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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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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
    成碧咳了一声,对脸色已经由煞白转为铁青的长陵说:“所以说让你把下人都屏退嘛,这番话让别人听到多不好。”
    说罢,也神色高傲地追自家帝君去了。
    半晌后回过神来的长陵君不禁气得浑身发抖:“她这是什么意思?!你、你们说,这样的母老虎本殿下敢要吗?”
    何况,她这哪里像是要嫁人,分明是要“娶”了他的节奏啊!
    守在一旁的小宫娥慌忙上来给他顺气:“殿下息怒,息怒啊……”
    他脸色变了几变,终于目色坚定道:“不行,这个婚必须得退,我这就去见父君!”
    小宫娥忙拦他:“殿下您忘了吗,陛下他去北荒巡视了啊……”
    “那就速速为本殿下更衣,今日之内,我必须要见到父君!!”
    出了长陵君寝宫,沉朱心情很是舒畅,成碧在一旁责备她:“帝君,你方才吓唬他做什么啊,你没见二殿下的脸都被你吓白了。”
    沉朱理着衣袖,语气很无辜:“本神吓他了吗?”
    成碧叹口气:“帝君你就别装了。”
    沉朱含笑道:“成碧,陪我去九阙台走走,听白泽说那里偶尔可以听到三清妙音,若是运气好,说不定忽然间就清凉彻悟了。”
    还不等成碧回答,就见前方云层中,有什么东西裹着雷霆滚了出来。
    沉朱慌忙捏了一个诀,将那团东西周围的雷霆扑灭,待对方落入怀中,她不禁沉声道:“白泽,我让你去探妖界的消息,你怎将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
    那裹着雷霆落下来的正是神兽白泽。
    它在沉朱怀中虚弱地抬了抬眼,道:“沉朱……”缓了半晌,道,“吾饿了,有没有吃的。”
    沉朱默了片刻,而后携了它转身就往回走,白泽以灵气为食,这附近能喂饱白泽的地方,也就只有长陵君的寝殿了。
    就这样,刚刚换了件外出的袍子预备往北荒去的长陵,还未出门就与沉朱撞了个正着。
    月白锦袍的青年殿下一见她就是一惊:“你怎么……”
    就听她颐指气使地对他身后的丫头道:“宫里的灵果灵丹,仙露仙酿,有多少就送来多少。”见小丫头愣在那里,提高声调,“速去。”
    迫于她的气势,小丫头也不问缘由,慌慌张张地跑去张罗了。
    一盏茶过后,长陵君黑着脸立在一旁,听沉朱问吃饱喝足的白泽:“你伤成这样,可是琉光干的?”
    长廊之外,桃花开得正好。
    白泽摇了摇头,道:“是吾在从妖界赶回来之时,不小心搞错方向,误入了北天的雷泽之中。”
    沉朱眼角抽了抽,当年的她怎会料到,这上古的圣兽白泽,识路的本事竟这般不济。
    白泽的目光却渐渐认真:“沉朱,出事了。”
    沉朱的眸中也是一片幽沉:“是不是琉光把人扣下了?”
    白泽点了点头:“还有更坏的消息。夜来沉不住气,前往妖界要人,闹得好似还有些严重。”
    沉朱呼吸一颤,夜来那家伙,还是这般莽撞……
    “看来,琉光那里本神不亲自去一趟,只怕是不行了。”
    成碧急道:“帝君,墨珩上神对你下了玄天诏,你不能离开天宫。”
    沉朱神色凝重:“你难道希望琉光那厮再一次闹去崆峒吗?墨珩可经不住他那般折腾……事已至此,管不了那么多了。白泽,你还有没有力气随我去妖界?”
    白泽的四周腾起蓝色的火焰,待火焰散尽,已恢复成沉朱初见它时那般大小。它将身子伏低,声音低沉,带着来自远古的威仪:“上来吧。”
    沉朱勾唇一笑,动作灵巧地翻上它的后背,坐定后,对成碧道:“本神去去就回,此事暂且瞒着墨珩,你就先留在昭华宫吧。”
    成碧还来不及提出异议,就忽然平地生风,只见白泽扶摇直上,转瞬就消失在天际。
    对于上古神白泽的风采,在场的神仙无不叹服,唯有长陵脸色沉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我天庭是什么地方。”说罢,冷着脸吩咐仆从,“都愣着做什么,摆驾北荒!”

  ☆、第六十七章 妖界

北荒,云渊沼泽。
    天帝在各路神仙的陪同下来到沼泽上空,望着云头下翻滚不息的瘴气,神色愈发严峻。近些年,云渊沼泽不断扩大,若是继续放任下去,不出几年此处的瘴气就会蔓延到仙界,甚至有侵蚀华严境的危险。华严境作为仙界五处秘境之一,关系天地的气运,不可有任何闪失。
    将此顾虑向身畔的上神托出后,对方含笑开口:“天帝今日请本君过来,可是想让本君在云渊沼泽布一个仙障,阻止这瘴气的蔓延?”
    毕竟是有求于人,就算是天帝,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本帝知道,上神逍遥六界,早不过问方内闲事,可是此乃关系天地正常运转的要事,就当是本帝替苍生开口,请上神万勿推辞。”
    身后陪同的仙官亦纷纷道:“请上神万勿推辞!”
    白衣上神虚扶天帝一把,眉眼含笑:“天帝放心,本君心中有数。”
    得了他的应允,天帝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地。只是,这位尊神会答应,却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就连七万年前那场差点毁了六界的鬼族之乱,这位上神都置身事外冷眼旁观,怎么如今却一反往日超然的作风,这么轻易就答应出手相助?当然,他答应了总是比拒绝了好。云渊沼泽的瘴气与天地同生,要在此处结一个有效的仙障,这世上能够做到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位尊神了。
    不待称颂他为天下苍生做出的功绩,就听身后一个声音高喊:“父君!”
    应声望去,就见长陵带着仆从匆匆赶来。随在天帝身侧的玉镜天妃颦眉问道:“陵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解道,“你未过门的妻子应当已在天宫,你怎么……”
    长陵打断她的话,语气里带着隐隐的不满:“母妃,那样没有妇德的女子,儿臣一日也受不了。”
    玉镜天妃神色一顿,察觉到他此行目的,毫不留情地呵斥:“休得胡言。”
    长陵虽知自己出言莽撞,却也顾不得许多,整理了一下心绪,就将自己平日里拒婚的那些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天帝还未听完,脸色就是一沉:“你特意赶来,就为了说这个?本帝早说过,婚姻大事,岂能由着你的性子来?”
    长陵意志很坚定,不顾形象地解释:“父君,你是没见过那样粗暴的女子,你也知儿臣生性温吞,必定不会喜欢那样强势的女子。”伸手拉上玉镜天妃的衣袖,“求母妃劝劝父君。”
    玉镜天妃见天帝神色明显不豫,将袖子从他手中扯出来,低低呵斥:“陵儿,休得胡闹。”
    长陵一路上总结了自己从前拒婚失败的原因,觉得或许是自己性子太软,没有坚定推辞,若是他以死相逼,不晓得父君会不会心软?
    坚定了下决心,豁出去地往天帝脚下一跪:“父君,儿臣自小未曾求过父君什么,唯独这桩婚事,恳请父君开恩。”抿了抿唇,道,“求父君放过儿臣。”
    天帝的脸色十足的难看,他生了九个儿子,唯独这个二儿子最让他省心,谁曾想,在这门他钦点的婚事上,最省心的这个儿子竟三番五次表示不满,当着他一个人闹一闹也就罢了,如今竟还追到这里,不顾他身后这么多随行的仙官。
    “快给本帝起来,这副样子像个什么话!”
    玉镜天妃忙劝道:“天帝息怒。”厉色道,“还不起来,多大的人了,也不懂得看场合。”
    长陵面目凄楚:“母妃,儿臣这几日亲眼见识了那位女君的凶悍,实在没有自信可以与她共度余生。您老人家难道愿意看着儿臣送死吗?”
    天帝气得嗓子都抖:“你说什么?这个孽子!”
    长陵埋首抹泪,却听到头顶落下一个清淡的嗓音:“崆峒的丫头本君见过,也不至于如此凶悍。”
    他抬头,往天帝身畔看去,只见那里立了一个面生的神君,白衣雪袍,衣袖间灌满清风,头发被一枚温润的玉簪束起,唇角挑了几分笑意。
    长陵为那他脸上的绝色怔了怔,喃喃道:“这位是……”
    天帝肃容:“凤皇面前这般失仪,本帝的脸面今日被你给丢光了。”
    凤止却和蔼地笑笑:“孩子小,无妨。”问呆在那里的长陵,“本君的话你还未答,那丫头怎么你了,让你如此抗拒这门婚事?”
    长陵慌忙敛了脸上的怔色,道:“不知上神在此,长陵失仪。那丫头……她、她将晚辈辱了一顿,就不顾礼数地跑妖界去了。”
    凤止脸上笑意一顿:“哦?”沉吟片刻,忽而悠声道,“沉朱乃崆峒上神,本就不受六界约束。”虽仍是笑意满面,眸中的光却清寒,“二殿下却说她不顾礼数,又是谈何说起?”
    语气轻描淡写,却听得天帝心头微微一颤,慌忙代自己的笨儿子请罪:“逆子年少无礼,并非刻意冲撞,还请上神看在本帝的颜面上,不要与他计较。”板着脸训斥,“沉朱上神乃龙族帝君,你有什么资格对她的行为置评?”
    长陵的心为这话凉了半截,还未开口,就听天帝继续:“你若想跪,那就继续跪着吧,跪到你想明白自己错在何处为止!”
    天帝本欲请身畔上神移驾北荒行宫,却听他道:“本君还有要事,就不妨碍天帝教训儿子了。天帝放心,此处的结界,本君自会想办法。”
    说罢,就踏云离去。
    天帝反应过来,忙携同身后仙官,恭送他离开。然而,眼中的光却沉下去。凤皇今日当着他的面开这样的口,是在表明他对崆峒的维护之意啊。真是没有想到,崆峒没落至此,竟还是他的一个心病。
    长陵愣愣地跪在那里,意识到自己差点酿成大祸,忙欲开口讨饶,却听天帝哼了一声,对身畔随行的玉镜天妃道:“看看你教的好儿子!”
    天帝撂下他离开,身后的仙官也呼呼啦啦全随了上去。
    玉镜天妃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长陵,不禁叹口气,盯着他神色复杂地摇了摇头,也匆匆提脚追天帝去了。
    跪在那里的长陵欲哭无泪。
    他是造了什么孽,生在最尊贵的天族,却连婚姻大事都不能自己选择,这个天族的殿下,他宁可不当!
    凤止一路北去,想着长陵方才对沉朱凶悍的评价,唇角不自觉勾起。小姑娘表面凶悍,实际上却是小孩子脾气,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不过,想到她还在同自己怄气,不禁沉吟:“也不知此时气消了没有……”
    妖界,万仞城。
    黄昏时分,守城的妖兵正百无聊赖地靠着城墙打盹,却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息自头顶飞过,那股力量远超一般的妖兽,令众妖陡然清醒。抬头望天,发现那是一只白色巨兽,正朝妖皇府邸的方向极速而去。
    待守城的妖君集结下属追至妖皇府邸前的广场,那只巨兽已然落地,萦绕在它周身的庞大气泽,竟迫得那些身经百战的妖界战士无法靠近一步,就连领头的妖君景焱都手按妖刀,暗道:这位不速之客,究竟是何方神圣?
    巨大的紧张感在广场上无声蔓延,却忽然听到一个女子出声抱怨:“亏得你还是传说中睿智的上古神兽,一日之内迷了两次路,你对得起‘睿智’这二字吗?”
    回应她的声音浑厚低沉,不似人声:“吾何曾自诩过‘睿智’?不过是那些凡人爱扣帽子罢了。”
    女子叹一口气,声音略稚嫩,带着不事雕琢的清越:“也罢,能够在日落之前抵达,你也算尽力了。”
    妖君景焱冷声开口:“何人胆敢在吾皇府邸前造次,不知此地乃妖界禁区吗!”伴随着他的话音,就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形缓缓自尘烟中走出。看到走在白泽身畔的少女,他不由得愣在那里。
    虽说白泽是万年也难得有机缘一遇的上古神兽,可是不知为何,目光却被它身畔的少女深深摄住。会这般失态,一则因她容貌出众,二则因为他没有想到,就连白泽那样高傲的神兽,竟都甘心落后这少女半步。
    其他的妖族的目光自然也落在朱袍广袖的少女身上。
    额间有象征身份的神印,这样一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娘,竟然就是那个好色荒唐的崆峒上神吗?
    她的目光在空中巡视,最终落到这里身份最高的景焱身上:“琉光不是在等本神吗,本神来了,还不带路。”
    景焱的神色为她直呼妖皇名讳而陡然一凉,几乎是同时,自掌心传来一阵剧烈的颤动。
    沉朱在那一瞬的功夫,感受到强大的杀气,目光准确地找到杀气的来源,发现面前的妖君手中的刀已经从鞘中冲出一截,刀身上泛着妖冶的红光。
    她忍不住赞道:“能够察知主人的杀气,瞬间做出反应,你的刀不错。”赞过后,神色微微一变,“不过,琉光应当同本神一样,不喜欢拖泥带水。”
    景焱想起琉光的吩咐,压下与面前的少女一战的强大*。妖族素来好战,他也不例外,他手中那把妖刀更是不住地震颤,不过才见了这少女片刻,却似早已按捺不住,想要立刻脱鞘而出了。
    跟了他数百年,这把刀还是第一次这般沉不住气。
    景焱手指一动,将泛着血光的刀重新封回鞘中,对少女作了个请的手势:“原来是沉朱上神,吾皇已在寂幽殿中恭候多时。”

  ☆、第六十九章 妖皇欺负你了?

在景焱的带领下,沉朱来到妖皇所在的寂幽殿前,自紧闭的殿门上传来森冷的寒气。似是感应到了沉朱的接近,厚重的殿门轰然洞开,昏暗的大殿上,飘着几盏幽微的灯火。
    景焱无声地避至一侧,沉朱看他一眼,提脚上殿,白泽自然随在她身后,却遭到景焱的阻拦:“请沉朱上神单独进去。”
    白泽道:“吾是沉朱坐骑,自然与她同进同退。”
    景焱坚持:“此乃吾皇之命。”
    白泽碧色的眸中多出几丝森冷之意:“妖皇在崆峒肆无忌惮的时候,可是一路闯到了墨珩上神的面前。此刻在妖族的地盘,他竟畏缩了不成?”
    景焱正要出言驳斥,就听沉朱淡淡一笑:“客随主便,白泽,在妖界也不可丢了规矩。”
    这句话暗指妖皇没有规矩,景焱的脸立刻沉下去,却忍着没有爆发,对沉朱道:“请。”
    沉朱独自走进去,大殿被层层纱帐隔开,与悬在殿上的妖火是同样的赤红色,她穿行在重重纱幔中间,隐约觉得周围光景妖冶异常。总算来到最后一重纱帐前,只见有个人影映在纱帐上。她刚刚立下,面前的纱帐就自动往两侧避开。
    只见纱帐之后,一名男子坐在王座上,长袍堆叠在身下,一双极淡的眸子正望向自己,眼底空无一物。
    沉朱唤了声他的名字:“琉光,本神来了。”
    琉光开口,语气极为空洞:“本座等你很久了。”
    沉朱单刀直入:“废话就不多说了,本神此番前来,是要带回夜来他们。否则,你那日在崆峒做了什么,本神今日就照原样来上一遍。”
    琉光冷笑一声,评价:“狂妄的丫头。”语气丝毫未变,“想带回你的人,可以。拿本座的人来换。”
    沉朱向前迈了一步:“你那日已将华阳宫彻头彻尾地翻过一遍,可曾找到人?”
    琉光答得坦诚:“未曾。”
    沉朱继续迈步:“本神的神使前来妖界,被你关入牢中,从他们口中,你可曾拷问出什么?”
    琉光依然道:“也未曾。”
    沉朱已距他一步之遥:“既然如此,阁下又是何以认定失踪的妖君是被藏在了崆峒?你也好好地见到了,本神的那些将士,哪一个不是铁血铮铮、器宇轩昂,区区一个妖君,也配让本神弃他们于不顾吗?”
    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毫不含糊,言罢,她伸出手拽住琉光的衣襟,她的力气极大,直将他从榻上拖起,如墨的眸子冷冷盯着他:“你看清楚了,本神的眼睛可像是在说谎?”
    琉光的气息一丝不乱,保持着那个动作与她对视。
    少女在那一瞬间爆发出的气势,的确让他佩服,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他就反客为主,将她按在榻上,冷漠的眸中映出少女始料未及的神情。
    琉光的眼底总算有了些别的情绪,却是淡淡的鄙夷:“本座何曾说过人是在你那里?”
    沉朱抬手,眼中杀气腾腾:“琉光,放开本神!”
    他将她抬起的手腕压回去,盯着她继续:“如你所言,区区一个妖君失踪,对本座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因他是妖界长老,知道妖界创世时的不少秘辛,若不是那些老家伙每日在本座耳边啰嗦,本座又何至于专为此事跑一趟崆峒。”
    沉朱听着他冰冷的语言,在他身下不再动弹,冷冷道:“所以我早说过,你要找的人不在崆峒。”
    “本座自然已经确定他不在崆峒。”头顶盈盈一盏妖灯,映得琉光那张俊美得如同雕塑一般的脸有些邪魅,“可是,他的失踪,与崆峒,与你,都脱不了干系。”温热的鼻息落到沉朱脸上,惹她浑身都不自在,“话已至此,你可明白本座叫你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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