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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求绑定-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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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哪门子的回答,空明大师又是何人?说书人露出神秘的笑容,趁其不意,脚下抹油一转眼就失去了他的踪迹。

    丹青意识到他要逃走已经晚了,拦不住人,狠狠地一跺脚:“唉,让他给逃了!”

    “没事,他不是还让我们去找空明大师吗?去找大师问问就是了。”冉孤生安慰道。

    在茶馆听了半天,现在再看天色,也不知道那个叫空明的和尚在帝都何处,是否出名,找起来还需要花费多长时间,想起冉孤生现在回了将军府,没了以前那般自由,迟疑地问了一句:“我们还回不回将军府?”

    冉孤生同样也看了看天色,“回吧,明天再出来找。”或许夜晚出来打听打听,他心里暗道。

    两人回将军府时,看见府前停了一顶轿子,四名轿夫在一旁歇脚,余伯尽责地将门前的地板打扫得干干净净,冉孤生照例上前打招呼:“余伯,我回来了。府里来了客人?”

    余伯点头,“是卫公府的李夫人,上门来老夫人絮叨罢了,公子回来正好,赶上了吃茶点。”

    “不用了,我们在外面吃过东西呢,现在一肚子茶水。”冉孤生揉了揉肚子说道,余伯的目光扫过冉孤生手揉过的腹部,扁扁的,和早上出去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少爷见你这么久都没回来,估计又要发一顿脾气了,既然孤生公子你回来了,就去看看少爷吧,老夫人那一时半会还没聊完。”余伯给冉孤生建议,他明白地应下,“谢谢余伯的提点。”

    花厅里。李夫人说得真欢畅,老夫人端着盖碗拨开浮面的白沫,细细地啜了一口。

    “您觉得如何?”李夫人终于问道,揣测老夫人的意思。

    “这事不急,容我在思考思考。”老夫人放下盖碗。可不是么,李夫人是给卫公府的五小姐说亲,五小姐今年豆蔻年华,卫公府的女儿不愁嫁,要议亲等到她及笄也不晚。

    “西域葡萄就是多汁味美。”李夫人尝着果盘里犹挂着水珠的葡萄赞道,“听说冉家的大公子回来了。冉家公子和严家公子是表兄弟,年纪又相仿,可惜了冉家早早没了。有劳老夫人操心,也得为冉家公子的婚事伤神。”

    老夫人神色自若,李夫人看不透老夫人的想法,心里揣揣的,冉孤生在严家的地位微妙。也不知道老夫人是怎样打算的,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和老夫人把严凌余的婚事谈妥再说,无谓为了一个地位微妙的人错失了这次的联姻。

    李夫人轻拍一下额头,说:“看我,空穴来风的事也听信了。还请老夫人不要见怪。”

    “哪里的话,李夫人神通广大才是。”老夫人笑道:“孤生在外游历才刚回来了,你就得了消息。这不是神通广大还是什么。”

    这一番话,说得李夫人冷汗涔涔。“哪里的话,老夫人您说笑了。”

    “他呀,回来的时候还把人家姑娘一块给带了回来,吓了我一跳。后来才发现原来是他小时候的玩伴,最近在外游历的时候遇见。那孩子也是有心的,来到帝都第一时间就上门来给我问安。”老夫人的语气颇是满意,让李夫人心中惊疑未定,一顿猜测,但脸上依然挂着微笑聆听。

    “阿嚏。”丹青揉了揉鼻子。

    “丹青,你得风寒了?”冉孤生关切地问道,得来丹青白眼:“呸,别胡乱咒我,我才没有得风寒,是有人挂念我!”

    “可能是拂云道长或者是碧霄道长在挂念吧。”

    碧霄会挂念?还是算了吧。丹青腹诽。

    冉孤生带着丹青直接往校场去,远远地就看见严凌余和严将军马上交战,兵戈在空中交击,稳坐马上,边控制着马匹边错身交手。

    严老将军就在边上观察着两人,偶尔提点一二:“凌余,下盘要稳,不要太过在意马下,敌人才是你应该注意的!”

    严凌余没有答话,但明显得已经少了顾及坐骑,转而注意与严将军的拆招。

    “很好,拆招的时候眼睛也要注意到敌人的破绽,这破绽可大可小,只要攻击就一定会露出破绽,如何从敌人的纠缠之中脱身一举击破,并将敌人打下马,就是你现在要做的。”

    冉孤生安静地来到严老将军身后,朝他行礼,丹青稍落后冉孤生一步,见状也跟着他一块行礼。

    严老将军的余光扫到冉孤生,“哦,你回来了,你也在这看看,学一学。”

    “是。”冉孤生不作声了,就待在严老将军身后看着。

    严凌余握长枪的手同样很稳,在交击中被严老将军提点过后身体也不见有晃动,大概属于那种稳中求胜的人。

    而严将军则不同,身经百战,人、枪、马达到一个平衡的默契点,手中的大枪出手快,攻击凌厉,带着破空的气劲,冲着对方的死穴要害,一点也没把严凌余当儿子看待,而是将他看作是战场上的敌人,毫不留情。

    枪尖出现的地方刁钻,严凌余渐渐从攻击演变成防守,被带到对方的攻击节奏当中,再后来力不从心。

    严凌余落了下风了,丹青看出现在的情形,也看出了严凌余没有放弃讨饶,始终咬着牙硬撑着抵抗,横亘、拦截、挑枪……哎呀,错失了攻击的机会!

    丹青看到严凌余的动作,感到有点可惜,若是他挑枪的时候,动作再快上一步,就可扭转形势,起码不会落得被动挨打。

    “孤生,看到这里,你有没有想问的地方?”严老将军的眼睛始终都注视在不远处的两人,问的却是他身边的冉孤生。

    冉孤生想了一阵:“孙儿想到了一点,但不知想的对不对,还请外公指教。”

    “说。”

    “严凌余落了下风,因为他的破绽都被舅舅识破,贸然出手只能挨打,更甚是被打下马,所以只能处于防守的状态,他的防守做的也很漂亮,一时间无缝可穿,因而就会拖成消耗战,就看谁先露出了可攻击的破绽,严凌余的挑枪实际就是舅舅的试探,舅舅卖了一个小破绽引敌深入,而后封锁对方的动作,所以严凌余没有趁机攻击是妥当的……”

    冉孤生顿了顿,不好意思地问道:“不知道孙儿说的对不对。”

    严老将军回头过来,流露赞许的目光,这孩子长大了。

    “你说的不错,看来这些年跟你那位师傅没有白学。”说着他指向严凌余和严将军,“你看,你舅舅的打法是险中求胜,而凌余的打法则相反,一个求险,一个求稳,到底凌余还是没有上过战场的缘故,不知道狭路相逢勇者胜一说,现在还是校场仍能这样,但身在战场,两军交战前,若主将在千军万马前还一味的防守,不能突破逆转乾坤,会影响士气。”

    校场可以是两个人的事,但身在战场,就不只是两个人的命运,牵连到的是身后带领的千军万马,以及国家。

    所以说,擒贼先擒王就是这个道理——若要知士气如何,可观将领人如何,看他生活习惯、行军打仗便得知他带领的军队士气如何。

    士气,谋略,必不可缺。

    冉孤生也明白士气的重要,他恭恭敬敬地再行一礼:“孙儿知晓。”

    “凌余天分不错,假以时日必能成一方大将。”

    场上,严凌余虽落了下风,但仍未退缩,他的防守无缝可穿,招架得吃力却也没让严将军得逞,但严将军未露焦急,依然带着三分破绽的试探,七分凌厉破击来应对严凌余,还不时卖出一个看似有机可乘的陷阱让严凌余跳下来。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最后严凌余吃不住严将军的一记回马枪,连人带马击退了几步,严将军趁机将严凌余击退下马,胜负可见分晓。

    “好,打得不错,凌余有进步了。”老将军拍手道。

    严将军翻下马,伸出一只手将严凌余从地上拉了起来。“爹,这小子不怎么样,你夸他干嘛。”

    老将军吹胡子瞪眼,“你都快踏入不惑之年,能跟一个未及弱冠的小孩比较,你羞不羞,你在凌余这么大的时候,还不是掏鸟窝,捉弄同学,相比起来,凌余比当年的你好多了!”说了一通,老将军转过脸面向严凌余时,顿时慈祥可亲,如寻常人家的爷爷。

    “凌余啊,这次你做得很好,下次你会更好的,注意到战斗的节奏,不要被敌人的战术迷惑了眼,从而被带入到敌人的节奏当中,知道吗?”

    “是。”

    “把你的马牵来,我们来一场。”严将军的话让冉孤生稍微愣了愣,很快一口应了下来,跑去马厩牵马。

    他重新翻上马等待着冉孤生。马蹄声嘀嗒,马厩方向扬起了一阵灰尘,是冉孤生骑着他的素月提着白蜡枪向严将军奔了过来,“直接来吧!”他喊道。

    “甚好!”严将军夹紧马腹,霜夜驹嘶鸣一声,朝冉孤生冲去。

    “锵!”枪尖同时抵住,两人同时用力,两把大枪从枪尖刃边擦过,带出一串火花。

    丹青莫名激动起来,心里暗暗为冉孤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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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影现 第一百六十章 指教

    迸溅的火花下,是令人眼花缭乱的拆招过招。

    没想到,一把大枪也能耍出比它更为轻巧的花枪招式!

    冉孤生和严将军互不相让,开了个好头!谁也不落下风,一时间只见枪头漫天飞。两马交错擦过,从六尺距离缩短到零距离的拳脚并用,短短的一息,两人见招拆招不下数十招!

    距离拉开了,两个人心有灵犀般的调转马头,再一次向对方冲锋。“锵!”又是一次互不相让的枪尖相抵,只是这一次,两人同时收力,两把枪尖只离开了一厘,又再一次刺向对方!

    严将军的霜夜驹和冉孤生的素月都在向对方跑动,枪头指向对方,冉孤生,你是回力防守,还是勇往直前?丹青掌心攥出了汗水,眼巴巴地瞧着两匹良驹的距离在马蹄纷沓中不断缩短了距离,迎面相亲。

    谁也没有收力,枪尖寒芒烁烁。冉孤生一袭布袍,只是换上了护膝护手,胸前多挂了一块护心镜,而严将军则是一袭士卒的盔甲,护心镜打磨锃亮,冉孤生的白蜡枪在护心镜中,不断地放大,越发清晰。

    谁都没有收力!是要两败俱伤的节奏?

    “砰。”干脆利索的两根长枪撞在一起,缠在一块,白蜡枪杆的柔韧度这个时候体现出来,双方变成比拼腕力,仿佛是定步推手的周而复始。

    力争牵制对方,推手过程中通过向下牵引,横向分化,再用肘关节制约,令其失去平衡,趁机将对方发放出去!

    在丹青眼中看来,这推手不过以两根大枪所代替罢了。

    缠,是一种技巧。锻炼一个人的耐心。

    冉孤生和严将军都有足够的耐心,在缠的过程中,通过牵引的力感觉到力度薄弱某一个点,从而一举分化力量,制约住对方,说不定还能提早结束比试。

    不光是他们两个有过这样的想法,就连丹青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现在的丹青看得入迷,联想起了太极推手,在没人与她过招比划的情况下。自个的两只手开始尝试各自为营,双手互博。

    严老将军不经意留意到丹青,微微吃惊。丹青沉醉在自己的世界内,虽然眼睛是盯着的校场上两人,实际已经看不见两人现在的状况,脑海全被推手的动作给占满了。

    手臂沾接、捧架对方,筑成防线为“掤”。顺势向侧方或向后牵引为“捋”;“挤”,向前挤压,逼迫;“按”,向下、向前推按;“采”,向下牵引;“挒”,横向分化或进击对方;“肘”。用前臂旋转或肘关节制约、攻击对方;“靠”,以肩、背挤压。推手时,两人手臂相搭。按着一定的程序互相推挽,周而复始,俗称“打轮”。

    脑海的推手一次又一次在她眼前重演,但她始终不得要领,双手还没到“按”。力度就没了,而且。还开始混乱起来,她摇了摇头,重新再试一遍。

    “丫头,双手互博是好,但你并非是一心两用的人,这样做只会对你有害而无益。”严老将军的话如同当头棒喝,敲醒了沉迷在自己世界的丹青。

    “我……”

    “专心看看他们是如何运用腕、肘、腰、腿的力度。”严老将军拍了自己腕、肘、腰、腿,又转过头来对认真研究的严凌余说道:“稳是好,但你也要学习冉孤生的险中求胜和随机应对,大枪是身体的一部分,它不只只是一件武器。”

    “孙儿明白了。”

    场上,冉孤生和严将军的对峙仍在继续,碎发被汗水打湿,饶是如此,两人更加认真的对待起来,不敢有一丝懈怠,这个时候,只要谁的心思稍微偏差,另一个人就能逮住一瞬的空当将对方击退!

    “好小子,出去一趟回来进步了。”严将军开口说道。

    冉孤生微微一笑,没有平日的天然,手中腕劲犹在:“多谢舅舅的夸奖。”

    谁也没动摇谁的心思,严将军继续开口:“来,战个痛!”

    “好啊。”

    两人还是没有收手。

    “这俩小子……”看客的严老将军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都成了精啊,不走君子路线。凌余,这件事告诉了你,敌人诡谲多变,莫中了敌人的计谋。你看,现在你爹本来是诈降,结果让孤生给识破了,嘴上同意他诈降,实际呢,接着打!”

    严将军纳闷了,这冉孤生离开将军府前还是个听话认真的好孩子,怎么出去溜了一趟,比老兵还要滑溜,不好下手呀。

    再作一次试探,大枪在缠的过程试图旋转过去。

    尖钻的气流迎面而来,冉孤生昂头后弯身的同时,预计到严将军的枪会打蛇随棍上,一把打开了严将军的枪,回过身来踢过马腹,素月吃痛,冲向严将军。

    出击的长枪;双手顶住大枪,两人丝毫不让,空中交接的眼神,迸溅火花。

    严将军的战意燃烧,大喝一声:“继续来!”

    策转马头,重新向对方发起攻击!

    “锵!”第三次了,枪尖与枪刃擦过再次迸溅出一连串火花,但这一回,两人都没有跟对方纠缠的打算,一枪到底!

    眼看着枪尖都要和冉孤生的嗓子眼来亲密接触了,丹青都为了冉孤生急出一把汗,但冉孤生仍然气定神闲。

    几乎是同时!

    双方的枪尖抵上双方的喉咙。

    平手吗?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也别太欺负小辈了。”老将军见状,背着手走出来说道。

    “爹。”严将军哭笑不得了:“您那只眼睛看见我欺负小辈,哎呀,士别三日,定刮目相看。”他拍了拍冉孤生的肩膀。“明儿,我们再来一场。”

    “好。”冉孤生一口答应下来。

    送走了李夫人,老夫人到校场来寻人,见各个眉开眼笑,心里也高兴起来,走过去招呼道:“看你们这么开心,想来现在肚子也该饿了吧,我让人准备晚饭了。”

    众人的肚子先于众人开口,欢快地唱起了空城计。“哎呀,活动了一身骨头后,肚子都饿了。今天能吃上三大碗!”老将军揉揉饿瘪的肚子,伸出三个指头,心情愉悦地背着手率先往偏厅去。

    饭后,丹青使了个眼色给冉孤生,可是脱离战斗的冉孤生天然呆来袭,全然没领会丹青眼神的意思。

    她就知道不应该对冉孤生有期待的……

    硬着头皮,丹青跟上了去佛堂念经的老夫人,老夫人以为丹青是有事单独找她,就在佛堂前停下脚步问道:“你找我有何事?”

    “老夫人,冒昧打扰您真不好意思。”丹青实际也很尴尬的,一个道家出身的去问佛家有没有一个很出名的大师,这是闹哪样!“不知你可否听闻过一位名叫空明的大师?”

    无量天尊,掌门大人,谢云流师叔,保佑这个叫空明的一定是个很有名的和尚。

    丹青暗暗祈祷。

    “空明大师?丹青你也认识大师?”老夫人觉得奇怪了,世上虽倡导佛道同流,但暗地里叫着劲,何况知味观和帝都的感恩寺不曾听闻有交集。

    丹青瀑布汗,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说不上认识,只是听闻,我在这帝都无亲无故的,只好来打扰老夫人您了,听闻空明大师比较有名,额,我想找他求个平安符……”

    求个平安符。

    老夫人看她的目光瞬间变得诡异了,很快就掩饰好自己的眼神。

    丹青说完求个平安符就瞬间想原地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进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啊。

    “空明大师是感恩寺的主持大师。”似乎是察觉到丹青的窘迫,老夫人主动地给丹青解答。

    感恩寺,丹青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扬起笑容:“谢谢老夫人,老夫人晚安。”

    第二天一早,丹青就拉着冉孤生美其言是到感恩寺上香礼佛,实际是找空明去了,听余伯来回报,老夫人若有所思。

    帝都的感恩寺,家家户户没人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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