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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有喜:冥夫求放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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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凑上来,在我额头轻轻亲了一下,不知为什么,这蜻蜓点水的一吻,比折腾整晚还有感觉。

    “等我回来。”他柔声说。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

    只一眨眼的工夫,他就消失了,饿鬼鼎也被他带走,我看着这间小小的花圈店,第一次觉得这里空荡荡的。

    我居然渐渐习惯了他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还有……他的爱抚和亲吻。

    唉,我真是立场不坚定啊。

    周禹浩走了,我终于过了两天安生日子,除了扎纸活儿,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要是天天都能过这样的日子,给个神仙都不换。

    结果没两天,我就接到了向勇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小琳啊,林哥这次为了保命是真的疯了,他知道龙大师要对付他,就从东南亚请了一个降头师来,要跟龙大师斗法呢。”

    我奇怪地说:“那是他们的事情,他们想斗就让他们斗呗,难道我们还能拦着啊。”

    “不是,小琳啊,他们神仙打架,我们这些小虾米就要遭殃啊。”向勇说,“那个降头师说,我们俩是从聚阴养鬼阵里活着出来的,身体里就带了几分阵法的气息,要在我们身上下降头,利用反噬来对付龙大师呢。”

    我抽了口冷气:“这些事你怎么知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家,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管了,他们已经在门外了,我逃不掉的,你赶快跑,跑得越远越好,对了,还有你那个男朋友,千万不要让他们捉住你们!”

    话还没说完,我就听到那边传来碰地一声巨响,好像是门被砸开了,然后听到向勇惨叫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头皮一阵发麻,这个林玄,估计也是被逼急了,他现在正在风头浪尖上,本来应该低调的,但他居然敢公然绑架,这说明他是要狗急跳墙了。

    我急忙收拾东西,不管怎么样,先逃出去躲两天再说。

    我拖着行李箱出门,因为面包车目标太大了,我没开车,上了一辆公交,去了最近的长途车站。

    干脆去首都吧,林玄胆子再大,敢在首都乱来不?

    我刚刚走进车站,忽然一辆金杯车飞驰而来,停在我的身后,几个强壮的男人冲下来,抱起我就往车上拖。

    我吓死了,拼了命地挣扎,高声求救,车站里人也不少,都围了过来。

    “这是我家妹子。”抱住我的那个男人说,“她精神有点问题,刚从医院里跑出来。”

    我急了,尖叫道:“我不是精神病人,我不认识他!他们是人贩子!求求你们,报警!”

    围观的人都很冷漠,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连一个愿意打电话报警的人都没有。

    之前网上所说的,被人冒充亲人绑架,就去搞破坏,踢街边的摊子,问题是我已经被控制住了,根本就碰不到那些摊子啊。

    另一个壮汉过来抬起我的脚,把我塞进了金杯车,关上门扬长而去。

    我一上车,他们就用一块湿帕子捂住了我的嘴。

    是乙醚!

    我挣扎了两下,晕了过去。

第38章 南洋降头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盆冷水淋醒,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我在一个很空旷的废弃厂房里面,向勇被铁链子吊在旁边,周围全都是黑社会打扮的壮汉。

    “又见面了,姜琳。”

    我抬头一看,林玄坐在前面,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发毛。

    “林,林哥,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扯了扯嘴角,“你要见我,直接打电话就是了,我随叫随到,何必这么暴力呢?”

    林玄冷笑了一声:“随叫随到?我怕这电话还没打呢,你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我连忙否认:“怎么会,我,我这是出门旅游呢。”

    林玄冷哼一声:“废话少说,想必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弄来了。”

    我吞了口唾沫,连忙说:“林哥,我们都是些小虾米,你们神仙打架,何必殃及我们这些小虾米呢?”

    他抬起手,其中一根手指还包着纱布:“小虾米?我看你神通广大得很。我林玄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掰断我的手指。”

    我知道,今天是肯定不能善了了。

    林玄阴冷地盯着我:“蛮尼大师还有一阵才过来,我们还有一点时间。这个伤,我要从你身上好好讨回来。把她给我提起来!”

    两个壮汉走过来,一人拎着我一条手臂,像拎小鸡一样把我给提了起来。

    林玄缓缓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阴笑道:“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我这里这么多兄弟,大家都享受享受,也算是不浪费。”

    说完,他抓住我的衣领,一用力,就把我的上衣给扯了下来,周围的男人们全都开始起哄。

    我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我愤怒地瞪着他,却没有一点办法。

    对付鬼魂可能我还懂一点,但对付黑社会,我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只能抓瞎。

    “啧啧。”他的目光在我胸口扫过,“身材不错,这个纹身很性感,没想到你也是个浪货。”

    他从嘴里拿下烟头,往我胸口的纹身上一按,那烟头忽然燃烧了起来,往上一窜,直接烧到了他的手。

    他闷哼一声,立刻丢掉烟头,手背上已经烧起了很大一个燎泡,他又惊又怒地瞪着我,似乎觉得我很邪门。

    我胸口的这个纹身,是周禹浩留在我身体上的印记,没想到居然还会保护我。

    林玄不信邪,他的手下给他递过来一把刀,他拿起来就往我胸口上刺,诡异的是,那刀一碰到纹身,就像是被火烤了一样,全身发红,他脸色一变,扔掉刀,手心里也被烫出了燎泡。

    他在这么多手下面前丢了脸,恼羞成怒,居然从腰背后拔出一把枪,对准了我的额头。

    我第一次被枪指着,身体忍不住发抖。

    “我倒要看看,我往你脑袋上开一枪,你还有没有本事翻盘。”

    “等等。”

    我抬头,看见一个穿着东南亚传统服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五十多岁,手中提着一个藤编的箱子,看起来像个商人。

    “蛮尼大师。”林玄连忙迎了上去,“您总算来了。”

    我后脊背一阵发冷,我用阴阳眼看他,发现他身上缠绕着一团黑气,特别是那只藤箱,我看到有无数只婴儿的手从藤箱的缝隙里钻出来,在空中漫无目的地乱抓。

    蛮尼取下头上的帽子,看了看我和向勇,向勇晕过去了,软趴趴地吊着。

    “林先生,既然我收了你的钱财,就要为你办事。”蛮尼的汉语说得不好,有种很奇怪的口音,“我在南洋也听说过这个龙大师,他的名气很大,很有些本事,你就不要浪费时间了,这两个人我有大用处。”

    林玄虽然很嚣张,但在这个蛮尼大师面前,却言听计从:“大师,您现在就要作法吗?”

    蛮尼点了点头,说:“我打算这次用玻璃降。”

    林玄问:“请大师指点,什么是玻璃降?”

    “我在施法之后,对方的肠胃里会出现很多碎玻璃,扎破他的内脏,让他肠穿肚烂而死。”蛮尼说,“这种降头要费些精力,但成功的机会很高,而且不用接触到对方,用来对付龙大师这样的人,最合适不过了。”

    林玄点头:“大师,需不需要那个龙大师用过的东西?上次我请他来的时候,把他喝茶的杯子留下了。”

    我忍不住想,这个林玄好深的心机,原来一开始就防着龙大师呢。

    蛮尼摇头:“不用了,龙大师这样的人物,肯定对自己使用过的东西做过手脚,没有多少用处。这两个人身上沾染了他所布阵法的气息,更加有用。”

    一个光头的手下搬来一把椅子,蛮尼坐在椅子上,打开藤箱,箱盖开的一刹那,我好像听到无数婴儿的啼哭声。

    藤箱里居然是空的,只有一张牛皮纸。

    他将牛皮纸拿出来,展开,上面用鲜血绘画了一个圆形的图案,那图案非常复杂,上面还有南洋的咒语,看起来像一种阵法。

    他将牛皮纸铺开,然后盘腿坐在圆形阵法的中央,双手合十,开始念诵咒语。

    咒语念得飞快,而那血红色的阵法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变成了鲜血,顺着线条不停地流动。

    我看见有很多婴儿的脸在阵法中不断出现,那些脸都很惊恐和痛苦,他们的灵魂被禁锢在这个阵法里,永世不得超生。

    蛮尼念完咒语,猛地睁开眼睛,高声说:“把他们带过来。”

    我和向勇被拖到他的面前,一前一后对着他,他冷酷地说:“放血。”

    我大惊,看见林玄亲自拿了一把刀过来,将向勇的脑袋按下来,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用力一拉。

    我吓得尖叫,向勇的脖子里喷出一大股鲜血,淋在牛皮纸上,颈动脉被割破,就算是在医院里割这一刀,也救不活。

    向勇的血并没有弄花阵法,反而顺着阵法的线条流动,当他的血流遍整个阵法的时候,蛮尼忽然睁开眼睛说:“我感觉到那个龙大师了,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下降。”

    他看向我:“把她的血也放了。”

    林玄拿着那把染血的刀朝我走过来,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我拼命地挣扎、喊叫,但并没有什么用。

    这个废弃厂房肯定在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太偏僻了,根本不会有人听见。

    他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向勇的血还是热的,人在快要死的时候,总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大喊一声,居然将抓住我胳膊的壮汉给甩了出去。

    那可是一米八几,体重至少一百八十斤的壮汉啊,居然被我像扔破麻袋一样扔了出去。

    腾出一只手,我立刻便抓住了脖子上的刀,林玄用力一拉,刀从我手中抽了出去,没有划破我的脖子,但把我的手给化了一条很深的口子。

    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正好滴落在阵法之中。

    我乘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一记撩阴脚,踢在另一个抓住我的男人的裆部,那男人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小弟弟,蜷缩成了一只虾米。

    我连忙后退了几步,林玄非常生气,提着刀就冲了上来。

    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蛮尼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我抬头一看,蛮尼的那张牛皮纸居然开始烧了起来。

    当然,不是那种明火燃烧,而是暗火,就像是抽烟那种,暗火随着红色线条游走,很快就将整个阵法都烧没了,被禁锢在里面的婴灵全都冲了出来,尖叫着,争先恐后地扑向蛮尼。

    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惊呆了,我也惊呆了,好半天我才想起,现在不会是中午吧?

第39章 林玄之死() 
我看了看厂房外面,太阳正好走到了天空正中。

    还真是中午啊。

    每天午时,正好是我的血液阳气最高的时候,而且是至刚至阳,什么黑狗血、朱砂之类的,都远远比不上。

    蛮尼不断地惨叫,双手在天空中不停地乱挥,口中骂着一些听不懂的南洋话。

    忽然,他大叫一声,脑袋居然从脖子上飞了起来。

    我给吓了一跳,差点坐地上去。

    这,这是飞头降!

    蛮尼居然在练飞头降。

    飞头降是一种极为邪恶、极为阴毒的降头,练飞头降的人,夜晚的时候脑袋会离开身体,飞出去觅食,他专门喜欢吃婴儿,每天晚上都要吸掉一个婴儿的血。

    怪不得这阵法里禁锢了这么多婴儿呢。

    但是,这种邪降也不是那么好练的,刚开始练的时候,头颅离开身体,是会带着肠胃内脏一起离开的,很显然,内脏这些东西,在头颅飞行的时候,容易挂住。

    比如电线杆,比如收视天线。

    据说南洋的人对飞头降是很恐惧的,为了防飞头降,家家户户都喜欢在阳台和天台上种植一些有刺的植物,一旦飞头降飞来了,内脏就会被挂住。

    降头师的脑袋如果在天亮之前无法回到身体,被太阳一晒,就会立刻化为一滩血水,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飞头降炼成之后,肠胃就不会再跟着出来,而那颗飞头,就会神通广大,降头师也不必天天吸食鲜血。

    但是每过七七四十九天,他们就必须要吃掉一个还未出生的胎儿,那个时候,他们就成为了孕妇的可怕噩梦。

    很显然,这个蛮尼的飞头降,还没有炼成。

    他也是被婴灵攻击得发狂了,不然也不会在大白天里将脑袋给飞出来。

    这厂房很大,窗户又少,位置又高,阳光根本照不进来,蛮尼的脑袋在空中飞了一圈,扑向林玄,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脖子。

    林玄大声惨叫,脸开始变得越来越白,身体也像瘪了的皮球,皮肤满是皱纹。

    飞头降在吸他的血!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喊:“快跑!”

    黑社会虽然讲义气,但是面对飞头降这么一个邪门的东西,再大的义气都没了,林玄那些手下根本不管他,手忙脚乱地往厂房外跑。

    我让他们赶紧跑,不是因为我善心大发,而是飞头降正在觅食,如果让他吸了这些人的血,他的实力就会大增,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我也想跑,但是看了看地上的向勇,我心头满是怒火。

    老向,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报仇。

    此时,飞头降已经吸干了林玄的血,转头过来就想吸我的血,我不闪也不躲,就在那站着,等他过来。

    飞头降在没有炼成的时候,据说这颗飞出去的脑袋,智力并不太高,否则以蛮尼的狡诈,肯定会看出情况不对。

    等他飞得近了,张开血淋淋的嘴准备咬我脖子的时候,我忽然抬起手,将刀口里流出的血甩在他的脸上。

    “嗷!”飞头降惨叫,脑袋和内脏都开始冒青烟。

    而那边他的身体,早就被那一群怨气冲天的婴灵给撕咬得千疮百孔。

    我琢磨着,这个蛮尼本来就知道自己的身体保不住了,才把自己的脑袋分离出来,保留下魂魄,再吸食大量的人血,那么脑袋和内脏还能单独存活,虽然人不人鬼不鬼,但好死不如赖活着。

    但是,他没想到,我居然只用了一把血,就送他归西。

    蛮尼在南洋也算是个人物,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今天会栽在我手里。

    不得不说,是我的运气太好了,被人放个血,也能赶上午时。

    蛮尼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一阵,冒出一缕缕黑色的烟雾,渐渐地化为一滩血水。

    而那些婴灵没有了阵法的禁锢,一个个都解放了出来,他们的怨气非常大,杀掉了蛮尼根本没能让他们的怨气消失。

    我在心中叫了一声不好,这些婴灵要是逃了出去,不知道会杀死多少人。

    怎么办?

    我咬了咬牙,乘着午时还没过,能灭几个是几个。

    我正准备放血,却听见有人说:“施主请手下留情。”

    我愣了一下,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转头一看,一个穿着青色和尚装的老和尚走了进来,双手合十,口中还念了一句佛号。

    我想了想,惊讶地说:“你是宏华寺那个扫地的师父?”

    当时我刚被周禹浩缠上,怕得要死,跑到宏华寺烧香,是这个扫地的师父建议我去求签,最后求到了一根“解铃还须系铃人”的签。

    “施主你好。”他向我鞠躬行礼,“贫僧法号德信。”

    我也连忙回礼:“德信师父好。”

    他点了点头说:“这些婴灵全都是无辜而死的人,还请施主放他们一马,让我念诵经文,为他们超度。”

    我表示同意,他盘腿坐在地上,双手合十,开始念诵经文。

    我对佛经完全不懂,不知道他念的是什么经,可是在他念经的时候,这些原本狂暴不安的婴灵全都安静了下来,围在他的身旁,静静地听他念经。

    他每念一句,那些婴灵就会消失一个,直到经文全部念完,那些婴灵也全都消失了。

    德信师父站起身,对我说:“女施主,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还是赶快离开吧。”

    我愣在那里,想要问他到底是什么人,却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德信看了一眼死去的向勇和林玄,叹了口气,说:“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生死自有命数,女施主也不必太伤心,等我再念一遍《佛说阿弥陀经》为这两位施主超度吧。”

    “多谢师父。”我朝他深深鞠了一躬,走出了厂房。

    我抹了一把眼泪,向勇,我已经为你报仇了,你可以安心去了。

    走出这片废弃的工业园区,我才发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走了很久才看到一辆过路的货车,花了两百块钱,让货车司机把我送回了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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