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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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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确认:“你真的想知道吗?”突然凑到她近前,近得甚至能够感受他口中喷出的温热气息,“陪我一晚,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沉朱指尖一颤:“什么?”
    他冷笑:“还需要我重复吗。陪我一夜,我就告诉你圣湖在什么地方。”露出趁火打劫的嘴脸,“你找长生大人,是很重要的事吧,那就付出点代价,正如我当初付出的代价一般,这很公平,不是吗。还是说你瞧不起我这个身有残疾的男人?”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慢慢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不会是……还没有被男人碰过吧?”
    话刚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少女面红耳赤地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方才还一瞬间同情过他,此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好吗。
    一怒之下,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
    男子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望向那个夺路而逃的背影,扯了扯嘴角:“力气这么大,是想打死我吗……”
    沉朱一出门,就差点撞进一个人怀里,抬头看到慕清让的脸,立刻命令:“替我把里面的那个人给我扔出去!”
    慕清让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了?”
    沉朱气呼呼道:“总之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他。”
    “姑娘,你这是去……”
    “土地庙。”
    慕清让望着少女下楼的背影,面色蓦地一沉,提着剑破门而入,冷声问床上男子:“你对沉朱姑娘做了什么?”
    傅渊揉着自己的半张脸,口吻哀怨:“不过是同她开个玩笑,哪知她的反应会那么大……”
    那些话一听就是玩笑,怎会有人当真,他很无辜好不好。

  ☆、第七十四章 色即是空

沉朱一转入无人的巷子,就御风而上。不一会儿,就将喧嚣甩在身后。清风拂面而来,将她脸上的热度吹散了七八分。想起傅渊方才的那句话和他说那句话时的嘴脸,不由得神色发沉。
    不知为何,竟然在这个当口想起凤止来,连带着想起那日在凤幽池中荒唐的一幕。
    正如傅渊所说,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被男人碰过,若说最亲密的接触,怕就是那一次了吧。一想起男子有力的臂弯和身上的气息,那刚刚退下去的温度,就又腾地一下爬上脸颊。
    像是为了嘲弄她一般,脑海中适时响起他的那句话来。
    “阿朱姑娘,我不是你的良人。”
    一想到这句话,就像是被人泼了一桶冷水,神智瞬间清醒了过来。白衣少女缓缓呼出一口气,脸色渐渐恢复如常。
    你既无心我便休,他不喜欢她,她也不喜欢他就是。
    朱雀街上的酒家中,阿舍在柜台后打着算盘对账,时不时抬头瞧一瞧那个客人,他坐在傅渊平日常坐的位子上,正仪态从容地自斟自饮。
    望着他举手间的风仪,阿舍不由得有些愣怔。她经营酒家这么多年,还不曾见过这样的男子。他书生打扮,青衫温润,长发以一枚碧玉簪松松绾着,浑身也散发着如玉一般的温和气质,尤其是他的那张脸,委实养眼得很。
    她正对着他犯花痴,忽然听他唤道:“掌柜。”
    忙放下手中账本,应道:“来了。”行到他身边,问他,“客官有何吩咐?”
    他放下酒盏,笑容温和清隽:“想向掌柜打听一事。”
    阿舍忙道:“客官请讲,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他道:“在下想问的是曾在这张桌子上饮酒的客人,望掌柜能如实告知。”
    阿舍一听此话,立刻脱口道:“客官认识傅公子?”
    凤止重复了一遍:“傅公子?”
    阿舍解释:“傅公子是小店的一位常客,因他每日来得早,又喜欢坐这个位子,所以客官问的若是常坐这张桌子的客人,那应当是傅公子了。”又道,“客官若来得巧,说不定还能遇到他,只可惜,他刚刚跟一个姑娘走了。”
    凤止不动声色:“一位姑娘,一位什么样的姑娘?”
    阿舍想起那名少女,不由得换上敬佩的神情:“那姑娘可真是与众不同啊,模样生得清清秀秀的,可是只那么一下子,就卸下了傅公子的手呢。”
    凤止若有所思地捏着酒盏,听酒舍的女子问自己:“客官是外地来的吧,可还有别的事想要打听?”
    他回神,道:“不必了,多谢掌柜。”
    待阿舍走开以后,凤止伸手轻抚刻在桌楞上的那个图案,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不见,轻声沉吟:“龙楼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沉朱在城北土地庙前落下,进了祠堂后,就开始四下搜查,小狐狸和白泽还没有回来,祠堂里很安静。在试着将土地神的神位移开之后,她不由得为看到的情景倒抽一口气。
    在供桌上,赫然刻着一朵龙楼花。或许,眼下应该叫“长生花”。
    少女精致的小脸渐渐皱了起来,自从来到此地,这个图案也出现得太频繁了。
    不知不觉间,日已西斜,昏暗的祠堂,因夜幕的降临而带上些恐怖森冷。沉朱立在供桌之前,抚摸着桌上的刻痕,轻叹:“如今唯一一个与长生教有联系的,就是那个满嘴污言秽语的醉鬼了么。”
    入夜,一个颀长清隽的身影正立在通往客栈的街头,因为在夜色中站得太久,身上的道袍上沾了些寒气。
    由于沉朱刻意敛了气息,慕清让无法靠术法追踪她,就只好守在这里等她回来。
    她回来还好,可她若是不回来呢?
    正为这个念头心神不宁,却见前方一个白衣的影子缓缓而来,眉头蹙着,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他慌忙上前迎她,急急走了几步远之后,忽然克制住,放缓步子走到她面前,唤道:“姑娘。”
    沉朱似在沉思什么,听了他的这声唤,才如梦初醒:“清让。你怎在这里?”
    他道:“姑娘久久不回,我有些担心,所以来这里接你。”
    沉朱哦了一声,道:“让你挂心了,方才去了土地庙一趟,可惜并无收获。”
    慕清让缓步走在她身边,目光柔和地看着她有些凌乱的额发:“凡事不可急于求成,明日若有什么跑腿的工作,不妨交给我来。”又添道,“我好歹是个男人。”
    她淡声:“我今日也是临时起意。”若有所思道,“明天或许真有事需要有劳你。”
    他忙道:“不敢当。沉朱姑娘的事……就是我的事。”
    她误解了他的意思:“也对,你也着急找到慕家的公子,好前去与你的同门会和。”又一副老成的口吻开解他,“东方阙的事你无需担心,紫月小事上虽不像话,大事上却不糊涂。只怕这次就是拐了东方阙陪她玩儿两天,不会误了你们的承位仪式。”
    慕清让欲言又止,终是道:“但愿如姑娘所言。”
    “对了。”沉朱突然问道,“你不会真把傅渊给扔出去了吧?”
    “姑娘虽然这般吩咐,可我觉得此人还有用处,所以自作主张把他留了下来,姑娘不会怪罪吧。”
    沉朱松了口气,由衷道:“太好了。若换做夜来,恐怕真的会把他扔出去,还是你更知道变通。”
    想起尚在妖界大牢的夜来,神色微微一顿。
    慕清让得了她的夸赞,眼中立刻泛起笑意,本还想同她多说些话,可是见她神色疲倦,就没再多言。
    路边的店铺大都已经打烊,街上只有几点零星的灯火,少女身穿简素的白衣,却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风华绝代。
    他安静地走在她身边,内心却悸动不已。
    他知道,自己同她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沟壑,也许在他有生之年都无法填补。只因她是上神,他却只是一介凡人。他很清楚,自己没有东方师兄的天赋,也许穷尽一生都无法飞升上仙,对于她的那些念头,不过是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正神思飘渺,就听她突然问自己:“清让,你可有什么求而不得的愿望?”
    他的手在袖中一颤,努力敛了情绪,道:“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盛、求不得。只要尚有六识,就不会脱离这八苦。”侧头看着她,神情有些微苦,“求而不得之事,我自然也会有啊。”
    她自然没有看出他眼中的情绪,脚步突然顿下,神色认真:“所以,如果那个长生当真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你也会去寻求他的力量吗?”
    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后望住她的眼睛:“修行之人最忌执着,我虽有求而不得之物,却时刻都在提醒自己,要同她保持距离,以免沉沦执着之中,徒生心魔。”
    沉朱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心魔啊……”
    在街畔酒楼的雅座,书生模样的男子垂眸望着二人并肩而行的背影,陷入了沉思,沉思了片刻,他得出结论——自己不过晚来一步,她就与别的男人走在了一起,嗯,有些不爽。
    “公子,您点的曲子已经唱了三遍,可要再点上一曲?”
    那边丝竹声刚停,歌女的温言软语便入了耳,书生凤眸里有笑意闪过:“不必了。”望着少女的背影,道,“我找到别的方式解闷了。”
    回到客栈,确认傅渊已经睡熟,沉朱才与傅清让各自回房,回房后让小二备了热水,褪去衣衫,缓缓没入浴桶之中。
    趴在浴桶边上,一边泡澡,一边回想白天所遇之事的细节,大概是过于舒服,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凤止无声无息地落至房中,正好见到她趴在浴桶边上熟睡的光景,极轻地叹了一声——怎么每次见这丫头,都是此等非礼勿视的场面。
    叹罢,就化出一件衣衫披在她的肩头,将她安置在床上后,又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做完一系列的动作,人却没有离开,而是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
    修长手指落到少女的眉间,将被水汽沾湿的额发拨至一旁,指尖滑过她白皙的皮肤,缓缓落至双唇之上。
    他的动作极轻,睡梦中的人却似有感应,朱唇之间逸出一声低吟。那一声梦呓夹杂着轻微的鼻音,惹他手指一顿。
    缓缓把手从她的唇上收回,人却朝她俯下去,唇停在距离她只剩毫厘的地方,能够感受到她温软的鼻息,再进一步,就可以吻上她,却闭起眼睛坐正,念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分寸二字,他必须时刻拿捏得当。
    沉朱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阳光自纸窗透过,暖意融融。
    她慵懒地坐起身子,将宽松的内衫拉过肩头,遮住胸前的起伏,正漫不经心地理着衣衫,手却突然顿了顿。
    昨日她是什么时候上床休息的?想了片刻,摇一摇头,自己最近的记性真是愈发不济了。

  ☆、第七十五章 风月楼

沉朱去喊慕清让下楼吃饭的时候,他有些诧异:“莫非上神不必修辟谷之术?”
    她拍着脑袋:“我倒忘了你需要忌食。你们修仙的人习辟谷之术,是怕人间五谷在体内产生秽气,阻碍修行,我天生灵胎,自然无需忌讳。”说罢又道,“陪我下去坐坐,一个人吃饭也忒冷清。”
    慕清让自然道好,又迟疑地问道:“要不要把傅公子也喊上?”
    沉朱立刻面露嫌弃之色:“他行动不便,还是让小二给他送房间里去吧。”
    结果,这顿饭刚刚吃了一半,小二就过来传话:“姑娘,傅公子他不肯进食,让姑娘过去陪他。”
    沉朱额上黑线:“你告诉他,爱吃吃,不爱吃就饿着。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把自己当大爷的。”
    慕清让掩袖轻笑。
    小二迟疑:“傅公子他料到姑娘不会去,所以让小的告诉姑娘,若是姑娘不去,他就……割腕自尽。”又添道,“傅公子说了,给姑娘一盏茶的时间。”又瞄了一眼慕清让,“还说,除了姑娘,他不想见到其他人。”
    沉朱手中筷子一抖,这家伙竟然威胁她?!
    慕清让坐不住,道:“我去打发了他。”
    沉朱却把筷子放下,道:“不必。”只要看过傅渊的眼神,就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像他那样的疯子,什么样的事都做得出来。她倒想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折腾。
    慕清让还有些迟疑:“可是……”
    沉朱道:“傅渊那边交给我,我还有别的事要交待你,记得昨日慕家老头提到的日月盟吗?”
    不等她开口,他已一副了然的神色:“我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姑娘不提,我也正打算去各门派走一趟。”
    沉朱满意地点点头,评价:“东方阙勇武,你脑子好用,你们师尊走之前把长溟剑派交给你们,一定十分放心。”
    慕清让看着她翩然上楼的背影,眼睛里情绪复杂。
    小二的声音响起:“客官,您是继续用餐,还是我帮您撤掉?”
    他望着沉朱吃了一半的饭菜,道:“撤下去吧。”
    小二收拾碗筷的同时,不忘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客官,您同方才那位姑娘是什么关系啊?”
    慕清让执着茶盏抬眸,反问他:“你觉得呢?”
    小二见面前的青年剑眉星目,仪表堂堂,立刻堆笑道:“依小的之见,姑娘与客官乃一对璧人,那姓傅的就是自讨没趣,姑娘肯定连正眼都不愿看他的。”
    本以为这个马屁拍得好,谁料,青年听后,却冷傲道:“有背后说人闲话的功夫,不如多收拾几张桌子。”
    说罢就放下茶盏,捞起桌上的佩剑,起身离开。
    小二在他那里讨了个没趣,撇一撇嘴干活儿去了。腹诽道,除了和尚和道士,这世上怎有这么不通世故人情的男人。
    沉朱推开傅渊的房门,看到他正在摆弄一把短刀,他一看到她,就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笑脸:“你果然舍不得我死。”
    她一把夺下他的刀,扔到地上,他的目光追随着刀抛出去的动作,平静道:“其实我如果想死,也不一定非要用刀。只是怕咬断了舌头,死状太惨,再吓到了你。”目光移回她的脸上,“怎么,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爱上我这样的人,还真是可怜。”
    少女却没像预想中那般发怒,反倒是冷冷淡淡地看着他:“说这些话,会让你觉得开心一点吗?”
    他身子顿了顿,偏过脸不看她,隔了会儿,才轻道:“或许会开心一点吧。”
    她走到床边,命令的语气:“吃饭。”
    傅渊冷哼:“我的手臂被某人折断,如今可还没练成单手吃饭的绝技。”
    沉朱抱臂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他意味深长地开口:“我能是什么意思。”
    她朝他走过来,坐下后捞起饭碗,将汤匙递到他唇边,冷冷地看着他:“你可是这个意思?”
    男子看了她一会儿,竟然乖乖凑了过来,反倒是惹她愣了愣。
    她本是要威胁他好不好,可是他这副乖巧的模样,却让她有些骑虎难下,只能继续喂下去。
    吃了小半碗,他却躲开,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也不必装出一副好人的模样,虚伪。”
    沉朱把碗放到桌上,看了他片刻,开口教育他:“我有个长辈,唤作墨珩,他曾经教育我……”她留意到,在听到这句话时,男子的手上有细微的颤抖,她继续,“一个人,既要有一把剑,也要有一面盾。剑是用来保护别人的,盾是用来保护自己的,手中的剑可以折断,盾却不能扔下。”
    傅渊冷笑了一声:“别拐弯抹角了,有话直说就是。”
    沉朱理着衣袖,道:“意思就是,如果有朝一日,你遭人背弃,失去一切,就要把那面盾竖起来,堂堂正正地承认自己的人生一败涂地,这样才不至于太难看。”她说罢,望住他的眼睛,“痛苦也许不会过去,可是它也不能再继续伤害你。”
    轻轻的一句话,却让他失了下神。
    沉朱望着他苍白突出的手指骨节,声音却突然变得严厉无情起来:“傅渊,真正骄傲的人,是不会让人看到他的痛苦的。”毫不留情地揭穿他,“承认吧,你的自暴自弃,其实都只是在演戏而已。”
    男子的肩头开始颤抖,手指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沉朱等着他恼羞成怒,却听他低低笑出来,笑声低沉嘶哑,带着发自内心的鄙夷:“笑死人了,什么都不懂的人,竟然满口大道理,那个叫墨什么的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沉朱蹙着眉起身:“我话已至此,你自己好生想想吧。”
    刚走出两步,就听他唤住自己:“等等。”慢慢止了笑,脸上却犹挂着些嘲弄,“不是想让我告诉你长生教主的所在吗,你只需答应我一件事……”
    沉朱想起他之前的荒唐提议,眼神如刀一般扫过去:“昨日说的那件事,你想都别想!”
    傅渊被她的气势吓得一缩,道:“你就这么不乐意啊。”
    沉朱本来不想提某件事,见他这般态度,忍不住道:“柳青青不是你深爱的女人吗,她的失踪也许跟长生教有关,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他却刻薄道:“跟别人跑了的女人,她的死活跟我有甚关系?”
    沉朱评价:“你这个人,还真是冷血。”
    他却道:“不提那个煞风景的女人了,这几日,我起居不便,你照顾我直到康复,我便带你去我见过长生教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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