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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之盟三部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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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求饶,但别想我会轻易的放过。〃
  皇帝倔强的仰头,目光对上面前恨意激切的男人,〃朕不会求饶的。〃
  〃留点力气别太早昏过去。〃宁大将军不屑的笑,一抬身,在没有任何前戏与抚慰的情形下,深深的进入眼前人的体内。
  皇帝咬著牙,吞下一声呜咽,在剧烈的疼痛中,意识渐渐模糊,多日来心头环绕不去的焦灼和愧疚感,在身体被剧烈的摧残之时,总算略微的有所减轻。
  眼前飘过一个翠绿色的身影,幼小的女娃坐在枝头上,把手上的窝窝头分给树下饿了一天的少年,〃娘亲说,如果她和爹以後不能疼我了,我要记得多疼自己一些,不可以害怕,要坚强。〃
  正是当年四岁的小女娃轻轻浅浅的一句话,鼓励了十年前一度支持不下去的少年,但是现在的他做了什麽,他正叫这个救了他一命的小女娃的爹瞒著妻儿,去远方送死。
  只因为不是至亲之人,所以不会由衷的感到心疼。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算是他命令刘岷去送死的报应吧!
  但是奉天是无辜的,皇帝伸手环住在他身上肆虐的大将军,如果更痛一点,可以换来奉天和刘岷的平安,明知这个想法是愚蠢的,但在这极度的脆弱中,他实在顾不得这些,望著恨不得杀他而後快的宁不寂,皇帝苦涩的轻声催促,〃再,用力一点。〃
  〃什麽?〃同样情绪混乱的宁大将军听不清楚皇帝的呓语,他不想停下来,也不能停下来,一停滞,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杀了眼前恨之入骨的皇帝。
  宁不寂的父亲本是衢州小镇一名落魄的书生,考中秀才後,恰逢妻子有孕。於是出身书香门第却无意功名的宁秀才,为了怀孕的妻子不至於太过辛劳,毅然而然的放弃了赴京赶考的机会。
  十月怀胎,秀才妻产下了漂亮健康的孩子,秀才也在镇子里觅得了教书先生的工作,每月所得,虽不至於大鱼大肉,但也足够养活妻儿。
  宁秀才夫妇生性淡泊,不慕荣华,一家子夫妻和睦,父慈子孝,虽是粗食陋服,然而府上常年的欢笑,却著实羡煞旁人。
  不料天外飞来横祸,只因秀才妻生得貌美,年底结余,宁秀才扯了一匹红布给多年未曾穿过新衣的妻子做了一身套衫。一家子兴高采烈的游集市之时,县令出巡,年逾花甲的父母官瞧上了秀才妻的美貌,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抢了人回家,要做第十八房小妾。
  宁不寂的娘不甘受辱,当晚就在县令府邸上吊自尽。
  眼见喜事变成丧事,县令恼羞成怒之余,怎肯放过这余下的一对父子,迅速的纠结罪名,以贼寇之名,派出捕快,赶去宁家,誓要斩草除根,不留後患。
  当时身为捕头的程奇明与宁秀才有几分交情,不忍这父子俩无辜送命,先一步赶去书院,抱了幼小的宁不寂不发一语的急奔,引得宁秀才抛下学生,紧跟而来。
  待奔至深山,程奇明才将县令不留活口之意传达清楚。
  宁秀才悲愤之余,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将儿子交托给基於义愤一同逃亡的程捕头後,前去八部巡案府击鼓鸣冤。
  中洲律例,民告官是大罪,需要滚过十尺钉板,若有余力,方可递交状纸。
  宁秀才拼著亡妻之恨,滚过钉板,血迹斑斑的状纸递上後,多日奔波劳累过度的身体经受不住失血过多,就此一命归西。
  这衢州县令的侄女乃是朝中右丞相之妻,八部巡案不欲多事,便以原告已逝,此案无以为继之由,草草结案。
  县令唯恐秀才幼子长大後为父母报仇,一路千里追杀,宁不寂至今记得养父程奇明身上十条贯穿全身的疤痕,有八条是当年为了救他而留下。
  三年饥荒之时,旧伤发作的养父顾不得自己高烧未退,板著脸,逼著他吃下屋里最後半碗小米粥,自己虚弱的险些因饥饿和伤病撒手西去。
  还有这些年在军中,跟著他揭竿而起,一路并肩作战杀贪官污吏,保边境安宁的弟兄们。。。。。。
  要他怎麽相信,这些生死与共的情谊,都能被金钱和荣华收买,成为权势者手下,卑贱的走狗?
  所以,这些都只是因为皇帝怕死而找来的借口,宁不寂这麽告诉自己。
  他只能接受皇帝有意要陷害他的至亲这个想法。
  皇帝在他的压力下度过十年,采取报复行动是合理的推测。
  否则,若是连救过他数次的养父和奉天,以及战场上彼此交托後背的弟兄,都不再可以信任,宁大将军不知天下之大,他还可以倚赖何人?
  皇帝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他还是一个孩子,不喜欢读书习武,且调皮得一塌糊涂。
  父皇偏宠有异国血统的母妃,因著朝臣们众口一词的反对立异族平民为後,对心爱的女子愧疚之余,极尽补偿,连带的对他这个不上进的儿子也一同纵容到底。
  童年的生活是愉快的。
  在忙完政事後,父皇会携著母妃在御花园一角喁喁私语。
  跟著神武大将军习完武的白衣少年每天都会跑来看他。
  从草丛中把幼小的他拎出来时,白衣人望著一脸泥巴的小脸,常常是一幅受不了的神情。
  一边责备他这样不务正业,哪里像一个皇子?一边温柔的拿雪白的袖子帮他拭脸。
  常常两边的袖子都擦得泥迹斑斑後,脏兮兮的小脸才会露出本来清秀的眉目。
  惯穿白衣的少年写得一手好字,对著他的涂鸦叹息之余,很不死心的以陪他斗蛐蛐做交换条件,一手一笔的教他写字。
  偏偏他实在太过好动,一刻也静不下来,坐在凳子上的屁股很不甘心的扭来扭去,写出来的字便歪歪斜斜,完全不成气侯。
  教他习字的少年无奈之下,只好把他抱到膝上,握著他的小手,牢牢的抓著他,才勉强的写完两张宣纸。
  往往第三张宣纸上,两人刚抬笔写了几个字,他就会望著外头明媚的阳光,抬头露出可怜的神色,要求出去玩一会儿再继续讨厌的练字。
  因为表情太过可怜,白衣少年又惯於疼他,於是常常被打败,边喃喃〃你这朽木〃,边放下笔,宠溺的陪他一同去捉蛐蛐斗蟋蟀玩。
  玩著玩著,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就这样又是快乐的一天轻轻松松的过去。
  皇帝在睡梦中露出一丝轻轻浅浅的微笑,伸出手去,彷佛还能触到眼前白衣少年含笑伸出的手指。
  突然间,梦境一变,神武大将军投降北夷的噩耗传至宫中,皇後娘娘为兄弟惭愧之余,含恨自尽。
  当晚,东宫莫名失火。
  隔天,宫人们在烧毁的殿内发现了皇太子被烧得面目全黑的尸体。
  就在此事刚发生的前一日,陪他玩了一天的白衣少年默默的交给他几本习武的秘笈,毫不犹豫的把练了近十年的内力传了一半给他。
  少年一反往日的温和,严肃的叮咛他必须好好习武,且不可以让别人知晓这件事。
  小小的他沈浸在即将成为武林高手的兴奋中,没注意到白衣人眼中别离的忧伤和不舍,兀自开心的点头,〃好的好的,等学会了武功,明日就能捉一只更大的蛐蛐!〃
  然而,已经没有明日了。
  白衣少年在此後便不知所踪,之後母妃身中奇毒,吐血身亡,父皇流连歌舞,终为扮成伶人的刺客谋害,剩下他,和一个孤零零冷冰冰的皇位,相依相伴。
  白日尚好,与朝臣和藩王们相斗耗尽了心力,没有力气去想些陈年往事,然而一入夜,混乱的噩梦便纷至沓来,一身冷汗的醒来後,再也无法入睡。
  直至有一日,失眠的他坐在御花园里发呆时,白衣青年悄然而至,对著他脸上明显的黑眼圈,如同数年前一般无奈的摇头。
  顾不得对方是人是鬼,他伸出手,紧紧揪住雪白的衣襟,舍不得这个难得出现的好梦消失,阖上眼不肯睁开,终於一宿好眠。
  醒来,手边空空如也,正自惊慌,温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在这里,未曾离去。。。。。。〃
  很丢脸的,母妃逝去,父皇驾崩,叛军兵临城下都没有哭泣的他,却因著这句简单的安慰,不能自控的落下泪来。
  依旧爱穿白衣的青年,习惯性的抬起衣袖,擦了擦他被泪水濡湿的脸,〃这麽爱哭,哪里像一个皇帝?〃
  他在泪水中露出一个模糊的笑容,觉得非常非常不好意思,於是傻傻的应道,〃我有好好练字。〃
  〃我知道。〃白衣青年微笑,〃圣旨上的字太丑,可不方便拿出去见人。〃
  〃我有好好读书。〃
  〃嗯。〃
  〃我有好好练武。〃
  〃乖。〃
  皇帝终於不满:〃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这些以後再说,我不方便进宫,以後让我的好友每天陪你一同吃饭一同睡吧!这样你就不会再失眠了。〃
  〃好。〃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朋友一定也是温柔的人,皇帝心平气和的想著。
  然後发现受骗上当,被推荐的朋友居然是宁不寂那个混蛋?!
  算了,这也没什麽,只要白衣人还是好好的,一直能看到,就代表以往美好的岁月尚未完全的弃他而去。。。。。。
  只是,这终究只是梦中微渺的回忆。
  现实里,那个人依旧生死未卜。
  皇帝从片刻短暂的梦里醒来,对上双眼通红,同样一夜无眠的宁不寂,一时怔怔,无法言语。
  〃既然醒了,那麽。。。。。。〃宁大将军毫不客气的翻身覆上来,继续他压抑著仇恨的粗暴掠夺。
  被迫一同纵欲的皇帝只记得片刻清醒之时,在心底默念,〃奉天,你要平安。〃
  随即,汹涌而残暴的情欲迎面而来,铺天盖地,埋没悲伤。
  □□□自□由□自□在□□□
  两人在龙榻上纠缠了整整三天,所有精力都在对方身上消耗殆尽。
  宁大将军的愤怒和担忧悉数发泄完毕,睡得异常深沈。
  累得浑身快散架的皇帝望著睡著的枕边人,实在非常羡慕,如果可以,他也很想昏天黑地,一睡不醒。可惜不行,政事摆在那里,不容轻乎。
  历来宁不寂回朝,皇帝多半都会下旨免朝三日,十年如此。
  最初之时,朝臣们抗议者无数,在得不到回应的情形下,渐渐养成习惯。
  偶尔圣旨并未下达,事先探知大将军回京的大臣们也会自动自发,放下公务,主动在家睡上三天懒觉,方才精神抖擞的回来开工。
  皇帝对此罢朝行为颇为啼笑皆非,但因为自己不像样在先,也不好去追究。
  此次宁不寂回来的仓促,自然并无圣旨分发到各家,但看这平静的光景,显然大臣们都很有默契的遵照了约定俗成。
  披衣下床之时,全身剧烈的疼痛几乎让皇帝呻吟出声,咬著牙望了一眼床头悬挂的清泉剑,天下至尊放下个人恩怨,从大局上开始衡量。
  奉天的生死目前尚不可知,若有不测,到时没有人拦得住失去理智的宁不寂。
  这回顾虑引发动乱,没有弑君,那下回呢?下下回呢?
  皇帝对此,全无把握。
  迟疑的伸手摘下清泉,到底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长剑出鞘,微弱的烛光下,剑锋银光闪闪,寒气逼人。
  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睡得毫无防备的大将军,这真的是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的人吗?
  有人在近旁露出这样明显的杀意,他还能睡得如此坦然?
  正自奇怪,宁不寂一翻身,从侧睡改为仰卧,意图暗杀的皇帝看得一怔,长叹一声,抽出了大半的清泉无声回鞘。
  一抬手,把剑又挂回了墙上。
  忍著全身的酸涩疼痛,整理好衣著,皇帝起身走出了寝殿。
  龙榻之上,安然酣睡的宁大将军,在自己全无意识的情形下,右手手臂并未因仰卧而放在身侧,而是习惯性的横在塌上,之前侧卧之时,亦是如此。
  这条横放的手臂,皇帝拿来当枕头,枕了十年有余。
  睡著之时,两人对此皆无感觉。
  平日醒来,一个多半只会什麽也不想的甩甩手出去练剑,另一个因著疲累,醒来也迷迷糊糊,抱著被子都来不及,哪会注意枕头是什麽。
  此时换了个角度,一切便一览无余。m
  有些人本性其实十分温柔,只因过於惨痛的经历,会在表面结上一层又一层的厚厚硬壳,让撞上去的人皮破血流,疼痛不堪。
  但是哪怕是再疼痛,那个人刻在骨子里不变的那些东西,总是让你不忍对他出手。
  殿外,宇文旋忍著瞌睡,依旧尽职的领著禁军恭候圣驾,盔甲下的衣著,三天未换。
  日前焦急的去向兄长求救之时,宇文斡听完他的话,只是轻描淡写道,〃这是陛下的家事,他自己会摆平,你傻乎乎的去凑什麽热闹?〃
  陛下和宁大将军之间的关系,在宫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
  朝阳殿不论有什麽奇怪的声响,都是皇帝的〃家事〃;为臣者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可有谁家的〃家事〃,能进展到动刀动枪,喊打喊杀的地步?
  因此虽然兄长的话向来很少出错,做弟弟的还是不放心,顾不得回家睡觉换衣服,一直在殿外守著,以备意外发生之时,及时的救驾。
  直到三日未见,除了眼下有淡淡的阴影,脚步稍缓,其他一切如常的皇帝步出朝阳殿时,宇文旋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看来即使进展到刀剑相向的地步,皇帝依旧有能力解决他的〃家务事〃,他真是白担心了。
  皇帝打量著忠心的禁军统领,露出温和而真心的微笑,〃你哥没叫你什麽都别管,直接回家去睡觉?〃
  〃回陛下,微臣职责所在,不敢懈怠。〃宇文旋是直率的武官,问什麽,便答什麽,不会考虑其他。
  他的孪生兄长宇文斡正好相反,不但心思细腻,而且见微知著,皇帝欣赏之余,却不太愿意亲近。
  聪明人,总是本能的会对同样聪明的人产生提防之心。
  宇文斡狡猾如狐,放在身旁,虽能免去许多来自别人的算计,但这只狐狸无聊之下,会不会算计身旁的人做消遣,真的很难说。
  当年,皇帝之所以任由宁大将军靠近自己,也是因著这个缘故。
  不是宁不寂不聪明,而是这个人的聪明,向来不会用在细节和小事上。
  这是让皇帝安心的地方,朝中勾心斗角已经很累,周围若再充斥了会算计你的人,日日提心吊胆之下,难保不会精神崩溃。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上,镇日被宁不寂拖著,在床上剧烈的翻滚,除了疼痛和难堪的快感外,对於常年处於精神紧张状态的皇帝来说,也有疏压的作用。
  至少现在,浑身疼痛且疲惫不堪的他可以定下神来处理政务,应对慕容溱的後续动作。
  也许是宁不寂回来的缘故,朝臣们的注意力再度集中到了弹劾大将军身上,大把奏折不外乎指责他带剑私闯禁宫,意图不轨,陛下当严惩之类的言辞。
  皇帝对此一概不理,当日事情发生,没见谁出来阻拦救驾,事过境迁,再来煽风点火,实在不能不令受害者火大。
  成堆的奏折批阅下来,言之有物的不过几册,分别来自礼部和兵部。
  礼部尚书宇文斡在奏折中撰写了官方收到的北魏摄政王萧歧因病薨逝的消息,据传北魏皇帝萧蕖听闻皇太弟去世後,大受打击之下,病情转重,已至弥留。
  目前的北夷皇庭乱成一团,有继承权的皇室嫡系各踞一方,局面僵持。
  三公分别拥立三位继承人。
  太师拥立现任皇帝萧蕖之子萧翰,太傅拥立皇太弟萧歧之女萧琳,最可笑的是,太保拥立已故长公主萧昙之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中洲皇帝李承业。
  自然太保的拥戴引来了其他两派的大肆攻击,要让敌国的皇帝来继承北魏皇位,这不是疯了是什麽?
  奇怪的是这个早已步入古稀之年的三朝元老不知出於什麽目的,竟意外的坚持自己近乎荒谬的提议,而且不是说说就算了。
  顽固的老太保对外送出了正式的北魏公文,言辞恳切,请李承业拨冗前往北魏皇城探视重病的亲皇舅,争取应得的继承权力,对内公布当年庶出的长公主萧昙卧底中洲,扰乱中洲朝廷,消弱敌国实力之举,其功劳不亚於当政多年的皇太弟萧歧。
  宇文尚书很尽责的在奏折後附上了北魏皇室的正式公文,由公文上所盖的玉玺来看,现任北魏皇帝萧蕖显然是默认了太保的荒谬提议。
  皇太弟之薨是国丧,如若作假,轻则动摇国本,重则引发皇室动乱,看来无论如何,前去徐州的奉天和刘岷必定已经得手。
  摄政王亲自潜入敌国,被人行刺,说出来,并不是光彩的事,弄得不好,会引发两国大规模的战争。此刻为继承权而分裂的北魏,显然并没有与中洲开战的能力。
  所以对外公布消息只能说摄政王病逝皇城,而不是徐州被刺。
  皇帝皱著眉头,看完了北魏公文,踌躇了一阵,再度拿起另一份来自兵部的文书。
  兵部的奏折不只提及了北魏在中洲边境的主动撤军,还提及了南齐的动向。
  南齐皇帝慕容溱似乎迫於国内压力,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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