏折,北魏皇帝萧蕖病重,已至弥留,因皇太弟萧歧日前被奉天等一干人刺杀,皇权的继承者便成为北魏朝廷最为争议的话题。
  偏巧他因为生身母亲是北魏长公主的关系,所以名义上也有继承权。
  “二十五日后,软魂散的药性过了,朕预备亲自去一趟北魏。”此话原本只是单纯的想留宁大将军多待一会儿,然而一出口,皇帝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主意。
  他向来心思灵敏,随口说了一句话,便开始考虑后续,若是亲自去一趟北魏,联合同样有皇位继承权的萧翰或萧芸其中一人,以两国结盟休战为协议,助对方登上皇位,应该是互利之举,至不济,也能趁势扰乱北魏王庭,使其内乱。
  若是得手,则中洲北境未来无忧矣。
  况且他离开中洲之际,六藩必定按捺不住,会有大的动静出来,这些年陆续派出的亲信隐在其中,早已暗暗架空了六藩的势力,只待一个时机而已。
  届时一箭双雕,内忧外患悉数除去,大好良机,怎可放过?
  然而此举极为冒险,别说是朝臣,恐怕奉天和宁不寂就不会答应。
  果然,他话刚落,就见已步出门外的宁大将军又折了回来,责备道,“陛下怎可有如此轻率之举?若是此去北魏,被夷人扣留在手,借此要挟我中洲,为之奈何?”
  皇帝仔细的衡量了一下,摇头道,“你太小瞧朕的身手了,若是被扣留,朕有足够的能力反过来挟持人质回来中洲。”
  他沉浸在遇险的设想中,目光中全无惧意,反而充满了坚韧之意,太过自信之下,一时忘了自己正中了软魂散,便想伸手去握悬在墙头的清泉剑。
  宁不寂眼疾手快,迅速的在皇帝着力不稳快要跌下床榻之际,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去。
  抱着怀中险些掉到地上,略微尴尬的皇帝,他很无奈,“这个样子,别说是挟持人了,倒更像是我手中的人质。”
  随即忽然想起一事,开口道,“陛下当年不会是抱着同样的想法来赤焰军中找臣议和的吧?”
  皇帝白了他一眼,很不情愿的答道,“当然不是,大将军第一高手的盛名传遍天下,这点自知之明朕还是有的。”
  宁不寂顿时好奇起来:“然则当日陛下就未曾考虑过被臣扣留,借以要挟京城守军开城投降?”毕竟那时赤焰军可是响当当的叛军,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皇帝微笑道:“自然考虑过,若没有万全之策,朕岂会轻易涉嫌。”
  当时皇城守军不足两万,赤焰军却有二十万,宁大将军闻言大起兴趣,“还请陛下赐教。”
  皇帝望了望墙头的清泉宝剑,半响不语,直到对方不耐烦的开始催促,方才淡淡说了一句,“人死犹如灯灭,痛楚也不过刹那,并不可畏。”
  这话全然漫无边际,宁不寂听得皱眉,细细思考,却悚然而惊,对方言下之意,分明是在说,“即便我打不过你,难道会连自尽的余力都没?”
  难怪当日他杀气凛冽,年少的皇帝却是夷然不惧,原来早在未见到他之前,对方早已置生死于度外。
  说起往事,多少惊涛骇浪,皇帝却依旧一脸安然,只是就事论事道,“想必你也知道,这趟北魏之行,会是兵不血刃解决北境之忧的一个契机,所以冒点险还是值得的。”
  “你可以放心,朕不会让自己成为夷人要挟中洲的机会。”见宁不寂似乎要出言反对,皇帝笑了笑,忽然岔开话题,“至于欠你的赌约,朕在这余下的二十五天悉数还你就是。”
  06
  宁不寂沉默良久,久到皇帝暗自揣测是否无意间说错话伤到了对方,他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陛下如果想要,不妨直说,绕圈子容易引人误解,并非好习惯。”
  皇帝闻言一呆:“什么?”
  待到宁大将军走回塌前,伸手将他揽到怀里,才反应过来,“朕不是这个意思?”他的初衷,不过是想留人多说一会儿话而已。
  “然则陛下方才说要还赌债,原来是臣的误解?”
  “这……”皇帝左右为难,方才说时豪气干云,这会儿冷静下来,想到月前还债的惨状,至今历历在目,心有余悸之下,便迟疑起来。
  宁不寂见他迟疑,亦不动作,就这样安静的抱着他靠在床头,也不说话,只是笑望着怀中人难得的优柔寡断。
  这样皱着眉,无力的倚在他怀中,想逞强,又忍不住退缩的样子,哪里像一个杀伐决断的天下之主?
  想起当年皇帝继位之时,也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半大孩子,要独自担起一个国家的兴衰,也真是难为他了。
  思绪翻腾间,仿佛又看到那个在军营间倔强的和他对峙的少年,明明害怕得不得了,偏是一点声息不露的坚持游说。
  回忆这般清晰,犹如昨日,望着此刻显然不想做,却硬撑着不肯毁诺的皇帝,宁不寂一时心头怜意大起,提议道,“只要陛下不说想要,臣就不做到最后一步,这样如何?”
  皇帝疑惑道,“你忍得住?”
  “可以,臣不会趁人之危,陛下可以放心。”
  皇帝想了想,点头道,“如果你可以,那么朕也可以。”
  话刚落,长年握剑满是薄茧的大手便揭开了被子,温热的身体钻进来,贴上他不过片刻,便有了相当明显的反应。
  皇帝微笑着提醒道:“朕相信你不会趁人之危。”
  宁不寂不语,只是被下一双手忙碌的开始探索,没人比他更了解眼前之人全身上下的敏感之处,这具身体的每一分每一毫,他都比本人要熟悉的多。
  毕竟皇帝羞涩到连主动求欢都不肯,更遑论会去做抚慰自己这种事。
  果然如他所愿,身下之人在他的抚触下,很快便收起了笑容,代之以一声又一声的激喘,又因软魂散之故,没有丝毫挣扎的力气,所有的难耐都闷在隐忍的喘息中,这声音便分外撩人。
  宁不寂几乎把持不住,方一伸手分开对方的双腿,便看到皇帝原本迷乱的神情中现出一丝清明,虽是喘息着没有说话,那眼神却分明在暗示,“你输了。”
  于是大将军咬一咬牙,硬生生的把窜上来的欲念压了下去,露出皇帝极为熟悉的邪恶笑容,低下头,毫不客气的含住了身下人最为脆弱之处。
  皇帝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抗议道,“这不公平。”不该他答应的,眼下动弹不得,分明是任人鱼肉。
  宁不寂合拢雪亮的牙齿,卷起舌尖,轻触顶端,听到一声惊喘后,满意的抬头露出魅惑的邪笑,“陛下如果觉得不公平,大可仿效,臣不介意。”
  他本就生得极为俊美,虽过而立之年,又长年在外征战,脸上却无半点风霜之色,英俊的眉眼含着笑,甚是惑人。
  皇帝被他的笑容吸引,不知不觉间就要点头说好,冷不防宁不寂这时却偏过头去,亲昵的咬了一下他的颈,猝不及防之下,呻吟声便冲口而出,羞赧之下,神智略微清醒,当下拒绝道,“但是朕介意。”
  宁不寂也不懊恼,只是不怀好意的笑,“无妨,臣不介意。”
  言毕,再度低下头去,耐心的取悦依旧顽固的不肯投降的怀中人。
  他说话算话,果真没有动手做到最后一步,一直温柔体贴的耳鬓厮磨,充满了耐性。
  但这种温柔却像是另一种酷刑,一点一滴,细火慢熬到让人崩溃的地步。
  皇帝难受得一塌糊涂,咬着牙,吞下几乎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恼怒的指控道,“这绝对是报复,你一定是在记恨朕先前骗你之事。”
  宁大将军也没好受到哪里去,气息不稳的回答,“臣可以对天发誓,并没有生气。”
  他一边说,一只手已经抚上了怀中人的前胸,另一只手往下探去,认真的神色分明是在告诉对方,他并没有随口敷衍。
  皇帝无力的闭上眼,喃喃道,“朕宁可你是在生气!”
  这漫长的夜,何时是个尽头啊!
  07
  两人纠缠了大半夜,至天色将明时分,依旧谁也不肯认输。
  没有输家,自然也没有赢家,不过是彼此折磨了整个通宵而已。
  筋疲力尽的对望了片刻,忽然都觉得有些好笑,宁不寂率先停下手来,边笑边道,“陛下耐性惊人,臣认输。”
  彼时正是鸡鸣时分,皇帝试着动了动手脚,惊觉软魂散的效力已经褪去,只是被挑惹了一夜的肌体却不由自身作主。
  他无奈的伸出手,环住依旧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的大将军,低声道,“快一点,不要耽搁了早朝。”
  话未完,双腿已被高高架起,男人灼热的部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立刻就贯穿了他的身体,显然对方的感受和他一样,都濒临被欲望逼疯的境地。
  沉寂许久的欲火一旦爆发出来,效力绝对骇人,任谁周身无力了一整夜,方恢复点气力,体内就被野蛮的横冲直撞,都会经受不住。
  “该死……”皇帝咬着牙,在破碎的呻吟间隙,断断续续抗议,“慢一点。”
  宁不寂停了一下,在这欲望完全主宰了理智的当口,他竟还有闲心出言调笑,“啧啧,方才还说要快一点,陛下如此朝令夕改,实在令人为难。”
  他说着,果然放缓了速度,细细的碾磨过身下之人体内的每一处,在某个敏感点逡巡良久,享受着对方受难一般的迷乱神情。
  待到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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