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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系列:冥夫别乱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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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她走到床边,躺下,合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她深陷松软的床上之后,才发现身体有了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缥缈无力,头昏目眩,呼吸吃力。

    她不知是高估了药的疗效,还是高估了自己身体最近的免疫力。

    但是她又清楚,这次发烧有些蹊跷。

    同一时刻,萧止墨盘腿坐在那张简雅的大床上,聚精会神。

    他一个小时前,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灵力遇到了蔽障。

    一个小时后,他找不到原因,虽担心会不会是白安安遇到了问题,可细细感觉,自己在她体内的精元,有些微凉。

    说明她无恙。

    冥界。

    “爹爹,娘亲怎么样了?”

    彦晴雪被冥帝抱着,没去看白安安,她有些担心。

    “很好。”冥帝薄凉的唇轻快上扬,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心虚。

    ……

    陆以川看白安安喘息越来越严重后,纵然她之前那苍凉稍带委屈的话让他身体几度僵硬,可他还是没能忍住。

    拿过温度计,他插在了她的耳朵里。

    片刻后,39。4度!

    高热。

    瞬间,他浑身颤了颤:“安儿!”

    “嗯……”她蚊声细弱的。

    可这时,他的眉头狠狠蹙起,语气里略有些难言之隐:“要……去医院么?”

    白安安虚弱的睁开眼,脑袋胀痛的使然,她涣散的瞳孔一阵阵的犯着黑。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从他的表情里,看到了一点别的意味。

    有时候,听他说话,不能听他说了什么,要听他没说什么。

    他在这个时候问她去医院,为什么要问?

    他的性格不是一直喜欢帮她做决定吗?

    只是,虽然猜到了一点别的,可她还是舔了舔干干的唇:“不去。”

    她不喜欢医院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离死生太近。

    “你说的。”顿时,陆以川的声音有了底气。

    她果然猜对了,他其实想说别的。

    她笑了笑,自己刚才的表白,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吗,她洗了个澡后,他都对她客客气气,再无霸道了。

    “嗯。”她的确不想去。

    就在她答了的下一秒,站在她身边的陆以川,突然脚离了底,恍惚间,他浑身……

    一丝不挂。

    她不由的瞪了瞪迷糊的眼,他要做什么?

    只是如今这么看他,之前那散在肩上如墨的长发变成短发后,少了写温文,却更是尔雅如玉。

    明明只是魂魄,都能看到他那精瘦结实的肌肉,凹凸的肌理带着慵懒的性感。

    而在他的心口,却有一条不长不短的疤,像是短剑或者匕首所伤。

    这个,她之前有些不敢看他,亦或是眼神只敢看他锁骨上的梨花刺青,她没有发现。

    “叔,你……”

    她刚想说话,可陆以川却直接撩开她的被子,躺了进去。

    一双有力的臂膀,带着几分粗狂,把她一拥入怀。

    心脏瞬的如鼓重擂,三分害羞,三分酥麻,四分鸿沟。

    紧接着,她抬起手想推开他。

    “安分一点。”他突然厉起了嗓音。

    白安安一震,可还是在推脱着:“我吃药了!”

    陆以川忽视了她的话,他的手却探进她的睡衣,在她躯体上有规可循的轻轻按着。

    “叔,不用……我吃药了,会好的!”

    “好?你这次的温度比上次萧止墨咬了你还高!”

    他停住动作,语气如寒冬里的瀑布,冰冷而湍急。

    他一把掀掉了她的睡衣。

    “安儿,说是帮你保命,陆某定会做到!”

    又说一句后,他两只手拉着她内裤的一角,直接脱离。

    而她下意识的想动,可身体却瞬间瘫做一团,浑身失去了力气,一如一开始所做的,难以启齿的梦。

    心里的感觉,突然有些沉重而复杂。

    论哪个少女不怀一颗春意萌动的心,以前她看小说时,每每看到男主女角暧昧的桥段,总是害羞而好奇。

    她在书里明白了,若是你情我愿的鱼水交欢,一开始该是有一段很温柔的缱绻。

    而不是如今这种单刀直入的生拉硬扯。

    她知道,这只是以阴化阳,妖魔鬼怪称之为帮人改命的禁术。

    只是……

    不是每天看美好的新闻联播,就会觉得人世间美好啊!

    不是别人说这是保命的法子,她就会觉得这是保命的法子!

    在被周婵被迫看过辣眼睛的画面后,她更是确定,这两者根本没半分区别。

    在她想到如此时,她眸子里蓄满了泪。

    “叔。”

    反抗不了,声音也软的像棉花,但她有些问题,想问问他。

    “叔,您之前说过的吧,以阴化阳,与夫妻房中术无异。”

    他停了下动作,眸子一敛,等着她继续说。

    “我就是好奇,虽然您说这是帮我保命的法子,可被您搂着抱着,感觉还是不自在,而您……对我做这种事的时候,对我就没有别的想法吗?”

    陆以川眉头瞬间一锁。

    “你不会觉得我害羞的样子让你难为情吗,你不会觉得我身材有些干瘦吗?”

    “您真的只是把自己当治疗我的工具了?”

    “您胸口的梨花,总是让我一直想到学姐呢。”

    当她一连串,如同拷问一般的冷冷而言后,陆以川浑身流窜了一阵酥麻的电流。

    再看白安安,那无波无澜的杏眸中,闪着斑驳的光,是眼泪反射了滞冷的光。

    她哭了。

    他懵了。

    “是不是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对于与几个女人发生关系这件事看的很淡啊?您和学姐明明就是一对儿,你如今心安理得的对我做这种事,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可是叔,我突然想到,要是未来你离开了我,我再有了男朋友,一想到我与你这么做过,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我是太封建了吗?”

    她在自说自话,可身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她看不到她的样子,瞥过的眼也没敢看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动作停下了。

    怕是在想她这些话的意思吧。

    只是,好奇怪啊。

    一开始被知道春梦都是真的后,她虽然抗拒,可在对他的恐惧下,逼着自己不去介意了。

    得知蓝冰儿与他有关系后,她竟然这么排斥他,可叔没做错什么啊!他一开始就说的好清楚,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她话说的排斥感满满,可为什么她心里却真的怕陆以川都不和她接触。

    这是什么糟糕的想法。

    突然有些想抽自己两巴掌,连自己的心情都搞不懂。

    她的眼泪缓缓滑进枕头里,可倏尔后——

    陆以川又动了起来。

    他深邃的桃花眸子里透露着凌厉:“安儿,你可是在怪我,心里没你?”

    她心一滞。

    他的话,有些一针见血,直捅她想掩藏的阴暗。

    “安儿,我虽对你不言爱,却是真心待你!命与和我接触,究竟孰轻孰重?你的爷爷,若是知道你病成这副模样,他可会心安?”

    “你依赖我,大可放了手的依赖,你放心,等我离开之时,定会为你打点好一切!”

    “还有,我们如今算是夫妻,即便是行房中术,那也是……名正言顺!”

    突然,她真的想说脏话。

    真是婆说婆有理,可她心里就是不开心,该怎么办?

    谁能有条条款款的大道理,来管管她不舒服的心?

    嗯,命重要,可现在,她就是不想做!不想以阴化阳,就是想生气……

    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喜欢上她吧?

    她心里不舒服,是错了?

    “您说的有理,可是萧叔叔也承诺我了,他也能帮我治好身体,只需要我付出……”

    她话没说完,便被陆以川突然阴鹜可怕的脸吓回了后面的话。

    片刻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突然来了气!

    刹那,他脑海里一闪而过,那日萧止墨当众捏着安儿的下巴,度精元的一幕!

    垂眸看着她被唾液蹭湿闪着晶润的唇,他不假思索,直接抬起大拇指按了上去!

    力道不禁有些大!

    只是在他这么做了后,他自己却不由的一愣,他刚才,是在生气?

    思及此,一刹那,他早就无心的胸口,仿佛被利剑狠狠戳入……

    眼神被她炽热的目光吸引,他震住。

    她的眼里含着浓浓的埋怨与淡淡的恨,这种眼神!

    呃——

    他的脑海突然出现的胀痛比之前的几次都来的更为激烈!

    那张不行于色冷若冰霜的脸,须臾拧巴起来。

    他身子猛的一起,可随后他整个人都扑在了她身上。

    薄唇紧抿,眉头抿成了死结!

    刚才还在较劲的白安安,看到他突然显露痛苦,瞳仁猛然一扩,抖动的厉害,“叔……叔你怎么了!”

    记忆,总是突然如狂风般肆虐。

    军营。

    他坐在桌台之后,手捏豪素,正在泛黄的纸上洋洋洒洒款款疾书,却不料有一女子突然闯了进来。

    他余光瞄到女人之后,并未做什么反应,手依旧张弛有度的在书写着,而他口中,却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女子站在桌台边,一双白嫩的手“嗵”的一声拍在他的纸张之前:“以川,你战功够了,回吧!我们成亲!”

    一闻这话,他停住了手中动作,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他把笔稳稳放在砚台之上,问:“雅水,你来找末将,就为这事?”

    女子一顿,眸子闪过一丝恍惚:“也不是……”

    “那是?”他冷起眸子。

    “就是……想你了。”

正文 第88章 生前记忆,一

    骤然,他眸子紧眯,语气深冷,压抑住了他原则之内的怒火:“雅水……你可知道你进了那里?”

    女子的脸上一下有了些急躁:“以川哥哥,我……我知道女子不能擅闯军营,可就是……你都多久没回京师了!”

    “回去。”他丝毫不理她的言语,冷冷扔下两个字,他又提起笔,继续做起自己的事来。

    顿时,女子那张干净的小脸抹上了一层黯淡。

    她按在桌上的小手收了回来,声音微软:“以川哥哥,我听到了一点,关于你的流言。”

    “要说就说。”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对女子还有些不耐烦。

    “你在动用兵力寻找传说中的灵气?”

    而后,陆以川握笔的手猛然颤了颤,笔下那要一笔滑下的“|”弯曲了一分。

    眸子里荡起波澜,“从哪听说的?”

    女子没有回答,她抿起了唇,那双杏眼里,倏尔复杂起来。

    看她不说话,陆以川捏着笔的手指颤了颤却突然不知该不该把笔给放下。

    “雅水……”最后,还是他主动称呼了一声。

    “既然你都说是流言,那自然是流言,军营不是女子能来的地方,赶紧离开。”

    他的声音很不耐烦,女子的唇角越撇越低,下巴揪成了核桃。

    可她并没有什么动作。

    两人僵持了片刻,女子突然抬起了头。

    那张白嫩清丽的小脸上,滑下了两道泪痕。

    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埋怨和淡淡的恨。

    记忆到此后,陆以川侧了侧头,看到了白安安的侧颜……

    “雅水?”他呢喃。

    听到了他微弱的话语,白安安转了转瞳孔,看上了他也只露出一般的侧脸。

    “叔……您这样……”她有些想问,可到此后,她抿了抿唇,“算了,不问了。”

    不止是之前的眼神,连现在那隐忍的表情,都像……

    可他这次的记忆,明显比上一次都来的猛烈,他瞳孔涣散的看着身下的人儿,可记忆里……

    却和如今的场景是两个极端。

    而他也或多多少明白,自己早就心死的胸口,为何刚才会疼了……

    女子抬起头看向他之后,并没直接说话,而是从她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掏出了一颗药丸。

    接着她语气带些哽咽道:“以川哥哥,我来找你,是我瞒着家兄偷偷过来的,你在这里为国效力,你可懂朝廷那些佞臣的危言么?”

    听罢此话后,陆以川神情里闪过一丝愕然,转而变的犀利,“你无需多管,这是朝廷之事!”

    可接着,女子哭了,眼含着恨,却又难以掩藏她的担忧:“你知不知道,皇帝留不得你!”

    女子这话说出口后,他不仅没有一丝担忧,反而有淡淡的平静,他盯着女子看了很久,之后他唇角难得带上了暖意:“雅水,哥哥辜负了你……”

    仅仅就这一句话,让女子情绪多变的小脸瞬间定格,只剩下了绝望。

    她瞪着杏眸,直直看着他那双荡起秋水,无比邪魅的桃花眼,之后眼眶里的泪水,沾湿睫毛,哗然而下。

    “是啊!你还知道你辜负了我!”她怒吼。

    即便女子突然哭的梨花带雨,可他却垂下眼帘,放下笔的手,伸向了自己锁骨的左侧,而后紧紧的攥了攥那里僵硬的铠甲。

    之后他眸光里,眼含温暖,带着淡淡的宠溺道:“雅水,你的良人,不是我,你该回头看看。”

    “回头?”女子抹了把泪,摇了摇头,“究竟是你高看你的心,还是低估了我对你的爱……”

    说罢,女子收起来的手又一次按在了桌上,她大眼闪烁的厉害,其中还带着一丝绝望:“哥哥,我前日偷听父亲讲话,皇帝已经对你起了杀心,我们成亲吧,蔚悼王势必要与你反目!若你和我成亲,能保你一命啊哥哥!”

    话,她说的很动容。

    而他却无动于衷,似乎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决心。

    果然是。

    “雅水,若哥哥必须死,只求你成全我个全尸。”他淡淡的这么说。

    他的话如同雪落大火,连地面都不接触,便变了样子,

    女子脸上的绝望瞬间放大,带着红润的脸,一片苍白。

    “哥哥……你……”

    “你宁可死……都,都不愿与有纠缠?”

    这话,女子宛若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心里抠出来的,显露的无比痛苦。

    看女子不自觉抖动起的双肩,泪水横流的模样,可他的内心却无半分怜悯,甚至觉得,只有这样,让她彻底死心,才是对她最好的关心。

    “只是不爱。”

    于是他更是在她被戳伤的心上,狂撒了一把盐。

    他的神情,淡漠,冰冷,整个人,散发着威风而又冷峻的气场。

    女子被泪水朦胧的大眼,看着他那张俊美却冷硬的脸庞,少看一秒都觉得遗憾。

    倏尔——

    女子的手突然伸向了他桌台边的一摞卷轴之上,而后她泪眼猩红,一把把那些卷轴推至他的身上,却又在那一堆散乱中,无比精准的抽过了一卷。

    届时,他心一紧,刚想要夺过来,而女子却手快的把卷轴打开了。

    是一幅画。

    画中有一女子,身着一身素衣,长发如墨,丰姿绰约。

    她立于一片花林之中,旁的还有陆以川的亲笔题词。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是唐代,白居易所作。

    看着画中女人,女子苍凉的笑了笑:“花非花,这位姐姐的容颜,还真是如花却胜花!”

    她突然暴躁了情绪,而陆以川却没半分怜悯,他反而更是沉了眸色:“离开。”

    “离开?呵呵呵呵呵……”

    女子失心一般的笑了起来,她摸了一把泪,眸光淡淡一撇刚才拿出的药丸,须臾,她一把抢过了那铺在桌上的画……

    次啦——

    她撕了。

    紧接着是一声,嗵——

    陆以川大掌一拍桌面,立起了身子,他咬着牙关,声音压的冷冽而又可怕:“我念你,这是第一次……”

    看他突然生了气,女子眼眸里的憎恨越发明显,“哥哥,十年了……我钟意你十年啊!”

    “她就是一幅画,只是一幅画!你便这般凶我!”

    女子嘶哑着细细的嗓音,愤愤喊了出来。

    陆以川闭了闭眼,“离开,否则军法处置。”

    他并未道歉,甚至更加威胁上了。

    女子那双一直努力平缓的眉,终于是拧成了结,她死死咬着唇,哽咽出了声音。

    倏然,耳畔安静了不少,除了女子的啜泣,便是军营之外士兵雄赳赳的士气之声。

    看着被女子撕扯的画,上面女子的脸被生生的扯开,看着那瞬间破裂的画,他紧紧攥了攥拳,心不由的发疼。

    就在此刻,女子刚才暴怒的模样平稳了,她声音又回归淡然,只是这声音里,更不单单只是绝望了,还有痛怆。

    “以川哥哥,终究我与你……隔了的,不止是远山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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