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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系列:冥夫别乱来-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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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让陆以川怔住了。
不管他自己有没有感觉到,他从安儿对他告白后,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让安儿去打消那种心思。
如今想起当初的做法,内心,竟然是有些后悔的。
若是没那么多事,相比如今,他定和安儿在一起。
她若是没课,他就能在院子内,守着她荡秋千,那难得的,岁月静好。
“可是,如果她都有孩子了,那和您……还有机会吗……”
单轶这个问题,稳稳的戳到了陆以川的死穴上。
“先别谈这些,我务必要看到雪儿平安无恙。”
陆以川明显在有意转移话题,可单轶却不想他这么逃避问题。
他大胆的摁住了陆以川的肩膀,一字一句道:“将军,您为陆以川时就八面威风,若您真是传说中上古的巫族,您更是无比强大,可即便这样,在您寻她之间,她与旁人有了孩子。”
“您说她与您大婚后,您说您信她心里有你,的确……因蓝大小姐与白安安都倾心于您。”
“可是您想过吗,她是在什么心境下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又是如何放弃了与您成过婚,与您是夫妻这件事,给别人生了孩子的!”
“如今你我,接触白安安,三个半月有余,接触蓝冰儿,仅仅两个月,时间在你我被封印的数百年里,不值一提,若您真找了梨白数千年,那更是渺小到不如一粒尘埃!”
“您怎么糊涂了,有些东西,不能看表面啊,尤其是女人……”
“现在,白安安很有可能会与萧止墨在一起,甚至暗处如今还多了一个孩子他爸,而您……”
“对旁人的孩子,如此上心,您懂现代人管您这种行为叫什么吗,是备胎啊!”
单轶颇有一种苦口婆心的心疼,可陆以川却冷漠的打掉了自己肩上单轶的手,冷斥一声:“放肆!”
下一秒,便见单轶单膝跪在了地上,一副准备领罚的模样,甚至那张一直嘻嘻哈哈的脸,也崩的很严肃。
看单轶突然这么正经,陆以川不得不承认,单轶的所说,直接扫除了他内心的那些欲盖拟彰。
主仆二人僵持了很久,单轶没有起来的意思,而他也没要他起来。
陆以川那俊俏的脸上逐渐涂满了疲倦和忧伤,最后他轻声说了一句:“可没办法,我爱她。”
隔了那么久,他终于是,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这话听在单轶心中,也太过酸楚,他逼着陆以川说出这样的话,就像是之前陆以川逼着白安安受了委屈哭出声一般。
女孩子,哭出来,难过就会少一点。
他说出来,内心的痛楚也会少一点。
本来他就懂,将军守着回忆度过漫长岁月,已经是痛了。
“即便很久都再没见到过,可面对安儿,面对冰儿……她们两个,但凡有了一点她的影子,我都欲罢不能,我又能如何?”
他问单轶,他能又如何?
这满是悲凉的五个字,道尽了他的委屈与漫长的思念。
“属下只求将军,这件事静待后音,您担心去问,真的能得到消息么?您那么久都找不到一个女人,更甚至孩子之前在你我面前都一直戴着面具,难道就只是预防危险,没有半分提防您的意思?”
“如果孩子他爸,对您存在恨意,您这是自找死路。”
单轶,一语中的。
这些,他因为冲动,全部忽略了。
直到现在单轶直言说出,他内心因为雪儿的躁动,才慢慢平息下来。
又不是他的孩子,他那么着急做什么。
孩子的父亲想必比他强百倍,若是看到他这个,梨白的旧爱,当真要拼一把呢,指不定他那收集灵器的计划,都会被打散。
“算了。”
最后,他沉沉道出二字,走去了这荒凉之地的黑水旁。
单轶察觉到他平静了,这才松了口气站起了身,走到陆以川身后,他又为陆以川提了个醒:“将军,我想当初我们得到蓝冰儿上一世消息后,并未去查这朱汐是什么人,我想……”
“说不定我们去查查明代皇家史,有可能能查到一点蛛丝马迹,若是朱汐是王爷的女儿,那就是郡主,而您记忆里的雅水,也直言与皇帝有关,想必也是贵族子女,您现在不单要知道谁究竟是梨白,您更应该清楚另一个女人,对于您来说,是什么存在!”
单轶又开始唠叨,可陆以川却在听到单轶话中的一个关键字眼后,震惊的回过了头,他那种类似猛然醒悟的眼神,把单轶吓了一跳。
“将军……您,您怎么了……”
“单轶……”陆以川的声音,突然也显露了三分激动。
能让他突然激动,他想到了什么?
“您想到了什么?”
“雅水……郡主?”念出四字后,陆以川的手猛的握成了拳,“明代,皇帝曾为王爷们的女儿赐封号,为雅蓉,雅双,雅水……”
这话,让单轶也愣怔了。
“您,您想起来了?”
陆以川没有回答,他一脸懊恼的模样,“一直以为,雅水只是名字。”
可单轶在终于理解了之后,却哈哈大笑出来,“将军……您也是绝啊,且不说那位雅水究竟是谁,而您生前对一位倾心您已久的女子,只呼官品封号,那对那位女子,还真是残忍啊。”
“明代皇帝换了那么多,一代都有一个雅水郡主,您这比蓝大小姐,称呼追了她十来年的男生为高同学还觉!”
单轶这话,让他也总是很纠结,要真是这样,他竟然连名字都懒得叫。
当真是绝情了点。
所以,他一开始真没想到,在记忆里,一直称呼他为哥哥的女人,而他却以最冰冷的封号相称。
也活该雅水会一刀囊死他。
“哈哈哈哈哈……将军,如果这雅水,真是朱汐,是郡主,那还是和您订过婚约呢,在婚约的前提上,您这样称呼,绝情之至!”
单轶这刀,补的很是厉害。
可他笑完后,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如果他家将军,真对一个女人冷漠疏离到这种地步,那对立的一面便是,他对他心中最爱的人,思念到了极致。
为了那一瓢,将三千弱水冰封在自己千里之外。
梨白啊梨白……
你怎么就和别人有了孩子呢,若你有一天与将军重新遇见,知道他曾经对你所做的一切,你要怎么对将军开口说些话呢?
可这些,不是他一小小随从该担心的事。
怕他家将军,要真有一天,真的见到了梨白,自己就会全然将他内心的苦楚都抛掉了。
旁观者清,盘观者清啊。
或许将军都不懂他不能轮回的执念是什么,可他突然……
有些懂了。
他不知陆以川此时在想什么,可他却想起了当初出于无聊,偷偷跟踪陆以川和白安安,所看到的那些事。
最让他大惊失色的,就是那位一直对他苛刻,从没给过好脸色的将军,却在白安安熟睡后,偷吻过她的唇。
之后就别说他一听到白安安生病,就一溜烟溜走的样子了。
甚至陆以川第一次与白安安以阴化阳以后,他作为数百年都未沾过女人的糙老爷们儿,就问了问将军,滋味如何。
虽然得到的又是陆以川一顿训斥,可他到底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抖了。
灵魂看不到脸红,但他将军,也只有在内心忐忑时,才会刻意掩饰那会出卖他心情的小动作。
他没跟着将军想起一切记忆时,就感觉,将军若是生前没爱过人,怕是会对白安安动心。
如今,他更是能确定。
想了那么多有的没的,最终他下定决心,对陆以川说了一句,可能会被打的话:
“将军,有句话,我想要告诉您。”
“说。”
“在现在这个社会,脸可以造假,可灵魂不说假话。您为什么不抛开那些记忆,好好捋捋如今您对两个女人真正的心意,您已经没肉体了,如果您真爱她,您与她曾经一起生活,您怎么可能认不出她!”
“阳世那些浮躁的青年男女,热恋时都还叫嚣着,对方化成灰都能认出来,您呢!我觉得这样的话,您说最合适了啊!”
陆以川喉结蠕动,被单轶这一段段话,真的说到了内心的敏感点。
他没有回答,而是发起了呆。
可随后并没过多久,他便察觉到阳世有人在召他。
想了想,他带着单轶去了。
等到了地方后,是萧止墨托蛇看住的土地庙。
两人看到那些东西后,陆以川心情又变的复杂起来。
真没想到,在世人眼里一向是最粗暴存在的妖,到了萧止墨这里,竟然是一位谦谦公子。
东西拿到了,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关心,而是拿起了萧止墨留下的纸。
纸是A4纸,上面不仅写了剩余灵器的所在地,竟然还有灵器的小图!
但在七件灵器中,只有一件没有图片,就是玄冥寒镜。
正文 第176章 计中计
陆以川也记得,萧止墨曾说玄冥寒镜埋在昆仑山脉之下,四周都是魔障,想必去拿,很难。
单轶站在陆以川边上,瞅着纸上那打印上去的灵器,他忍不住吐槽:“一看那蛇妖就好好研究过,还有图片!”
陆以川没有回答,他想着自己陵墓里的那还空着的三个凹槽,倒是能大概比对出幻妙珠和锁心扇能放进去,可是那还空余的一个,也是个小灵器,但如今这有图的六件,最小的也和碗口差不多大。
于此,他突然记起,想起的一些记忆里,单轶曾说过,他们生前,只差锁心扇和玄冥寒镜便可以找全十二件灵器。
十二件,可陵墓中只有十一个凹槽。
而且怎么想,都不觉得玄冥寒镜只有个吊坠大小,寒镜,应该是面镜子吧。
这件事又遇到了困惑,他这才问单轶:“确定我们生前只差锁心扇和玄冥寒镜了?”
“是啊将军,而且你看他写的地址,不单单都在B市,是分散在全国各地的。”
单轶的话点醒了陆以川,他再细细一看,眸光一亮,然后蹲下身子,捡起一只树丫,在地上简要的画了一个“大公鸡”,是地图。
之后,他在那图案中,从东北到西南划了一条线,然后将地图分成了两半。
单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陆以川想了许久,他开始从西北往西南圈出了一个地方,看到这里单轶看明白了。
若是按现代的底图来说,那一片,就是昆仑山脉。
而后陆以川看着萧止墨留下的那张纸,他捡起了几颗石子,凭着自己对地理的了解,然后开始确认剩下灵器的位置。
这时,单轶发现,那些灵器看似是分散在了全国各地,可这么一看,他们竟然有规律存在,从南方一只往北,然后终于了昆仑山。
当那六件灵器都被陆以川大概的摆出位置后,虽然在昆仑山藏着的玄冥寒镜只是被陆以川圈成了一个大圈,但就这样看,还是让单轶惊讶的倒吸了口凉气。
“将军!这……这是!”
陆以川看到那个图案后,神色也凝重起来,可他没有回答,又捡起一颗比较大的石子,摆在了地图上,那是梨白村大概所在的位置。
做完这些,他站起了身,可单轶却大喊道:“北斗七星!除了锁心扇以外,剩下七件的所在地,竟然是北斗七星的图案!”
的确是这样的图案,而且还是勺口朝南。
陆以川这才点了点头,“看样子,锁心扇与陵墓之中的灵器一样,是要往凹槽中放,而剩下的,我们没找,说明不必去收集,但玄冥寒镜,在昆仑山的底下,看来……”
“要想知道这些灵器有什么用,只有见见玄冥寒镜是什么宝物了!”
单轶替他说了下半句。
“嗯。”陆以川应了一声后,他盯着那简易底图上最大的一颗石子又道:“北斗七星,从斗到柄依次为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
“我想,若这些灵器的分散按北斗七星的距离遗落,那玄冥寒镜,就在摇光星的位置,而你再看,梨白村与哪颗星最近?”
“天权……”
“天权星最暗,亦说文曲星,玄冥星之魄精。”
说罢,陆以川看单轶嘴巴张的老大,他先是伸出手将他的下巴抬了抬,而后才问:“我虽不记得,但你记不记得,我是否会卜卦?”
单轶这才回过了神,“将军……”
“您的陵墓都是自己选址建造的,您说您会不会卜卦?”
听了单轶这抱怨,陆以川抿唇轻笑一声,“那我如今又有了一个猜测。”
“您就别卖关子了,求赶紧啊!”单轶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你我的记忆被封印,施术者,定不是什么道士,。而我生前,应该是算到了有人要阻挠我做事,所以我早就看过天象与风水,更算过一卦。”
“文曲星主文,一直说文曲星下凡会成文状元,而安儿……”
说到这里,陆以川脸上有了一点小自豪:“她生活环境艰难,那里教学水平也不算好,她却一举考了她们市的文科状元,甚至梨白村也是我的葬身之地。”
听了陆以川这些话,单轶满脸写着“这他妈都可以!”
“那蓝冰儿呢,又怎么解释?”
陆以川冷笑一声,他伸出一只手,从手指流出法力,将斗勺的第二颗天璇星与第三课天玑星朝着对面移了过去。
这样,那第四颗的天权星,也得朝南边移动一下。
但这样的改动,只是那斗勺开口从朝南变成了朝北,勺柄依旧可以到达昆仑山脉,但就是这一个改动,却让单轶露出了崇拜的表情。
因这样,陆以川所标示着梨白村的石子,竟然和天权星基本重合了。
看到这里,单轶全部懂了。
“将军,您生前做了那么多,还想着死去化为鬼,是不是知道自己不投胎就能找到梨白!”
在单轶说出这个答案后,陆以川没有回答,只是那眸光黯淡了几分。
他突然沉默,那就是了。
而单轶还是震惊不已,“所以,一定是有人知道您的心思,刻意把剩余的六件灵器生生改变了位置,而且!”
单轶越说越激动,他不禁蹲下去,也捡起一颗石子,把B市的位置也标了出来,然后他又把陆以川改动后的石子摆回去,这么看,B市的位置和天权星也挨的极其近。
“真的啊将军!如果那三颗星不变位置,就是梨白村与天权星相近,但朝着反方向变了,那就和B市近了!”
“现在灵器的所在位置就是与B市靠近,所以蓝冰儿出生B市,而白安安却按您五百年前的卜卦,投生到了梨白村!与您在一起的!”
“所以,所以……您死后,有人或许是误导您,或许是误导旁人,才刻意把灵器移动了!我觉得,我们把占了天璇,天玑,天枢三颗星所在地的灵器去调查一下,一定能查到这三个家族搬过家!”
“如果他们搬过家,那您的猜测,一定是对的!将军,您怀疑白安安是梨白,那你说,蓝冰儿与梨白模样一样,是投错了胎,还是两个人换了灵魂啊!”
单轶像一盆烧旺了的炉火,因激动热烘烘的,就差在陆以川面前跳起来了。
“将军,我们下一步做什么,是去确定朱汐的封号是雅水郡主,还是去看看拥有那三件灵器的家族是否搬过家,还是去寻找玄冥寒镜!”
单轶此时的模样,就像是小学生终于把几个公式套入了一道应用题中,只等着拿计算器算答案了!
陆以川没有搭理他,双手抵着下巴,依旧在考虑别的。
但单轶却兴奋的一把环住了陆以川,开心的像个缺根筋的孩子:
“将军,我真是太佩服您了,如果您真是传说中的巫神,那您和玄冥是最好的朋友啊!您看看这,玄冥寒镜,天权星也直指玄冥,想必这一切,和那位冬神脱不开关系的!”
“对了对了,昆仑山脉积雪不化,会不会玄冥在那个地方啊!”
自己被一个大老爷们儿抱住,陆以川这才嫌弃的推了推单轶,可单轶却像一张狗皮膏药,怎么都推不开,他也只好作罢,说出了自己另一个猜测。
“这一切,会不会是雪儿父亲布的局。”
“保不齐啊!”单轶连忙就接了话。
“而且我想,说不定那个人老早就在与您较劲,而且……我认为不是他在给您布局,是您察觉到了他的阴谋,然后在偷偷的给他布局,然后在这个基础上,您还想见到梨白。”
“只有这个逻辑,才能说通您死后,那灵器的位置为什么会被人移动啊,明摆着不想让您顺利与梨白相见啊!”
“将军,属下真是对您佩服的五体投地,简直是计中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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