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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农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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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那个小公子也就十八九岁,长得倒是一表人才,但可能被妖怪陶坏了身子,眼圈有些发黑。平日看他温文尔雅,守着妖怪长了也变得不要脸起来。此刻他正腆着一张脸,对女子调笑道:“美人,你哪里等不及了?”
“你坏!”女人娇嗔着,就拿两只粉拳来捶他。
小公子兴奋起来,欢叫道:“欣娘,我也等不及了,先让我好好看看你好吗?”说着不顾了女人的躲闪,把她一把推在床上,伏下身去,用手去掰了她下面的缝隙处细看。
女人的物件正是美妙无比,一顶粉红的湿嫩如刚抽吐的萼尖儿,微微颤动着。一左一右的两片花瓣覆盖下现出一处**,正一翕一张吐着泡沫儿。公子心中大动,用拇指挡在她的幽密上,在入口处轻轻揉动,很快他的拇指就湿了,拇肚下滑腻腻的,而且每次一动就发出扑叽扑叽的声音。里面水波荡漾着,随着她的扭动隐隐有一滴白水流落下来。
那公子心中(yin)念大生,慌忙用嘴接住,舌尖微微往上面一添,赞道:“好香。”
女子轻吟一声,抱着公子的头按下去,嘴里叫着:“还要,还要。”
从窗户里望过去,里面春色正是一览无余,春心见过多次陈秋花和根生做那事,还不觉什么,再看天同和明焕早就骚红了一张脸。
她也不急着动手,告诉两人等会儿,等那一对男女情到浓时,欲罢不能的时候,再来杀个措手不及。
明焕不由撇了撇嘴,心想这小丫头心眼忒坏了。
公子听话大口允吸着,吸了一会儿,心中瘙痒难耐,起身将下身对准了那处妙穴,轻轻嚅研,随着女人一声欢叫,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他心中激动,伏下身去,将女人紧紧地箍在怀中。女人经他一用力,禁不住筛糠似的发抖。两人同时叫着,犹如两座常年失修的祖屋,在狂风暴雨下缓缓地轰塌下来。
正在这时,春心亮出法器,口念咒语,“灵宝天尊,安蔚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堕仗纷纷,朱雀玄武,持卫身形,急急如律令。”
同时挥宝剑,从窗户里跳进去,一剑斩向床上的女子。
那公子正持着利枪冲刺之时,忽瞧见一把宝剑斩来,顿时吓得魂飞九天,身下话儿似乎也不灵光了。
那女子一把推开他,抓起床上枕头对春心砸去,春心这一剑斩在枕头上,顿时里面的荞麦皮如天女散花般散落。那女子趁这机会破窗而出,春心也跟着跳出去,两人在院中摆开阵仗,面对面斗起法来。
那女子还光着身子呢,白花花的裸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惹眼,她细嫩的肌肤好像水葱一样,轻摆的腰肢好似软绵的面条,微微摆动着,一对儿腻白如凝脂般的丰乳由于双臂的后展而格外丰挺、起伏跳跃了。
她似竭力展示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待众人看得双眼发花,心猿意马之时,突然蝴蝶一样扑过来。
天同忍不住抹了一把汗,心道,也就是今天对峙的是春心,若换成他,恐怕早就弃剑投降,去亲吻人家的脚丫子了。
这……简直是太诱惑了。
春心面上镇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直打鼓,她虽抓过鬼,还从没正式和妖怪打过架,尤其还是没穿衣服的妖怪,害得她两只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放了。
她定了定神,大喝一声:“勿那妖怪,青天白日你也敢伤人?”
女妖淫淫一笑,“小丫头,你还不知男人滋味儿,才会这般,若被你尝到了还不日日想要拽男人的裤裆?”
春心“呸”了她一声,“休要胡言乱语,妖怪,受死吧。”
喊罢,挺宝剑对着女妖胸口刺去,她今日来时法器带的齐全,有备而来。那女妖自知敌不过,卖个破绽而去。临走时还猖狂大笑,“臭丫头,我且等着你,看你日后会不会死在男人手中。”
春心追了几步,知道追不上了,只能止住脚步。心里颇为疑惑,这妖怪如何知道她会死在男人手里?
转过头看天同和明焕,两人都掩着脸,还一副不敢直视的模样。不过天同十指中露出的缝隙,都可以塞下鸡蛋了。
她轻哼一声,“都走了,别装样了。”
天同这才放下衣袖,笑道:“姑奶奶确实厉害,妖怪都被你吓跑了。”
春心却笑不起来,这一次受到惊吓,下回要再想抓他可不容易了。
她道:“你去瞧瞧屋里那个人怎么样了?”
天同进屋不多时,回来时一脸地幸灾乐祸,“放心,人是没什么大碍,只是他受了惊吓,一时半刻那里想硬起来就不容易了。”
春心白他一眼,别人硬不起来,他那么高兴干什么?
所幸这会儿人家家里没旁人,否则闯了这样的祸,早被人绑起来算账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挥了挥手,三人同时跑出去。
出了村子,明焕的脸一直冷着,对两人道:“你们要抓妖,自己抓去,反正我是不做了。”
他也是今天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受了刺激,怕以后承受不了吧。
春心摸摸鼻子,也不好意思拦他。心里却暗想,他是大户人家出身,通常十几岁家里就给安排通房的丫头了,难道就没人给他操持着找一个?
说实话,今天的事她也觉得不露脸,要是抓着妖怪也罢了,妖怪没抓着,还差点把人家公子给废了。
明焕气呼呼先走了,等回到村子天也见黑了。她和天同两个一时也不想回去,蹲在土地庙里开始想辙。
看来这只女妖不能力敌,只能智取。既然她这么喜欢勾引男人,说不得要使个美男计了。
第四十七章 色老道玩真的
天同的小模样长得还算不错的,让他把那胡子卸了,恢复年轻俊俏,果然也有些吸引人的资本。
春心剔亮了灯,又打了一壶酒回来。
两人把一切都布置好了,她倒了一碗酒正要喝,被天同一把拦住,“小丫头没事喝什么酒。”
春心瞪了他一眼,这小子长胆子了,敢叫她丫头。
天同忙笑嘻嘻赔罪,“姑奶奶不会喝酒,就别喝了。”
她确实也不会喝酒,只是这会儿第一次抓妖心里胆怯,喝酒壮壮胆。她师父每次捉妖前都会连喝三大碗,越醉越精神,尤其到了醉眼惺忪的境界,更能看清妖怪的本质。
眼看着外面已经黑透,天同喝了碗酒,就用筷子敲着碗边唱起一支艳情小调来:
“月弯纱窗凉,
小道士思娇娘,
娇娘怀里暖,
娇娘口里香。
月弯照纱窗,
小道士想娇娘。
半盏怀中暖,
一夜枕席香。”
他本来就是唱道情出身,嗓子很好,曲声穿过庙窗,在荒郊的夜晚回荡着,颇有几分动人心弦的意味儿。
春心躲在土地庙的神龛下,就等着他的歌声把妖怪勾了来。
等了一会儿,外面果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哒哒”地声响,听着手指很细,应是个女孩。
天同打开庙门,果然是个女孩子,却不是白天里妖怪的模样。她看起来腼腆的多,梳着垂发刘海,红着一张脸,看着很是娇俏。
她轻声说:“师父,让俺进去,俺想跟你走。”
这年头,被年轻和尚道士的好嗓音好模样给拐跑的姑娘海了去了,经常听说道观里的道士养小情人的。以前在清心道观,她的师兄也是因为跟大姑娘小媳妇勾勾搭搭,才会被师傅赶出去。道长配姑娘,那简直是良配啊。
春心偷瞧了一眼,发现进来这个姑娘明显看着秀气羞怯许多,虽是人形,那股妖气却无论如何掩不住,也不知是白天那个妖怪变化的,还是另一个妖怪。
天同引她入门,顺手把门插上,他笑吟吟道:“小娘子能垂怜,小道自是求之不得。”
给她倒上一碗酒,姑娘只强喝了一口,就满脸涨红,咳嗽个不停。
天同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冷笑。
两人说着话,问“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那姑娘都一一答了,说是因为后娘狠毒,打她,骂她,在家里待不下去了,才会夜里跑出来,想寻个落脚之地。
春心听得撇嘴,似乎夜里出来的女人,都是这一套说辞,这么些年也不换点新鲜的。她师父捉过一百个女妖,有九十八个个都是这么说,剩下两个还算新颖,一个说是窑子里跑出来的妓女,另一个说是官家千金和人私奔给迷路了。都是一副欠让人“上”的模样。那些男人们也糊涂,也不想想你怎么就那么运气,一块肥肉就掉你嘴里?活该成了妖怪的口中血食。
庙里这个姑娘也是,与天同说了会儿话就开始解衣服了,说是要以身相许,报答道爷收留之恩。
天同也忍耐不住,情到浓时和她上床,亲热。那姑娘初时扭手扭脚像真是头一次,不一会儿就进入状态,两人扭在一处,极快地将衣服脱净了。
天同伸手去摸她,发现她没穿肚兜,也没穿裤头。不由轻“咦”一声,“你为何不穿?”
姑娘垂眉道:“夜黑风高,奴家出来的急,忘了穿。”
好人家的女子自不会这样,就算是妓女出来好歹也知道穿裤子吧?这肯定是妖怪。天同虽心知肚明,但美色当前,还是忍不住心神恍惚。
瞪眼看去,她那两颗雪白的浑圆随着敞开的衣服跳脱出来,轻轻跃动,粉红的头儿早又硬又大,如同诱人的樱桃。
她的肌肤如奶脂,两瓣雪白盈透的臀瓣,圆圆的形状美好,再下面便是足以让男人窒息的丰腴而鲜美的女性私密,红色娇嫩的肉瓣带着湿露,微敞的肉口缓缓收缩着……
再也把持不住,一下子把姑娘按在地上,掀起双腿,便在下边亲起来,女人的一处**便颤颤地开了口儿,他忍不住将舌尖儿伸了进去,直搅得女人身子如过电似的抖动,感觉有一股水儿出来。
春心在底下听得清楚,不由得掩住脸,心道:“这个色老道,难道要玩真的?”
天同也是久未尝过女人滋味儿,很有些冲动。那女子越是扭动,越惹得他火起,满舌满口地只顾吸,吸了片刻只见那处孔穴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孔眼儿里渗沥而出,姑娘下身已是白亮亮的湿成一片。
姑娘流出的水儿有股淡淡的青草香,这味道既使他迷恋,又使他忧伤。好像童年枕着青草堆睡觉时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竟仿佛在这女人的肉体中再次弥漫。他幼时生活坎坷,经常吃不饱,躺在村外的青草上,嗅着那草香解饿。这会儿饥饿更甚,看见她腿根部的白肉格外滑嫩,便忍不住舔了又亲,亲了又咬。
片刻后再也忍耐不住,长龙狠狠地刺入不断收缩的肉口。女子的小脸痛苦地皱起,发出欢愉的叫声。双方都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就在这时,灯不知在什么时候也激动得灭了。
黑暗中,春心从佛龛里爬出来,手里拿着宝剑和符咒。
那女子也行动了,十根指甲猛然都长到二尺多长,就要扎进天同的脊柱和后脑时,一张朱砂书写的黄纸符正贴在她的脑门上。
女子一声哀嚎,发出了兽一样的声音。
春心重又点着了灯,眼前出现一条硕大的蟒蛇,在它头顶贴着一张黄符,正惶恐地僵卧在地上。
她吓得跳起来,退到三丈之后再不敢动分毫。她平生最怕蛇,尤其是看见这么大个儿的,整个人都吓软了。
天同还怔怔地坐在地上,听到她的呼声才晃过神来,慌忙穿上衣服。
春心道:“你快降了它,省得它再作恶。”
天同从地上皮囊中拿出一柄蘸了黑狗血的桃木剑,大喝一声:“不是我不留你,只因你害人太多,天理难容,所以只能送你去轮回一遭了。”
他口念咒诀,挥手向狐,刚要刺向她的眉心。
第四十七章 狐狸精啊
那条蛇却哭着说话了:“我罪孽一生,魅惑男人无数。但只有和师父刚才的那一刻;才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男人,才使我不后悔化为人形,做女子一遭。师父,小妖能死在你手上也就知足了,你就下手吧。”一条白蛇,嘤嘤切切,泪落如珠。
蛇这种冷血动物居然也会掉眼泪吗?
天同迟疑了,刚才那一刻的美妙让他的手一阵发软,手中的桃木剑也向下垂去。
正在这时,那条蛇突然轻轻在地上蹭去那张镇妖黄符。然后突然张开嘴吐出一股黑色的烟来,顿时异臭扑鼻,黑烟弥漫了整个土地庙。
天同慌乱间,那蛇精已破窗而出,在整个荒野上回荡着她媚荡的笑声:“小师父,谢谢你。你还倒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呀。记着喝点雄黄蒲草泡水,驱驱你身上的那点蛇毒。”
“栽了,真他妈的栽大发了!”天同光着膀子一脚把桌子踹翻了。
春心也生气,到嘴的肉都飞了,就这么点事都做不了,刚才还跟妖怪假戏真做。她心里懊恼,却也骂不了他什么。要不是她害怕蛇,不敢下手,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现在即使懊恼也没办法了,这蛇精受了两次惊,恐怕短时间是不会出来了。
两人收拾东西往回走,刚出了庙门就看见明焕远远走来。他手里挑着一个红色灯笼,那红红的灯笼就好像一个漂亮的桃子,他的脸也红红的,看着很有过年的气氛。
春心惊讶,“你不是说不回来了吗?”
明焕脸上挂着笑,很灿烂的笑,在月光下显得特别迷人。
她怔了怔,不知为何这两天晚上遇上他,竟发现他比白日时更加魅力四射,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却拥有大人都无所能及的风姿。丫丫个呸的,这简直比那只蛇精还能勾人,勾引的还是女人。
明焕问道:“蛇精抓到了吗?”
她咬牙,“没有。”
“就知道你们抓不到,那只蛇精修炼几百年,道行颇深,又岂是随便能抓到的?降服妖怪,不能只靠法术,也不能只靠智谋,更重要的是有定力。那蛇妖修行的是天地之造化,采阴补阳之术,炼成之后可以幻化男女,任意采取男性元阳和女性元阴,让人在极乐中而死。她现在还只能幻化女身,若是男女都行的时候,就谁也抓不住她了。”
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就好像跟蛇精交情很深。春心试探地问:“你知道蛇精在哪儿?”
“自然知道。”
一个不知什么东西的东西,假扮成明焕的样子出现了。她所得出的结论是:他肯定不是人。
对于这种不知名的东西,她本不该相信他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就是感觉到他没有恶意。
她把装着道具的包袱往身上紧了紧,“那你带我们去吧。”
明焕的头昂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嘴角轻轻扬起,看着越发像个勾人的妖精。他轻笑道:“带你们去可以,不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看着他,三春莫名觉得口唇发干,舔了舔唇瓣问:“你想要什么?”
“一只鸡,一瓶酒,附带一碗梗米粥。若是有你这个美人倒酒就更美了。”他说着也舔了舔唇角,那模样竟让人觉得销魂。
春心点头,“只要抓到那条蛇,给你做蛇羹都行。”
他哈哈大笑,“正有此意。”
跟着他往前走,天同随在后面,忍不住问春心,“他当真知道蛇妖在哪儿吗?”
春心小声道:“明焕可能不知道,但这个东西肯定知道。”
他一惊,“你说他不是人?”
“应该不是。”他虽然像极了明焕,但她很确定明焕不会像他这样笑,也不会语带暧昧地和她说话,更不会让她觉得销魂。
天同脸上顿时变颜变色,跟一个妖怪去找另一个妖怪,他总觉得这件事不靠谱。
“你不觉得该问问他到底是什么吗?”
“正要问。”她郑重地点头。刚才就她就想要问他的,只是一时没想好怎么开口,人家毕竟是来帮忙的,总不好直接问:“你是什么变的吧?”
而且他好像也没有要说的意思,一直和他们有说有笑的,很尽责的扮演了明焕这个角色。
他们一路走到村西,那里是一片坟地。
村子死了人都埋在这儿,一到了晚上鬼哭狼嚎的,吓得村里人从来不敢晚上上这儿来。
他们挑着两个昏暗的小灯笼走在坟地之间,偶尔碰上一两个孤魂野鬼游荡的,还冲他们呲牙做鬼脸。
虽然见多了鬼,春心还是有些心惊胆战,不由自主地牵紧明焕的衣襟。
明焕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心很暖暖,被他握住就好像是在手里托着一只小手炉,很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她心中一动,暗想着,她以前肯定是见过他的,并且还不止一次。
他到底是谁?
天同也害怕,在后面拽着春心的衣服后襟。本来他是个大人,没必要从一个小丫头身上寻求安慰,可春心就是有这个能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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