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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农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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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然见那女孩长得极为漂亮,不由一怔,问道:“你是谁?”

    “你又是谁?”红霓歪着头看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象两把小刷子,那一双亮得让人觉得刺目的一双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轻瞟过来,让人莫名的心中一颤。

 第二十四章 与继妹大打出手

    浩然被她看得脸上一红,轻声道:“我是浩然。”

    红霓扬了扬嘴角,转头看了春心一眼,问道:“你们两个在这儿干什么?”

    她说话时头昂得高高的,气势很是惊人,那高傲目中无人的样子,似混没把这里当成别人家,甚至好像一个小姐在教训家里不懂事的丫鬟。

    春心把最后一口豌豆黄咽下去,只觉嗓子里有些噎。

    心中暗道,她怕什么,都是重活过一次的人了,难道要被她一个小丫头的气势压倒吗?

    她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上的糕饼渣子,把那块布包整齐叠好,这才对看向红霓,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进到别人家里来了?莫不是个小偷来偷东西的?”

    红霓的脸登时就变了颜色,双眼一瞪,那原本似仙似贵的气质立刻塌倒,手指点着春心的鼻尖大骂,“你又是哪里跑来的野丫头,你才是小偷,你们两个在这儿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浩然皱皱眉,对春心道:“我先走了。”

    他怕在这儿待着惹出事端来,若是被人瞧见终归不是好事,可是红霓根本不让他走,往前一拦,笑道:“做了错事就走,可不像个男人。”

    浩然冷声道:“我做什么了?”

    “还能做什么,我看见你们在亲嘴,你们这对败坏门风的狗男女。”

    浩然气得脸青了,“胡说。”

    红霓冷冷一笑,张嘴就喊,“来人,这里有……”

    春心知道她要喊什么,若被她喊出来,以后她也不用做人了。一个键步冲上去,一只手扭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去堵住她的嘴。

    她是干过粗活的,又跟着师傅九年还练过几招,红霓被她制的说不出话,拼命扭着身子发出“呜呜”地声音。她伸手去抓春心,两人扭打了起来。

    院子里那么多人,说了这老半天话,自然有人听到了,春胜叔打开柴房门,看见里面的三个人有些发愣。随后喝道:“你们干什么呢?”

    春心放开红霓,轻声道:“春胜叔,我们三人刚见过面,说说话。”

    红霓揉了揉口鼻,那里火辣辣的疼,不由恨道:“她欺负我。”

    就这功夫根生也来了,还有七叔公等一干亲戚,虽没进门,却把小小的柴房门堵得死死的。

    春心也没料到事情闹得这么大,前世她没遇上这样的事,心里不停想着该怎么办?第一次见面就大打出手,以红霓的性格肯定不会吃这个亏的。

    果然,红霓一见根生立刻滑下几滴眼泪,哭得很是楚楚可怜,她哽咽道:“我是个苦命的孩子啊,刚进后爹的门就被姐姐欺负,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春心知道红霓与她同岁,两人同年生,只是她是五月的生日,红霓是十月,两人差了将近半年。她知道这个不稀奇,可红霓第一次见她就清楚,可见在来之前是做足了功课的。

    她暗叹一声,碰上这么有心计的一对母女,最后落得一个被赶出去的下场也不稀罕了。若是从前,她一定会与她对质,大声告诉根生她没欺负人,是她欺负了她。可是现在得到那么多经验教训,她很明白这时候太强势只会给自己找事。

    可让她像红霓一样哭哭啼啼装可怜,她真心做不到。所以听到根生问起,“你为什么欺负妹妹?”

    她立刻做出一副忏悔地样子,“爹啊,我不知道这是妹妹啊,她突然出现,我又不认识她,还以为是家里进贼了。我……以后再不会这么做了。”

    根生一想也是,她一直在厨房干活,没准红霓来的时候没看见,才闹出这样的误会。他笑着对红霓道:“红霓啊,你看这是个误会,以后春芽断不会再这样了,回头我给你骂她。”

    红霓撇撇嘴,她的手被扭得生疼,本不想就这么算了,可看这些亲戚的模样,都像相信了春心不认识她,心里暗恨,脸上却露出热情地笑容,“哎呀,爹呀,我也觉得是误会,姐姐以后定不会如此了。”

    这一声“爹”叫得根生心里热乎乎的,脸上的笑容就好像平白得了一百两银子。

    春心舒了口气,她和红霓第一次交锋算是打了个平手,大家彼此心里有芥蒂,以后的事恐怕会更麻烦吧。

    果然,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陈秋花就把她叫进屋里。

    屋里只有她一个,根生早已经出门了。大冬天的不需要下地干活,要是以前到了冬天他都是在屋里睡觉,要不就是到王老五家玩会子纸牌,可现在有了花钱的媳妇果然不一样,早早的就忙活着到外面挣钱了。他这些天一直跟着春胜在镇上摆摊,帮春胜做点小生意,也跟着赚点零花钱。

    陈秋花似乎刚起床,头发蓬蓬松松的,正对着镜子用梳子沾着头油梳头。见春心进来,问道:“你叫什么?”

    “春芽。”

    “真是土气的孩子,起这么个土名字。”她说着话不时地瞅一眼镜中自己如花容颜,似乎对自己梳成的发型很不满意。

    春心低着头不说话,现在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她才刚从被窝里爬起来,还有她屋里那位,到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呢,她爹这哪是娶进门的媳妇,整个就是俩祖宗。

    想到昨晚,根生让红霓跟她一起住,红霓那张脸万分不情愿。嘟着嘴撒娇道:“爹啊,我一个人住惯了,不喜欢和别人一起住。”

    根生道:“今天天晚了,先挤挤,回头爹再盖一间瓦房给你。”

    家里统共就三间房,主屋一间,春藤和春水住一间,剩下的就是春心住的这间,真的没有多出的一间房给她一个人住。

    红霓撅着嘴,委委屈屈地进了房,一进门就对着各处指指点点,“这是什么破地方,你看看这桌子,看看这椅子,都这么旧了还在用。还有这柜子,上面的漆都掉光了。”

    一眼看见被子,捏着鼻子尖叫:“这是什么破被子,又臭又脏的。”

    春心抱着被子闻了闻,她前两天刚洗的被罩,一点都不臭。她这屋里许多东西都是娘当年的陪嫁,用了十来年了,怎么可能没有破损。不过她一向很爱护屋里的家具,根本不像她所说的那么破烂不堪。

 第二十五章 戏弄红霓

    心里有气也不说话,一个人爬上炕,钻进被窝,任凭她在那里骂个没完。

    红霓不高兴,冲过去把她的被子掀起来,“你给我起来,这是我的地儿。”

    春心向旁边挪了挪,她干了一天的活,累得不行了,实在没有力气跟她吵闹,她想做什么都随她了。

    红霓骂了一会儿,也觉没意思,她娘在那边洞房花烛呢,也没空理她,只能先忍下这口气,回头再找这死丫头算账。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春心不顺眼,就好像几世的仇人一样。或者是因为两个人的模样都长得俊俏,美人眼里容不下美人,也或者是不对脾气,反正瞧见她就觉得不舒服。

    狠狠剜了春心一眼,也爬上炕睡觉了。

    这是昨晚发生的事,今天早上春心一早起来做饭喂鸡劈柴,打扫院子,收拾屋子,把该干的活都干了,才被陈秋花叫过来。

    看着她,心里琢磨,这是打算要跟她算账了吗?

    陈秋花见她不说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抬手抓起桌上一把剪刀就对她扔了过去。

    “你是死人啊,问你话你不会说吗?”

    春心侧脸躲过,脸上没有半分惊慌之色。以前陈秋花就很爱对她扔东西,顺手拿起什么就扔什么,她那会儿躲闪不及,总是弄得身上好多伤,有一回她拿门栓打她的头,头上留了好大一条疤,过了十年都没下去。

    陈秋花见没打中,又从梳妆台上抓起一样东西,看看是她的头油瓶子,觉得舍不得,又放下了。

    春心瞧见她面前的东西,不是粉盒头油,就是梳子首饰,略略放了心,说道:“我的名字是爹给起的,我们春家的名字都是春家的长辈起的,都是入了族谱的。”

    春家在村子里是大户,村里有几乎一半的人姓春,春家也有自己的祖宗堂,他们家虽家境不富裕,却也是春家嫡系,春藤和春水一出生名字就入了族谱。她是女娃,虽不能进族谱,不过也总比她们这外姓人强多了吧。

    她这话明里暗里都是讥讽,陈秋花心里这个气啊,只是刚进门,也不好对人家的闺女太苛刻。便挥了挥手,“你出去干活吧,一会儿给我烧点热水。”

    春心“嗯”了一声,转身出去。正好红霓起来往这屋走,看见她狠狠瞪了她一眼。

    春心只当没看见,这娘俩从来都是这德行,或者前世还会生气,现在根本不当回事。心里暗骂,丫的臭婆娘,一会儿烧热水烫死她。

    想的恶毒,做却不敢的,陈秋花一进门爹的心就在她身上了,她本来就不受待见,又哪敢正面跟人家对着干?在灶间点着了火烧水,一边往里面添柴火,一边琢磨着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正想着,突然听到外面“哇哇”地哭声,春水哭着就跑进来了。

    春心见他一身的泥,也不知摔哪儿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这会儿水烧的半开,春心舀出一些在盆里,用毛巾沾着水给她擦脸。可是他太脏了,毛巾根本擦不干净,她无奈,只好搬出澡盆,把热水倒进去给他洗澡。

    身上的衣服又臭又脏,脱下来扔到一边,她一面给他撩着水,一面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弄成个泥猴?”

    春水抹了一把鼻涕,愤声道:“都是三癞子,他说我是没娘的孩子,我不服气,就跟他打了起来,被他推进了村西的泥坑里。”他说着忽然哭了起来,“姐姐,我不是没娘是不是?我有后娘啊。”

    春心心中一痛,春家三个孩子,除了最后春藤中了个秀才之外,其余的两个下场都不怎么好。她是被送进了道观,而春水一直跟着他爹种地,听说后来盖房子的时候从房上掉下来摔断了腿。他们有娘,其实等于没娘,或者还不如没娘呢。

    轻声劝道:“没事,你有姐姐,还有爹,我们会照顾你的。”

    春水一把抱住她,“那姐姐一辈子别离开我。”

    她点点头,忍不住也滑下两滴眼泪。

    两人说着话,忽听“哐当”一声,灶间的门被大力推开。红霓掐着腰站在门口,喝道:“春芽,娘让你烧水,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春心看看灶上,给春水洗澡水都用完了,这会儿要再烧还得等一会儿。

    她道:“我马上再烧一锅水。”

    红霓撇撇嘴,“你烧,你现在烧还来得及吗?你不听娘的话,这叫忤逆父母。”

    三春不理她,赶紧给春水穿衣服,现在天气寒凉,红霓大敞着门,冷风嗖进来,不赶快穿衣,容易染上风寒。

    红霓见她不理,伸手推了她一把,“跟你说话呢,你没听到吗?”

    她那小手打起人来不疼不痒的,春心只当有人挠痒痒了。一边给春水穿着衣服,一边道:“这里太冷,你换了衣服赶紧回屋去,一会儿我弄碗红糖姜水给你喝。”

    红霓气得腮帮子鼓鼓地,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无视她。她以前的死鬼爹在世时很宠她娘,连带的也很疼她,不管家里人,还是外头的人都拿她当掌上明珠似地,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她从地上抓起一块很大的木柴对着春心头顶砸过去,这一下真要砸上,肯定头破血流。春心轻轻一偏头就躲过去,给春水提好裤子,道:“赶紧去吧。”

    春水蹦跳着跑出去。

    他一出门,春心立刻掩上房门,对红霓笑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看着她的笑,红霓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怕落了气势,又张嘴骂:“你个臭丫头想干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洗澡水一会儿就烧好了。”她笑着走向红霓,顺手从地上捡起那根粗大的劈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挥着,她脸上的表情尽显凶恶,一点也不像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倒和上次红霓在山上遇见那个劫匪看她的眼神一样。

    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春心又向前一步,她又退一步,退着退着就退到澡盆前,春心一个箭步冲上去,她再无处可退,身子向后一栽就摔在澡盆里。

 第二十六章 栽赃陷害

    刚用过的洗澡水,还温温的带点热度,红霓浑身上下立刻湿透了,嘴里也灌进不少洗澡水。她想到刚才看见春水洗澡的时候,往澡盆里尿了一泡童子尿,心里恶心的直想吐。抹了一把脸,里面的味道果然骚骚的,不由“啊”地一声尖叫起来。

    春心心里痛快之极,面上却丝毫不漏,假装惊奇大叫:“哎呀,妹妹,你怎么跌到澡盆里了?”

    俯身想把她扶起来,红霓不领情,一把推开她,慌慌张张地跑过去。一到院子就叫着:“娘啊,救命啊。”

    陈秋花梳妆完,听到喊声,忙跑出来。看见红霓湿淋淋地站在院子,不由惊叫:“夭寿啊,这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红霓要扑到她怀里哭,被陈秋花一把推开,“别弄脏我衣服,快到屋里去,把这身换下来。”

    两人回屋,依稀可以听到红霓哭哭啼啼地诉苦,说她是被春心给推到澡盆里的,她帮娘去问问水为什么没烧好,叫了春心就被她推到澡盆里。

    春心在外面听见,不由叹了口气,不愧是红霓,编瞎话的本事真强啊。

    不过她也不会示弱,既然敢做,就要有胆子承受后果。早在刚醒来时,她就发过誓:这一世绝对不会让人欺负。

    站在院子里,听着里面陈秋花低低地声音,大约是在劝红霓不要难过,自会给她做主吧。

    过了一会儿,陈秋花从屋里出来。她忙迎上去,笑道:“娘啊,你要的热水已经烧好了,您是这会儿洗澡还是要做别用?”

    “就放那儿吧。”陈秋花斜了她一眼,脸上表情居然平静无波。

    她不是应该大吼着骂她,说她不该欺负红霓的吗?这么平淡的样子反倒让她不知道怎么办了。

    暗自嘀咕,这对母女俩惯会搬弄是非的,肯定又憋着什么坏主意等着折磨人呢。

    后来的半天,春心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的,她本就不是会耍阴谋的人,刚才假装凶狠只是想吓吓红霓,也没真的就想逼得她掉进澡盆。

    晚上的时候根生回来,一进屋就先去陈秋花房里。他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里面隐隐有食物的味道,闻着很像在外面买的卤肉之类的。

    有好东西没想着给儿女,先拿给媳妇,这大约就是所谓的二十四孝中的一样吧。

    春心叹口气,问春水道:“如果待会儿父亲问你脸上的伤,你怎么说?”

    春水想了想,“反正不能说是被狗蛋狗剩他们打的。”否则以后他爹肯定再也不会叫他出去玩了。

    春心也不想管他说什么,只要不挨打,编个瞎话说是自己磕的应该也没事。

    摸了一下他的头,叫他去叫爹吃饭。

    过了一会儿春藤也回来了,一家子人坐在屋里吃饭。

    她果然猜得没错,根生丝毫没提买的卤肉的事。他一边给陈秋花夹着菜,一边还说着家里没什么好吃的,委屈她了。

    陈秋花随便吃了两口菜,便不吃了,大约是卤肉吃饱了。

    红霓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哪吃得下这些乡下饭菜,不停抱怨青菜炒得太老,萝卜放了太多盐。根生难得好脾性,哄着她说回头给买好吃的,红霓这才不闹了,安安静静地吃饭。

    春心一直偷偷瞧着陈秋花,她居然忍得住,半句也没提今天灶房的事。

    陈秋花放下碗筷,对根生道:“一会儿你到屋里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说完站起身就进了屋,别说洗碗收拾了,就连椅子也没往里面搬搬。

    若是春心敢这样,根生早就拿筷子敲她的头,然后痛骂几句。而此刻他只是点点头,对红霓说了句,“你多吃点。”然后紧跟在陈秋花后面进了里屋。

    春水含着筷头,看两人消失的背影,不由道:“爹也真是的,这天还不晚呢,怎么就进房了?”

    春藤狠狠在他头顶敲了一下,“你老实点吃你的饭吧。”

    红霓则幸灾乐祸地看着春心,眼神里大有一种“你要倒霉”的意味儿。

    春心心里“咯噔”一下,也很觉自己是要被报复了。

    吃过晚饭,她收拾完桌子,去灶间刷锅刷碗。正洗着呢,根生走进来,“春芽,过来,爹有话跟你说。”

    她应了一声,擦了擦手上的水过来。

    根生未说话先叹了口气,“春芽啊,你娘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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