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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攻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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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听在耳朵里,觉得紫姬真是沉不住气,前言后语这般快的串在一起,她听着都觉得这人不是精神分裂便就是连演戏都演不好,稍稍一侧首的功夫,就见池雨似乎已经确定银蛟死透了,正在往这边赶来。
    她心头一悟,怪不得紫姬演不下去了,再多说两句就来不及步入正题了。
    这话若是换在先前,又或者是她没有从水中捞出蛇胆因而得知之前不过是她的一场幻觉,对于紫姬眼下的谈判,她一定想都不想便就答应了。
    而此时,她面含微笑的看着池雨向她走来,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安静与宁和。
    她不是把师父的话忘了。
    她只是在想,情之一字当真确实相当磨人,自己已经体会一二了,只是若是不让这个字将自己磨到底磨到不能再磨,心里岂不是要一直左右摇摆,岂不是要一直都惦记着这么一份情,这么一个人?
    心中有着这样大的杂念,怎么安心的离开?
    情之一字,确实沾不得,不该沾。
    可已经沾上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退,她没路可退。
    先前觉得向前进一步便误了自己,可退一步又天天惦记,这样左右被拉拽的感觉,她也受够了。
    眼下连天雷都来了,为了自己想要得到慎微之果这个目的。池雨不异冒大不讳杀死银蛟,不仅仅是怕她受伤,更多的,是怕她受到连累吧。
    看守慎微桃树与逝川池的银蛟,必然也是梵妖七界的神圣所在,此事一旦东窗事发,女帝不可能不追究。而一旦她出了手。哪怕只是一招半式,女帝也定然不会轻饶。
    事以至此,事以至此。
    事以至此。她也万般的确定了自己。
    如果最后总会只有一场空,那也不错。
    至少比抱憾要强吧。
    再也……不想闪,也不想避开了。
    “慎微之果就不劳烦紫姬姑娘用心了,谢谢你的关心。我会珍惜的了。”
    紫姬一愣,脸上很是疑惑不解。许久,压低了声音又道:“……你,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还要利用池雨帮你取慎微之果?你这样狠心的女人,你要利用他到什么时候?”
    “利用?”她摇头:“我从未想过利用谁。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只是突然之间不想要慎微之果了,所以。自然也不需要你帮我,先谢谢了。”
    紫姬一怔。后而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回头看了看池雨,看见池雨向她们这边微笑招手,她突然恍然大悟,再回过头来之时深深的一笑:“你先别急着做决定,我提出的交易随时有效,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她刚刚准备说不必,就见紫姬扭过身去朝着池雨挥起手来,而池雨,自然礼貌回应。
    等池雨到的时候,先是说了几句客套话,她与紫姬都问了问他方才的情况和他有没有受伤等等,出乎她意料的是,她原本以为紫姬定然会抢在她前头缠住池雨不放,又或者是压着她不给她与池雨说话相处的机会,相反,紫姬此时竟是一改先前第一次见面时的那般锋利模样,简单问了几句之后,便就不露痕迹退开半步,竟是退开一段距离,相较之下,她与池雨的距离倒是比紫姬更近些。
    她有些不解,抬眼一看紫姬,便见她面容似乎有些愧疚与心疼似的垂着首,有那么一瞬,她以为自己眼花或是看错了这个表情,她不明白紫姬这个愧疚的表情是从何而来。
    池雨这个时候面容含笑的向她伸出手来:“还好被你捡到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她将袋子交给池雨,刚准备叮嘱他回去将这蛇胆煲汤服下养伤用,却不料池雨更快一步将袋子直接转手递给了紫姬:“你回去煲汤服了,有助你养伤,这银蛟有上万年的道行,精气都在这里了。”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就像是被雷击中一般。
    紫姬似乎并没有看她,可嘴角却不露痕迹的露出一抹笑来,她知道,紫姬就是在笑给她看,尽管这笑容看在池雨的眼里,是在感激他。
    就听紫姬娇声道:“还是你用吧,我的伤不碍事的,情伤这回事,过上个一年半载也就好了,倒是你,被银蛟的妖气浊伤,你才需要……”
    “皮外伤,我自己就可以治得好。”池雨道:“这银蛟的胆,本来就是为你取的,你反倒又推让给我,这是什么道理,我本不需要银蛟的胆,难不成我为了取胆受了伤,然后再用银蛟的胆去治为此所受的伤?听起来岂不是让人笑话?!”
    紫姬垂目双手伸出小心接过:“真是让我无以为报了。”
    池雨微微一笑,不知是不是从未曾有过如此貌美的女子又如此温柔的对他说过话之故,竟是面上有些羞涩了起来。
    而一直站在一边没说过话的她,这一幕看的不知道要有多清晰。
    若说眼前这也是幻觉,也是这曼殊莎华制造的幻境,她真是想欺瞒自己都不能了。
    池雨本来就是为紫姬摘的蛇胆。
    他如此费力尽心,前面说斩银蛟方便她将来去逝川池取慎微之果,现在见到紫姬又是另一番说辞了,可她怎么听怎么衡量,都觉得到了眼前这一幕,才是他池雨来这曼殊莎华之地涉险斩银蛟的主要目的?
    而方便她将来去逝川池取慎微之果,不过只是个顺便罢了。
    又或者说的直接一些,如果她从来不曾有过什么要摘取慎微之果的念头,池雨今天也一样会来。
    呵呵……
    她没什么意识地张了张口,感到喉咙处有些哽痛。她记得自己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却也是要命的熟悉!
    她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凝了凝神去探了自己的元神,这一探,她当即一震。
    万万没想到。
    她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竟也是有情伤的。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仓一柔,失忆这事确是真的。不然她不会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可却从来不曾想过自己受过外伤内伤之外还另有伤!
    她想起当时与紫姬交手,自己在紫姬的元神中探出紫姬受了情伤之事,要知道当时自己的元神也是进入了紫姬的元神的。自己看得见紫姬的情伤,相同的,紫姬也清晰看得见自己的情伤!
    所以……
    她瞬间明白了。
    当时在紫姬的元神里,紫姬不仅仅是要把她攻出体外。更是要攻她的情伤啊!
    月影升起,月华下池雨和紫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大概是池雨在叮嘱紫姬要怎么去处理蛇胆,她看见紫姬红着脸点头时,池雨又从紫姬的手中将袋子拿了回去,道:“还是我来拿着好了。怪血腥的,你一个女儿家别碰这些东西,我不放心你的厨艺。还是我炖好之后给你送去吧。”
    紫姬愣了一会,脸上的红意稍稍退了些。许久,道:“……那就再麻烦你一次了,”又顿了一顿,道:“……想来你当时向女帝提起这银蛟害过不少性命,还说逝川池那边本就有神兽看守,也不会有人冒犯,而这边的银蛟不是人人都会注意到,难免以后还会再有人遇害,几番下来女帝允了你过来屠蛟,当时……”紫姬说到这里,面上又泛了红,静寂之中目光落在池雨手中提着的袋子上,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之亮,轻声道:“当时你就想着要把这蛇胆给我用来养伤,我真是到现在才知道。”
    池雨似乎有些诧异,但却是点了点头,落声很简洁,淡淡地道:“确然如此,这银蛟着实腹中有不少冤魂,它的胆也确实是味良药。”
    紫姬掩了掩口,似乎在强忍着感激的泪水,频频点头:“我明白。”
    我也明白了。
    她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道。
    她忘了是怎么回到自己住处的,只知道与池雨一起先送了紫姬到宫门口,紫姬现在甚得女帝的欢心,自然是以义女的名义住在宫中被人伺候,而后池雨又送她到院门外,待他要往里进的时候,她拦住了。
    “就送到这里吧,你回去看看伤口。”她垂目道。
    “在你院里去去血腥可好,我院里有宫中的侍卫,不好让他们发现我这一身……”池雨有些尴尬的比了比自己这一身沾了血的衣服,她睨了一眼,点头让他进院。
    池雨自行打了水来,在院中将外衣脱下,随手召了个诀,换了身新的衣服穿上,她坐在屋内,院里池雨的每一个动作都落入她的眼底,她察觉到池雨受伤的那只手臂似乎有些不便似的,心想他大抵还没给自己疗伤。
    空中影出的新月越来越亮,新月都能如此明亮也是美景一桩,小院不必掌灯都瞧的十分分明,她越看越分明,心头也越来越分明。
    心头越来越分明的同时,这才发觉自己这一身衣服已经在身上被捂的差不多干了,衣服干了,心头却像是将这衣服上的水都吸走了似的,浇了个透透的,阵阵拔凉。
    池雨伤的到底重不重?从自己醒来,他对自己一直都很不错,可是再是不错,他对紫姬却也是一样的好。
    她不晓得心头的恐慌是醋味还是什么,也不晓得身上的颤抖是心头发寒还是在惧怕什么。她只是隐隐的越来越清楚的意识到,自己遇上的这个池雨,固然待自己不错,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暖,暖到让自己冷硬的心都心生摇摆,甚至于在曼殊莎华之地时,她几乎就要将自己的冷硬置之不顾,应顺天意,与池雨……
    可他不止是暖着自己一个人。
    她不觉得这是自私。
    如果说池雨本身的性子便就是这样,待人都如此,对谁都很暖,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暖男?
    可暖男这种生物,她隐隐的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暖男,暖一个人才是暖。
    师父的话是这么说的:“暖一个人的是暖男,暖很多人的,是炭盆。”
    彼时师父还在之时,向她讲述过各种异性的特征,让她戴眼识人,好让她不要沉迷于双目所看到的,而要去探究本质。
    她当时觉得甚是有理,可是此番自己遇上了,她觉得这话其实不够贴切。
    确然,师父说的没错,可她觉得,暖一个人的是暖男这话自然不假,而暖很多人的,不是炭盆,是渣男。
    如果不是因为池雨这样暖着紫姬,紫姬怎么可能那样针对自己,紫姬又怎么会纠着池雨不放。
    而如果池雨不是这样也暖着她,她也不会心生摇摆,甚至于——像眼下这般痛彻。
    可是无论自己有多痛彻,总归是没得堂而皇之的理由去质问池雨一言半句,他并未对紫姬做出任何出格之事,也没有做出任何越界之事,不过是暖了紫姬,是紫姬自己对他心生爱慕,他何错之有?
    如同自己现在眼下这般一模一样,他不过是暖了自己,对他心生爱慕的也是自己,他并没有强迫自己去喜欢他,不过是想刺激自己去承认这一点罢了,他又何错之有?
    可,如果谁也都不曾错,那么又到底是哪里错了?
    她不喜欢这种明明出现问题让人心中不悦的事情后,而又揪出了问题所在,却偏偏不能挑明真相的感觉。
    师父真是明鉴。
    她心中万般感慨。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这么认真?
    她不想再承池雨半分好意,也知自己不应该也不可以向池雨发什么无名火,她想,或许池雨对自己的好与对他人的不一样,可她却也无法心胸做到足够宽广,宽广到容得下池雨对别的女子也一样的那般周到。
    尤其是明知对方对他有非一般的好感,他仍旧不保持距离的这般舍身相帮。
    心中衡量过,这次才确定自己是真的下了决心与决定,她起身。
    她面含忧心之色向池雨走去,也是跟着自己的心走了出去,随心而走,只是不交出自己的心便就好了。(未完待续)

  ☆、第136章 神识

一盏暗烛幽灯,燃的毫无生气,如同死火一般,可却始终可以保持着这要灭又不灭的模样,一直静静的燃在寒冰台的一角。
    这一盏凝魂聚魄灯,一直都放在梵妖七界皇宫的藏库之内,还是让紫姬冒了性命之险偷梁换柱偷出来的,一直都放在他身旁日日擦拭,只等着将来有一天可以派上用场时,立即就可以使用,并且照的够明够亮,照亮那人回家的路。
    他把凝魂聚魄灯终于拿出来用时,紫姬没问起,他便也就没再说。
    明摆着的事情,紫姬已经再无其它话可说。
    想到紫姬,他不禁的想着不知道紫姬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紫姬现在在想些什么。
    几千年过去,紫姬就这么在他身边陪着,为他做事帮他谋划,从最初的违心相帮到后来的麻木而帮,他都看在眼里,心里也明白。
    起初紫姬帮他,是为了让他瞧见她的好,期待终有一日他的目光可以停留在她的身上。再后来,帮,成了习惯,成了麻木,成了唯一支撑她继续守在他身边的理由。
    他仰起头来,看着头顶上方倒映出的曼殊莎华花丛的倒影,一片暗红轻轻摇曳,如一幅不真实的画卷。
    他从来不曾在水底这样欣赏过这里。
    他甚至不由的在想,当年自己斩杀的那只银蛟,曾经也是这般躺在水底,那只银蛟眼中看到的,应该也是这万年不改的场景,那银蛟也是有上万年的道行修行,它当时可曾想到每天每夜日夜轮替上万年的场景,它会有一天再也不可能看得到?
    他的心一抽。
    如果当年自己没有斩杀那只银蛟,而只是让她看一看并且吓吓她让她知晓这银蛟的厉害,她是不是就不会只身一人去往逝川池。
    这个问题不是今天才有,这几千年以来,有关于她的点点滴滴每一个小动作小细节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她都琢磨了不知道多少遍。又何止是这件这般重要之事。
    只是越想,便就觉得胸口越发的堵,连带着肺腑之间都像爬过千万条蚀骨之蛆,难受难忍。
    他从来都是喜欢她的。不是在她失忆后也不是在她失忆之前,是从来。
    从第一眼吧。
    只是他一直没有机会向她证明,也一直都没有机会向她说明。
    如今这上千年过去,一桩桩一件件盘算过去,他真的很想把她叫起来。逼问她到底值不值得,她这般付出抛出性命,可她的师父再也没有来过,她的命却没了,她到底后悔不后悔!
    曼殊莎华的倒影突然一动,他挑眉。
    再一抬眼,却是封印突然如镜面一般破碎开来,他瞠目结舌之际甚至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见一白色身影迅速入水,再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已悬浮在沧海扇外围丈步开外。
    沧海扇,纵然就是天海斧也劈不开,他心中有这般认识,可看着那人,他却突然有些担心起来。
    他想,这人先前在花灯河那边召天雷召的那般疯狂,至少也得气息不匀略显狼狈才是,可映入他眼前的又哪里有半分耗损过不少修为的模样,纵然是这般悬浮于水底,水底清澈透明不染一尘。他却看起来比这水还更要纯净,倒显得这不染一尘的水快要染了他。
    不,这世间没有一物可以染得了他。
    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所有万物都像是染尽铅尘。再无风华。
    他上前半步,微微一笑,躬身开口:“帝尊驾到,池雨不胜惶恐。”动作却是慢悠悠的,将惶恐表现的半分不恐。
    栾之一字未言,目光看着他。倒更像是看透了他穿透了他,目中空无一物完全视他于无物,掌心翻起,四周的水在他掌心倒旋逆转,两团漩涡自他掌心而出越来越大越来越猛越来越——疯狂。
    召天雷。
    于这水底召天雷,池雨微微一笑,且不说现在有沧海扇隔着,单就是看见栾之又召天雷这回子事,他就已经将心放回了一半。
    栾之,再是昔日战神又如何,再是一身文卷气息也是皮相,动起武来也不过就是莽夫一个,面对结障始终就只有召天雷这一个法子。
    然则当天雷应水而入之时,他的心倏的提了起来。
    就见栾之的身影瞬间不见了,以己之身现出神识钻入天雷之中,天雷劈向沧海扇时,栾之身在天雷里,沧海扇当即一摇。
    一声巨响之后,水波大颤。
    池雨大震。
    栾之已进入沧海扇。
    他大震,他不能不震。
    以已之身钻入天雷之内,这种痛楚非常人可以想象。
    纵然这些神仙都是挨过不少天雷渡劫,可这样钻入天雷之内,所承受的何止历劫之痛千倍百倍!
    纵然时间不长,可身在天雷之中是抽离时间的感应的,也就是看在外人眼中不过一瞬之间的事,但是身在天雷之中的人是以天雷的速度来感应的,就是说,栾之承受之痛之久简直让人不敢去想也根本无法去想。
    而这样的事,看起来不难,可是能做到并且能承受下来安稳的站在这里的,也没谁了。
    栾之哪怕是进来了,却也依旧没有看他,目光落在青玉石台的弓月身上,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凝视良久,后而突然淡淡一笑。
    池雨捏出个大方的笑容来,全然不计较栾之对他视而不见,道:“在下斗胆揣测一下帝座的圣意,大约您是为了这女子而来?只是说起来,”他顿了一顿,将笑意做的相当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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