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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之盟三部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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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萧琳对儿子的诗书礼易完全没有要求,唯独骑射,出於北魏游牧民族的考量,一点也不允许疏忽。
  也许是血缘的关系,小皇子的骑射本事几乎与生俱来,完全不需大张旗鼓的找名师教导。
  萧琳对此十分欣慰,所以一日,内侍来报,小皇子摔下马来时,她还不太相信。
  赶到草场,心爱的儿子满脸泥巴,正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萧琳见到儿子一脸窝囊的样子就有气,遍查全身上下,都无伤痕,〃你在怕什麽?〃
  〃有,有蛐蛐,跳到衣服里面去了。〃扑到母亲怀里嚎啕大哭。
  萧琳一愣:〃你就为了这个蛐蛐从马上摔下来?〃
  怀里的孩子惊恐的点头。
  萧琳很温柔的抱著儿子细细抚慰:〃不怕不怕,只是小虫子,没什麽好怕的。〃
  小皇子抖得更厉害了,每次母妃这麽温柔,接下去一定会倒霉,呜呜呜~
  果然,萧琳擦了擦儿子被吓出的冷汗教育道,〃多碰碰就习惯了,以後每天抓六只蛐蛐来给母妃玩。〃
  小皇子呆住:〃六只?〃
  〃对,必须是你亲手抓来给母妃。〃温柔美豔的脸扭曲,〃抓不到或者叫侍卫代抓,就把你关进全是蛐蛐的房间里。〃
  想到到处是乱跳乱爬虫子的房间,小皇子打了个冷颤,小声道,〃御花园没有那麽多蛐蛐啊?〃
  做娘的非常好商量:〃那用蟋蟀代替也可以。〃心头暗自满意,这样那位神武将军听说了应该会放下戒心吧!
  可怜的小皇子於是过上了整日抓蛐蛐的生活,抓著抓著,习惯了果然不再害怕,而且觉得斗蟋蟀捉蛐蛐比起读书,要好玩许多。。。。。。
  (作者按:这素为啥偶家皇帝明明害怕,也不肯後退的缘由。^_^)
  萧琳闲来会讲故事给儿子听,为了小小软软的儿子主动依偎过来,讲得都是鬼故事。》_《
  前一日刚讲完黑白无常,隔天儿子看到她就主动抱住,做娘的心中奇怪,没入夜,怎麽就怕成这样。
  抬头,惯穿白衣手执折扇的皇太子正迎面而来,怀里的儿子抱得更紧了。
  萧琳想起对儿子描述的白无常:白无常先生面白如粉,穿白衣服,戴白色的高帽,高帽之上,写四个字:〃天下太平〃。手持白色哭丧棒,全身都是白色,脸上有诡异的笑容。
  再一看太子,除了发冠上没有刻著天下太平,其他一切都很符合,便知道儿子想到哪里去了。
  〃贵妃娘娘。〃皇太子温文尔雅,有礼的问候,萧琳感到怀里的儿子缩了一缩,苦苦的忍住笑;严肃的向太子回礼点头。
  待到皇太子走远,小皇子抬头,见到板著脸的母妃,因蛐蛐事件在前,非常自动自发道,〃母妃,你不要把儿臣和白无常先生关在一起,儿臣会每天去找他带来见母妃的。〃
  萧琳抖著肩,背过身去继续忍笑,〃带过来见母妃就不用了,你每天去找那位,咳咳,白无常玩一个时辰就行。〃
  小皇子垂头丧气:〃知道了。〃他就知道母妃会这麽说。
  〃咳咳,记住,白无常先生不喜欢人家叫他的名字,你找他玩千万不能叫他的名字,要叫哥哥?〃
  〃为什麽?〃
  〃因为他是你的皇兄。〃
  〃皇兄是白无常?〃小皇子大惊,〃那父皇岂不是十殿阎罗?〃
  他很开心:〃那我跟父皇多玩一会儿代替和皇兄玩行不行?〃
  〃不行。〃他娘坚定的拒绝,如果儿子能跟皇太子亲密起来,即使得不到帝位,应当不会有杀身之祸,未来跟著她回北魏即位,对两国邦交也好,萧琳望著儿子的目光不容置疑。小皇子很沮丧的回去,努力的培养勇气,去接近他的白无常皇兄,然後发现皇兄其实是很好很好的人,跟父皇一样会陪他玩。於是他得出一个结论,所有害怕的东西接近了习惯就不怕了,而且都很好(作者按:这是皇帝和奉天兄弟友爱的开端,也是皇帝会和小宁亲近滴原因,HOHO~~~~)皇帝姓李名琦,字承业
卧榻之侧 手机阅读 mbook
  卧榻之侧————起雾
  卧榻之侧
  第一章
  日头早已高高的升起,金色的阳光遍洒皇城,给泥砌砖叠的高墙打上了一层朦胧而桔黄的光晕,遥遥望去,说不出的巍峨壮丽。
  皇帝的寝宫,朝阳殿深处,正是九曲宫室最为中心的部分。更多最新小说尽在mbook!
  星罗棋布的内臣,後妃的屋室遍布在朝阳殿的周围,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
  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的居处,反倒成了最不受阳光眷恋的黑暗之地。
  早起的仆役们蹑手蹑脚的在灯火通明的朝阳殿内忙碌著,尽量避免发出过大的声音。
  此刻,本该早朝回来,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的年轻皇帝,仍旧在榻上酣睡。
  金线绣制的锦被牢牢的压在雪白的下巴下,唯恐春光外泄发生什麽差错似的,连裹在被子里头的双手都死死的拢住被面,看得刚下龙塌套上战靴的高大男人又好气又好笑。
  他昨晚,大约是要得太狠了些。
  战事胶著,他有半年未曾回京,此次回来目的,不是要兵员,也不是要军饷,却是为了请和。
  可惜一看到高台的龙座上,皇帝漠然投来的责备目光,欲望就汹涌而上,他只想把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抚遍身体的每一处,然後狠狠的进入他,高贵的皇帝因激情而略微沙哑的求饶声,会是这场激情盛宴中最动人的主旋律。
  也许想得太过投入了,所以下了朝,直入朝阳殿的他在遍寻皇帝不著的情形之下,心头的恼火可想而知。
  最终找到要找的人,是在御书房内,皇帝正握著朱笔,认真的批改著奏章,不时紧蹙的眉头,昭示了政事的繁琐。
  皇帝是个相当聪明的人,也懂得知人善任。
  但尽管如此,整个下午忙碌下来,案头的奏章依旧堆积如山。
  揉了揉皱太久有些疼痛的眉心,皇帝犹豫著是不是先去休息一下,又觉得御书房的龙椅实在太过坚硬,小憩醒来,恐怕疲惫感只会有增无减。
  也不能回寝宫休憩,那个人下了朝,恐怕会直接去寝宫找他。
  想到朝堂之上那家夥**裸的恨不得吞了他的目光,皇帝的心头就充满了愤怒。
  每次他回朝,下诏免朝三日几乎成了惯例。
  但是要做什麽,至少也要等到晚上。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成何体统。
  皇帝暗自握了握拳,决定无视敢於私闯内宫,在整座朝阳殿翻找半天不得,最後等在御书房门外的镇国大将军──宁不寂。
  有什麽好找的,年轻的皇帝不屑的瞥了瞥嘴,该来的早晚跑不掉,君无戏言,十年里,朕什麽时候偷偷躲起来赖掉过承诺。
  最多就是待在御书房连续七天批阅奏章罢了。
  当然後来劳累过度,感染了风寒,那也是国事繁复,不得已而为之,绝不是被某人兴致突来,一连几夜激烈的索求吓得当了逃兵。
  户部送上来的最新的统计显示,与北夷连年战事之下,国内壮年男子人头数下降极快,长此以往,主要劳动力持续减少,必定会导致耕地荒芜,国力下降。
  也许宁不寂一意孤行的回朝,请求朝廷休战,有他的道理。
  只是就差一步,只要再多一点的时间,就可以平定整个北方,彻底灭掉北夷那群泯灭人性的畜生。
  但是国力经受不起了。
  也不宜让宁不寂的实力消耗过多,宁不寂的战力弱了,就压不住薛家,藩王们也容易蠢蠢欲动。
  那一切又会回到十年前的情形,他这十年所花费的心力,就完全白费了。
  该死的!
  皇帝不甘心的一掌击在梨花木制的案台上,沈重而实心的案台微微振了振,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苦笑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还是太沈不住气了,这凹痕清晰的案台,想欺骗站在门边瞧个正著的宁大将军,恐怕是痴人说梦。
  知道就知道了吧!
  皇帝向来是既来之则安之的个性,那个人即使知道了他身负绝世武功,最多就是高兴一下他的体力很好,可以在床上多折腾几下。
  有什麽大不了的!
  皇帝若无其事的继续批阅奏章。
  只是握著笔的手带了一丝丝不易为人察觉的颤抖之意,奏章上的批注就不似以往般沈稳大气,稍稍显得龙飞凤舞了些。
  头也不抬的批完手边的奏章,四周始终是一片寂静。
  宁不寂什麽时候变成这麽沈得住气的人了?
  如果宁大将军是这麽沈稳的人,恐怕十年前也不会带头造反,还一路打到京城了。
  皇帝纳闷的放下朱笔,暗自揣测,难道他一早就知晓了自己身负武功之事?
  这可不是好事。
  十年来他们虽然相互扶持,但也相互防备。
  作为皇帝,卧榻之侧,有人公然酣睡,是想起来就咬牙切齿的事。
  向来被称为天下第一高手的宁大将军,若是一早知道枕边人是绝世高手,怎麽可能还睡得著?
  不找他整夜切磋才怪?
  。。。。。。
  当然现在也是整夜切磋,但是切磋的方式大大不对啊!
  以宁不寂的武痴程度,此刻的默不作声,必定事有蹊跷。
  皇帝几乎是谨慎的,非常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去,想要从宁大将军的脸色中,探测出一些细节。
  〃啪啦〃一声,不知不觉间握回手中的朱笔短成了两截。
  只见御书房门外空无一人。
  慢慢的吁出一口气,皇帝为自己的大惊小怪著实惭愧了一把。
  〃陛下,请喝茶。〃秀美的少年出现在御书房外,一盅清茶轻飘飘的飞到皇帝跟前。
  皇帝同样轻飘飘的接住,未盖盖子的茶杯中途没有洒出一滴水。
  〃宁不寂回来了,收敛点。〃皇帝低声的斥责。
  少年翻了翻白眼:〃日头都偏西了,大将军这回儿怎麽还会守在御书房前?〃
  冬日昼短夜长,皇帝遗憾的发现美好纯洁的白日已经过去。
  〃陛下该去寝宫用膳了。〃少年窃笑的加重了〃寝宫〃两个字。
  〃弹剑!〃皇帝冷冷的看著长身玉立的少年。
  〃是。〃少年正立,眼观鼻,鼻观心。
  到底不敢真的惹怒一国之君。
  皇帝负手而去,在御花园绕了好大的一圈,才回到寝宫。
  〃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跟在後头饿得前胸贴後背的美少年──弹剑,默默的在心头念道。
  像是听到了弹剑的腹诽,快走到寝宫前的皇帝,望著前方,迟疑的停下了脚步,感慨了一番,〃明年御花园的桃花想必也会开得繁盛吧!〃
  算是为自己的拖拖拉拉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随即皇帝抬头挺胸,迎向走出殿外的宁不寂。
  〃大将军来得正好,连年战事,国库没有多余的钱可以犒劳,就和朕一同吃顿饭吧!〃
  陛下打招呼的方式真是万年不变啊!
  旁边的弹剑望望天,注意到大将军不善的眼神正射向他的位置,立刻非常识相的行礼,〃微臣告退。〃
  〃等。。。。。。〃皇帝挽留的话还没出口,少年早已一溜烟的消失在远处。
  跑了就算了,皇帝毫不留恋的收回目光,打起精神,应付宿敌。
  〃好身法。〃一旁的宁不寂倒是望著少年远去的方向恋恋不舍,〃陛下身边竟然有如此好手,微臣竟然不知,实在惭愧。〃
  皇帝皮笑肉不笑:〃轻功只是雕虫小技耳,不比大将军征战沙场,战功显赫。〃
  一边把习惯性揽上腰来的狼爪拍掉。
  〃先去吃饭吧!〃f
  在宁不寂不悦的预备再度伸手过来时,皇帝坚决的握住对方强健的手臂,〃吃饭重要,将军征战沙场,军粮粗劣,难得回来,自当好好犒劳。〃
  说著,不自觉使出内力一把将宁不寂拖向饭桌。
  宁大将军猝不及防,几乎一个踉跄,稳了稳身形,暗自想到,下了朝就没见皇帝从御书房出来。
  为了躲他窝在御书房屏退了所有人批奏章批到现在,皇帝看来饿得不轻。
  於是难得体贴的询问:〃怎麽也不叫人送点心去御书房。〃
  送点心,能叫谁呢?
  北有夷族,南有蛮子,薛家在西,朝廷中藩王派系林立,皇帝无奈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批改奏折一向心无旁骛,难保端茶倒水伺候的不是谁家的探子。
  〃关於休兵的事。。。。。。〃皇帝心事重重的开口。
  〃你我有约,下了朝不谈政事。〃大将军悠游自在的喝酒吃菜,像所有认定〃一将功成万骨枯〃为必然的将帅一般,丝毫不把日损三千的消耗战放在眼里,
  但皇帝知道不是这样,眼前这个男人比王朝所有的人都更加的爱惜士兵。
  他是他见过的,最珍惜人命的人。
  几乎可以说是愚蠢的珍惜。
  御膳吃得出乎意料的长久,皇帝将之归咎於他一天未曾用膳,且宁大将军需要好好笼络的缘故。
  宁不寂微笑的看著尊贵的帝王细嚼慢咽,彷佛嫌这样还不足以更好的拖延时间似的,皇帝在自己实在吃不下後,开始频频的夹菜给大将军。
  皇帝亲自夹菜,这是平常人想都不敢想的惊天大恩宠,却之不但不恭,而且有罪。
  况且数年来皇帝仰仗他颇多,别说是这些细末小节,大事上,皇帝都让他不只三分了,所以宁不寂吃得相当的心安理得。
  武将长年作战,体力消耗也大,食量自然和常年处於深宫,四体不勤的帝王不同。
  几日前,还在行军赶路风餐露宿,和普通的士兵一起啃窝头喝凉水。
  此刻,至高无上的人侍候著进食,面对的是金箸夹来,玉碗盛放的珍馐。
  际遇差别之大,实在是常人闻所未闻。
  宁大将军兵权在握,权势滔天,连御厨都自认不敢得罪,清晨探听到大将军回朝,傍晚就在御膳的菜谱中添加了他喜爱的菜色。
  许久没有好好吃一顿宁不寂食指大动,风卷残云一般,满满一桌御膳已经十去七八,他还意犹未尽。
  皇帝夹菜夹到手软。
  语气也由开始兴高采烈的劝诱:〃一定很久没好好吃饭了,多吃点,这个宫爆鸡丁是御厨特制的,知道你爱吃,想必是特地赶制出来的。〃
  到无力的:〃够了没有,要不要我再唤内侍去叫御膳房追加几个菜?〃
  心底把宁不寂骂得狗血淋头。
  堂堂皇帝,整整给他夹了三个时辰的菜啊!
  猪都没有这麽能吃的吧?
  皇帝一边夹菜,一边庆幸,好在弹剑溜了,不然再加上一个发育中的少年,这一桌菜绝对不够他俩吃的。
  到时候又会大打出手。r
  打起来时,弹剑要隐藏身手,宁不寂顾忌著对方年幼,双方都不使出全力的情况下,按说是没什麽大事的。
  但是好歹这是在朝阳宫,两个男人几次三番的在吃饭时当著他的面,像普通的市井之徒一般打闹不休,实在是让他觉得这个皇帝当得很没尊严。
  也许当初精减御膳的做法是错的。
  皇帝举著筷子,深刻的反省起来。
  半天,对面的宁不寂总算祭完了五脏庙,皇帝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起身离席,往浴池的方向而去。
  未到中途,高大英挺的身影就大步的追上来,修长有力的手臂揽上身,热气暧昧的喷到耳边,低语著,〃一起?〃
  〃你不是已经洗过了?〃身旁清晰的传来一阵皂角的清香味,皇帝用力的甩掉章鱼触手一般令他起寒意的手臂,悻悻道,〃一天都等得了,还在乎多等这一刻?〃
  背後的高大男子赞同的点头:〃有道理,是不在乎多等这一时半会儿。〃
  言毕,如他所愿,很合作的松手,转身往回走。
  就他所知,这家夥不是会这麽好说话的人吧!
  皇帝狐疑的回头打量著宁不寂的背影。
  但确确实实,宁大将军是在头也不回的往反方向而去。
  只不过边走边嘀咕著:〃等一轮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待会儿多做三轮补回来就好了。〃
  。。。。。。
  被留下来的皇帝气势顿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脸色开始变得很难看。
  犹豫半响,眼看宁大将军的身影将要消失在回廊的拐角处,想到明天爬不起床的惨状,皇帝不甘愿的声音传来,〃还是一起洗吧!〃
  远处,宁不寂明显在窃笑的声音传来,〃但是微臣已经洗过了。〃
  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夥!
  皇帝咬牙切齿,脸色铁青,〃朕命令你随朕一同沐浴。〃
  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像个强迫民女的昏君。
  皇帝忧郁的想起下午批复的大半都是〃亲贤臣,远奸佞〃的劝诫折子,暗示他们不正常的君臣关系应当及早停止。
  可这是他能说了算的吗?
  瞧瞧眼前的情况,那些老古板若是路过,听到他这声旨意,也不会把媚主的角色套到宁不寂身上去,只会在心底把昏君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
  皇帝越想越不甘心,恼怒的抬脚就走,压根儿不想看见宁不寂小人得志的猖狂笑脸。
  没走几步,温热的气息欺上前来,宁大将军拦腰抱起皇帝,微笑道,〃微臣遵旨。〃
  来不及脸红,皇帝就被这声遵旨再度勾起了恼意,平日处处跟他唱反调的人,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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